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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0
燕馭驤問菊花道:“貝姑娘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見了?”
菊花道:“昨晚你睡了以後。”
“她有什麼話告訴我?”
“她說,進宮幫你說話,說什麼話沒有說明。”
“我知道她要幫我說什麼話,她還說什麼?”
“貝姑娘還說,哪天出宮來見你,事情就成功了。”
燕馭驤心想:“貝祈綾既進宮幫我說事,敢情沒有懷疑到我是兩湖盟主。”
菊花好奇道:“到底成功什麼事情啊?”
“貝姑娘保我當金衫使者。”
“那現在就該有訊息啊!記得貝姑娘要保舉一人,只要向主上一提,主上便出宮對該人加以考驗,透過考驗即擇日授服。”
“別潑我冷水。”
“不是我潑爺冷水,主上要有對你考驗的意思,訊息早就傳出,到現在毫無動靜,顯是不贊同貝姑娘的保舉了。”
“貝姑娘說我可以不必經過考驗,所以一時沒有訊息傳出吧?”
“婢女明白啦,難怪貝姑娘說,出宮來見你,事情就成功了。”
燕馭驤不解道:“你到底明白了什麼?”
“試想貝姑娘要改變主上選取金衫使者的規定,豈不需要大下功夫?等到下次出宮見你時,事情自然就成功了。”
菊花羞羞地道:“還不是妖精打架的事。”
燕馭驤一怔,怒道:“瞎猜!”
“婢女才不瞎猜哩!宮裡傳說,主上妃妾無數,偏偏不忘貝姑娘,想盡法子與她共度良宵,但貝姑娘,經常冷若冰霜,不允主上所求,主上為了得她一歡,要什麼賞賜便有什麼賞賜。”
燕馭驤臉色難看地道:“難道貝姑娘為了要我當上金衫使者,竟不惜利用她的身體?”
菊花有意氣他道:“除此,爺的金衫使者永難當上。”
燕馭驤拳頭掛得咯咯響,以洩心頭怒火。
菊花又繼續道:“可是,主上也有他的怪脾氣,規矩一定,牢不可破,想貝姑娘也知道難,故說不準哪天出宮,而沒出宮前定是使出渾身解數,磨得主上最後的應允了。”
燕馭驤突然一聲怪叫,衝進房裡,“砰”地關上門。
一天天過去,過一天,燕馭驤窩囊的感覺加深一層,他幾乎想在宮外大鬧一番,好使貝祈綾出來詢問時,告訴她,你不必了,我燕馭驤不稀罕金衫使者的位置。
是以這些天,他躲在房內,閉門不見任何人,連菊花她們送飯來也不開門。
第五天上午王帳房來了一次。
他是燕馭驤頂頭上司,菊花不敢待慢,聽他說是探病,便帶到燕馭嚷房間,敲著門道:“相公,相公,王先生來看你啦。”
除了貝祈綾,燕馭驤誰也不想見,照樣不予理會。
菊花不得不把話說明,她知道燕馭驤閉門不見客的原因,為使燕馭驤得到諒解,只好一五一十道了出來。
王帳房聽後,哈哈笑道:“敢情我們的燕老弟和貝姑娘關係非淺,否則不會氣得客也不見了,也罷,等他氣完全消了再來找他談。”
卻在當天深夜,又來了。
他來時沒有任何人知道,連燕馭驤也是人到了床邊才警覺到,心想此人功夫莫測,僅這輕功,便足駭人。
須知燕馭驤所學天師紫府神功其中一功是專練耳功,此功練成當真是落葉可聞,雖然在睡夢中,敵人也無法刺殺。
王帳房倒不料燕馭驤醒來也快,怔了一怔,低笑道:“恕我深夜打擾,實有重大之事與君商量,而白日耳目眾多,不便暢談。”
燕馭驤起身道:“先生何事商談?”
“先請問足下對主上的觀感如何?”
“在下恨不得馬上殺了他!”
王帳房以為他這句話因貝姑娘之故,微笑道:“很好,我多年之計劃可以實現了。”
燕馭驤佩服他身手高明,興奮地道:“倘有先生之助,不愁天帝不授首!”
王帳房道:“殺天帝不急在一時,其實我也幫不了忙,不過……”
這時燕馭驤聽到外面有人走動之聲,以為王帳房也聽到,是以突然一頓,但王帳房微頓後,又道:“你對自身武功有把握嗎?”
燕馭驤當他指殺天帝,搖頭道:“殊無把握。”
王帳房失望道:“制伏凌漓等人也沒把握?”
燕馭驤見他把自己瞧低了,傲然道:“殺天帝難,制伏她們卻不足一道。”
王帳房道:“殺天帝確實難……”
王帳房不知正要說什麼,燕馭驤急忙“噓”了一聲。
王帳房儘量壓低聲音問道:“有人?”
燕馭驤點點頭,心道:“你這不是裝糊塗嘛!”
兩人沉默片刻後,只聽菊花敲門道:“相公,你猜誰來了?”
燕馭驤早知有兩個人一起來,菊花的腳步響已聽出,另一人腳步輕靈,是練家子,皺眉問道:“是凌姑娘嗎?深夜不便,有什麼事明日白天說。”
只聽另一人笑道:“不是凌姑娘。”
是貝祈綾,受著一肚子窩囊氣,終於耐著性子等到了,卻想不到這時候來,他三步並作兩步,開啟門。便想到房中還有王帳房在,一手忙壓住門,回首示意他快躲,卻不料王帳房已不在了,像鬼影一般消失。
燕馭驤暗暗咋舌,心想窗戶近在兩側,他竟不使我知覺而快速出去,就難怪他驀然來到床前我都不知道了。
拉開門,只見貝祈綾穿薄紗睡衣,像那天晚上一樣。
今晚又是那天晚上的裝束,難道她還想害我一次?燕馭驤在想,樣子卻像看貝祈綾看呆了。
菊花見狀,皺皺鼻子,倒不敢哼了,問道:“貝姑娘,婢女……”
貝祈綾頷首道:“你可以走了。”
燕馭路又呆了片刻,貝祈綾笑道:“我能進去嗎?”
燕馭驤冷冷地道:“這兒是姑娘的天下,姑娘想幹什麼便幹什麼。”
貝祈綾還是一臉笑容道:“那我便不客氣了。”
細腰微扭,閃進屋裡,揚起一陣肉脂之香,那熟悉的香味聞得燕馭鎮飄飄然,道:“姑娘來得正好……”
貝祈綾回眸一笑道:“是嗎?”
她在床沿坐下,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燕馭驤與自己坐在一起。
燕馭驤裝著沒看到,在床前一張椅子上坐下,繼續道:“姑娘來得正好,我正要告訴姑娘,從今天起,你不必為我費心了。”
“可是指為你說項之事?”
“不錯,當不當金衫使者無所謂,因……”
下面的話不好措辭,停了下來。
貝祈綾道:“你嫉妒,所以連稱呼也改了是不是?”
燕馭驤急忙道:“嫉妒?沒有的話!”
貝祈綾咯咯笑道:“別否認,綾姐知道你這幾天難受得很,可是,你要明白,不如此怎能使得主上應允?現在總算說通了,立即趕來告訴你哩,一片熱心,沒想到換來你的冷淡……”
說到後來笑容消失,滿臉幽怨。
燕馭驤雖感激,卻有一股醋勁蓋過,冷然地問道:“你從哪裡來?”
貝祈綾沒體味到他問話之意,答道:“宮內啊!”
燕馭驤道:“天帝房間?”
貝祈綾明白了,有意氣他道:“可不是嘛,不是今晚玩得痛快,他還不答應哩!”
燕馭驤面色難看地道:“他答應,我不見得答應!”
貝祈綾道:“你……”
“告訴他金衫使者的位置,我沒有興趣。”
“這,我豈不是白辛苦了幾天?”
“辛苦?既痛快何謂辛苦?”
“對啦,別反過來氣我,和個老頭子哪有痛快可言?要不是存著報恩的心理,簡直是很辛苦哩!”
燕馭驤不放鬆道:“沒聽說報恩需要獻身。姑娘,說老實話吧!”
貝祈綾怒道:“你當我天生淫蕩?”
燕馭路道:“不敢,但區區小事絕不需要以身相獻!”
言下之間,仍然認為她自己需要才獻身給天帝。
貝祈綾氣得要命,道:“他最大的恩德不在救我性命,而是救了我師父一命,送到安全之地並安排生活所需。要知家師武功已失……”
燕馭驤道:“陰三娘武功已失?”
貝祈綾聽他直呼師父名姓,毫不尊敬,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嗯”了一聲。
燕馭驤見狀改口道:“難怪你拼死也不肯道出令師隱居之地了。”
貝祈綾道:“本來嘛,我一說出,青、白、藍、紅四俠任何一位找去,師父都要命喪其手。”
“令師武功如何失去的?”
“是‘十善十惡’,在他們圍擊下仍能逃生不大可能吧?”
她接著又道:“這二十位武林正邪間的一等高手雖然沒有全到,但是卻被師父的仇家請到三善二惡。”
“敢情是排名最後的幾位?”
“是又如何?別小覷了家師!”
“十善十惡何等人,令師竟鬥五位聯手,雖敗猶榮,然而話又說回來,令師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竟叫他們請這五大高手?”
“家師的仇家可真不少,一時數也數不清。”
“令師行事偏激,莫非受了某種刺激之故!”
“給你猜到,家師正是受了刺激才動輒殺人,不分正邪——”
“什麼刺激,難說乎?”
“沒有不可告人的,家師年輕時有一熱戀情人……”
“對了,可是大理段氏?”
“不錯,便是那段梅坡的兄長,家師不願矜持,以一個姑娘身份苦苦追求,他厭惡不理也就罷了,竟公然譏嘲謾罵,傷透了她老人家的心,以致性情偏激,碰到稍不尊敬她的人,便始而殺之。”
“其後,家師用計把他擒住,關在一地報復,這地方也就是她老人家目前隱身之處,絕對隱秘,不怕仇家找到。”
“除你外,那地方還不止兩三人知道吧?”
“知道的人確實不少,除了供應生活所需的人外,還有主上輪番派人駐守該地加以保護的高手。”
“這就更不妙了。”
“事實卻不然,十多年來一無差錯。因此,家師特別感激,我藝成後,家師命我以奴僕之忠誠下山助主上成就武林霸業。”
燕馭驤道:“難道以身相獻是表示忠誠的方式?”
貝祈綾道:“別以為我自願如此,主上多疑,輕易不相信人,直至佔了我身體後才完全相信。”
“聽你話意,天帝在你不甘願的心情下奪取你的童貞吧?”
“說明白一點,他是利用藥物達到目的的。”
貝祈綾說完,痛苦地閉上雙眼,那屈辱的一幕又浮現在她眼前……“來,祈綾,陪我喝一杯。”
“不,我不會喝酒。”
“這是皇宮御酒,香醇至極,況且今日心情極佳,你總不會掃興吧?”
天帝柔聲道。
“這……”
貝祈綾只好應允。
酒入口中,的確溫醇甘甜,但沁入腹後,便頓覺渾身燥熱,香腮灼燙,而且玉肌酥癢難當……她忙走了定神,竭力不讓天帝看出她有異狀。
一隻雞腿夾來,她忙起身去接,桌沿一下頂在了她的胸前。
一陣驚人的快意立時襲遍了她全身,幾欲脹暴的雙乳立刻就舒爽了許多。
貝祈綾不由得酥胸微搖,在桌沿上蹭了幾下,方自落坐。
可她萬沒想到,自己身形剛剛離開,酥癢的感覺復又襲來,而且變本加利,甚至連……她忙夾緊雙腿,香臀不由自主地在木椅上扭動,口中隱隱發出呻吟聲。
“祈綾,你怎麼了?”
天帝顯出很關心的樣子,起身來到她跟前。
“不,我……我沒什麼。”
貝祈綾急忙搖頭道,但她臉上的汗珠卻已說明了一切。
天帝扶住她雙肩,柔聲道:“哪裡不舒服?”
他的手在香肩上輕輕揉握起來。
貝祈綾再也抵擋不住難熬的臊癢,酥胸高挺道:“主上,我的……我的……啊!”
她話未說完,天帝的雙手已突然向下伸出,按在了她的乳峰上。
“啊——”
貝祈綾尖叫一聲,撲入天帝的懷中,她的嬌軀拼命地扭動,雙腿在天帝的身上瘋狂摩蹭著。
天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淫邪的笑容,看見這可怕的笑容,貝祈綾彷彿明白了什麼,她推開天帝,驚愕地道:“那酒……主上,你……”
“不用怕,那不過是一種催情春藥,名日‘玉女紅唇’,只要你肯同我盡歡一夜,那酥癢之感便會立刻消失。”
“主上……”
“主上喜歡你,這是你的福氣,來吧,我的寶貝兒。”
貝祈綾被重新拉入其懷中,一雙大手在她的酥胸上使勁搓揉著。
此時的貝祈綾已漸漸失去了意識,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位英俊的白馬王子,王子正抱她的身體熱情地親吻著,原先酥癢的前胸一下變成了幸福的源泉,奇妙的快意源源不斷地從那兒傳遍全身,使她完全沉浸入了一個淫樂世界中。
她的身體被抬了起來,不一會兒又輕飄飄地落下,落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
天帝依舊在她豐腴的雪乳上不緊不慢地摸摸著,肥厚的嘴唇在她那如花似玉的嬌面上親吻不停。
貝祈綾口中不時地發出淫蕩的叫聲,夢幻中的她時而感到自己像個蕩婦,時而又感到自己像是個天使。
瞧著懷中的美人兒,天帝早已熱血沸騰,口中喘著粗氣,喃喃地道:“寶貝兒,這下你感覺舒服了吧,是不是比神仙還要爽千倍,哈哈……”
隨著那淫邪的笑聲,貝祈綾的衣釦被一顆顆解開,如玉般的肌膚漸漸顯露出來。
“真是天生麗質!”
天帝一邊吞著口水,一邊嘖嘖驚歎道。
“王子,快,快來呀!”
迷濛中的貝祈綾突然淫聲道。
她的眼睛沒有睜開,但那醉人的酥胸卻不斷地上挺。
“我這就來了,美人兒。”
說著,他粗硬的手指不顧一切地戳去,同時還不住地來回扭動著。
就在這時,貝祈綾尖叫一聲,雙手一拉,竟將天帝拽倒在床上,這後一個“金鳳翻身”已把天帝壓倒在身下。
她趴在天帝的身上,不停地吻他的臉,同時身軀拂來扭去,盡情撩撥著他的情慾。
“對,寶貝兒,這就對了!”
天帝激動的渾身顫動。
“白馬王子,我的英雄,我要……我要……”
祈綾一邊吮吸著,一邊不停地喃喃自語。
顯然,春藥已將她推至癲峰。
“他媽的!”
說罷,天帝一把揪住那飄動的秀髮,迫使她坐直身體,接著,他向上疾挺……兩聲尖叫幾乎在同一時刻發出,接著便見那雪白嬌軀瘋狂地跳動起來。
他的雙眼緊緊注視著祈綾,盡情欣賞著她在迷幻中所展現出的風騷與淫蕩……
第七章 刺殺天帝
“你不恨他?”
“為什麼要恨?”
“女兒家童貞何等重要,天帝以不正當手段奪取,你沒有道理不恨。”
“話是不錯,但我身受大恩,為達到報恩的目的,縱百般凌辱以致於死,也不能恨,更不能因恨而背叛他。”
“難道天帝能夠完全相信你了。”
“他見我喪失童貞,卻無恨意,便相信我的忠誠,再不置疑。”
“然而,天帝之所以能夠完全相信你,還有一個原因的。”
“什麼原因?”
“你師父性命掌握在他手裡!”
貝祈綾一愣,怒道:“胡說!你故意挑撥。”
燕駐驟怕貝祈綾去查證引得天帝疑惑,於是改變話題,又道:“據說‘飛天魔女’陰三娘一武藝出自‘單門’,該門擇徒規矩,一師不傳二徒,你怎麼會被選中的?”
“家師也沒選我,倒是主上把我送上山,她老人家便把一身絕學傳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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