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4-08-20
中途什麼右二左三,前四後五,滿腦子的數目已有點記不清了,忙回頭望去,哪料剛才一步明明記得向右前方踏對一根木樁的,相反的方向卻無木樁,根本不可能從那裡踏過來。
燕馭驤喟然一嘆,懶得再記。
將來要想渡出這池塘唯有施展“登萍渡水”而這招輕功必須借物飄浮才能施展,想到這燕馭驤心頭一動。
在那漢子指示下邊走邊撕下衣角,丟入塘水。他身上那套文士長袍杭紡所縫,質料甚輕,那一角衣袖卻一落水中,尚未浸溼立即下沉,且下沉之速好像鉛塊一般急速下墜。
“弱水!”
燕馭驤暗暗驚呼。
弱水,《山海經》注云其水不勝鴻毛。燕馭驤不由暗歎道:“真虧她了!”
為防範人們施展“登萍渡水”過這池塘,天帝遠從萬里之外運來弱水,這番工夫叫人不由不驚,不由不嘆。
鴻毛難浮豈論浮木?不借木之浮力,輕功再高也不可能空渡。
過了池塘是亂石崩雲的假山,那太監模樣的漢子道:“待我喚人接你過去。”
此人內功不弱,那層層假山擋不住他的聲浪,他這邊剛喊完,那邊一個女子聲音回道:“叫那新來的帳房照我吩咐過來。”
這假山乃諸葛亮八卦陣法而加以變化的六花陣,燕馭驤不懂奇門遁甲之學,不敢大意,依那女子聲音所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
假山走完,只見那指點自己進來的女子又是宮裝,所不同先前那名宮裝少女,一看便知其人身手非凡。
接著連續經過四座黑暗的廳道,都要在對面守關者指示下才能過去,其中兩名太監模樣的男子,另兩名宮裝少女。
那最後一名宮裝少女道:“進到這裡已經深入本堡心臟之地,不得允許,出去不得,你可知道不?”
燕馭驤應道:“知道了。”
那宮裝少女忽然笑道:“莫說是你休想出去,連我本人也出去不得。”
燕馭壤故意一驚,恐慌道:“真的?”
那宮裝少女吃吃地笑道:“蒸也好,煮也好,你這生跟我住在這裡是住定了。年輕人,還沒請教尊姓大名呢,我叫凌漓。”
燕馭驤裝作魂不守舍,怕得要死的樣子:“這……這怎麼辦……這怎麼辦,一輩子出不去,豈……豈不是坐了終身監?”
那凌漓道:“出去有什麼好?在這裡既不愁吃穿用度,也無煩人的禮教束縛,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只要做到服從上面,不違抗命令就行。”
燕馭驤本想以外界的自由生活說動她,好得到對抗天帝的幫手,現聽她一番話,不像那守第一關的少女純潔無假,容易打動。為免得打草驚蛇,便取消初意。
燕馭驤嘆了口氣,道:“早知來這裡等於坐終身監,再也不會應允那姓貝的騙子。”
凌漓道:“你是貝姑娘聘來的?”
燕馭驤忿忿道:“什麼聘來,根本是騙來的!”
“就算是騙來的,若無一技之長,貝姑娘也不屑騙你哩。”
“一技之長?我自家都不知長在何處?”
凌漓奇怪問道:“咦,你不是跟王帳房一樣請來算帳的先生嗎?”
“不錯,但我只會扳手指算算,連算盤也不會打。”
凌漓道:“難道非要算盤打得精,能算帳記帳嗎?就拿王帳房來說,他是天下第一流的會計人手,據說他沒來這裡以前是個大富翁的帳房,而那大富翁在沒請他之前僅是普通的商人,卻在他不到三年的輔助下,一躍則為全國知名的大商人。”
“這倒不簡單。”
“當然不簡單!主上富甲天下,產業分佈全國各地,若非王帳房這種人才,叫他僅把這些財富算出一個數,知道盈虧的概略,也難勝任,更別想把主上的財富運用得宜,越賺越多了,至於你呢,不是我故意笑話你,光那些數字就能使你看不明白。”
“譏諷得好,但我對帳本來就是外行嘛,且跟貝姑娘預先說明過,她卻不在乎,要我先做王帳房的幫手跟他學學。”
“王帳房老了,目前正需一個後繼之人來代替他,主人早已注意尋覓這種人才,就是人才難覓也要找底子好的人來學啊!而你,一竅不通,只怕還沒傳到王帳房的衣缽他已到閻王老爺那裡報到去了。”
燕馭驤被她譏諷得連連苦笑。
凌漓望著燕馭驤魁偉的身材,突然似有所悟地點點頭。
凌漓摸了一下燕馭驤的臉,燕馭驤有自尊心被辱的感覺,怒目瞪視。
凌漓道:“別兇,告訴你,貝姑娘之所以請你來,就因為你這斯文模樣的優點,而這優點長在你糾糾勇士的身材上很難得,難怪被貝姑娘看上啦。”
燕馭驤越聽越氣,低聲斥道:“不可胡說八道!”
“絕非胡說,要不是貝姑娘看上你,你能到這兒?須知主上不用無才之徒,這兒上從王帳房算起下至廚房師父,花園園丁、工匠等雜役天一不是精通本方面的特殊人才。”
她微微一頓,又道:“像你來這兒冒充特殊人才,其實是陪貝姑娘解除寂寞,明白吧?”
“貝姑娘住在這裡?”
“不住在這裡誰保護主上?”
“金衫使者銀衫少女,天帝有金衫使者保護還不夠?”
“金衫使者雖然是主上的忠實部眾,卻不能進來這裡。”
“為什麼金衫使者不能進來這裡?”
“主上既稱天帝,自有眾多妃妾,怕妻妾給他戴綠帽子啊。”
燕馭驤故意皺起眉心搖頭道:“你怎麼把男人都看作色鬼!”
凌漓笑道:“沒有貓兒不愛腥,男人好色天經地義。”
燕馭驤道:“子曰:食色性也。你的話也許有理,但,除了色,進宮沒有別的事好想嗎?”
“他們還敢想什麼,想刺殺主上?”
“要達到染指的目的,所謂色膽包天未必沒有可能吧?”
“可惜他們沒有刺殺主上的能耐,就是宮內主上的妃妾或太監有這異心,也休想謀刺得成。”
“難道這些人武功都太差?”
“何止差,他們壓根兒沒學過武功,在這裡,無論宮內宮外都不準住著會武功的人。”
“那你的武功怎麼很高呢?”
凌漓道:“你問我武功怎麼很高,道理很簡單,不高如何守關?告訴你,縱然金衫使者有殺主之心,從我手底下經過都不容易哩!”
燕馭驤咋舌道:“原來凌姑娘的身手竟高過威震天下的金衫使者,失敬,失敬!”
凌漓得意道:“本堡除了貝姑娘,武功第二把交椅非我莫屬……”
話音未頓,一女笑罵道:“吹牛!”
燕馭驤朝聲音來處望去,見是一名較凌漓大幾歲的宮裝少女,向這邊姍姍走來。
凌漓笑道:“原來是二姐,二姐,是來接班嗎?”
那宮裝少女道:“時間早過啦,見你開心地聊天,偷了下懶。”
“既然如此,多偷下懶,你知道我無所謂。”
“小妞子盡會吹牛,你吹金衫使者不如你,我不管,吹第二把交椅非你莫屬我不出來揭穿,心中可不甘。”
“我們七姐妹,堡中誰不知道武功高是挨次輪下,我是最小,加上還有貝姑娘,要輪也只能輪到第八名,但我們七姐妹同心一體,七個人等於一個兒,誰坐第二把交椅不都一樣?”
“刁嘴不怕羞,誰跟你是一個人兒啊。丫頭,別老不正經,告訴我,他是什麼人,怎麼沒見過?”
凌漓道:“他是今天剛到的帳房先生。”
轉問燕馭驤道:“這是我二姐苑漓,你也喊聲二姐吧!”
燕馭驤躬身一禮,喊道:“二姐。”
苑漓福禮道:“不敢當。”
笑向凌漓道:“這裡沒你事了,領這位先生去,得好好安頓。”
凌漓應聲道:“知道。”
她先前不通知裡面來人接燕馭驤,而跟他窮聊,目的就等苑漓接下班後,自己安頓他,當下牽著燕馭驤手,滿臉笑容道:“來,跟我去。”
那黑暗廳道後,一棟棟房屋櫛比鱗次,佔地甚寬,兩人走在通道上,因是午後,倒沒旁人來往。
燕馭驤抓住機會,繼續打探道:“凌姑娘,你七姐妹武功當真能在本堡坐第二把交椅?”
凌漓“啊”了一聲,道:“對,還有主上,但我不能跟主上比啊。”
“若算主上呢?”
“當然主上第一,貝姑娘第二,咱們七姐妹只能坐第三把交椅了。”
“你見天帝施展過身手?”
“沒有,莊上從不在咱們下人面前顯露身手。”
“那你憑什麼判斷天帝在堡內武功第一。”
“主上連在本堡武功都輪不到第一,還稱什麼天帝!顧名思義,他有神奇莫測的武功,才敢以天帝的名義爭霸武林。”
“我看不見得,他真有無敵武功護身,又何必躲在宮內怕別人刺殺?他的種種措施及宮內不用會武的太監,可見其人根本不擅武功。”
凌漓無言可是駁,頷首道:“有道理,難道主上從不讓金衫使者進到這裡,也不准我們進宮,敢情真不會半點武功,怕接近我們,會有遭害的危險?”
微頓,凌漓又搖頭道:“主上怕接近我們,怎不怕接近貝姑娘?”
燕馭驤道:“貝姑娘可以進宮?”
“她就住在宮內,卻經常來宮外來跟我們聊天比武,她很少到別處,聽說這次出遠門就是掃墓的,你大概在途中被她相中,是不?”
燕馭驤咳了一聲,道:“你又胡說。”
“主上妃妾眾多,身體再強,也難經常寵幸貝姑娘,她住在宮內寂寞難耐,不信瞧著,終有一天她會出宮偷你哩!”
燕馭驤神色很不自然地道:“這麼說,貝姑娘也是天帝妃妾之一啦?”
凌漓搖頭笑道:“不是,雖然我們喊她貝姑娘,但天曉得她是否是真的姑娘,事實上,嘻嘻,你要和我相好,該編第三十九號了。”
燕馭驤聽得臉色差點發青,卻故作瘋癲問道:“那我在貝姑娘眼中該編第幾號。”
凌漓伸出兩根指頭道:“第二號。”
燕馭驤道:“第一號是誰?”
他再無所謂,總不願自己結識的女人荒淫無恥,問時語氣有點氣憤的味道。
凌漓道:“貝姑娘並非主上的妃妾,卻獻身給主上,則主上自然是她第一號情夫了。”
燕馭驤醋意稍減,緩聲道:“那她在宮外並沒……”
“養漢子是不是?她是有意和你好,你是第一個。”
燕馭驤暗罵道:“狗嘴長不出象牙!”
又問道:“貝姑娘獻身天帝是誰說的?”
“宮裡太監傳出來的,他們說,上一陣子就因主上太寵愛貝姑娘,冷落了妃妾,妃妾背地裡罵她狐狸精哩。”
“因何獻身,有沒有傳說?”
“說她報恩,至於報什麼恩,就不得而知了。”
“既是天帝有恩於貝姑娘,而她寧願獻身,想是其恩甚重,天帝想不會背叛,是以不怕她接近吧?”
“但主上於我們也有恩啊?”
“有什麼恩?”
“我們七姐妹本是窮家兒女,幼失怙恃,主上買來我們,錦衣豐食,像公主般養大,又延請武學名家授以各種絕技……”
燕馭驤道:“此恩算不了大恩,他憑著這種教養之恩,知道你們大概不會背叛,卻不完全放心,怕你們倚仗武功突然倒戈,故僅派在宮外,而宮內不讀你們進去。”
凌漓道:“主上不怕貝姑娘倒戈,難道對於貝姑娘有更重於教養之恩的恩德?”
燕馭驤點頭道:“否則他便不敢讓一個有能耐刺殺他的武學高手留在身旁了。”
凌漓突然嘆道:“主上不止要我們保護他,且奪取了我們的貞操,當貞操被奪,我們一度忘了他的恩德,更恨不得殺死他!”
“就在近幾年,我們七姐妹常被主上偷進寢室,強行姦汙,竟無一倖免,記得那是一箇中秋夜晚,我正在屋中換衣,主上帶著四名打手突然闖了進來……”
凌漓含淚回憶起那段往事:“不知主上駕到,未曾相迎,請主上恕罪!”
凌漓忙道。
“免……免了。”
主上滿臉血紅,一身酒氣地走進屋內,一屁股便坐在了凌漓的床上“這是什麼東西?”
他從床上摸起一件東西,展開一瞧,竟是一條薄絲內褲。
“是你的嗎?”
“是……是的。”
凌漓滿腮羞紅地道:“這是我剛換下來的,還沒拿去洗呢。”
“不必了。”
說著,他將褲叉放到嘴邊,用力聞了聞,親了親,而後竟真的將它揣入了懷中。
凌漓見此,簡直驚呆了。
就在她驚怔之際,突聽主上道:“凌漓,過來。”
他的眼神中閃現出淫蕩的光芒,凌漓瞧得心中發寒,但她還是走了過去。
“坐到我的腿上。”
“奴婢不敢。”
凌漓忙道。
“有何不敢的,讓你坐,你就坐。”
主上說完,一把攬住她的腰,強行抱到了腿上。
“不……”
凌漓掙扎著叫道。
可她的話音未落,便覺上身一麻,整個嬌軀一下癱倒在了主上的懷中。
“臭丫頭,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我就讓你瞧一個人,把三姐帶上來!”
隨著他的話音落地,兩名黑衣大漢挑著一根扁擔走了進來。
扁擔上掛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嬌豔少女。
少女的身上滿是傷痕,四肢被捆在了一起。
兩隻迷人的香足幾乎貼近自己的雙頰,以至她的下身被迫大張著,可以讓在場的每一頭色狼都瞧個真切。
昏暗的夜光照在她烏黑細柔的茸毛上,反射出誘惑暴力的光芒,使人有強姦她的衝動。
一遍汙物,溼流滴地還在從她的花洞中流出,不用問,她一定被剛剛輪姦過。
少女的俏容從雙腿中露出,上面掛滿了屈辱的淚珠。
“三姐姐!”
凌漓嚇得險些暈厥過去。
“把她吊在門框上,讓她好好瞧瞧。”
凌漓拼命地搖頭,口中不住地道:“不,不!”
主上冷冷一笑道:“這就是你的榜樣,你自己想清楚。”
說到這兒,他衝一名黑衣大漢一遞眼色,那漢子立時心領神會。
可憐三姐雪白的胴體在這漢子的瘋狂撞擊下,猶如鞦韆般晃來蕩去,且連痛苦的叫聲都已無法喊出。
“你想清楚了沒有?”
“我……我想清楚了。”
她的聲音已變得顫抖。
主上淫聲大笑道:“這才是我的乖漓兒。”
說完,他解開了凌漓的穴道,將她放在地上。
凌漓的周身抖個不停,雙眼緊緊閉起,等待著痛苦的凌辱!
主上一手摟住她的玉脖,一手開始解起她的裙扣。
他那張令人生惡的嘴臉緊貼著凌漓的粉頰,使她見了直想嘔吐。
不一會兒,她就被淫毒的主上剝了個精光。
她胴體修長,婷婷玉立,兩座高聳的乳峰挺胸而起,直衝九宵。
主上眯起眼睛仔細觀賞著,幾乎一眨不眨。邊看他也邊脫光了衣服。
凌漓看了,顫抖得更加厲害。
“跪下!”
凌漓絕望了。
她慢慢跪下身,嘴巴被強接在了腥臊的跨襠間。
主上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仔細看著她的動作。
漸漸地,主上的口中發出暢快無比的呻吟,他的手不仁撫摸著凌漓的秀髮與光背。盡情享受了一番之後,他便命令凌漓站起身,而後讓她在自己面前做出各種屈辱下流,用來勾引男人的動作。
凌漓只有照辦。
整個屋中的男人們幾乎都瘋狂起來。
突然,主上一把拉過凌漓,將她強接在床上。
隨後便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快扭啊,快啊呀!”
凌漓雙手撐著床,含淚扭動起嬌軀,同時口中還被迫發出一聲聲違心的歡叫聲。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