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野閒遊】(第二部:南疆之行17完,第三部:江南迷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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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3

可熟悉這蔣芸?」

  陳哲認許暖清作自家屬下,言語間便隨意了不少,許暖清不敢輕忽,她那張
圓圓俏臉天生帶著幾分甜美笑意,眼神中卻滿是鄭重:「熟悉,蔣芸在揚南一省、
尤其是這承金道官場中乃是出了名的長袖善舞能謀善斷,雖掛名了按察使司的僉
事,卻在省道府縣衙門當中都進退自如,交際甚廣。」

  「交際甚廣?」陳哲若有所思道:「可是那種交際?」

  陳哲的話外之意許暖清一點就透,圓臉姑娘搖搖頭:「這人確實是個出類拔
萃的,且她根底硬扎,這揚南省內,倒也確實沒多少人值得她去行那種交際。」

  陳哲好奇心被許暖清勾起,追問道:「她的根底如何硬扎。」

  「都尉可莫要偏聽她適才的自述出身,她確實是蔣正恩的外室庶女,可後來,
她跟的男人卻是她表哥,即苗家的長房嫡長子,且她是唯一給那短命死鬼誕下子
嗣的女人,雖只得了一個女兒,可那是苗家,如今她便母憑女貴起來了。」

  陳哲心下了然,以苗家血脈來說,嫡裔女可能還要勝過嫡子……忽的他又想
起手中的盟表:「所以,這盟表上的苗毓秀便是蔣芸的女兒?」

  「正是。」

  陳哲輕輕咋舌,問道:「這苗毓秀多大年紀了?這蔣芸又多大年紀了?」

  「苗毓秀年初剛剛成年元服,至於蔣芸,奴家記得她應當是三十七八。」

  陳哲回想了一下適才那蔣芸的模樣,感覺對方似乎不過三十出頭的模樣,風
韻尤佳:「這女人倒是不顯老。」

  見陳哲似乎對蔣芸流露出了幾許神往之情,許暖清的語氣裡隱隱起了一絲絲
吃味:「確實如此,她可是我師伯,聽我師傅所說,當年她拜入琉璃湖學藝,內
功拳腳上資質平平也不願吃苦,倒是修容駐顏術造詣極好。」

  「哈哈。」陳哲輕笑兩聲,決定略過這話題,轉而問起了公事:「這梅江上
的水匪到底是何來頭?聽說半年來已經在這裡江面上做下兩起大案?」

  「正是。」許暖清說到正事,神情也是一肅:「屬下正要同您稟報此事。」

  然後許暖清便將近日揚南省地方上的境況與陳哲細細說了一遍。

  原來這江南遠不是表面上這般安寧平靜,這梅江上的水匪只是冰山一角。

  「梅江水匪、獨腳大盜、採花賊、連環拋屍案、官道劫鏢……這劉子隆倒也
是個人才,如此多的案子竟能一力擔下,上遮下掩的全無疏漏。」聽完許暖清的
敘述,陳哲不由得嘖嘖稱奇。

  近半年來,尤其是最近三月間,揚南一省之地便出了七八檔足以震動一省的
大案,負責這刑案之事的按察使劉子隆竟然盡數接下,雖然一起案子也未能偵破,
卻把場面維持得極好,上到朝廷下到民間,都以為按察使司方面依舊有條不紊,
一切盡在掌握,實際按察使司早已是焦頭爛額疲於奔命了。

  就如這梅江水匪,三十餘個後天境強人在梅江兩岸密如蛛網的水道之間神出
鬼沒,看似兇焰昭彰,實則換了平日,早就被按察使司剿了,只是眼下按察使司
的高手乃至從附近幾大派徵召的助戰一個個都忙於其他重案,實在抽調不出剿滅
這股水匪的人手,只能派了幾隊尋常差役四下搜尋裝個樣子矇蔽一下關文堅那種
不知內情的外行人。

  「六扇門在忙什麼?」陳哲好奇道,江南分部的六扇門無疑最是兵強馬壯,
六大門派裡頭,琉璃湖和普度禪院都在左近,且與陳哲關係極深,還有半年前那
批青瑤族的女武士充實力量,得力的人手遠勝一省按察使司。

  許暖清如數家珍道:「普度禪院的幾位師太則在忙著南邊發生的拐騙幼童案
與官道劫鏢案。

  我琉璃湖中,掌門和長老們不是去追捕獨腳大盜,便是在偵緝連環拋屍案,
金師姐和苗師姐帶人去抓那三個採花賊。若不是段師姐從南疆回來了,此時門中
說不定就要下一輩的第三代弟子留守了。」

  「劉子隆自己又在忙什麼?」

  「江宜縣的保平倉失火案和金梅府大牢越獄案。」

  保平倉乃是官府機構的重中之重,府院大牢則收押著一府之地最為緊要的重
刑犯,相比前述五花八門的案件,這兩件才是最要命的。

  陳哲理清頭緒,道出其中關鍵:「這般多的重案,劉子隆自己壓著不上報刑
部也就罷了,為何六扇門這邊也不見你等上報訊息?」

  許暖清知道輕重,連忙趴在地上俯首告罪道:「之前案子雖多,其中涉及的
案犯身手最高不過先天七八段,金師姐便也沒有多做理會,只是這一個月裡又連
發數案,那採花賊還有失火案、越獄案、官道劫鏢案都是剛發不久,金師姐在半
月之前方才感到情況蹊蹺,向京中報了訊息。」

  陳哲是半月前自京城出發的,正好錯過了金磬兒的上報。

  「哼……刑案之事,重在防微杜漸,你們幾個依舊當罰。」六扇門如今的側
重乃是監控江湖,地方刑案並非首要權責,金磬兒這般處置本也無可厚非,只不
過陳哲收攏琉璃湖勢力一年多,直至今時方才親臨這江南琉璃湖地盤來,總要找
點由頭立個威,畢竟這琉璃湖裡盡是女子,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屬下知錯了。」許暖清沒和陳哲打過交道,以為陳哲動了真怒,趴在地上
動也不敢動。

  陳哲瞧她模樣,窈窕的身子趴在地上,細腰豐臀一覽無餘,兩條白嫩的長腿
自袍下露出,十足誘人:「當初金磬兒帶人投效六扇門,給我列了一份琉璃湖弟
子名單,然後按琉璃湖的規矩,衝我要了一大筆身價銀子……你可在那名單上?」

  許暖清亦是心思機敏之輩,聽陳哲提起此事,頓時明白了他的話外之意,伏
在地上回話的聲音之中除了敬畏之外,又添上幾分酥軟:「屬下自是在那份名單
上的……雖然今日方才見著主人,其實也早就是您的人了。」

  「哦,是麼,你且站起來。」

  許暖清得令起身,畢恭畢敬站在陳哲面前。陳哲輕輕抬起她下巴:「聽說琉
璃湖的精英弟子當中有不少都身負品銜,不知道許姑娘可有這造詣?」

  「主人恕罪,奴家不曾得著品銜……前年奴家試過想評一個『禮器』,可還
是差了些火候。」

  「倒也可惜了。」陳哲輕笑道,伸手解開了許暖清身上的大袖衫。

  許暖清想要自己動手脫去短褂紗裙,剛抬手就被陳哲以眼神制止,立刻乖巧
微張雙臂,任由陳哲一雙大手一面解開自己身上的貼身衣物一面趁機四處作怪。

  「本錢不錯。」待許暖清身上遮攔盡去,陳哲握住她胸前那對豐腴輕聲讚道。

  「主人喜歡便好。」正所謂近之則不遜,裸裎相見之後,許暖清的神情就談
不上有何敬畏,仰起的小臉上盡是諂媚之色,聽陳哲誇她胸脯,更是雙臂反背,
挺起胸膛讓陳哲肆意玩弄。

  許暖清一身白肉渾不似普通江湖女子那般結實彈手,反而渾身上下豐滿柔嫩,
尤其是胸口到胯下這段身子,肌膚極為細嫩白皙,膚下又淺淺一層脂肪,看起來
並不消減她身段苗條纖細的美感,摸起來卻又滑膩軟嫩,令陳哲有些愛不釋手,
一手把玩著她胸前雙峰,一手往下,在她腰肢小腹間巡迴幾遍,最後才掠過她胯
下那團薄薄芳草,分出二指探入隱在嚴絲合縫雙股間的幽密之地。

  「唔……」要害處接連被犯,許暖清那張圓圓小臉上也泛起片片紅暈,迷離
起雙眼之後,許暖清也徹底忘了尊卑規矩,雙臂一環反摟住陳哲胸膛,伸長了脖
子向陳哲索吻。

  陳哲低頭嗪住許暖清的櫻桃小口,深吻一番後,揚手一巴掌拍在許暖清翹臀
上,把她身子抱起放在肩頭:「趴好了。」

  說罷陳哲邁開步子,扛著許暖清出了大艙,順著船中過道來到自己臥房推門
而入。

  不料臥房中並不是空無一人,臥床前的小圓桌上,一條雪白的身影正跪在桌
面上,正是適才在陳哲面前展示過歌舞才藝的江南花魁杜欣欣。

  「呀呀呀,杜大家怎在我房中?」陳哲故作誇張模樣,明知故問道。

  杜欣欣依然是那副低眉順眼的溫馴模樣,小聲道:「關大爺既已將奴奴送與
主人,奴奴自當在主人房中。」

  「這樣啊……」充做臥室的艙房雖然佈置得頗為精美雅緻,可在這船中採光
終究有限,白天這屋裡也頗為昏暗,不過即便屋中陰暗,亦難不倒陳哲的視線,
眼前杜欣欣一身雪白肌膚都隱隱透粉,面上潮紅,下身小腹雙股都明顯帶著紅暈。

  陳哲隨手放下肩上的許暖清,將杜欣欣跪坐在桌上的雙腿分開,毫不客氣地
伸出手指探入她那紅熱泥濘的花徑之中肆意摳摸。

  原來之前塞進她牝道的五枚緬鈴竟然還在,陳哲把緬鈴全部摳了出來,杜欣
欣這才張開小嘴,長舒了一口氣,陳哲正好將溼淋淋的手指往她嘴裡一塞。

  杜欣欣乖乖張嘴吐舌,將陳哲沾滿花蜜汁液的手指舔乾淨,陳哲滿意地輕輕
拍拍她小臉:「下來吧。」

  說罷,陳哲站在床前,在兩女服侍下脫光了身上衣裳,然後坐倒在床沿伸開
雙腿:「且讓我瞧瞧你們兩個都有些什麼本事。」

  見了陳哲這般姿勢,諳熟各種床技的二女熟門熟路地跪坐在地,各捧起陳哲
一條腿,俯身低頭,伸出小舌頭自陳哲腳趾尖開始細細往上舔舐起來。

  這兩人的技巧路數大相徑庭,杜欣欣跪坐在地,低著頭舔的頗為仔細,舔完
陳哲大腳之後,杜欣欣抬頭對著陳哲甜甜一笑,將他大腳抱在懷裡,任他足尖點
著自己胸前酥軟,繼續低頭舔舐陳哲小腿膝蓋。

  許暖清則更加跳脫妖嬈,吮了陳哲腳趾幾下,便捧起陳哲大腳,輕舔了兩下
足底腳心,見陳哲受癢蜷腳,又咯咯笑著用小臉蹭了蹭陳哲腳底,再將陳哲大腳
緩緩放下,一邊放一邊用胸口小腹各種柔嫩處輕輕貼上腳底磨蹭,最終將陳哲的
腳放在地上,自身張腿蹲起,用胯下花徑淺淺套弄起了陳哲的腳趾頭。

  兩人的服侍各有千秋,只是許暖清更為花巧一些,陳哲的目光便多在她那邊
停留,杜欣欣見此不免起了爭勝之心,也將陳哲大腳放到地板上,蹲起身子,用
胯下兩片花唇替代舌頭,在陳哲腳尖腳踝小腿大腿一路磋磨而上,最後搶先跨坐
到陳哲腰上,輕輕扶起陳哲分身抵住花徑緩緩坐下。

  「嗚……」杜欣欣瓊鼻長舒一口氣,睜著雙眼目光爍爍,原本清秀純淨的眼
眉五官間帶著幾分妖媚,輕輕喘息道:「奴奴好開心,主人……可喜歡奴奴?」

  「自是喜歡的。」這杜欣欣乃是今年江南青樓院試之中於牝道一項獨佔鰲頭
的魁首,便是那花中解元也稍遜於她,這花徑之中自然是妙處多多,杜欣欣抬臀
扭胯吐納研磨的花樣百出,弄得陳哲頗為受用:「你又開心什麼?」

  「空匣終藏寶劍,奴奴開心的乃是有所用、有所屬……」杜欣欣表情懇切、
目光赤誠,配她那俏臉因情動而起的片片紅霞,獨有一番勾人韻味。

  「嘖……這空匣之前也不是沒裝過其他東西吧,你自己說來給我聽聽可好?」
陳哲不會質疑杜欣欣這木清倌的成色,不過既然是木清倌,那早年經受調教之時,
這條花徑裡多半進過不少古怪物事。

  杜欣欣也不羞於啟齒,一面賣力吞吐著陳哲分身,一面仔細回憶道:「角先
生自不必說,緬鈴亦是常用,還有今年從北邊傳來的如意棒……其他的,胡瓜、
茄子、苦瓜這些尋常瓜果都是試過的,當初練坐甕的時候還吞過雞蛋鴨蛋鴿子蛋,
奴奴還練過牝書,故而筆桿也算,還有筷子酒盅,枚錢骰子,玉笛如意等諸般酒
宴雜物。」

  「哈哈……你這下身倒也真是能裝,不愧是花院魁首,確實不俗。」陳哲不
由得笑道,接著又用腳尖點了點還在地上賣力侍奉的許暖清:「許姑娘可是清倌?」

  「奴家亦算是木清倌吧。」許暖清抬頭回道,只是杜欣欣擋在面前,陳哲看
不見她面上表情,且聽她娓娓述說:「酒席上的傢伙事兒,奴家倒是不曾試過,
也未練過牝書,自然沒吞過文房四寶。不過練派中秘術時藏過帶鞘的匕首。」

  「呵……這倒是個藏兵刃的好法子,那匕首可是叫魚腸?」陳哲此處乃是一
語雙關,魚腸既是古時名劍,亦是風月寶鑑之中提及的牝道名目。

  「嘻嘻,是不是魚腸,主人試試不就知道了。」許暖清說罷,陳哲就感覺大
腿上一對酥胸貼合上來,隨即卻是杜欣欣身子一顫,腰臀起伏一滯,倒伏進陳哲
懷裡。

  陳哲摟著杜欣欣,越過她香肩向下看去,原來許暖清把臉湊到兩人交合之處,
伸著舌頭卻並不舔舐陳哲,而專攻杜欣欣的後庭、下陰、股內各處敏感。

  陳哲懂得許暖清心思,伸手摟住杜欣欣纖腰,端著她身子大力套弄起來。

  杜欣欣雖有一身床笫本事,根本上依舊只是個尋常青樓女子,與當初京城花
魁顏芝韻一般只練過些粗淺的吐納內功,此時陳哲全力猛攻,又有許暖清在後頭
推波助瀾,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便丟盔棄甲軟癱在陳哲懷中。

  將杜欣欣放到一邊,陳哲一把拉起許暖清,翻身將她按在床上:「且讓我看
看你這小騷蹄子琉璃湖的功夫差了金磬兒和段鷗多少。」

  許暖清嬌聲笑道:「若是比武藝,奴家自是不如金師姐段師姐,可要比這床
上功夫,琉璃湖弟子從來不弱於人。」

  說著,許暖清主動挺腰分腿,迎著陳哲分身一杆到底。

  果然,這許暖清雖然在琉璃湖弟子當中聲名不顯,這床榻之上卻也有其獨到
之處,若是說金磬兒的床技溫柔細膩,段鷗則是迅捷多變,而許暖清的本事盡在
一個猛字。

  即便被陳哲壓著身子,許暖清也在全力挺腰,配合著陳哲越抽越快,越插越
猛,與陳哲四股相擊之聲幾乎連成一片。

  陳哲也是頭一回遇到這般奮不顧身的女子,只覺許暖清這細細牝道之中幾乎
要磨出火來,熾熱之餘又隱隱有無盡吸力在迅猛無匹的抽插之間生出。

  「啊!」這般混不吝的弄法自然也有其代價,同樣是一炷香的時刻,許暖清
大叫一聲,下身噴出一股水花,秀頸一仰便軟塌在了床上。

  雖然都是一炷香,論棒數,許暖清這狀若瘋魔的一炷香裡頭起碼多吃了杜欣
欣兩倍。陳哲也吃不住這般猛攻,許暖清軟倒不久後,又衝了十來合的陳哲亦是
低吼一聲,在許暖清體內盡情釋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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