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7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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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8

作者:程譽小寶
2024/04/18

第七十一章 醫者仁心

  時進臘月,天寒地凍,一過臘八,年味漸漸濃郁起來。

  街上不時響起陣陣鞭炮,富貴人家張燈結綵,僕役下人進進出出,有的忙於
收租結賬,有的忙於採購年節用品。

  窮人家裡也自精打細算,東挪西湊些銀錢米麵,準備安安穩穩過年。

  一派繁華之後,數不盡的人間甘苦。

  街上吆喝叫賣之聲不絕,穿過冬日暖陽和凜冽寒風,飄進一座深宅廣院之中,
一名紅衣女子綽立庭前,她繡衣雲鬢,肌膚瑩白,眉目如畫,只是那般隨意站著
便是冬日裡一抹動人光景,此時一手叉腰,不住指揮下人們高掛燈籠,清掃廳堂。

  洛行雲從後院出來,走到婆母應白雪身邊,笑著問道:「雪兒總是閒不住的,
這些事情有徐三操持就是,何必勞您親自操心?」

  「姐姐卻是不知,家人們憊懶成性,若是不細加看著,不定弄出什麼么蛾子
來呢!」應白雪眉眼如畫,與洛行雲姐妹相稱竟是自然而然,隨即吆喝遠處打掃
棚頂家丁道:「用掃帚纏著蛛網,莫要那般來回橫掃!弄得滿屋都是灰塵,別人
還要重來一遍!」

  洛行雲抬手掩嘴後退一步,免得灰塵嗆咳,自她嫁入陳家,就不曾見過應白
雪如此熱心過年,眼見她這般樂在其中,不由笑道:「今年過年,說不得家裡要
熱鬧一番,卻不知相公家人何在,若能接過來一起團圓豈不更好?」

  應白雪笑著搖頭說道:「夜裡我已問過,相公說婆婆尚在省城不曾尋訪,玄
真仙師雲遊在外更是仙蹤渺渺,今年過年,說不得只有我們姐妹陪伴了……」

  「聽您叫別人婆婆,總是感覺詭異……」洛行雲調笑一聲,點頭說道:「如
此倒也不錯,往日里我們娘仨各自悽苦,如今有了相公,這個年倒是喜慶多了!」

  「說起來,這幾日令堂住的可還安心?」應白雪點頭稱是,念起親家欒氏,
不由笑著說道:「那日我試探她口風,已然知道她真實心意,這幾日諸事繁雜,
倒是未曾問你進展如何,這幾日住著不走,可是有所心動?」

  洛行雲無奈搖頭說道:「家母大戶人家出身,倫理綱常看得尤重,尤其父親
尚在,要她失貞求活,只怕沒有那般輕易……」

  「相公已是見過令堂,在她那裡有何評價?」

  洛行雲輕聲笑道:「相公那般人物,女子見了哪有不動心的?只是你試探在
先,家母相見在後,其時多少有些彆扭,後來問起,母親只說相公一表人才,堪
為家妹良伴,別的卻是沒說什麼……」

  「那日我見她咳血,她央我相瞞,我雖然答應,卻也並未瞞你,眼見年關將
至,若不趁早綢繆,到時令堂歸去,只怕再難有此良機,」應白雪眉頭輕皺,不
由說道:「不如我再探她幾句口風看看如何?」

  洛行雲輕輕搖頭,「您與家慈素昧平生,如今知道你我婆媳皆是相公禁臠,
如何還肯信你?說不得,這兩日里總要與她分說清楚,真個不肯的話,卻也不能
強求,我自盡了本分,倒也顧不得其他了。」

  婆媳二人竊竊私語良久,洛行雲這才離開前堂來到後院小樓。

  兩日來母親住在家裡,她自然不便在於婆婆小姑一同服侍情郎,每日里便與
母親宿在一處,彼此間倒也親近。

  只是夜裡母親咳嗽厲害,她也睡的不好,愁腸百結之下,終於下定決心與母
親直陳厲害,若是母親仍堅決不從,那也只能徹底認命。

  小樓之上,門窗緊閉,三座炭爐熊熊燃著,燒得爐壁幾處泛紅,撲面一股熱
浪,洛行雲頓時不由皺眉,上了樓梯,卻見母親正在床前坐著,面色憔悴,神情
委頓,讓人心中難過不已。

  屋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藥湯味道,夾雜著女子身上脂粉香氣,說不清好聞還
是難聞,只是汙濁不堪,尤其洛行雲從外面歸來,聞著更覺明顯,不由更加難過,
小聲說道:「母親所用藥物可還充足,若是不夠,女兒吩咐下人們多買些回來……」

  欒氏輕輕搖頭,有氣無力說道:「藥石若是有用,何必便至今日?這病遷延
不去這些年,為娘早就死了治好的心思,只是苦苦捱著,盼著熬到煙兒嫁人,其
後生死,倒也無妨……」

  看著母親唇瓣乾裂,言語間毫無生氣,洛行雲一行清淚垂落,跪在母親膝前
哭道:「女兒婆婆珠玉在前,便是那般重疾,也能起死回生!母親此時狀況,卻
比婆母當日好上許多,若肯同意彭郎來為母親診治,雖不敢確保必能奏效,總算
是還有一線生機!求母親同意!準彭郎為您診治!」

  欒氏悽慘一笑,抬手輕撫女兒面頰,流下一滴昏黃濁淚,輕聲說道:「生死
是小,失節事大!你父尚在,為娘如何能為了貪生怕死,便失貞於女婿之手?」

  她輕聲嘆息,搖頭說道:「你那婆婆出身江湖,行事全無顧忌,竟與自己兒
媳同侍一夫!為娘與她卻不相同,這般醜事,如何做得出來?」

  洛行雲嬌靨一紅,不由為婆婆辯解道:「婆婆病入膏肓,便有一絲生機也不
肯錯過,禮教綱常雖重,如何敵得過生死?」

  「人生在世,有可為有不可為,此事便是寧死也不可為,雲兒莫再勸了……」
欒氏早已心喪若死,若非惦念小女未嫁,知道如今長女終身有靠,只怕早就尋死
解脫了。

  原來她惦記長女尤甚,畢竟小女未嫁,將來便是如何難為,總有丈夫操持,
以小女聰明靈秀,便是再差,卻也不會如何,只是惦記長女年輕守寡,不知未來
如何處置。

  如今既然洛行雲與彭憐成奸,還與婆婆共侍一夫,無論將來如何,總不至於
被趕出家門,此後終身有靠,實在去了她一塊心病,這會兒心中所想,能熬到小
女成家最好,若是天不假年,那便死了,卻也無牽無掛。

  洛行雲猶不死心,繼續勸道:「母親既然死都不怕,何必在意世俗言語?更
不要說此間事體,只有你我、婆婆與彭郎知曉,便似我與婆婆同侍彭郎一般,這
府中下人,誰人能夠識破?」

  「雲兒豈不聞天意昭昭、神目如電?便是無人知曉,卻也天知地知!」欒氏
心意堅定,自然不是女兒輕易便可說服。

  「天意果然昭昭,母親這般慈和良善,如何染了這古怪病症?天意既然昭昭,
焉知彭郎不是上天委派而來相救母親脫離苦海?」洛行雲博覽群書,也是能言善
辯,「彭郎師從道家仙師習得神功秘法,先是救得婆母起死回生,如今又遇母親,
豈不正是天意使然?」

  欒氏心中一動,她篤信冥冥中自有天意,若彭生果然是老天派來相救自己,
若是固執己見,豈不有違天意?只是她素來端莊持重,如何輕易便肯改變主意,
只是搖頭說道:「天意最是難測,豈能肆意妄為?」

  洛行雲聽出母親意動,不由繼續勸道:「母親總是想著如此便是失貞失節,
豈不聞『醫者父母心』?彭郎身負玄功,為母親診治病情,不過醫家手段而已,
天下之大,誰知望聞問切之外,有無別樣探查之法?便是母親自己,也曾被醫者
觸碰身體,難道便是失貞麼?」

  女兒如此強詞奪理,欒氏不由笑道:「忒也強詞奪理!把脈推拿與你那……
那男女交合之法,豈能相提並論?」

  「醫者仁心,不外如是,形式不同,本質卻毫無區別!」洛行雲哪肯前功盡
棄,只是不住聲勸道:「母親心中守貞節烈,不為男歡女愛,自然便不違倫理綱
常。彭郎救助母親,只是代女兒盡孝,卻也不涉男女私情!」

  眼見母親神情變化,洛行雲繼續苦勸說道:「母親便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
女兒小妹考慮,若是您撒手而去,父親若不續絃還好,若是續絃,我們姐妹如何
自處便是未知之數!若是繼母無德,小妹待字閨中,被人隨意打發出去,豈不便
如女兒一般苦楚一生?便是嫁妝薄些,怕也被婆家輕視,到時一番磨難,母親便
是身在黃泉,怕也難以瞑目!」

  被女兒一番言語說到心坎,欒氏不由擔心起來,只是小聲問道:「果然彭生
能夠起死回生、妙手回春?」

  洛行雲聞言知道母親已然動心,連忙說道:「當日婆母瘦的皮包骨頭,眼見
大限將至,莫說自理,便是筷子都拿不穩,受彭郎醫治過後,便是如今豔麗模樣!
那日搬家路上與匪徒搏殺,竟是傷敵不計其數!女兒相信彭郎,定能叫母親回覆
往昔模樣!」

  「那……那……」欒氏心如鹿撞,彷彿胸腔擂鼓一般,只是怯聲問道:「只
是……只是延醫診治,不涉男女私情?」

  洛行雲連忙說道:「女兒父親尚在,豈肯攛掇母親與人男歡女愛?只是治病
救人,並不涉及其他!」

  欒氏仍是猶疑不定,半晌才道:「這般過後,以後卻該如何相處?不如……
不如你與彭生去說,只說用藥將為娘迷倒,到時由他施為,為娘只當做了春夢,
免得……免得以後見面尷尬,這樣如何?」

  洛行雲喜笑顏開說道:「只要母親答應,一切憑您做主!」

  母女二人又是計議一番,洛行雲這才辭別母親來見彭憐。

  書房之中,洛行雲將與母親一番謀劃和盤托出,這才開心笑道:「母親既已
同意,妾身生怕夜長夢多,不如今日夜裡,相公便悄悄過去,到時母親假做昏迷,
相公也假做不知究竟,只是催動秘法細加檢視,若是還有一線生機,倒要央託相
公,救下母親性命!」

  彭憐慨然答應,柔聲說道:「便是看在雲兒面上,為夫自然也要傾力而為,
既已打通關節,今夜我便過去!」

  兩人計議已定,各自佈置安排,洛行雲將丫鬟打發下樓,自己與母親睡在樓
上,只是住在外間,留欒氏自己睡在裡面。

  夜色漸濃,欒氏早已躺下裹緊被子,只是看著桌上燈燭,不由愣怔出出神,
半晌才道:「雲兒可曾睡了?」

  洛行雲哪裡能睡得著,屋中三個炭爐熱浪熊熊,她穿著中衣不蓋被子猶自覺
得炎熱,聞言翻過身來說道:「女兒未曾睡著,母親有何吩咐?」

  欒氏輕輕搖頭,隨即醒覺說道:「倒是無事,只是……只是心裡……有些緊
張……」

  「母親不必緊張,不過尋常男女之事,彭郎只是雄偉強健一些,母親假做昏
迷由他處置便是……」

  「一會兒他該如何上樓?綵衣她們可曾睡了?」欒氏心中惴惴,著實有些心
煩意亂。

  「彭郎身負神功,上這小樓便是如履平地,女兒已將窗扉鎖栓去了,一會兒
等他過來,您便假做昏迷便是。」洛行雲為母親出謀劃策,想及母親設計,不由
有些好笑,如今母親以為相公不知道,相公知道卻要裝作不知道……

  「嗯……」欒氏心如鹿撞,病體之中彷彿又是擂鼓聲響,她晚飯吃的極少,
這會兒不由有些頭暈眼花,迷迷茫茫便即昏睡過去。

  不知過去多久,卻聽外間有人竊竊私語,她本來睡得極淺,夜裡常常驚醒,
這會兒被人吵醒,細細聽去,果然便是女兒與人竊竊私語。

  「好達……幾日不見……想死奴奴了……」女兒聲音濡溼軟糯,聽著便動人
心魄,欒氏一聽便知,女兒正與那彭生歡好。

  「爹爹輕些……弄得媳婦這般爽利……不得了了……兒媳不行了……丟與公
爹了……」

  「雲兒叫得這般大聲,莫叫伯母聽見!」卻是男子聲音,欒氏與彭憐相處不
多,一時不敢確定。

  卻聽女兒說道:「母親被我迷倒……這會兒卻聽不見……好爹爹……再讓兒
媳樂一次……再去為奴兒母親診治……」

  外間雲雨之聲漸濃,欒氏聽得心驚肉跳,半晌女兒一聲媚叫,旋即再無聲息。

  她染病已久,身體早已羸弱不堪,與丈夫上次歡好,還要追溯到十幾年前,
其後孕育小女潭煙,至今再未試過男歡女愛。

  欒氏身染重疾,自然難行夫妻敦倫之事,便對丈夫與丫鬟偷情之事睜一隻眼
閉一隻眼,多年來一人獨居,丈夫睡在書房,早已忘了男歡女愛滋味。

  外間女兒如此快活,欒氏心中不由為她慶幸,念及稍晚自己也要承受那少年
陽物,不由心中惴惴,日間女兒所言,說彭生雄偉強健,卻不知真實尺寸如何,
自己可否承受……

  忽然發覺自己竟是動了情思,欒氏不由暗啐自己一口,聽見腳步輕響,連忙
穩住身子裝作沉睡不已。

  一股濃烈男子氣息傳來,墨香、脂粉香夾雜其中,卻是她從未聞過的味道,
欒氏心亂如麻,只是不敢亂動,裝作沉睡不已。

  床榻吱呀一想,隨即有人掀開錦被鑽入被中,欒氏心慌意亂,只覺左手觸到
一處火熱堅實,她不敢抬手,半晌才覺出那是少年腰肢,心想這孩子平時看著並
不如何強壯,衣下竟然這般結實……

  未及細想,只覺一股濃烈鼻息噴在鼻尖,竟是毫無異味,欒氏不由心中好感
頓生,想起丈夫,卻又心中生出愧疚。

  閃念之間,只覺一雙大手握住自己纖細腰肢,隨後綢褲被人褪下,露出赤裸
下身,欒氏驚得一跳,差點叫出聲來,隨即緊閉雙唇,仍是裝作沉睡。

  婦人此時已是手足無措,情知此時便是後悔已然晚了,只得緊閉雙眸,聽任
身上少年施為。

  恍惚糾結之間,只覺雙腿被一雙火熱大手把住,隨即緩緩分開,接著一份更
加滾燙觸感自腿間瀰漫開來,一個半軟不硬事物在自己蜜穴上輕釦不已,記記震
撼心靈。

  欒氏哪裡見過這般陣仗,迷亂之間只覺下體酥麻奇癢,須得死死咬住嘴唇,
才能不發出聲響,將將崩潰至極,那扣動忽然停了,緊接著那個滾燙事物,竟是
緩緩突入自己蜜穴之中!

  久病之下,婦人對冷熱極其敏感,被這般火熱觸碰,不由身軀痠軟,宛如三
冬冰雪遇到春日烈陽一般忽然融化,只覺一點熱浪瀰漫全身,竟是情不自禁打了
個寒顫。

  她嚇了一跳,悄悄睜眼看去,朦朧夜色之中,身前少年挺直身體跪在自己腿
間,正扶著自己雙腿緩緩向前。

  無邊火熱之外,一股迅猛飽脹快感傳來,欒氏輕哼一聲,隨即醒覺過來,趕
忙閉緊嘴巴,再也不肯出聲。

  她育有兩女,陰中自然不如處女緊緻,只是十餘年未曾歡好,骨肉早已閉合,
這般被少年突入,不由陰中陣痛,只是多年來她久在病中,於疼痛早已司空見慣、
習以為常,只是皺皺眉頭,倒是不以為意。

  只是那陰中快感卻截然不同,仿似她從未經歷男歡女愛一般,只覺蜜穴被一
根滾燙鐵杵緩緩撐開,無邊無際細密快感瀰漫開來,便是如何緊閉嘴唇,卻仍是
難掩喉間低吟。

  欒氏病如膏肓,哪裡知道自己這般病弱之身,竟還能積聚快感,心慌意亂之
間,徹底方寸大亂。

  意亂情迷之間,卻聽身上男子俯身下來,在自己耳邊低聲說道:「伯母大人
若是醒了,不妨隨意哼叫,小婿醫者仁心,斷然不會佔您便宜!」

             第七十二章 言猶未盡

  夜色如水,寒風列列。

  後院繡樓之中,卻是一室皆春。

  三具炭爐烈焰洶洶,裡間兩座,外間一座,將屋內烘得暖意融融,裡間榻上,
一男一女在被下裸身相對,卻也春色無邊。

  彭憐情知欒氏裝睡,見她著實無法忍耐,便即附耳過去小聲勸解,卻見婦人
雙眸緊閉不肯睜眼,仍是故意裝睡,知道此情此景難以讓她輕易接受,便也不再
強求,繼續運功行法。

  日前他與欒氏相見,行晚輩拜謁之禮,只覺果然龍生龍、鳳生鳳,洛行雲這
般貌美,卻是繼承自母親,母女二人竟有七分相似,只是氣度各異,各有千秋,
尤其洛行雲受自己滋養,眉宇間媚色無邊、顧盼風流,卻比欒氏這般面黃肌瘦、
神色萎靡好出許多。

  有當日應白雪前車之鑑,彭憐知道欒氏身染宿疾仍有這般麗色,若是解去沉
痾,只怕比應白雪還要美上一籌,只是以他心思,若非涉及洛行雲,怕是也不肯
輕易對欒氏這般樣貌女子動情,畢竟當日肯對應白雪下手,皆因他身如飄絮無根
無憑,才能硬下頭皮與當日應白雪歡愛。

  尤其如今欒氏其實並不如何心甘情願,若是不能湊效救她起死回生,以後如
何相處,卻是讓人頭疼。

  彭憐小心翼翼,與欒氏只是下體交接,其餘並不碰觸,便是婦人上衣也未解
開,只將陽根送到盡頭抵在花心之上,這才催運真元,細細探查起來。

  他真元渾厚,對女子體內經脈早已無比熟悉,內視之間,只見一縷瑩白氣息
繚繞進入婦人花心,隨即蜿蜒向上,循著花房經絡來至丹田,接著繞行周天,循
環往復起來。

  彭憐這邊專心致志催運神功,身下欒氏卻已情動不已,她佯裝睡著,本道被
人插入已是極樂,誰料一股溫熱氣息掠過花心,其後竟是綿綿不絕,無邊無際快
美瀰漫全身,直讓她渾身舒適,慵懶難言。

  相比少年身軀陽根滾燙,那股氣息卻並不如何熾熱,只是溫溫潤潤,彷彿初
春暖陽,又似盛夏涼風,直將心頭那塊堅冰慢慢消磨,雖然功效不著,卻已初露
端倪。

  那陰中快感並不如何強烈,比之被少年插入之時差出許多,只是綿綿不絕之
意卻仿似無窮無盡一般,尤其那份暖意竟是讓她睏意上湧,迷迷糊糊之中不知何
時便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欒氏輕輕睜眼,卻見屋內微亮,窗外曦光透過窗紙,照得一
室皆明。

  她忽然一慌,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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