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7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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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8

肉唇,嬌聲對彭憐說道:「好相公,奴奴女兒已然花徑溼潤,情動非常,還請相
公憐惜!」

  眼前兩張嬌靨疊在一起,宛若兩朵紅花競相綻放,彭憐心中快意,挺動腰肢
緩慢向前,粗壯塵柄緩緩劃破少女牝門,碩大陽龜輕輕擠入緊窄花徑之中。

  泉靈緊閉雙目驟然睜開,細小檀口猛然長大,口中一聲驚叫半途戛然而止,
新傷初愈,一陣充盈飽脹快感夾著絲絲劇痛,從雙腿之間瀰漫全身。

  應白雪抱緊女兒,在她身上肆意輕薄挑弄,只為分散女兒心神。

  彭憐憐香惜玉,知道此時不可肆意妄為,只是緩慢推進,細細賞鑑眼前母女
嬌花。

  陽根漸漸沒入一半,彭憐停止前進,泉靈才長長舒了口氣,顫聲說道:「好
爹爹……女兒要疼死了……」

  彭憐低頭在她額頭不住親吻,柔聲說道:「慢慢適應便好,若是實在不耐,
我這便運氣功法為你止痛!」

  泉靈不住搖頭,輕聲說道:「比起上次好過許多,女兒能夠忍得,爹爹若是
喜歡,或可稍稍動作試試……」

  少女陰中火熱,陣陣蠕動吸裹之下,彭憐也是情動不已,尤其他與應白雪歡
愉良久,情慾堆積已是臨近極限,聞言自然從善如流,緩慢抽送起來。

  應白雪伸手握著情郎陽物根部,只覺其上膩滑濡溼,皆是女兒體內淫液,輕
聲含著泉靈耳垂小聲說道:「相公這般雄偉,便是插到深處,為娘還不能全然握
住,吾兒如今可是明白為娘一片苦心?」

  泉靈嬌喘吁吁,陣陣酥麻快美瀰漫全身,初時那股陣痛已然相形見絀,聞言
輕聲媚叫說道:「女兒……女兒謝謝孃親……引薦之恩……」

  應白雪輕聲一笑,不由感嘆說道:「當日一番綢繆,沒成想自己先做了嫁衣
裳,吾兒直到今日方才享受其中快美,實在是天意難測……」

  彭憐只覺少女漸漸主動,知她不再那般難熬,動作更加迅捷快猛,尤其眼前
母女並蒂花開,不由更是心蕩神馳,他抬手撫摸應白雪面頰,吩咐說道:「和你
女兒一起叫我!」

  應白雪媚眼橫波,嬌嗔一聲,隨即在女兒耳邊笑道:「靈兒看了為娘這麼久
的活春宮,怎麼歡叫竟還未學會麼!」

  話音未落,卻聽婦人縱聲叫道:「好相公!親親!奴奴女兒要被你弄死了!
夫君!爹爹!親爹!快些個!奴兒要夫君丟給人家!」

  她這般放浪形骸,泉靈倒先羞得面紅耳赤,卻聽母親一旁笑道:「無論床上
床下,男人都是女人的天!何況相公這般天賦奇才,你我母女能夠侍奉左右,已
是天大機緣,討他歡心本就天經地義一般!莫說為娘,你那嫂嫂平常端莊持重,
床上浪叫起來,卻連為娘都要遜色三分!吾兒莫要本末倒置才是!」

  婦人一番勸說,泉靈自然放開拘束,自然也歡聲媚叫起來:「好爹爹!爹爹!
女兒美死了……脹死了……」

  尤其母親附在耳邊呻吟低語、如泣如訴,更加讓她心潮澎湃。

  母女兩個口中輕呼「達達」「爹爹」不止,彭憐何曾受過這種吸引,只覺風
騷純真各擅勝場,淫語不休卻又差相彷彿,無邊無際快美之下,聳挺更加激烈迅
速起來。

  應白雪手握情郎陽物根部,只覺手中陽根膨脹粗壯,手掌邊處竟也被撞得陣
陣發麻,不由心神皆醉,媚叫歡呼道:「達達這般激烈,真要肏死靈兒不成……」

  「就是要肏死你們娘倆!」彭憐快活至極,動作不由更加猛烈。

  泉靈哪裡受過這般撻伐,無邊無際快感之下,早已丟了兩次,魂飛魄散之際,
只覺陰中一陣飽滿臌脹,那根寶貝事物驟然停在花心深處,跳動著洩起精來。

  「爹爹……都丟給女兒了……」少女痴然低語,眉宇間滿是幸福滿足。

  應白雪卻仿似自己也被肏弄了一般渾身酥軟、大汗淋漓,抽回酥麻玉手,輕
聲嬌嗔說道:「壞相公……弄得妾身手都麻了……」

  彭憐志得意滿,抽出陽物隨意躺下,看著母女二人爭相起身過來舔弄,更是
心曠神怡。

  應白雪舔弄幾口,將情郎陽物交給女兒,爬到彭憐身邊躺下,想起彭憐方才
所言隱秘,嬌媚一笑,低聲耳語說道:「好兒子,可喜歡為娘這般服侍於你……」

             第七十七章 一如當年

  天光明媚,寒意漸濃。

  欒秋水披好錦裘,看著兩個粗使丫鬟抬走炭爐,不由心中快意,隨手推開窗
戶,看向窗外蕭殺景象。

  大寒將至,冷風咧咧,窗外白氣昭昭,天地間濃白一片,遠處樹影依稀,樓
下人聲偶起,只是一窗之隔,窗扉開時,彷彿便有無窮無盡美好事物奔騰而來。

  婦人捏緊貂裘衣襟,閉緊雙目,迎風而立,只覺心曠神怡,便要縱情歡呼。

  只是她終究不敢,畢竟以自己身份,這般大呼小叫,實在不成體統。

  晨起用過早飯,欒秋水竟是從所未有的好胃口,吃了一碗甜粥和大半饅頭,
飯後還用了些點心,喝了盞清茶,不但往日沉痛盡去,便是那畏寒怕冷症狀竟也
消失不見,三座炭爐去了兩個還覺炎熱,心中彷彿一團火燒一般,這才開窗透氣。

  冷冽寒風吹拂面頰,便是從前那般,雖然清冷,卻並無入骨之意,貂裘之下
暖融融一片,手腳也毫不冰冷,與往日那般抱著火爐還寒意徹骨卻是雲泥之別。

  淡淡霧靄之中,一男一女並排行來,那女子一身紅色披風,濃白霧氣中更增
明豔,有她一旁相襯,那男子更顯英俊瀟灑、人物風流。

  欒秋水面上一紅,竟是冷風吹著也覺得面龐滾燙起來,她隨手掩上窗扉,回
身躲入窗後,倉促間卻沒把住身上錦裘,伸手去抓,卻又抓了個空。

  婦人匆忙拾起地上貂裘,心中突突跳著,不似從前那般擂鼓山響,卻也轟鳴
不已。

  「……到時這園中栽些花草,那邊留出大片空地,雲兒將來種些花卉,也好
用作原料做些胭脂水粉……」

  樓下有人說話,欒秋水俯身撿起貂裘重新披好,這才附耳窗前,毫不在意冷
風襲擾。

  「……如今姐妹三個都在正房院裡住著,這處小樓將來便改成歡飲之所,夏
日是過來小住避暑也是極好的……」

  欒秋水聽著應白雪說話,卻不見那少年回應,心中忐忑期待,又聽應白雪絮
絮說了良久,才聽少年說道:「不如這裡建個亭子,以後臨水觀花,看著雲兒荷
鋤而歸,也是一番美景……」

  卻聽應白雪說道:「倒不如直接建在渠上,到時立個風車汲水,也算曲水流
觴,附庸風雅……」

  兩人隨意閒談,不一會兒便即去遠,欒秋水心中失落,想著二人如此柔情蜜
意、出雙入對,竟又有些微酸。

  想著女兒回了房裡一時半會不會回返,欒秋水心中一動,整束妥當衣衫,嫋
嫋娉娉下了樓來,留下丫鬟看門,徑自來到花園之中閒逛起來。

  她染病多年,日常如非必要極少出門,此來女兒家裡,本意只是探看彭憐,
若是果然一表人才,便要將其納入丈夫門下,將來在於小女結個良緣。

  孰料未來女婿陰差陽錯竟成了自己入幕之賓,欒秋水如今思來,長女恐怕早
就有此算計,只是自己誤入彀中,倒也樂在其中。

  一念至此,欒秋水心中一熱,循著方才幾人路徑走了過去。

  那日來到府裡,自己便進了花園小樓獨住,而後女兒常來陪伴,更是不曾下
過樓來,如今一番徜徉,這府邸竟然面積不小,單這花園大小,便已超過尋常富
庶人家,此時園中土壤翻起,假山未立,只一條水渠蜿蜒臥在園中,上面結著一
層薄冰,天氣寒冷可見一斑。

  欒秋水裹緊貂裘,竟是絲毫不覺寒冷,信步穿過一道月亮門,果然不遠處,
應白雪與彭憐正在一幢屋前說話。

  她不敢走進,只是遠遠看著,藉著門柱遮掩,細聽二人言語。

  「……人也不多,倒是不必這些房子,這裡做個藏寶閣也算不錯,只是離咱
們遠了些,到時不好照料。」

  那少年與婦人並排而立,言語間自信淡然,眉清目秀、顧盼風流,欒秋水心
如鹿撞,想著昨夜便是此人將自己逗弄得六神無主、快樂無邊,不由身心俱醉,
貪看不已。

  此時她便如懷春少女一般,無論如何也看不夠那俊美少年,當日堅貞節烈之
語早已忘得一乾二淨,心中想的皆是「若自己是那應白雪豈不快意」這般綺念遐
思。

  除了當日匆匆一晤之外,欒秋水便再未見過女兒情郎幾次,夜裡不著燈燭,
雖是鼻息相聞,終究不見究竟,欒秋水身心空寂良久,一經觸碰便即情熱如火,
此時情難自禁尾隨至此,便是明證。

  正自殷勤探看,卻聽身後有人輕聲問道:「您能出門了?」

  欒秋水唬得一跳,回頭看卻是女兒洛行雲帶著丫鬟綵衣過來,不由面紅耳赤
說道:「覺著身子大好,所以出來走走……」

  洛行雲冰雪聰明,哪裡不知母親心中想法,如今母親與情郎木已成舟,她也
乾脆放下心思,不再顧念父親如何,當下笑道:「相公約了我過來議事,不如母
親也一起過去如何?」

  欒秋水心中雀躍,嘴上卻猶豫說道:「你們……你們夫妻議事,為娘若去,
豈不……有些不美?」

  洛行雲輕笑搖頭,「母親既是長輩,又是……一起過來自然無妨!」

  言罷也不管母親是否同意,直接挎住欒秋水手臂,一起進了院子。

  這處院子緊鄰花園,與正房院子隔了一座院子,房舍周正,倒是不用如何收
拾便能住人。

  聽見腳步聲響,院中兩人率先回過頭來,見識欒秋水母女到了,彭憐趕忙見
禮,應白雪笑道:「妹妹身子果然大好了!竟然能下樓走動!從今天起,姐姐可
要時常過來找你一起散步才是!」

  欒秋水面色一紅,輕聲點頭說道:「覺著身子輕快不少,屋裡實在憋悶,幹
脆出來走走……」

  她偷眼去看彭憐,日間見著與夜裡並不相同,靠近相處,竟是又有些異樣感
覺,只覺他身形高大、氣宇軒揚,卻又彷彿春日暖陽,只是親切近人,並不如何
氣勢奪人。

  婦人心中惴惴,卻聽少年說道:「伯母,雲兒,我和雪兒正在琢磨,此處園
舍作何用途才好。雪兒意思做個藏寶閣,我卻覺得此處離我們居所太遠,一來照
看不便,二來此處離花園最近,倒不如專門留給雲兒,做個製作胭脂水粉的寶地!」

  洛行雲眼眸一亮,欣悅笑道:「如此最好!以後便不用把那些盆盆罐罐弄到
閨房去了!」

  應白雪掩嘴輕笑說道:「說起這些你就眼睛放光!這樣也好,下屋兩間廂房
也能用上存些花草種子之類,左右離著花園近些。」

  洛行雲點頭不已,笑著對彭憐說道:「既是定了此間用途,不如相公賞個名
字可好?」

  彭憐哈哈一笑,「我這般粗鄙,又懂得起什麼名字好了?雲兒不如自行斟酌
一二定下便是。」

  洛行雲只是不依,求著彭憐起名。

  彭憐沉吟良久,不由犯愁說道:「一時也想不起什麼名字,倒是前人典故,
有那公主流落民間,而後重歸帝室,居所之名便是『漱芳齋』,雲兒每日里在此
洗漱芬芳,化用此名倒也勉強何用,卻不知雲兒意下如何?」

  洛行雲掩口輕笑,「妾身如何比得帝室遺珠,難得相公抬舉,這名字倒也貼
切!」

  應白雪招手吩咐徐三記下,這才笑著說道:「既然都起了名字,何不每個宅
院都掛個牌匾起個名字?」

  彭憐握住應白雪玉手輕輕拍弄,當先一步朝外走去,笑著說道:「名字倒是
不急,眼下年關將近,若是現制匾額,只怕一時難以完成,倒不如慢慢琢磨,想
到好名字再定不遲。」

  不等應白雪言語,他自嘲笑道:「我素無急智,若要由我起名,總要慢慢琢
磨才是!」

  洛行雲一旁笑道:「相公才智本就不是體現於此,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欒秋水隨在女兒身後,看著眼前男子高大背影,不由心旌搖盪,聽著他言語
自謙,念及方才見面只是稍稍多看自己兩眼,並無逾矩神態,心中不由暗自讚賞,
彭憐這般年紀便有如此城府,來日前程定然不可限量。

  一番遊玩定下各處院子用途規制,洛行雲無意問起小姑何在,應白雪與彭憐
相視一笑,小聲對她說道:「靈兒晨起又試了試,這會兒還在臥床休息……」

  洛行雲一愣,雖然恍然,也是輕笑起來。

  欒秋水旁邊聽得一頭霧水,半晌才既明白過來,瞬間漲紅了臉,挪開兩步假
做充耳不聞。

  應白雪吩咐廚下備好午飯,正好今日欒秋水下樓,便一家人吃頓團圓飯。

  欒秋水居中而坐,彭憐洛行雲左右相伴,應白雪挨著彭憐,靈兒挨著嫂嫂,
府裡幾個知心丫鬟一旁服侍,一時間倒也其樂融融。

  「妹妹試試這道魚,前幾日廚下做過,我吃著味道不錯,」應白雪看著欒秋
水胃口不錯,笑著勸道:「年關不遠,妹妹不如干脆便在這裡過年如何?」

  欒秋水吃了半碗米飯,此時差不多便也飽了,悄悄看了眼身邊少年,輕笑說
道:「家務雖不需妹妹親自操持,卻也終究心裡惦念,尤其煙兒年少,一人在家,
始終放心不下,再遷延幾日,小年前總要回去的……」

  應白雪輕笑點頭,隨即說道:「既然如此,便住到小年,這些天裡好好將養
身子,雲兒所求藥石這般見效,總要好好鞏固一番才是……」

  欒秋水康復如此之快,幾個丫鬟並不知其中究竟,只是原來陳府中人,綵衣
深知自家主母當初如何病重,建議彭憐為主母醫治還是她推薦的;翠竹親自見過
應白雪枯木逢春,自然也知道彭憐如何神效。

  幾個丫鬟裡面,只有珠兒與那欒秋水貼身丫鬟晴翠渾渾噩噩不知就裡,只道
洛行雲果然尋到了神奇藥方,藥效竟能如此立竿見影。

  吃過午飯,欒秋水由女兒陪著一起回到花園小樓,一路上母女二人竊竊私語,
說著體己話語。

  「……為娘看著彭生著實不錯,若是雲兒果然有意令他拜入你父門下,不如
這幾日便請他登門拜見……」欒秋水面色微熱,想著昨夜女兒在自己面前為少年
品咂舔弄,極盡曲意逢迎之事,不由心中甜蜜羞窘,「眼見縣試在即,所說以彭
生高才定然不難透過,只是若有你父居中引薦,令他縣、府、院三試連過,恰逢
今年八月鄉試,到時豈不正好趕上?」

  洛行雲不知其中究竟,聞言問道:「女兒只怕父親不喜,若是遷罪彭郎,豈
不反為不美?」

  欒秋水不由好笑,說道:「若是果然不喜,豈會同意由我前來驗看?你父親
素來嚴苛,其實對你們姐妹二人卻極是疼愛,若非實在有違禮教,他如何肯讓你
這般苦守空房、虛擲青春?」

  洛行雲輕輕點頭,半晌才輕聲對母親說道:「只是女兒一番綢繆為您治病,
卻……」

  欒秋水面色更紅,輕輕搖頭說道:「時也命也,天意難測,或許冥冥之中,
便是天意使然也未可知……」

  想及母親曾經所受苦難,洛行雲心以為然,若非天意如此,母親這般心善純
淨之人,為何偏要遭此苦楚至今?

  母女二人一番謀劃,晚飯便在樓中用了,而後吹燈上床各自安歇。

  夜半時分,果然彭憐又來,欒秋水輾轉難眠,早將床鋪讓出空來,聽著外間
窸窣聲響,知道女兒與彭生正自歡愉,難免愁腸百結,心神不屬。

  迷亂之間,一具健壯身軀鑽入被中,隨後便將自己擁入懷裡搓揉起來,欒秋
水心中歡喜,只是靠在少年肩頭小聲說道:「日間見了相公,還道昨夜做了個夢,
這會兒相公又來,才知竟是美夢成真……」

  彭憐在她面上不住親吻,一手扯開婦人綢褲,調笑說道:「水兒聽了這許久
活春宮,下面豈不流了許多水兒?」

  欒秋水哪裡被人這般輕薄玩弄,身軀酥麻不已,顫聲說道:「好相公……莫
逗人家了……」

  「昨夜叫我什麼來?這會兒不叫,卻難叫你如意!」

  知道少年故意逗弄自己,欒秋水嬌羞無限,柔聲低語說道:「哥哥……好哥
哥……」

  彭憐志得意滿,趴臥婦人雙腿之間,挺著陽根緩緩向前,頂在欒秋水腿間小
聲說道:「夜裡烏漆墨黑,不如水兒引著相公寶貝進去如何?」

  欒秋水嬌羞不已,輕輕捶打少年胸膛,卻情不自禁探手下去握住粗壯陽根,
入手只覺滾燙堅挺,不由輕叫出聲:「好熱……」

  手中陽龜碩大渾圓,一手竟無法掌握,欒秋水心蕩神馳,想著便是此物幾日
來令自己朝思暮想、念念不忘,從堅貞女子變成淫蕩婦人,心中意亂情迷,情不
自禁引著那粗壯寶貝湊到自己腿間。

  半截陽龜突入婦人腿間蜜穴,彭憐只覺觸感滑膩火熱,與那冰涼玉手相映成
趣,不禁出言調笑說道:「總要水兒軟語相求,它才肯一探究竟!」

  欒秋水情動如火,哪裡忍耐得住,嬌聲媚叫說道:「好哥哥……好相公……
妾身求你……」

  彭憐心中喜悅滿足,緩緩向前聳動,陽根大半突入美婦陰中這才停下,看著
身下婦人臻首高揚,檀口微張,已是美得難言,志得意滿之下,緩慢抽送挑撥起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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