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黑羊傳】(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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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24

林姑娘回去便是了。”

  琥珀心內自然是想回轉賈母院裡的,但又覺著不合規矩,倘若回去被賈母問一聲身子如何的不適意,那又該如何作答?因是強顏歡笑,勉強著搖了頭,執意接著陪同前往。

  而偏偏路上黛玉又言自個兒走不動了,一行人好是拖沓,夏白乾脆攔腰抱起了妹妹,這才算是走得快些。夏白大步流星,一個勁的朝前走著,以至於連前頭打燈的紫鵑都叫他超過了去,夏白走得這般快,鴛鴦、琥珀兩個姑娘如何跟的緊?鴛鴦勉強能跟著,而琥珀見幾人都走的那般快,自己一個人反落在了後頭,好似是她離了群落了伍,如此心內愈發的不安,不得不也跟著邁大了步子。

  步子一大,原是夾得緊緊的兩股一分離,處子嫩穴裡的春水可就一路向東流了,順著大腿根就朝下淌。冰涼涼溼膩膩的,琥珀自己如何不曉,可縱容曉得,卻又是無奈,前邊人走得快,她不跟著,反更叫人覺出了異常來了。

  偏生不好,邁著步子,兩股摩擦,更令琥珀有了感覺,真就是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淫水染了羅裙,濡了繡鞋,也幸得這會兒黑黢黢的,旁人瞧不見她身上這點不對頭。

  好容易捱到了道雪齋,又不好即時就走的,林姑娘這主子身上不好,她們做奴婢的如何可以扭頭便自去了的?鴛鴦殷切噓寒問暖,倒茶遞藥,琥珀巴巴的等著迴轉。

  待得安頓好黛玉,夏白又殷勤的請了鴛鴦、琥珀坐了飲茶,這會子琥珀已覺著自個兒下身可不僅僅是那春汛流淌了,小腹內熱乎乎的,穴內也是百般瘙癢,只恨不得回了去尋個沒人的地兒,褪了裙衫,將腹內這些子壞水都給尿了出來。

  鴛鴦本想應下,畢竟是夏白的請,可不同其他主子,夏白鬚是老太太都巴結著的人物,鴛鴦自是盡了法子的熨貼周到,免得惡了這位爺。可一見那旁琥珀面色不對,眸子急切切的時不時就朝門口瞟,便推了夏白的請,只說老太太那裡離不得她二人伺候,旁人都不順老太太的意的。夏白雖是可惜,還是讓她二人自去了。

  鴛鴦琥珀走了,紫鵑從屋裡出來,說是黛玉喚夏白。

  夏白瞅了瞅這婢子,雖不如晴雯那般性烈,往日里不怎的張揚顯露,卻也有自己的一番風騷,只是這風騷都給小心掩飾了起來,須不比晴雯那樣的人,紫鵑是有心竅的,聰慧多智又練達人情。方才只怕她亦察覺了琥珀的不對頭,故而一個人打著燈籠走的那樣子快,畢竟是被夏白調教過了的,說不準就叫她嗅出了什麼來。

  黛玉的身子,夏白自是清楚不過,他不急於入內,反而招了手,叫紫鵑靠近些。

  不得已,紫鵑只得捱了夏白身邊,然夏白仍不滿意,拽了紫鵑手臂,把她拉扯到自己大腿上坐下。

  “這幾日光顧著晴雯了,沒怎的碰你,可曾幽怨過爺?”

  紫鵑勉強扭了臉龐去,不敢瞧夏白的眼,卻又怕真惱了夏白,又不敢全把臉面轉了過去,半羞半怯的答著:“爺讓奴婢服侍林姑娘,奴婢自是該做自己本分的事去。”

  “是了,本分。”夏白摟住了紫鵑,把這軟綿噴香的身子緊緊箍在了自己雙臂間,讓紫鵑無處可躲閃,“伺候黛玉是本分,伺候爺是不是本分?”

  “是、是本分。”紫鵑免禮答道,同方才那琥珀一般,這般近的挨著夏白,她也聞著了夏白身上那股氣息,射精不久的濃郁氣息。這味道一鑽了進她鼻腔裡,曾給夏白把玩過的小屄就開始動了情,兩條腿耐不住的磨蹭了起來。

  兩人這會兒捱得如此近,這紫鵑的一舉一動如何逃得出夏白法眼。只是一笑,夏白貼著紫鵑的耳鬢,口吐的溫熱氣息比那濃郁精嗅更為催情。

  “那爺來問你,方才那琥珀,為何走得那般拖沓?”

  紫鵑的臉面,紅得直好似是蒸籠裡方蒸出來的,言語也如蚊聲細不可聞。

  “嗯?且說大聲些,爺都聽不見,這可是婢子的本分?”

  知今日是躲不過受這番辱了,又許是紫鵑自那一晚後便早有了覺悟,這會子縱容害羞,卻到底是敢面對夏白。

  “是,方才琥珀應是聞見了這會子奴婢聞到的氣味,被爺的氣息催動了情。”

  “那麼你可了春情沒有?”

  紫鵑又想扭過去臉面,可這會子被夏白抱得這樣緊,她又能躲到哪裡去?

  “是,奴、奴婢也、也動春情了。”

  “如何個動春情法?”

  “水、水流出來了……”

  “什麼水,又是打哪裡流出來的?”

  細咬銀牙,抱著破釜沉舟的氣勢,紫鵑終究是把這羞得不堪見人的話語說出了嘴來。

  “奴婢的淫水,打奴婢的小屄流了出來。”

  “哎呀呀,那可真是糟糕,得想法子治一治才是吶!”

  夏白故作驚歎,然後強扭了紫鵑的臉來,吻了紫鵑的唇,舌頭直搗紫鵑的口內,好一番肆意的吻。紫鵑如何能反抗得這位爺,只能聽之任之,心裡只道這已不是第一回,左右得是他女人,便隨了他的意去吧。這一吻卻是長久,漸漸紫鵑也給吻得動了心,方才還在心裡給自己找由頭,且自我安慰一番,到後來腦袋裡甚都想不得了,渾渾濛濛的,竟覺著給夏白這般吻著好不愜意享受,兩條臂腕居然也反摟了夏白的腰,主動與夏白擁吻。

  恰這時晴雯出來,再傳黛玉的話來,正給撞見了這一幕,心裡一驚,卻又不知是該避還是該惱,竟不覺羞。

  好半晌,夏白才鬆開了紫鵑,可嘆這慧紫鵑,竟給夏白吻得亂了意迷了情,還欲主動上前再吻。見是如此,晴雯卻認不得,重重咳嗽了一聲,才紫鵑嚇醒了過來。

  夏白耳聰目明,早知曉晴雯出屋再廳堂裡裡的,卻故意吻給了她看。可憐紫鵑,自己叫人看了那般淫蕩不矜的媚態,羞得沒臉見人了,卻還給夏白緊緊摟著,只得埋頭在夏白肩上,自欺欺人的避著那晴雯的目光。

  晴雯那雙眼直盯著紫鵑,夏白看了倒覺得好玩,竟有幾分吃醋的意味。想這晴雯性烈,又素來自傲,恰如一匹胭脂馬,幾日調教,雖未破身,口兒手兒乳兒,也都給玩了個遍,許是晴雯以為著自己合該是頭個姨娘,卻不想叫紫鵑搶了先,故而心內惱火吧。

  能有這般念想,看來這二婢是調教得差不離了,擇日便可享用。夏白一拍紫鵑的妙臀,快意的大聲道:“睏覺!”



  第七章 拜神像抱琴淪性奴 救賈蓉王氏請節鎮



  夏白究竟是沒把紫鵑吃了,昨夜也不過是捉了兩婢,四人大被同眠而已。

  至第二日,訊息已經傳到了東府,許是老太太遣人報的信,賈珍也聽聞了賈雨村判了刑,攀咬出賈蓉的事情,嚇得好一陣慌張,東府裡給攪得雞飛狗跳。賈珍忙尋來了寧府大總管賴升一番合計,又想起了昨日夏白來府上的事情,心裡更想不通昨日夏白的來意了。

  “這林家的大爺昨日分明就曉得這事情了,因何來我這兒竟什麼也不曾提起?昨日我只道這人管著錦衣衛,不好招惹,怕給他訛詐一番,卻沒想見他早知了蓉哥兒的事,居然就一句都不提,反而把話講到西府老太太那裡,這到底是何意啊?”

  賈珍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裡頭直道這夏白高深莫測,愈是猜不透夏白的用意,賈珍心裡可就愈是慌張。

  賴升眼珠子軲轆一轉,開口便道:“老爺何不倒過來想,林大爺不當面說,卻到老太太那裡去嚼舌頭,倘若是昨日他便當面與老爺說了,又是如何呢?”

  賈珍凝眉苦思了一會兒,仍是想不通透。“你這奴才,想到什麼只管說來便是,同我這兒打甚的啞謎!”

  見賈珍上了火氣,賴升可不敢怠慢,這位爺發起火來,親兒子都下死手來打,連忙道了:“老爺且想啊,不當著面與老爺講,必是有當面不便言語之處。依奴才來看,此事於咱們家是樁麻煩,於他特務提督可就未必了。老爺也應記得,小蓉大爺的案子是經錦衣衛之手辦的,小蓉大爺又非主犯,倘想開釋,不是他特務提督點點頭的事情嗎?”

  言至如此,賈珍也有些明瞭了。“如此說來,那白哥兒是在暗示於我賄賂……”賈珍一頓,環視了一圈見四下無別人,方對賴升道了,“乃是要我奉錢於他?”

  “老爺往日里也見過那些錦衣衛的形狀,手中把著天大的權柄,哪個不想貪財?且這林大爺甫入京城,又是這般年輕,要管著錦衣衛自然不免有些妨礙,上下多有打點也是有的,謀財豈不是應有之意?”

  “不錯,你這奴才說的倒是真有那麼幾分道理。”賈珍連連頷首,真就覺著那夏白玩的這一齣就是為了謀取他的賄賂,“同那宮中的老太監一般的貨色,是了,這就去西府,這等事體,雖不好言說,但總得有個明白的數。備下車馬,老爺我要去西府!”

  賈珍一路來了西府,先去了賈母院拜過,謝了老太太遣人報信的情,又當著老太太的面,哭訴著請老太太著人尋了夏白來,求夏白幫一幫手。

  賈母心裡實則亮堂著呢,昨日里心思自然都緊著寶玉,賈珍雖亦是她的重孫子,但到底不是嫡親的,不免未如寶玉那麼上心。又想著此乃東府裡的事端,便遣人報知了賈珍,今日里賈珍老尋她做主,老太太亦是想見了的,何況昨日里才承了夏白的人情,不好再開口的,就讓賈珍這個做老子的來為賈蓉求一求情,她只在一旁幫一幫腔。因而特地把府裡一眾婦人們都招了來,到時也好出聲助言,想著這般場面,鐵石人也心軟,夏白應了,到時候便皆大歡喜。

  卻不意,賈母遣的鴛鴦回來了報知,宮裡的大姑娘身邊的丫頭抱琴竟出了宮,說是前日里夏白給求的恩情,允抱琴出宮,以便為元春供些私用,夏白從蘇州帶來的新茶、蘇錦、古玩、字畫若干,正要往宮裡送呢。

  這一齣自然出了榮禧堂一眾人的預料,卻又不知如何是好起來。給在宮裡的大小姐捎物件,是頂大的事情,平日裡賈家想送也難進宮去。卻不該是夏白這個外姓人來做的,倒顯得賈家刻薄了自己大姑娘。奈何夏白也好,元春也好,都比賈家大,這事又是不可以說個不是的,因而一眾人只得乾巴巴的在榮禧堂內候著。

  而在那道雪齋裡,卻也熱鬧得緊。抱琴出宮,自不是一個人來的,隨從了五六個太監,都是戴權遣來公幹的。夏白這兒又有十餘個林家的奴僕,圍繞著入京時就帶著的一排大箱子,挑挑揀揀,冬日裡竟出了一背心的汗。

  抱琴雖是丫頭,卻不至於要去那裡流汗的,紫娟沏了茶,夏白請抱琴一同坐了,談論些元春的近況。

  抱琴本是不肯受的,她是丫鬟,跟著元春習了詩書,素來是知禮義曉本分的。便是宮裡人的丫鬟,也不過是丫鬟,如何能與主子同座?況且夏白乃是特務提督,前次元春見了也要客氣相待的人,如此抱琴更是不肯了。但夏白執意要請坐,抱琴拗不過這位爺,只得謝了座,椅子上捱了半個屁股,小心翼翼的陪侍著夏白。

  夏白先是問候了元春,抱琴便道了些近況,夏白又問了皇帝,抱琴只道自己未得此幸沐浴天顏,夏白最後問了戴公公,抱琴就道了一番戴權的好,言明此次出宮受了戴公公的襄助,知她一個女兒家多有不便,給尋來了馬車,又派了太監護送。

  聞此言夏白方才滿意,誇戴權做事熨帖。抱琴本有些不解,這戴權是宮裡的人,如何夏白言及這位大太監如是評判自己部屬一般。然抱琴久在深宮,曉得規矩,一句都不多問。

  身旁紫娟晴雯伺候著,雖同是賈府裡的丫頭出身,可抱琴較她們到底大了許多歲,又是宮裡頭的人,因而無不敬著的,便是晴雯伺候了也沒有個不服的。

  一盞茶後,夏白指使晴雯去將屋裡最裡頭箱子底下的物件取了來,抱琴見庭院中已裝了滿滿當當幾大箱的東西,連唐寅的畫東坡的字這等珍寶都裝了一箱,便不禁心中納罕,贈了這麼些個寶貝,夏白如何還有東西要拿出來。因問道:“侯爺實在是盛情,待姑娘著實太慷慨了,只怕屆時我回到宮裡,反而要受姑娘的責怪,怪我貪得無厭,拿了侯爺這麼許多的寶貝呢!”

  抱琴這番話說得頗巧,不是夏白送的太濫,也不是元春受的太多,只有她一個丫頭“貪得無厭”,又是一句玩笑話,倒叫人挑不出刺來的。

  夏白聽了哈哈一笑,待晴雯取來了一方嬰兒大小的盒子,擺了在桌面上,又屏退二婢,只准在門外伺候,還真把抱琴心中的好奇勾了起來。正欲一窺究竟,夏白又合了門扉,抱琴不由得心一提,生怕夏白有些什麼舉動。

  “此物甚是神奇,卻不宜見光,如夜明珠一般,在暗處方顯寶光。”夏白解釋著,開了盒子,從裡頭取出了一尊神像。

  這尊神像面目殊奇,羊首人身,羊頭是個黑羊頭,人身是個女人身,裸著身子,坦著雙乳,好不淫蕩,抱琴剎那間就要扭頭,若非是在夏白當面,只怕得啐這叫她看此物的人一口。

  然抱琴正欲扭頭,卻正對了夏白那雙眼,只見那雙眼眸中正亮著邪異不祥的紅光,一時間自己個兒似是給這邪物這怪眼迷著了,雙目痴迷的盯著這異物,竟挪不開眼去。夏白微微笑著,巋然不動,只看著抱琴。此乃是黑羊教的寶物,藉此物發功,可奪人心神,迷亂其志,再貞烈的烈女,也要乖乖做那胯下之奴。

  這抱琴不覺得著了夏白的道,身子滾燙燙的,雙眼迷離,嬌喘連綿,手兒自己就褪去了衣裙,裸露出了小巧的乳兒,明明正有一男子在面前,心裡也明知這是最下流低賤的勾當,卻還是忍耐不住,將衣衫脫了個一乾二淨,主動投懷入抱,坐到了夏白懷中。

  夏白這時卻如時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也不急著調戲抱琴,只一味含笑盯著這嬌婢。

  抱琴卻忍耐不得,下身瘙癢,兩腿耐不住的摩挲,雙手抓著夏白的衣襟就扒,發情至此,恨不得即刻交歡。

  夏白也任憑這抱琴拉扯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白皙卻不病弱的胸膛。可抱琴扯下了上衣,解腰帶時卻解了好一陣子,依舊解不開來,急得用力拉拽,可夏白偏是不動,巋然如山,抱琴又奈何不得。

  眼見這姑娘淚珠都滾下來了,夏白方才開口:“你可想要爺教教你閨中樂趣,嘗一嘗魚水之歡,止一止身上瘙癢啊?”

  抱琴忙不迭的點頭,恨不得舌頭都給伸出來,去舔夏白身上最髒最汙穢的地兒,仿若是隻聽話的狗兒。

  “你這賤奴婢,真是淫蕩悶騷!”夏白笑罵道,一點都無方才的尊敬客氣。而抱琴被罵了,反而覺得爽快,犯賤得更歡了,真伸了舌頭,去舔夏白胸膛上的乳珠。“你且為我做三件事,今日便讓你好好快活,日後自然也少不得你的樂呵。”

  莫說三件,這時候的抱琴,便是三百件都肯做,便是要她舔夏白的尻,飲夏白的尿,她都做得。

  “頭一件,你將此物帶進宮去,卻莫讓旁人知曉,藏在你家姑娘五步之內的地方便是了。”

  這黑羊神像離了夏白的法力,卻是不得這般的神奇,可即令女子如抱琴般霎那淪為性奴,但亦有潛移默化之功。且夏白也不願自己的女人,都成了眼下抱琴這樣只知交歡的母狗,太無趣味,不然紫娟晴雯早當是如此了。

  “這再一件,過些時候你與我一同去拜會老太太,屆時東府的老爺必也在場,且看我眼色,厲害言語嚇唬他們一番。”

  抱琴已迫不及待,舔弄著夏白的乳頭尚覺著不足,還一路向上舔去,吻著夏白的脖頸、嘴角,求歡之意愈發濃烈。

  “至於這最後一件嘛……”夏白陡然伸手捏住了抱琴的後勁,橫霸地道,“且與爺玩樂一番罷。”

  碩大陽根便塞了進抱琴的小口裡,這抱琴閨閣處子,如何見過這陣仗,便是她家姑娘也不曾給皇帝侍寢過。一時間檀口被碩大且硬的陽具強著擴張開,偏偏這夏白此回毫無憐顧之情,塞了大半陽具進去,直抵著抱琴的後頭,叫抱琴好不痛苦,欲嘔不得,欲走不能。

  而這抱琴口喉遭了難,卻又發情不止,腰肢扭個不停,竟自己扯下了衣裙,小屄溼答答的淌著淫水,就著夏白的腿便摩挲了起來,便是這些許快慰,她也不肯放了去。

  然夏白卻不縱容著她,這抱琴不比其他,在宮中他自有大用,要的是衷心,故而不甚憐愛,乃是以為性奴調教來的。夏白陽具粗大,耐力亦久,非是快意夠了,萬不會射精。這一番肏弄抱琴小口,真真是將抱琴折磨得翻了白眼幾欲昏了過去,才因夏白不欲折磨死女子,才鬆了精關,射了抱琴滿口。大股精液汩汩而下,抱琴本已給夏白肏弄的神志不清,這精液入喉,卻如靈丹妙藥一般,叫抱琴神智恢復了靈明。而甫一清醒,抱琴便是發起了情,扭著腰肢,跨坐了上來。

  方才已經爽利過一發,這一回夏白也就未曾攔阻,只一抬手,一張鴛鴦羅帕自飛來,墊在了身下。又任抱琴跨坐了上來,她自己個兒用手指分了兩片美鮑,露出屄穴來,然後對著夏白硬挺挺的肉棒就坐了下來。

  花戶新開請君來,鴛鴦羅帕紅常在。這處子鮮血染了羅帕,抱琴雖深感破身之痛,奈何慾火難止,只一味求歡,頭腦都叫歡情慾海給衝昏了去。

  兩人在房中自快活,外間的晴雯和紫娟卻是傻愣愣的,方才夏白施法魅了抱琴,連帶著外間的眾人都中了術,竟全忘了夏白何抱琴兩人在裡頭,也不曾覺著時候過了這般久了。待夏白開了門,同著明顯換了身衣衫、路都走得彆扭的抱琴再出來時,晴雯和紫娟才想起來,原來自家的爺和宮裡出來的抱琴便在屋裡,全然不曾想到他們在裡頭做了些什麼。

  這時老太太那兒已經等了大半天了,卻又不敢輕動,畢竟是宮裡元春派了丫頭出來,誰可知有一二聲囑咐的?雖說不是帶了聖旨來宣旨意,卻偏偏比明旨更叫人的在意,乃至於賈赦都一併來了此處等候,下了堂的賈政聽聞了,同樣的匆匆忙趕來了,候在榮禧堂內。而越是等的久了,這一干人等心內就越是難安。

  好不容易可算有丫頭來報,夏白那頭可算揀完了東西,林大爺與抱琴姑娘正往這兒趕,老太太都打心裡阿彌陀佛了好幾聲。再一看日頭,這可都近了晌午,可憐賈家上下一眾人,清早的就在這兒候著了,到此時都不知換了幾盅茶,只有那賈敏,先前便告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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