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番外】情鐫於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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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2

 情鐫於天(一)

  微弱晨光將惺忪睡眼撬開,簡陋窗欞中噴薄著暖芒,稀疏而和煦,模糊了現
實與夢境的界限,教我一時難以辨清。

  我迷迷糊糊伸手一摟,卻攬了個空空如也,整個人彷彿三九寒冬墜落在冰河
中,迅速自半夢半醒間脫身。

  「孃親!」

  我心中猛然一驚,趕忙掙起身來,坐在簡樸的床榻上,四處環顧,發覺自己
正處於陳設簡單的草廬中。

  蓋在身上的軟被滑落腰間,一股熟悉而淡雅的清香立時從中噴薄而出,彷彿
她的主人仍舊與我繾綣溫存著。

  然而四下所見,昨夜與我同床共枕、交頸而眠的孃親,此時芳蹤杳然、香魂
難覓。

  顧不得身上只穿著寬鬆的內衫綢褲,我趕忙翻身下床,連鞋襪都只是堪堪套
籠,就一邊呼喚著一邊急欲尋找。

  「孃親——」

  呼喚未竟,便聽耳中傳來一個清晰而空靈的天籟之聲:「霄兒,娘在中堂。」

  傳音入密!是孃親!

  我立時辨認出了這無比熟悉的清音所屬為誰,卻並不能教那份心急如焚稍有
安分,反而趿拉著布鞋,不管不顧地向房門走去。

  將簡樸而陳舊的臥室房門推開,我便見到了草廬中堂的景象:

  晨輝鋪灑著小半個廳堂,除卻一桌一席數椅外,別無他物。

  此時,我所渴求溫暖懷抱的仙子正背對於我,渾身沐浴著、散發著無盡的暖
芒,白衣勝雪,青絲如瀑,曲線隱約玲瓏,成熟風情較之朝陽更為奪目。

  見孃親正在桌前擺弄粥飯,而非方才情急之下的胡思亂想中的離我而去,這
才心下稍安,卻仍舊是三步並作兩步,從身後將給予我生命、賜予我垂青的仙子
擁入懷中,呼吸著令人心安的清香。

  「哎呀,霄兒總是這般黏人,娘正在準備粥飯呢。」

  孃親素手調羹、語帶嗔趣,卻並未躲閃,任由我將那仙軀攬在懷中。

  要知道,我所攬住的並非只是尋常的婦人,而是當世屈指可數的先天高手,
即便萬箭攢射也能易如反掌地避開,如此情態不過彼此打情罵俏罷了。

  略一擁抱,便感受到了孃親這副胴體的傲人身段與風情熟韻,軟腰月臀,玉
背柔腹,若在以往我定然早已按捺不住地肆意憐愛索取了,但如今卻只輕輕攬住
腰肢,雙手合於雪腹上,臉頰貼著螓首青絲,吸嗅著永遠也不會令我厭煩的淡雅
體香。

  「孃親,孩兒方才醒來沒見著你,還以為……」

  「傻霄兒,娘怎麼會丟下你一個人呢?」

  聞得此語,孃親停下手中動作,妙韻仙軀在我懷中靈巧地轉了一個圈,玉手
撫上獨子的臉頰,心領神會而又寵溺萬分地回應。

  近在咫尺的仙顏精緻絕美,美目桃花,黛眉細長,瓊鼻雪潤,朱唇勾抿,這
般傾城傾國的姿容,哪怕朝夕相處也未能習以為常,一顰一笑皆會令我神魂痴陷,
但此時面上泛起的寵溺與柔情才是最珍視的瑰寶,令我安心極了。

  「嗯,那就好。」我這才安然點頭,丟擲一點淡淡的疑問,「孃親是何時起
床的?為何孩兒毫無知覺?」

  孃親的修為臻至先天,哪怕夙夜不寐也是精力充沛,以往在葳蕤谷中更是每
日每夜間瞧著我入眠、盯著我起床,但自我與孃親雙宿雙飛以來,善解人意而又
寵愛深情的仙子將那份眷戀懼孤的心思看得透徹無比,答應不會每晨讓愛兒見不
著自己的身影。

  雖然也並非沒有仙子須得先行起床料理事物或者避人耳目的時候,但孃親總
會將我叫醒,溫柔告知之後才會安心離去,這回卻一反常態地沒有照例而行,是
以我才在猝然驚醒之下失了方寸。

  「霄兒莫不是睡迷糊了?娘起床之時與你說過的呀。」未曾想懷中仙子一怔
之後捏住我的鼻子搖了搖,既無奈又寵溺地解釋,朝皓腕處努了努櫻桃小嘴,
「霄兒還發了好大的起床氣,拉著孃親了小半晌——瞧,擦了你口水的袖子都還
沒幹呢。」

  「啊?是麼?」我也大出意外,但微一側目便見孃親右手的袖口上果然有一
片溼痕,便知仙子所言確鑿無疑,確是自己睡得不記事,不由歉意開口,「孃親
對不起,孩兒還以為……可能是這幾日事情太過繁忙了,孩兒都睡懵了。」

  說罷,右手不由撫上了額角,無奈地搖頭自嘲。

  自起事以來,我雖未與京州紫宸派來的討逆軍正面交鋒,但卻為了牽制奉詔
勤王的世襲武安侯而夙興夜寐、合正出奇,也是耗費了偌大精力。

  若非北面戰事有變,武安侯不得不捨棄對義軍的牽制迂迴,無法伺機直搗黃
龍,轉而進京拱衛天子,還不知要與他們對峙多久。

  青州好不容易大局初定,我才可以安穩度日少許時候,為避人耳目、也受人
所託,我們星夜兼程趕赴此地,昨夜更是連與孃親溫存體己的餘裕也不曾尋得便
即草草睡下,如此奔波勞碌之下,睡得忘了事情也並非不可想象。

  「嗯,不怪霄兒。」孃親嫣然頷首,一雙溫涼宜人的玉手也靈巧地攀附上來,
中食二指並作一處,輕柔地揉撫著我的太陽穴,「娘也知你近來辛勞疲累,故此
方才喚醒你之後又以冰雪元炁安撫入眠。」

  「多謝孃親了。」

  仙顏上滿溢欲出的溫柔與寵溺,更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心疼,額角處傳來的清
涼撫慰著靈臺,教我大為受用,慵懶得不想開口,靜靜地與孃親相望相凝,卻是
好半晌才回過味來。

  「不對啊,是孃親的冰雪元炁讓孩兒睡得昏天黑地的吧?孃親怎麼還倒打一
耙啊?」

  我抓住冰肌玉骨的皓腕,狐疑地盯著孃親笑吟吟的溫柔仙顏,這才知道自己
不知不覺又受了作弄。

  太陰遺世篇修具的冰雪元炁不僅有療傷慰體之效,更可春風化雨般助人沉眠,
月前戰事一觸即發,我也難得休憩,孃親體惜愛兒辛勞,便會尋機以此讓我安穩
地睡個一時半會兒,恢復充沛精力以防不測。

  「娘何曾倒打一耙?娘不過實話實說,其餘都是霄兒自說自話啊。」孃親故
作無辜,好整以暇,「況且娘可是絲毫沒有隱瞞以冰雪元炁助你入眠之事哦。」

  「呃……」我略一思索便知孃親所言不錯,但此時此刻卻並非講理論道的時
候,於是駕輕就熟地故作無賴,「孩兒不管,孃親的小嘴可會騙人了,夫君要懲
罰她!」

  「好霸道的霄兒~」孃親輕嗔一句,卻是默契非凡地打情罵俏起來,「卻不知
夫君要如何懲罰清凝的小嘴呢~」

  我欺近仙子的無瑕玉顏,抵住雪額秀髮輕輕研磨,將濃重炙熱的氣息噴灑在
櫻唇上:「孩兒要將孃親的小嘴咬爛——」

  話音剛落,我便要銜住那對柔軟唇瓣,卻被一根玉指抵擋住攻勢,孃親美目
靈動,輕啟朱唇,假意拒絕:「不成,霄兒整天只想著壞事,今日的親親方才已
被你享用過了,今兒可再沒有了~」

  「不嘛孃親~舍孩兒一個香吻先,日後還你便是——」

  我撒嬌一句,卻張嘴將那在正欲交戰的兩座城池之間奔波的來使含住,吮吸
幾口,粗舌隨即舔了上去,將自己的口涎塗在了珠圓玉潤的指頭上。

  「嗯~壞霄兒,只知求娘舍你香吻,卻從沒還過。」孃親輕吟一聲,美目中蕩
滿了水波,柔情凝視著急色的愛兒,「再說了,即便你省起要還,橫豎還不是娘
吃虧?」

  「滋滋……唔嘛……這回孩兒一定記得還與孃親……」我將嘴裡的雪潤食指
當作洞簫,用力吮吸、吹奏出靡靡之音,聽得孃親算不上埋怨的嗔怪,才鬆開些
嘴,含混地與仙子討價還價起來,「再說了,孃親不是也對孩兒這般歡喜得緊麼?」

  「油嘴滑舌~娘幾時說過喜歡啦?」孃親軟軟地責備一句,卻多是嬌嗔,轉而
又拿我幼時的事打起趣來,「真是跟小時候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逮住個玩意就要
吸個夠~」

  「怎麼不喜歡?孃親的耳根子都發燙了。」

  我最後將食指狠狠嗦上一口,幾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氣,其中若有乳汁恐已
被盡數吮出,轉而若即若離地咬著孃親柔嫩的櫻唇,蜜裡調油地打情罵俏,右手
已然撥開仙子鬢邊青絲,捏住那晶瑩剔透卻微微發燙的耳垂揉撫幾記。

  「嗯~」一對櫻唇即遭愛兒的侵襲掠奪,孃親卻並無躲閃,泰然自若又滿面柔
情地回應我的調戲,「真是個壞霄兒,不小心教你堪破了孃的這點秘密,便整日
以此來取笑娘~」

  「還不是孃親太不爭氣了,餘處都是冰肌玉骨,偏生這耳根一動情便似火燒
一般,紅得不打自招。」

  我輕咬著一對櫻軟唇瓣,幾乎將自己炙熱的呼吸送入仙子體內,已是到了幹
柴烈火一觸即發的場面,身前的孃親卻仍是遊刃有餘地打趣道:「若論不爭氣,
娘可是拍馬也趕不上霄兒,每回子都熬不住那快美,率先投降,求著娘快些與你
銷魂~」

  「孃親的身子這般美妙動人,手段又高明奇絕,教孩兒如何抵擋得住嘛?」
如此打情罵俏般的擠兌,彼此已不知交鋒過多少回,我自是毫不生氣,嬉皮笑臉
地熟稔反問,「再說了,無論孩兒如何不爭氣,不還是孃親的兒子與夫君麼?是
也不是?」

  「是是是~霄兒這輩子都是孃的兒子與夫君~」這句話彷彿戳中了孃親心中最
柔軟之處,美目中的情波滿溢而出,極盡溫柔地回應著我的大逆不道之言,「就
知道用這些話來哄娘~」

  「這是孩兒的真心實意,可不是哄孃親~」

  與孃親合成眷侶雖不過半年,但我早非當初不解風情的痴郎,知曉如何言語
才能教孃親心滿意足,便將滿腹衷情和盤托出,旋即輕吮著若即若離的嬌嫩櫻唇。

  「嗯,娘知道霄兒說的是真話……」

  孃親美目柔波氾濫,一語未竟便輕昂螓首,主動將撩人心魄的櫻唇檀口送到
愛兒嘴邊,軟滑香舌也不避羞赧地獻身獨子。

  濃情蜜吻唾手可得,我哪裡還會客氣?迎著那條香舌的來勢將其吮入嘴中,
才只嗦得一記,便被那仙霖的清香衝得滿腦皆是,更被那紅藥入口即化的妙覺迷
得如痴如醉。

  「嗯唔~哼……唏溜……」

  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母子二人,正在口舌交纏、分津度涎,彼此俱皆沉醉親吻,
一時分不清迴盪在中堂的,到底是孃親的動人嬌吟還是我的濃重鼻息,亦或是熱
吻的靡靡之音。

  粗蟒與紅舌分屬的二人,有著血濃於水的母子關係,卻逆倫背德地攪纏得不
分彼此,相卷相繞,相吮相吸,將仙霖與口水混作一汪深潭,將寵溺與親情化作
一眼蜜泉。

  孃親一雙玉手早環在我的頸後,似欲將愛子摟得緊密無縫,桃花美目似眯未
眯,卻將無盡的柔情愛意盡數付諸愛兒的心頭;我也心有所感,一雙大手抱住娘
親的腰身,將百依百順的仙子之嬌軀緊擁入懷,更教那對飽滿柔彈的酥乳在彼此
胸膛間擠得扁圓失形,她極富彈力地抗議著逆子膽大包天的欺壓、控訴著主人寵
溺無度的放任,卻是絲毫不能教水乳交融的母子二人稍稍停下柔纏蜜吻。

  我與孃親吻得如痴如醉,那柔舌彷彿入口即化、幾若不存,卻在唇舌交纏間
帶給我極致的滑嫩與愛纏;那紅藥上浸潤的仙霖明明被我吞飲了一波又一波,卻
仍是水潤多汁,毫不吝嗇地為愛兒奉獻清涼可口的香津蜜涎。

  加之那紅藥軟舌靈動至極,較之一尾硃紅錦鯉也不遑多讓,一邊逢迎著粗蟒
的蠻卷橫纏,一邊又能在我口中四處遊蕩,將我唇齒口腔中的各處俱皆掃蕩舐弄,
留下了淡雅清香——與孃親深吻蜜纏後的唇齒留香,便是由此而來。

  我沉溺在與絕妙紅舌的競逐之中,幾乎比幼時對俠義傳奇更為痴迷沉醉,在
你來我往中吞食了不知多少甘霖,也不知往孃親的仙體中灌入了多少口水,恍惚
間更是瞥見孃親那雙盈波美目中盪漾著柔情與笑意,顯然是極為滿足於愛子急色
沉淪的模樣。

  那香舌在我口中來去自如,時而將牙齒盡數舔舐,時而在舌底探索遊蕩,時
而在腔頂臨摹撫弄,幾乎教一直以粗蟒交相纏弄的我以為自己並未與其抵死纏綿,
卻更是滿心沉醉於不遜於歡好縱情的愛吻之中,沉溺在連感嘆神乎其技的餘裕都
沒有的唇舌交纏中直至微微眩暈窒息。

  直至我眼前微微一黑,孃親的美目立時清醒數分,紅舌巧妙地在難分難解的
交纏中退回了檀口中,似是戀戀不捨,將最後的柔情儘可能地給予獨子,而後才
輕柔而優雅地將唇瓣移開,牽出透亮晶瑩的絲液,卻未曾管顧骯髒與否,反是先
行安慰失了妙趣的愛兒:「好啦霄兒,這下親得夠久啦,再親下去孃的舌頭真的
要被你親壞了~」

  「嗯,孃親,你真好!」

  自重鑄功體以來,永劫無終進境神速,時至今日我已是內功有成的一流高手,
氣息綿長、體魄健朗,但這番蜜吻仍是教我難以支撐,可見其到底有多麼令人忘
乎所以,如何不知孃親已然寵溺愛子到了極限,幾乎是吻到我氣息不暢才分離唇
舌,我自是沒有半點委屈不悅,反而滿心感動於這份縱容。

  「娘自然好了,且只對霄兒一人這般好。」

  孃親嫣然一笑,霎時猶如春回大地、百花盛放,但萬紫千紅也不及其清麗絕
倫的萬一,還在吐出柔情愛語之際,以袍袖拭去了我嘴邊遺留的水痕,那份寵溺
與深愛,更不知還可在人間何處能夠尋得。

  「嗯!」

  我重重點頭,眼見孃親最喜愛的素袍的兩邊袖襟都沾惹上了自己的口水,饒
是多有此事仍然感動萬分,不由將仙子的腰身抱得更近一分,同時也將早已勃起
怒挺地陽物貼上了雪腹,霎時那火熱的陽根彷彿陷入了無限溫柔的雪脂中,哪怕
隔著彼此的衣裳,這禁忌的接觸仍是不免讓我激動半分。

  「這才親了一會兒霄兒就忍不住啦?」孃親自是感受到了愛兒陽物的侵襲,
玉臂依舊圈住我的脖頸,習以為常地打趣,「到底該說霄兒爭氣還是不爭氣呢?」

  這番戲言下來,孃親不僅沒有對我的唐突褻瀆躲閃半分,反是隨著我的動作
將胴體壓入懷抱,教柔腹嬌軀與火熱陽物接觸得更為緊密,那感覺既柔軟又包容,
甚至不遜於玉手的愛撫與握捋,頗有種重回孕育之所的錯覺。

  柔情萬種我自然心領萬分,打情罵俏卻也不能停下:「那自然是爭氣了,若
是孩兒不爭氣,孃親不知該有多心急如焚呢?」

  「娘有什麼可著急的?若真是如此,自有人比娘更該著急~」孃親莞爾一笑,
妙目趣意盈盈地瞥來,轉又溫言相勸,「好啦霄兒,親也親啦,該用早食啦。」

  孃親雖是一番勸阻,委婉告誡我不應如此急於縱慾,但環頸雙臂與熨帖嬌軀
並未稍離,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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