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餘波(烽火煙波樓第二部)】(4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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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2

不是風流享樂這般簡單,念隱門身為皇家倚靠,若是被摩尼教所控制,自是不堪設想,摩尼教所圖,自是要她們盡數歸降。

  若是尋常的威逼利誘,她自是不會動搖分毫。

  但有這“復仇”為題,她卻不得不重新思量。

  念隱門上下七十餘人盡遭凌辱,此等大仇焉能不報?更何況,此仇,她並非沒有機會。

  隨著雙腿間的體感慢慢注入腦中,她對身體支配的渴望也愈發強烈,她能以高深偃術造出一輛機關椅,此事過後,她也定能為自己造就一雙機關腿,屆時不但身體更加靈便,便是從前受制的武道,她也未嘗不能突破。

  她從小天資聰穎,若非身體有疾,造詣絕不遜於師姐劍無暇,若能讓她補上身體這堵殘缺,師姐未能戰勝之敵,焉知她不能戰勝。

  有了此等信念,便忍了眼下屈辱,從了他們又如何?

  心念一通,千機無塵眼中再現決絕之色,她雙手緩緩置於身後,微弱的氣力抱住自己的兩瓣臀肉,不待色骷髏發話,便將自己的菊穴掰開少許,而後竭力控制著身形向下一坐。

  “嗯……”

  嬌聲輕吟響徹全廳,亦是在所有念隱門人的心裡插入最後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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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城,齊心宮。

  呂傾墨踏入宮門時,這齊心宮上下近侍、宮娥臉上俱是一片惶恐,一夜之間,天子、太子相繼遇刺,這偌大的皇城忽而變得危機重重,他們身處其間,只覺得隨時都有性命之憂。

  尤其是二皇子蕭玠,甚至來不及在父皇與皇兄屍首邊哭喪,便早早躲回自己房中緊閉了房門,叫宮中侍衛將房間圍得水洩不通,似乎如此才能讓他心安。

  “咯吱”一聲,呂傾墨推開房門,還未邁步便聽到蕭玠的叱罵之聲。

  “誰?”

  “不是下令了誰也不許進來嗎?你們好大的膽子!”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死一樣的寂靜,一眾宮娥近侍不敢忤逆皇子,可呂傾墨此刻面色從容,顯然已是做好了應對準備。

  見門外遲遲未有回應,蕭玠的叱罵聲瞬間停下,而後便是顫顫巍巍地求饒之語:“別殺我,別殺我……”

  “殿下,是我。”

  呂傾墨語聲酥軟,只一言便將蕭玠心中恐懼澆滅。

  若在平常,呂傾墨若違揹他命令亂闖,他定要大發雷霆,將這惹人煩的“姬妾”嚴懲不貸,可今日宮中劇變,他哪裡還有往日威風,眼見得親近之人呼喊,他竟忍不住老淚縱橫,三兩步從床上撲騰下來,一把將呂傾墨抱在懷裡。

  “殿下,此刻並非你傷感之時。”

  然而呂傾墨卻並未給他充足倚靠,轉而是雙手挽住蕭玠一隻胳膊,將他引到座椅安坐,這才柔聲道:“殿下,外頭還有很多事需要你來處理。”

  “外頭?”蕭玠腦中一滯,隨即破口大罵道:“你胡說些什麼?外頭都是屍體,都是刺客!”

  然而呂傾墨卻是不疾不徐道:“殿下,先皇與先太子遺軀已被收斂,行刺之人雖是逃脫,但也有大軍追捕,皇城之中,斷不會再有刺客發生。”

  “你說沒有就沒有?”蕭玠有些心虛,目光卻是透過房門向著宮門外望去,宮娥近侍俱是並排而列,雖是臉上都掛著些愁容,但終歸是還算安穩。

  便在此時,呂傾墨輕擺長裙,“撲通”一聲跪在蕭玠面前:“殿下,天下初定,國不可一日無君,自今日起,還請殿下承襲大統,登基為帝。”

  “什……”蕭玠被她這一跪嚇得不清,聽到“登基為帝”四字時腦中卻是猶如雷電轟鳴般沒了意識,他自小在京中長大,懂得最多的便是這門第之事,他乃王侯子弟,對尋常百信或是芝麻小官便任意欺辱,對皇親貴胄卻是畢恭畢敬,如此才有了當日強取豪奪呂傾墨一事。而後雖是麓王得勢,他從王府世子晉為皇子,他也只覺著身份顯貴了一些,國事有父皇與皇兄做主,他便繼續做他的紈絝公子便好,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這天子寶座與他近在咫尺。

  可偏偏世事難料,他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當真便有了繼承大統的資格。

  “我……我怎麼能?”蕭玠自是知道自己才學不堪,對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寶座,他一時間還有些惶恐。

  “天子受命於天,殿下如今便是最合天意之人。”呂傾墨柔聲輕語,但每一句都能直擊蕭玠心絃:“自古以來便有君臣之道,殿下既得天眷,這朝中文武便會效忠於您,殿下若能親賢臣,遠小人,焉知不是一段君臣佳話?”

  “親賢臣,遠小人?”蕭玠照著呂傾墨言語喃喃唸叨,眼神愈發迷茫。

  “是,先帝在時,已為殿下鋪好了南明中興之路,如今朝廷,文有姚泗之、季星奎以作肱骨,武有易雲霜、呂松可鎮四方,殿下只需知人善用,由他們輔佐,這天下便能安穩如初,如此,才不負先皇與先太子的宏圖大志。”

  “我……”

  “殿下放心,”說到此時,呂傾墨再度將他手臂挽起,輕聲訴說道:“無論如何,墨兒都會陪著你。”

  “……”蕭玠聞言不禁朝她多瞧了兩眼,今日的呂傾墨一身宮裝未脫,但頭上卻已戴上了一抹孝巾,白巾素容,我見猶憐,他雖將這“妾室”調教多年,可忽到今日才覺察出一股親近情愫。

  是了,父兄亡故,這世上與他最親近的,便只有這位跟了他十年之久的“妾室”,是了,她早被父皇封為正妻,若自己登上帝位,她亦能水漲船高,母儀天下。

  “你……”

  蕭玠正要挑明她心思,可呂傾墨卻是搶先開口:“殿下,這麼些年,對這九五之座,您就從未念想過嗎?”

  “我……”蕭玠啞口難言,他不知這世上人心為何,但他自己每每不順意時,自然也幻想過那皇城裡的天子是何體驗。

  且不說那掌握天下臣民生死的權利,光是那後宮佳麗三千便已讓他心嚮往之,前朝有暴君語錄“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餘者皆無不可”,此言雖是荒唐,卻也讓人心潮澎湃。

  若是登記為帝,從前那些不敢想的事和人,便都要聽命於我?

  一念至此,蕭玠心頭不有泛起蘇語凝那巧笑嫣然的模樣。

  “這女人虛情假意,原是利用我接近父兄,若我登機,定要令人踏平金陵,將她生擒回京,而後……”蕭玠越想越是得意,彷彿那長袖善舞的美豔女子如今便已被押在他身前一般。

  “到那時,就算她再聰明,再傲氣,也得乖乖俯首稱臣,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如此,我或能饒她一命……”

  “殿下!”眼見蕭玠眼神飄忽,思緒遊離天外,呂傾墨輕喚一聲,這才將他喚回神來。

  “咳……”蕭玠輕咳一聲,破天荒的喚了一聲呂傾墨:“墨……墨兒,我,我現在該怎麼做?”

  呂傾墨微微點頭,沉聲道:“踏出宮門,面見朝臣,你如今是儲君之資,自有人會來找你,你要做的,便是坦然接受。”

  “這……這麼簡單?”蕭玠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皇位唾手可得,任誰也難以心如止水。

  “朝臣那邊,若我沒猜錯,姚、季二人必在商討新君人選,而後必定問策於你,你無需表現得多高明,只需態度謙恭,一句‘願聽二位教誨’便好。”

  “而武將這邊,呂松是我胞弟,我自會助殿下說服於他。”

  “好好好!”蕭玠聞言兩眼放光,連道幾聲“好”字。他雖是紈絝不堪,但也從不參與朝事,姚泗之與季星奎倒也與他毫無過節,甚至早年季星奎身為麓王家臣時,他還邀他喝過兩次酒,想來不會太過刁難。

  而如今掌控京城生殺大權的是新將呂松,自己雖與他有過嫌隙,但他偏生是自己妻弟。

  一念至此,蕭玠大受鼓舞,立時站起了身子,整個人也變得精神許多:“走,我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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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御書房內,一眾朝臣面紅耳赤,吵得不可開交,唯有姚泗之季星奎二人沉默不語。

  宮中驟變一齣,姚泗之便傳令百官進宮,為的便是這善後之事。

  先由禮部官員辯論先皇與先太子的喪葬之儀,而後姚泗之便丟擲了一道振聾發聵的難題:國不可一日無君,諸君有何見解,在這御書房內,暢所欲言。

  他身為三朝宰輔,自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氣度,可他,亦不敢輕易決斷。

  國君之事茲事體大,稍有不慎便是舉國之危,萬民之難。

  “先皇與先太子相繼駕崩,若論禮法,自該有二殿下繼承大統。”禮部尚書率先出聲,治國大道,禮法為先。

  “但這位二殿下從小紈絝,由他繼位,恐怕不妥。”蕭玠紈絝之名傳遍燕京,自然有人出聲發對。

  “若說正統,麓王一脈也非純正,自啟皇帝中興南明後,皇家血脈裡,還有河川端王、襄水宋王、魯陽陳王……”

  “這些藩王分支早已脫離皇室正統,比起麓王都差了許多……”

  “可他們終歸是先祖血脈,其門下也都枝繁葉茂,終歸比二殿下品性要……”

  “荒唐,國統之事,豈是一句品性便能定奪?更遑論那些藩王俱是一方顯貴,焉知其子弟不是不學無術的紈絝?”

  群臣爭吵不休,可姚泗之依舊不發一言,而在此時,門外有近侍上前,直走到姚相瘦身前小聲稟報:“二殿下攜夫人一併前來。”

  姚泗之側目一看,卻正見著蕭玠於御書房外踱步不前,而那位風姿綽約的呂氏,卻正與殿外的呂松站在一處。

  “……”

  姚泗之雙眼微凝,心中對這局面不禁多了一份考量,隨即又側過身去,朝季星奎問道:“星奎,你怎麼看?”

  季星奎入朝為官深得聖眷,朝臣之中不少人都將他視作麓王一脈的心腹,是與姚泗之分庭抗禮的制衡派系,可姚泗之卻是清楚:此人品性端正,才智不俗,確有宰輔之資。

  他身為先皇與先太子心腹,姚泗之自然要詢問他的意見。

  季星奎知他所詢為何。也不廢話,徑直言道:“二殿下少時卻有不堪,但這幾年來受先皇嚴加管教,倒也未曾犯過大錯,而眼下,他確是最具身份之人。”

  季星奎言語間目光亦是投向殿外的呂家姐弟:“更何況,呂妃賢德。呂將軍能戰,有她二人在,可保天下安穩。”

  姚泗之聞言緩緩點頭,若在盛世,後宮與外戚實力過大,無疑是對皇權最大威脅,可眼下時局不穩,呂氏姐弟反而成了國本之基。

  想通此理,姚泗之終是有了決斷,他緩步走向群出正中,高聲道:“老夫以為,當由二皇子玠繼承大統。”

  “姚相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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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玠?”

  呂松望著眼前的姐姐,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

  呂傾墨卻也知道他難以接受:“他……他雖算不得好人,但卻也眼下唯一人選。”

  “他……”念及蕭玠當年與他的仇怨,呂松恨不得品在這御書房外咆哮出聲,了他終究是顧及姐姐顏面,只得小聲道:“這等惡人若是成了皇帝,這天下百姓,還有活路嗎?”

  “那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呂傾墨語聲漸冷:“你視先帝和先太子為明主,可他們卻成了賊人的刀下亡魂。若是不早立新君,待那金陵蘇家起兵成事,屆時便開城投降嗎?”

  “可也不能是他呀,難道,便沒有旁人了嗎?”

  “若另擇新君,你又如何擔保其品性高於二殿下?”

  “他……他對你……”呂松難以啟齒,這些年來,因家姐受難,他自怨自艾頗多,若是要奉他為主,他實在不願。

  “小六!”

  呂傾墨忽而輕聲一喚,用的卻是兒時在呂家的稱謂。

  “他雖比不上先帝與先太子,為人也是紈絝不堪,但他這些年待我……也還不錯,如今朝局動盪,再經不起折騰了。”說到這裡,呂傾墨由指了指御書房內爭辯的群臣:“如今亂世,朝中有你與姚相等人輔佐,宮中有我照看,假以時日,他也未嘗不能改過自新。”

  呂松默默點頭,家姐此言著實情理相宜,不容辯駁,如今局面並非天子一言九鼎,自麓王蕭柏起,為穩固天下,朝中姚相、季星奎等人俱有實權,而武將之中,易家軍鎮守冀北,自己坐擁神兵,無疑都是能左右天下大局,此等局面,若他蕭玠當真不賢,恐怕自己還未出面,姚相等人便可號召群臣行廢立之事。

  “也罷。國不可一日無君,他既是有此命數,呂松聽命便是。”

  見呂松終於鬆口,呂傾墨莞爾一笑,隨即又道:“既如此,便隨我一同入殿,拜見新君。”

  “新君?”呂松微微一愕:“不過是你我二人商議,具體為何,還是要等姚相等人定奪。”

  然而呂傾墨卻是嘴角微翹:“你放心,他是隻老狐狸,他斷不會選錯人。”

  第50章:初現崢嶸

  南明歷一百四十一年,明碌帝蕭柏、太子蕭琅相繼薨逝,經朝臣決議,由碌帝次子蕭玠繼天子位,改國號為承天,意為皇位天授,不可妄行。

  承天元年,帝召天下,討逆將軍呂松征戰護國有功,晉一等侯爵,另宣鎮北侯易雲霜進京聽宣。

  “謝陛下恩典!”呂松跪伏於正殿之上,結果封賞聖旨,抬首的目光只朝上位的新任天子望了一眼,心中卻是有些五味雜陳。

  曾經何時,這個臭名滿京城的紈絝,如今卻是貴為九五之尊,他如今雖是顯貴侯爵,卻也不得不匍匐於這紈絝腳下,奉詔聽宣。

  那日群臣商議時,季星奎與他說起,待得新君上位,他便可率軍南征,屆時一舉平復金陵、雲都叛亂,他便可功成身退,尋找苦兒,遊歷天下,仗劍江湖。

  可世事往往不盡如人意,新君初立,四方震動,燕京需要精兵強將坐鎮,於是乎朝臣們又一建議:宣易雲霜回京坐鎮。

  “陛下,冀州軍素來桀驁,此番詔令入京,恐生變故……”詔令一齣,臺下自有言官勸諫。

  “咳咳……”對於言官顧慮,宰輔姚泗之自然早有準備,此番決議是由他們一眾老臣商議定奪,自然不會讓言官們給堵回去。

  可他正要說辭之前,身居高位的蕭玠卻是搶先一步:“史大人不必擔憂,此番宣召,一是為鎮北侯易雲霜請功,她北御鮮卑、南征齊州俱是大功,此番便要為她正式授爵封侯,她以一介女子之資進封侯爵,也算我朝一樁大事!”

  “……”

  此言一齣,滿堂俱靜。

  特別是姚泗之季星奎等人眼中盡顯詫異。

  以他們商討結果,是要調易雲霜入京戍衛,以此才好讓呂松的“烏魂”軍放下南下,卻從未提到封侯一事。

  但此事,卻又未嘗不可。

  當年易老侯爺赫赫戰功,得先帝賞識進封侯爵,但鑑於他領兵在外,軍銜在身,故而也只將侯府設在冀北,論地位實權,外地勳爵自是要低人一等。而後易候身隕,易雲霜繼承祖志,與呂松聯手抵禦鮮卑南侵之舉,朝廷自然也認下她這爵位承繼,是以易雲霜投桃報李,於麓王登基之時便拜帖恭賀,態度極為恭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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