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語】(2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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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16

驚喜異常,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啊!怎能不讓他欣喜交加呢。

  身為朱鳳天子,身兼朱鳳國的前太子,家中妻妾更是高達數十人,若說沒有一個子嗣還真叫人難以置信。之所以會造成這種局面,其實完全可說是軒轅孝天自己造成的。登基之前,他為了拉攏柳家為他所用,不惜以讓自己所有侍妾飲用絕胎藥為代價,向柳家承諾立柳霜之子為太子,從而得到了柳家的絕對支援。

  朝堂傾軋十幾年,好不容易登基了,他又怕柳家勢高壓主,為遏制柳家,他暗中命人在柳霜的日常飲食及用品中都偷偷加了各種絕孕之物,是以他登基近八年,縱使柳玉書那老頭兒急白了頭,柳霜那肚子仍舊一直沒聲沒息的。而柳霜為了鞏固自己的後位,亦是暗中給他的妃子都下了絕孕之藥,這些事他雖知道,可羽翼未豐前,也只能裝聾作啞,這才造成自己三十好幾了,仍未有一子半女的情況出現,就為這事,還曾一度為人在背後懷疑他是否有某方面的疾病過。

  而花無語自從進宮之後,就得到了他百分之百的保護,而柳霜那會兒也沒將花無語放在眼裡過,再加上那會兒她正忙著跟淑妃爭寵,一時也沒顧上謀害花無語,這才讓花無語幸運的藍田中玉,得了龍種。

  初為人父的喜悅之外,最重要的是終於能向天下臣民證明自己“絕對健康、正常”,這可是身為男人最有力的證明啊,軒轅孝天此時心中的激動與興奮之情就甭提了。但一想到花無語前不久才大病一場,這次又無故暈倒,一時不由又有些提心,“沈愛卿,玉妃的身子可還有哪裡不妥,為何會雖然暈倒?”

  “這……”沈波半垂的笑臉僵了僵,故做恭敬的將腰往下彎的更低一些,那臉幾乎都要貼到地上去了。這玉妃的脈像明顯便是思慮過重,鬱結於心之狀,可這話能對皇帝實話實說嗎,答案當然是不能。

  玉妃身受帝王獨寵,若是將這話說給皇帝聽,不是明擺著說玉妃有了皇上獨寵還不滿足,心中還有他想麼?雖說這花無語只是閒王進獻的一名美人,身後全無背景,可她怎麼說也是盛寵後宮之人,如今柳家失勢已是擺在檯面上的事兒了,柳皇后在這後宮之中也不可能再囂張下去了,誰又能斷言這女人今後不會登上後位呢?就算她無緣與後位,就衝她如今正得皇帝寵愛,現在又身懷龍種,要給他一個小小御醫小鞋穿,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就衝著這一點,他都不能實話實說啊,一個弄不好,被人倒打一耙,說他陷害玉妃,他還不得直接被皇帝拖出去砍羅?

  再說了,就衝這玉妃娘娘如今得寵的勢頭,那絕對是一顆閃亮的明日之星啊,他要是能巴上這位,就等於抱上了一條超級粗壯的大象腿啊,那以後在這朝中的地位還怕不水長船高嗎?是以,沈波便及慎定的將早已在心中過了百遍的答案徐徐道來:“皇上放心,玉妃娘娘只是深得皇上隆寵,有些疲累而已,待微臣為娘娘開幾副補身的湯藥調養調養就好了。”

  聽沈波這麼一說,軒轅孝天臉上也有些不好意思,這“隆寵”二字,放在這他與花無語身上,那絕對可以稱為縱慾過度了,一想到花無語身子的美妙滋味,又想到腹中胎兒還未足三月,他這心裡就又有些焦慮起來,正所謂十月懷胎,這十減三也還有七個月呢,若是讓他七個月不能碰花無語,這日子可叫他要怎麼活啊?之前他可是在柳霜身上試過了,若說花無語的小穴是溫暖舒適的華屋美舍,那柳霜的洞就是漏風的破屋爛圈啊。當慣了皇帝,誰還能習慣當乞丐啊?這就是想將就也將就不了。想到這裡,軒轅孝天臉色便有些難看了起不,他揮退了一屋子的太監宮女,將沈波拉到一邊吭哧了半天,才期期艾艾的擠出一句:“愛卿啊,你看……這……玉妃何時才能……才能,那個……那個……”

  沈波也算是個人精,一回過味來,忙忍著笑意,一本正經的答道:“皇上放心,過了這頭三個月,以後只要注意著點,別讓娘娘累著,正常的行房對孩子也是有些益處的。”

  一聽這句話,軒轅孝天臉上立即就由陰轉晴,陽光明媚了起來,看著沈波的眼神那叫一個星光燦爛啊,他拍著沈波的拍肩膀,無比滿意的道:“沈愛卿醫術高明,玉妃的身子今後就託給愛卿了。”

  沈波欣喜的連忙雙膝一彎,跪地朗聲拜道:“臣定當萬死不辭。”對於一名醫者來說,被人稱讚醫術,那就是對他能力的一種肯定啊,何況還是由皇帝金口玉言一句“醫術高明”,那絕對是一種榮耀,足可光宗耀祖了。

  由此,沈波便明白自己已經得了皇帝的信任了,而經此事之後,也更堅定了他抱緊玉妃這根粗腿的決心。你想啊,光憑有關玉妃的兩句話就輕易得了皇帝的信任,若真正成為玉妃的“家臣”,這升官發財還會遠嗎?

  孩子嗎?

  花無語手指輕顫著撫上自己的小腹,眼中的神色複雜難懂,心中更是又驚,又酸,又苦澀,一時間,心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曾經,她是那麼的盼望自己能有一個孩子,一個自己與他的孩子。可到頭來,盼來的卻是他將她推給了別的男人。她還記得失去意識之前,自己的生無可戀,心傷欲死,再睜眼之時,竟然得到自己懷孕的訊息,讓她有種彷彿身在夢中的感覺。

  這裡面正孕育著一個小小的生命嗎?花無語閉著眼,默默的輕撫著指下平坦的小腹,彷彿在感受那小小生命的律動一般,混亂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當她大眼再睜開時,眼中唯有一抹無比堅定的神色。

  花無語的一生幾乎可說是一直都掌握在別人的手裡。親情?愛情?金錢?她什麼都沒有。而現在,她有了生命中唯一樣屬於她並需要她全力去保護的東西——一個孩子。這個孩子與讓她全力唯護的妹妹不同,那種依靠自己的身體生存的血脈相連,讓她更加的珍視與愛惜。

  人說:“為母則強”,真是一點沒說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與孩子相比,愛情,金錢什麼的,都是可以捨棄的。這可以說是一種本能,做為一個母親的本能。

  進宮之初,她沉浸在自己的情傷裡,無心於世事,對後宮的傾扎爭鬥,根本就無心去管,也不想爭,而現在則不同,這個孩子的意外到來讓她身為母親的本能在傾刻間覺醒,對孩子的保護意識讓她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起來,自然而然的分析著她所知道的一切資訊,在這一刻,春滿園兩年對她不遺餘力的調教便顯出了效果,也就在這一刻,花無語可說是一直與世無爭、善良純潔的心“覺醒了”。她清楚了認識到了自己此時此刻的身份,自己現在的男人的身份,以及這些將帶給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的地位。而她也想到了軒轅毅最初將她送進宮的意圖,或者說軒轅毅將她送給軒轅孝天所圖為何?

  軒轅毅機關算盡,忍痛將自己心愛的女人送進深宮,無非就是為了能更順利的為軒轅信宇的謀奪皇位,卻不知,因為一個意外到來的孩子,讓他苦心經營多年,幾乎可稱完美的計劃半路夭折。

  也因為這個孩子,讓花無語與世無爭的心,有了想爭、想保護的東西,從而讓她可說是完全悲劇的命運完全改寫,從此正式登上了權勢爭鬥的舞臺……盱洲,盛大鐵礦,地處朱鳳之東,西靠京都,東臨大漠,全境面積達20萬里地,素有“朱鳳之心”之稱。而這“朱鳳之心”所指也並非是盱洲的經濟發達或風景優美,而是指盱洲所出產的鐵礦,鐵乃鑄造兵器的必備之物,是以盱洲也一向是兵家必爭之地,歷朝歷代皇子爭位,亦有得盱洲者得天下的說法。而孝天皇帝登位之時,將這塊兵家重地賜給了閒王軒轅毅當封地,由此可見皇帝對這位閒王有多看重了。

  七月十五中元節,傳說,這一天,地府的鬼門關將開啟,放地府裡的鬼回陽間與家人團聚。因此便有了民間家家戶戶燒香祭祖的傳統,各城各府在這一天更有各種祭典活動舉行。盱洲與其它城鎮不一樣的是,這裡的中元節更加的熱鬧,名目也是特別的多。

  因為盱洲產鐵,全境百姓皆以採礦,鍊鐵,鑄造兵器為生,每年因挖礦,鍊鐵而死的人不計其數,因此這裡的百姓對鬼神之說,相比其它地區來說更為痴迷。

  太陽西沉之後,中元節的祭典便開始了,盱洲城中十里長街,被祭祖燒紙錢的火光映照的亮似白晝。

  轟——

  突然而來的轟天巨響,與地動山搖讓全城百姓驚的亂成了一鍋粥。

  “那是什麼……”一名青年暈頭轉向的扶著牆抬頭看向巨響傳來的方向時,一看之下便是驚的大叫了起來。只見城外礦山的方向,一條巨大的火龍正在群山之間伏仰升騰,烈烈的火光照亮了附近的群山,火勢之猛讓人驚心。



  第36章 礦山出事



  “那是礦山方向。”

  “礦山上怎麼會著火?”盱洲土地因含鐵量多,不適合種植,別說是種糧食了,連山上的樹木都是極少的,有些地方甚至是連野草都不長的,礦山之上更是如此,因採礦的關係,山上原本稀稀拉拉的樹木野草早就除光了,現在十幾座大山裡除了石頭就是鐵礦,哪裡還能有東西可燒?

  既然不能可著火,那這火又是從何而來呢?

  盱洲全境百姓多以挖礦為生,這造成了以百姓挖礦為主,官府施以採購及管理為輔的產業鏈,官府在此地的駐兵主要都分佈在洲境上,礦山上的駐守全是依靠盱洲百姓自發組織的。也因此,一看到礦山上突然出現的大火,那些有親人在礦山上工作的人們已經往礦山方向瘋狂的衝了過去。

  聯絡著剛才地動山搖的大動靜,一些腦子動的快的人見此情景,已經隱約明白髮生了什麼,“糟了,難道是山上礦道出事了?”

  “山上只是礦道里有木材,有人炸山,燒礦道?!”這兩個面色難看,震驚相望的人正是盱洲城主蔡先榮,與盱洲知府何祖民。二人本是在主持了城中祭典之後,相約在這城主府裡小酌閒談的,哪知會見到這樣驚心動魂的一幕。

  “山上全是百姓啊——”這山一炸一燒,只怕能活的沒有幾個了。

  何祖民整個人抖的像篩糠一樣,牙齒不時相撞,發出讓人難受的“咯咯聲”,他驚惶的瞪著眼,直愣愣的盯著蔡先榮道:“禍從天降啊,先榮兄,聽響動,再看這火勢,足有十幾座山頭啊,先別說會死多少人,這山一燒,今年的定額肯定交不出來了,我國與伏丘、秋泉皆有協議,這要是交不出來,你我二人頂上人頭只怕不保啊。”

  蔡先榮也懵了,腦中一轉,眼中便浮上濃濃的悲悽之色,“若只死你我二人倒是好了,怕就怕會禍及家人啊。”

  “大人,大人,不好了——,礦山,礦山出事了。”主管礦山事務的主管,蒼白著一張老臉衝了進來,也是全身不自禁的發抖,額上卻全是冷汗。

  “這樣大的手筆,只怕也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查得出的,唯今之計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蔡先榮悲嘆一聲,滿是無奈的一拳打在石桌上。兩人都是在官場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人,哪裡會不知道這裡面的水有多深,對於權勢顛峰的人來說,他們都只是小人物,上頭的人要你死,你便沒有活路。

  “先榮兄的意思是?”此時何祖民整個腦子都是一片空白,已經沒了主意。

  “祖民兄,你速速修書八百里加急上報皇上,再將洲境上的駐兵調回城中維持秩序,我先帶人去山上看看情況,看這動靜,死的人怕是多了。”

  何祖民驚的差點跳起來,“調兵?你怕會民變?”

  蔡先榮顫著手抹了把臉道:“我這是以防萬一,也幸好今天是中元節,山上留的人沒平時的多,可看這火勢,那也有十幾個山頭啊……”

  十幾個山頭,數百條礦道,若按正常時候算,每個山頭駐守的人足有五六百人,今天是中元節,至少有一半人會下山過節,可就算是這半數人,那也足有數千人了,一夜之間死了這麼多人,官府若是不及時給出說法,不民變才怪呢。

  想到此事所延生的後果,兩人都是驚駭莫名,愣在當地不知如何是好了。

  “兩位大人,你們快拿個主意吧。”那管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滿是褶皺的臉都快哭出來了。

  何祖民深吸了口氣,定定的看著蔡先榮道:“就按先榮兄的意思辦吧,現在,我們也唯有盡人事,聽天命了。”說完便轉身腳步踉蹌的匆匆離去。

  直到再聽不到一絲腳步聲,那管事才臉色一轉,微笑著向蔡先榮一輯道:“大人!”

  “都辦好了?”蔡先榮此時臉上哪裡還有半絲倉惶、絕望的神色?只見他慎定的往石凳上一坐,端起桌上酒杯便輕噘了起來。

  “一共十五座山頭,今夜排班留夜的已儘量安排為體弱年老者了,總數四千二百人,沒有一個活口。所有礦道皆已盡毀,倉庫裡的鐵礦也已全部轉移,手下的人做的很乾淨,沒留一絲痕跡。”

  “很好。”蔡先榮舉杯對著火光沖天的群山一敬,才愉悅的一口飲盡。放下酒杯,他長吐出一口氣,道:“十年布一局啊,我們離成事之日已不遠了。”說完,他臉色一整,帶著管事匆匆趕往城外礦山。

  玉鳳閣中,花無語慵懶的斜靠在貴妃椅上,單手支頭,靜靜的聽朱祥英跟她回報軒轅孝天的行蹤。

  後宮的女人,只有受帝寵,才有權,若是失了皇帝的寵愛,再有背景也是惘然。而她與後宮中女人最大的區別就是,她不但連個背景都沒有,背後還時時刻刻頂著把尖刀,一不小心就會性命不保。為了保護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她只有儘可能的暗中佈局,抓牢軒轅孝天寵愛的同時,也好應付她背後的那個“主子”。

  “盱洲十幾座礦山被炸,死了四千多人,盱洲百姓認為是官府所為,正鬧民變呢,皇上這幾日只怕不能時時來陪伴娘娘了。”朱祥英低著頭輕聲細語道。

  秋水河水災還沒完事,盱洲礦山又出了事,接連發生的兩件事,讓花無語聞到了濃濃的陰謀味道。她一手輕撫著還未顯形的小腹,暗暗思索:若她沒記錯,盱洲應是閒王軒轅毅的封地,盱洲鐵礦也是朱鳳的一項重要經濟來源,礦山出事,軒轅毅亦會在受責之例。表面看來軒轅毅也是受害者,可直覺告訴她,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想到這裡她面露憂急的坐起身,“公子——公子可會有事?”

  兩人心知肚明花無語口中的公子所指何人,朱祥英微微一笑,寬慰道:“娘娘放心,出事時,王爺人在京城,這事兒皇上也是知道的,屬地出了這種事,王爺也是受害者,皇上自然不會怪罪王爺的。”

  花無語眼神一閃,心中冷哼道:那是自然,死的一般都會是敵人或棄子,哪裡會動到領頭人呢。心中雖是不屑,她面上卻是不敢有分毫表露,一臉似思念,又似悲怨的靠回貴妃椅上,悠悠的問道:“公子他……可好?”

  這句話問出口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怎樣的答案。為了孩子,她肯定是不能再按著軒轅毅的劇本走下去了,兩人最終的結局勢必會反目成仇。可那畢竟是自己刻骨銘心愛過的人,想要就此放下,談何容易?

  人的一生總有一些東西是需要捨棄的,而她選擇了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縱然這個孩子不是自己心愛之人的,但那也是自己血脈的延續。為了這個孩子,她早已下定決心,與那些人爭上一爭,鬥上一鬥。因為妓寨之中的人情涼薄,逢場作戲便成了必修功課,她時刻慶幸自己在春滿園中的那兩年裡,有紅娘對她的細心教導,否則,她只怕在後宮之中也沒法存活了。

  朱祥英看著花無語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口中吱嗚著道:“娘娘,奴才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花無語閉眼遮住眼中的冷芒,似無比疲憊般的輕道:“大總管有什麼話,旦說無防。”

  朱祥英混濁的老眼中帶著絲凌厲的戾氣,緊緊的盯著花無語,口中卻仍是輕聲慢語著,“娘娘如今萬千榮寵於一身,又懷上了龍種,可曾……可曾為未來的小皇子打算打算?”

  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多了一層變數,若是這女人生了二心,他也可早日提醒主子們多加防備。

  花無語心頭一顫,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心直衝頭頂,他們終是不信她了,這就急著來試探她了嗎?哼!花無語頓時滿面悲悽,緊閉的眼角邊淚如泉湧,一側身,靠在椅上便悲泣了起來,“這哪裡又是我想要的?我心心念念只願跟在他身邊侍候他,做丫頭,做妾我都甘願啊,可他那般狠心,我若不從便要將我妹妹送去做軍妓,讓我連尋死的念頭都不敢有。大總管你明知道……明知道的……,為何又要來挖苦我?”

  一見花無語越說越激動,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朱祥英也有些懵。如今花無語正得寵,這寢宮之中處處都是人,雖然隨侍的宮人都讓他們給遣到殿外去了,可若裡面這動靜大了,也是要引來人的。他忙低聲喝止道:“哎喲,我的娘娘喂,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輕點兒聲,若是引了來人可如何是好?”

  他跑到門邊往外看了看,見沒驚動外面的人,才快步跑回來道:“快快將臉擦一擦,這若是讓人看見,報到皇上哪兒,可是要說不清了。”見花無語仍在哪兒哭的死去活來,他也有些慌了,連忙低聲道:“也怪雜家這張嘴,娘娘你對王爺的一片心意,雜家也明白,您也將心放寬些,回頭雜家去跟王爺說說,興許等幾位爺大事成就之後,還能讓您回王爺身邊侍候呢。”

  聞言,花無語抬起梨花帶雨的臉,滿是驚喜的一把抓住了朱祥英的袖子,“大總管這話可是當真,無語真的……真的還能回公子身邊麼?”

  朱祥英對著花無語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此時就像一個慈祥的父親一般,混濁的老眼中還帶著濃濃的關愛,那表情,說有多親切就有多親切。見到花無語得到他的回應,開心的像個孩子似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擺了,此時他是徹底的放心了。原本兩位主子還擔心花無語會因為懷了孩子而生出異心來,如今他這一試,不就試出花無語的真心來了麼,看來還是六爺利害啊,把這女人迷得滿心就只有他了,讓她往東不敢放往西的,就算做了皇帝的女人,這心裡還直念著能回六爺身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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