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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6
江帆依然沒有回應他,只是埋頭痛哭。
他又嘆了口氣,邊站起來邊掏手機準備給小月打個電話,抬頭視線裡卻映入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操!”他心裡罵了出來。
紀小梅站在車庫入口,遠遠地看著這邊,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凡烈實在顧不上江舫了,他三步並作兩步奔到紀小梅身前,焦急但並不是特別擔心。他既沒有偷吃的心思,也沒有勾搭的事實,現在他的腰桿比旗杆還直。
紀小梅把圍巾往下巴上攏了攏,“這就是凡總說的‘大大的驚喜’?”
凡烈摸摸鼻子,尷尬地訕笑了一下,“光讓你看見我丟人的樣兒了。”
“那真不好意思。”紀小梅臉上還是看不出變化,“今天剛好下班比較早,就想著不勞煩凡總,自己過來了。”
凡烈拿起手機,“我給小月打個電話讓她幫忙,她們女孩子之間好說話一點。”
說這話之間,紀小梅已經越過他,走向了江舫。
江舫也站起了身,雙手擦了擦臉頰,委屈又不甘地看著她。
凡烈看見紀小梅靠近江舫小聲說了兩句,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然後江舫就擦擦眼角,深深地看了凡烈一眼,轉身消失在入口處。
“我操!”凡烈目瞪口呆,“你……你跟她說了什麼?”
紀小梅輕輕敲了下車門示意凡烈解鎖。
“我說,”她邊坐進副駕駛邊道,“凡總多日勞累,已有不舉之勢。”
“放屁!”凡烈都給氣笑了,“我舉不舉,等會兒你給我好好看著!”
他把紀小梅扣上的安全帶又解開,一把撈過她的腦瓜,對著那張惡毒的小嘴就把唇貼了上去。他忘情地攪動著舌頭,貪婪地吸吮。這狗逼異國戀,真太他媽苦了!
紀小梅沒有躲開,也不作反應,身體僵了一般一動也不動。
凡烈心裡一驚,不好!他又忘形了!
他小心翼翼地收回舌頭,溫柔地啄了一下她的嘴角,手也從她的胸口滑開去,不動聲色地咔一聲給她繫好了安全帶。
紀小梅偏過頭正視前方,“走吧,我餓了。”
“哦。”凡烈應了一聲,發動了車子。
一路紀小梅看著窗外,沒有說話。她託著下巴的手,無意識地拂過自己的嘴唇,回想起她在江舫耳邊說的那句話。
“你把他調教得很好,謝謝。”
雖然有炫技的嫌疑,但不可否認,凡烈是個優秀的床伴,輕緩急重都收放自如,與當年那個魯莽的毛頭小夥已有天壤之別,但她卻漸漸無法安心投入。危機逼近,讓她像當年一般,再次被一股絕望的無力感淹沒。
“玩具好玩不好玩不重要,男人只在乎玩沒玩過。”
凡總的新玩具,會在什麼時候出現呢?
紀小梅不說話,凡烈也不敢開口,甚至還有點生氣。雖說他是希望馬上澄清這種沒什麼意思的誤會,但看見自己男朋友,不,老公跟以前的女伴拉拉扯扯,連問都不問一聲……這也太傷自尊了吧!凡烈使勁把這口氣往肚子裡憋。
晚飯吃得毫無滋味,微妙的氣氛一直僵持到兩人一起進了凡烈的家門。
凡烈把鑰匙放下,馬上轉身圈住了紀小梅的腰,低頭看著她開門見山道,“你是不是還不相信我?”
紀小梅像是早料到他有這麼一問,抬頭看著凡烈沒有答話。
“我就說你這個小心思,”凡烈用額頭輕輕頂了她一下,“我碰到你後就跟她斷了,絕對再沒動過壞心思。”
紀小梅又把頭低了下去,沉默了一會兒,她說:“我知道的。”
凡烈欣慰地笑了,他俯身捧起她的小臉,溫柔地吻住了她。
突然紀小梅一聲驚叫,身體騰了空。
凡烈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衝著她討好地笑了一下,小心地避開門框把她抱進了臥室。
“我……”紀小梅更顯得不適起來,“我還沒脫鞋。”
凡烈轉身九十度,把她小心地放在桌前那張電競椅上,然後在她面前蹲下,雙手把她的小皮靴褪了下來。
這個姿勢讓紀小梅想起了重逢後兩人第一次去酒店,當時她一腳踩得凡烈獸性大發,把她壓在身下差點沒生吞了她;現在凡總都進了家門,還在一絲不苟地走著陌生的程式。
他以為這樣,說拜拜再不見的時候對方就會好受一點嗎?
“他對我很好,是我自己不夠優秀……嗚嗚……所以沒能留住他,都是我自己的錯……嗚嗚……”
不愧是PUA十級渣男。
留住他,紀小梅對自己說。
必須留住他,因為……你只有他。
她抓緊了衣服的下襬。
47 同床異夢(微H)
凡烈突然感覺自己的下巴被抬了起來,他詫異地看著紀小梅。
紀小梅深吸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來,凡烈被她帶得起身,還沒站直就被一把推倒在身後的大床上。
他瞪圓眼睛,眼睜睜地看著紀小梅爬到了自己身上,開始動手解他的襯衫釦子。
“等等……”還沒說完他的聲音就被紀小梅的舌頭堵在喉嚨裡。
紀小梅又開始解他的皮帶,看樣子她很少幹這事,拽了好幾下都沒找到地方。
“按這兒。”凡烈忍不住教她。
紀小梅一言不發,很快把他扒光了,然後開始脫自己的毛衣。
“要我幫你嗎?”凡烈慌忙上手,結果被靜電啪得一聲打了回來。
紀小梅完全沒理會他,三下兩下脫完了,赤裸地壓在了他身上抱住他。
“小梅,你在出汗……”凡烈小聲說。
現在這個季節,就算開了暖氣,南市特有的潮溼的寒氣還是能滲到骨子裡。他本想抱著紀小梅鑽被窩裡熱熱身,沒想到一摸,她背上居然全是冷汗。
現在女人柔軟的兩團緊貼他的胸膛,兩條又白又滑的大腿夾住他的腰,他卻忍不住抬手去摸對方的額頭。
“小梅啊,”他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生硬,“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我很想要……”紀小梅的聲音像是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下身在他已經翹起來的大傢伙上蹭了兩下。
凡烈卻覺得她的身體好像在發抖,他按住了紀小梅的肩膀,“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我們也可以改天再……”
“幹我!我……我要你幹我……”
他的話被紀小梅打斷,但他感覺懷中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連說話都變得困難。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現在很明顯,紀小梅非常的不對勁。
凡烈一個翻身把她放倒在床上。臥室裡就開了一盞檯燈,他還是能看到紀小梅的臉色很不好看。
他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卻被馬上掙開。紀小梅側過去背朝他,把身體像蝦一樣蜷了起來,腦袋深深埋進一堆亂髮中。
“小梅,你哪裡不舒服?我們先休息。”
凡烈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手掌心撫摸著她的側臂,希望傳遞給她一點溫暖,“來,屋裡冷,我們進被子。”
他把羽絨被扯過來,卻突然被一股大力推開。紀小梅猛地坐起來,就這麼赤身裸體地奔了出去。
“小梅!小梅!你怎麼了?!” 凡烈反應了一秒,翻身下床追了出去。
他聽見巨大的推門聲,然後廁所裡傳來劇烈的嘔吐聲。他愈加慌張起來,這不會是吃壞肚子了吧?
他急步走向廁所,裡面卻傳出紀小梅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去!不準進來!”
凡烈嚇了一大跳,簡直不敢相信這尖銳的聲音是紀小梅發出來的。他心急如焚,不假思索就推開了廁所的門。
紀小梅正蹲在馬桶前,聽到進來的聲音,迅速低頭轉過去背朝他,邊擦嘴角邊慌亂地往牆角擠去。
凡烈剛想靠近,她就連連退縮,破了音的嗓子裡帶著哭腔,“出去!不是跟你說了出去嗎?你……你為什麼還非要進來?!”
她終於崩潰地大哭起來,“你為什麼非要進來?我現在很難看,很髒,很噁心!你為什麼非要進來看我這個樣子!”
凡烈第一次見到這樣失控的紀小梅,他現在沒有餘力去分析這是不是跟她的過往的某些遭遇有關,他只覺得心臟那個地方,疼得讓他幾乎站不直身體。他毫不猶豫地上前蹲下,緊緊抱住了紀小梅,無論她如何掙扎也不肯鬆手一分。
折騰了半晌,紀小梅的哭聲終於微弱下來。
凡烈摸摸她的後腦勺,“小梅。”
他感覺懷裡的女人喉嚨動了一下,但是沒發出來聲。
“小梅啊,”他繼續撫摸她的頭髮,“吐有什麼髒的,屎我都幫你擦。”
紀小梅身體抖了抖,埋在他懷裡揮拳打了他兩下。
他知道他又得逞了,於是趁勝追擊,“我快凍死了,我們一起洗澡好不好?”
紀小梅沒有馬上回應他。
他趕緊補充:“正經澡!”這是實話,今天這情形他也下不去手。
凡烈把紀小梅抱到浴缸裡,拿著噴頭小心地用熱水澆過她的臉,手掌輕輕上下揉搓著她的身體。
紀小梅也不知道眼淚止住沒,怔怔地盯著他。
他忍不住捏了捏她溼噠噠的臉頰,笑道,“好像在給狗洗澡。”
紀小梅嘴角抽動了一下,伸腿用腳趾點了點他身下半硬的大兄弟,“那它怎麼辦啊?”
“嘖嘖……”,凡烈感嘆,“紀小梅,你要再敢碰它,我他媽……”他打住了話頭,“別碰它,一會兒就下去了。”
冬日溫暖的被窩裡,兩人緊密地貼在一起,各懷心思地睡去。
早上凡烈是被床邊咚的一響驚醒的,他睜開眼睛就看到紀小梅正賣力地把寄存在他櫃子的那個紙箱子往外拽。他心裡一驚,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紀小梅眼睛毒辣,說不定光靠蓋子擰緊的力度都能發現他動過這個畫筒。
看見他醒了,紀小梅有點不好意思,“我想把東西拿回去,謝謝了啊。”
他迅速鎮定下來,慢吞吞地下了床,把她的手推開,一胳膊又把紙箱推了回去。
“你……”紀小梅有點氣鼓鼓的。
凡烈戳戳她的腮幫子,“非得今天啊,你昨天都弱雞成那樣了……”
他仔細觀察紀小梅的臉色,還算滿意地點了點頭,“又不是著急用,你先好好休息,改天我給你送過去。”
紀小梅嘴巴動了兩下,像在抗議,但最終還是屈服了。
“好的,”她點頭,“不過,我在想……”
她鄭重的臉色引起了凡烈的重視。他坐回床上,低頭看了清晨的小夥伴一眼,把被子拽過來一個角蓋上兩腿之間,然後兩手搭在大腿上,十指交叉,做好了傾聽的準備。
紀小梅感激地衝他笑了笑,“我想暫時分開一段時間。”
凡烈蹭地站了起來,又被她按回去,“不是……不是真的分開,就想跟我們前段時間一樣,每天發發微信什麼的,只是不急見面。我……我可能現在有一些……一些心理上的壓力,能讓我稍微緩一緩嗎?”
紀小梅一向冷靜,但此時竟然露出了緊張的神色,她不斷用試探的眼光打量著凡烈的表情。
凡烈並沒有馬上質問她原因,只是皺緊眉頭盯著她。
什麼壓力?到底發生過什麼?
他嘴角微動了幾下,幾乎就要衝口而出,但終究什麼也沒有說。
紀小梅見他不說話,又急忙補充道,“其實下週我爸媽也要來南市玩幾天,這段時間正好可以讓我們……”
“行。”凡烈突然開口,“緩緩也挺好的。”
他攤攤手,“我說過,你在我這,什麼都可以說,什麼都可以做。”
紀小梅上前給了他一個感激的擁抱。
凡烈側頭親了下她的嘴唇,“小梅,別讓我等太久。”
凡烈沒想到,紀小梅能讓他等這麼久,一個月了,他還在跟這個女人搞同城異地戀。
這段時間他聽小月給他上課,時不時訂花送外賣到她公司,還給她們全組人送奶茶,刷爆了存在感,可紀小梅始終淡淡的,連道謝都透著那麼些距離感。
凡烈越來越沉不住氣,他太想紀小梅了。一直以來他也不是沒有過空窗期,但吃到嘴裡的糖再被拍出來,放到眼前饞著,那滋味真是太不好受了。
這天他從下午就開始煩躁不安,看哪兒哪兒不順眼,小月給他辦公室裡送檔案都是趁他去廁所的當兒。
外面天越來越昏暗,公司裡就剩凡烈一個人。
他靠在椅子上轉了一圈。
“小梅現在在幹什麼?還在公司嗎?她不會又病了吧?”
他又轉了一圈。
“還是……這回她真的被我幹夠了?”
回想起上次推開廁所門看到的光景,他終於按捺不住站了起來,迅速拿起手機,在以前他帶紀小梅吃過的那傢俬房菜館子訂了個取餐。他記得她好像很喜歡那裡的口味。
《外賣小哥腹肌過於優秀,上門送餐被寂寞都市白領推倒》,他興致勃勃地在腦子裡安排上了小電影,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一陣風地出了門。
他悄不留丟地把車開到紀小梅住的小區附近停好,提上還熱乎乎的幾個菜,熟門熟路地跟著別人後邊進了小區。仰頭一看,紀小梅屋裡燈是亮的,他一顆心放到肚子裡,跟著幾個這裡的住戶,大搖大擺地進了電梯。
這一路上他琢磨了好幾個方案,總之,先投餵美食開啟僵局。如果氣氛還可以,紀小梅狀態也不錯,就來一場帶勁兒點的;如果她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就服個軟,撒個嬌,來一場溫柔點兒的;如果她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就只能摟著帶她一起玩鳥兒嘍……
媽的!反正他今晚是要把紀小梅辦定了!
凡烈咬牙切齒地從電梯裡出來,到門口又心跳加快起來。定了定神,他按下了門鈴。
他覺得好像等了一個小時,門終於開了,可他的表情還沒來得及調整好就凝固在了臉上。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上下一套的棉絨睡衣,警覺地看著他問道,“你找誰?”
凡烈往屋裡瞟了一眼就知道不對了,各種傢俱跟雜物堆得滿滿當當,還有一輛小小的腳踏三輪車。
他心裡拔涼,但還是不死心地問道,“不好意思啊,請問您知道以前住這的那個女的搬去哪兒了嗎?”
男人看他態度挺好,聲音放鬆了一些,“那不知道啊,我們去年就搬過來了。”
凡烈一拍腦袋,說了聲“謝謝”趕緊轉身走了。
是啊,紀小梅調回總部時以前那房子肯定是退租了啊!
他提著一兜子漸漸冷掉的菜走著走著,越想越不是滋味。紀小梅這次回南市後,居然連住處都沒告訴他,在她心裡面自己到底算什麼?她又想幹什麼?她還想有什麼?
凡烈一個人回了家。他開啟燈,從來沒覺得家裡這麼空曠寂寥過。
他把手裡的袋子放到桌子上,癱進沙發裡,掏出手機開啟和紀小梅的聊天介面。
這會兒他心裡堵得慌,但他知道,現在這種情形他的一個小小動作都可能會讓對方做出過激反應。
猶豫了半晌凡烈還是按捺下了衝動,他無聊翻了幾頁朋友圈,又切到那個Ume的臉書賬號,想著要不要註冊個小號試探一下。
然而主頁出現的瞬間,凡烈僵住了。他的臉色變得鐵青,幾乎忘記了呼吸。
畫稿更新了,就在兩週前。
48 你教給我的美好
Ume最新的作品顯得有些潦倒,是由幾張普通列印紙拼起來,用膠帶粘在地板上畫的。畫風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感到胃裡不舒服,但跟以往的作品有著顯著的區別。
噁心的肉芽並沒有佈滿整個畫面,大半空著的畫稿上部,被一個被塗得漆黑的立著的橢圓完全佔據,驚心動魄,吸人眼球。橢圓下方寥寥數筆的線條襯托得它高高在上,但用黑筆仔細塗滿的厚重感釋放出了無形的壓迫,彷彿在預告一場什麼災難即將降臨。
凡烈盯著手機螢幕,覺得它像個黑洞,再看下去恐怕是要被吸進去。
他是個俗人,除了會撥幾下吉他弦以外與藝術無緣。也許是因為畫手是他所熟知的人,他莫名從這個簡單的幾何圖形中接受到了……一種絕望。
凡烈在情緒變得更不穩定之前,把眼睛從手機螢幕移開,思路卻逐漸開始清晰。
他切回微信,給紀小梅發了一條訊息。
-小梅,我們見面談談好嗎?
良久,他收到了回信。
-好的。什麼時候?
談什麼,怎麼談,凡烈來回仔細地琢磨了很多遍。
顯然,上次紀小梅並不是單純的腸胃不適,而是跟她心底深處某些負面的情緒有關。從強烈的身體反應他推測,這應該不是一般人勸慰幾句好好休息想開點就能解決的問題。
他也做了不少調查,篩出了幾位看起來值得信賴的心理諮詢專家。問題就在於,他怎麼把這層紙捅破,讓紀小梅聽話地配合治療,尤其是這些負面的情緒很可能還跟他有關係。
凡烈把地點定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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