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138-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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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2

於耳。

  她身材纖細苗條,一雙乳兒也自不小,嬌軀隨著男子每次抽送不住扭動,一
股風流媚意滿溢而出,甚是惹人垂涎。

  她眉宇間天生一股風流嫵媚,口中更是歡叫不已,時而抬起雙腿勾住身上婦
人纖腰,時而伸出腳去搭在情郎腰上,可謂媚態十足。

  「寶貝芙蓉兒,夾緊了些,且歡聲叫著『夫君』,一會兒先將陽精丟給了你!」
彭憐動作漸趨迅疾,只覺周身舒泰,那股綿密快美即將到來,他一把抓起柳芙蓉
腳踝高高舉起,將婦人臀兒扯得幾乎離開床面,陽物再不抽離,大開大合抽送起
來。

  「好夫君!親夫君!親爹爹!入死妹妹了!爹爹!哥哥!太快了……奴受不
住……要飛了……飛了……哥哥……」

  柳芙蓉媚叫連聲,嶽溪菱也嬌喘回頭對愛子說道:「好兒子……好爹爹……
親哥哥……快些……便是被你撞著臀兒……為娘心裡都甜甜的……醉醉的……」

  兩個熟媚婦人各使絕技,將本來就瀕臨極限的彭憐哄得快意無限,三五十下
後,便精關一鬆,一股濃精丟入柳芙蓉花心,將婦人燙的嬌軀瑟瑟,瞬間便有一
股清亮淫液激射而出。

  彭憐拔出陽根頂入美母陰中,任柳芙蓉淫液猛烈激射,只將餘下濃精都丟給
母親,這才鬆了口氣,上床躺了下來。

  嶽溪菱被愛子這一丟弄得差點又丟一次身子,這時勉力起身,湊過來為彭憐
細心舔弄,神態騷媚至極。

  柳芙蓉沉醉良久,終於也緩過神來,湊上前與小姑一起服侍情郎。

  姑嫂二人從相識那日起便針鋒相對,如今同床共侍一夫,默契卻是十足。

  彭憐志得意滿,雙手墊在腦後看著兩位美貌婦人舔弄陽根淫靡場景,笑著說
道:「什麼時候,也與芙蓉兒補個洞房花燭夜才是,不然總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柳芙蓉抬頭笑道:「妹妹嫁予你舅舅,洞房花燭夜早已有過了,如今隨了爹
爹,每天都是新婚,倒是不必要這個噱頭!」

  嶽溪菱舔弄乾淨,吐出愛子陽龜笑罵道:「就你這淫婦叫得騷浪,平白無故
的『爹爹』也能叫得出口!」

  柳芙蓉笑道:「那有什麼,只要相公喜歡,什麼時候我都叫得出口!」

  「哼,要不說你是淫婦呢!」

  「好像你便不是了似的!」

  兩婦彼此鬥嘴,一起偎進彭憐懷中,不時在他身上把玩撫摸,絮絮說起話來。

  晚間柳芙蓉加入之後,彭憐與眾女各自歡好一回,而後眾女各自離開,彭憐
便又與母親和柳芙蓉梅開二度。

  嶽溪菱之前丟了三次,這一次卻只丟了一次,倒是柳芙蓉,前前後後丟了四
五次,最後一次竟能美得失禁,卻是嶽溪菱從未見過的。

  她早已見過應白雪諸女風韻,今日與嫂嫂同床共侍愛子卻是首次,一見之下
果然不同凡響,實在難以想象,柳芙蓉這般女子,床上竟是如此模樣。

  她更因此心知,以柳芙蓉之能,兄長鎮她不住倒也理所應當,不是愛子彭憐,
只怕世間男子對上柳芙蓉這般騷媚模樣,都要丟盔卸甲,狼狽敗亡,哪裡還能一
振夫綱?

  「明日婚後,哥哥不知如何打算?」柳芙蓉玉手握住彭憐飽滿陽根,頗有愛
不釋手之意,「將來是定居於此,還是移居省府?」

  彭憐把玩著兩婦美乳,輕聲說道:「此間鄰著水兒,省城鄰著芙蓉兒,你們
哪個我都割捨不下,到時且看雪兒如何安排,若能安排得宜,自然還是要住在省
裡好些。」

  柳芙蓉輕輕點頭,「到時便要考慮納妾之事,相公身邊這些紅顏知己,都要
給個名分才是。」

  嶽溪菱笑道:「這是自然!最主要的,先要給凝香個名分是吧?」

  柳芙蓉也不遮掩,笑著點頭道:「誰讓我是個當孃的呢!總要為女兒操心著
想才是!」

  彭憐點頭道:「此事不及,且看雪兒如何安排,如今我既然不必再去參加會
試,自然便有大把空閒時間,按我想來,倒是可以回去玄清觀走走,正好看看南
華。」

  「是啊,也不知道你師父回沒回來……」嶽溪菱喃喃低語,想起那個高大道
姑來。

  「以後不能進學,不妨就做個富家翁便是,若是有心官場,相公多與那位知
州夫人親近親近,候補個官身倒也不難。」

  柳芙蓉所言倒是不差,岳家父子為官,都是由此而來,若論鄉試名次,彭憐
還比他們高些,舉人為官雖然不那麼顯貴,倒也在所多有。

  「這我倒沒想過,在我心中,每日里與你們在一起歡聚便好,倒是不必去勞
心勞力,在官場上蠅營狗苟。」

  柳芙蓉嫣然一笑道:「那卻是不一樣的,好男兒胸有四海,總要建功立業才
是!如今相公有了官身,便不為封妻廕子,只說人間路上走一遭,不都經歷一番,
就此錯過豈不可惜?」

           ***  ***  ***

  京城郊外,一座連綿數十里的莊園之外,一騎快馬濺起無數輕塵,馬上騎手
到門前翻身下馬,也不等門子通報,徑自推門而入。

  莊園守衛也不攔他,僕役下人退避一旁,更有主事之人上前,引領他往前而
去。

  那人快步而行,直到一處庭院之內,隨即推門入內。

  房中燈火通明,一箇中年男子正赤身裸體,在一位俏麗婦人身上挺送不休,
旁邊站著兩位年輕女侍與一位年邁太監,神情淡然平靜,彷彿眼前無事發生一般。

  「卑職蔣明聰見過王爺!」來人倒地跪拜叩頭,大禮參拜過後,也不等王爺
相讓,便自己站了起來。

  「說!」

  女子媚叫嬌喘聲中,蔣明聰沉聲說道:「請王爺屏退眾人!」

  那年老太監抬抬眼皮看了眼蔣明聰,隨即輕輕擺手,等那兩個女侍款款離去,
這才躬身而退。

  房中只剩三人,蔣明聰仍是默然不語。

  「麻煩!」中年男子加快聳動,不多時身軀瑟瑟一抖,隨即抽身坐起,披上
一件長衫,當先一步出來,「去書房說。」

  二人來到書房,男子隨意坐下,毫不在意身軀半裸,露出昂揚性器,他自己
倒了杯茶喝下,對蔣明聰說道:「渴了自己倒!」

  蔣明聰雙眼目不斜視,低頭說道:「卑職不渴。此番隨巡按大人前往西南,
按照王爺吩咐尋訪那位岳家小姐,如今人已尋到了。」

  那個男子猛然坐直身子,隨即期期艾艾問道:「她……她還好麼?許……許
了個什麼人家?」

  「嶽姑娘並未嫁人,如今仍是孑然一身。」

  「她……她竟沒有嫁人……」男子一錘桌案,喜不自勝說道:「好!好!速
速準備車馬!本王連夜出京南下,定要將她接到身邊來!」

  「王爺!」蔣明聰一拱手,打斷男子話語,隨即說道:「還有一事,那岳家
小姐生有一子,如今已長大成人……」

  「什麼!」男子猛然坐起,雙眼精光爆射,大聲喝問道:「你再說一遍!」

  蔣明聰一如既往,再次說道:「那岳家小姐生有一子,如今已長大成人。」

  男子上前一步,握住蔣明聰的手,大聲問道:「明聰可知那孩子姓名?」

  「卑職多方尋訪,才從岳家後人同僚口中問到,那孩子姓彭名憐,年方十六,
卻是今年雲州鄉試五經魁之一,名列第四。」

  「十六……彭憐……」男子微微皺眉,在地上轉了幾圈,回到椅中坐下,隨
即問道:「你可曾親眼見過他了?」

  「卑職未曾見過,但放榜之日,曾於望江樓下遇見一位公子酷肖王爺,如今
想來,大概便是那位彭公子。」蔣明聰緩緩道來,「至於後來尋訪,卻一直未得
機緣相見,卑職到其府上探過,就連嶽小姐都避而不出……」

  「以你來看,有幾成把握?」

  「卑職有九成把握,是以才親自回京當面稟明王爺。」蔣明聰躬身一禮,隨
即說道:「只是畢竟卑職未曾真正確定,所有一切都只是推測,所以留下一成。」

  「以你的辦事能力,九成就和十成無異了……」男子忽然興奮起來,起身走
到蔣明聰身邊,雙手握住他的臂膀,大聲說道:「明聰!我……我有兒子了!」

  「王爺小心隔牆有耳!」蔣明聰神色木然,並不如何喜悅。

  男子面容一僵,隨即猛地推了他一記,鬱悶說道:「你太掃興了!」

  「事實如此,」蔣明聰低聲說道:「莫說王妃們妒忌,便是宮中,怕也會因
此不安吧?」

  男子輕輕點頭,「皇兄這幾年身體虛弱,春秋時節總要染病,明兒體質也弱,
便是德兒壯些,卻也沒強出多少……」

  蔣明聰木然道:「便是王爺您這身子,不也被酒色掏空了麼……」

  「咳咳咳!」男子嗆咳不已,指著蔣明聰卻說不出話,過了半晌才喘勻了氣
息道:「你也忒不拿自己當外人了吧?什麼話你都敢說!」

  「話說回來,晏家人確實都好色,聽說德兒小小年紀,已經納了四五房妾室
了,」男子忽然轉頭問蔣明聰道:「那小子如何?相貌像我,風流可也像我?」

  蔣明聰不卑不亢,「卑職臨行前去探訪,所見女子美如天仙、風韻過人,想
來世子豔福不差,頗有青出於藍之意。」

  男子被他氣得不行,卻又不好發作,隨手繫上腰帶,負手來回踱步,點頭道:
「茲事體大,確實不宜聲張……」

  他隨即默然無語,蔣明聰也不說話,只是坐在那裡,目不斜視,彷彿睡著一
般。

  「不能與他相認。」不知過去多久,男子忽然說道:「你回雲州,想盡一切
辦法阻他進京!他不是中了舉人麼?讓他選官,去做個知縣!千萬不要來京參加
會試!」

  蔣明聰想起當日所見,那彭憐若果然與王爺這般酷肖,隨便見幾個京官,怕
是便要路出馬腳。

  他木然道:「新科舉人做不得知縣,補個教諭之類的倒是可以。」

  「那就先補個教諭,以後慢慢提拔!」中年男子搓著手兩眼放光,「本王的
兒子,怎麼也得做個知府才行!」

  「王爺……」

  「好啦好啦!我知道,我知道!」中年男子頹然坐下,毫不在意露出軟塌下
體,無奈說道:「此事你去安排,過幾天我去雲州找你,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
知,可明白了?」

  蔣明聰面色一暗,起身跪倒在地,叩頭應道:「卑職明白。」

  中年男子嘆息一聲,無奈說道:「明聰你隨我多少年了?」

  蔣明聰道:「卑職入府伴讀時,先帝還在潛邸,王爺也才十四,到如今,已
是三十個年頭了。」

  「這件事關係重大,除了你我誰都信不過,希望你能理解。」

  「王爺風流好色,心地卻過於仁厚,帝王之家行事,不需下人理解。」蔣明
聰仍是木然,舉手一禮說道:「卑職還要趕回雲州,到時王爺親至,再為王爺接
風洗塵!」

  男子毫不在意被他如此評價,嘆氣說道:「好,你路上小心!」

  蔣明聰告辭出來,出府上馬原路返回,馳騁半夜,直到天色將明,才來到一
處市集客棧。

  一眾隨從早已睡下,他叫醒一個手下,吩咐佈置酒菜,隨即請來幕僚與小廝,
另有七八個人一桌坐下,不一會兒酒菜上齊,蔣明聰舉杯說道:「各位與蔣某千
裡奔波,數月來不辭辛勞,蔣某感佩在心,先敬各位一杯!」

  「大人客氣!」

  「大人不必客氣!」

  「多謝大人!」

  一杯飲下,蔣明聰又道:「這些年蔣某仰賴各位不少,其中深情厚意,蔣某
亦銘記在心!」

  那幕僚面色煞白,木然舉起酒杯飲下烈酒,抬頭看了眼對面坐著那位跟隨蔣
明聰更久、當日扮成小廝之人,見他同樣面色雪白,便知自己所料不差。

  蔣明聰與眾人飲罷,隨即又倒滿一杯,朗聲道:「這些年王爺待我等不薄,
今時今日,便是報效王爺之時了!」

  眾人盡皆愕然。

  那幕僚轉頭看向蔣明聰,兩人對視一眼,他當先舉杯一飲而盡,隨即從懷中
抽出匕首,對蔣明聰說道:「小人去後,家中老母幼子,還請大人照拂一二!」

  蔣明聰微微點頭,眼中泛起淚花,「譚兄放心便是!」

  幕僚一介書生,本是無力縛雞之輩,此時卻橫持匕首劃撥脖頸,鮮血激射而
出,隨即倒地身亡。

  對面扮做小廝的伴當面色慘白,也從靴中取出一把短刃,對蔣明聰說道:
「屬下父母雙亡,自幼便受王爺恩惠長大,這條命獻於王爺倒也無妨!只是家中
幼子仍在,恐我去後無人管教,還請大人看在屬下面上,將他養大成人!」

  蔣明聰輕輕點頭,兩行熱淚迸射而出。

  小廝年歲不大,他轉頭看了眾人一眼,從桌上拿起一支雞腿吃了一口,隨即
又仰頭喝了一大碗酒,這才提起短刃,切斷了自己的喉嚨。

  酒碗墜下,碎落一地,他撲通栽倒,一命嗚呼。

  座中諸人,都是蔣明聰心腹,若非如此,也不會委以重任,調查如此重大之
事,只是誰能想到,當初只是說尋訪王爺當年的一筆風流債,最後竟莫名其妙找
出個世子來。

  又有幾人慷慨赴死,蔣明聰不忍再看,已經轉過頭去,背對著廳中慘相,面
上涕淚交流,無聲無息哭了起來。

  「大人!小的年紀小,對王爺最是忠心,求你網開一面,饒小的不死!小的
還想多活幾年!還想多看看世間繁華景象!還想再多玩幾個娘們兒!大人!求你!
你就報於王爺說小的死了,他不會發現的!」

  忽然有人跪地哀求,蔣明聰心亂如麻,正要回頭,卻聽一人說道:「你若不
死,已經死了的這些兄弟不是都白死了?既然你不敢自己動手,那便由哥哥我成
全了你吧!」

  蔣明聰不用回頭,都知道說話之人跟隨自己時日不短,他轉頭去看,卻見那
年輕人要跑,被那位下屬從後面一腳踹倒,隨手手起刀落將他抹了脖子。

  「大人不必有愧,王爺待我等不薄,士為知己者死,我等願效仿之!」那人
慷慨陳詞,隨後引刀自刎,他一倒下,廳中便只剩下蔣明聰一人。

  蔣明聰擦去眼角淚痕,沉寂良久,這才喚人進來

  他身邊隨行之人,皆是近些年來招攬的心腹,見到如此慘景,不問便知定是
涉及天大的事,趕忙抓緊收拾,清理乾淨血跡。

  蔣明聰叫來一位得力心腹說道:「這些兄弟因我而死,一會兒你將他們運回
京城送到王府,只說回來路上遇到了劫匪,他們力戰不敵殞命,其他諸事,自然
會有人為你安排。」

  「小的明白。」

  「這些兄弟家人都要厚厚撫卹,除了官家給的撫卹銀兩之外,每人再給兩千
兩白銀,我個人再出一千兩,這事由你來辦,不許剋扣半分,可記住了?」

  「小的明白,小的不敢!」

  蔣明聰負手窗前,看著天邊魚肚白,低聲道:「最是無情帝王家,最是無情
帝王家呀……」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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