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降臨】(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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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9

臨時回了個電話,看到剛才被操到瀕臨極限的孩子爬過來,在床上,跪到他面前,仰頭勉強含住了龜頭。

紀榮開始有點想射了,他掐住她的口唇,稍稍用力壓了幾下。

龜頭撞到了舌面,溼軟而柔滑,刺激著馬眼不斷收縮,他抵著它蹭了幾十下,方才輕輕吐了口氣。

“在午休,”他和電話那頭的人講話,氣息平穩正常:

“馬捷,你之前跟孩子講的話我沒追究,現在你最好在我知道前講清楚,你還做了什麼。你到底想讓她知道什麼?”

陸恩慈仰起頭,安靜地望著他,表情迷離恍惚,又饜足。

紀榮的視線裡,女孩子眯著眼睛,很乖地舔弄肉棒,從下往上吮吸,用舌尖描上面的筋絡。溼漉白嫩的穴肉壓在腿間,一下一下抵著足跟還未脫掉的棉襪自慰。

他心中湧起一股特別微妙不堪的、贏的快感,從前年輕時,看到馬捷報關心被他欺辱佔有的陸恩慈,他從未覺得自己贏過。

但是現在,他知道陸恩慈永遠不再可能對馬捷產生男女間的好感。

他不把原因說得特別清楚,但他知道,不會了。

他日復一日地等她,過極清苦自律的生活,就是為了在再遇到她時,贏過所有人。

他還想贏得更多一點,比如在陸恩慈第一次為他口交之後,再多跟她要一點無傷大雅的獎勵。

“要不要看一下剛才?”

他撫著陸恩慈的頭髮,不避手機,溫聲問她:“你自己看看,你是什麼樣子。”

陸恩慈的聲音軟得不像話,說“好”。

手機裡,他半生為數不多的好友,卻突然不說話了。



(三十四)口交監控



馬捷報知道電話那頭紀榮這個畜生在幹什麼。

他聽著對方低聲哄陸恩慈,女孩子細聲跟男人說著什麼。那聲音太小太瑣碎了,聽不清楚,但顯然,紀榮對此很愉悅。

他們大概在接吻,陸恩慈比過去嬌氣很多,或許是因為被紀榮寵著,從前的清冷氣減弱,變得很愛撒嬌。

她痛苦又歡愉地呻吟著,“哼嗯……”的長長的一聲嗚鳴,甜得足以讓馬捷報這個年紀的人感到不自在。

心裡很平靜,出乎意料。畢竟叄十歲就接受了的事,如今更沒什麼掀起波瀾的理由。

相比於自己,現在的紀榮看起來相當年輕。四十歲起有意的保養,讓他的真實年紀藏在隱微的細紋下面,顯露出的都是陸恩慈所喜歡的。

為了等一個不確定的結果,紀榮可以堅持不婚叄十年,他做不到。

所以他生兒育女,看著孩子在膝下慢慢長大。他也不是情種,年輕時有餘力追逐的好感——馬捷報認為尚且不到愛情的地步——到現在,不過只剩下些殘留的遺憾而已。

真正意識到這一點,是邀請陸恩慈來家中做客的那個下午。

“所以,恩慈,我不希望你再度和他在一起。”

馬捷報發現,他連說出這句話都很困難。

屏風處有隱隱的倒影,映出馬捷報整理桌面上紙張的樣子,面容籠在淺淡檀香氣味的空氣中,看得出年輕時至少是個清秀好脾氣的男人,加上高高的個子不錯的身材,應該很得女孩子青睞。

但此刻的馬捷報已經不是了。

他馬上就要六十歲,因為正常的衰老與醫生這個職業帶來的精力損耗,他如一個正常的老人那樣,頭髮帶著花白,體態穩健,身材稍稍發福。

所以他只是困難地沉默了一會兒,說,孩子,你再多想想。

有時候,馬捷報真疑惑自己怎麼能和紀榮維持這麼久的友誼。

他現在好像完全不怕把自己氣出心臟病。

“這麼久的事,提它幹什麼?”馬捷報嘆口氣,妥協道:“紀榮,你老糊塗了。”

紀榮看著少女穿了件罩衫,把她抱起來。她的皮膚印在鵝黃半透的紗棉下,發出清桂的香氣。

“久嗎?我想,一點也不久。”紀榮垂眸,輕輕摸了摸陸恩慈的臉,略拿遠手機,掐住少女的下巴俯身吻她。

陸恩慈依偎在他懷裡,張著口,氣息急促,雙腿不斷絞緊,聽到電話那頭,馬捷報溫和的聲音不疾不徐地傳出來:

“那就更有理由讓恩慈知道你做過的事,我是醫生,看護曾經的病人是舉手之勞。”想看更多好書就到:d eyim en.c o m

紀榮帶著陸恩慈來到書房,在桌後坐下,開啟電腦。

“我做過的事……”他低聲重複,近乎自言自語:“我也沒想過瞞她,只是不需要別人來說給她聽。”

他道,開啟別墅內的監控,把時間拉到兩個小時前。

兩個人的聊天逐漸進入正軌,談起合同的事。大約是馬衛國做主和紀家分公司籤的,走程式時出了一些問題,公司財務資料分析的結果,是需要紀榮這裡讓步,避免出現資金鍊斷裂的風險。

陸恩慈並不在意去聽,靠在男人懷裡,輕輕摸著滾燙的性器替他手淫,目光全然停留在螢幕上的畫面。

她幾乎在從學校回家的路上就開始求歡了。

心一直很亂,沒什麼安全感,念及工位就想吐,及等到家,紀榮去衛生間整理自己,只是一陣工夫,她已經六神無主到進去找他。

陸恩慈怕再看到那些東西,有點牡丹花下死的意思,著急抓住手邊已得到的。

紀榮當時正在洗手,看到她突然進來,露出一點點措手不及的表情。

他意外的是,在胡亂拉開他褲口的拉鍊之後,陸恩慈直接跪了下去,蹲跪在他腿間。

他看出女孩子的意圖,立即按住她,隨便尋了個藉口:“你沒有關門,盥洗室這裡,監控會拍到。”

“家裡也有監控嗎?”她只顧著扒拉他的手。

紀榮點頭,輕聲道:“走廊有,我們現在的位置,大概會拍到一點。聽話…起來吧,我看看膝蓋跪紅沒有?”

“沒關係,沒關係,”她已經看到它的形狀了,手附在上面,微微合攏:“如果是老公看,我不介意的。”

現在陸恩慈看到了這部分監控視角的影像。

如紀榮所說,的確只拍到了她腰部往下兩人的身體。

臀肉把裙襬撐起來,很細的腰,還有蹲姿裡折起的腿部線條,棕色的小皮鞋,一點點無傷大雅的跟,以及裹住腳腕、兩叄寸長度的奶白色襪邊。

要放很大倍數才看得清的微妙變化,雖未拍到女孩子究竟是怎麼扶著它舔舐,把莖身和陰囊都完整乖順地舔過一遍。

可看得到的那一點點畫面,纖細的身體正以很小的幅度上下晃動,屁股難耐扭動著,裙襬簌簌抖動,少女夾著腿,依靠足後跟揉弄小穴止癢。

她蹲跪在他兩腿間,紀榮皮鞋從頭到尾都沒動過,停在她身體兩側。手也未出現,只有陸恩慈的手在他腿面上無助地撫摸。

舔了大半個小時,深喉時屁股扭得最明顯,裙襬明顯地晃動起來。只不過還沒幾下,就抓著他褲子偏過頭咳,髮尾垂落到腰下和胳膊,沒注意到的地方,身體已經很誠實地把屁股抬起來一點,裙褶沿著臀部的弧度落下來,年輕富於活力。

她這種時候真像有尾巴,怕腿間流出的水濡溼尾巴毛,所以要抬起屁股,把它放出去,熱情溫順地搖給他看。

當時他就靠在盥洗臺邊,漸入佳境後,也忍不住閉上眼。

他好像從沒讓她做過這種事,以前性癮最重的時候都想不到這樣,那個時候他沒有“心疼”的概念,只是不想。

現在他似乎仍然不清楚她給他口交的動機。

年齡……

紀榮腦中盤旋著這兩個字,垂眸看恩慈乖順地吞吐,舔到下面時小臉朝上,表情近水含煙,令他忍不住俯身蹲在她面前,握住臀肉上抬,用手掌狠狠地扇她腿心。

空虛太久,兩巴掌落上去就哭著尿了。

水液慢慢在地板上滲開,裙襬無濟於事地擋住一部分,不過不讓他看清懷裡的孩子到底怎麼噴到失禁而已。

這之後他就把她撈起來回房間操穴了。

紀榮聽著電話,看陸恩慈像看過色情片一樣,緊緊蜷在他懷裡,腿不住地磨蹭,腳踩著他的大腿推按。

他看著電腦上的畫面,揉捏懷裡女孩子的耳垂、後頸,直到她像水流一樣靠在他那隻胳膊上面,在臂肌上輕輕吐著氣。

“老公……”她喃喃叫他,幾不可聞。

“好喜歡,”陸恩慈在他不聽電話的那邊細聲地講,知道不能讓電話裡的長輩聽到:“紀榮,我還想……”

她低頭,直接舔上棒身,蜷在紀榮懷裡捧著慢慢地舔,一點一點吞進去,依著紀榮撫她後腦的節奏深喉。

椅背皮質很軟,可比不上紀榮的身體好靠。她縮在裡面,像一顆小小的豌豆。

她恨不得作為豌豆永永遠遠嵌在他身體裡,明明浮水就可以生存,她卻想要在這裡生根。



(三十五)神魂顛倒



晨起被孩子騎在身上,紀榮被耳邊的動靜鬧醒,還以為在夢中。

近來他常常做夢。

照理說人到一定年紀,做夢的情況會開始減少,紀榮卻相反。

他頻繁夢到結紮前後發生的事。

當年兩人關係完全建立在肉慾上,似乎在一起就是為著做愛。等紀榮感到不自在,想在陸恩慈每每垂眼主動脫衣服之前跟她說說話,已經遲了。

“說說話”包含什麼呢,大概是邀請她一起用午餐,關心她近來的心事,臨近聖誕時,問詢她想要的禮物。

就像曾經他嗤之以鼻的,“戀愛”裡男人會做的事。

好在現在他已經彌補很多。

他努力做到陸恩慈喜歡的“非現實”男人該有的樣子,溫和耐心,包容體貼,禁慾又縱慾,控制她像教訓孩子。

他全都做到了,可陸恩慈依然一看到自己就想脫衣服,好像他靠近,只是、也只能是為著撫摸她的身體。

紀榮感到困惑,甚至輕微的費解。

他已經過了戀愛的年紀,但他想和她一起生活。偶爾會想想過去,如果當年就做到這樣,或許……或許真的可以成為夫妻。

心裡不說懷念,悵然總是有的。紀榮未立刻睜眼,攬著懷中女孩子的細腰,恍惚間還以為是年輕時候。

“……總喜歡在早上鬧…”男人微微皺起眉,閉著眼。

“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我想你。紀榮,紀榮,你身上是什麼香水?好好聞呀?”

陸恩慈重複叫他,壓低身體來吻紀榮眼睛,相連的地方脫出一些,很快被男人挺腰撞進來。

少女發出輕叫,腰被對方掐住頂,身體像秋葉般簌簌發抖。紀榮睜開眼,捏了捏眉心,起身將她壓在身下,一言不發地按著騎。

他的習慣,一隻手按在女孩子後腰,一隻手從她腿下探入,覆住陰阜嚴肅耐心地揉。

貓貓毛溼潤,洩得也快,沒一會兒就流了滿手。紀榮把陸恩慈幹得癱倒在被子裡,這才鬆開將人抱進懷中,闔了眼,由著她喘息適應。

“可以了?”他溫和地磨,開口道:“陪我躺一會兒,小傢伙,醒這麼早。”

陸恩慈紅著臉,附在他耳畔竊竊私語:“爸爸…”

紀榮撫了下她的頭髮,聲線平穩:“嗯,我有孩子嗎?”

“說不定就是因為……沒有孩子絆住腳…”

恩慈往紀榮耳朵呼氣,和他說亂七八糟的話:“沒有孩子纏著你……所以做起來才這麼兇……”

紀榮放下手,似笑非笑看著她,眉頭擰著,像在忍耐感官的愉悅。

他輕輕掐住她的臉,問:“那我是誰的監護人?”

陸恩慈親他的手指:“寶寶的監護人。”

紀榮一怔,慢慢把手放下,過了片刻,再度起身壓住她。

“現在對我是什麼感覺?”男人伏在身後問,開始用力氣弄她。

陸恩慈目光迷離地抱著枕頭,赧赧道:“愛你,感覺愛你。”

“你呢?”她問。

紀榮正在重重地、慢慢地捅開溼潤黏膩的所在,低低開口:“神魂顛倒。”

這句話說完,兩個人都是一靜。

紀榮盯著陸恩慈微紅的後頸,把她翻過來。她捂著眼睛似乎抗拒對視,可紀榮此刻無比想要用視線接吻。

臉上的髮絲被剝掉,陸恩慈氣喘吁吁看著身上的男人,對方目光專注,恆久溫柔,前一天的幻覺不再,她依然可以注視他的眼睛。

她呼了口氣。

紀榮似有些動容,俯身埋進陸恩慈頸窩笑了一聲,嘆道:“我從前想,總要在你面前表現的不一樣一點,總要和同齡人不同些。可真到了這時候,還是忍不住。”

他耐心地等著女孩子高潮痙攣的那一陣過去,壓低腰身把水潭重新攪弄黏膩,才道:“好姑娘,你太年輕了…”

他低聲重複:“真的太年輕,而我……”

紀榮吻了吻陸恩慈耳畔:“不要再離開了,一直這樣陪著我。至少在我真的變成那種老人之前,陪在我身邊…好不好?所有需要你費力氣去做的事,我都可以解決,哪怕是……”

他沒有說下去,唇舌附在少女頸肩,把吻痕印在上面。

兩人從凌晨四點一直做到六點鐘後,紀榮向來是醒得早的人,可這麼被精力旺盛的孩子纏著,不覺又抱緊她睡過去。

陸恩慈沒有睡。

她細細觀察著紀榮的面容,待男人呼吸平緩均勻,哆嗦著從床上爬下來,在地上翻紀榮的錢夾。

果然在他風衣裡面。

她記下每張卡和錢幣的位置數量,小心摸了一遍,果然如馬捷報那日所說,自夾層裡摸出一張照片。

已經有點脆了,陸恩慈屏住呼吸翻過來,望著上面的人像,怔怔出神。

很舊的一張證件照片,人像處已經有褪色的情況。十九歲的陸恩慈青春動人,表情平靜地看著鏡頭,長髮挽在耳後,穿一條深色的無袖裙。

紀榮還在睡眠,他眉宇間有種微妙的情緒,像性愛需求得到滿足的飽腹饜足,又很輕愁。

他把自己的照片放在錢夾間層裡直到它變舊,可陸恩慈的記憶告訴她,她來到這裡才不過叄四個月。

她努力回憶著那些夢,思考馬捷報如何提起“她”十九歲流產的經過,紀榮如何不在意孩子的消失,又如何在四十歲後因為某種隱情崩潰。

回憶空白,夢也可能不真。可馬捷報給的資訊,卻完全能夠與紀榮的表現對上號。

馬捷報是可以相信的。

陸恩慈踟躕幾秒,把錢夾還原放回男人風衣,赤足來到寫字桌跟前。

櫃子裡放著馬捷報給她的檔案盒,裡面是另一部分編輯手稿。

恩慈把它取出來,有種非常難以說清的心情。

這裡面是紀榮前妻的筆跡,明明是自己的文風,筆跡卻完全不對。

她小心翻開,沒著急看,先回頭望了眼紀榮的睡顏,才扭頭看向紙面。

陸恩慈一怔。

這部分紙面上的字跡雖然潦草,卻與之前看到的完全不同。

它們非常眼熟,越往後翻,圓珠筆走線越流暢,那人胡亂在空白處寫紀榮的名字,陸恩慈手指發抖,拿來簽字筆開啟,不由自主跟寫。

桌子上放著兩種顏色的紙。舊紙泛黃,新紙白皙、嶄新。

上面分明是同樣的字型,同樣成熟的連筆,同樣的筆順思路。

編輯手稿上,是陸恩慈自己的筆跡。

這份手稿才是真的,證明了紀榮臨時趕回來,自那隻boss公文包裡交給她的是假。

猜想驗證,陸恩慈卻並不如何高興。她咬唇望著男人的睡顏,拿過檔案盒翻看,聽到東西晃動的聲音。

恩慈搖了幾下,仔細聽,扭頭觀察紀榮的反應,確定他未醒才轉回,小心把夾層的東西掏出。

一把很小的鑰匙,像那種公用保險箱的借還鑰。大陸不常有,但在香港臺北,她都見過這種東西。

鑰匙上有字。

“馬”。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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