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黑羊傳】(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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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24

  這一吻來,著實霸道無禮,如強人般,闖進來麝月的閨房裡,將屋裡傢什一掃而盡,無處不叫他嚐了。初次嚐鮮的麝月幾近窒息,既脫不開來,亦不敢躲避,偏生夏白一面吻著,一面手上亦不曾閒下來,早脫開了麝月的衣衫,鑽進了小屄內,扣弄著幽幽小穴。而麝月遭了這番上下夾攻,一時間情慾難禁,竟自己扭動起了腰肢,耐不住便要求歡。

  好不容易分了唇,使這麝月得了片刻喘息,夏白卻還要來調戲:“爺聽聞寶玉在家裡,愛吃勞什子女孩子唇上的胭脂,你可給他吃過?”

  麝月心下一顫,趕忙答道:“不曾的,二爺胡鬧,這樣壞女孩子名節的事,我們雖是奴婢,也未有幾個給他吃的。”

  “哦,眼下爺不也在壞你的名節嗎,如何就給了呢?”

  這般話語,真真是連一寸遮羞的餘地都不留,硬叫夏白撤下遮羞布來的麝月面孔如是滴血,垂著散亂的鬢髻,卻不得不勉力答道:“奴已是爺的性奴,何來的名節,只請爺玩弄得快意些,便是奴的萬幸了。”

  這番話到底是心不甘情不願,但夏白卻無需這丫頭心甘情願。這莊子裡心甘情願隨他肆意淫辱的海了去了,夏白要玩這些賈府裡的女孩子,不過是求的一個情趣,若全是百依百順的,反倒少了幾分滋味。

  “好是乖巧,既如此,便順了你的意吧。”

  說罷,翻手推了麝月在榻上,巴掌拍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通紅的掌印。麝月吃痛,然不得不在夏白示意下撅起屁股來,任夏白把玩著美臀。

  這麝月伏身榻上,又撅著屁股,狀如母犬,毫不羞恥。偏偏夏白那雙手好是炙熱,撫過之處,叫麝月肌膚燒得發燙,小屄裡潺潺春水更是氾濫。待其已然忍耐不住,再度扭起腰肢來時,夏白可算挺著陽具,入了身,填滿了麝月欲壑。

  雖是處子,這會子叫給破了身,也不曾覺得有幾分痛,反倒是那根熾熱肉搏,在小屄內攪動著,令麝月覺著快意非凡,漸而才曉得方才那雪雁那般淫蕩,此刻她亦忍不得來,開始胡亂叫起了床,淫蕩言語一併往外冒著,恰好夏白又一巴掌打在嫩臀上,麝月叫聲一顫,只覺著此時被打都是這般舒坦。

  地上兩隻赤身裸體的女奴也恢復了幾分力氣,便爬了上來,一個嘬著麝月的奶子,一個與麝月嘴對嘴吻著,而麝月此刻意亂情迷,心中綱倫廉恥具拋之腦後,不管那麼許多,只盡情品嚐著歡愛好滋味。

  一夜間,夏白與這三女暢玩了一整晚,期間灌滿了麝月這處子的三穴,最後待三女盡皆力竭,方才滿意起身,一夜鏖戰,夏白竟然絲毫不倦,神清氣爽便出了門去。

  夏白離了這莊園,騎馬馳騁,一路狂飆,直至京城。路上緹騎開路,無人敢攔,便如此風馳電掣般,來在了榮國府前。夏白駐馬,望著東邊的寧國府,就想起了那府中的可卿,方才一夜快活,此刻又不禁起了淫慾。前者已同老太太商量了,要讓可卿搬來西府這邊,名義上是給可卿一個庇護,實則是便於他玩弄。

  然而不及夏白去闖寧國,就聽得一陣人馬喧,只見西府兩位老爺賈赦賈政的車駕,都打外邊一道回來。夏白立在門前,也不移步,且看著車上下來了寶玉。

  賈政見了夏白,誤以為夏白是專程在門口相候,不由好一番感動,忙上前握了夏白的手,淚眼漣漣。

  “此番皆賴外甥,如若不然,我這個不孝的兒子早已死無葬身之地,我賈家上下也要受這逆子的牽連啊!”

  夏白自不是在此處候他們父子的,只不過賈政這般誤會了,夏白亦不必去解釋一二。他本欲開口安慰這舅舅,卻見賈政扭過頭去,朝寶玉厲聲喝道:“孽畜,還不快來謝過你表兄!若非是他幫忙,你這敗類早已千刀萬剮了!”

  寶玉最是怕他老子不過,被賈政這般喝罵,全身顫抖不已,加之在詔獄內關了一日,那煉獄般的景象已駭得他全然喪膽,好容易出了那地兒,自然什麼他都願意,這會子既然被他老子這般吼了,也不知是嚇的,又或是力不能支,“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埃塵。

  賈政還欲再罵,乃至於抬起手來作勢要打,賈赦連忙來攔住了,好言勸慰幾句才罷。

  夏白自是冷眼旁觀,眼看那寶玉,如今丟了玉,便跟失了魂似的,坐倒在地,一身狼狽,卻也不曉得,目光甚是呆滯,看來這一日也不曾白關,這草包終究是個草包罷了,牢裡頭不過待了一日,便已然給嚇成了個廢人。往後裡沒了那玉,又造了這樣的孽事,老太太縱容再疼愛,這寶玉也做不回原來那寶二爺了。再者,這幾日出了事,一家子手足無措,只有夏白能出手,應當也叫這家人看明白,如今到底誰說話才管用了。

  “二位舅舅,且借一步說話。”

  賈赦賈政聞此言,不禁對視一眼,賈赦捻鬚不語,賈政滿面狐疑。只是這到底是夏白說出來的,賈赦賈政便是長輩也不得不小心著,便隨著夏白進了門來,復令旁人一律不準靠過來。

  “恕外甥直言,如今寶玉是救出來了,但也只是救出來了而已。皇帝那裡,只怕還惡著寶玉,乃至記著賈家呢!”

  賈赦賈政聽得齊齊心裡一顫,想來也是這個道理,出了這樣的事情,皇上還如何會對賈家有好感。只是之前都不敢去想這樁事情,如今給夏白揭了開來,竟是聳然一驚。

  “如之奈何!”賈政仰天而嘆,頓足撫胸,“真真是孽障,當初便不該將這孽畜生下來的!”

  賈赦瞧了眼這個弟弟,也是瞧不上的居多,事到如今,說這樣話有何用?不過賈赦也是個酒囊飯袋的,心裡一般的沒有主意,只得看向夏白。

  “外甥可有什麼提點?此番賈家已經蒙你大恩,本來是沒臉面開這個口的,唯獨……誒,只求外甥幫上一幫,老夫這張臉面也就不要了,凡是白哥兒在賈家有什麼瞧得上的,只管開口就是,除了祖宗留下的榮國牌匾外,斷無不許的。”

  賈赦這話說得賈政很是不愛聽,但到底是兄長,又是在小輩面前,也就忍耐了下來。

  “舅舅說得哪裡話。”夏白自然也是假意客套了一番,“主意不是沒有,只是疏不間親,這主意不該我來說的。”

  “這是哪裡話!”賈政當即作色,“你我甥舅,雖是兩姓,但家裡面絕沒個把你當外人的,何來的疏,又何來的親?都是一般家裡人才是!”

  這般話從賈政口中說出,夏白是信的,若是打賈赦口中出來,怕是半分也不信。打夏白進這賈府,估摸著也就賈政一人會這般以為了。

  見賈赦亦在一旁幫腔,夏白才勉為其難開口道:“既然舅舅這樣講,我也就直言相告:如今既然保住了寶玉的命,還是莫要再奢求其他,旦是寶玉還在京裡,就免不得要礙皇帝的眼,還是讓寶玉早早離了這是非之地吧。”

  賈政不由變色,賈赦偷瞧了一眼,捻著鬍鬚,雖面不作色,可夏白還是瞧了出來,這位大舅舅心裡頭怕是高興居多的。

  “這……白哥兒這話是有理的,只是這孽障自幼就給寵壞了,到了外面,只怕你外祖母會捨不得啊。”

  夏白抬頭望天,不做言語,反而是賈赦來勸這老實的弟弟:“存周,你莫要糊塗,母親固然疼寶玉,可如今能保得下來孩子的命便已經是菩薩保佑了,母親速來是知輕重的,再是不捨,你我陳明利害,也不會耽誤事情。再者,母親若是感傷,我們這些做兒子的不正該讓母親開心才是嗎?”

  “這話如何說來?”賈政凝眉,煞是覺得奇怪。

  賈赦瞅了眼夏白,道:“此番本就該酬謝白哥兒的大恩,我呀,有心將二丫頭許給白哥兒。自然,二丫頭是庶女,配不上白哥兒身份,那便做個小,給白哥兒做個側室,讓她在外甥身邊侍奉著,多少算我賈家上下報答白哥兒的大恩大德。”

  賈政自是大吃一驚,雖說迎春是庶女,然而給人做妾未免就太過了些。夏白亦不禁瞅了眼賈赦,沒料想到這酒囊飯袋還有這麼一齣,稍一思索,也大致猜得出賈赦謀劃,此人經歷這番事情,到底瞧出夏白勢大,便有心攀附,於是乾脆獻上女兒,拉近關係,以謀將來。不然,闔府皆知夏白初到,便給三丫頭探春遞了糖果,幾多丫頭媳婦婆子都在碎嘴,說夏白是對探春有意,他賈赦會不知曉?如何不說將探春指給夏白呢!

  夏白眯起眼來,稍一思量,也未推辭反駁,回想當日初見,久經淫場的夏白便覷見迎春體態豐腴肥美,胸前規模乃其平生少見,故而也是早有意來嘗一嘗這美味的。如今既然賈赦送上門來,卻是正好,只不過就這樣收下了,難免有礙顏面,故而夏白只是不做聲,只抬了抬手,示意兩位舅舅一起帶著寶玉去見老太太。

  寶玉給放回來的信兒,老早就到了賈母處,以至於這位老太太四更天就起了,卻是在觀音像前唸了半宿,以謝神佛保佑。待鴛鴦來報兩位老爺領著寶玉回來了,忙不迭的就來在了榮禧堂上,若非聽聞夏白也在外,只怕老太太早就出門去迎了。

  待寶玉上了堂,祖孫相見,自是一番泣淚重逢,只見那寶玉嚎啕著就撲入了賈母懷中,賈母見狀,自然以為自己心尖兒寶貝是吃了什麼苦,抱著孫子跟著大哭起來。這祖孫倆來這麼一齣,在場旁的孫兒、媳婦,除了賈敏、黛玉一對母女,哪個好不哭的呢?

  唯獨賈政立在堂前面色鐵青,賈赦在一旁亦是捻鬚不止,他二人接那寶玉出詔獄時便驗看過,寶玉身上半點傷勢,夏白亦曾許諾,定不讓寶玉在獄中吃半點苦頭,便是如此,卻還是這般涕泣,若小女兒態,想來賈政如何不怒?

  須臾間,賈政怒氣上來,又忘了昨日里心中對兒子的擔憂,上前一步,拱手對賈母道:“母親,如今我賈家因這逆子,險些有傾覆之虞,且那日里白哥兒也言道,那塊玉竟衝撞了聖上的龍氣,可見這逆子真是什麼妖邪轉世,生來就要害人的。容兒子打死這逆子,還全家一個清淨!”

  說罷,作勢就要去拉扯寶玉,而這闔府上下,除了賈母,沒一個敢拉架的,連王夫人這會子都仍在榻上昏迷不醒,因而見狀俱是惴惴,無人敢出言。賈母見勢,又如何捨得最疼愛的孫兒給打了去,忙護住了寶玉,梗在賈政面前,厲聲喝到:“你若是要打死寶玉,便先打死了我這老婆子,保你個清淨!”

  賈母要保,賈政只得無奈退下,這時賈赦復又上來,拱手道:“母親,存周說要打死,到底只是他氣惱之下一時糊塗的言語而已,但有一事,還請母親明鑑。如今寶玉是真切惡了天子,說個不好聽的,寶玉在,只怕咱們家就沒有個出頭之日。我們這樣的人家,一靠祖宗蔭庇,二靠聖上青眼,為了闔家好……”說著,賈赦拿眼瞧了一番夏白,偏生一屋子的人都看見,他說這話時去瞧了夏白,“為了闔家好,還是把寶玉送到外省去,皇上眼不見心不煩,說不準過個幾年就消了氣,這般不僅是對咱家好,還對寶玉好,更對他在宮中一母同胞的姐姐好。”

  這番話著實不像這位大老爺的水平,再者剛才凡是個長眼了的,都看見賈赦瞧夏白的那一眼,明眼人都明白,這必然是夏白的言語。

  於是乎,老太太自然氣不打一處來,只是方才託人家花大力氣救了寶玉出來,多少不便這會子就甩臉色給人看,只是說話的言語不免陰陽怪氣了。

  “這是白哥兒的主意?我之前便道白哥兒是個主意正、有能為的,他說出來的話想來定是不差的,只是我這寶玉卻不比別家的孩子,自幼便不怎的出過門,讓他到了外省,若是有個病兒災兒的,如何是好?再者,經此一回,寶玉自然是莫再想念那仕途了,二老爺打此往後也莫再強著寶玉去唸那勞什子的書,自此讓他在家裡自享富貴,不再出去露臉,權當是圈禁了,皇帝日理萬機的,還能天天念起咱寶玉不成?”

  這般言語,只得說老太太心著實是偏,賈政幾度要言語,最後都不得不嚥了回去。

  然而,賈政礙於母親,不能言語,夏白卻無礙,當堂昂首對峙,也是毫不客氣。“此事須不是老太太能做主的。有一事正要叫老祖宗知曉,昨夜裡我本在衙門處置公務,皇上半夜忽然來了旨意,乃是下令將犯官前金陵知府賈化凌遲處死,賈蓉等一干從犯問斬。”

  此言一齣,一眾人俱是臉色煞白,老太太身形晃了下,險些背過去,好在鴛鴦及時扶了,給老太太撫背平氣一番,才算緩過來。

  “這、這卻是為何啊?”老太太已然發不出聲來,反是賈政出聲問道,“內兄前日里亦曾上書,為蓉哥兒援緩一二,如何這就要殺?”

  “復能為何?”

  夏白瞥了一眼這個舅舅,什麼深夜降旨,自然是子虛烏有,信口胡謅,但他乃是特務提督,縱然是子虛烏有,從他口中說出,那便是真的了。至於皇帝的旨意,若真有人要來看旨意,寫一張不就是了嗎?

  “皇上心不能平,殺不出寶玉,便要殺蓉哥兒來出氣,老太太,說句不好聽的,這回是東府給西府抵了罪,蓉哥兒一命換了寶玉一命,說將起來,東府那邊要生怨的,指不好,兩家可得生分,這也正是皇上下這旨意的用意啊。”

  夏白這麼一說,總是再愚魯的人,也明白皇帝的狠毒用心了。偏偏那是皇帝的旨意,縱容狠毒,又能如何呢?只得打落牙齒和血吞,便是老太太,這時看看懷中的孫子,也不好再說什麼的了。

  “如此,卻是去哪裡好?”老太太許是給方才夏白的言語給嚇懵了,當堂茫然對著幾個賈家男丁問道。

  賈璉這時站出來開了口,方才長輩們講話、爭論,他又沒有夏白那樣特務提督的官職,到底是不便開口,這時論及庶務,可算有了插話的地兒。“回金陵如何?那邊有現成的老宅,又有甄家那般的老親看顧,寶玉去了那邊,也斷不會受了欺負。”

  金陵確是個好去處,老太太一聽就動了心,便是懵懵懂懂的寶玉也有幾分憧憬。

  可夏白卻抬起頭來,望著房梁,冷不丁來了一句:“只怕進城就要瞧見賈化賈蓉的首級,莫要再嚇寶玉了。”

  賈璉一怔,臉色白了白,只得退下。

  王熙鳳瞅丈夫窩囊退下,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站出來福了個禮,朝夏白道:“白哥兒的意思,是給寶玉尋個安穩,皇上不會去在意的地兒,保寶玉富貴安全?”

  夏白看了看體態風騷的鳳姐兒,忽然露出了笑容,反叫鳳姐心裡一驚。這鳳姐本就是個心思玲瓏剔透,單是見夏白一笑,一時間不由得心思百轉,揣摩起夏白的用心來。

  “不錯,璉二嫂子可有好去處?”

  王熙鳳強定了定心神,如往日那般八面玲瓏著:“說不上什麼好去處,想皇上不在意的,必然是什麼窮鄉僻壤了,金陵固然是富貴緊要的去處,只是南省雖好,到底礙眼。既如此,何不去往北邊?我孃家的伯父,常在軍中,與邊軍都有來往,在大同頗有人脈,何不讓寶玉去大同暫避?雖說大同那地不比江南富麗,然晉商富豪,斷不至於虧待了寶玉的。”

  聽聞大同,賈母好是猶豫了一番,那畢竟是個挨著草原的惡地,可思來想去,確似沒有其他好主意,又見夏白點了頭,認可了這去處,便嘆一聲,只得認了叫寶玉去大同。



  第十章 孤寶玉自瀆淒冷院 悲賈蘭喪命無情府



  議定了寶玉避禍大同的事情,自賈母以下,眾人雖不便歡顏,但到底寶玉脫了大難,出了囹圄,還是擺下宴來,既為慶歸,又為踐行。

  期間,賈母可算想起了那尚昏迷不醒的王夫人,便著寶玉去拜見自己母親。說來也奇,寶玉跪在王夫人床前,朝母親叩拜一番,喊了一聲“兒子回來了”,王夫人登時便醒轉,眼見兒子就在跟前,即是與寶玉抱頭痛哭,喜極而泣。

  這番場面,於旁人看來自是母慈子孝,感人至深的,卻不想賈環好膽出聲來,道了句“明日就要逃殺頭的禍去,還不知有的好沒有呢”,王夫人不由誤以為寶玉是逃出的詔獄,頓時感覺天旋地轉,幾欲再暈厥過去。好險寶玉就在跟前,彩雲彩霞、金釧玉釧等好是安慰、解釋了一番,可算沒再背過氣去。只是到底受了驚嚇,人終究懨懨,老太太的飯也不去吃了,只在床上靜養。而那賈環也因著這番不合時宜的話語,叫賈政發怒,痛打了一頓,若非夏白求了情,簡直就要給打死。

  有了這樣一番風波,眾人上了桌,氛圍也頗見詭譎尷尬,笑不能笑,哭不能哭,老太太只攬著自己的心尖兒寶貝,念及即將離家,自己又這般年紀,只恐此生不復相見,到底高興不起來,可又因為這孫兒到底回了家,逃脫了殺身之禍,又總不好再掉淚,免得晦氣。

  於是乎,一餐宴席,竟是吃得鴉雀無聲,如迎春、惜春這樣身份低、膽子小的,幾乎連夾菜都不敢,竟是餓了一頓飯。唯獨夏白,左側坐了妹妹黛玉,右側坐了母親賈敏,倒是怡然自得,只是礙於人多,沒同母親妹妹玩些曖昧。

  夏白這人,心思若不放在女人身上,難免就要起暴戾殺心,看了那寶玉依偎賈母懷中,心中忽然有了一計,拿起酒杯,走近寶玉跟前,竟難得客氣的朝寶玉敬酒。

  “寶兄弟此番大難不死,總歸是必有後福的,你到底年輕,我觀今上,旰食宵衣,日理萬機,卻不免勞累。皇帝百年之後,為兄再去進言,總能許你一個前程的。”

  說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而那寶玉,卻還懵懵懂懂,不知厲害,跟著飲了一杯,全不覺座中他老子慘白的臉色。須知,議論皇帝那是大忌諱,夏白自是特務提督,權勢滔天,自可無所忌憚,然而這一家子聽了這話的人,要是論下罪來,卻是各個都要受誅連的。然而便是想報,又去尋誰來報?這正經的特務提督就在當面,向著特務提督檢舉特務提督?失心瘋了不成!

  以至於這一句話下來,唬得賈政趕忙請賈母散了宴,只說幾日驚嚇勞累,各人應早作休息云云。賈母只道是心疼寶玉才脫囹圄,便允了,本要留寶玉一塊歇息,只是賈政一再請求,才讓寶玉回了他自己的小院。

  而這寶玉迴轉自己院門,本欲再向襲人等姐姐們求些安慰,進了門卻不見一人。本來今日歸府,不見她們出來迎接,本就心中疑竇,然礙於老子一直在身邊,寶玉經此一難早已嚇得無膽,斷不敢問的。如今回了院門,仍是見不到身邊的那群丫頭,頓時急了,又因為席上吃了兩杯酒,酒意上來,就在院子一個人大鬧了起來。

  好歹此刻他沒了玉,不然怕是又得摔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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