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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30
裴知律頓時黑臉,開口解釋:“人沒有發情期這種說法”。
因為人類可能每天都會發情。
櫻桃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你看,我天生沒有情慾不會發情,你也沒有,那我們為什麼不可以睡在一起?”
“不行”,他還是堅持。
“那好,我們不睡在一起,但是我要睡這張床”,櫻桃直接趴到了床上,死死抱住那柔軟舒服的被褥。
裴晏禮見她用臉蹭著被子,猜她興許只是喜歡他的這套床單被套,他態度溫和了些,問:“你是喜歡我的被子?”
櫻桃點頭,“嗯,很舒服”。
“那我把被子送給你睡,這樣可以嗎?”
櫻桃綻放出笑容,她指了指床單,“這個也要”。
“好”
她又指著枕頭,“還有這個”
“好”
她像個只管挑東西的大小姐,身後總有人跟著買單。
為了讓她搬去客房睡,裴晏禮全都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好,你現在就帶我去客房看看,還有我的浴室”,她答應了,使喚起裴晏禮來。
櫻桃看了浴室,比他臥室那間大,她滿意,點了點頭。
又看客房,客房自然和他的主臥沒得比的,衣櫃也很小,沒有他那麼大的衣帽間,床也小。但是裴晏禮說客房和浴室是配套的,他還答應之後在浴室給她安裝一個可以泡澡的浴缸,櫻桃這才勉強答應。
她翻出睡衣去浴室洗澡,裴知律則幫她鋪床。
替她鋪完床他還要給自己再鋪一次,趁著櫻桃還沒洗完,他回了臥室把房門反鎖。
做完這些,裴晏禮莫名鬆了口氣。以為這樣兩人就可以相安無事地度過夜晚了。
沒想到意外無處不在。
他躺下沒多久,甚至還沒來得及睡著,門外就響起了指甲撓門的聲音。
興許是覺得動靜不夠大,裡面的人沒反應,櫻桃又換成了並不熟練的敲門。她一邊敲著門,一邊喊著裴晏禮的名字。
她的聲音沒有了之前霸道傲嬌的氣焰,聽起來甚至有些虛弱。
裴晏禮快速起床,鞋都沒來得及穿就打開了門。
“怎麼了?”
櫻桃皺巴著小臉,雙頰緋紅,眼睛更是紅潤含滿淚水。她倚著門框上,神情很是痛苦。
“裴晏禮”,她喊著他的名字,可憐又無助,“我好難受”,她伸手拉住他,看起來格外脆弱。
裴晏禮見她這樣嚇了一跳,一個小時前她還好好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去洗澡,精神抖擻。現在竟變成了這樣一副病西施的模樣,好像下一秒就要暈厥過去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有些熱,但不算燙。他又摸了摸她紅彤彤的臉,軟乎乎的小臉蛋比額頭的溫度高多了。他注意到她的耳朵也是紅的,彷彿要滴血了一般,且還很燙。
櫻桃揪住裴晏禮的衣服,嘴裡一直說著難受。
她再沒了其他支撐的力氣,彷彿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她軟在裴晏禮懷裡,抿著嫩粉的肉唇,難受得要哭出來了。
生病了嗎?
看她這樣子八成是了,醉酒的話也不該是隔了這麼久才上頭,她之前分明一點兒事都沒有。
裴晏禮將她抱到自己床上,然後給顧青修去了個電話,只急切地說了一句讓他馬上來一趟君庭看病就直接掛了。
顧青修算是他的發小,比他大兩歲,因為兩人至今都是單身所以近幾年比其他幾位朋友聯絡更緊密一些。參加發小局的時候,倆天也是抱團被嘲笑的兩隻老單身狗。
他畢業後進入了一傢俬立醫院,按正常情況,現在這個點他早下班了。他的私人號碼能打通,說明他今晚不值班。
結束通話電話的幾秒鐘後,顧青修給裴晏禮發了一長串的“問候”。
他現在根本沒心思看。
櫻桃難受得抱住他的胳膊蜷縮起身子。
“櫻桃”,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此刻大概是用了自出生以來最溫柔的聲音,“具體哪裡不舒服?肚子嗎?還是哪裡?我幫你揉揉?”
櫻桃搖頭,水汪汪的眸子望向他,“不是,肚子不難受”。
她紅著臉,就這樣撩起眼眸看來,一時竟不像是生病了,臉上的紅像是潮紅,勾得他心神一蕩。
“那”,他下意識嚥了咽口水,“那是哪裡?”
“這裡,還有這裡”,她拉著他的手放到頂起的胸上,又來到身下,兩腿之間,“難受”。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蓄謀的勾引,反而十分坦蕩,像是真的只是在描述事實。她說完話以後微微張著唇呼吸,她甚至還想用雙腿去夾他的手。
她的身子發燙,燙得裴晏禮心下竟升起了一絲慌亂,不過他隱藏得很好。
他抽出自己的胳膊,冷聲道:“我叫了醫生,很快就到,你先忍忍”。
(九)發情了
“嗯......”,她嚶嚀一聲,那聲音似痛苦的哭泣,又似不滿的悶哼,更夾雜著勾人的媚色。
裴晏禮起身想走,但被李今姝跪起來從後面抱住了腰腹。
“別走,裴晏禮,我真的好難受,感覺要死掉了”,她將滾燙的臉貼在他的背上。
睡衣也隔絕不了她的溫度。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在腹前撫摸起來,甚至迅速鑽進了衣服裡,摸上他的腹肌。
他被她這一摸身體也發生了變化,“櫻桃,醫生很快就來了”,他抓住她作亂的雙手,毫不留情地掰開。
“醫生,醫生是幹嘛的?”,她歪著腦袋問他。
“幫你治病,讓你不難受的”
“治病”,她喃喃重複了一遍,對這個兩個字似懂非懂,“那他還有多久來?我現在好難受,裴晏禮,你先幫我治一治吧”。
他轉過身去,扼制住她急促狂躁的雙手,認真說道:“我不會治病,醫生才會治病”。
“你為什麼不會治病?你也被抓去絕育了嗎?所以你是太監?”,她想不明白,腦子有點混亂了,她天真地問他。
治病、絕育和太監這三個詞是怎麼攪合到一起的?他不明白櫻桃的腦回路。
雖然知道她此刻大腦也許已不太清明,但是他還是非常認真且嚴肅地和她解釋:“櫻桃,我是一個正常男性,我沒有絕育,更不可能是太監”。
“那你怎麼不能幫我治病呢?非要等醫生,你先幫我治嘛”,她掙開他的手撲進他懷裡,“我真的好難受,我感覺我要死掉了裴晏禮”,她不知道該怎麼去表述自己身上的不舒服,只能憑本能再次重複那些簡單的話語。
她難受得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光聽聲音就令人止不住生出憐憫之情。
“醫生看過之後才知道你生了什麼病?該怎麼治?我不是醫生,所以不能隨便幫你治病”,他覺得自己大抵從未這麼有耐心過。
“我知道,裴晏禮我知道我生的什麼病,我是發情了”,她說完繼續低頭用臉蹭著他的身子,手也再次鑽進了衣服裡,撫摸著他的脊椎。
她的手像是帶了電,一路將他電得酥麻。
她說,她是發情了。
發情。
良久,裴晏禮才像是終於反應過來了那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但他全身已經僵在了原地。
“你......”他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了,心裡亂七八糟的,心跳更是從沒這麼亂過。
她是貓,她有發情期,是,這是正常的,可是她現在還是貓嗎?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還會突然發情呢?如果是的話,她現在,除了那雙耳朵和身後搖晃的尾巴,其他,分明就是人的模樣。
對了,她不是說她天生沒有情慾不會發情嗎?
這是她不久前才說過的話。
裴晏禮拿此話問她,她卻只是癟癟嘴,一臉的委屈可憐,說,她從前確實沒有發過情,她以為自己是不會發情的,所以才那樣說,沒想到打臉來得這麼快。
她渾身發熱,身體好幾處地方都空虛瘙癢。她乾脆脫了睡衣,裡面什麼也沒穿,散出一些燥熱,身體只稍微好受了一點點,隨後熱潮在體內亂竄,她緊緊抱住裴晏禮不肯撒手。
“幫幫我,幫我治病好不好,裴晏禮?”,她又難受又急,飽含的淚水滾落而下,砸在他身上。
他已被她那一陣磨蹭弄得心神飄蕩,如今更因她的話,她的聲音,還有她貼上來的身體起了反應。
他自詡是個自制力極好的人,他從前對性的慾望可以說得上是冷淡。之前也遇到過想爬床的女人,即便脫得渾身光溜溜地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只感到嫌惡,更別說挑起慾望。
今天這是怎麼了,他甚至有種按住她、衝破她、看她在身下哭泣的野獸般的衝動。
他拼命按下心中那份邪念,櫻桃已經從環住他的腰漸漸攀上來,變成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她的褲子不知什麼時候也被脫下了,扔在地上,她渾身赤裸,就像她第一次化作人形出現在他面前時一樣。
玉白的兩條大腿肉蹭著他的腿,他隔著睡褲都感覺到了冰冷和溼意。
大腿被打溼了。
櫻桃將腦袋枕在他的肩上,她的呼吸並不平穩,氣息全部吹在他的側頸。
酥酥麻麻的,皮膚上感受到癢,心裡也同樣是。
他低了些頭,視線有意識略過高聳的雪乳,想拼命做個柳下惠。可她雙腿間留下的液體將自己的睡褲打溼,粘稠的液體勾起雜亂的牽連。
幾乎是在她貼上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硬了。
雙手也像是被僵住了,心裡明明有個聲音在告誡他要拒絕,推開,不要沉溺,可是搭在她腰上的那雙手就是動彈不了,根本無法推開她。
“嗯嗯......難受......裴晏禮”,她在他耳邊難受地吟哼。
難受,他如今也沒好到哪裡去。
全身不知從哪兒竄出無名的火來,身前貼著他的人渾身發熱,連他也被傳染了,臉頰和耳尖泛起粉紅。
她挺翹的雙乳壓在他身上磨擦,身下的陰戶更是泥濘,一路蹭到大腿根。胯間支起的帳篷又怕又期待地抖動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他閉了閉眼,對她受託已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就像是他的剋星。
“好,我幫你”,他艱難地咬出那兩個字,“治病”,這樣說,似乎能讓自己心裡好受一些。
他努力說服自己只是幫她,只是幫她,他絕不是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櫻桃安靜了下來,高興地看著他,“那你快幫幫我,裴知律你真好”。
(十)舔
如果心裡沒有那些邪惡的念頭,她這樣誇他,他興許還能受得起。
可她明顯對性愛一知半解,只是身體本能想要,她變成了人,不再是一隻貓了,他應該跟她說清楚的。
可她難受,等不起,他也不好受,像是放在火上烤著一般煎熬。
“你躺下”,他開口。
櫻桃不明白,但還是乖乖照做。
她一躺下,裴晏禮就迫不及待欺身壓下。
“接吻會嗎?”,他問。
櫻桃老老實實搖頭,“什麼是接吻?”
“我教你”,裴晏禮親身示範。
他貼上她的嫩唇,觸碰到她的柔軟,然後改為含住她的唇瓣。
他雖沒有經驗,但也看過一些性科普和啟蒙電影,況且男人在這方面大多天賦異稟。
唇上的含弄只讓櫻桃緩解了片刻的不舒服,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難受。
她的大腦在這時根本無法思考,只能本能地伸手在他身上探索。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在他身上摸到什麼,反正溫熱的掌心觸碰著他的皮膚就是停不下來。
裴晏禮無法專心伸出舌頭撬開她的唇齒,因為她作亂的雙手在他身上點火。怕她摸到什麼重要部位,也怕自己真的失控,他只能趕緊捉住她的一雙小手。
“別急”,他輕聲哄著,心裡做足了建設,然後顫抖著手,撫上她胸前的雪峰。
“嗯哈”,櫻桃嘆了一聲。
掌心下的柔軟他一隻手堪堪掌握,最巔峰的小乳粒霎時硬挺了起來,戳在他的手心。
裴晏禮下意識揉了兩下,乳尖被掌心壓著碾過,櫻桃嚶嚀出了聲,“啊......嗯......好舒服”。
裴晏禮住了手,為什麼他現在比剛剛還感到煎熬難受呢?
胯間鼓起的大包恨不得衝破束縛。
“嗯?不要停,裴晏禮”,她那似求歡又似命令的語氣敲在他心上。
“櫻桃,等你明天清醒以後,我會好好跟你解釋清楚的”,心裡掙扎著說完這番話以後,動作大膽了許多。
他也上了床,跪在櫻桃雙腿之間。他看到那雙玉腿之間流出的晶瑩液體,把他剛鋪上的新床單都打溼了。
他盯著那處神秘地帶出了神,無聲地嚥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結滾動。
櫻桃拉住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示意他繼續。她潮紅的臉頰,迷離的雙眼,還有那小貓似的叫著他名字的聲音,都令他全身燥熱。
回了神,他俯下身親了親她的唇,然後一路沿著脖頸向下,櫻桃也配合地仰起頭,他的雙唇在她胸前停留。
他用唇瓣抿住她白嫩的乳肉,那嫩得彷彿能掐出水來的皮膚上很快留下了紅色的痕跡。
“嗯......輕點”
雪峰之巔聳立的兩枚紅果實引誘著裴晏禮採摘,他一路吮吸到了乳暈,然後毫不猶豫地一口將乳尖含進嘴裡。左邊幾下,右邊幾下,兩顆都被吃得亮滋滋的。
隨後他將戰場往下引,來到那內心深處期待已久的幽香地域。
他有些緊張,先是探出舌尖在充血殷紅的陰蒂上舔了舔,沒有一點奇怪的不適的味道,反而令他上癮想繼續深入。
含住陰核,他越是用力吮吸,下巴杵到的陰唇縫間留下更多的水來。
“嗯嗯......好舒服”,她已沉溺其中,雙手無意識落到了他的髮間。
被情慾折磨了許久的櫻桃很快就在裴晏禮的刺激下迎來了小小的一次陰蒂高潮,她仰著脖頸呻吟,聲音很是動聽。
裴晏禮顯示受到了鼓舞,他的薄唇繼續深入,來到又吐出了大沽蜜水的陰唇。
他趴在她兩腿中間,虔誠地低著頭俯下身子,含住了兩瓣飽滿肥美的唇肉,模仿著接吻,模仿著把舌頭伸進去攪弄。
“啊......啊哈......”,櫻桃毫不吝嗇自己恍如天籟的嬌吟,她舒服地喘著,張著嘴呼吸,還不忘給予裴晏禮最直接的反饋,“就是那裡,好癢,好舒服裴知律,你好厲害”。
你好厲害。
好厲害!
裴晏禮得到了誇讚,更是賣力,溼熱的舌頭撬開狹小的穴口,靈活地鑽進去,模仿性交的動作抽插著。
可惜舌頭終究不夠長,不能伸到裡面去,但在通道口這樣淺淺地抽送,對於第一次經歷性愛的櫻桃也說也完全夠了。
更何況溼溼軟軟的舌非常靈活,勾一勾就能頂到璧肉。
裴晏禮高挺的鼻尖也抵上了她的陰核,隨著舌頭的抽送,頂弄得陰核酥酥麻麻的。
“啊啊......嗚......”,她又要哭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難受,而是因為太舒服了。
櫻桃的十指插入了他的發叢,她在一陣又一陣的刺激後突然抓緊了他的頭髮。
因為是十指一起用力,裴晏禮倒是不疼,只是看著她因為自己的舔弄而尖叫著洩出大沽水來,裴晏禮感到十分的滿足。
他甚至沒有在她高潮時避開,而是下意識張嘴含住陰穴口。像是奔赴旅途飢渴的旅人,找到了源源不斷的泉眼,不假思索就將洞口流出的水接入口中喝了下去。
嚥下後,他才回想起自己變態的行為,脖子耳朵紅了一片。
不知道是不是他出現了幻覺,他甚至覺得她的淫液,有股櫻桃釀的醇香。
幫櫻桃洩過一回,可她沒過多久又開始說身上難受,嚷著還要,要像剛剛那樣。
裴晏禮現在也是肉身腫脹,大得嚇人。他起身擦了擦嘴邊的水痕,側躺下看著她,答應道:“好”。
不過不是像剛剛那樣了。
他的手來到她的陰戶,那裡水膩膩的黏糊糊的,剛經歷過一場潮溼,如今又開始流水了。
他修長的手指摸上一手的水漬,然後探索著找到出水的洞口,緩慢插入一根手指。
裴晏禮一邊推著手指進入,一邊觀察著櫻桃的神情,她一直髮出若有若無的哼聲,撓得人心癢癢。她揪住裴晏禮的衣服,揚起的小臉,微眯起眼睛,挨著他的喉頸,她撥出的熱氣全都灑在上面。
“嗯......嗯好長”,手指自然是比舌頭長許多的,探索到了陰道更深的地方,櫻桃驚撥出聲。
裴晏禮笑而不語。
他只進入了兩個指關節,就開始輕輕地抽動,讓櫻桃適應。
可他也憋得難受,抓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褲子裡面,教她如何握住自己的碩大,如何套弄。
膨脹的肉莖櫻桃一隻手是沒辦法完全握住的,手下的東西像燒紅的鐵一樣燙,她感嘆道:“好大”。
隨著這一聲,那鐵棍子還跳動了一下,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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