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痣】(67-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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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11

的感覺。

  「不進來?」我低頭看著她略帶羞色的臉,道。

  「我們是同事哎」她站在門口道。

  「那你來幹什麼?」我倚著門取笑道。

  她白了我一眼,擦著我的肩膀施施然的進了房間,空氣中飄來一股淡淡的香味兒。

  「你是不是假正經?」我關上門從身後摟住她笑道。

  「難道你不是嗎?」她偏著頭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我道。

  「我已經決定不再做一個假正經的人」,我的手覆上了胸前的乳房,軟綿綿的,手感不錯。

  「唉……,你難道不怕嗎?」她嘆口氣道。

  「怕?怕什麼?」我用力的捏了捏乳房,笑問道。

  「人言……流言蜚語……」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洗澡……」

  「不用了!我等不及了!」我說著便轉過她的身子,低頭吻上了紅唇。

  她用力的推開我的臉,嬌喘著道:「你真的不怕?你有女朋友,我也有……」「我說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晚過去了,然後忘記!」我挑著她的下巴道。

  她微昂著頭,下巴很圓潤,唇上塗了一層閃著亮光的唇膏,很誘人,我忍不住又一次低頭含住了紅唇,撫摸著乳房道:「我想開了,不再假正經了!」她回應著我的吻,細喘著道:「你也一直都在裝……我感覺好累,好壓抑……」「那今晚我們就放鬆吧」,我捧著她的臉笑道,她的臉上滿是紅暈,一片滾燙。

  「可是,我們是同事哎……」她又嘆息道。

  「我就要辭職了,所以沒事的。」

  「哦?……」她疑惑道,我卻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將她的疑問堵了回去。

  「我要洗澡!」她的小手探到睡衣下握著陰莖,嬌喘著道。

  「我等不及了」我一邊脫著她的衣服,一邊道。

  「啊!」她夾緊大腿急道,「不要摸那裡,髒!」「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就想操你!」我說著幾下就把身上的睡衣扔到地上,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

  「啊!」她緊緊的皺著眉頭,張著小嘴低呼一聲。繼而嗔道:「你這個無賴!輕點!」「你也一直在裝?」,我一邊抽送著陰莖,一邊問道。

  「有誰不是在裝?」她咬著唇道,「每個人都準備了幾幅面具,啊!太深了!」「你的水很多!」我舔著她的睫毛笑道,「才插了幾下就氾濫了……」「無賴!」她嗔道,「用力!哦………難道你裝的不辛苦嗎?」「辛苦!都要瘋了!你說得對,我每天都要換好幾副面具,早上出門前在家裡一副,在路上一副,在公司樓下一副,在公司裡一副,晚上回到家上了床又一副,在父母面前一副,在朋友面前還有一副……」我越說越激動,以至於抽插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啊……,哦……,你溫柔點嘛!」她有些承受不了,嬌嗔道。

  我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深吸了口氣,笑問道:「你呢?」「和你一樣!啊,好深!」她蹙著眉道,「在家裡要做賢妻良母,在公司要時刻保持女人的優雅,在朋友面前又要自然不做作……」「哦?那在床上呢?」我淫笑著問道。

  「呸!」她紅著臉啐道。

  「嗯?你在床上時什麼樣的?」我追問道。

  「就這樣……」她咬著牙道。

  「你不覺得這樣很無趣嗎?」我揉搓著她的乳房道。

  「那還能怎樣?」她眨了眨眼睛道。

  「你要說,操我!狠狠的操我!」

  「粗俗!」她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看我。

  「你今晚不就是來尋求刺激和新鮮的嗎?」我停了下來,捧著她的臉道:「所以,不要再裝了,否則今晚就沒有意義了!」「操我!」在我的逼視下,她咬著唇輕聲道,「操我!用力的操我!」……

  都說戴著面具的人更容易開啟心防,放縱自己。可今晚我和她卻徹底的撕下了偽裝,露出了本來面目,在激烈的肉搏和高亢的呻吟中盡情的放縱。鮮豔誘人的紅唇和勾人心魄的美目,是那麼的讓我著迷;柔軟豐滿的乳房,讓我愛不釋手;雪白的大腿和黑亮的毛髮,讓我欲罷不能。

  「今晚我要操死你!」我喘著粗氣道。

  「就你?來吧,放馬過來吧!」她眯著眼睛輕蔑的說道。

  「操!」我差點被她的話噎死,怒道:「不幹的你求饒,今天我就跟姓!」說罷,便挺著陰莖狠狠的插到底,「爽嗎?」「不爽!」她咬著牙嘲笑道。

  「媽的!你惹毛我了!」我大怒道,陰莖更加用力的進入她的身體,接連不斷的發出啪啪的脆響聲。

  「啊啊,你!你輕點!你想插死我啊!」她皺著眉嗔道。

  「是操死你!」我糾正道,「你不是說我不行嗎?」「我沒說!,她反駁道,大腿卻纏上了我的腰間,用力的裹緊,讓我每次抽送都更費力。

  「你能不能配合點?」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苦笑道。

  「就不!」她奸笑道,「有本事你就這麼操死我!」「媽的!」我怒道,一把掀翻她,從後面插了進去,然後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抽送。

  「好了好了!我錯了!你慢點!我受不了了!」她的頭埋在枕頭裡,嗡嗡的喊道。

  「操!」我只罵了一句,就覺得她陰道突然變得很緊,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我道:「他媽的,我要射了!」「咯咯……」她得意的笑著,扭頭衝我眨眨眼。

  我拔出陰莖,把精液噴在雪白的屁股上,渾身脫力似的躺在床上,自嘲道:「沒想到讓你給陰了!」她爬了過來,趴在我身上,一臉笑意道:「誰讓你剛才欺負我!」「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啊!」我苦笑道。

  「呸!」她撇撇嘴嗔道,「非得做的時間長才有面子?你不覺得很無聊嗎!你剛才已經讓我很舒服了……」「沒高潮……」我哼了一聲道。

  「那我還要……你給我高潮!」她咬著唇道,「抱我去洗澡,下面好髒,洗乾淨了,你再操我!」……

  不知做了多少次,我和她疲憊的仰躺在床上。房間裡安靜極了,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我很爽!」她急喘著道。

  「累死我了!」我也大口喘著粗氣道,「怎樣?刺激不?」「嗯!從來沒這麼刺激過……」她轉過身來,側對著我道,「在家裡,我根本不可能叫的這麼大聲,也不敢說髒話……」「髒話?你說了嗎?」我摸著她的乳房笑道。

  「……」她白了我一眼,嗔道:「都是你教壞了我!」「那你還想讓我操你嗎?」

  「想!」她眯著眼睛道,「還想讓你操我!我還要……」「操!不是吧!明天早上吧,我太累了!」我咬牙切齒道。

  「咯咯……」她捂著嘴嬌笑,「原來你剛才是在吹牛啊,你跟我姓吧!」「滾!」我怒道,「我不是操的你求饒了嗎?再說謝天這個名字太難了!」「我不管!要麼你現在就操我,要麼你就跟我姓,以後我就叫你謝天了!」「謝舒彤!你不要逼我!」我大怒道,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

  「操我!」她咬著唇誘惑道。

  「媽的,你真的想榨乾我啊!」我一邊吻著她,一邊在她的陰唇上摩擦著陰莖,可惜,過了好長時間,陰莖還是很不爭氣的沒有勃起。

  「嘻嘻……」她捂著嘴偷笑,湊到我耳邊道:「我舔舔它!」「嘶……」我抱著她的腦袋倒吸了口冷氣,「你口活很好啊!」她給了我一個白眼,繼續低頭賣力的吮吸陰莖,很快就把陰莖上的白湯和精液都舔乾淨了,陰莖也隨著紅唇和粉舌的翻吐變得越來越硬。

  「操我!」她抬起頭來,舌尖兒舔著濡溼的紅唇,嬌媚的嗔道。「戴套,不想讓你拔出來……」趴在謝舒彤身上一洩如注後,我突然有一種不過如此的失落感,或許射精次數多了後,大腦變得遲鈍,快感的閾值越來越高?

  「怎麼了?不爽嗎?」她嬌喘著問道。

  「沒啊,爽啊,怎麼不爽啊!」我敷衍道。

  「可我怎麼感覺你不像前幾次射精時候那樣激動,滿臉猙獰……」她咬著唇道。

  「廢話!」我用憤怒的表情掩飾謊言,道:「我都快累死了!哪有力氣爽?我可不像你,躺著趴著一動不動的,只用享受就行了……」她撲哧一笑,摟著我的脖子撒嬌道:「好了好了,下次你躺著,我動還不行?」「行!睡覺吧,困死我了!」

  「你轉過來,抱著我睡!」她推了推我的背,嗔道。

  「不要了吧……」

  「要!」

  「……」

  燈滅了,一切都安靜了,她在我的懷裡輕輕的呼吸著,很快就睡著了。我想了一會兒,對著黑夜和空氣道:不用裝真好!

  「你先走還是我先走?」她微紅著臉問我。

  我撫摸著她的嘴唇,笑道:「昨晚還有剛才在床上不是很大方嗎?現在變得這麼矜持?」「你!」她跺了跺腳嗔道:「無賴!你就是個流氓!我不是怕被看到嗎?那我先走了,十分鐘後你再走!」我苦笑著目送著她悄悄的離去,正如她悄悄的來。我站在房間的窗戶旁,幾分鐘後看到她走出了酒店的大門,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在上車之前,她扭頭向我這邊掃了一眼,她的目光過於精確,我有一種似乎被她發現了的感覺。

  到了公司,她已經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還是那個優雅、恬靜的樣子,我也像往常一樣經過她的身邊,點頭笑道:「早啊!」她捋了捋額前的髮絲,含笑點頭道:「早!」

  裝!我一邊走一邊暗道。

  然後我就自嘲的笑了。以前我一直以為只要女人會演戲,可現在我才發現,其實人都是一樣,不僅女人會演戲,男人也很會演戲。

  只是,為何我覺得每天演的是如此的疲憊和焦心,什麼時候才能摘下偽裝的面具,真實的活著,即使真實的活一天,活一個晚上……真的感覺好累!

  下班後,我推開門微笑著對郭穎道:「親愛的,我回來了!」「你想我嗎?」她撲過來摟著我的脖子撒嬌道。

  「想了!想死你了!」說著我在她的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今晚吃你!」……

  睡覺前,聽著懷裡女孩兒的呼吸聲,我對自己說:人生如戲,演著演著就成了真。



  (六十九)



  三月中旬,我回了NJ,又看到了滿校園的迎春花,在和煦的風中輕輕搖曳。

  這次我一個人來,晚上請未來的老闆吃飯,酒酣胸膽尚開張。高老闆噴吐著酒氣拍著我的肩膀,牛氣哄哄道:「小張啊,不用擔心,我都跟面試的老師們打好招呼了,後天我也是面試官,我辦事你放心吧!」我聽著這話,心裡很是膩歪,說得好像沒有你我就過不了?只是面上卻堆笑道:「那是,那是,謝謝高老闆了!我敬您!我幹了,您隨意……,說罷仰頭把壺裡的白酒倒進嘴裡。

  「媽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學生!」高老闆拍著大腿道,「爽快實在!我也幹了!哈哈……」我齜牙咧嘴的喝了口水,低頭苦笑。

  「你們還愣著幹嘛?」高老闆對旁邊作陪的幾個學生使眼色道,「以後就是同門了,要……」我耐住性子聽他訓了將近五分鐘的話,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便道:「我是新來的,要先敬各位師兄師姐,請多多照顧啊!」一邊挨個跟人碰杯喝酒,一邊腹誹這個滿嘴髒話的高教授,當著女生的面也是如此。不過,我到挺喜歡這種性格的老師,用他的話來說,合我胃口。

  「我的學生很多,平時做學校裡的事情,有時候還得幫忙做公司的事情,我想把你安排到公司那邊,我那邊真缺人手啊!」高老闆跟我抱怨道,他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惑,苦笑著解釋道:「我就跟你說實話吧,你別看我的學生多,可真正能幫上忙的沒幾個,研一的忙著上課,研三的忙著寫畢業論文找工作,博士生壓力太大,我不太好意思用,呵呵……」。

  他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看來還真不是糊弄我。我卻腹誹難道我就不用上課了?難道我就不要畢業了?

  「你不一樣啊!」他拍著我的肩膀道,「你工作兩年了,有經驗啊,來了熟悉一下就能當主力用了!」我用眼角餘光看著他那張肥頭大耳的臉,一雙小眼睛眨呀眨的,越看越像個純正的奸商,而不是大學的教授。

  我還能說什麼?我能拒絕嗎?生活就像強姦,如果無法反抗,那就張開大腿好好享受吧。

  於是我面帶誠懇的說道:「我聽您的,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說完後我在心裡加了一句,錢少了我可不幹!

  就這樣,在酒桌上我把自己賣給了高老闆。可能因為我接受了他的安排,他很是高興,喝起酒來就像喝白開水一樣,一口一個我操,他媽的,讓我目瞪口呆。我瞥了瞥在座的兩個女生,一個女生聽著面紅耳赤,一臉尷尬,另一個倒是很淡定,還面帶微笑的點頭回應著。

  操!我暗道,這女生很生猛啊!她叫什麼來著?忘了……臨走前,我對高老闆道:我送你回去吧。

  他發白的肥臉上擠出燦爛的笑容,拍著我的肩膀道:「你瞧不起高教授?再喝半斤都沒問題,倒是你,哈哈……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好好休息,明天下午還有複試,嗯,就這樣了,我走了!」「司機來接他……」身後有人道。

  我回頭,是那個女生,站在花壇沿上,所以顯得有點高,目光幾乎與我平齊。

  「沒看到車啊?」

  「在路口,這裡是單行道……」她指了指前方道。

  我一看,果然,那邊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車前燈開著。

  我苦笑道:「高老闆怎麼這麼能喝?幸虧結束了,否則真的要吐了!」她抿嘴輕笑道:「我見過他喝一斤半一點事也沒有……」「哦?」我上下打量她,不是很高,一米六出頭,黑底白斑點的短裙,裙襬及膝,腿上穿著黑絲,小腿不是很直,不過挺勻稱,所以看上去倒不難看。路燈昏暗,所以看不清她的臉。

  「你叫什麼來著?不好意思,我剛才沒記住……」我尷尬道。

  「王子玥。」她道,「王子的王子,王字旁的玥」。

  本來就頭暈的我,被她的名字繞得更暈了,我瞪著眼睛不知所以的看著她,怎麼也想不出這三個字到底怎麼寫。

  「拿來!」她伸手道。

  「什麼?」

  「手機啊!」她嗔道。

  她在我的手機上打著字,然後又遞給我。

  「哦?王子玥,好名字啊!」我由衷的讚道。

  「謝謝!」她輕笑道。

  「幹嘛?」我把手機又遞給她。

  「電話啊!」我笑道。

  「哦……」她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研一?研二?研三?」我趁她打字的功夫問道。

  「研一。」

  「哦?那我還是該叫你師姐?」

  「不要!我有那麼老嗎?你都畢業兩年了!」她嗔道。

  「這不好吧?」我矯情道。

  「你就叫我名字,我也叫你名字,這樣挺好!」她笑道。

  「是挺好!」我道,眼睛卻瞄著她那飽滿的挺翹乳房上,暗道,確實挺好。

  「你住哪?回去嗎?」我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半。

  「陶2」她道。

  「哦?」我的心臟急跳了一下,顏霽曾經在那裡住過,而且那個暑假我也在那裡上了顏霽。想到這我不由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而且還笑的這麼……」她好奇的問道。

  「啊,沒什麼,突然想起來一個人。」我搖了搖暈乎乎的腦袋,笑著問道:「是不是想說我笑的怎麼這麼淫蕩?」「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她捂嘴笑道。

  「我請你喝茶,或者咖啡?」我又解釋道:「我有點醉,想解解酒,順便聽你說說高老闆的學生」。

  「好啊!」花壇沿並不高,只有十多釐米,她像只麻雀一樣從花壇沿上蹦了下來,微笑道:「前面就有一家,雕刻時光。」路燈燈光照亮了她微昂的臉,我這才發現,原來她笑得時候是那麼好看,腮上有兩個可愛的酒窩。

  我點了杯冷飲,她要了一杯卡布奇諾,相對坐在二樓靠窗的位子上,窗外就是那條單行道,人來人往,大部分是學生。

  「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學校附近還有家咖啡館?」我望著一路之隔的茶餐廳,又道:「我在對面茶餐廳吃過飯,只是從來沒往對面看一看,錯過了……」「哦?」她輕輕的點點頭,只是微笑,她似乎知道我還沒說完。

  「你笑起來蠻好看的」,我卻突然失去了回憶的心情,轉而盯著她腮上的酒窩。

  「哦?」她的嘴角高高挑起,兩個酒窩也更深了,「你這人也蠻有意思的,剛才還是一副觸目傷懷的模樣,轉眼間就耍起嘴皮子了。」說著她捂著嘴笑起來。

  「你笑得時候不要捂嘴……難道還有齙牙?」

  「你!你好討厭!」她嗔道。

  「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我說呢,從見面以來,她只是微笑,而每當笑得幅度比較大的時候,都會用手捂嘴。

  她倒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白了我一眼道:「我剛摘了牙套,不過已經養成了習慣……」「我就說啊,之前根本就看不出來,所以我才納悶,你幹嗎捂著嘴笑呢?兩個小酒窩多好看!」她是安徽蕪湖人,離NJ很近,黃梅戲唱得很好,我便讓她唱一段。

  她也不矯情,反而問道:「想聽哪段?」說完後又撇嘴道:「估計你說不出來……」我笑道:「女駙馬唄!」

  我看到她笑眯了眼睛,泛黃的燈光下,腮上的兩個酒窩越來越深。

  雖然是坐姿,但她手上卻端上了架子,手勢和眼神看起來很像那麼回事,一板一眼的低聲唱道:「為救李郎離家園,誰料皇榜中狀元,中狀元著紅袍,帽插紅花好新鮮……」我聽得有些入神,直到她咳了一聲後,我才拍拍手道:「你不會是戲園子裡出身的吧!」她又是捂嘴笑了笑,道:「我媽是黃梅戲演員,從小跟她學過……」操!原來我一直低估了她的實力啊!

  「好聽嗎?」她眨著眼睛問道。

  「好聽啊!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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