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野閒遊】(第二部:南疆之行17完,第三部:江南迷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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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3


個腦子就把探案橋段都砍了……加上XP部分,很多交流群大佬都表示要看中原
俠女不喜歡南疆蠻女……反正寫到十幾章的時候,我就沒什麼熱情了。

  加上這個月事情多,月初出了趟遠差,月中又搬家,等到安定下來開啟這第
十七章準備繼續往下寫的時候,我的狀態已經是:我當初是怎麼想的,下面的橋
段是啥來著,這劇情我要怎麼圓?痛苦地折磨了自己兩天,還是決定就讓第二部
就此收尾結束吧,我們第三部重新開始好不好……

  果然再懶不能懶大綱啊!

  第三部:江南迷夢

                第一章

  大寧朝自從第三代仁宗時修築完遍佈全國的官道驛站鴿信體系之後,便將沿
襲自前朝的總督體制給革除掉了。

  全國二十八省全數由中書省直轄,除卻不常設的巡撫欽差之外,自上而下便
只有中書、行省、道府、縣、鄉這五階官府。

  不過百多年的新政依舊難改千百年的傳統,無論是官府還是民間,依舊會把
大寧朝的疆域依照山川地理劃分成幾大塊,其中最大的一塊便是自金揚江以南、
橫龍嶺以北,東起東海,西到紫陽山足足有六省之地的江南地區。

  這裡是大寧朝真正的根基所在,不僅僅面積最大,亦是人口最多,農工最盛,
財稅最富的精華腹心之地,開國時高祖便是盡得此地而登臨天下的。

  而江南地區的腹心精華,自然便是當年高祖起兵割據之時的故都承天府到金
梅府一線,坐擁金揚江下游南岸的揚南省承金道。

  此番陳哲南下江南,自京畿東道楊帆出海,自東海入金揚江口,在金梅府換
了江船之後,再沿著金揚江支流梅江而上,走二百里水路到承天府,這二百里便
是這膏腴錦繡之地的精華。

  若是換了別的時節,這二百里梅江水道兩岸本該滿是稻桑繁茂的盛景,然而
眼下重陽已過,即便是這江南精華地,亦逃不過天時,兩岸也只是一副稻田光禿,
桑林枯敗的蕭瑟模樣。

  好在這江上樓船之中另有一番絕美風景。

  寬敞的艙室裡,以氈毯鋪地,左右各布一張案几,空出中間一大片地方,一
位絕色佳麗屈膝正坐在氈毯上豎抱著琵琶悉心彈奏著。

  琵琶聲嘈嘈切切若行雲流水,技法高絕又絲絲入情,當得一聲上品之贊,然
則坐在右首案几後的陳哲,卻只三分心思放在這曲子上,七分專注都落在在彈奏
琵琶這位佳麗的面色上。

  這位佳麗乃是典型的江南樣貌,瓜子臉柳葉眉,一雙桃花大眼低垂著目光亦
掩不住神采中的多情流轉,只瞧一眼,這副殊麗容姿便可教人迷醉難拔,更要緊
的乃是她面上酡紅一片,眼眉略含迷濛,好似飲了醇酒一般,一派嬌痴神情。

  一曲奏罷,女郎停手抱琴,抬眼掃了兩張案几後的男人,又是另一番煙視媚
行的動人模樣。

  左首案几後的錦衣男子拊掌笑道:「都尉,您瞧這小杜本事如何?」

  陳哲笑著雙手捧起案上酒盅,向那琵琶佳麗遙舉致意:「欣欣姑娘不愧是這
次江南紅榜上的道魁,果然不俗。」

  今年這期江南案試恰好便在前不久的重陽時結束,船艙之中為兩人演奏琵琶
的這位杜欣欣正是新科的三道魁之首,名位僅次於那花解元。

  杜欣欣見陳哲敬酒,自不能端坐安受,身子前傾,抱著琵琶一個頭磕到氈毯
上,然後直起身恢復正坐姿勢,一落一起間雙手始終把那具沉重的琵琶牢牢抱在
身前,全以腰肢發力。

  陳哲又讚了聲:「不愧是坤魁首,好腰肢。」

  三道魁人人皆知所指何道,只是落在場面上終是不能那般粗俗,故而以體八
卦借代,坤為腹,便說的是牝道,巽為股,代指穀道,兌為口,那就是食道。

  陳哲的稱讚不免有些唐突之意,然而杜欣欣這般的風塵花魁自無扭捏不適,
只低眉順眼地衝陳哲笑了笑:「都尉大人謬讚了。」

  錦衣男子在旁湊趣道:「既然都尉中意小杜這腰肢,那不妨今晚好好體會一
番便是……對了,小杜的才情可不止於這一把琵琶,她一身舞姿亦是出類拔萃。」

  說罷,錦衣男子拍手喚來一隊樂伎,張羅著便讓她們在這船艙之中鼓吹起來。

  杜欣欣亦不推辭,起身將懷裡琵琶放到一旁,便伴著絲竹在這倉房中盈盈起
舞。

  見杜欣欣開始起舞,陳哲毫不避諱地將目光落到了她胯下股間,見她邁步踢
腿毫無滯澀之感,心中也是暗暗讚歎,這女子不愧是坤魁,這牝道之中果然有些
玄機。

  要知道,就在片刻之前,陳哲可是親手將五枚緬鈴塞進了杜欣欣下身的豎嘴
之中……

  杜欣欣一身打扮也頗為特異,外披一件硃紅碎金敞懷大袖衫,內裡上身一件
肚兜只短短兩三寸,將將蓋住粉嫩乳尖,兩團挺翹雪脂團兒的下半盡數露在外邊,
被陳哲誇了又誇的纖細腰肢亦無遮攔。下身短短一條三四寸長的紗裙,以絲帶自
胯骨下紮在翹臀上邊,下襬頂多垂到臀腿分界處,用的還是半透光的輕紗料子。

  這一身衣裙似遮非遮,杜欣欣起舞之際,只要揚開大袖,抬腿挺腰,那短短
肚兜下的粉嫩兩點便有隱約露頭之勢,而薄薄紗裙更是時不時便透出一小團烏黑
旖影。

  見陳哲看的入神,那錦衣男子悄悄給樂伎領班使了個眼色,那女子會意,鼓
吹地愈發賣力,樂聲充斥屋內。錦衣男子端著一杯酒,起身過來與陳哲同席而坐,
裝作和陳哲並肩觀舞的樣子,手指卻沾著酒水在陳哲面前寫了一字。

  陳哲頭頸不動,低眼一掃,見是一個叔字,順手一抹,曲起中食二指,在那
灘水漬邊輕叩兩記。

  錦衣男子見陳哲舉動,面上掠過幾分喜色:「這杜欣欣的妹妹杜歡歡是今年
的兌魁,可惜這兩日受了些風寒,還在承天府家中休養,待都尉明日到了承天府,
小生再與你引見則個。」

  陳哲莞爾一笑:「倒是讓關兄破費了,你我乃是通家之好,本不必如此。」

  「哪裡哪裡。我關家叔侄二人,多賴陳老大人照拂,小小心意,本就該當,
我家做的便是這門生意,決計算不得破費。」錦衣男子乃是陳哲在南疆遇到那位
關文泉的胞兄關文堅。

  關家的青樓生意做得極大,這江南地界上足佔得一半市面,家中財貨幾輩子
也花用不完。有了這般家資自然就要想著上進,只可惜,自關氏兄弟高祖那輩兒
發跡供家中子弟讀書開始,一直到兩兄弟父兄那代才養出頭一個舉人,好在關家
這位讀書種子也算爭氣,中舉之後又進京高中二甲第八名,選了庶吉士,有了頂
頂清貴的出身底子。

  雖然後來又有了關文泉,可三甲同進士怎麼比得過二甲庶吉士,這關家如今
全指望這位叔叔得勢,背後能使的力自然毫不含糊,叔侄兩人都投在陳家門下,
這些年自然少不了四時八敬,陳哲來到江南,更是由關家的長房長子關文堅全程
陪侍。

  關文堅此時所問,亦是他叔叔的緊要前程:

  前不久,林紓枚她二哥得了長子,雖還未冊封太子,左右春坊卻已開張,這
般清貴衙門,自然讓朝中爭得頭破血流。好在,林紓枚和陳家這一派雖說在朝中
不愛出頭,卻也沒人敢真當他們是泥塑紙糊,這春坊裡頭的官銜怎麼的也得留兩
個給陳鼐陳秋官。

  而在陳鼐的諸多門人當中,關家的叔叔關輝出身合適,資歷也足,陳哲也旁
敲側擊遞了些好話,最後詹事府的差事便就順利落到了關輝頭上,因而這關家的
一對兒花魁,陳哲絕不是白拿。

  當然,陳哲這回下江南自不是為給關家報喜訊拿好處而來,他手頭許多事情
都著緊著落在江南這邊。

  先是有六扇門那邊的諸般瑣事。尤其是那趙元誠的根底首尾,江南這邊落力
追查了半年,勉強也有了些頭緒。

  然後則是這次下江南的真正名頭——為苗家老祖母賀壽而來。

  這江南苗家來歷不俗,看似代代男丁不蕃以女子當家,外人不免會覺得這家
人噱頭大於聲勢,實則這苗家在江南通吃三界,稱得上是背景通天。

  於民間,苗家壟斷江南大半織造縫紉成衣生意,積累數代,家產儲蓄還要勝
於關家這開青樓的;於朝堂,苗家嫡女幾乎代代嫁與朝中高門,如今朝堂上那些
有積澱的世家累宦,無論簪纓武勳還是世代耕讀,血脈之中多少都有些苗家影子,
即便連陳家這種上一代剛剛崛起的新貴,陳家主母亦算是苗氏遠枝:於江湖,苗
家自有一套武藝心法傳承,苗家女又幾乎個個天資卓絕,一大家子人即便男丁不
多,亦不教外人輕侮了,且江湖中幾大門派中也向來不缺苗氏旁支拜入。

  也就是苗氏素來行事低調,這次苗家老祖母的八十大壽被定做家宴,只有遠
近親族才得著邀請,要不然賀客只怕是要佔了半座承天府。

  陳哲母親的外祖父乃是這位苗家老祖母父親的幼弟,陳哲自己也算不清自己
到底算苗家五服九族哪一服哪一族,可苗家的請帖還是發到了京中尚書府門前,
正好六扇門如今也需要與苗家交好,陳哲這才特意出京走這一趟。

  眼下同關文堅談過關家事之後,陳哲順勢便提起了苗家那位老祖母。

  為了與陳哲親善,關文堅是處處盡心,只是陳哲打聽的事情,他也是力有不
逮,不由得訕訕笑道:「不瞞都尉,苗家在江南地界上地位超然,我關家雖有些
財勢,在那苗家門前也要矮上一頭,莫說是知曉那位老祖宗的喜好,便是尋常交
道之際,也不曾見過那位老祖母,這回壽宴,我關家亦是不曾拿到他苗氏的帖子。」

  「哦?」陳哲略感意外:「以貴家的生意,難道不是苗家的大戶麼?」

  關家名下在各地開有數十間青樓,一年也不知要在各種絲棉布料與成衣上花
費幾何,饒是這般關係,竟沒得著苗家送出的請帖。

  關文堅笑容之中多出幾分無奈:「苗家行事便是如此,我們關氏終究只有錢
財上的根基,那苗家當主迎來送往甚是客氣,卻也從不曾提起登堂拜母之事,乃
至前幾年我那弟弟議親之時,也起意求娶過苗家女,最終還是被苗家婉拒,只道
是長房無適齡女兒。」

  陳哲心中暗笑,這關家也是自視甚高,若是關文泉求娶的是苗家分支,多半
也能成,最後無非是苗家長房瞧不上關家,關家又瞧不上苗家旁支罷了。

  此時廳中樂聲漸弱,杜欣欣一曲舞罷,復又屈膝於氈毯上,跪在兩人案前替
二人分酒。

  杜欣欣這番做派,大概也是出自關文堅的授意,陳哲懂得利害,之後的話題,
便不再深談彼此家族要事,只挑些江南地面上的官民逸聞相詢,譬如這承金道兩
府幾位主官的官聲為人之類。

  若是談別的,關文堅或許還有些保留,可要說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場君子,他
這青樓老闆腹中有太多既無傷大雅又入木三分風月逸聞可說了。

  兩人正聊到興頭上,突然身下大船猛然一顫,接著船頭處傳來粗豪喝罵之聲。

  關文堅微微皺眉,對著那樂伎領班吩咐道:「且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還未等那樂伎出倉,前頭甲板傳來的動靜就從喝罵變作慘叫與驚叫之聲!

  關文堅不通武藝,聽到這聲勢面色微變,陳哲則心中一動念,起身直接從船
艙舷窗翻出,在船外稍借幾步力,便踏上了前甲板。

  前甲板上已亂做一團,一夥歹人正扒著樓船船舷不斷攀爬上來,而攀上船來
的歹人正提著短刀魚叉追殺船上的關家僕從。

  關家的那些健僕本非待宰羔羊,然而那些歹人更是剽悍強健,一個個的都有
後天五六段的功夫底子,遠非關家僕役所能抗衡。

  只是後天五六段在陳哲面前又何嘗不是無法相抗的弱者呢?

  見此情形,陳哲當即出手,來的匆忙,不曾帶兵器,便先躍過去空手入白刃,
直接從那些水匪歹人手中奪來兩把短刀,隨後轉開身法,在人群中若游龍驚鴻般
穿梭而過,所過之處,那些水匪歹人紛紛是先倒地再哀嚎,陳哲沒下死手,輕描
淡寫間用短刀廢了這些人的手腳筋。

  先頭這些人的哀嚎讓後邊的水匪生了警覺,爬上船舷的幾人也被陳哲拿下之
後,勾住船板的幾條鉤抓上便不再有後續歹人爬上,陳哲探頭一看,原來貼住樓
船的三條小艇亦脫開接觸,在船上幾個漢子的合力沉船之下正在惶惶離去。

  陳哲豈會放過這些人,腳下一點,下一刻便落在了其中一條小艇上,砍瓜切
菜般料理了艇上幾人之後,又越到另一條艇上,只是待陳哲收拾完這條小艇,最
後一艇上的四條漢子看出厲害,玩了命地把船撐向另一側江面,短短這幾息之間,
竟被他們拉開了七八丈之遠。

  陳哲臉上冷笑不已,不過要讓他在這搖晃的小舟上一氣跳過七八丈也是有些
為難,四下一看,腳尖挑起艇中船槳,隨手一擲,將船槳拋到兩舟之間,提氣躍
起,整個人在江面上劃過一道弧線,落腳處輕點江水中浮起的木槳再度躍起,最
終輕輕落到了最後一條小舟上。

  舟上四人見陳哲落腳,兩人呆立當場,另外兩人更為機敏,一齊發了聲喊,
便轉身躍入江之中。

  可惜再機敏也抵不過武力上的天淵之別,陳哲懶得再追,隨手打出幾道離體
真氣,便把四人一起打發了。

  餘下雜事自不必陳哲操心,關家一眾僕役面對活的歹人無力抵抗,處置這些
傷殘與死屍倒還得力。不多時,便有人從關家大船上跳下江中,泅渡過來替陳哲
這不會操舟的北佬控住小艇向大船靠攏過去。

  待大船靠近,陳哲躍回甲板上,關文堅正在此處指揮僕役處置那些歹人,陳
哲也不急著拷問那些活口,而是先詢問關文堅:「你關家得罪的什麼人?竟然如
此兇焰昭彰?」

  梅江水道乃是江南最繁忙的商路,於此地劫船行兇幾乎與在京郊官道上剪徑
無異。陳哲一路出京都是輕車簡從,斷不會是衝他來的,只好猜測是關家結下的
樑子。

  關文堅面色不免有些難看,解釋道:「這可不是愚兄的業障,這半年來這夥
強人已在梅江上做下兩起大案了。」

  陳哲奇道:「這承金道便不管麼?」

  其實比起承金道,這般身負武藝的地方匪盜更是本地六扇門的責權,只是陳
哲自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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