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是初戀】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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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6



凡烈輕輕地聳動起來,開始他的主場。

情到深處,聽著紀小梅在身下發出的嗚咽般的呻吟,凡烈忍不住單手覆上她的小臉,用力搓揉。

他無數次告誡自己,無論何時都要給紀小梅最大的選擇餘地,可一旦到了床上,就想要蹂躪她,禁錮她,弄髒她,聽她哭聽她求饒。

簡直沒救了。

忽然,他感覺手心掠過一下溼熱。

“靠!” 他狠狠地撞了一下紀小梅的胯間。

這個女人今天是在找死。

“紀小梅!”他今天特別鍾情叫她的全名,“我問你,你是在勾我嗎?”

紀小梅偏過頭去不回答,凡烈把她的下巴掰回來。

“回答我。是不是?”

紀小梅還是不吭聲,但他馬上感覺到一下刻意的收縮。

他覺得有什麼惡魔要從盒子裡撞出來了。

凡烈捏緊了她的下巴,端著臉沉聲道,“下面的嘴倒是會說話。”

紀小梅眨眨眼睛,動動腰示意他繼續。

凡烈退出來一些,換了個更大膽的問題,“爽不爽?”

紀小梅直接把眼睛閉上了,然後她感受到了凡烈報復式的進攻。

啪!

“喜不喜歡我幹你?”

啪!

“還要不要我幹你?”

啪!

“開啟始你就想被我幹對不對?”

啪!

紀小梅閉緊雙眼,倔強地咬住下嘴唇。

凡烈覺得自己太壞了。他終是不忍心,放緩了動作,卻看見紀小梅微微睜開眼睛,對他軟綿綿地伸出雙臂。他毫不猶豫地俯身抱緊了她。

女人比梅子酒還甜的聲音流進耳朵裡,醉人心智。

“對,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一直都是在想你。”



再沒有比這個更上頭的告白了,凡烈想。

想咬破她,舌尖颳起滴下的果汁,連皮帶肉地吞進肚子裡。

他們交纏在一起深吻。

這個夜晚,還很漫長。



凡烈在刺眼的陽光中醒來,他睡眼惺忪地翻了個身,猛然睜開了眼睛。

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他倏地坐起身,光腳奔出臥室,“小梅!”

看到紀小梅從廚房門口探出頭,他才舒了一口氣。

紀小梅看了一眼他的臉,嘴角抽動了一下,然後微微低頭向下看去。

順著她的眼光,凡烈左腳板有點尷尬地蹭了一下右腳背,“我就說,戴了戒指還想跑,還有沒有良知啊?!”

紀小梅神色自若,她舉起兩包冷凍乾麵條,“餓了,找點吃的。我看冰箱裡還有好多剩菜,凡總你在外面吃飯還打包呢?”

凡烈轉身回去找拖鞋,“外賣點多了,熱熱應該還能吃。”



“我靠!----”從洗手間傳來凡烈絕望的吶喊,“我靠!這不是我,這……他媽是個豬頭吧?!”

紀小梅在廚房回應他,“還行,就眼睛周圍有些腫。”

“放屁!”凡總吼道,“這樣兒我媽都不認得我……怎麼辦?我今天還要見客戶呢!小梅!紀小梅!”

紀小梅無奈地擦了擦手,來到他身邊,打量了一番鏡子裡的凡豬頭。

“那……那就說你昨天看電影什麼的太投入了。”

“扯謊太明顯了吧?我一個奔三十的老總我看什麼哭成這啊!以前上學時看韓劇我都沒哭過。”

“你還看韓劇……”紀小梅看著他哭笑不得。

她想了想,拿手機搜了一下遞過來給他看,“你非得要個電影名兒的話,這個怎麼樣?”

凡烈一瞅,“動畫片?紀小梅你認真點。”

紀小梅認真地點頭,“我以前一個人看這個的時候就哭過。”

“哦……”凡烈停止了戲精表演,他接過手機仔細看了一眼,“行,我記住了。”

唉……她怎麼一個人哭呢?他心裡想。



凡烈安心地享受完紀小梅給他準備的剩菜蓋面,看著她把他丟在地板上的衣服放進洗衣機,最後偎依著把他送到門口。

他低頭親了紀小梅一下,“寶兒,有個事兒得去一趟,下午我聯絡你。”

紀小梅乖順地點了點頭,抬頭回親了他一下,“不急,我也有事。”

凡烈咧嘴,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行,那我等你找我。”

紀小梅的眼珠突然動了動,但她什麼都沒有說,就這麼看著凡烈消失在了電梯門裡。



家裡就剩了她一個人。

紀小梅站在房間環顧了一下四周,空氣中還有凡烈的味道。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閉上眼睛將這味道濾過肺裡。

凡烈這屋裡各種傢俱擺件雜物眾多,但她此時卻覺得空蕩蕩的。許久,她在屋裡裡轉了一圈,把屬於自己的東西都放進揹包裡。她開啟臥室櫃門,把寄存的紙箱拉出來凝視了一會兒,又緩緩推了回去。

又檢查了一遍沒有遺漏,紀小梅給窗臺上的象牙宮澆了一點水,走到門口。她右手撫摸了一會兒那枚戒指,然後褪下來,和凡烈給她的鑰匙並排小心地放在進門臺子上。



最後她跨出屋外,回頭看著門緩緩合上。



這個點兒已經過了上班高峰期,路上人不多。陰寒的冬天已經悄悄離去,太陽照得街上暖烘烘的。

紀小梅一個人晃悠悠地走在馬路牙子上,她時而瞄瞄馳過的車輛,時而仰視參天的大樹。

她知道從剛才就一直有一個人在身後不遠處,不緊不慢地跟著她。

是個男人。

她輕輕嗤笑了一聲,只管往前走。

終於,腳踏車輪的聲音逐漸靠近了。

紀小梅好像毫無察覺一樣,繼續悠閒地邁著步子。

腳踏車慢吞吞地趕上她,她禮貌地側頭看去。是個清秀的年輕男子,戴著一副黑框眼睛,額前的頭髮遮住了他大半的眼睛。

看起來多乖的一個孩子啊,她想。

男子一隻腳虛搭在地面上踩著步子跟著她,左手在下身快速地擼動著。

“美女,操逼嗎?”

紀小梅低頭瞟了一眼那個粉色的小肉條,又面無表情地轉回了頭,繼續往前走,神色跟看了路邊的一個破塑膠袋無異。

男子沒有放棄,一直不緊不慢地跟她並排走著,眼睛盯著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美女,操逼嗎?操嗎?”

但紀小梅顯然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

比起器官的接觸,獵物被觸手逗弄時驚慌和憤怒的模樣才是怪物們興奮的頂點。

於是她再也不做任何反應,既沒有驚恐,也沒有斥責,完全當空氣無視他,目視前方,自走自路。

跟了一小段路,男子似乎失去了耐心,無趣地踏上腳蹬,轉身離去了。

聽到遠去的車輪聲,紀小梅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正在迅速變小的背影,繼續走自己的路。



路還很長。

紀小梅嘆了口氣。

但這世上,沒有捷徑。



50 消失的戀人



這天晚上辦公樓裡突然闖入了一位不速之客,把還留在公司說話的幾個女員工嚇了一大跳。



“紀小梅是在這上班吧?她在哪兒?”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面色焦急,發紅的眼睛一圈周圍還有些腫。

女員工們互相看了看,一個看起來像是前輩的職員小心地問他,“請問……您是?”

“我是她老公!”凡烈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幾乎要尖著嗓子叫出來。

女員工們再次面面相覷,流露出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

“現在可以告訴我她去哪兒了嗎?”凡烈努力壓低聲音,他已經出了好幾身汗,都覺得有些虛脫了。

前輩女員工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他,“小梅今天直接來公司辭職了。”

這個結果在意料之中,但並沒有讓凡烈覺得打擊更輕一些。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怕一開口他就會崩潰。

“我們也都在說這事兒呢。太奇怪了,紀主管費了那麼大勁才調回來,現在專案剛走上正軌,她卻突然說非走不可……”

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起來,還不時用懷疑的眼光打量著凡烈。這讓他覺得自己處於一個十分不利的地位。

他穩了下心神,放溫柔聲音問道,“那……可以告訴我她住哪兒嗎?我……家裡人都很擔心她。要是她出了什麼事兒……”

他以為可能要費一番功夫,沒想到一個女孩子馬上脆聲道,“她就住公司安排的公寓呢,我負責這個的我知道。”

凡烈心中一喜,“那……”

然而他又看到女孩子掏出一把鑰匙舉起來,希望轉瞬跌到谷底。

“小梅姐動作真快,上午跟李總談完,下班前就把公寓鑰匙用跑腿送過來了。”

“你給她發微信啊,”那個前輩女員工突然發聲道,“她下午還在群裡發訊息跟大家道歉呢。”

凡烈失魂落魄地回道,“她……她暫時把我刪了。”

女員工們又開始交換各種“我說吧我說吧”的眼神。

凡烈已經心生退意,他留下一句“如果你們能聯絡到她,麻煩告訴她我在找她”就匆匆走出了大樓。



他摸摸口袋,硬硬的,戒指還在,可他甚至沒有勇氣把它拿出來看一眼。

她怎麼敢!

凡烈疾步跨出昏暗的樓梯間裡,使勁擦了擦眼角。

這個女人怎麼敢再次丟下他?!昨天不是說“一直想的都是你”嗎?該死的女人,你自己摸一輩子去吧!

他怒火中燒又委屈萬分。

紀小梅!…………都說了,兩個人,好好的。你……你為什麼……

他在車庫裡找到他的車,邊往回開邊給公司打電話,“小月,我有急事要馬上去江市……不,不,私事兒。對不住了啊,有點急,公司有什麼事兒直接打我手機……嗯,後天應該能回來……行,那你幫我訂個票,馬上能走的。小秦還在不在公司?在的話問他能不能送我去車站……好的好的,謝了啊。”

凡烈從江市高鐵站出來已經是夜裡快兩點了,這邊比南市氣溫更低一些,還飄著小雨,看著像是要下雪。

他找了個通宵營業的店子吃了點熱乎的,然後直接打車去了紀小梅家在的家屬院小區。

他沿著牆根走了一會兒,一面漏了幾個窟窿的牆壁出現在眼前。

“靠!這麼多年都沒人修。”他嘀咕了一句,皮鞋尖踩進缺口裡麻利地翻了進去。

這個點兒,小區裡的樓基本都是全黑。凡烈摸進紀小梅家的樓道里,緊了緊外套,蹲在角落裡靜靜地等著天亮。

媽的,這麼多年了 他竟然還沒能抓住紀小梅!只會用同樣的窩囊手段蹲守著渺茫的期望。



迷迷糊糊中,他彷彿聽見有大門開合的聲音,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天剛矇矇亮,他揉了揉臉,心道誰家大爺鍛鍊起這麼早。

腳步聲越來越近,在他頭頂一層詭異地停了下來。

凡烈抬頭看了一眼,愣住了。

“……叔叔,您……起這麼早啊……”

他好幾年沒見紀父了,沒想到再見時還是這麼一個尷尬的場面。但這次紀父臉上倒不見幾年前那麼嚴厲的神色,他揹著手,居高臨下地瞄了眼凡烈鬍子拉碴的臉,沉聲道:“進屋吧。”

凡烈心中又升起一絲希望,兩步三個臺階,跟著紀父上樓進了紀家大門。



紀父指給他一雙擺好的拖鞋,示意他自己換。

凡烈口裡道著謝,把還沾著泥的皮鞋脫下來小心地放好。

他不禁想起以前,兩人還在談戀愛的時候,他也趁紀父母不在的時候偷偷來過紀小梅家幾次。每次在門口紀小梅都會遞給他一個袋子,然後他把鞋裝進去直接揣進紀小梅臥室。兩個人在臥室裡聊天嬉鬧,幹些不正經的勾當,聽到一點動靜就趕緊打住,隨時做好鑽衣櫃的準備,緊張又刺激。

“進來吧。”紀父在客廳招呼他。

他回過神來跟上去,又規規矩矩地跟從廚房出來的紀母打了個招呼,“阿姨早。”

自打進了門,他總覺得這屋裡的氣氛有點詭異。紀母看他的眼神,沒有絲毫驚訝,倒像是帶了點惋惜。

他又打量了一下屋裡,房間門都開著,再沒有別人的痕跡。他的心又開始發涼。



三人坐定,紀父先開了口,“小梅沒有回來過。”

凡烈點了點頭,這本在他意料之中。

“但她昨天下午給家裡打過來影片,說她辭職了……還說了一些關於你的事。”

說到這裡,紀母忍不住開口了,“這個孩子,總是這樣,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心事都放肚子裡不說。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都這麼大了真是叫人不省心。”

凡烈沉默地聽著。

紀父沒有接紀母的話茬,繼續說道,“我問她為什麼辭職,她說她跟她談的那個物件出了點問題,需要分開……”

“她說什麼?!”凡烈突然抬起頭問,“她是這麼說的?談的物件?”

“對啊……你們不是在談嗎?”紀母反而疑惑地看著凡烈,“小梅還在J國時就在電話裡給我們說了。”

凡烈垂下頭去,雙手捏成一個拳頭。

“那會兒我們還不知道是你,是她昨天說了我們才知道你們又在一起了。”紀父接著往下說,“但她沒有說出了什麼問題。這些感情上的東西,我們長輩也不方便插手。”

紀母的眼圈有點發紅,“你說你們兩個孩子,隔了這麼久還能又在一起,應該是真有些感情的,怎麼……怎麼就這麼輕易又分開呢?”

紀父轉向紀母,拍了拍她的胳膊,“我們在旁邊著急也沒用的,讓他們自己解決。”

他轉回來看著凡烈深深低下去的頭,“她只說,這次是她單方面的問題。還說你對她非常好,幫了她很多,她覺得很對不起你……”

說到這裡,紀父打住了話頭,給他一些緩衝。

凡烈花了很大力氣才把頭抬起來,“叔叔,那她……她現在好嗎?”

紀父點頭,“她安排的很妥帖,我們聽了也放心了一些。”

紀母已經開始擦起眼睛,“這個孩子,總是這樣,有時候很懂事的樣子,有時候又犟得很,跟小時候一樣……”

“那……”凡烈其實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紀父對他輕輕搖了搖頭,“對不起,小梅囑咐過,不能告訴你。”



凡烈慢慢下了樓,沉重的腳步聲迴響在樓道里。

紀小梅活得很好,在除他之外的世界裡。她畫了一個圈,關了他的禁閉,讓他的生活中再無紀小梅這個人。

殘忍。

外面飄著小雪,已經熱鬧起來,出門上班的人三三兩兩。他往小區門口走,迎面一個牽著孩子的男人突然叫住了他。

凡烈看著這張有些面熟的臉孔,一時叫不出來名字。

“你是凡烈吧?”男人笑道,“我是何北然,小梅的師兄,我們見過幾次。”

“哦……”凡烈有點不好意思,“你好。這……是你兒子?”

“是啊,快四歲了。今年假多,就早點回來過年。”何北然咧開嘴一笑,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你來找小梅啊?”

聽他一口一個小梅,凡烈皺了皺眉頭。

他“嗯”了一聲說,“她不在。”

何北然沒有停止寒暄的意思,他低頭對那孩子說,“上前頭找你媽媽去,我跟叔叔說兩句話。”

凡烈不適感更強了,不知怎麼回事,他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小孩聽話地跑開去抓住不遠處一個年輕女人的手,何北然衝孃兒倆揮了揮手,轉頭一副關切的表情對著凡烈,“怎麼?你們又分手了?”

凡烈毫不客氣地用充滿敵意的眼光盯著他,“關你屁事!”

何北然站遠了一點,“你又在外面亂搞了?”

“滾你媽的蛋!”凡烈馬上否認。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師兄,看來知道的還不少。

何北然絲毫沒有被他惹怒,還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嘖嘖嘖,總跟你這種渣男糾纏不清,小梅也太倒黴了吧!以前那次也是,生活費都是問我借的。我說你男朋友不是挺有錢的嗎?她說跟你分手了,那個可憐兮兮的樣兒啊……”

凡烈的心臟再次遭到重擊,今天他經歷幾次大起大落,已經快要遭不住了。

何北然似乎十分樂意看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故作神秘般的湊近一些,“我幫了她之後,為了答謝我她還給我……哈哈哈哈哈!”

他迅速退後兩步,一臉得意地看著凡烈。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凡烈並沒有暴跳如雷,也沒有過來要跟他幹架的意思。

凡烈平靜地說,“別他媽亂放屁,不然信不信我一腳下去讓你二胎徹底沒戲。”

何北然下意識地擋了一下,“我是不是在放屁你去問紀小梅啊!”

“不用問。”凡烈面無表情地瞟著他,“她只有我一個人。”

他把雙手插進口袋裡,看也不再看他一眼就大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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