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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7
程聿驍的手掌在瓷杯上握緊,眸色深沉得看不見底。
很好
臥室裡很冷,暖氣的溫度沒有滲進來,鬱知站在衣櫃前,脫下身上殘留著異性氣息的大衣,把自己塞進乾淨的布料裡
餐廳的燈這次打開了,程聿驍的手指繞著咖啡杯沿轉動,聽見腳步聲,偏過頭,淡淡地掃了女孩一眼,嗓音低淡:“知知,過來。”
“該吃早餐了。”
鬱知沒有立刻動。
空氣裡的煙味還未散去。
她知道,程聿驍還在生氣。
目光掠過空著的座位,鬱知猶豫了一瞬,男人對面座位上的刀叉整齊地擺在盤子兩側,在等她落座。
“知知,過來。”男人再度重複了遍。
屈起指骨,程聿驍敲了一下桌沿,淡淡地偏了偏頭,眼底的耐心快要殆盡。
可下一秒,女孩抬腿,低著頭坐進了他懷裡。
鬱知沒有選擇坐在程聿驍對面的位置。
她走到男人面前,鞋尖貼著他的小腿,指尖落在他的肩膀上,最終在程聿驍不耐煩之前,抬腿跨坐在他身上。
程聿驍的指尖微不可察地停頓了一瞬,女孩的體溫透過衣料貼過來,他幾乎要笑了出來。
這是知知認錯的方式嗎?
他的確是想看看,女孩打算怎麼彌補過錯。
然後,知知選了最愚蠢的方式。
——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知知還沒學會怎麼做一個合格的情人,卻已經學會怎麼用最柔軟的方式試圖脫罪。
——知知在勾引他。
程聿驍的另一隻手從餐桌上抬起,掌心貼著鬱知的後腰,緩慢地收緊,將她往懷裡圈緊了些,拿起刀叉,切了一塊可頌,黃油與果醬薄薄地塗在表面,慢條斯理地送到女孩嘴邊:“張嘴,知知。”
也並不是全然沒有效果。
鬱知的視線落在那塊可頌上,呼吸有些混亂。
煙味附著在食物上,果醬的甜膩裡摻著淡淡的焦苦氣息。
某種無意間製造的殘忍。
但她只遲疑了不到半秒,張嘴咬掉一口,黃油的氣息滑入口腔,胃裡翻騰著鈍鈍的菸草氣。
不好吃。
程聿驍看著鬱知緩慢地咀嚼,吞嚥下去。
女孩是不適的,但不敢在他面前皺眉
“好吃嗎,知知。”
“好吃。”
看起來,知知很討厭有異味的食物。
男人低眸,目光停留在女孩蒼白的唇色上,抬手抹去她嘴角的果醬,指腹的溫度夾雜著淡淡的焦苦味,鑽進女孩鼻腔裡。
程聿驍從不在用餐時抽菸。
煙霧沾在食物上,味道會變得嗆人,不濫抽菸,是他長久以來的個人習慣。
可今天,他什麼都沒管。
菸灰落下,散在餐桌的白瓷盤旁,細小的焦黑煙末落在銀質刀叉的邊角,將一貫精緻的早餐破壞得徹底。
那是被他蓄意破壞的秩序。
他本來沒想懲罰女孩的。
可他的知知總是很可憐,尤其是在每次的懲罰中。
嘴硬,逞強,哪怕是趴著在床上挨肏,也是不發一言,肏得狠了,委屈地紅著眼眶,撅著屁股躲,像一隻被欺負到無路可退的小貓。
真的很欠肏啊。
他一向選擇縱容她,習慣了去哄,即便知知偶爾不聽話,他也能耐著性子把她哄回來。
這次,也該是這樣
程聿驍甚至想過,等女孩回來,他或許可以給她點仁慈。
知知太嬌氣,扛不住真正的懲罰,所以,可以哄著肏,教訓完就算了,只要知知表現的乖一點,他可以勉強縱容她這次越矩。
可惜,她還是讓他失望了。
他的知知,是個不忠的女孩。
身上沾了別的男人的味道,留著別人觸碰過的痕跡,坐在他身上,妄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程聿驍的眸底微沉。
——他的知知,是會撒謊的騙子。
——不知羞恥的小蕩婦
“知知,再吃一點”
鬱知嗚嗚著在嘴裡發出不解的抗議,嘴裡滿是食物的味道,黃油的香氣混著淺淺的煙味,膩得發苦。
她已經被餵了十分鐘了。
好幾塊可頌已經下了肚,可程聿驍的耐心似乎還未用盡,骨瓷餐刀劃過盤子,切下一塊更小的薄片,她還沒來得及拒絕,刀叉已經遞到唇邊。
“張嘴。”
鬱知嗓音啞著,鼻腔裡帶著一點憋悶的嗚咽:“我、我不吃了……”
程聿驍沒說話,握著她後腰的指腹摩挲著那一塊被迫裸露的肌膚。
鬱知睫毛顫了顫,嗓音不安地低了點:“我真的……吃不下了”
程聿驍看著她,眼神平靜,手指卻更往下壓了一分,薄片再次送進鬱知口中。
鬱知的指尖扣緊了程聿驍的袖口,胃裡已經撐得發脹,吞嚥時帶著細微的嗚咽。
“嗚為為什麼我真的飽了不不要再餵了”
程聿驍只說:“知知,你該多吃一點的。”
她還不明白嗎。
犯錯的孩子,該吃頓飽飯,才有力氣去認罰。
第二十九章 罰跪
黑暗讓時間失去了意義。
鬱知跪趴在緞被上,雙眸被黑色綢緞眼罩矇住,肩膀裸露在空氣中,膝蓋抵著床面,微張著唇喘息。
她快撐不住了。
這是鬱知在床上“罰跪”的第四個小時。
家居裙鬆垮地掛在身上,單薄的布料輕鬆就能推到腰間,露出筆直而被迫彎曲的雙腿,以及敞著的,輕微收縮的穴口。
裙襬布料在她胸乳處摩擦,內褲半褪在膝彎,堵著紙團的紅軟逼口精斑乾涸。
她的世界被封閉在這層黑色的綢緞之下。
周遭的一切感官感受都變得不那麼真實,唯獨時間在切實地提醒她,她還在黑暗中,壓迫得她呼吸困難
由於長時間跪趴,光裸的雙膝皮膚已經被摩擦到發紅,酸脹和麻木交錯。
身體的疼痛是其次,真正讓鬱知煎熬的是這漫長無聲的等待。
她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半個小時?兩個小時?還是更久?
她只知道,自己和程聿驍在餐桌上就做了一次,不到一個小時。
——在胃裡被填滿,胃撐得難受到不行,程聿驍終於大發慈悲地開口道:“最後一口,知知。”
鬱知抿唇,強忍住反胃的不適,勉強張嘴咬了一口。
還沒咀嚼完,鬱知就感覺到腰間男人的手臂慢慢收緊,將她整個人抱得更緊。
程聿驍的氣息落在她耳側,濃郁的菸草味滲進鼻腔。
他說,知知,一點都不乖。
鬱知的心臟猛地一跳,下意識地掙扎,想推開他,可程聿驍卻順勢將她抱起,直接把她按在餐桌上。
根本來不及反應,後背貼上冰涼的桌面,程聿驍的手掌已經順著她的腰線滑下,將換好的家居裙輕而易舉掀到腰際。
身下驟然一涼。
——內褲被男人的指尖勾著褪下,雙腿被迫分開,露出溼軟的穴口。
——鬱知瞳孔驟縮,呼吸混亂:“程聿驍,你——”
——“啊——”
沒有任何潤滑,
程聿驍肏了進去。
痛痛痛!!痛死了!!
眼淚是瞬間就流出的,鬱知痛的幾乎開不了口。
——所有的話語被堵在男人近乎粗暴的吻中。
......
程聿驍俯身,貼著她的耳側,手摸上她的小腹,熱度不低,嗓音低沉:“知知,不是吃不下了嗎?”
“可是,我看知知吃得很好呢。”
程聿驍掐著女孩的腰將人從餐桌邊拖向自己。
逼穴深處擠入不屬於甬道尺寸的雞巴。
“一點,一點的,知知全部都吃進去了呢。”
男人一點,一點的,將女孩釘在自己的性器上。
說話間,程聿驍的唇角微微勾起,一點隨意的笑意。
這場失控在餐桌上燃起,闇火終止在臥室。
程聿驍本來不該停下的。
當他將女孩抱進臥室,將人按在床上,家居裙被掀到胸口,唇含住那早已因為情動而挺立著的粉嫩乳首,視線落在她鎖骨下那片淡淡的痕跡上,
動作停住了。
整個房間的氣息瞬間凝固。
鬱知弓起的身體僵住,意識到他的目光落在哪裡時,心跳猛地一滯。
程聿驍沒有說話,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那道痕跡,似乎是在確認。
忽而,他輕笑了聲,嗓音低啞:“挺能耐。”
鬱知臉上還泛著薄紅,沒有說話。
下一秒,他鬆開了她。
面上淡漠,瞬間抽離了所有情緒。
極其突然。
程聿驍的表情淡得可怕,什麼都沒說,轉身去拿了一條黑色的綢緞。
毫無預兆地扣在鬱知的眼睛上。
視線被矇蔽,鬱知的身體下意識地繃緊,連呼吸都在這瞬停止住了。
她試圖看清程聿驍的情緒,但黑暗把她徹底隔絕。
還在往外流液體的穴口被幹巴巴的紙張塞住,手掌落在她的屁股上,帶著冷漠的警告,扇了兩下,臀肉立刻浮現紅印。
“跪好。”
這是程聿驍離開前對她說的最後兩個字。
冷漠,不容質疑。
全然看不出幾分鐘前還在她耳邊親暱地喊她知知的影子。
.....
腰部下塌,鬱知沒撐住。
她清楚明白自己違約了,也知道在這場交易裡,自己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
她也想過道歉,可程聿驍根本不給她機會。
只用這漫長的沉默讓她清楚。
——她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鬱知咬著唇,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
可黑暗吞噬了一切,時間的流逝變得模糊,
鬱知的耐性一點點被消磨。
疼痛、不安、羞恥感交錯著壓在鬱知的肩膀上,到最後,她甚至有點麻木。
鬱知從未像現在這樣清晰地意識到,在這場協議中,她毫無疑問地,是劣勢的一方。
雖然她在親手簽下“補充協議”時就已經想到類似今天的處境。
但她真的沒想到,程聿驍會讓她跪這麼長時間。
......
又跪了很久。
麻木過後,滋生出的情緒或許是憤怒。
否則,鬱知為什麼會覺得有點想罵人。
——程聿驍到底想幹什麼?
鬱知自認為秉持著相當良好的契約精神,既然確實違約了,她可以認錯。
罵就罵,想罰就罰。
結束也可以的,可為什麼要讓她在這裡跪著。
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跪趴在床上。
乾等著?
胸腔裡被無形的情緒堵住,鬱知心底緩緩浮現出兩個字:傻逼。
程聿驍,傻逼。
應該罵出來的,她也打算這麼做。
鬱知真的很想罵人。
可當她終於忍不住張口,想要諷刺地開口時,喉嚨裡溢位的卻不是冷嘲熱諷,而是一聲短促的,幾乎帶著哭腔的哽咽。
鬱知的嘴唇顫了一下,呼吸猛地亂了。
她居然哭了。
她自己都沒意識到。
鬱知沒想哭的。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
長時間的黑暗,疼痛,讓她的身體比理智更先一步潰敗。
淚液不受控制地往下流,順著臉頰滑進眼罩裡,溼漉漉地貼在眼睛皮膚上,打溼了被蒙在眼上的絲緞,沾溼了她的臉頰。
屈辱得要命。
真的是......要瘋了。
鬱知垂直的睫毛潮溼,顫動了下,隨即緊緊咬住下唇,不願意讓自己發出任何哭泣的聲音。
可眼淚依舊往下掉,根本控制不住。
只是太累了,太疼了,被黑暗折磨得有些失去耐心,所以才會不小心流淚。
鬱知想。
可程聿驍一定聽到了。
她聽見了腳步聲,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依稀能分辨出是從臥室門口慢慢地走近的腳步聲。
隨後,是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第三十章 潰敗
鬱知感覺到程聿驍的氣息,菸草味裹著一點冷意,熟悉又壓迫。
輕抬起頭,唇動了動,聲音很小,鬱知很輕地喊了一句:“程……聿驍?”
她本來是想罵他的。
一秒,兩秒,鬱知沒有等到他的回應。
......
程聿驍坐在客廳裡,長腿交迭,指尖夾著根菸,另一手摩挲著煙盒,抬眼,目光瞥在床上跪著的女孩身上。
——鬱知半跪趴在那裡,已經四個小時了。
女孩沒有出聲,開始時,背脊還勉強挺直,後來手指一點點發白,膝蓋發麻,肩膀微微發抖。
最終,她低著頭,腰也塌了下去。
沒人能撐那麼長時間。
程聿驍沒有出聲,也沒有動。
——他在想,他是不是該結束這場交易。
鬱知夜不歸宿,他本不該在意成這樣。
“狠狠懲罰”一次,是他能想到在這件女孩背叛他,不忠的醜事中最好的結局。
他以為自己不會在乎。
可當在臥室看到女孩鎖骨上的吻痕,他停下了動作。
燈光太亮,那片痕跡刺目得像是在諷刺什麼。
程聿驍握著鬱知腰的手指收緊,眉眼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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