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是初戀】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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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6

了,“真太美了!”

紀小梅笑得上半身都抖起來,凡烈就抱住她肩膀來回使勁晃,“笑屁啊!你有文化你說啊!”

“水,”紀小梅嚴肅地對著湖面大聲喊道,“真他媽藍啊!”

兩個人笑得抱作一團。

突然紀小梅定住身形,她看著凡烈,欲言又止。

凡烈用已經硬起來的下身頂了頂她,低聲說,”去車裡。”

“你……你要幹嘛?”紀小梅看起來一下子變得很緊張。

“幹你啊。”凡烈奸笑。

“不……不要,會被人看見的。”

“這裡哪來的人?”凡烈抬頭看了看四周,一隻白色的鳥輕快地滑過湖面。

凡烈早就忍不住了,他一把開啟車門,把紀小梅拽了進去。



凡烈坐到副駕上,一手把紀小梅拉到身前,讓她騎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摸到座椅下方拉起來往後滑。

紀小梅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她緊緊推著凡烈的胸口,“不要在車裡好不好?”

凡烈抬頭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她,“小梅,你看,”他示意她看車窗外,“這麼美的地方……我一直都想在這樣的地方……幹你。”

他為了證明自己的迫切,下身用力往上頂了兩下。

“你又騙我……”紀小梅的聲音聽起來好像要哭了。

“真的,沒騙你。”凡烈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下襬,“從……從高中咱們一起騎車去農家樂那會兒我就想了,想在湖邊,看你的臉做……”

他把頭埋進小梅胸口,用舌尖撥弄她。

“不要……”紀小梅聲音越來越低。

凡烈吻上她的脖頸,手指撫過她膝蓋上的傷疤,“你摔那一下,我都快心疼死了,你還那麼犟,跟沒事兒人一樣騎那麼遠回家。”

紀小梅深深低下頭,雙手軟下來扒著凡烈的脖子。

“小梅,你可以跟我撒嬌的。我這裡,你不用繃著,什麼都可以說,什麼都可以做。乖,放鬆。”

他捧起紀小梅的臉,在她唇上落下了一個小心翼翼的吻。

紀小梅沉默著,沒有繼續反抗,似乎在躊躇。

凡烈不失時機地含住她的胸,輕輕抬高了她的臀部。當他看著紀小梅緩緩坐下,一點一點吞沒他時,他的喉嚨裡發出滿足的聲音,向後倒在了椅背上。



又有鳥飛過車頂,但沒有停留。

亮綠色的車身有節奏地上下晃動。



“你這樣太累的,”凡烈小聲提醒她,“你腿上不用使勁,你才多重,壓不壞我的。”

紀小梅喘著氣,“太……太深了,受不了……”

這是讓凡烈滿意的答案。他托住紀小梅示意她休息,接手了這場性事的主導權。

他的節奏掌握得很好,甚至覺得可以一直這樣做下去。



不知不覺已是日落西山,餘暉映得湖面波光粼粼。

凡烈抱著紀小梅上下聳動。他看了一眼車窗外,突然來了靈感,衝口而出:“今天日出時,我跟你在一起;日落時,我還跟你在一起。”

紀小梅已經是氣喘吁吁,她費勁地回道,”宋老師……聽見你這首詩應該欣慰了。”

“靠!這個時候你居然提別的男人,”凡烈笑罵道,“我要好好懲罰你。”

他穩住小梅的腰,快速動起下身,欣賞著女人的驚呼和呻吟聲。



小梅,他心裡輕喚她的名字。

從今往後的每一個日出,每一個日落,我都希望我們可以在一起。



44 陌生人的問候



凡烈回國的前一天,紀小梅應他要求開車帶他在市裡到處轉了轉。習慣了都市喧囂的CityBoy對這裡的一切充滿了好奇。



“這樓真好看,怎麼帶這麼大的花園?”

“那是美術館,你不感興趣的。”

“哦,那旁邊那個樓呢?看起來好氣派!”

“是政務廳。”

“哦!怎麼看起來跟商場似的?!”

“樓頂有咖啡廳,可以邊看山景邊休息。”

“可以看到咱們去的那個雪山嗎?”

“今天天氣不錯,應該可以看到。”

“那不錯啊,我想去!”

“行。”

紀小梅一打方向盤,拐了進去。



這可能是市裡最高的一棟樓了。凡烈單手搭了個涼棚眺望遠方,深色的山峰綿延不絕,在天和海之間豎起了一堵高牆。



“哪個山是咱們爬過的?”

“這個。”紀小梅點了點欄杆邊地形示意圖上的一個小山包。

“這麼小!”凡烈有點不甘。他又看了一遍山名,確實沒錯,於是勉強滿意地拿起手機咔嚓了一張,又把紀小梅抓過來拍了張合影自拍,“可以發朋友圈嗎?"

"隨便。”紀小梅沒有看他。

凡烈心花怒放:今天誰也別攔著,老子要官宣!



他琢磨了好一會兒,無奈實在擠不出什麼妙人的文案來表達他嘚瑟又不敢太張狂的心情,最後只好配了句“天氣真好”,點了上傳。



手機裡忙完了,凡烈趴著欄杆俯瞰市景,正看見下面有一群學生排著隊進了這樓裡。

“怎麼還有學生組隊來喝咖啡啊?這課我也想上。”

紀小梅也跟著看了一眼,“是參觀吧,今天有議會。估計是學校安排的社會實踐活動。”

“議會?這樓裡?”凡烈十分驚訝。

“是啊。”

“新聞裡放的那種議會?”

“哪種?”紀小梅眼裡含著笑。

“互毆那種。”

“你想多了。”紀小梅拍拍他的肩膀。

“我們也能進去參觀嗎?”

“這個……理論上是可以的。”

“那我們去看看唄!”

“你又聽不懂。”

“體驗一下氛圍嘛~小梅~”凡烈知道怎麼讓自己得逞。

對凡烈這種民企老闆,對官員總是隔了點神秘感。不管官階大小,級別高低,他多少有些敬畏,今天他是真的特別好奇。

“今天這不還早嘛,去吧去吧!”

紀小梅看了他一會兒,“真的想去?”

“真的。”凡烈回以懇求的眼神。

“好吧。”



兩人下到三樓,排在那群學生後面登了記。坐著等了一會兒,他們順利進入一間寬敞的議事廳,悄悄地在最後排落了座。

“靠!這比電視上看到的要漂亮多了,跟個劇場一樣。”凡烈誇張地把嘴巴張成O形,悄悄對紀小梅感嘆。

“電視上的是國會,一百多年了。這就是地方上的,剛修沒幾年。”紀小梅小聲給他解釋。



官員們依次入了席,大部分人穿黑色西裝,也有穿襯衫的年輕人,還有幾位正裝的銀髮女士。大家表情嚴肅。

一個穿深灰色西裝的男人走進大廳的時候,眼光似乎不經意地往他們坐的方向掃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凡烈覺得這個人散發著不友好的氣息。



在略顯沉悶的氣氛中,議會這個季度的例會開始了。發言者大都慷慨激昂,議員席上不斷有人起身回應,似乎是在反駁。凡烈一句也聽不懂,不一會兒就坐不住了。他扯扯紀小梅的袖口,想問她什麼時候能走。

這時他注意到,紀小梅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尋常,她微微皺著眉頭,注視著臺上嚴詞厲色的男人。

可能有些出汗,那個男人把深灰色的西裝外套脫下搭在一邊,露出裡面剪裁得體的襯衫,顯得身材格外健碩,連凡烈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他稍微有點不爽,用胳膊肘推了下紀小梅,“唉,他在講什麼?”

“他支援建設新的太陽能發電廠,但其他很多議員不同意。”紀小梅沒有轉頭看他,只是稍微向他歪了歪頭,小聲回道。

“這不挺好的嘛,為啥不同意?”

“影響自然景觀,這邊旅遊業比重大。”

“哦。”凡烈嘴裡應著,心裡琢磨,原來這邊政府審議專案是這麼個光景啊。



此行不虛,凡總過足了癮。他看了看臺上的男人和他面前擺放的銘牌,又推紀小梅的胳膊,“他名字挺有意思,還有這種名字!叫雅什麼川?雅樂川?”

“對。”紀小梅還是沒有轉頭。

他耐不住好奇心,悄悄掏出手機,搜了下這個人名,出現在最上邊的就是臉書的個人首頁。他點開往下劃,差點被這華麗的履歷閃瞎眼睛。



“沒啥意思,我們走吧。”紀小梅突然開了口。

凡烈早有此意,他順手點了一下關注便匆匆把手機塞進褲兜,趁著換髮言人的功夫,拉著紀小梅從後面偷偷溜出了議事廳。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紀小梅的手比平時涼一些。

“冷?”凡烈拉住她的手放進自己外套口袋。

紀小梅臉色有些蒼白,“胃裡有些不舒服。”

“那咱們早點回家吧,”凡烈心疼起來,”明天你別送我了,我這麼大個人你還怕我丟了?”

紀小梅笑笑,並沒有說話。



第二天還是紀小梅一路開車把凡烈送到了機場。

進安檢前,他抱抱紀小梅,“趕緊把你那邊搞定了回來。”

“嗯。”紀小梅雙臂圍上他的腰,溫柔地回抱了他一下。

凡烈這下膽子更大了,他看了看周圍,不遠處還有一對情侶,正鼻尖湊鼻尖,說一句親一口。

他嘖嘖了兩聲,似乎覺著獲得了勇氣。

紀小梅剛鬆開他的腰,就被他一把捧住臉吻住了,凡烈毫不客氣地用舌頭給她來了個深喉。

紀小梅瞪大了眼睛,喉嚨裡嗯嗯哼哼,毫無意義地掰著凡烈的雙臂。

凡烈在她嘴裡掃蕩了一整圈才放開,心滿意足地欣賞她有點羞惱又無奈的表情。

“小梅,”他鄭重地說,“等你回國,我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紀小梅露出疑惑的神色,但並沒太當回事,她笑道,“不會是凡總二婚的訊息吧?”

“啊?”凡烈尷尬了,也不知道回答是還是不是,“總之,你等著看吧……我走了啊!”他捏捏紀小梅的臉頰,轉身快步進了安檢通道,強行忍住不回頭再看一眼身後。



走進候機休息室,凡烈給自己倒了杯喝的,然後找到一個舒適的座位坐下,把手機掏出來開始給江舫發訊息。



他昨天發了那條“天氣真好”的朋友圈後,江舫接連來了好幾條訊息,都是在追問他們是不是真好上了。

凡烈毫不猶豫地打字,“是的,我們在一起了。”

處理完江舫,他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臉書圖示上提示有一則新通知,點開後一條陌生的英文訊息跳了出來。



—你是Ume的“穩定關係”的朋友嗎?



凡烈的第一反應是詐騙,這種臉書上太多了。他的臉書賬號主要是給海外客戶打宣傳,照片跟個人資料都是真實資料,發的也都是些公司動態,所以時常會有些網路詐騙找上他。

他“切”了一聲,按滅了手機。



飛機開始緩緩滑行,凡烈看著窗外倒退的景色,覺得心底好像塌了一個洞,而且越塌越大。

他還沒離開地面,就已經開始深切地思念紀小梅。他想起了以前,不禁開始思考,每次紀小梅去江市找他再一個人回北市時是個什麼心情?是不是也跟他現在一樣,沉重如同黑夜逐漸籠罩大地,無可奈何只能再等待下一個黎明。



他不得而知。



凡烈晃晃腦袋,強迫自己腦中整理起已經攢成一堆的工作待辦事項。



45 水牢裡的蛇



這是一個溫暖的冬日上午。太陽很好,天藍得像一面巨大的幕布,看不到一絲雲彩。



紀小梅把被子搭到陽臺欄杆上,抬頭望去,遠處的山頂已經白了。她剛回到屋裡,手機便振動了兩下。

她輕輕一笑,點開訊息,一根草叢中怒髮衝冠的深色器官跳了出來,幾乎佔據了整個手機螢幕。

紀小梅嘆了口氣,給凡烈回過去一個“?”。

對面馬上回來訊息,“好看不?想它了沒?”

紀小梅禮貌地回道,“變態” 。

凡烈看著訊息得意地咧開了嘴,用力地掰了下身兩下,打得肚皮啪啪響。他早上睜開眼睛後下邊兒就硬得難受,琢磨著擼之前不調戲一下紀小梅太可惜了。

那邊紀小梅又追了一條,“可惜鞭長莫及”。

凡烈不為所動,“誰變態了,你又不是沒看過? 我是怕你太久不見它想它,專門拍來給你解相思之苦。你的呢?拍張過來看看!”

紀小梅趴窗臺上拍了張山發過去,凡烈直接視訊通話過來,“欸,讓你發你下面的,你發什麼山啊?快把褲子脫了,我要看逼!”

“昨天在公司,遠遠看到以前那個領導了。”紀小梅突然說。

“啊?”凡烈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以前國內分公司的那個領導。他被招回來了,換我去。”

“臥槽!”凡烈激動起來,“終於定下來了嗎?!寶貝兒你真厲害!”

“不是我厲害,”紀小梅的表情沒什麼起伏,反而多了些苦笑和自嘲,“是高層的決定,我只是一個小員工,在背後推了一把,也不是什麼光彩事兒。”

“你看你嘴裡又放屁了,”凡烈批評她,“你為公司及時止損,哪裡不光彩了?我要是你們公司高層啊,年底可不得給你發個沙袋大小的紅包!”

紀小梅把臉側過去,捂著嘴抖肩膀。

凡烈不失時機地上前舔著問她,“那紀主管你是怎麼推的啊?”

紀小梅正正神色,慢慢道,“那個領導他想下功夫做大做深,把整個生態系都打通,但高層等不了。傳統產品近幾年已經開始走下坡路,高層急需營收去投資新領域。上個月專案要延期的風聲一出來國內的同事就聯絡我了,我把準備好的新企劃書丟出去,再加上分公司的老總也倒向我這邊,就差不多了。”

“嘖嘖,這叫什麼?這叫把握時機,”凡總先揚後抑,“什麼不光彩狗玩意兒的,以後不準亂放屁了。”

紀小梅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那個……人,其實是個非常敬業的人,他才能出眾,抱負不凡,只可惜沒有碰上好時機。我可能是觸碰了他這方面的底線,所以他才會……”

“紀小梅!”凡烈高聲喝住她,“你腦子裡都是屎嗎?怎麼說的話一句比一句臭?我他媽底線還是一週不操逼天打雷劈呢,這都被你晾幾個月了你自己說!我打……哦,打不著,我罵你了嗎?我跟人抱怨過嗎?我找別人操逼了嗎?發個雞兒被你說變態,問你要你下面的照片還不給,你把我的底線都踩腳板心了你知不知道?!哦,踩我無所謂,踩了個傻逼的底線就非得被虐出毛病才覺得痛快是吧?你這叫什麼?叫j……好,我不說那個字,我就再跟你說一遍,只要對方行為越界了,你就有權反擊。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紀小梅眼裡都是笑。

“真乖。”凡總駕輕就熟地丟出一顆糖,“那寶貝你什麼時候回來?”

“下個月18號。”

“啊……”凡烈看起來稍微有點沮喪,“江市這邊一堆事,我這陣子都得在廠子忙,估計你回來那會兒我還沒回南市。”

“就那麼幾天,不著急,早晚能見面。”紀小梅無所謂的樣子。

“哦……要不要我找人去接你?幫忙搬搬行李什麼的。”他有些歉意的說。

“我就那點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紀小梅婉拒了他。

“好吧。欸,真是的……”凡烈嘟囔了幾句突然笑容變得有些奸猾,“不好意思啊,那要不我給您表演個音樂噴泉賠不是吧?”

紀小梅把影片掐了。

凡烈又氣又笑,剛想再打,微信裡進來了一條語音。他馬上點開,紀小梅的輕輕的喘息聲傳了出來。

“臥槽!”凡烈又聽了一遍。

一條訊息接著蹦了出來:“凡總您湊合著用。”

凡烈在床上打了兩個滾,傻樂。

紀小梅一向是高冷人設,到目前為止騷話都還沒能解禁,現在居然主動發這種語音!這讓凡烈覺得勝利就在不遠的前方。



紀小梅發完訊息,把手機丟到一邊雙手捂面仰躺在床上,好一會兒才呼吸才平穩下來。



她坐起身,再次開啟微信,撥了另外一個影片。



“……在屋裡沒出去呢,今天太陽好,把被子拿出去曬了……嗯,晚上有零下了,山上已經下雪了。爸,媽,有個事兒想跟你們說……”



“真的?!你下個月就調回南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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