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行醫錄】(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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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23


  不得已他只能自己抄錄兩本,分別丟到聞人羽與鬱瑤住屋院中……聞人羽看都沒看,當場燒燬,白瞎巡花柳手抄苦勞;鬱瑤卻逐字逐句認真翻閱後,氣得急血攻心、大病一場。自此變得沉默寡言、消極頹喪,終日閉門不出,全心練武,大有走火入魔的癲癇瘋狂姿態。

  好端端的武家巾幗、英姿俠女,被禍害得像魔教中人,人見猶憐。

  “我沒找她交談過,但鬱瑤有來見過我。在我從廬陽回到雁蕩後,重傷臥床時,她來看過我的笑話。”廬陽一役,巡花柳全身筋骨支離破碎,體無完膚、皮破肉爛、氣息奄奄,傷得慘不忍睹,引得宗門上下惶恐。

  “鬱瑤之事稍後再提,”巡花柳按下不表,“先接著說完小森的事。”……

  兩年前,南山深處。

  “為什麼…為什麼……”小森渾身震顫,雙手無力抓住槍托,長槍哐當倒地,“你們…殺了族人…我的孃親……你為什麼不許我報仇。”她只覺腹中絞痛,捂著肚子蜷縮下蹲,忽地一陣乾嘔,吐出惡臭的胃酸。

  小森畢竟只是不諳世事孩子,突遇滅族慘案,堅持到現在才理智崩潰,已經算是內心強韌。

  看她哭得如此悽慘,巡花柳心有愧意,將環首刀收入鞘中,蹲下為她撫背順氣。

  “因為你的武功很強…比我強很多,年紀輕幼、天資絕豔,若能埋名練武十年,恐怕天元宗上下沒有你的敵手。”“你是危險禍根,是天元宗心腹之患,所以你必須死,宗門會傾全宗之力來扼殺你。”“你是必死之人,本是要被誅殺於今日的,若不是我,你焉能保住賤命。你的命,是我救的!”“我知道……”小森悲鳴,她正因深知此理,才對巡花柳拔刀反目而傷痛萬分。

  “只要你活著,你的命就不屬於你。”巡花柳捧著小森臉頰,用袖口替她擦去嘴角的骯髒胃汁,動作溫柔而細膩,話語冰冷而無情。

  “你沒資格當人,你是我的奴僕!你若是想復仇,就先弒主——把我殺了。”小森面色愈加慘白,忽地出手揪住巡花柳的衣領,揮出一記勾拳,正正砸在他的臉頰。

  “我不明白…不明白……”

  趁巡花柳倒地蒙圈瞬間,少女跨坐在他的腰上,繼續揮舞拳頭,悽切發問道:“你到底…到底為什麼要救我!”她雖呆笨木訥,但不是不明事理,巡花柳與自己只有一面之緣,卻為救自己不惜與同門反目,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此刻又將自己貶為奴隸,擅自剝奪自己當人的資格……他到底,想做什麼?

  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盡數打中,巡花柳眼冒金光,眼眶被烏紫淤青填滿;耳畔轟鳴,耳膜被震得鮮血長流;鼻樑歪偏,鼻孔且在淌血;嘴角同樣掛彩,唇上佈滿傷痕。

  小森粉拳如雨點般砸下,毫無停手之意,他大感慌亂,生怕被活活打死,連忙伸手拍打她的腰側,“停…停手!七竅…七竅都流血了……”“啊…唔!”小森後知後覺地停拳,方看清他的慘樣。

  雖被揍得破相毀顏,但巡花柳目光灼灼、銳利如鷹,他盯著小森雙瞳,似在窺視她的心思。

  “你想復仇,只有一條死路能走——把我殺了,然後死於我的同門手中。”小森身無錢財、腦無智慧,更無投靠之處,天元宗想要戮殺她可謂易如反掌。

  “我為何不許你報仇——因為我希望你活著。只要我活著,你就死不了;我死了,你也不能活。”巡花柳停頓片刻,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道:“我們同生共死,同死共生。”小森瞠目結舌,緊握的雙拳緩緩鬆開,看著掌中血跡,渾身顫動不停,“同生…共死……?”淚花涓涓滴落,於巡花柳臉龐綻放。

  她不明白,依舊不明白,為何巡花柳會對她做到這個地步。

  “我不懂…我還是不懂…你究竟…究竟…為何要救我……”巡花柳閉上雙目,沉默少頃,忽然發笑,戲謔道:“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什麼…意思?”

  “色迷心竅啊、精蟲上腦啊,差不多就是這樣。”他伸手向上抬去,指腹輕撫少女軟彈的臉蛋。

  就是這張清秀俏臉,換來如今的慘樣……說不清是虧是賺,至少不後悔。

  “你今年幾歲了?”

  “十三歲。”

  (嚴正宣告:本文設定一年506天,文章中十三歲的小森已經活了6590天,按公曆365天一年計算,是年過十八的。)(鄭重申明:本文所有女性角色按現實世界「公元紀年法」計算均已成年!本文不存在未成年角色!)“能當童養媳,看來是我小賺。”巡花柳面露邪淫,“記得今早我與你說過的話嗎?我說,我要娶你當妻子。”“啊!”小森始料不及,滿心錯愕。

  “因為我想操你,想跟你生孩子,所以我救了你——就這麼簡單!”……

  旁聽的小森羞得無地自容,捂著臉扭動身軀,模樣憨巧嬌妙。

  風離扶著額頭,忍不住道:“你的人生是隻有性慾嗎?”“師姐還蠻瞭解我的,”權力、武力、財富,對他而言都可有可無,唯獨美色不能缺。

  “其實…師姐,我對你也有很大的慾望。”

  “打住!”

  風離皺著眉,拿劍柄輕輕敲打他的腦袋,語重心長道:“你貪戀的美色,是人的皮囊,僅是淺陋的外表。然春華易老、紅顏易逝,我也罷,小森也罷,都有衰老的一天。”“你應學會惜人,而不是藉著慾望肆意風流,欠一屁股紅塵債,徒留下殘花敗柳。”「惜人」嗎?

  巡花柳罕見沉默聆聽,沒有出言反駁。

  風離指間撩繞青絲,將烏黑髮梢拾於鼻下,嗅鼻聞聞……有些酸臭,該洗浴了。

  “貪狼,寡義;廉貞,趨利。”她喃喃自語,“在我心裡,宗主並未錯選,你薄情寡義、負心薄倖,是最適合當貪狼的人。”“師姐,不至於這麼說我吧……”被敬愛的師姐言語中傷,巡花柳略感扎心。

  風離微笑,暗地慶幸他並未承接貪狼星名。歷代貪狼星皆冷血無情、喪失人性,她不願巡花柳徹底淪為無情無義之人。

  “接著往後說吧,說快些,我想沐浴了。”

  ……

  “生生生孩子!”面對白日宣淫,小森羞慌驚怒,語無倫次道:“你你你好下流!”“我這可是為你好,”巡花柳掰扯出歪理,“你想報仇,無非是把仇人殺了,對嗎?”“對。”

  “你可知世人的壽命都是有限的?其實你根本不用動手,放任其不管,仇人自然而然會老死。”死亡是公平的,時間會平等地抹殺所有人,無人例外。

  “你只需好好活著,活得比他們久,將他們熬死,不就算是報仇了。”小森被唬得一愣一愣,竟是有些相信這說法。

  “天元宗誅殺朱邪氏族,本身就在報仇;你再反過來複仇——雪恨之後,天元宗的倖存餘黨,會再向你報仇——反反覆覆、無休無止地報仇,恨意只會永無止境地延續——”巡花柳說了段繞口的話,聽得小森有些發懵,但大概能理解其意。

  “深仇不滅,血恨不熄,兩家陷入屠戮與被屠戮的輪迴裡,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你願意讓你的子孫後代,雙手沾染鮮血,永遠活在復仇的屠戮輪迴中嗎?”小森搖搖頭。

  “那你好好活著,與我生下成群子嗣,將仇人盡數熬死,如此可好?”小森忽感口乾舌燥、面上發燒,雖然不懂熬死仇人與生下子嗣有何干系,仍猶猶豫豫道:“我…我聽你的。”這便是無知少女被誆騙、心甘情願當巡花柳當之奴僕的全部過程。

  恰逢此時,密佈的烏雲層層散開,柔冷的清輝灑在二人身上,空空濛蒙,飄渺虛幻。

  小森抬頭望月,唯見天地蒼渺,廣闊世間只彷彿剩下生死相隨的二人,何為歸處、何為去處,她一概不知,只能盲目地依靠身旁的少年。

  巡花柳順著小森的視線望去,只覺悠悠蒼穹下紅塵繚亂、情緣紛離,他忽然想起,還未告訴小森本名本姓。

  “我叫巡花柳,尋花問柳的花柳。”

  “花柳…聽我娘曾說,這是性病。”

  “別管我的名字…”巡花柳全身鬆懈下來,忽感眼皮沉重,疲睏襲來,“今天,先到此為止吧,明日再做計議。”話音剛落十息間,便熟熟睡去,發出沉重的鼾聲。

  小森撕下較為乾淨的衣條,為他擦拭臉上血痕,一番清理後,脫戰後的疲勞漸漸湧上,少女同感暈昏,遂躺在少年身側,輾轉入睡。

  ……

  次日晴晨,太陽高懸,巡花柳尚在淺眠,他夢中隱隱發覺身體時起時落、忽高忽低、上下升沉,似在雲端起伏般。

  時值炎夏正午,乃最為酷熱的時辰,儘管經層層樹葉遮掩,熾熾殘陽照耀身上,依然灼熱似燒。

  巡花柳後背被巨門徐鷹的雷火炮爆炸餘威炸傷,受酷暑煎烤一會,燒得疼醒了。

  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倒旋的土地,抬頭上望,首先看到纖細清秀的柔美后頸,修長白皙,宛若白玉雕刻;再看,是蓬鬆烏潤的厚濃秀髮,縷縷青絲傾瀉而下,隨風飄動。

  原來自己是被小森扛在肩上——少女肩若削成、身材瘦小,明明是窮村貧女,自幼缺少滋養,卻能扛起數倍重於她的男子,可謂不易。

  “我醒了,放我下來。”巡花柳拍拍少女身體,“你在往哪走呢?”“水…找水…”小森把他放於地下,吐著靈巧舌頭道。

  少女汗如雨下,天氣本炎熱,又負重前行數十里,又累又熱,苦不堪言。

  “你可以叫醒我的……”巡花柳心受感動,抬頭觀日,烈日正低垂於頭頂,顯是正午時分,自己至少睡了五個時辰。

  他試走兩步,頓覺渾身筋骨痠疼,面上、臂中、背心三處特別刺痛,特別是臂中被雷火炮貫穿的傷口,此刻如塞入火炭般腫脹灼熱,撕開包紮衣帶一看,傷口化膿了。

  “這金瘡藥…也太殘次了…”

  他用手在傷口處擠按,將臭綠流膿盡數排盡,此情景之噁心、氣味之倒胃,皆令小森直皺眉頭。

  “何處有水源?”擠完流膿後,巡花柳問道。

  “就在前邊。”

  “你來過這嗎?”

  “沒有。”

  “那你如何知道前邊有水?”

  小森目露鄙夷,指指腳下山地,“觀地溼!”

  巡花柳察覺到她的不耐煩,不再追問,隨她走去。

  路途中他一直低頭觀地,只見土地的顏色、乾溼、溝壑分明一模一樣、無甚區別,卻不知小森是如何透過「觀地溼」找水源的。

  ……

  小森拿著環首刀在前,斬棘開道;巡花柳跟隨其後,二人穿行約莫三四里,倏然聽見水聲潺潺,如鳴佩環。

  二人加快步伐,伐木鋪路,終於見到一小水潭,潭水清冽透徹,岸邊亂石堆積。

  巡花柳早忍不住翻山越嶺的疲累與不得藥愈的傷痛,快步走到岸邊石塊上,臥爬躺下歇息。

  小森走近岸潭水,辨出上下游後,兀自來到下游,將身上破碎衣衫件件脫下。

  粗布衣褪去,大片雪潤的肌膚展露,少女尚幼,身姿纖勻,無一絲一毫贅肉,兩塊較為精緻的錦衣綢緞肚兜遮掩著羞處。

  她紅著臉瞧瞧巡花柳,正見他也正盯著自己,目露貪慕兇光。

  “請接著脫,不必管我。”

  “哦……”小森轉過身,迅速解開連體肚兜的繫帶,捂胸並腿,沉進水中,彈翹嬌小的玲瓏玉臀一晃而過,巡花柳倍感掃興,思考片刻後心念一動。

  “小森,我的傷未結疤,不能下水,求你洗完後幫我擦身。”“嗯?…好吧。”

  小森迅速清洗起來,長途跋涉後身上酸臭黏糊、藏汙納垢,骯髒得不行。搓淨泥沙後,她起身離潭,思考良久,最終決定把綢緞肚兜浸水,用這較為順滑的衣物為他擦身。

  “我…我洗好了……”她縮著身子,嬌滴滴地站到巡花柳身邊。

  後者聞聲而起,滿面淫蕩,三兩下將衣物解開,跨坐在石上,雙腿垂於岸邊,讓她擦背。

  他品賞著少女的嬌掩羞樣,心滿意足,待看到她抓著粉衣肚兜,更是欲從心起,陽根差點高抬。

  小森用肚兜沾上淨水,繞著傷口細細擦拭,不敢讓爛肉觸水。巡花柳只覺肚兜觸感冰涼柔滑,越擦越是慾火焚身,肉龍也漸漸充血膨脹、發紫變大。

  如此擦拭半刻鐘後,巡花柳突然亂叫道:“難受!太難受,忍不了了!”“哪兒疼?”小森慌張起來,以為是自己觸碰到了哪兒。

  “牛子疼。”巡花柳指著胯下,毫不害臊道。

  “我明明擦的是後背…你疼的地方怎地在前身?”小森性事教育缺失,只知曉不能輕易將身體展露給外人看,並不知道男人的陽根是何物,看著那根粗壯的八寸肉龍,倍感奇特,湊上前好奇打量。

  “不能說,總之就是疼。你若能用手摸摸牛子,我會好受一些。”“嗯——”小森遲疑片刻,放下肚兜,跳下潭水中,遊至少年胯下、兩腿中間。

  明媚日光照耀,將粗獷肉龍投影在小森臉上,少女容顏正中浮現一長條陰影,更添淫靡。

  “我要怎麼做?”

  “用手握住,上下套動。”

  小森聽令雙手成環,勉強握住陽根根身,上上下下套弄起來,如此起伏五十餘下,巡花柳酥麻暗爽,心中淫念更甚。

  “依舊難受,能用嘴含一含嗎?”

  “好惡心……我不想再握了。”小森只覺手握的肉龍越加滾燙髮硬,心裡隱約有上當的感覺,越套弄越後悔。

  “求你了小森,幫我含一下!含一下!”

  “啊!嗯……好吧。”面對吵鬧叫喚,少女無奈妥協,捧著陽根緩緩湊近,在龜頭跟前努力張著櫻唇,將其吞入口中。

  對性事毫不瞭解的女孩,就這樣稀裡糊塗的交出了嘴上貞操。

  龜頭被溫膩柔嫩的唇舌包裹,巡花柳陽根若觸電般震顫,竟是一股射意湧現。

  孃的……怎地像個處男似的要秒射了?他強壓下射意,扶住小森的腦袋,挺身前推,將半根肉根插入咽喉深處。

  “嗯嗯—啊—呃!”小森呼吸一窒,粉拳在他腰側猛拍怒推,顯是被撐著難受。可她不敢嘴上使勁,恐牙齒咬疼巡花柳,依舊努力張著巧嘴,唾液從嘴角流下,純請而勾欲。

  巡花柳將陽根拔至龜頭,不待小森反應,立刻前頂,再次捅入黏潤喉道里。如此反覆數十下,少女終於抓到空隙,拍開按住自己腦袋的手,吐出粗壯陽根,乾嘔咳喘起來。

  她嗆咳好半天方才平息,略帶幽怨地瞪著他,“你在做什麼,你想把我捅死嗎?!”“胡說八道,我怎有害你之心?”巡花柳意猶未盡,右手託著小森腋下,將她從水中舉抱提起,平放岸邊平整石上。

  “你又要,做什麼?”小森不及遮掩私處,窘迫紅臉,驚羞怒問道。

  “我想破你的瓜。”巡花柳單手於嬌小的乳房上捏揉擠搓,手感彈軟盈潤,一握之間任他褻玩,相比霸波巨乳更添青澀玲瓏,深得他喜愛。

  他在峰頂兩點瑰紅葡萄上流連,嫣緋乳頭小巧而精美,玲瓏而純豔,綻放於春,勝過三千繁花。

  面對猥褻,從未承沾雨露的幼女處子不知在做何事,推搡欲拒。但巡花柳動作輕柔,手掌觸控之處酥麻癢脹,倒也不算難受、甚至有些舒適。

  小森知道他沒有惡意,便忍下羞怯,任他淫奸。

  玩弄過嬌巧小乳後,巡花柳將少女雙腿推過胸口,讓桃臀懸空正對天穹,二眼美穴展露無遺。

  “放開放開!你在幹嘛!”

  小森後知後覺,方才開始大肆掙扎,一不留神這廝竟然掰開自己雙腿,看到了絕密的排洩之處,孃親可是特地叮囑過不能把這地方給別人看的。

  “等等,等等等等,你不對勁。”巡花柳盯著合抱一處的蓮花陰穴,發覺其中異樣,一般處子穴皆隱於陰阜中,而小森的私處則仿若綻放的豔花般,陰唇、陰蒂清晰可辨,像個性事豐富的春樓蕩婦。

  可春樓蕩婦久經人事,陰穴多為嫣紅色,偏生小森的陰穴為蓮花青玉色,像玉石瑪瑙、翡翠和田,卻是不像人。

  “很不對勁,小森,別動。”巡花柳的話語冷峻了些,小森隱隱有些不安,忐忑道:“哪不對勁?”“你保持這姿勢,別亂動就行。”巡花柳掰開陰唇,中指指尖抵在狹小穴口,向洞內探去,只進得五分半寸,便被一道處女膜擋住去路,任憑他如何用力頂壓前伸,手指都被蓮花穴咬得紋絲不動,絲毫推不破這厚重的處女膜。

  再看小森,臉上從容淡定,沒有一絲痛苦神色,他躁動的色心登時涼了半截。

  “你是…石女,”巡花柳臉色難堪,“你沒有處女膜,或者說——你的整個陰穴都被處女膜填滿,無法進行性事。”“這…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操不了你。”

  “很…嚴重嗎?”小森沒聽懂粗言穢語,擔憂道。

  “呵,得虧你能遇見我,日後我會設法貫通你的陰穴…但現今…先放任不管吧。”女人屬陰,越偏陰慾望越強,可若陰到極致,便無法正常性交了。

  巡花柳看著堅挺的陽根,索性心一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操不了小穴,幼肛亦不能操,只能用其他地方洩慾。

  他單手托起蜜臀,把熱燙肉龍貼在花穴與雛菊上,前後挺身抽動,兩人性器摩擦,別有一番生趣。

  此舉名為素股,只以性器相貼後磨搓,不需插入交合。

  如此相磨五十餘下,小森身體越發燥熱,穴中泌出滴滴潤滑淫液,巡花柳再驚歎,她若不是天生命格殘缺、身為石女,倒是有當浪蕩慾女的資質。

  他抱緊小森細長優美的纖腿,令大腿根夾緊陽根根身,陰莖上裹軟肉,下抵花穴,青筋龍鱗摩挲起來,也是刺激非凡。

  他不住挺腰抽送,二人肌膚撞出淫靡聲響,隨著根莖抵擦,蓮花穴淫液淙淙,秀乳飛甩如濤,幼媚迷人。

  在挺送五百下後,巡花柳腰間一軟,洩出滾燙陽元,渾濁濃郁的白精噴滿少女上身。

  殘精排盡後,他再度掰開小森雙腿,向幼女私處看去,只見白玉蓮花穴白裡透紅,淫水漫溢,遂笑道:“小小年紀,性事上也是資質異稟、天生騷浪。待石穴貫通後,我可有得享受了。”小森羞怯難當,捂著生疼的小穴,感覺渾身發軟,四肢乏力,勉強翻身入潭浸泡沖洗,借水流帶走身上淫水濁精。

  “剛剛你和我…在做什麼事?”

  “性事,你可知人之三欲?食慾、睡欲及性慾,此乃人不可或缺的本欲。”

“食慾、睡欲知道。”小森目露狐疑,“性慾是什麼?”

“你會慢慢懂何為性慾的,存性慾,行性事,這是聖人之道,通俗說就是做愛。”巡花柳享受汙染純潔白紙的過程,“我們方才在做愛,你記好了——這件事你這輩子只能和我做。”小森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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