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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9
第91章：原罪5
一瞬間，我整個人如墜冰窖，同時冷汗頓時襲遍我的全身。
怎麼辦？
我腦子瘋狂運轉起來，突然靈光一閃，急中生智：“青兒，好青兒，別鬧！”
說完後，我硬著頭皮，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挺動起了肉棒，只可惜現在我心亂如麻，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個不停，剛才抽插的快感也不復存在，幾次抽插都味同爵蠟。
黑暗中，媽媽並沒有繼續說話，好像是在思考我為什麼會將她當做成青兒。
趁著這個間隙，我迅速反應過來，徹底附身趴在了媽媽的身上，同時瘋狂地聳動起來，絕不能讓媽媽看出破綻。本來已經疲軟下來的肉棒，再度復甦，而且硬度更勝方才。
“等……等……等一下啊……啊……啊……快……停下……別……啊……”
媽媽剛才恢復的一瞬間冷靜，再次被我快速肏弄而敗下陣來，嬌喘連連的同時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性感柔嫩的嬌軀不停地顫抖著，雙手死命抵住我的胸膛，以她那微不足道的力氣抵抗著我的每一次大力進攻。
或許是因為媽媽此刻處於清醒狀態，我內心在無比緊張、害怕的同時，也不乏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舒暢。
反正媽媽已經清醒，無論做與不做都是徒勞之舉，我索性沒有了顧忌，放開膀子，身下逐漸劇烈的動作越發兇猛。每每頂入的肉棒此次到底，酥麻微痛的感覺讓媽媽呻吟綿綿，就連我的肩膀也被她牢牢抱住，不像剛才那般抵在我的胸前。
“混蛋……嗯……啊……疼呀……停……我不是……青……啊……”呻吟中已經帶上了些許哭腔。
“嘎吱嘎吱……”我倆身下的大床此刻好像也是有些不堪重負，終於發出了抱怨，而後便持續不斷。處於爆炸狀態的我，根本就剎不住車。專注於肏弄的我，也沒有注意到媽媽緊閉的眼睛中流出的兩行清淚。
猛抽猛送了幾十下肉棒，令我感到無比鬱悶的是，射精的衝動卡在龜頭處，遲遲不肯出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媽媽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肯再發出一絲聲音，抱著我肩膀的素手掐在我的手臂上，無力擰了一下便滑落在床單上，螓首扭向一旁，喉嚨裡只有陣陣悶哼傳進我的耳朵。
終於瞧見了媽媽的神態，我的心裡好像被突然插入了一把刺刀，可痛楚僅僅只是存在了瞬間，就被濃濃的慾火所代替。
再等等，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我就像是不知道疲憊的機器人，使出渾身的力氣，蛟龍入海，直攪的天翻地覆，水浪滔天。
感受到媽媽的屁股因為脫力，緩緩地向下沉去。我雙手向下一撈，兩手抓住她的翹臀兩側，掌心傳來媽媽那豐腴彈軟的觸感，我不可抑制的瘋狂擠壓捏弄，同時，也將她的屁股向上托起，迫使著媽媽將她的白饅頭穴正對我俯衝的角度，好承受我肉棒的衝擊。
失去胸罩束縛的一對雪白巨乳，正隨著身下的撞擊而上下搖擺，乳浪翻飛。白皙晶瑩的肌膚像是流星雨一樣，不時刺激著我的眼球。
“呃……啊！”
快速的抽插衝擊，最終還是讓媽媽的檀口失守，一聲呻吟從她的嗓間竄出，聽起來是那麼的高昂而無法剋制。
就在這時，媽媽的雙手猛地再度攥住床單，下唇緊咬，上身拱起，白皙嫩滑的肌膚上起了一層細密的薄汗，同時，性感的嬌軀痙攣似的抽搐起來，同時，白虎饅頭穴肉壁包裹著我的雞巴，瘋狂蠕動，好似要將我的肉棒徹底吞沒，一股熱流毫無預兆的噴湧而出，一下一下地衝刷著棒身。
白虎肉穴深處溢位的熱流，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困頓與龜頭處的精液頓時門戶大開。
我操控著肉棒，重重地頂入媽媽的花心軟肉上，馬眼一酥，一股火熱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樣射了出去。黑暗之中，媽媽的身子也隨之顫抖。
……
洩力後的我，軟綿綿的趴在媽媽的身上，耳邊傳來急促的喘息。
慾火逐漸褪去，理智重新佔據上風。十月份的天氣，可我卻感覺到了三九天的嚴寒。
我不敢抬頭看向媽媽，更別提和媽媽搭話。事前想著，如果媽媽萬一甦醒，我就藉此機會向她表明心跡。可現在，怎麼張開這個嘴啊！
同樣，媽媽雙眼微睜，空洞無神的盯向天花板，一言不發。見此情形，我小心翼翼的將肉棒從媽媽的白虎饅頭穴內拔了出來，隨之帶出的還有濁白和晶瑩的液體，掛在我的龜頭上，最終形成粒粒珍珠，而黝黑的棒身彷彿沾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是那麼的晶瑩剔透。
至於媽媽的饅頭穴上，又是何種景象，我一概不知，因為我根本沒敢低頭去看。
我像是丟了魂似的，愣愣地看著媽媽，而媽媽的聚焦點根本就沒有在我的身上，我對她來說就像空氣一樣，根本不復存在。
我緩緩從媽媽的身上離開，跪坐在床尾的位置。忽然，媽媽側了一個身，將臉埋在了枕頭裡，隱隱傳出幾聲粗重的喘息，隨之而來的便是令人心碎的泣音。
瞧見媽媽衣衫不整，春光乍洩，性感的嬌軀就那樣一顫一顫的，我清楚她此刻正在壓抑著自己的哭聲。
我幾欲伸手想替媽媽整理一下，可伸到一半的手，只敢僵持在半空。
“媽……我……”
“滾……”媽媽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語氣中充滿了剋制。
“我……”
“滾……滾啊……”表白的話語還未出口，便被媽媽歇斯底里的哭腔所打斷。
那絕望、淒涼的聲音令這本就漆黑的夜晚，更暗！更黑！
淒涼夜未央，絕望心茫茫。
殘月照寒影，猶臥淚沾裳。
人生如夢幻，何來做高堂？
第五卷：浮生若夢
第01章：忐忑1
我胡亂抱起衣服，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客廳裡，有心想奪門而出，找個沒人的地方藏起來，又怕媽媽想不開，做出什麼想不開的事情來。
況且已經逃避過一次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面對現實。
我忐忑的坐在沙發上，不時朝著臥室門口的方向看一眼……
“滴滴滴……滴滴……”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定睛一看，原來是寧靜打來的。
“喂？魏懷遠，你跑哪去了？這都幾點了，怎麼還沒有來上學？”
寧靜的語氣裡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那後槽牙彷彿都快被她嚼爛了。
“不好意思啊，我睡過頭了，這就出門！”聽出寧靜的關心意味，我心裡挺過意不去，連連道歉，說著話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瞟了一眼牆上的鬧鐘，此刻已經九點多了。就當我準備撂下手機打算洗漱的時候，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昨晚的記憶像是洪水一般湧現我的腦海……
再次環視一週，確定這裡是客廳，那說明昨晚所發生的一切根本不是做夢。
我趕緊向臥室看去，發現臥室門大開，我哆哆嗦嗦的抬起鉛重的腳步，鬼頭鬼腦的移到臥室門口，裡面並沒有媽媽的身影，疊的整整齊齊的被褥，像是從來沒有住過人一般。
這一刻，我感覺天都快要塌下來了，心中的恐懼更是油然而生，就連腿肚子都在止不住的抽筋。
“喂！怎麼沒動靜了，幹什麼呢？第一節課都下了！”
寧靜沒有結束通話電話，手機裡在安靜了片刻後，只聽到一陣粗重湍急的呼吸，既擔心又著急。
失魂落魄的我，就像是一隻孤魂野鬼，就那樣無精打采的依靠在牆邊，聽到耳邊聽筒裡傳出寧靜的聲音，將我漫遊在無邊無際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
“你別管了。”我不耐煩的加重了語氣。
“嗯……我不管了，不過你們班主任這會可是大發雷霆。”
“沒工夫搭理他！”我腦子裡亂糟糟的，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你……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怪怪的！”寧靜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沒事！可能是起床起的太猛了。”
寧靜“切”了一聲：“不跟你說了，我還有課。不過你抓緊來上學啊，馬上要面臨高考了，再這樣下去，復讀都沒人要你！”
“哦哦，我馬上！”我無意識的點頭應允著。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臉也沒洗，背起書包就出了門。屋子裡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每分每秒都會想起媽媽，想起她醒來之後，該是如何的痛苦。
川省地震局，四樓會議室。
自蘇尋雁上任地震局局長以來，很少開會，以她雷厲風行的習慣，也不允許局內有文山會海的出現，務實精神被她發揮的淋漓盡致。
破天荒的一次例會，黨組成員無一人請假，悉數到場。
橢圓形的會議桌，蘇尋雅端坐在正中間位置，她的臉色冷若冰霜，彷彿連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她身穿一套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顯得即莊重又威嚴。那雙帶滿血絲的秀眸此刻正失神地盯著手中的檔案，鐵青的玉唇緊緊抿住，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和決絕。
“關於學習中央文明建設指導委員會關於深入學習……思想道德建設的意見，我認為……”分管宣傳的副局長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假裝清嗓子的功夫，偷偷向端坐在正中間的蘇尋雁看去，想看一下蘇局長是否有不同的意見，不料被蘇尋雁那冷冰冰的神色所震懾，迅速收回目光。
這一幕，也被其他參會者看在了眼裡，心裡不約而同的嘀咕起：“局長今天怎麼了，平時雖說性子冷了一些，可從來不像今日這般嚴肅，不對，應該說是冷漠。得，還是小心應對，這鐵娘子發起火來，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會場內的氣氛變得越發壓抑，每個人的呼吸都好像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他們或者低頭看檔案或者輕嘬茶水以緩解緊張的情緒。
當每位黨組成員都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蘇尋雁依然沒有發言的意思。
主持會議的常務副局長，象徵性的簡單總結了大家的發言後，就將議題轉向了下一項。
“同志們，我收到了一份川省建南地產想和我們合作，共同對阿里駐防官兵捐贈的申請，材料已經下發到各位手上了，大家討論一下。”
蘇尋雁聽到這裡，素手倏然緊握，原本遊離的雙眼方才緩緩收回到桌子上的檔案。
分管宣傳的副局長，根本沒有注意到蘇尋雁的神色，他清咳了一聲，第一個發言：“材料我已經看過了，我認為阿里不是我們的軍地聯建單位，沒有必要……”
其他黨組成員，一個個都看見了蘇尋雁的異常反應，所以大多低著頭，翻閱檔案的有，喝茶水地有，在本子上作記錄狀的也有，可就是在不清楚一把手意向的情況下，就沒有人主動發言。不料這時候，有人主動說話，他們皆是將耳朵豎了起來，隨時關注局長的動向。
“我支援！”蘇尋雁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但語氣裡充滿了堅定與毫不妥協的意味。
突然被打斷的那個副局長，尷尬的張口蠕動了半天，也沒有再說出半個字，當看到同事們投來嘲笑的眼神後，他也不禁老臉一紅，拿起水杯牛飲起來。
一把手已經定了調子，其他副局長和黨組成員，亦是紛紛舉手，表示附和，就連那位分管宣傳的副局長在老臉一陣紅白交替後，也是緩緩舉起了右手。
會議的最後，在蘇尋雁的提議下，很快通過了常務副局長作為地震局的代表，和建南地產一起去阿里出席捐贈活動。
蘇尋雁看著材料上的建南地產，只有她知曉，這家公司背後的人正是劉弘毅。而她毫不猶豫的支援，是因為兒子，而她不親自出席，也是因為兒子。
魏懷遠，你是老天爺派來折磨我的嗎？蘇尋雁痛苦的閉上眼睛，整個會議室裡，此刻只剩下了她一個，一股無盡的黑暗彷彿在不斷侵蝕著她的心靈。
當她再次睜眼的時候，天色依然暗了下來。蘇尋雁眼中閃過一抹決然，雙手撐著桌面，艱難的拖著已然麻木的嬌軀從辦公椅上坐了起來。
第02章：忐忑2
蘇尋雁獨自駕車，來到省委家屬院。
大院門前的保安在看過蘇尋雁的工作證後，急忙放行，在院中一顆梧桐樹下，蘇尋雁撥通了書記秘書的電話，秘書聽到蘇尋雁的聲音很熱情，笑道：“蘇局長您好，何書記聽說您要來，此刻正等著你呢。”
沿著垂柳盈盈的水泥路走過去，那幾棟精巧的別墅間，壞境淡雅幽靜，山水樹石清泉，鮮花芳草在溝壑石縫和小溪池水旁爭奇鬥豔，令人歎為觀止。
蘇尋雁對周圍的美景視若無睹，徑直來到1號別墅臺階下，書記秘書小跑著走下臺階，正想伸手與蘇尋雁握手，卻見蘇尋雁神情漠然，渾然沒有寒暄的意思。
秘書訕訕一笑，領著蘇尋雁進了別墅。
1號別墅的二樓是辦公兼客廳、牆壁上懸掛了幾幅字畫，寬大的窗戶和柔美地燈光散發著溫馨的氣息。令人彷彿置身時尚名家的寓所。透過窗外不遠處是大片的花池，觀之賞心悅目。
“來了。”何偉微笑著對走進來的尋雁打了一聲招呼，平和的語氣就像是對待自家人一般。
蘇尋雁直到看見何偉，神色才有了些許變化，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從她的心頭一閃而過。
蘇尋雁順著何偉的引導，順勢坐在了沙發上，與何偉相對而坐，秘書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蘇尋雁，心想整個川省的幹部，誰能像她一樣做到見了省委書記而平淡自若。就算是省長來了，那也是客客氣氣的……
秘書跑了兩杯熱茶就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何偉見秘書退了出去，神色變得更加和藹：“小雁啊，快有二十年了吧，你還是第一次上門看我這個糟老頭子。”
蘇尋雁端起茶杯輕輕摩挲著，眼神幽幽地看著杯子裡熱氣騰騰地茶水沒有搭話。
何偉瞭解蘇尋雁的性格，凡是她不甘興趣的話題便會閉口不言，沉默以對。
此刻的何偉，身上哪裡還有半點省委書記的樣子，笑呵呵的就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對於蘇尋雁的態度，他沒有半點惱怒的樣子。
“小……小遠那孩子最近還好吧？”
何偉看蘇尋雁沒有和自己寒暄的意思，話題一轉，神色關切的問道。
蘇尋雁端著茶杯的手猛然一顫，痛苦的神色從她臉上一閃而逝，沉默許久後，蘇尋雁沙啞著說道：“他……他很好。”
蘇尋雁的異常反應，都被何偉完完整整地看在了眼裡，他心裡忽然一動，莫不是這孩子惹他媽生氣了？
何偉打算繼續旁聽側擊的問下去，誰讓他想孫子都快想瘋了。“聽說小遠上學了？成績怎麼樣啊？天府氣候潮溼，他能不能適應啊？”
蘇尋雁渾身顫抖的越發厲害，再也聽不下去了，徑直打斷了何偉的詢問，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茶几上，迎上了何偉那熱切的眼睛，“何書記，我來要官了！”
“要官？”何偉愣了愣，這前後跳躍的也太大了吧。
……
到了學校後，班主任不免對我劈頭蓋臉一頓猛烈輸出，而我思緒混亂的厲害，至於他說了什麼我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眼神渙散，機械般地點頭應是。就這麼被訓了半個來小時，方才放我離去。
在英語課上，寧靜在講課的間隙，不時撇我一眼，因為我就像行屍走肉一般，神遊方外。她皺了皺眉頭，眼裡不由地浮現一抹擔憂。
終於捱到了下課，寧靜第一次破天荒的沒有拖堂，收起講臺上的教案，抬步就要向我走來，可班裡頓時吵鬧起來，有大聲說話的，有起身準備上廁所的，有嬉笑打鬧的，寧靜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此時去關心我明顯場合不對。
“魏懷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寧靜說完後，踩著高跟鞋就率先走出了教室，可腳步的頻率卻放慢了很多，明顯是在等我。
我長嘆一聲，無精打采的就要起身時，同桌虎亮突然將他那肥大的腦袋伸了過來：“我說兄弟，你今天咋了，怎麼怪怪的？”
我心裡煩的要命，忐忑的情緒始終縈繞，對於虎亮的詢問，我更加煩躁，頓時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被你煩的！”
“臥槽，跟我有什麼關係……”
虎亮翻了翻白眼，嘴裡不滿的嘟囔起來，那表情要多幽怨有多幽怨。若放在平時，我肯定會和他貧嘴，此刻我還哪有半點心情，磨蹭著站起向教室外走去。
樓道里人來人外，他們或竊竊私語或嬉笑玩鬧，我看在眼裡，就像是身邊每個人都在對我嘲笑，嘴裡更加苦澀，心就像是被一雙大手牢牢揪住，難受的厲害。
寧靜站在了樓梯拐角處，這裡經過的人很少，她盯著我一步步向她走來，沒等我走進，就焦急的張口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有，你別瞎猜了。”
“放屁，當我是瞎子看不出來嗎？心事都寫在臉上了。說說，到底怎麼了，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寧靜見我不願袒露，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寧靜身高堪堪與我的下顎同齊，抬頭看著我的眼睛，徑直的小臉蛋上寫滿了關切與擔憂。
對於寧靜的關愛，我心裡緩緩劃過一絲暖流，可我怎麼對她說實話，逃避現實都來不及，儘量不去想媽媽的事。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真的沒什麼，我只是有些惱恨自己為什麼這麼笨，昨天模擬做了幾套卷子，一大半都不會，我可能真不是那塊唸書的料！”
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呃，沒別的事了？”寧靜將信將疑的看著我。
我裝出一副無語的表情，“真沒有了。”
就在這時，上課鈴聲響起，我如蒙大赦，趕緊開溜，走了幾步後，發現身後沒有動靜，轉過頭去，發現寧靜依舊站在原地，作沉思狀。
我心裡一軟，頓時感覺有些愧疚，折身回到她跟前，寧靜疑惑地看著我去而復返。
“硬要說還有沒有別的事，好像還真有。”
“怎麼了？”寧靜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我心情不好，最大原因可能就是我大姨夫來了。”說完後，不待寧靜有所反應我便溜之大吉。
寧靜一頭霧水，嘴裡不停嘀咕著，“大姨夫來了？那和心情不好有什麼關係？”
她思慮了半晌，腦子靈光一閃，忽然意識到被我耍了，頓時惱怒不已，抬頭一看，樓道里空空如也，罪魁禍首早已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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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我整個人如墜冰窖，同時冷汗頓時襲遍我的全身。
怎麼辦？
我腦子瘋狂運轉起來，突然靈光一閃，急中生智：“青兒，好青兒，別鬧！”
說完後，我硬著頭皮，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挺動起了肉棒，只可惜現在我心亂如麻，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個不停，剛才抽插的快感也不復存在，幾次抽插都味同爵蠟。
黑暗中，媽媽並沒有繼續說話，好像是在思考我為什麼會將她當做成青兒。
趁著這個間隙，我迅速反應過來，徹底附身趴在了媽媽的身上，同時瘋狂地聳動起來，絕不能讓媽媽看出破綻。本來已經疲軟下來的肉棒，再度復甦，而且硬度更勝方才。
“等……等……等一下啊……啊……啊……快……停下……別……啊……”
媽媽剛才恢復的一瞬間冷靜，再次被我快速肏弄而敗下陣來，嬌喘連連的同時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性感柔嫩的嬌軀不停地顫抖著，雙手死命抵住我的胸膛，以她那微不足道的力氣抵抗著我的每一次大力進攻。
或許是因為媽媽此刻處於清醒狀態，我內心在無比緊張、害怕的同時，也不乏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舒暢。
反正媽媽已經清醒，無論做與不做都是徒勞之舉，我索性沒有了顧忌，放開膀子，身下逐漸劇烈的動作越發兇猛。每每頂入的肉棒此次到底，酥麻微痛的感覺讓媽媽呻吟綿綿，就連我的肩膀也被她牢牢抱住，不像剛才那般抵在我的胸前。
“混蛋……嗯……啊……疼呀……停……我不是……青……啊……”呻吟中已經帶上了些許哭腔。
“嘎吱嘎吱……”我倆身下的大床此刻好像也是有些不堪重負，終於發出了抱怨，而後便持續不斷。處於爆炸狀態的我，根本就剎不住車。專注於肏弄的我，也沒有注意到媽媽緊閉的眼睛中流出的兩行清淚。
猛抽猛送了幾十下肉棒，令我感到無比鬱悶的是，射精的衝動卡在龜頭處，遲遲不肯出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媽媽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肯再發出一絲聲音，抱著我肩膀的素手掐在我的手臂上，無力擰了一下便滑落在床單上，螓首扭向一旁，喉嚨裡只有陣陣悶哼傳進我的耳朵。
終於瞧見了媽媽的神態，我的心裡好像被突然插入了一把刺刀，可痛楚僅僅只是存在了瞬間，就被濃濃的慾火所代替。
再等等，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我就像是不知道疲憊的機器人，使出渾身的力氣，蛟龍入海，直攪的天翻地覆，水浪滔天。
感受到媽媽的屁股因為脫力，緩緩地向下沉去。我雙手向下一撈，兩手抓住她的翹臀兩側，掌心傳來媽媽那豐腴彈軟的觸感，我不可抑制的瘋狂擠壓捏弄，同時，也將她的屁股向上托起，迫使著媽媽將她的白饅頭穴正對我俯衝的角度，好承受我肉棒的衝擊。
失去胸罩束縛的一對雪白巨乳，正隨著身下的撞擊而上下搖擺，乳浪翻飛。白皙晶瑩的肌膚像是流星雨一樣，不時刺激著我的眼球。
“呃……啊！”
快速的抽插衝擊，最終還是讓媽媽的檀口失守，一聲呻吟從她的嗓間竄出，聽起來是那麼的高昂而無法剋制。
就在這時，媽媽的雙手猛地再度攥住床單，下唇緊咬，上身拱起，白皙嫩滑的肌膚上起了一層細密的薄汗，同時，性感的嬌軀痙攣似的抽搐起來，同時，白虎饅頭穴肉壁包裹著我的雞巴，瘋狂蠕動，好似要將我的肉棒徹底吞沒，一股熱流毫無預兆的噴湧而出，一下一下地衝刷著棒身。
白虎肉穴深處溢位的熱流，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困頓與龜頭處的精液頓時門戶大開。
我操控著肉棒，重重地頂入媽媽的花心軟肉上，馬眼一酥，一股火熱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樣射了出去。黑暗之中，媽媽的身子也隨之顫抖。
……
洩力後的我，軟綿綿的趴在媽媽的身上，耳邊傳來急促的喘息。
慾火逐漸褪去，理智重新佔據上風。十月份的天氣，可我卻感覺到了三九天的嚴寒。
我不敢抬頭看向媽媽，更別提和媽媽搭話。事前想著，如果媽媽萬一甦醒，我就藉此機會向她表明心跡。可現在，怎麼張開這個嘴啊！
同樣，媽媽雙眼微睜，空洞無神的盯向天花板，一言不發。見此情形，我小心翼翼的將肉棒從媽媽的白虎饅頭穴內拔了出來，隨之帶出的還有濁白和晶瑩的液體，掛在我的龜頭上，最終形成粒粒珍珠，而黝黑的棒身彷彿沾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是那麼的晶瑩剔透。
至於媽媽的饅頭穴上，又是何種景象，我一概不知，因為我根本沒敢低頭去看。
我像是丟了魂似的，愣愣地看著媽媽，而媽媽的聚焦點根本就沒有在我的身上，我對她來說就像空氣一樣，根本不復存在。
我緩緩從媽媽的身上離開，跪坐在床尾的位置。忽然，媽媽側了一個身，將臉埋在了枕頭裡，隱隱傳出幾聲粗重的喘息，隨之而來的便是令人心碎的泣音。
瞧見媽媽衣衫不整，春光乍洩，性感的嬌軀就那樣一顫一顫的，我清楚她此刻正在壓抑著自己的哭聲。
我幾欲伸手想替媽媽整理一下，可伸到一半的手，只敢僵持在半空。
“媽……我……”
“滾……”媽媽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語氣中充滿了剋制。
“我……”
“滾……滾啊……”表白的話語還未出口，便被媽媽歇斯底里的哭腔所打斷。
那絕望、淒涼的聲音令這本就漆黑的夜晚，更暗！更黑！
淒涼夜未央，絕望心茫茫。
殘月照寒影，猶臥淚沾裳。
人生如夢幻，何來做高堂？
第五卷：浮生若夢
第01章：忐忑1
我胡亂抱起衣服，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客廳裡，有心想奪門而出，找個沒人的地方藏起來，又怕媽媽想不開，做出什麼想不開的事情來。
況且已經逃避過一次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面對現實。
我忐忑的坐在沙發上，不時朝著臥室門口的方向看一眼……
“滴滴滴……滴滴……”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定睛一看，原來是寧靜打來的。
“喂？魏懷遠，你跑哪去了？這都幾點了，怎麼還沒有來上學？”
寧靜的語氣裡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那後槽牙彷彿都快被她嚼爛了。
“不好意思啊，我睡過頭了，這就出門！”聽出寧靜的關心意味，我心裡挺過意不去，連連道歉，說著話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瞟了一眼牆上的鬧鐘，此刻已經九點多了。就當我準備撂下手機打算洗漱的時候，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昨晚的記憶像是洪水一般湧現我的腦海……
再次環視一週，確定這裡是客廳，那說明昨晚所發生的一切根本不是做夢。
我趕緊向臥室看去，發現臥室門大開，我哆哆嗦嗦的抬起鉛重的腳步，鬼頭鬼腦的移到臥室門口，裡面並沒有媽媽的身影，疊的整整齊齊的被褥，像是從來沒有住過人一般。
這一刻，我感覺天都快要塌下來了，心中的恐懼更是油然而生，就連腿肚子都在止不住的抽筋。
“喂！怎麼沒動靜了，幹什麼呢？第一節課都下了！”
寧靜沒有結束通話電話，手機裡在安靜了片刻後，只聽到一陣粗重湍急的呼吸，既擔心又著急。
失魂落魄的我，就像是一隻孤魂野鬼，就那樣無精打采的依靠在牆邊，聽到耳邊聽筒裡傳出寧靜的聲音，將我漫遊在無邊無際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
“你別管了。”我不耐煩的加重了語氣。
“嗯……我不管了，不過你們班主任這會可是大發雷霆。”
“沒工夫搭理他！”我腦子裡亂糟糟的，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你……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怪怪的！”寧靜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沒事！可能是起床起的太猛了。”
寧靜“切”了一聲：“不跟你說了，我還有課。不過你抓緊來上學啊，馬上要面臨高考了，再這樣下去，復讀都沒人要你！”
“哦哦，我馬上！”我無意識的點頭應允著。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臉也沒洗，背起書包就出了門。屋子裡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每分每秒都會想起媽媽，想起她醒來之後，該是如何的痛苦。
川省地震局，四樓會議室。
自蘇尋雁上任地震局局長以來，很少開會，以她雷厲風行的習慣，也不允許局內有文山會海的出現，務實精神被她發揮的淋漓盡致。
破天荒的一次例會，黨組成員無一人請假，悉數到場。
橢圓形的會議桌，蘇尋雅端坐在正中間位置，她的臉色冷若冰霜，彷彿連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她身穿一套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顯得即莊重又威嚴。那雙帶滿血絲的秀眸此刻正失神地盯著手中的檔案，鐵青的玉唇緊緊抿住，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和決絕。
“關於學習中央文明建設指導委員會關於深入學習……思想道德建設的意見，我認為……”分管宣傳的副局長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假裝清嗓子的功夫，偷偷向端坐在正中間的蘇尋雁看去，想看一下蘇局長是否有不同的意見，不料被蘇尋雁那冷冰冰的神色所震懾，迅速收回目光。
這一幕，也被其他參會者看在了眼裡，心裡不約而同的嘀咕起：“局長今天怎麼了，平時雖說性子冷了一些，可從來不像今日這般嚴肅，不對，應該說是冷漠。得，還是小心應對，這鐵娘子發起火來，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會場內的氣氛變得越發壓抑，每個人的呼吸都好像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他們或者低頭看檔案或者輕嘬茶水以緩解緊張的情緒。
當每位黨組成員都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蘇尋雁依然沒有發言的意思。
主持會議的常務副局長，象徵性的簡單總結了大家的發言後，就將議題轉向了下一項。
“同志們，我收到了一份川省建南地產想和我們合作，共同對阿里駐防官兵捐贈的申請，材料已經下發到各位手上了，大家討論一下。”
蘇尋雁聽到這裡，素手倏然緊握，原本遊離的雙眼方才緩緩收回到桌子上的檔案。
分管宣傳的副局長，根本沒有注意到蘇尋雁的神色，他清咳了一聲，第一個發言：“材料我已經看過了，我認為阿里不是我們的軍地聯建單位，沒有必要……”
其他黨組成員，一個個都看見了蘇尋雁的異常反應，所以大多低著頭，翻閱檔案的有，喝茶水地有，在本子上作記錄狀的也有，可就是在不清楚一把手意向的情況下，就沒有人主動發言。不料這時候，有人主動說話，他們皆是將耳朵豎了起來，隨時關注局長的動向。
“我支援！”蘇尋雁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但語氣裡充滿了堅定與毫不妥協的意味。
突然被打斷的那個副局長，尷尬的張口蠕動了半天，也沒有再說出半個字，當看到同事們投來嘲笑的眼神後，他也不禁老臉一紅，拿起水杯牛飲起來。
一把手已經定了調子，其他副局長和黨組成員，亦是紛紛舉手，表示附和，就連那位分管宣傳的副局長在老臉一陣紅白交替後，也是緩緩舉起了右手。
會議的最後，在蘇尋雁的提議下，很快通過了常務副局長作為地震局的代表，和建南地產一起去阿里出席捐贈活動。
蘇尋雁看著材料上的建南地產，只有她知曉，這家公司背後的人正是劉弘毅。而她毫不猶豫的支援，是因為兒子，而她不親自出席，也是因為兒子。
魏懷遠，你是老天爺派來折磨我的嗎？蘇尋雁痛苦的閉上眼睛，整個會議室裡，此刻只剩下了她一個，一股無盡的黑暗彷彿在不斷侵蝕著她的心靈。
當她再次睜眼的時候，天色依然暗了下來。蘇尋雁眼中閃過一抹決然，雙手撐著桌面，艱難的拖著已然麻木的嬌軀從辦公椅上坐了起來。
第02章：忐忑2
蘇尋雁獨自駕車，來到省委家屬院。
大院門前的保安在看過蘇尋雁的工作證後，急忙放行，在院中一顆梧桐樹下，蘇尋雁撥通了書記秘書的電話，秘書聽到蘇尋雁的聲音很熱情，笑道：“蘇局長您好，何書記聽說您要來，此刻正等著你呢。”
沿著垂柳盈盈的水泥路走過去，那幾棟精巧的別墅間，壞境淡雅幽靜，山水樹石清泉，鮮花芳草在溝壑石縫和小溪池水旁爭奇鬥豔，令人歎為觀止。
蘇尋雁對周圍的美景視若無睹，徑直來到1號別墅臺階下，書記秘書小跑著走下臺階，正想伸手與蘇尋雁握手，卻見蘇尋雁神情漠然，渾然沒有寒暄的意思。
秘書訕訕一笑，領著蘇尋雁進了別墅。
1號別墅的二樓是辦公兼客廳、牆壁上懸掛了幾幅字畫，寬大的窗戶和柔美地燈光散發著溫馨的氣息。令人彷彿置身時尚名家的寓所。透過窗外不遠處是大片的花池，觀之賞心悅目。
“來了。”何偉微笑著對走進來的尋雁打了一聲招呼，平和的語氣就像是對待自家人一般。
蘇尋雁直到看見何偉，神色才有了些許變化，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從她的心頭一閃而過。
蘇尋雁順著何偉的引導，順勢坐在了沙發上，與何偉相對而坐，秘書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蘇尋雁，心想整個川省的幹部，誰能像她一樣做到見了省委書記而平淡自若。就算是省長來了，那也是客客氣氣的……
秘書跑了兩杯熱茶就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何偉見秘書退了出去，神色變得更加和藹：“小雁啊，快有二十年了吧，你還是第一次上門看我這個糟老頭子。”
蘇尋雁端起茶杯輕輕摩挲著，眼神幽幽地看著杯子裡熱氣騰騰地茶水沒有搭話。
何偉瞭解蘇尋雁的性格，凡是她不甘興趣的話題便會閉口不言，沉默以對。
此刻的何偉，身上哪裡還有半點省委書記的樣子，笑呵呵的就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對於蘇尋雁的態度，他沒有半點惱怒的樣子。
“小……小遠那孩子最近還好吧？”
何偉看蘇尋雁沒有和自己寒暄的意思，話題一轉，神色關切的問道。
蘇尋雁端著茶杯的手猛然一顫，痛苦的神色從她臉上一閃而逝，沉默許久後，蘇尋雁沙啞著說道：“他……他很好。”
蘇尋雁的異常反應，都被何偉完完整整地看在了眼裡，他心裡忽然一動，莫不是這孩子惹他媽生氣了？
何偉打算繼續旁聽側擊的問下去，誰讓他想孫子都快想瘋了。“聽說小遠上學了？成績怎麼樣啊？天府氣候潮溼，他能不能適應啊？”
蘇尋雁渾身顫抖的越發厲害，再也聽不下去了，徑直打斷了何偉的詢問，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茶几上，迎上了何偉那熱切的眼睛，“何書記，我來要官了！”
“要官？”何偉愣了愣，這前後跳躍的也太大了吧。
……
到了學校後，班主任不免對我劈頭蓋臉一頓猛烈輸出，而我思緒混亂的厲害，至於他說了什麼我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眼神渙散，機械般地點頭應是。就這麼被訓了半個來小時，方才放我離去。
在英語課上，寧靜在講課的間隙，不時撇我一眼，因為我就像行屍走肉一般，神遊方外。她皺了皺眉頭，眼裡不由地浮現一抹擔憂。
終於捱到了下課，寧靜第一次破天荒的沒有拖堂，收起講臺上的教案，抬步就要向我走來，可班裡頓時吵鬧起來，有大聲說話的，有起身準備上廁所的，有嬉笑打鬧的，寧靜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此時去關心我明顯場合不對。
“魏懷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寧靜說完後，踩著高跟鞋就率先走出了教室，可腳步的頻率卻放慢了很多，明顯是在等我。
我長嘆一聲，無精打采的就要起身時，同桌虎亮突然將他那肥大的腦袋伸了過來：“我說兄弟，你今天咋了，怎麼怪怪的？”
我心裡煩的要命，忐忑的情緒始終縈繞，對於虎亮的詢問，我更加煩躁，頓時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被你煩的！”
“臥槽，跟我有什麼關係……”
虎亮翻了翻白眼，嘴裡不滿的嘟囔起來，那表情要多幽怨有多幽怨。若放在平時，我肯定會和他貧嘴，此刻我還哪有半點心情，磨蹭著站起向教室外走去。
樓道里人來人外，他們或竊竊私語或嬉笑玩鬧，我看在眼裡，就像是身邊每個人都在對我嘲笑，嘴裡更加苦澀，心就像是被一雙大手牢牢揪住，難受的厲害。
寧靜站在了樓梯拐角處，這裡經過的人很少，她盯著我一步步向她走來，沒等我走進，就焦急的張口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有，你別瞎猜了。”
“放屁，當我是瞎子看不出來嗎？心事都寫在臉上了。說說，到底怎麼了，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寧靜見我不願袒露，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寧靜身高堪堪與我的下顎同齊，抬頭看著我的眼睛，徑直的小臉蛋上寫滿了關切與擔憂。
對於寧靜的關愛，我心裡緩緩劃過一絲暖流，可我怎麼對她說實話，逃避現實都來不及，儘量不去想媽媽的事。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真的沒什麼，我只是有些惱恨自己為什麼這麼笨，昨天模擬做了幾套卷子，一大半都不會，我可能真不是那塊唸書的料！”
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呃，沒別的事了？”寧靜將信將疑的看著我。
我裝出一副無語的表情，“真沒有了。”
就在這時，上課鈴聲響起，我如蒙大赦，趕緊開溜，走了幾步後，發現身後沒有動靜，轉過頭去，發現寧靜依舊站在原地，作沉思狀。
我心裡一軟，頓時感覺有些愧疚，折身回到她跟前，寧靜疑惑地看著我去而復返。
“硬要說還有沒有別的事，好像還真有。”
“怎麼了？”寧靜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我心情不好，最大原因可能就是我大姨夫來了。”說完後，不待寧靜有所反應我便溜之大吉。
寧靜一頭霧水，嘴裡不停嘀咕著，“大姨夫來了？那和心情不好有什麼關係？”
她思慮了半晌，腦子靈光一閃，忽然意識到被我耍了，頓時惱怒不已，抬頭一看，樓道里空空如也，罪魁禍首早已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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