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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31
“這次能不能我來定?”玉籠煙秀眉微蹙,楚楚可憐道:“畢竟是人家受的委屈。”
這絕世悽豔的軟語相求叫吳徵招架不住,立刻板下臉道:“這就是惜兒不乖,該罰,怎麼罰能叫玉姐姐滿意?”
柔惜雪一瞬間露出不安之色,異常忸怩,柔荑不自覺地就往臀後掩去。
“嘻嘻。”玉籠煙在吳徵臉頰吻了一口,朝柔惜雪道:“就罰柔妹妹把修行了好久的妙處獻給郎君,便宜了惜兒,叫她遂了多久的心願。”
“我,我……”這份侷促,和她剛才獻媚之前一模一樣。明明期待已久,臨頭卻不知所措,緊張萬分。
吳徵明瞭其意所指,像飽滿豐碩,鮮美多汁的熟果正在眼前等著自己採摘,也激動道:“惜兒久等了。”
柔惜雪注視著吳徵,胸脯劇烈起伏,玉骨之軀竟然僵硬,顫抖著唇瓣,吞吞吐吐道:“惜兒早就期待……期待這一刻……請……請主人採擷……惜兒願意……獻給主人……”
吳徵大樂,正要翻身而起,要柔惜雪翹起豐臀,好摘了她的後庭花。玉籠煙卻不依道:“不成!吳郎要抱著我,不能動。柔妹妹既然要獻,這個獻字,當然是主動獻出。哪有要吳郎出力的道理?”說罷膩在吳徵懷裡,含笑非笑,一臉揶揄地看著柔惜雪。
女尼本就侷促不安,被玉籠煙一說更是坐立不定,一想起處女地要被破開,還要自行開墾,那羞人的模樣讓她又怕又慌,急得眼眶裡都洋溢位水光。
“是怕了,還是不願意?”終究還是吳徵會疼人,看柔惜雪泫然欲泣,不願強迫她柔聲問道。
“不是不願意,有點怕,又心慌得很。”柔惜雪四顆貝齒咬著唇瓣,嬌喘切切,一樣惹人憐愛地看著吳徵。女尼喘息了一陣,經過片刻慌亂,在愛侶柔情包裹中漸漸安定。與吳徵對視的目光裡,情郎雖關切,一樣有渴望的欲焰。她合上眼眸悠長呼吸,終於下定決心,睜眼道:“惜兒……願意……請主人享用……”
果是一心奉獻的性子,吳徵看她神色堅定,大有慷慨赴死,拋下一切什麼都顧不上的意味,心中暖洋洋的。這樣的寶貝,讓她保持本心,自然會給你傾心侍奉的快樂,吳徵實在想不通有些就愛折騰女子的人到底怎麼想的。就連玉籠煙也對這份真情頗為感動,不再出言羞她,伏在吳徵身邊輕聲道:“柔妹妹別怕,你這麼喜歡他,心裡都想了多少回了,又怕得什麼?這樣的第一次,一定會記得一輩子,誰都畢生難忘。”
“嗯。”柔惜雪鼻翼翕合,異常艱難地起身。見吳徵的肉龍早已昂揚勃發,張牙舞爪地吐著熱氣,女尼雖做好了準備,也心甘情願,但一見肉龍的粗長,臨陣又覺害怕。想了一想,先行俯在吳徵胯下,輕輕將龜菇含進嘴裡。
唇吸舌舔,柔惜雪一邊含吮,一邊吐出小半截粉舌舔舐棒身。她的香舌色澤煙媚,獨有的水紅色小舌繞著棒身打轉,異常性感。熱乎乎的肉棒入口,那熱力順著潤口直透入四肢百骸,柔惜雪原本緊張得四肢冰冷,被熱力一蒸暖洋洋的。彷彿那股熱力就像情郎的大手,正在撫慰著她全身。
香津順著粉色小舌,片刻間就將肉龍潤得漉漉津津,黝黑髮亮。論技巧,柔惜雪的質樸實在不入玉籠煙的眼,但是看女尼虔誠的模樣,彷彿在朝聖,享受的模樣,又好像正在品嚐世間絕味。玉籠煙氣息微亂,摟著吳徵的藕臂一緊一鬆,在他耳邊道:“我去幫幫她。”
玉籠煙取出天香膏,繞到女尼身後。跪伏的身姿令她豐臀高翹,吞吐肉龍的動作又讓柔軟的臀兒波光溫瑩。兩瓣雪色圓月之間,幽暗的臀溝若深淵一樣漆黑不見底,只露出一條一線難容的縫隙。縫隙之下,烏濃的絨毛叢叢森森,血豔豔的蜜肉似被淚雨染透,黏黏糯糯。玉籠煙一指沾了天香膏,輕分臀瓣,這才見一點小菊如封似閉,褶皺像漩渦一樣轉入菊蕾。這點小菊的色澤極接近柔惜雪的香舌,性感非常,玉籠煙見了也不禁吞了口香津。
“玉姐姐,不要……”柔惜雪察覺美婦的動作,慌慌張張地一挺腰肢起身,被分開的臀兒剛脫離玉籠煙的手指,便極具彈性地啪一聲合攏,再不能見深處的春光。
“你不是吃得正美麼?我幫你潤潤透,一會兒就不疼了。”玉籠煙以為柔惜雪還在害怕,還沒準備好,遂柔聲安慰道。
“不是,我……我……”柔惜雪一會兒看看吳徵,一會兒看看玉籠煙,欲語難言,滿腔話語不知從何說起,急得額角冒出香汗,粉紅小舌不停地舔著唇瓣。
“你還有別的打算?”玉籠煙見她情狀有異,心念一動,起身從後將柔惜雪環腰摟住道:“別慌,別慌,有什麼話慢慢說。”
柔惜雪扭頭看了看玉籠煙,心情略定,回頭又看吳徵。情郎一言不發,只定定地與他四目對視。那目光溫柔若天月之華,像極了在鎮海城二人定情後,敘起往日傷痛時的體貼與包容。柔惜雪心中一片柔情蜜意,瑤鼻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惜兒不想抹那香膏。惜兒這一處還未試過,只想給了吳郎。這念頭,從那天修行破境,見到主人進入玦兒後庭時主人快樂的模樣就有了。惜兒知道抹了香膏,就能少吃些苦楚。可是……惜兒不怕,也能忍得,惜兒只想把這裡原原本本的模樣給吳郎品嚐。”
“傻瓜。”一會兒吳郎,一會兒主人,這幾句話說得何其艱難。其中的香豔讓人浮想聯翩,可柔惜雪說得懇切不已,全是一番赤誠心意,吳徵聽得心醉如碎,騰地坐起將柔惜雪摟在懷裡。鐵一樣的臂膀顫抖,竟然失去了控制。
“惜兒一直都很傻,但是,就想記住每一次。今夜之後,那裡……那裡肯定會有些不同了……惜兒就想要記住每一次變化的模樣,記住原原本本的滋味……”
胸前一熱,竟被熱淚濡溼。玉籠煙來到吳徵耳邊道:“柔妹妹一番心意,你就順了她吧,莫要叫她遺憾。”
“當然!就是……”
玉籠煙聞其言知其意,對柔惜雪道:“還是要抹些香膏在棒兒上,那後面可沒有花汁,不抹些艱澀難行,你的好主人也不會快活。”
還是玉籠煙有辦法,果然一說吳徵,柔惜雪立刻點頭道:“是!主人要是不喜歡,記下又有何意義。”
吳徵再度躺倒,玉籠煙見他胸前淚光瑩瑩,忍不住便吻去。淚水鹹澀,但此刻她嚐起來只覺其中滿蘊深情厚意,竟鮮甜無比。
柔惜雪說出心中所想一時大膽,此刻又羞臊難抑,俏臉一下子紅雲密佈,不敢再看吳徵的目光,忙低下身去含吮肉龍。此刻似乎除了吳徵的懷抱,再沒有比肉棒上的霸道熱力更能撫慰她滿心慌亂。
她吃得一如既往,動作緩慢,香舌若繞指之柔,卻因緩慢而深刻,每一下都深刻地纏在棒身。香津潤過棒身,發出唧唧啾啾的聲響,但是依託她的動作,聲響的頻率也像在唸一篇緩慢的經文,斷斷續續卻不停歇敲擊木魚的韻律。
玉籠煙與吳徵都看得一眨不眨,每一下都是柔惜雪在致敬,又樂在其中,肉慾的淫蕩與侍奉的虔誠交織為一體,好像一曲聽得人耳熱心跳的淫詞蕩樂裡偏生夾雜著低低的禪音。
也不知過了多久柔惜雪才起身,似是惶恐不安的心情已平復。她取了些天香膏,想了一想,在龜菇上塗抹了厚厚的一層,通紅髮紫的龜菇上被抹得像覆上一層銀霜。雖沒了香舌侍弄,柔荑溫軟,又只在最敏感的龜菇上塗握,肉棒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吳徵知道激動的時刻終於來到,肉龍還跳動著漲了一漲。
“主人久候了。”柔惜雪雙腿一分跨坐在吳徵身上,想了想,改膝跪為雙足踏穩,蹲了個跨度極大的馬步。女尼武功恢復之後,不再弱不禁風,馬步踏得四平八穩。因為跨度極大,以便她的胯間可以湊近肉龍,幽谷蜜裂豔光大放。柔惜雪低頭又大大喘息了兩口,才低聲說道:“本來想轉過去,這樣主人可以看得清楚……可是惜兒也想看著主人,就這樣,好不好?”
“很好,惜兒想要怎麼樣都好。”這個姿勢當然不及柔惜雪背過身去可以看得纖毫畢現,也不會遮擋吳徵的目光。但是這些對吳徵而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的一切,柔惜雪的腦海裡已經設想了千萬遍,去享受她將這個設想變為現實的一切,比什麼都好都重要。
柔惜雪抿著唇緩緩下落,像在佛祖座前跪下一樣的鄭重。兩瓣臀股交接處的嫩肉彎著兩弧幼圓,誘人已極,龜菇鈍尖正貼著這兩片冰涼的臀尖,破開,杵入,輕點在菊蕾上。三人的心跳都如擂鼓般激烈,連玉籠煙都看得呼吸急促。鈍尖一觸菊蕾,吳徵與柔惜雪像一同觸了電,吳徵悶喝一聲,女尼則如觸劍尖,吃痛般嬌軀彈起。
“哼啊,哼啊……”又是緊張,又是期待。菊蕾完好如初,可那一碰讓她被燙著了一樣,一觸即分,原本穩定的雙腿也不自禁地打著擺子,搖搖欲墜。柔惜雪一咬牙,再度沉身,這一回有了準備,先讓兩瓣臀尖裹住龜菇,不急於深入,頓住身形調勻呼吸。
柔惜雪的身姿讓臀瓣緊緊閉合,滋味竟不比花肉夾纏的差半點。臀肉肥嫩非常,帶著臀兒特有的冰涼,深處還未觸碰到的那一點又傳來若有若無的熱氣,冰火交加,吳徵大覺舒適,朝柔惜雪道:“慢些,不慌,萬不要勉強。”
柔惜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羞道:“惜兒想要了,也不想讓主人等。請主人……這就品嚐惜兒的後庭花。”
身隨聲落。龜菇穿過軟嫩肥腴,直抵一處極結實,極細小,又極具彈性的小洞。柔惜雪一點點地坐落,雖慢,卻不停,龜菇在微凸的菊蕾上順著褶皺準確地尋著洞口。鈍尖遠比針尖還小的洞口粗碩,可在女尼循循坐落之下,菊蕾被撐圓,破開,細細密密地含吮著龜菇將一點鈍尖吞入。
“呵……呃……啊……”身體被剖開一樣的劇痛讓柔惜雪面色一白,從她的聲音中就能聽出那份初次經歷的難忍痛處。可兩聲過後,一向恬淡的面容卻浮現極為滿足之色,那勾起的唇角笑意,更是花容綻放。
“慢些……”
“我不!”柔惜雪已不知多久沒在吳徵面前這樣斬釘截鐵地忤逆,她起身,緊緻的菊蕾像緊緊猛吸的小嘴,直到完全分開才依依不捨地放脫。甫一分離,玉骨之姿再度坐落。一樣的銷魂觸感,一樣痛並快的滋味,這一次,鈍尖被吞入近半,更深入了些許,她的呼聲更加疼痛難忍,卻又在滿足裡帶了一絲銷魂。
一起一落,再起再落,每一落都多吞入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每一落柔惜雪都更覺疼痛,呼聲也更加嫵媚。吳徵終於明白並不是柔惜雪疼痛難忍,只能吐出鈍尖,讓剖開身體的劇痛暫停換得些許喘息之機。而是她刻意如此,在用真摯到極點的誠心,感受後庭是如何被一毫一毫地佔有。龜菇上的快意每一次都不同,每一次都更強烈些,每一次都被箍入更多一毫。他不知道柔惜雪正經歷怎樣的疼痛,只看得見女尼正無比享受這段過程,無論是痛苦還是逐漸升起的快意。
柔惜雪的動作精細而小心,從玉籠煙的視線看去,原本抹滿了香膏的龜菇,被她絲髮難容的菊蕾一夾,只餘薄薄的一層還黏在龜菇上,其餘只能無奈地被推向棒身。這動作就像用精巧的後庭花為吳徵的肉棒塗抹香膏一樣,淫光四射,香豔絕倫。她用力眨了眨眼,一點都不肯錯過眼前的奇景,彷彿在為柔惜雪做著見證。
菊蕾一輪嫩肉緊緻非常,初破時最是疼痛,而龜菇越到菇傘稜角越是膨大。臨近時柔惜雪再次起身,她雖看不見股間的淫靡模樣,心中卻似一面明鏡,知道再落一回,龜菇就將完全佔有後庭。她疼得一身汗溼,卻興奮難忍,這一次,她喘了幾口氣調勻呼吸才又落身。
敏感的龜菇,感受著洞口的每一條褶皺,再撐開那處緊窄,順著褶皺的渦漩鑽探。褶皺在肉輪裡延伸,強烈的摩擦感隨著緊箍感一同襲來,對吳徵而言,這樣的分分而進體會感之細膩清晰,前所未有。同樣敏感的後庭嬌花,也在描摹著肉棒的每一分膨大,每一次律動。
龜頭終於破開緊窄的洞口,向屁眼深處延伸,張開的龜稜剛卡在洞口,柔惜雪就停了下來。
“惜兒……再進去些……”女子身上包裹最為緊實,甚至足以裹得男子疼痛的一圈嫩肉,還是第一次被探入,至為緊緻的時候。吳徵覺得龜菇發麻,生生被捏擠得小了一圈,強烈的刺激感比平日還要敏感得多,簡直爽得魂飛天外。可是柔惜雪嬌蕊初破,哪裡禁得住他的粗大?府上的女眷後庭初破,每到這裡都是催促他快些深入,好緩上一口氣。還是第一次初嘗就卡在這裡,想必柔惜雪疼痛難忍。
“這樣,主人舒服麼……”柔惜雪嬌喘著,和呼吸一樣時斷時續,可她渾不在意。如此細緻的感受,她當然知道吳徵的快意,此刻,她不在乎疼痛,只在乎吳徵的快意,還有撕裂般地撐開這種被佔有的滿足感。
“舒服……”
“那就好……惜兒不怕疼……而且……”菊蕾被脹滿的撕裂感難忍,身體便自然而然地起了反應,一點嫩蕊像小嘴一樣不停地收縮,想要緩解被撐開的不適。每一次收縮,吳徵就悶喝一聲,正是男子被快意煎熬時的聲音。柔惜雪面容悽悽,卻唇瓣分開一笑,把一身氣力全集中在雙腿踏實踏穩,任由菊蕾自然地一張一合。這張合像一下下蜜吻,吻得吳徵快意連綿,也吻得女尼心花怒放。她猛然甩了甩頭,道:“惜兒不怕疼。”
吳徵記不起幾時受過這樣的煎熬,一邊是快意如潮,貪戀不足,恨不得柔惜雪就這樣吮吸下去,一邊又是滿腦子的狂野之意,催促著他縱情抽送,快意馳騁。他咬了咬牙,喚醒最後一絲清明低喝道:“惜兒,吞進去,全吞進去了才是我的!”
“是。”柔惜雪好像真的忘了疼痛,也感受不到疼痛,也不調整身姿,就這樣繼續緩緩坐落。
嬌軀越沉落,臀瓣就自然裂分得越開,淫靡之色已全然藏不住半點。菊蕾細緻地在肉棒上塗抹著香膏,收縮著,像小嘴將肉棒一點一點地細如。塗抹上香膏的棒身一片歡騰,青筋律動著被含入,未曾塗抹的飢渴難耐,苦苦等待。
“呵啊……”
終於坐到了底,吳徵前面全身緊繃,此刻忽然覺得脫力鬆弛下來。柔惜雪仰起頭,菊蕾仍在不停地收縮,品嚐,包裹著肉棒,那種被撐開,塞得滿滿當當的感覺前所未有。而這片處女地終於被吳徵佔有,女尼心中更是心願滿足。裂痛分明還在刺激著身體,可一點都不難受,女尼急切地搖了搖腰肢,肉棒在菊洞裡一攪,存在得如此清晰而真實,真實得如此羞恥。
柔惜雪腰肢一旋,心肝一顫,令雙腿發軟再也支撐不住,只得雙膝跪下坐在吳徵身上。這一坐,肉棒盡根透底地沒入,滋味出奇地好。女尼清明的雙目睜開,這一刻媚光四射,輕哼道:“主人……惜兒好滿足……惜兒也要滿足主人……”
騎在吳徵身上搖晃著嬌軀,與前不同,這一次是後庭承歡。快感一樣連綿,羞恥則遠勝從前。柔惜雪舔著唇瓣,初時只是畫著小圈,片刻後越發投入。玉骨仙姿雜亂無章地一會兒膝跪著起伏,一會兒又前後遊移,讓半根肉棒在後庭裡進出抽送。菊蕾褶皺被撫平,甜膩地黏著棒身好像要被扯了出去,插入時又翻進深谷,每一下都讓她全身酥麻,氣力散盡。但柔惜雪更愛將肉棒齊根吞沒,讓它在肚子裡搜腸刮肚般地翻攪。
女尼從被全然破開的疼痛,到不顧疼痛,再到盡情享受這份痛愛的滿足前後只小半炷香時分。她功力恢復不少,此刻卻覺得比兩人初次歡好時手無縛雞之力還要不堪,這小半炷香的時分嬌軀雷擊不停,氣力像洪水收縮,尋不見摸不著,又毫無徵兆,情理之內地爆發。
四肢百骸暖洋洋的,凝聚的氣力像狂流一樣在身體裡亂串,女尼嘶聲嬌啼間,幽谷漏出一大汩花漿。
“我我我……來了……來了……”洩身的滋味比起以前都不同,沒有被填塞的幽谷讓花汁一瀉千里,決堤而潰。可後庭裡的龜菇又隔著一層薄薄的嫩肉不停撞點著花心,奇異的觸感從未嘗過,又銷魂美妙。柔惜雪全然不知要做什麼,只是癲狂地亂扭,亂搖,兩隻豪乳翻波般甩動,拋落一顆顆晶瑩的香汗,那花汁淋漓不盡,直淹沒了吳徵的小腹。
暈暈迷迷,神遊方外,狂潮後的片刻失神令人流連忘返,可柔惜雪睜開眼眸,發現自己仍騎在吳徵身上,卻躺在她懷中時,便掙扎著想起。但周身痠軟,輕輕一動,後庭深含的肉龍又是一跳,仍龍精虎猛,讓她又是一陣顫麻,哪裡還起得來?
“主人……惜兒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幾次掙扎想起而不可得,柔惜雪軟聲哀求。
“還沒射出來,可不算徹底佔了,惜兒不再加把勁?”吳徵雖還未射,卻覺怎一個爽字了得,恨不能再享受享受女尼自行破身的扭搖。
“吳郎不要厚此薄彼,人家……也想要……”
玉籠煙心疼柔惜雪後庭初破,怕她實在熬不住弄傷了反為不美,可媚目中像有火焰在燃燒,這一場春宮戲也確實讓她看得目眩神迷,情動不已。
“那讓玉姐姐來幫幫你。”吳徵笑著抱起柔惜雪,將她壓在玉籠煙身上。女兒四乳交貼,四片滑嫩擠著互相被壓扁,嬌顏花貌更是湊得鼻息相聞。吳徵一邊探著半邊身子貪看,一邊用龜菇挑起一團花膏,抱起玉籠煙一雙美腿反壓而上,將個粉潤潤的後庭嬌花朝天綻露。
看了一場春戲,玉籠煙情動如潮,幽谷裡花汁漣漣。她的花汁本就十分粘滑,順著溝縫滴下,早將菊蕾潤得透了。吳徵腰桿一挺,龜菇輕易破開菊蕾鑽了進去。
“咿……”玉籠煙媚吟一聲,雙臂一緊,氣息一下子就急促了許多。吳征馬不停蹄,一探入就連連輕抽猛送,她難耐地捧高雙乳送在柔惜雪嘴邊道:“好漲……惜兒快吃,幫幫姐姐……”
柔惜雪乖巧地伸出粉舌,在兩隻乳尖梅瓣上來回舔舐,片刻後實在忍不得心中所望,輕輕羞道:“姐姐快活了以後……能不能……能不能讓主人射給惜兒……”
“正是!”吳徵欲焰翻騰,玉籠煙的菊蕾雖不像初破的柔惜雪那樣極致地包裹感,但是鬆緊合宜,抽送順暢,正縱情馳騁著奔向快感的高峰。聞言在柔惜雪翹起的豐臀上拍了一掌道:“惜兒自己分開,等主人射給你!”
“啊……啊?”柔惜雪心下一驚,羞恥感幾乎佔據全身,可吳徵的話讓她著了魔似的無法抗拒,內心裡掩蓋不住的期盼驅使下,她奮力翹高了臀兒,藕臂後繞掰著臀瓣分開,將菊蕾粉玉綻了出來,羞聲道:“惜兒等主人。”
豐臀像山丘一樣鼓起,嫩白如玉,十根春蔥般的手指陷落臀肉,好似十分艱難才能把緊緻的臀溝露出。新承恩澤的菊蕾帶著紅腫微凸,像一張嘟起撒嬌的小嘴。吳徵看得血脈沸騰,奮起全力在玉籠煙後庭裡抽送。
“唔唔……插壞掉了……”玉籠煙乳尖被挑逗,後庭裡更是狂風暴雨一般的侵襲。她技巧雖佳,但向來不耐久戰,何況剛看過一場春宮,情慾如潮?吳徵不過百來抽,美婦就哭啼著一洩如注,癱軟如泥。
吳徵正在絕頂邊緣,一刻都不能停。抽出肉棒,也不提醒對準柔惜雪的後庭便一插到底!
“啊……”柔惜雪猝不及防,那股疼痛帶著滿脹之感劇烈襲來,且和此前的和風細雨不同,吳徵像脫韁的野馬,肉棒在後庭裡穿梭,刨颳著每一分褶皺,翻攪著腸壁。女尼咬緊牙關,雙臂掰著臀肉,只以膝蓋為支點,前後遊移配合著吳徵的節奏,承受他的強猛與狂暴。
“要射了,惜兒加力!”
“是!”柔惜雪緊咬牙冠,傾力配合著,像風雨中的落葉,分明盡力掙扎卻身不由己,全身上下,只剩被穿梭的菊蕾還無比清晰。肉龍穿梭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熱,後庭嬌花越來越漲,猛然間棒身脈動,溫熱的陽精噴薄而出,柔惜雪腰肢猛地一揚,哀歡嬌啼:“灌滿惜兒……主人,灌滿惜兒……”
陽精如瀑,一注又一注清晰地灌入小腹,柔惜雪嬌軀僵直了不知多久,直到雲收雨歇,才一癱軟倒,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呢喃道:“惜兒……終於是主人的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