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女佳人兩相宜】(九)紅顏一嘆念君心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4-12-30

  蓬萊仙島遇故人,娉婷少女道淫事,師軒雲聽著表妹宛如家長裡短般說起為
男人侍寢,風輕雲淡之餘,看不出半點委屈,似乎被三個陌生邪徒姦淫只是一件
再平常不過的瑣事,而且似乎真的很想跟她這個素未謀面的表姐聊些女孩子之間
的體己話。

  師軒雲心中暗自一嘆,雖說她們師家的女人難違天道,命中註定都是蕩婦,
可表妹明明才花季年華,性子之放蕩瞧著竟是比母親也不遑多讓,小妮子這些年
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師軒雲輕輕握住師賤屄柔荑,細聲道:「既是表妹相邀,軒雲豈有推辭的道
理。」

  師賤屄眉眼彎彎,笑逐顏開,嘴角酒窩兒漾開一圈天真無邪的笑意,任誰都
看不出這位少女方才居然會若無其事地說出那樣一番驚世駭俗的言論。

  師夜霜卻笑道:「你這丫頭就知道纏著表姐,也不想想軒雲是什麼姿色,若
是讓那三代同堂的老色鬼撞見,這侍寢還有你啥事?」轉而又對師軒雲說道:
「這丫頭在這島上長大,除了我就沒見過別的親人,一時情急想跟你親近,倒不
是存了坑害你的心思。」

  師賤屄嘟著小嘴兒抗議道:「娘,就算他們有幸見著表姐的天人之姿,三個
肉洞一起被幹明明舒服得很,怎的就成了我的不是了?況且表姐既然到了島上,
早晚要跟咱們一樣的。」

  師夜霜:「你道人人都跟你這般缺了肉棒就睡不著覺的?外邊的仙子們都矜
持得很,別看後來都被調教得乖巧伶俐,可剛上島那會兒哪個不是一副心高氣傲
的做派?縱然咱們師家的女人不在乎那些虛名,可你表姐到底是師家的大小姐。」

  師軒雲:「小姨,不礙事的,我從小就被母親調教,對性事少有忌諱,就連
束衣也是穿過的……」

  師夜霜狹促一笑:「那束衣看著漂亮,穿起來可不好受吧?」

  師軒雲:「難受死了,那混蛋還故意牽著我在院子裡爬了一圈,說是讓家裡
的下人們都看看師家的大小姐有多下賤!」

  師夜霜:「當年我跟你娘都穿過,還故意讓華清寺裡的和尚們看見,可笑那
些日日吃齋唸佛的出家人,看女人的表情也跟凡夫俗子沒什麼兩樣。」

  師賤屄不明所以,問道:「娘,表姐,你們說的束衣是什麼?怎的我都沒聽
過?」

  師夜霜與師軒雲異口同聲說道:「小孩子別多問。」

  師賤屄不服氣地抖了抖挺拔的胸脯說道:「人家不小了,哪都不小了!」

  師夜霜和師軒雲忍俊不禁,相視一笑,確實不小了,哪都不小了。

  師賤屄:「那今晚……?」

  師軒雲:「表姐今晚陪你便是,反正早晚是要跟你一樣的。」

  師夜霜見拗不過女兒,也只得由著她自個兒折騰了,轉而朝如月凜子問道:
「凜子姑娘是東瀛人氏吧?今晚是安排一間廂房稍作歇息,還是跟軒雲一起?」

  如月凜子:「我初來乍到,跟軒雲一起安心些。」

  師夜霜:「那好吧,今晚你們就先躲在賤屄那裡的偏房,待這丫頭完事後再
出來不遲。」

  師賤屄:「娘,再這麼嘮叨著,額上就該長皺紋了。」

  師夜霜沒好氣道:「就你皮細肉嫩!」

  如月凜子扯了扯師軒雲裙角,細聲道:「你們師家的女人是不是都這般…
…放得開?」

  師軒雲一本正經說道:「哪的話,別看我叫得那麼淫蕩,其實內心還是很純
潔的。」

  如月凜子翻了個白眼,信你個大頭鬼!

  入夜,繁星點點,華燈初上,正是尋常人家茶餘飯後納涼之時,蓬萊仙島上
某座小院中便急不可耐地拉奏出撩人的糜音,拂過竹簾的晚風吹不散炎夏的煩躁,
響徹樹梢的蟬鳴蓋不住粗重的喘息。

  紅燭灑下熱淚,床沿咿呀作響,三位年歲不一的大男人擁簇包夾著一位妙齡
少女,做著男女之間最古老的情事,東方神州雖有飽暖思淫慾一說,可那也就佔
了個「思」字,即便是再好色的世家子弟,也恥於剛填飽肚皮就忙著鬧出這般動
靜,然則邪徒們之所以被仙家正道視作奸佞,其中的緣由之一便是他們從不把禮
法當回事,隨心所欲,罔顧倫常,將七情六慾凌駕於天道之上,換個粗鄙的說法,
便是想幹就幹,說幹就幹,若是一個邪徒叫囂操你娘,也許不僅僅是一句罵街而
已,他很有可能真的會……操你娘……

  男人們揮汗如雨,氣喘如牛,小女子淫水橫流,淺唱低吟。

  這三男一女,不就是侍寢的師賤屄與那父子爺孫聯袂提槍上陣的恩客?三代
同床,同室操戈,太爺老當益壯,老爺風流倜儻,少爺意氣軒昂,何愁幹不翻這
嬌滴滴的小娘子?

  可偏偏就是幹不翻……

  無論這祖孫三代如何賣力抽插,深入淺出,灌精如灌酒,明明已經兵分三路
堵死了師賤屄三穴,仗著提前服下的霸道壯陽仙丹,一刻不曾停歇地輪番將床上
少女肏上雲端而不曾落,身陷絕境而不得逃,按理說,就算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少
婦也早該頂不住了,可這個名中帶賤,性情更賤,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賤的女人居
然還是跟剛開始交合那般死死啜住他們的命根子,一刻不曾停歇地榨取著他們的
陽精,三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姑娘拖入鏖戰已經是丟臉至極,更丟臉的是看樣子他
們還會輸?

  師賤屄咕嚕幾聲吞下口中新鮮的白濁,趁著喘息的空檔笑道:「主人們好生
偏心,莫不是都把力氣留給了島上其他姐妹,賤屄不依啊,賤屄還想要。」

  年少氣盛的少爺剛要出言反駁,話沒出口,胯下肉棒又叫那張銷魂蝕骨的小
嘴整根含住,納入深喉,頓時舒爽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自家那愈發脆弱的精關,
只怕堅持不了幾個回合又要交貨了,他何嘗不想拔出來,可又捨不得拔出來。

  年富力強的老爺半輩子縱橫花叢,講究的是一個片葉不沾身,這魚水之歡當
然比急色的兒子要老道幾分,尚且勉強保住顏面,雖也情不自禁洩了好些陽精,
可十幾天積攢下來的存貨總算還未見底,只可惜胯下頂入的這枚蜜桃圓臀,算不
上豐腴,但觸感之彈嫩卻是他生平僅見,更別說屁眼內那恰到好處的溫柔夾弄了,
他仍在堅持,可能堅持多久,正如他眼下插入的肉洞一樣,實在是沒底。

  年高望重的太爺此刻正十分沒有長輩風範地與兒孫輩一起強姦同一個少女,
他倒是想把師賤屄那位風韻猶存的少婦母親一道弄到床上去,無奈功勞簿上就那
麼幾劃,魚與熊掌不得兼顧,母親女兒總得捨棄一個,幾經考量,還是翻了師賤
屄的牌子,無他,就想著將那剛及笄的女兒幹翻,當母親的還能不管不顧?到時
候自然少不了母慈女孝的感人戲碼,一來二去,不就是一樁母女同淫的美談?不
成想如意算盤終究是落了空,這看似少不經事的女子,光看那騷屄夾弄的性技,
就比他們爺孫三人加起來都要經事!

  明明是三軍圍城的大好局面,硬是被一個小女子磨成了三軍潰逃的敗局,憋
不憋屈,鬱不鬱悶。

  當然憋屈,當真鬱悶,可再憋屈,再鬱悶,該射的,還是得射啊。

  三個大男人扶牆而出,他們只求師賤屄千萬別把今晚的糗事宣揚出去,身為
邪徒,若是在床上辦事不力,那就是一輩子的笑柄。

  師賤屄光著身子坐到梳妝鏡前,哼著地道的小曲兒,胭脂理紅裝,眉筆落深
淺,她雙手高舉,伸了個懶腰,今個兒長夜漫漫,不得和兩位仙子似的姐姐好生
親熱一番,既是一見如故,不妨一賤如股,櫃子裡的雙頭龍,還殘留著母親嬌臀
的韻味呢。

  少女對鏡梳妝,吃吃地笑了,若是不計較那赤裸的胴體和胯下滿溢的精液,
真的就只像一個情竇初開的懷春少女一樣,嚮往著甜蜜的將來。她沒來由地忽然
覺得有些困,打了個哈欠,緩緩伏在桌上酣然入夢,她的嘴邊,仍是停留著天真
的笑意……

  一個憂鬱的影子站在師賤屄身後,為少女披上一簾薄紗。

  師軒雲和如月凜子推開側室房門,朝潛入的男人恭恭敬敬地側身衽斂,行了
個萬福。

  如月凜子:「凜子見過主公。」

  師軒雲:「公子,你可算來了。」

  來者不是雲棋是誰?

  雲棋:「這幾天舟車勞頓,倒是辛苦你們兩個了。」

  如月凜子:「分內之事,不敢居功。」

  師軒雲卻拉著凜子說道:「我們倆在船上被玩得那麼慘,公子就知道看熱鬧,
好沒良心。」

  雲棋哭笑不得:「你們騎術生疏,總不能怪到我頭上吧?」

  如月凜子細聲道:「主公看著我們騎馬的淫賤姿態,興奮麼?想肏我們麼?
凜子……現在就可以……」

  雲棋無奈扶額:「凜子,你之前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如月凜子笑道:「你們東方神州不是有句老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師軒雲:「好呀,原來是拐著彎埋汰我來著。」

  雲棋:「先做正事,你們跟我去見一個人。」

  湯池盪漾,仙氣渺渺,水霧縈繞在山間,籠罩著那一泓獨一無二的溫泉,蓬
萊仙境在封島前便以上品泉水著稱於世,深得仙家女眷青睞,傳聞不但能駐顏回
春,還兼有滋養玉乳私處的奇效,簡而言之,泡上一宿,上邊肉球更滑膩,下邊
肉洞更緊緻。

  半山腰的這處湯池,看著甚為精巧,僅能容得四五人同時浸泡,泉眼與靈脈
相通,是全島靈氣最為濃郁之地,取名雅頌,從前被幾個仙家門派包圓了,容不
得凡夫俗子染指,如今卻是難得的清靜。

  雅頌周遭陣法仍在運轉,讓人難窺池中奧妙,按理說如今邪徒盤踞島上,湯
池便再無遮掩的必要,能讓邪徒們不惜耗費靈石維持法陣的,想必就是妙相王的
意思了,而妙相王之所以如此大費周章,皆因在此享用溫泉的那個女人,有那麼
一點點特別,只是一點點就夠了。

  誰讓她是當今天子最為寵溺的紅顏,滿朝文武最為不恥的禍水?全天下都知
道,因為這個女人,皇上把早朝改到了辰時!雖然對那些年邁的老臣來說不見得
是件壞事,可這並不妨礙他們對深宮那位寵妃口誅筆伐,不罵上兩句妖女魅惑君
王,痛陳幾句祖制不可廢黜,怎麼對得起他們清流死諫的名聲?

  皇上聖明,臣下忠義,錯的,不就只剩下女人了麼?

  可這個女人不在乎,她不在乎朝堂非議,不在乎蕩婦名聲,甚至連自家性命
都不在乎,曾有一位三朝元老當面指摘她為什麼不去死,她眼皮都不帶眨一下,
便轉身從容投入湖中,把隨行侍衛和宮女嚇得魂都丟了,出了亂子大臣頂多賠上
兩個月的俸祿,他們可是要掉腦袋的!

  宮裡都知道,能讓這個女人眨一眨眼的,便只有龍椅上的那位九五之尊,也
只有在皇上面前,她才像個活人。

  她姓容,名悅己,是皇上南巡水患時帶回來的孤女,十四歲入宮,十六歲冊
封為容貴妃,教六宮粉黛黯然失色,她素來只為一個人裝扮,女為悅己者容。

  當她的死訊從宮中傳出,群臣震動,清流們高呼蒼天有眼之餘心裡卻生出一
種莫名的傷感,哎,那妖女怎的就忽然沒了,這樣罵不還口的妖女人以後上哪去
找?

  所幸皇上終究還是沒把上朝時間改回來。大臣們也不需要在卯時天還沒亮就
往宮裡趕路。

  她就這麼病逝了,群臣百姓只記得她禍國殃民的美豔,除了當今天子和身邊
寥寥幾個宮女,沒人記得她的好。

  無所謂,她不在乎……

  可她若是真的死了,此刻在湯池中浸泡的人又是誰?

  容悅己還活著,她正慵懶靠在熱氣騰騰的池邊,細細檢視剛送到手上的卷軸,
當讀到那句皇上已有一百二十六天未在妃嬪寢宮中留宿,幽幽一嘆,一百二十六
天前,正是宮中傳出她死訊的日子。

  這又是何苦由來?

  容悅己收起卷軸,輕聲道:「三位藏了這麼久也不現身,妾身的身段真有這
麼好看麼?」

  師軒雲拉著如月凜子從樹後躍出,笑道:「貴妃娘娘的身段自然是好看的,
只是沒想到貴妃娘娘不但是個美人,還是個高人。」

  容悅己嫣然一笑:「兩位姑娘身段也不差,而且本事也不弱,依妾身看,怕
是已經摸到了神聖境界的門檻?」

  師軒雲豎了豎拇指:「娘娘眼光獨到,難怪只瞧得上當今天子。」

  容悅己:「還有一位呢?該不是不敢出來相見吧?」

  師軒雲:「娘娘有所不知,我家公子臉皮薄,唯恐唐突佳人,還請娘娘先行
更衣。」

  容悅己:「看你們這姿色,想來便是今日上島的師軒雲和如月凜子,你們口
中的那個人莫非姓雲?」

  師軒雲:「正是。」

  容悅己:「你們三個好大的膽子,竟敢闖到這蓬萊仙島上來,就不怕我喊人
過來?」

  師軒雲:「娘娘若是要喊,方才就喊了,況且以娘娘的境界,喊不喊人,又
有什麼分別?」

  容悅己笑著搖了搖頭,毫不避忌地徑自從湯池中站起,取出湯池邊放置的素
色浴巾包裹住玲瓏嬌軀,打趣道:「雲棋公子看好了,妾身這浴巾下可沒藏著匕
首,這下總該放心了吧。」

  師軒雲和如月凜子竟是一時看呆了,她們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會揹負著
禍水的罵名,確實,這樣美的女人住在宮裡,就算不是禍水也只能是禍水了,素
白浴巾攏在身上,僅是貼合腰身曲線臨摹出蜿蜒體態,半分不露,規規矩矩,看
著卻比剛出浴那會兒更為勾魂攝魄。

  話說回來,古往今來,美人出浴,哪有不好看的道理?

  單看容姿,這位恬淡到極致的貴妃娘娘,著實當不上一個「妖」字,之所以
被朝中群臣冠以妖女之名,大抵是拜她那顆點綴在唇角的美人痣所賜吧,那筆墨
濃重的一點,如同一顆打破湖面平靜的鵝卵石,在那張清秀的俏臉上暈開一層不
可言說的嫵媚,一波波漣漪泛至男人心頭,惹下多少無端而至的情債,這樣的美
人兒伴在君王左右,可不就是妖女麼?

  雲棋隨之也躍出樹林,眼上卻蒙著一塊黑布。

  容悅己:「難得雲棋公子還是位翩翩君子。」

  雲棋解下黑布,拱手道:「娘娘謬讚。」

  師軒雲悄聲道:「娘娘,不瞞您說,其實公子那黑布薄得很……」

  容悅己微微一愣,隨即啞然失笑,說道:「果然是師墨雨的女兒。」

  雲棋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他總不能讓容悅己自己蒙上試試吧?

  容悅己:「雲棋公子早上傳信邀妾身相見,不知所為何事?須知公子一直與
我教為敵,妾身又是邪神座下邪使之一,實在想不出你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師軒雲和如月凜子聞言,震驚不已,眼前這位天下皆知的紅顏禍水,竟是一
位邪使?她一直誤以為這位隱藏修為的貴妃娘娘被妙相王軟禁在島上,沒想到對
方乾脆就是一個邪使。

  容悅己皺眉道:「你沒告訴她們?」

  雲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目標一致。」

  容悅己:「公子若繼續說這種胡話,就休怪妾身出手了。」

  雲棋:「自妙相王掌權以來,所有來自邪神的旨意都由他代為傳達,你們其
實早就起疑心了吧,不然又怎麼會有半數邪使不服他的號令?」

  容悅己:「此乃我們教內事務,不勞公子費心。」

  雲棋:「你若是真心助他成事,島上這大陣即便缺失了陣眼,可也應該難不
倒你吧?」

  容悅己冷言道:「公子說的什麼,妾身聽不懂,倘若公子以為憑這三言兩語
便能說服妾身倒戈相向,未免太小瞧我容悅己了吧?」

  雲棋:「你就不想知道,這大陣究竟何用?想必你也不會相信讓邪神重臨這
種鬼話吧。」

  容悅己:「公子有話不妨直言。」

  雲棋:「島上這大陣,確實可聚攏天地間的意念,憑著這水磨功夫,總歸有
一天能讓邪神完全恢復,這點妙相王不敢作偽,也知道絕對騙不過你,只不過待
邪神徹底恢復後,它就會成為竊取邪神力量的器具,讓妙相王取而代之,這才是
妙相王真正的圖謀。」

  容悅己沉吟半晌,說道:「你我正邪不兩立,妾身憑什麼相信公子?」

  雲棋:「其實你已經相信我了,而且你根本輸不起,妙相王成為邪神後,第
一個就會把你這個邪使調教為性奴,以此震懾其餘人等,你跟君王的情分,也就
到此為止了。」

  容悅己苦笑道:「事到如今,我跟他之間,還有什麼情分可言?」

  雲棋:「若是無情,那天他不會活,你也不會走,呵呵,先帝駕崩,太子年
幼,妙相王自有手段操控朝局,我說得對麼?」

  容悅己死死盯著雲棋。

  雲棋:「可你還是暗中救下了他,壞了妙相王的棋局,但你當真以為妙相王
就沒察覺一點蛛絲馬跡?你很清楚,只是看破不說破,還沒到撕破臉皮的時候罷
了。」

  容悅己:「幫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雲棋:「我可以讓你回去。」

  容悅己:「他不會接受一個邪使當妃子。」

  雲棋:「除了他,朝中無人知曉你的身份,而且你也應該知道他多久沒碰女
人了。」

  容悅己:「你想讓我做什麼?」

  雲棋:「讓妙相王馬上趕回島上。」

  容悅己:「我憑什麼讓他回來?」

  雲棋:「因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被哺乳期的嫂子當成洩慾的公狗鄰家正太與背德人妻仙途漫漫且徐行狂刷一個月禮物的榜一大哥和淫蕩女主播寒症纏身的表妹h攻略系統:從精廁母狗開始調教班主任禁臠:淫道下山樓上樓下楊帆的大學生活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