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熟了】(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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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30


他嚴重懷疑裴總是在惡搞他。

首先裴總家好好的怎麼會有貓呢?而且這是二十五樓,就算小區有流浪貓也不可能爬這麼高鑽進他家來吧。

其次,他因為抓貓來了兩次了,每次連個影都沒看到,只看到過幾根像貓毛一樣的毛。

最後,裴總昨晚語氣那麼嚴重,好像很著急的樣子,結果現在居然還在睡覺。

不吵醒他徐州心裡過意不去。

“嗯”,裴知律閉著眼睛,將門外徐助理的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小腹上是和昨日一樣的沉重感,他已有些習以為常了,探手摸下去,毛茸茸的尾巴掃過他的手背。

他閉著眼睛開口,“在床上”,說著他撐起身子準備把貓抓出來。

等等,不對,手感不對。

毛呢?貓毛呢?怎麼會是嫩滑的像絲綢一樣的皮膚呢?

“唔”,捂在被子裡的櫻桃嘟囔了一聲,還沒醒。

裴知律撩起被子看下去,躺在他肚子上的哪是什麼小黑貓啊,分明是一雙細白的腿,而他的手還在她大腿上放著。

玉腿的主人橫著躺在床上,把大腿搭在他肚子上,小腿則懸在床邊。

“咔嚓”,房門被開啟。

“出去”,裴知律迅速放下被子,睡意全無,他冷聲對剛打開了一條門縫還沒來得及看一眼臥室情況的徐州道。

徐州:......

徐州:是,裴總

兇什麼?當牛馬可真不容易。

關門的聲響傳來,裴知律才敢再次掀開被子,看著被吵醒揉著眼睛的櫻桃。

是她昨晚變成人的模樣,一模一樣,只是......

他又迅速把把被子放下。

只是沒穿衣服。

被子裡鼓起的小山丘蛄蛹起來,裴知律肚子上的重量變輕,她從橫著,變成豎著。然後在被子裡蠕動著,從他身側探出一個腦袋。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裴晏禮,我餓了”,她揚起腦袋,開口。

裴晏禮怕她鑽出被子,掌心壓在她頭頂,本來是想把她按下去,但落到她發上的手不敢使勁,成了撫摸。

喉結滾動,他嚥了咽,嗓音低沉暗啞,“嗯,等會兒”。

等等,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

“裴總?”,門外的徐州見室內傳來說話的聲音,但聽不清,帶著詢問的語氣喊了一聲。

裴晏禮深吸一口氣,清了清嗓子回道:“貓,不用抓了,今天週日,你替我去趟公司,沒什麼事的話你下午也放半天假吧。”

徐州:“但......”

裴晏禮:“帶薪,三倍”

徐州:“好的裴總”

給裴總當牛馬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事!

徐州離開後,裴晏禮下了床去衣帽間隨便取了件襯衣丟給櫻桃。

“穿上”。

“哦”,被蓋住腦袋的櫻桃將衣服取下來,穿好。

白襯衣很長,她站在床上,襯衣下襬垂到了她的大腿中段。

“褲子”,緊接著,一大一小兩樣黑色撲面而來,被櫻桃精準抓住,這才避免了蓋在臉上。

她擰起那條短的,歪著頭,皺著眉,不加掩飾的嫌棄擺在臉上,她左瞧瞧右看看。

“我家裡沒有女裝,新的,你將就穿”,見她一直在打量那條平角內褲,裴知律悄悄紅了耳廓。

雖然是他的貼身衣物,但是是百分百全新的,他總不能讓她在他家掛空擋。

“好醜”,櫻桃脫口而出,然後不情不願地套上。

裴知律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櫻桃一邊穿褲子一邊回答,“我就是知道啊,你小時被你爺爺奶奶追著打的時候他們不就是這樣叫你的嗎?”

她還知道他爺爺奶奶、他小時候?那得是在裴家老宅的時候了。奶奶在知道弟弟裴知律的遭遇後一病不起,裴知律接回裴家沒多久,奶孃就病逝了。

難道她真是他的長輩?可他家族譜上可沒有這個名字的長輩。

“你還知道我小時候?”

“對啊,我都說了我是你祖宗啊,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不僅你呢,你爺爺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裴晏禮:......

一個看起來剛成年的女生,用天真又甜美的聲音說出這樣的話,實在違和。

櫻桃還在喋喋不休地繼續說著,絲毫沒發現面對牆站著的裴晏禮已經無語到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你那個弟弟不是,他不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沒怎麼見過他。你們和我都是櫻桃樹的守護神,不過我比你們先出現好久好久庇佑它,按理說應該只有我屬於守護神,你們人類總是幾十年幾十年一批一批地換,根本不長久,頂多只能算個守護使者......”

櫻桃樹。

裴晏禮終於在她的一大籮筐話裡找到了重點。

“你是老宅那棵櫻桃樹上的黑貓?”

裴家老宅那處房子原是買的一塊地皮修建的房屋,是在爺爺小時候修建的,那顆櫻桃樹據說有上千年的歷史。風水大師說,古老的樹紮根深,萬物有靈,周遭的萬物都要敬樹三分,所以當初修建之時那棵櫻桃樹便沒有被破壞。

老一輩的人更是相信神靈只說,老宅建在郊外的山腳,周遭人煙稀少,動植物倒是多,算是和自然萬物生活,所以家裡的長輩都敬畏生靈。

爺爺和他都在老宅長大,那棵樹上似乎確實一直有一隻黑貓,不過並不是每天都在,櫻桃樹開花結果時常能看見她的身影。

那棵樹一直被保護得很好,院外有很多野貓,近幾年因為都被抓去絕育了少了一些。但確實,他從沒見過那棵樹上同時出現兩隻黑貓。

他和爺爺從前都以為是先前的黑貓死去了,後面的是新出生的,畢竟誰能想到一隻貓的壽命會那麼長呢?

從爺爺小時候,到他小時候,再到他長大。

但今天聽她這麼說,好像並非如此。

“對啊”,被打斷了正在說的話,櫻桃想起了正事,“我餓了,裴晏禮”。

櫻桃已穿戴整齊,就是衣服和褲子套在她身上看起來有點大,明顯不合身。

她的褲子不能完全提上去,尾巴留在外面,便只能卡住,穿到胯骨處。

裴晏禮一邊往廚房走去做飯,一邊點開另一位女助理尤蕊的聯絡方式,讓她買一些女裝送來,全身的,從內到外的,他大概描述了一下櫻桃的體型和大致年齡發過去。

尤蕊平時主要負責專案開展的對外協商方面,能力很是出眾,裴晏禮預計下個月便會給她升職,負責國外幾家分公司的新業務跟進。

徐州是他的總助,除了工作,私事也負責。只是買女性用品方面,他更相信同樣作為女性且年齡和櫻桃相仿的尤蕊的審美。

尤蕊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到一個小時,她就擰著數個購物袋站到了裴晏禮的家門口。

“裴總,上午好,這裡一共是七套女裝,分別有M家、A家還有X家的當季新款和爆款,均是適合十幾二十歲的小女生穿的款式和顏色,一週不重樣完全沒問題。這個袋子裡是貼身衣物......”

尤蕊一張笑臉噼裡啪啦地跟倒豆子似的對著裴晏禮介紹著幾個購物袋裡的東西。

“好了,給我就行”,裴晏禮不耐煩地打斷她。

尤蕊各方面都很優秀,就是話多語速快,帶她跟帶個機關槍在身邊似的。

“啊?”,尤蕊懵了一下,平時買東西都是他們助理提進屋的。今天還買了這麼多,怎麼能讓裴總自己提呢?

“給我”,裴晏禮又說了一遍,並朝她伸出了手。

“哦”,尤蕊將購物袋一股腦全給了他。

買女裝,不讓進屋,不對,裴總有情況。

尤蕊非常敏感地察覺出了裴晏禮的異常。

她站在門外,透過縫隙往屋內掃射,可惜夾角空間太小,根本看不見什麼。

“裴晏禮”,一道在裴總身邊從未聽到過的女聲響起,可惜緊接著大門就被無情地關上了,她什麼也沒看不見。

八卦的氣味傳出,尤蕊二話不說點開了徐州的聊天框:徐助,你知道裴總為什麼讓我買了一堆女裝嗎?連貼身衣物都買。

裴總家肯定有女人,她本意是想從徐州這裡打探一些那位女士的訊息,順便從他這裡扣一點裴總的八卦。

畢竟裴總平時是個不近女色的人設,大家還曾私下提著腦袋討論過裴總二十六七了是不是還是個雛的問題。

結果。

徐州語音:為什麼?

尤蕊撇了撇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知道徐州腦回路怎麼亂接的,居然很是真誠地反過來問她。

她沒好氣地回他:可能因為我是女的吧

徐州:贊同

當然是這個原因,但是她想問的是這個嗎?還有,她是女生這件事需要他贊同嗎?他不贊同她也是貨真價實的女、孩、子、

尤蕊:......

徐總助一如既往的無聊。



(七)偷酒喝



櫻桃有了新衣服,她高興得將幾套衣服全都試了一遍。

都是好看的,裙裝褲裝......粉色黑色綠色......樣式顏色都很齊全。

美中不足的一點就是她的尾巴,因為要露出來,所以褲子總是穿不上,裙子穿起來後面也是掀上去的。

只能在所有下裝後面比著尾巴的位置剪個洞,包括內褲。

她自己找不準位置,無奈只能裴知律幫她比著位置剪。

裴晏禮還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他手裡拿著剪刀,站在她身後,像個裁縫;可他蹲下身替她剪洞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更像個變態。

他煎熬著幫她把所以衣服剪好了洞,櫻桃在他的衣帽間又一件件穿上轉著圈圈照鏡子。

一次只能穿一套,她把剩下的幾套強行掛進他的衣櫃裡。

裴晏禮本是想制止的,但是想到她如今這個樣子又出去不了,他沒法兒找人來把她領走,他一時不知道她的去留,有些迷茫。

不對,就算暫時讓她住在自己家裡,那她也應該睡客房,把衣服掛去客房的衣櫃才對。

但是等想好了再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興沖沖地把所有衣服都掛好了。

算了,先將就這樣吧。關於她,他還要再認真想想。

下午要回明檀府,他去酒室重新裝了一杯櫻桃釀。然後叮囑櫻桃好好在家待著,餓了就去冰箱裡找吃的,他給他留了晚飯,也教過她用微波爐,他晚上就回來,離開不了幾個小時。

因為今年老宅的櫻桃樹早開花,他才提前想起自己釀的櫻桃酒,所以最近都在喝,往年都是暑夏才喝的。

老宅的櫻桃樹每年的櫻桃產量很可觀,色澤形狀味道都極佳,是市面上絕對買不到的好品種。但每年又吃不完,正好他有釀酒調酒這麼個喜好,便每年都釀了些櫻桃酒。

櫻桃聽著他的囑咐將他送到門口,裴晏禮瞧著她點頭應承的乖巧模樣有些不適應。

不對,她不應該這麼聽話才對。

但司機李叔已經到了,他更不適應自己突然變得婆婆媽媽的,便攆棄那些不對勁的感覺。關上門,怕她出去,又迭了兩層反鎖密碼才下樓去。

回了明檀府,裴晏禮少有不在家過夜的時候。

但是如今君庭那邊住了個人,還是個不怎麼省心的人,裴晏禮心裡不踏實。

吃過晚飯後,他陪著爺爺下了會兒棋,說了些公司的近況。

想起今晚張姨做的幾樣糕點樣式和口感都不錯,櫻桃如今已不是小貓的形態了,食量應該要大很多,他給她留的食物怕是不夠吃。便讓張姨裝了些糕點,又填了幾樣小菜帶走,謊稱當宵夜吃。

櫻桃的事離奇又玄幻,他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又突然變會貓的形態,更不知道該怎麼安置她。

若是放她出去,根本無從解釋,她的貓耳和尾巴還在,又沒有身份。

只能先悄悄將她養在家裡靜觀其變。

裴晏禮回到君庭時外面天色已經全部黑了下來,家裡也是漆黑一片沒有開燈,他將食盒放到餐桌上。

“櫻桃?”,他試著喊了一聲。

只有從窗戶外吹進屋的風,沒有回應。

為什麼家裡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睡了?不應該吧。

他將客廳廚房臥室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蹤跡。

就算是變回了小貓的樣子,他叫她,她總該應一聲吧。

可是屋子裡靜悄悄的,除了他,像是沒有第二個活物了一般。

這樣的死氣沉沉明明和從前一樣,他卻有些不適應了。

“叮~”,敲擊玻璃杯的細碎聲響從走廊盡頭發出。

裴晏禮站在臥室門口,轉頭看向通往其他三個房間的走廊。

書房與他的臥室緊挨著,客房在書房的斜對面,兩間屋子的房門都緊閉著,還有一間在轉角的酒室,這裡看不到。

他快步走過去,酒室的房門裂開一條縫,裡面亮著燈。

裴晏禮推開門,只見在外面怎麼都沒找到的櫻桃此時正捧著他的玻璃杯坐在地毯上,她的面前擺著一個陶瓷酒缸。

聽到身後傳來動靜,櫻桃轉過頭來,“裴晏禮,你回來啦”,她雙頰染上兩朵紅雲,笑眯眯的,看不太出來是醉了還是沒醉。

今天裝酒的時候她跟在他身邊,看到他輸入酒室的密碼了。怪不得他離開的時候那樣安靜乖順,原來是那時候就打上了他酒的主意。

裴晏禮又生氣又無奈地走到她跟前,她喝的櫻桃釀。他看了眼酒缸,竟然喝去了大半。

“別喝了”,他重新封好酒缸,將她打橫抱起離開酒室。

“我餓”,她在他懷裡掙扎,裴晏禮將她平穩放下。

“我在冰箱裡不是給你留吃的了嗎?”,他說。

“嗯......”,她一雙清澈皓眸轉了轉,心虛地回答:“我忘了”。

不是忘了,是他一走她就偷開了酒室,喝高興了。

“我給你帶了晚飯,在桌上”,雖喝了他不少的酒,但她畢竟一下午沒吃東西,裴晏禮不太忍心在這個時候責罵她。

想著等她吃飽了再好好和她說說,既然住在了自己家,家裡哪些地方能進哪些地方不能進還是要給她說清楚,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還是要立立規矩。

“晚飯”,她眼睛亮晶晶的,一溜煙就跑了。

哼,像個餓死鬼。

不過她喝了那麼多酒居然沒醉嗎?她跑出去的腳步一點也不虛浮,穩穩當當的,口齒也清晰,除了臉上兩抹可愛的紅暈,還有身上的櫻桃酒香,其餘再看不出一點兒喝了酒的樣子。



(八)生病了嗎?



櫻桃在客廳吃飯,裴晏禮看了她一眼,沒什麼異樣,他便回臥室洗澡了。

等他洗完出來,櫻桃也吃完晚飯了。兩個飯盒都吃得乾乾淨淨,一粒米沒剩。

她盤腿坐在裴晏禮的床上,裴晏禮皺著眉頭將她拉下來。

“以後沒有洗澡不許上床,知道了嗎?”他嚴聲道。

“哦,那我要洗澡”,說著她就要往浴室去。

“你去外面的浴室洗”

他拉住她,正要帶她去外面的浴室。

櫻桃甩開他的手,“為什麼?我喜歡裡面這個”,她指了指他臥室內的浴室方向。

“這個是我的”,他解釋。

“那現在開始是我的了,我要在裡面洗”,她語氣霸道,說得理所當然。

這話把裴晏禮都說愣了一下,他還從沒遇到過有人可以這樣理直氣壯地霸佔他的東西。

“不行”,他一字一句厲聲說。

“為什麼?”櫻桃不解。

裴晏禮想了想,準備就趁現在和她說道說道人類的一些常識,“你是女性,我是男性,男女有別。這是我的臥室,所以這個浴室是給我用的。我們不能住在一起,你也就不能睡在我的臥室裡,所以不能用我的浴室。外面有浴室你可以用,雖然是公用的,但是你用那個浴室以後我不會進去的,更不會用,就當做你的私人浴室。”

除了工作的必要時候,他很少一次性說這麼多話。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不能在這裡睡覺了?”,她指著他的床,滿臉的不情願。

“當然不能”

“可是我之前都睡的這裡”

“那是因為你那時候還不是人”

“我如今變成人了又怎麼樣,我還是貓啊,我是要當貓仙的,我不可能變成人。而且你是公的我是母的,在我們貓界,只要不是在發情期,睡在一起也不會怎麼樣啊。”她話雖槽,但是邏輯還挺通順。

裴知律:......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

見他垮著臉不說話,櫻桃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小心翼翼地問了句:“難道你,你現在在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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