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降臨】(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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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9





(三十一)賢惠



並非對老男人祛魅,而是對自身的幻想祛魅。

所以,陸恩慈主動提出回學校住一陣子,試圖矜持地“距離產生美”一下。

“幹什麼讓我看……我恨你!”她小聲譴責對方。

“不,你應該謝謝我。”鞠義使勁兒樂,想不起來緊張的事了:“如果過會兒你說到一半才看見他,哎呀……”

“這裡大部分人都沒他年紀大吧,”她又說:“他穿得……確實很撕漫,可是怎麼不穿帽衫?像咱們副教那樣,顯年輕啊…”

陸恩慈整理裙襬,隨口道:“毛衫?啊,帽衫……”

警鈴大作,她看向鞠義:“你要嬤我老公?!”

鞠義指著院裡副教的背影跟她說小話:“我是說——那種——怎麼就嬤他了?”

陸恩慈小聲開口,語速極快:“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年上爸爸賽道里,帽衫這種醜衣服怎麼能出現在我老公的衣櫃!”

鞠義捂著嘴忍笑,終於不再說什麼了。

和好友不同,陸恩慈對這次彙報相當自信。

曾經大學時代說過的東西早已記不清楚,但準備工作做得好,再加上早年答辯和授課已經攢下不少經驗,因此並不怯場。

她調整了話筒,目光從前排的老師往後拂,直到與紀榮對上,心才堪堪如失重般躍動起來。

乍然公眾場合見面,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陸恩慈最後望了眼紀榮,正欲看回底下端坐的老師,眼前的景象卻突然變了。

像手搖幻燈片多切了一張立即切回那樣,她看到了一個很模糊的,好像很久之前在哪裡出現過的畫面。

畫面越來越清晰,直到與紀榮的面容重迭,覆蓋後者的身影。

陸恩慈的聲音突兀地頓住了。

在所有人為這突兀的停頓看向她之前,恩慈睜大眼,盯著面前出現的鬼怪圖案。

十年後的鞠義極其擅長厚塗cg風格的繪畫,為工作室的獨子恐遊畫過不少貼圖,這是其中一張。

青面白眼,偏西恐,突臉委實有些驚悚。

陸恩慈初以為是錯覺,自己最近睡得太晚,視幻也不稀奇。

可鬼臉並未消失,反而開始縮小定格。四周浮現出一定透明度的色塊,破圖似的。

幾秒後,陸恩慈身臨其境了自己生前的工位。 Studio display左下角的瓷碗還在那兒,裡面是隻早已經被養死的胡蘿蔔;時鐘放在桌角,秒數穩定跳動。

燈光幽暗,凌晨四點五十叄,……她馬上就要下班了。

壞了,有bug。

陸恩慈的心狂跳起來。她眨了下眼,畫面消失。

張了張口,接上沒說完的話,才說了一句,畫面又出現。

再一句,消失。

出現。

消失。

由於正望著紀榮,男人的身形就此閃回在現實與幻覺之間。陸恩慈強撐著保持鎮定,在所有人的目光裡倒豆般講完了自己的內容,走下來坐定,開始出神。

手機來信的震動聲被掌聲淹沒,她如夢方醒般回過神,垂眸解鎖。

方才視物的異常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一切恢復正常,備註為“老公”的男人發來訊息,頭像是片令人安心的冷杉林。

“早晨是隻吃了貓飯嗎?怎麼面色看起來不太好。”

他發了一張笨拙的小貓表情圖片過來。

“車停在樓外西門左手邊,結束後過來。我訂好了餐廳。”

“貓飯”,就是ねこまんま,一種將柴魚片和醬汁鋪淋在白飯上調味的吃法。陸恩慈很喜歡,偶爾讓廚師用魚片來涼拌豆腐和麥菜,一次能吃整小碗。

偶然哪次無意說過,紀榮就此記下來。

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詞意變得模稜兩可,含混而周正。關心的成分之外,帶著一點點冷幽默的意味。

陸恩慈久久看著手機,回了一個“好”。

不要回去上班啊……

紀榮對她有那麼多的稱謂,他好像對她每個地方都無比喜愛,能用一些很溫和的詞稱呼她們,又不像別的男人對待炮友那樣,帶著動物性的慾望調情。

他會坦然地說,每天睡前接受她的邀請,一晚上做叄四次,顯得兩人關係的肉慾感太強,遲早要影響她在這段感情裡的自我定位,產生心理問題。

紀榮只有這麼一個,唯一一個了。

陸恩慈深深吸口氣,摸了摸眼睛,放下手,又摸了摸,除了指腹一點眼影的閃粉,什麼也沒有。

太平盛世,個人能夠經歷的兵荒馬亂不外是幻滅。才剛剛接受夢境與現實的關聯,接受很多人的時間歷史都與她相關,以為有重開的機會,就遭遇這些。

陸恩慈捏緊手裡的稿紙,逆著座位席走出去,一時間無比後怕。

她還有很多事沒搞明白,比如手稿的字跡,紀蓮川的往事,紀榮過去的人生。

原本的生活重心驟然變得不值一提,如果她看到的不是幻覺,如果那是真的,閻王逆筆,她有機會再次回到加班的午夜,只是心上人饋贈的一切都變成了鏡花水月,所謂手稿不過是未發表的書面牢騷,合該在故紙堆裡變質死掉。

那紀榮呢?他會變成什麼?

陸恩慈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坐進副駕。男人傾身給她扣安全帶,很自然地吻了吻女孩子的臉。

“回來了。”他很賢惠地說。



(三十二)我看你們倒很親密



開車過來時,紀榮注意到一段路旁停留著幾個年輕的女孩子,在教其中一個騎腳踏車。

公用的單車車把大概比較重,總是剛騎上去就歪到一邊。教的女孩子們也不嫌煩,扶著車把笑作一團。

他不由多看了幾眼,想起叄十年前,陸恩慈剛復讀考上A大,那時候也是這樣,喜歡和一群小女孩玩,很不願意回來見他。

十幾歲的孩子初秋堪堪結束軍訓,白皙的皮膚明顯勾出服裝的輪廓,胳膊各一道,腰上一道,領口一道。

“真難看。”他當時居高臨下,用很刻薄的話地點評陸恩慈。

如果沒有在說完話壓著她弄,或許會更有信服力些。

母親紀蓮川的生日也在金秋,A市桂花開得最好的中旬。

她不知什麼時候與恩慈來往密切,彼此變得很熟。紀榮查過母親的出行記錄,過了一段時間才突然反應過來,紀蓮川想做什麼。

那天他是真的失控了,怒氣盤亙在心頭,想砸了包括紀蓮川的酒杯在內桌上的所有東西,最終還是忍耐住,厲聲命人帶她回去,首次禁止了紀蓮川聯絡外界的權利。

陸恩慈喝得醉醺醺伏在床邊,胸口布料攢在一起,裙襬凌亂,腿內側有長指甲的劃痕留下。

紀蓮川性虐一樣地摸過她,靠她發洩那種年輕時被搶奪一切的憤怒。

如果不是母親眼中的嫉恨情緒濃烈到壓抑醉意,紀榮真的會以為她酒後亂性,發瘋把陸恩慈上了。

至今想來仍然覺得不堪,恥於談起。他接受不了別人碰陸恩慈,哪怕是女人,哪怕是母親。

反感,厭惡,還有絲絲難言的後怕,紀榮把陸恩慈弄醒,俯身沉默地覆蓋她身上一切別人的痕跡。

陸恩慈混混沌沌地看著他動作,一聲不吭,等紀榮察覺陰道里溼黏感的異樣,倉促退出來,孩子已經基本沒有挽留的可能了。

年紀大了特別容易回憶往事,看著陸恩慈發言時,他遠遠坐在末排,就在想這些。

“回來了。”他說。

才扣上的安全帶即刻被解掉,女孩子急切勾住他的脖頸獻吻,閉著眼,舌尖不住顫動。

外面沒什麼人,但做這樣的事也太出格……紀榮及時按住恩慈的腦袋,冷靜擦掉她唇邊的溼痕,強行分開她。

“怎麼…”他託著她的臉,把遮光板拉下來:“先去吃飯?”

陸恩慈搖頭。

“想回家。”她的目光看起來有些飄忽,和他對視一眼,就匆匆移開。

那些電視機雪花碎片一樣的東西,一旦對上紀榮的眼睛,就會再次出現,而後慢慢延展到整個視野,帶她回到工位心悸那個瞬間。

聲音近在咫尺,感覺卻像天外來客,人在這種情況下能做的,似乎也只有無能為力而已。

陸恩慈試圖把自己變成忍痛的兔子,裝作無事發生,似乎只有到了徹底無法忍受的那一刻,她才會把自己的感受說出來。

“想要,”她低著頭,靠在紀榮肩頭小聲說:“我想要。不要吃飯了,您帶我回去吧?”

鞠義的電話打來時,她的衣服早就全被丟在床下,除了鞋襪,別的都被紀榮剝得乾乾淨淨。

陸恩慈恍惚間摸索著拿過手機接了,聽見她風風火火問道:“你在哪兒,吃飯嗎?我回家啦,這也太累人了,下午要好好休息一下。”

“對,對的……我也是……”陸恩慈深吸口氣,仰起臉。

紀榮撐在她身上,安靜地望著她,呼吸平穩而輕柔,動作沒有任何放慢速度、減輕力氣的意思。

他一下、一下、一下地往上頂,身上衣服基本完好,身下女孩子赤裸著揚起腿,腳腕晃晃悠悠掛在他肩上。

鞠義在車上,音樂聲放得大,沒注意恩慈的聲音問題。她只是疑惑,為什麼好友突然不說話了。

陸恩慈不說話,只好她說話。

“那會兒發言你突然停了一下,是不是我寫的有問題?”

陸恩慈欲哭無淚,勉強笑了兩聲:“沒……沒有,就是…我自己的問題。”

鞠義“哦”了一聲,心說原來沒生氣呀,那該說話了吧?

陸恩慈依然不說話。

“主人——”

鞠義震聲叫她:“老公你說句話呀!真生氣啦!我也沒有很水吧,那句話不是抄的,腳註也寫了,你放心呀!”

陸恩慈還是不說話。

鞠義一頭霧水,又等了片刻,乍然聽到一道男聲:“聊夠了?”

嗓音低沉磁性,很有辨識度的聲線。聲音不大,似乎在離手機遠一點的位置。

鞠義不確定自己聽清楚沒有,還沒說話,那頭已經結束通話結束通話了。

“什麼…主人?那是指什麼,現在孩子裡已經這樣講話了嗎?”

紀榮把手機熄屏放到床頭,低頭扳正恩慈潮紅的臉。

“那我之前說的,你喜歡聽嗎?是不是有些過時……”

他似乎覺得這個話題很有意思,思考片刻後俯身下來,緩緩頂弄她:“好孩子,回答問題。”

陸恩慈等徹底結束通話電話,才敢叫出聲,眼下被這麼問,自然脹紅了臉不肯講。她張了張口,囁嚅著正要岔開話題,就聽紀榮補充:“大聲一點。”

“……”

陸恩慈劇烈地喘著氣,似乎顧不上說話。她忍著尿意剋制自己叫他daddy的渴望,手抵在他腹部,無濟於事地推。

那種中……中老年人——她不想這麼說,但客觀來說確實如此,紀榮勤於鍛鍊後的脂包肌身材,和叄四十歲的男人有點微妙的不同。

他的皮膚顏色不似白斬雞那樣乏味,遠不到日燒色的程度,但很性感,刻板印象裡性生活清苦的人該有的膚色。

傳教士體位,上身肌肉全部明顯地凸起來,其實有些暴力了,但被羊絨的質感襯得很剋制紳士。陸恩慈按著他腹部推,腹肌很硬地頂著她的手,就像把腿完全頂開的陰莖一樣。

他的身體像他的年齡一樣龐大地籠罩下來,以前只靠幻想,難以說清到底在愛老男人什麼,真切的交合時分,才恍惚知道自己到底被“缺愛”兩個字規訓到什麼地步。

年上到這種程度,好像才能給得起她缺少的愛。

他突然又問了一句,聲音很低,同時很用力地壓住腿根鑿進來。

這一下整根都撞滿了,陸恩慈哭腔很重地“嗚”了一聲,手落在肚臍下面,隨著性交的過程,輕輕觸碰溼熱的陰阜和男人性器根部。

紀榮被她摸得很興奮,模糊地呻吟了兩聲,把少女抓起來按在胸口,含著她的耳垂,沉沉責問:

“‘老公’?我看你們倒很親密…她碰過你嗎?”



(三十三)被碰過沒有?



陸恩慈睜大眼,這一下連是否會看到幻覺也不管了,追著他問:“嗚…嗚,什麼是……碰過?嗚……那是指什麼?”

腿露在空氣裡,房間空調吹得涼涼的。紀榮的手覆過來,驟然握住小腿揉捏,癢得人直打顫,難耐地絞緊掙扎。

“這樣的,”他握著纖細的一雙腿,邊揉邊撞她,深度似乎全靠衝撞的力氣決定,因而充滿了不確定性。

“小腿、大腿,再往上一點就碰到小屁股的地方……這裡,還有這裡……很嫩很隱私的位置……”

“被碰過沒有?”

“只有…老公……”陸恩慈快被摸尿了,渾身沒有力氣,早被操腫的肉唇,他也捻住揉得溼透。

唯獨不揉豆豆,好像他知道除了他沒人碰過那裡,所以用戒指花紋的地方磨得她直蹬腿,收縮著小穴討好取悅他。

“只有你……嗚…”

“真的嗎?沒人像我這樣,觸控過這個地方嗎?”紀榮低低問。

他似乎很在意這個,但哪怕鞠義摸過她的腿,對陸恩慈來說也不過是好友間的玩鬧。

她很難想象紀榮問詢的點,此刻被他握著腿揉,腰間愈發痠軟,想溼溼地被他親,舔他的舌頭,吐露舌尖被他吮吸,浮萍一樣輕飄飄地掛在他身上。

“像您這樣……”她勾緊男人的脖子,身體被他壓住折迭,膝蓋幾乎能蹭到乳尖。

陸恩慈仰起頭和他接吻,情愫作用下甜軟的聲音溢位唇齒,她閉上眼,顫巍巍地叫他:“主人、老公那樣的稱呼…是鬧著玩的,只有我叫您是認真的……”

身體裡有很多快感,他進入的比唇舌帶來的更多。特別明顯的被撐開的感覺,外擴後頂起來,僅僅想著自己含住了老公的肉棒,心理快感就足夠高潮了。

“主人……”她含糊地說,舌尖在紀榮口腔裡像游魚似地觸碰舔舐:“嗚,好色呀……喜歡被叫貓貓毛…像……導尿毛……我會乖乖的……嗚……”

她又發起抖來,兩個人緊緊貼著,失禁後尿液與淫水混著滲進床單與他的衣服。

水聲有點太過了,淅瀝瀝的一陣,紀榮把她的腳腕全握住壓在左側,騎在她腿根上往下撞。

他做到最投入的時候總是沉著臉,有點兒不把身下的小孩當人看的意思,不聽求饒,不安撫不寵愛,發洩是首要優先順序,一切aftercare都要在他射精之後。

身下的少女在這種被物化的時分,真是特別溼特別淫蕩,乖順得不得了。他把那張小小的屄壓住鑿得紅腫充血,看起來像快要爛了,她還是一股股吐著水,推著他的腹部淫叫,呻吟著主人爸爸daddy這樣的話。

“別…別射……”陸恩慈緊緊夾著他,腿緊緊繃著,似乎他再全力撞一下她就要崩潰。

“我想那樣,像剛回來那樣……”

她求著他,細細的哭嗓在他退出來後驟然大了一刻。套果然已經破了,紀榮拽住頭部儲精口把它扯掉扔在床下,下到床邊,抽了幾張溼巾擦拭乾淨。

床下現在也無比淫亂,她為重要場合穿的乖巧制式裙、襯衫、領結、發繩、髮卡,和幾個被紀榮操破的安全套丟得很近,還有幾灘換套時流下的潤滑油,一點點女孩子趴在床邊挨操時滴落的水。

現在她的小皮鞋也被蹭掉,落在磚紅色的褶裙裙襬上面。

紀榮盯著看了一會兒,俯身把那幾個用壞掉的避孕套撿起來丟進垃圾桶。

他褲子敞著,上面有精斑和曖昧的液體,雞巴還硬著翹鼓起來,隨著走動微微地晃。

他可以不戴套,可他要戴套,看陸恩慈偶爾因為內射的風險,一邊爽得像小狗那樣在他身下呻吟尖叫,一邊為懷孕的可能懷著異想天開的期待。

他喜歡看這個。畢竟他老了,而她還很新。

紀榮擦掉性器根部積蓄的白沫,拿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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