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167-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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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7

月,左右再等六
七個月,蓮兒便能一嘗所願,何必這般心急?」

  與姑嫂二人親暱一會兒,彭憐離開東跨院,重又回到陳泉靈房裡。

  見他去而復返,應白雪母女俱是一愣,應白雪起身問道:「相公怎麼又回來
了?」

  彭憐抱住美婦一把撕去她的衣衫,隨即按著婦人臻首讓她為自己舔弄陽根,
看著泉靈說道:「之前在冰瀾那裡試過,為夫有辦法為你穩固胎心、解去疾苦,
你可願意一試?」

  應白雪赤身裸體跪在地上含弄丈夫陽根,她相思成災,不是因為懷著身孕,
只怕早就投懷送抱求歡了,此時手捧著丈夫偉岸陽物,早已心旌搖盪、無暇思索。

  卻聽陳泉靈有氣無力說道:「女兒但憑爹爹處置……女兒……信得過爹爹……」

            第一百六十九章 半晌偷歡

  雲州,嶽府,一片燈火通明。

  院中家人們井然有序各自忙碌,準備著即將到來的年夜飯,正堂廳門大開,
嶽元祐取了一束香遞給兒子嶽樹廷,自己也取了一束,兩人各自點燃插入香爐,
始終保持香火旺盛。

  柳芙蓉端坐一旁,吃著婢女采蘩剝好的瓜子,有些打不起精神來,此時臨近
午夜,她著實有些睏倦,只是勉力支撐著,顯得很是無精打采。

  兒媳葉氏一旁坐著,笑著對柳芙蓉說道:「母親若是倦了,不如先去躺會兒,
不必這般熬著,媳婦看著都替您難受。」

  柳芙蓉拍了拍手,嘆氣說道:「終究是年紀大了,以前就這般坐著,到後半
夜不睡都不覺得如何,如今到了時辰不睡,便像被抽了筋骨一般……」

  嶽元祐負手走到門邊,看著大門處毫無動靜,輕輕搖了搖頭,嘆氣回到座位
坐下,也有些精神不振。

  柳芙蓉看在眼裡,知道丈夫心中如何作想,便輕笑說道:「老爺不必惦記了,
憐兒今夜不會來的,日間潭煙著人捎話,不定年前回不回得來呢!」

  她又道:「便是回來了,這新姑爺回門,也要過了年才行,哪能大過年的深
夜前來?」

  嶽元祐被妻子戳穿,有些無奈說道:「他是新姑爺不假,可也是岳家外甥,
過年了來給我這個舅舅磕頭,不也情理當中麼?」

  嶽元祐新納的幾房妾室都在各自房中守歲,岳家規矩,只有長子嫡孫才在中
堂與父母長輩守歲,如今岳家嶽元祐柳芙蓉最大,嶽池蓮嶽溪菱又都不在,自然
就只有這四人在此。

  嶽樹廷素來木訥,聽父親如此一說,便笑著勸道:「妹夫如今在外為官,多
少有些不便,這幾日連降大雪,路上有些耽擱也是平常,真要公務纏身,這個年
不回來過了也沒什麼,父親倒是要想開些才是……」

  嶽凝香嫁予彭憐做妾,岳家上下只有屋中四人知道究竟,柳芙蓉自不必言,
嶽元祐還是從柳芙蓉那裡知道的,至於嶽樹廷夫婦,則是從側面知道的,畢竟以
柳芙蓉的心高氣傲,如何肯讓自家女兒許與別人做妾?便是自家親戚,怕也不肯
輕易點頭。

  眾人只道柳芙蓉因為彭憐身世顯貴才肯如此嫁女,誰也不知她是戀姦情熱、
意圖取悅情郎才肯如此,只是恰好情郎是天潢貴胄、帝王血脈,此事錦上添花,
卻不是主要根由。

  一家四口各自閒聊,卻無人肯提及彭憐身世,此事關係重大,眾人可謂守口
如瓶,自然不能隨意說起。

  正自閒聊,忽然大門處人聲喧譁,不多時嶽誠小跑進來,遠遠喊道:「老爺!
夫人!表少爺回來啦!」

  在他身後,彭憐一身青布衣衫灑落而行,舉手投足間稚澀盡去,行事沉穩,
再也不似從前少年模樣。

  嶽元祐老懷甚慰,坐在椅上拈鬚微笑,心中得意至極。

  眼前少年雖說是自家外甥,卻也是實實在在的秦王世子,雖然沒名沒份,卻
是如假包換的帝室血脈,自家女兒雖然嫁入彭家做妾,卻也不算辱沒了自己,如
今見彭憐此去不過月餘,卻已如此沉著穩重,更加心中快慰,暗讚自己頗有識人
之明。

  柳芙蓉遠遠看著情郎,面上睡意登時進去,俏美雙眼中爆出一團火花,只是
她掩飾得極好,恰到好處露出喜悅神情,看著毫不突兀,只是玉手握緊了手中香
帕,指節都泛起白色,心中情懷盪漾,恨不得立即撲到情郎懷裡,求他狠狠憐惜。

  彭憐大手一揮,四名僕人將兩個木箱抬進廳中,他隨後衝舅父舅母表兄表嫂
行禮,說道:「甥兒入夜方才到家,收拾一番便過來給舅父舅母表兄表嫂拜年,
失禮之處,還請舅父舅母寬宥!」

  「好好好!這才一月有餘,憐兒便愈發出息了!果然經學致用方為大道!」
嶽元祐心中快意,自然毫不在意那兩大箱金銀財寶綾羅綢緞。

  柳芙蓉也點頭微笑說道:「憐兒有心了,今夜能來便是了,何必這般破費?
你卻不知,你舅舅翹首以盼望眼欲穿,你未來時,他都起身眺望好幾回了!」

  她說得好笑,一旁嶽樹廷夫婦也湊趣笑了起來,嶽元祐卻不以為忤,也笑著
說道:「這不憐兒還是來了嘛!」

  眾人笑作一團,彭憐在嶽樹廷身邊坐下,聽嶽元祐問起溪槐諸事,便即一一
對答起來。

  柳芙蓉起身打個哈欠笑道:「你們爺三個說著,官面上的事我們婦道人家也
不懂,青霓隨我一起去後面走走罷!憐兒今夜要回去吃年夜飯的罷?」

  彭憐連忙起身恭謹答道:「一會兒便要回去。」

  柳芙蓉點頭道:「也罷,如今你自立門戶,家裡也有一大幫子人呢!走前來
我房裡,前幾日置辦的綢緞料子甚好,你拿回去給媳婦們做幾身新衣衫。」

  「甥兒代內子謝過舅母!」彭憐恭謹行禮,目送柳芙蓉與葉氏離去,這才又
坐下,與嶽元祐父子繼續閒談。

  嶽樹廷在外省縣城任著主簿,論官職比彭憐大些,兩人年紀相仿,卻都自負
才學,又任著芝麻綠豆官,且是至親兄弟,自然惺惺相惜,越說越是投緣。

  嶽元祐問了些風土人情,叮囑了些彭憐官場為人處世道理,嶽樹廷則與彭憐
約好,過幾日嶽凝香回家省親,彭憐護送來時二人再把酒言歡,彭憐慨然答應,
這才告辭出來,到後院來見柳芙蓉。

  柳芙蓉院門大開,院中張燈結綵,照得亮如白晝,幾個丫鬟僕婦守在門廊下
面,見彭憐進來,各自恭謹行禮,其中一個小丫鬟挑著燈籠引著彭憐入內,才上
了臺階,卻見采蘩從裡面迎了出來。

  「采蘩姐姐,表少爺來了!」小丫鬟嬌滴滴對采蘩稟報。

  「知道了。」采蘩氣派十足,卻對彭憐畢恭畢敬,恭謹福了一福,擺手請彭
憐入內。

  隆冬時節,夜裡頗有些寒冷,此時廳門大開著,屋中卻一片暖意融融,彭憐
隨著采蘩入內,到沒人處摸了少女翹臀一記,笑著問道:「姐姐可曾想我?」

  采蘩面色泛紅,悄悄點了點頭,卻不敢說話,挑起珠簾請彭憐入內。

  彭憐也不過分難為她,徑自入內,卻見榻上柳芙蓉早已飛身而起,直直撲入
自己懷中。

  「好相公……想死人家了……」柳芙蓉一身淡紫華服,濃郁香氣撲面而來,
口中嬌滴滴撒嬌軟語,身子卻已軟了下去。

  彭憐懷抱美婦,在她唇上又親又啄,直將美豔舅母弄得嬌軀痠軟、嬌喘吁吁,
這才將她放開,抱著柳芙蓉在床邊坐下,笑著問道:「芙蓉兒都哪裡想我了?」

  柳芙蓉牽著丈夫大手放到胸前,嬌滴滴道:「奴這裡想哥哥了……」

  彭憐探手婦人衣間,隔著絲滑褻衣握住一團椒乳搓揉不住,笑道:「除了奶
子想了,還有哪裡想了?」

  「壞相公……」柳芙蓉被他揉的六神無主方寸盡失,撒嬌說道:「哥哥知道
人家說的是心裡想,偏要這般作弄人……」

  不待彭憐說話,她又嬌笑說道:「奴的騷穴兒也想相公的大肉棍棍了……」

  她風騷淫媚,便是比起出身風塵的練傾城也不遑多讓,床笫間每每出人意表,
讓彭憐愛她成痴,尤其兩人之間那份禁忌之情,更讓彭憐魂牽夢縈,神不守舍。

  今夜他來,雖是洛潭煙建議,心中卻有一多半心思,想要與柳芙蓉重逢,當
時在廳中兩人眼神交匯,而後柳芙蓉說捎些東西回去,他便心中瞭然。

  彭憐探手婦人腿間,果然掬出一抹溼滑體液,調笑問道:「芙蓉兒這般溼了,
不如陪為夫歡愉一會兒如何?」

  柳芙蓉早已探手下去握住丈夫陽物,口中嬌喘不住呻吟道:「奴心裡盼著,
只是眼看便要祭祖,怕是來不及了,不如相公夜裡過來,奴再細細奉承如何?」

  「夜裡是夜裡,此時是此時,這會兒房門大開,院外站著那些丫鬟僕婦,芙
蓉兒不想試試這般快活麼?」

  彭憐諄諄善誘,柳芙蓉神情一動,眼中閃過躍躍欲試神色,她撩開裙襬,媚
然說道:「那便插上幾下,先解解奴心中相思再說……」

  彭憐仰起身子,雙手撐在背後,只將陽物一柱擎天,由著柳芙蓉自己施為。

  柳芙蓉撩開裙襬,吩咐一旁采蘩幫著扶住纖腰,隨即跨在彭憐身上,對著陽
根緩緩坐下。

  她下體淫液淋漓,毫不費力將丈夫陽物納入穴中,只是暌違多日,緊窄畢竟
不同,稍稍進了大半,便已身軀痠軟無力,喘息良久,這才繼續施為,將大半陽
根吞入穴中。

  「好哥哥……美死人了……就這一下……便不枉了……」美婦雙手扯住彭憐
衣襟,輕輕抬起豐臀套弄起來,口中低吟不住,顯然快美至極。

  彭憐也是情難自已,雙手抱住美婦纖腰,助她上下起伏,同時在美豔舅母耳
邊說著綿綿情話,一述相思之苦。

  柳芙蓉快美無邊,卻不敢大聲浪叫,情到濃處一口咬住丈夫衣衫肌膚,悶哼
聲中,她套弄驟然急促起來,「唧唧」淫水聲中,猛然一次盡根全入,隨即彷彿
針扎一樣驟然起身,一股清亮淫液,隨她動作噴射出來灑落一地,便連一旁站著
的采蘩也被殃及,弄得身上斑斑點點、溼了大半。

  柳芙蓉嬌軀不住顫抖,不是彭憐抱著肉臀,怕是便要摔到地上,如是良久,
方才緩緩酥軟下來。

  「好哥哥……美死人了……」柳芙蓉有氣無力靠在彭憐懷中,只覺睡意更濃,
直想就此睡去。

  彭憐笑道:「芙蓉兒美了,你達可還憋著呢!過去趴好,讓為夫從後面肏你!」

  柳芙蓉勉力起身乖乖趴好,回身看著丈夫嬌媚說道:「妾身求相公憐惜!」

  兩人如今背地裡行了納妾之禮,自然便是夫妻,雖然上不得檯面,卻也與以
往不同。

  彭憐箍住婦人纖腰,挺著粗壯陽根緩緩而入,隨即大肆撻伐起來。

  柳芙蓉不敢放肆浪叫,便將棉被扯來咬在口中,喉間悶哼連連,也是快美無
限。

  彭憐在家中為許冰瀾陳泉靈療愈身心,早將情慾勾了起來,這會兒與柳芙蓉
久別重逢,又有舅父表兄鋪墊,此時也是快活無比,匆匆不過兩百餘抽,便有了
丟精之意,他也不肯隱忍,猛力抽送二三十下,便頂著柳芙蓉美穴深處,丟出道
道濃精。

  柳芙蓉被他弄得魂飛魄散,中間丟了兩回,倒又尿了一回,此時被陽精一燙,
只覺渾身酥軟,再也沒有絲毫力氣。

  彭憐運起玄功,為她補益氣血,說起來前為兩位愛妾運功療傷的事,柳芙蓉
聽得入神,半晌才道:「二十七那天奴過府去看凝香,她氣色倒還不錯……相公
讓眾位姐妹都懷了身孕,獨獨奴不能為相公孕育骨血,奴心中始終有些……」

  彭憐按住婦人櫻唇笑道:「芙蓉兒大可不必如此,你卻不知,為夫如今早已
後悔莫及,當日何必這般急切?當時一時技癢,只想著一視同仁,哪裡想過會將
自己晾在一旁成了孤家寡人?不是傾城與芙蓉兒還能陪伴左右,為夫只怕真的要
自作自受了!」

  柳芙蓉嫣然一笑含住丈夫手指,輕輕吞吐幾下,這才嬌嗔說道:「誰說不是
呢!一次弄得所有人都有了身孕,倒顯出了奴與傾城姐姐的不是來!相公忒也胡
鬧,怎麼連那白玉簫都弄得有了身子?」

  彭憐說起當日經過,無奈苦笑說道:「芙蓉兒也知道,為夫有時率性而為,
她一人獨守空閨甚是可憐,成親多年身下一無所出,為夫既然有此秘法,自然不
能坐視不理。」

  柳芙蓉嬌嗔說道:「萬一將來孩子生下來不像她夫婦二人,反而像極了相公,
到時豈不天下大亂?」

  彭憐無奈說道:「那就只能到時再說了……」

  柳芙蓉忽然好奇問道:「相公能為泉靈冰瀾安胎,卻不知緣由何在?道家秘
法果然能有此神通?」

  彭憐見她問起因由,得意笑道:「之前雪兒也有此一問,我還未對她說,這
會兒芙蓉兒問起,便先與你解釋一二……」

  「凡人稟天地之氣而生,生者死者,皆是肉身,兩者可謂毫無區別,卻有生
死之別,芙蓉兒可知為何?」

  「奴只知金銀有別,哪裡知道這些玄之又玄的大道理……」

  見柳芙蓉搖頭不解,彭憐握住婦人一團椒乳,笑著說道:「區別便在這一口
氣上!尋常男女交歡,若想成功受孕,必須得遇這份生機,否則便是男女身體如
何強健,也難受孕成功……」

  「為夫那日偶然參透其中奧妙,一時技癢,便將水兒母女三個一起種下生機,
其中奧秘,卻是為夫以自身生機為引,接引天地間生機入體,同時佐以道家陰陽
之氣還氣生精,再趕上女子花期已至,自然便受孕成功。」

  彭憐說得得意,隨即又道:「去看冰瀾時我忽然想起,如此接引天地間生機
入體,若是女子先天羸弱,只怕難以承受,眾女之中,只有冰瀾泉靈如此,其中
必有根由。」

  「原來雪兒和姨母懷著她們的時候,均是遭逢家變,尤其泉靈遺腹所生,其
時雪兒六神無主,對她自然全不在意,如此一來,先天自然羸弱,若是尋常受孕,
雖然也會難捱,卻不會如此嚴重,偏偏被我這般接引生機強行受孕,自然便要痛
苦不堪……」

  彭憐面現自責之色,輕聲說道:「找到癥結,餘下諸事便容易了,為夫細細
思索,想起當日與恩師歡好,其時倒轉陰陽重塑先天,當時只覺得好玩,如今才
知其中奧妙……」

  想起恩師玄真,彭憐心中悵然,若是恩師在此,能與練傾城母女團圓,自己
一家其樂融融,不知該是如何景象。

  柳芙蓉心有所感,與他十指相扣,輕身問道:「可是如今泉靈與冰瀾便即好
了?」

  彭憐點頭說道:「理順了先天之氣,這幾日便會胃口大開,漸漸氣色恢復,
之後便與常人無異,至於會否有其他變化,倒是未知之數。」

  柳芙蓉忽然笑道:「如此說來,雪兒與水兒豈不早就被相公重塑了先天之氣?
不如哪日相公也為奴重塑一番如何?」

  彭憐搖頭笑道:「芙蓉兒自小養尊處優,先天本就充盈,哪裡需要重塑?只
是從前只道必然要如雪兒水兒那般置之死地而後生才能容顏永駐、青春不老,如
今為夫卻已明白,只要重塑先天之氣,補益肉身根基,便是不如雪兒水兒重生一
般與從前天差地別,卻也必然脫胎換骨、返老還童!」

  柳芙蓉聽得心花怒放,她最在意的便是此事,從前覺得彭憐能令她容顏永駐
已是極好,如今卻能更進一步,所謂「脫胎換骨」「返老還童」,若是真個實現,
自己豈不重現二八年華美麗光景?

  「好相公!這事真能這般的話,奴願意為君前驅,先在奴身上嘗試一番如何?」

  見美婦躍躍欲試,彭憐好笑說道:「這倒不急,今日晚間,要與大家共度佳
節、除夕守歲,咱們來日方長,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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