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魚知道】(21-31)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3-17

緩緩逼近的氣息裹著威士忌的焦香。

鬱知聞到危險的氣息。

“姐,不解釋解釋嗎?”

鬱知還怔在原地,呼吸在頃刻間紊亂。

“有......有什麼好解釋的......”反應過來後,鬱知張著唇囁喏。

什麼時候開始的。他指腹摩挲著英文說明,叄個月前?還是姐匯款變多的那天?”

鬱知驀地紅了眼:“別拿那種腔調說話,還給我!”

她想奪回,但手伸到一半,僵在空中。

鬱瓚緩緩將目光移到她臉上,言語平淡:“叄十粒裝,看來新姐夫很賣力。

“鬱瓚!”她終於找回聲音,把藥還我。”

“為什麼要還?”

“我是在關心姐姐。”

鬱知臉頰瞬間發燙:“閉嘴!那是我的私事。”

鬱瓚視線從藥盒上移開,神情平靜:“真是私事?”

鬱知咬住下唇,一步跨上前:“給我。”

鬱瓚向後退一點,伸手舉著那個藥盒,沒有歸還的意思。

鬱知幾乎要發作:“你到底想幹什麼?”

“房東說有個中國男人替你退了房。”

“能讓姐搬走的人,那個男朋友......”

“是他嗎?”

鬱知猶豫兩秒,終究不想正面回答:“和你無關。”

“無關?”

少年輕嗤一聲。

鬱瓚掌心突然收緊,鋁製藥盒在他掌心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鬱知眉心跳了跳,她看見從扭曲藥盒滲出的陰影正爬上他的眉骨。

那是她許久未見過的神情。

——鬱瓚處在暴怒的邊緣。

上次見,還是在她高中被同班男生告白的時候。

“他碰你了。”

少年語調裡帶著一種隱隱的刺痛,像扼住咽喉的利爪。

“關你屁——”

鬱知的話驟然停住,鬱瓚逼近的氣息裹著松木香,卻壓不住記憶裡的潮溼水氣味。

他手指撫上她頸側未愈的吻痕。

鬱知抵抗不及,瞪向他。

鬱瓚眸光暗沉,從頸側摩挲的指骨緩緩下落,解開女孩衣釦的動作熟練得不行。

連鬱知都來不及反應,胸前驟然一涼。

鬱瓚目光落在女孩鎖骨邊稍暗的紅痕處。

鬱知想要躲閃,手腕被握得很緊,動彈不得。

鬱瓚指尖緩慢劃過那片印記:“印子挺深。”

“還碰姐哪裡了?”

碰這?鬱瓚虎牙擦過女孩耳垂,還是......手掌滑向後腰被程聿驍吻過的淤青,姐最怕疼的地方?

鬱知再也忍不住,一把拍開他手:“滾開!你惡不噁心!”

“就算我搬走也好,交男朋友也好......”

頓了下,實在是氣急,鬱知脫口而出:“哪怕我跟別的男人上床,那也是我的事。”

“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憑什麼生氣啊?!”

手背浮現出紅印,鬱瓚沒管,只低低地重複了遍他姐的話:“憑什麼?”

殘留著威士忌酒氣的手指撫上鬱知小腹。

“這裡,有狗東西在搶我的位置。”

“姐說,我為什麼不能生氣。”



第二十四章 一個哄,一個騙



“...鬱瓚,你別在這給我犯渾。”

“姐,避孕藥傷身體,他對你不好。”

“我用不著向你解釋。”鬱知咬牙,伸手就要搶過藥盒。

“姐不是最討厭的那群裝模作樣的有錢人嗎?”

鬱知被這冷嘲刺痛:“閉嘴,這是我的事。”

“不就是多了些匯款,我願意給媽治病,用不著你來審問。”

“我不是審問,我是擔心姐姐。”鬱瓚眼底積滿陰鬱,“我以為我們是最親近的人,結果姐姐卻瞞我瞞得那麼緊。”

面對他那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鬱知胸中翻湧,只覺得好笑:“最親近?”

“誰跟你親近,不過是在北京那間出租屋裡一起熬了幾年。”

“那些苦日子過去了,我早就不需要你——”

她話沒說完,鬱瓚忽然往前逼近一步。

鬱知不得不往後退,衣褲碰到沙發邊緣,差點絆到。

“不需要?”他定定盯著她。

鬱知深吸一口氣,移開視線,還是沒敢正面回答:“...反正,我過得好不好,還輪不到你來評判。”

鬱瓚眉骨凌厲,目光如暗潮:“姐要為了個野男人罵我?”

“他就這麼讓姐喜歡?”

鬱知羞惱交加:“我說了,不關你的事。”

鬱瓚凝視她幾秒,眼神里積壓的情緒彷彿要衝破某道防線。

就在她打算繼續罵回去時,他伸手擒住她手腕,將她拖到客廳中央的沙發前。

鬱知驚呼一聲,撞到茶几邊緣。

“你瘋了?!”鬱知掙扎,茶几上的小盆栽被帶翻,碎開的玻璃渣濺了一地。

鬱瓚將她半困在沙發與自己之間。

鬱知雙手抵住他胸口:“放開!”

鬱瓚的呼吸在她耳邊喘息,聲線壓得更低:“那些苦日子姐都記不清了?”

“當初我們擠在只有二十平米的出租屋裡的時候,姐可不是這麼說的。”

“姐都忘記了?”

“我不信。”

“......”鬱知沉默,心臟猛地抽動,腦中浮現起那段貧困又親密的日子。

絕對不可以再想。

不能被鬱瓚帶著走。

閉上眼,鬱知試圖找回理智:“...那又怎樣?早就過去了。”

“姐現在有別人了,有錢了,連打個電話都不願意?寄點錢就算盡責?”他咬著牙,語調近乎嘲弄,“搬走,居然還要吃這種藥……”

鬱知抬手想扇他,手腕被輕而易舉握住。

少年眸底浮現著陰鷙,剋制著力道沒讓她吃痛。

短暫對峙中,鬱知呼吸紊亂,看見少年眼下有著極淡的烏青色。

即便如此,他眼底透出的佔有慾依舊讓她頭皮發麻。

鬱知極度厭惡鬱瓚這副模樣。

“夠了,我不欠你。”她說出口的語氣硬梆梆的。

“放開!我要走.....唔?!......唔......”

鬱知的話被碾碎在突如其來的吻裡,推拒的手被鬱瓚反剪到身後,腕骨撞上鐵質邊沿的沙發扶手上,發出悶響。

鬱瓚吻得深重,牙齒磕到女孩下唇。

.......

鬱知太厭惡鬱瓚了,幾乎是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她咬破他的舌尖。

鐵鏽味在唇齒間蔓延。

鬱瓚悶哼一聲,沒退,手掌反而握住鬱知的腰往前壓,吮住她顫抖的嘴唇,舌尖一次次撬開她嘴唇。

每次鬱知想發出抗議,都被他炙熱糾纏打散。

呼吸被盡數掠奪,血腥味在喉間蔓延得幾乎要充血。

......

鬱瓚放開了鬱知。

......

“鬱瓚,你裝夠了嗎?喘息間,鬱知抹去唇角的血,靠賣慘把我困在那破地方十年還不滿意?

“姐,我錯了......”

頭頂的男聲突然哽咽。

鬱瓚的手還抱著她的腰。

鬱知緩緩抬眸,撞進他通紅的眼眶,淚水正順著下顎線滾落,滴在她鎖骨凹陷處,燙得她心臟驟縮。

鬱瓚哭了。

“你......”鬱知抵在少年胸膛處正要發力的手僵住。

“對不起,姐,我錯了。”鬱瓚突然埋首在她頸窩,溫熱的液體砸在皮膚上:“我不該跟你吵的。”

“我只是有些氣。”

氣姐為了別的男人罵我......

“我沒有控制好情緒,對不起,姐姐。”

“原諒我。”

哽咽的聲音震得鬱知鎖骨發麻。

又來了。

又在裝。

.......

“鬆開。鬱知的聲音卡在喉嚨裡。

鬱瓚不松。

“就當我沒生氣行嗎?我現在要離開。”鬱知悶聲道:“我是你姐,我的事情,還不需要你來管。”

鬱瓚靜立兩秒,眼中浮現一絲嘲意,卻沒再碰她,轉而將手掌緩緩下滑,扣住她腰背,用力收緊,直接將鬱知圈緊在懷裡。

垂頭貼近她耳廓:“可我需要你,姐。”

少年的這幅模樣活像只被雨淋溼的初生狼崽,在最後關頭收起獠牙,化成一副惹人心軟的哀求。

“姐不生我的氣就好。”鬱瓚聲音壓得極低,緊貼她耳側:“姐,別躲,叄年不見,讓我……好好看看你。”

鬱知氣得想破口大罵,可回憶在瞬間席捲腦海:十七歲那年,北京暴雨夜,她跟鬱瓚吵了一架,吵得很嚴重,氣得她根本顧不上天氣有多爛,直接摔門而出。

沒出一分鐘,鬱瓚就跟在了她身後,舉著把破傘追她,擋在她身前,用溼淋淋的手去牽她,說:“姐,回家,我錯了。”

“是我說錯話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傘骨被風吹歪,雨點不要命一般地打在他們身上。

少年將傘壓低,形成囚籠般的弧度,只想把鬱知牢牢護住。

那時,鬱瓚也是這樣抱著她的腰,固執得近乎癲狂。

思緒紛飛,現實也是無法掙脫。

他將鬱知抵在沙發上,阻斷她所有的視線。

“鬱瓚,我討厭死你了!”她咬住牙關,聲音緊繃。

“那姐可以打我,或者罵我,只要能消氣。”鬱瓚鬆開一點,用指腹微微摩挲她髮梢,“當年在機場,姐明明說過每年過年都會回來,結果呢?”

“不回來也就算了,每個月說好的電話都沒有按時打過幾次。”

“姐騙我。”

鬱知啞然。

她走之後,的確再沒跟他聯絡過幾次,那些隻言片語也都是敷衍。

“我很忙,沒時間回去。”

“...忘了告訴你。”

.......

“姐不氣了?”

“...滾,我不想跟你說話。”

......

鬱知真的很煩。

每次跟鬱瓚吵完架的結尾總以詭異的“和好”收尾。

二十二年來,從沒變過。

......

“別告訴我,你把我帶來這,就只是是想問我這些?”

“我想確認,姐過得好不好。”鬱瓚的聲音低得只有兩人才能聽見,“還有那個人,是不是對你很好。”

“好到,能讓姐姐,叄個月都沒有聯絡過我。”

鬱知腦海閃過程聿驍圈禁她,不讓她出門的場景,心頭亂作一團,視線垂下。

“這是我的事,別多問。”

“好,那我不問了。”

“…少給我裝乖。”鬱知咬牙,想逼自己恢復理智,“鬱瓚,你演給誰看?”

“演給我自己看。”他抱得更緊,聲線中溢位漫長等待的晦澀。

“這麼多年.....”

“我很想你,姐姐。”

“姐,今晚能不走嗎?”鬱瓚的聲音忽然變得很低,貼在女孩耳側,“就當可憐我,別走。”

“陪陪我,好嗎?”

問話像利刃,同時也像纏綿。

鬱知僵住,周圍安靜得只剩二人的呼吸聲。

那些年在北京相依為命的回憶一下刺穿她所有防線。

——2009年冬,鬱瓚蹲在煤爐前炒栗子,死活不看她遞給他的申請資料。

“紐約兼職能賺美金,到時候每個月寄回來的錢可以讓你買二十斤糖炒栗子。”

“不算在媽的醫藥費裡面。”

鬱瓚愛吃甜口。

滾燙的栗子撒了滿地,鬱瓚固執地低著頭,小聲說:“不要栗子。”

“要姐不走。”

“留在北京,陪著我。”

鬱知腦中浮現不出來他當時的眼神。

鬱瓚當時根本就不看她。

......

鬱知知道自己現在該狠心推開,可身體卻在顫抖。

鬱瓚把臉埋在她後頸,呼吸混合著薄熱:“就今晚,陪陪我。”

“姐,求你。”

鬱知心中驟起波瀾:“你別這樣。”

他聲音沙啞:“姐姐明明知道,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離開。”

“鬱瓚,你有毛病。”她別開臉,眼窩有些發熱,“我已經離開很久了。”

從北京到紐約。

整整叄年。

“是,姐離開了,也不回頭。”

“可我沒法不追。”

鬱知神經被他牽扯得生疼,渾身緊繃。

過了好半晌,她才扭回視線:“今晚……算了,我不想跟你再吵。”

她聽見自己用極低的聲音回答:“先鬆手。”

鬱瓚沒動。

“...我不走。”

“真的嗎?”

“......”

“姐,我好開心。”

“這次來,我還給姐帶了這個。”

鬱瓚卸了力道,額頭抵著她劇烈起伏的肩窩:上個月爸忌日......我在老屋找到這個。顫抖的指尖從衛衣兜裡勾出根褪色的紅繩。

“姐還記得嗎?”

“我小時候老是生病,姐姐你給我求的,說系在手上能保平安......”鬱瓚的哽咽聲混著暖氣出風口的嗡鳴,但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6】【7】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補習體驗性遊戲淫蕩修真史被包養後金主讓我當狗忘年之愛之車禍姻緣私房照的深淵:被開發墮落的黑絲襪人妻穿越之珠圓玉潤壞了,女友的閨蜜好像更騷!我和我的女友們自己創造的戀人AI竟然會在幾千年後變成病嬌將自己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