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魚知道】(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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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7



——他有潔癖。

不僅是生理上,心理上也是。

他一向討厭髒亂,厭惡一切超出掌控之外的東西。

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

程聿驍沒法不在意。

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染指。

他向來冷漠理智,最厭惡毫無意義的情緒浪費,更不會為了一個女孩去產生任何波動。

哪怕他曾經為了讓鬱知能乖乖呆在他身邊佈局過很長時間。

所以,他結束了這場未完的情事,後退一步,轉身離開。

即便是走出臥室,程聿驍仍然覺得自己浸泡在燥意裡,情緒沉得壓不下去。

程聿驍解開襯衫釦子,視線沉沉地盯著桌上的打火機

結束這場交易,甚至讓鬱知徹底從他的生活裡剔除。

可以直接讓她滾,也可以讓她自己識趣地消失。

——這對他來說,並不難。

程聿驍甚至已經想好了開口的話。

——“到此為止。”

他可以無聲無息地抽身離開,不再管鬱知,也不會有任何負擔。

——可他仍然坐在這裡,沒有走。

等什麼?等鬱知求他?等她後悔?還是等她徹底崩潰?

程聿驍不知道。

他只是聽見臥室有微弱的泣音,把沒抽完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裡,起身,邁步走過去。

他站在床前,看見黑色布料下遮住的溼漉漉的水痕。

女孩聽見他走近,抬頭,長長的睫毛顫抖了一下,指尖在床單上不安地收緊

程聿驍本應該在這時候開口的。

該告訴這個蠢笨的女孩,遊戲結束了,違約的代價就是她被拋棄。

她該滾了。

可他只是看著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嘴唇張了張,帶著一點怯生生的試探。

然後,鬱知喊了他的名字。

“程......聿驍?”

女孩眼睛被蒙著,手在床上摩挲著撐起身體,仰起頭,像是無意識地在去找他所在的方向。

鬱知沒有喊錯任何一個字,卻莫名讓程聿驍心裡一陣煩躁。

他站在那裡,眉眼微低,看著她因哭泣而微微顫抖的身體,胸腔裡那點壓抑已久的情緒逐漸攀升。

鬱知在哭。

可她為什麼哭?

他不信她有愧疚,更不信她後悔,她不是那種人。

鬱知愛錢,理智,最擅長的就是衡量利弊。

她有什麼資格喊他?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知道自己違約了,她愛錢,願意為此妥協,但從不主動為任何人低頭。

可她在哭。

眼淚浸溼了女孩眼上的綢緞,肩膀輕輕發抖,脆弱得像是無路可退的困獸。

小聲的,帶著一點哭腔,不確定,掀起的裙子隨著她的動作小幅度擺動,白嫩的胸乳在空氣中輕晃。

......

“程.....聿驍.....”

女孩再怯怯地喊了聲。

......

程聿驍盯著茫然無措跪在床上的女孩,忽然覺得,鬱知這副模樣,甚至比那些沒用的眼淚還要可笑。

——她的每個細胞都在勾引他。

她哭著喊他的名字,乖乖地跪在這裡,乖順得不像話。

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程聿驍唇角勾起一點模糊的弧度,低笑了聲。

——知知怎麼還在勾引他呢。

可知知明明是個不忠的情人。

她身上還帶著別的男人的痕跡,她從未真正服軟過。

但偏偏,知知用最無辜的方式,讓他......有些捨不得放手。

程聿驍眯著眼,喉結微動,舌尖抵了抵上顎,低笑了一下。

他該放手的,他應該說“結束”,但當他低頭看著鬱知微微張開的嘴唇。

他想親她。

這個念頭浮現的瞬間,程聿驍已經俯身,扣住鬱知的後頸,低頭吻了下去。

沒有絲毫猶豫。

女孩的眼淚流得更急促,沾溼了他的襯衫。

程聿驍察覺到她的顫抖,手掌順著後頸往下,輕輕按住她的腰,穩住她發軟的身體。

鬱知輕輕嗚咽了一下,指尖收緊,無措地攥住了他的襯衫衣角。

一吻畢,程聿驍的吻落在鬱知的側臉,耳垂。

他明明知道她有多現實,知道她身上還有別的人的痕跡,可他卻還站在這裡,甚至不想再繼續思考這個問題。

但是......

——知知在勾引他,所以,他有理由吻她。

他慢條斯理地舔去她唇角的淚水,手指拂過她被淚水打溼的眼罩,低聲問:“知知,要不要解開?”

鬱知:“......”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脾氣,明明這時候,她應該回答的。

半晌,鬱知憋著氣,咬牙低聲道:“……有本事就跪死我。”

程聿驍:“......我捨不得。”

他抬手,慢條斯理地解開眼罩,將那片被淚水浸透的黑色綢緞取下。

鬱知睫毛輕輕顫抖,適應著忽然湧入的光線,眼角紅了一片。

她看見了程聿驍。

他站在床邊,垂眸看著她,表情冷淡,手還停在她的臉側,指腹一下一下摩挲著她的下頜。

鬱知的眼神還是有些失焦,鼻尖發紅,喉嚨裡帶著點哭過後的沙啞。

她狠狠地吸了口氣,憋著最後一點勁,啞聲罵了一句:“……程聿驍,你個傻逼。”

然後呢。

是不是該扇他一巴掌,或者繼續痛罵他一頓。

鬱知死死地瞪著程聿驍,呼吸有點發抖。

她想要推開他,可她動不了。

臉被人捧住。

程聿驍低頭,再度吻住她。

鬱知的呼吸亂了一瞬,肩膀輕微顫抖,嘴唇被男人溫熱的氣息覆蓋,帶著壓制和侵佔的意味,不容她逃開。

她沒有推開他。

手指攥緊了床單,身體僵硬了一秒,隨即被程聿驍掌控著一點點放鬆,呼吸變得紊亂,思維也變得混沌起來。

鬱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或者說,她根本沒想清楚自己為什麼會任由程聿驍親她。

她討厭他,她甚至想狠狠地咬他一口,可她只是被動地被他吻著,唇齒間被他侵佔,眼睫輕顫,呼吸一點點被奪走。

程聿驍的手掌順著她的後頸滑下,扣住她的腰。

被吻得迷迷糊糊間,鬱知聽見程聿驍在她耳邊開口。

“所以,知知,今晚還可以做嗎?”

“...滾。”

她的嘴唇還貼著他的唇。



第三十一章 談判



這幾天,程聿驍沒讓鬱知下床。

鬱知嘴上說著“滾”,但最終還是被他壓在懷裡肏,沉沉地吻著,咬著。

肏得她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程聿驍比平時更要命,似乎是要徹底抹去她身上的一切痕跡,不給她喘息的餘地。

她被折騰得腰痠背痛,每次想逃,都被他撈回來圈在懷裡,低低地哄著,聲音懶散又壓抑:“知知不是討厭我嗎?再說一次讓我滾?”

怎麼會這麼記仇。

......

到最後,鬱知被程聿驍折騰得徹底沒了力氣,幾乎是無奈地妥協,窩在他懷裡,任由對方給自己清理身體。

順便又有得沒得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痕跡。

鬱知的眼尾溼紅一片,嗓音很輕,帶著倦意:“是我錯了行不行。”

“...別再繼續了。”

她只覺得生氣中的程聿驍太可怕了。

在她背後啄吻的男人動作停了一瞬。

隨後輕笑了聲。

程聿驍生氣的時候,不會發作,情緒的出口通常只有兩種——酒精或尼古丁。

沉默著喝酒,或者點菸,抽一整夜。

煙霧裹住情緒上的躁意,酒精燒過喉嚨,情緒就能被壓回去。

以前,他以為自己只需要這兩樣東西。

可在鬱知身上,他找到了另一種方式。

一種比酒精更烈,比尼古丁更上癮的方式。

——性。

原始又暴烈,直截了當地吞噬一切混亂。

肏鬱知比抽菸喝酒來控制情緒要更管用。

怒火燒到極點的時候,程聿驍不想罵她,也不想把她趕走,他只想把她按在床上肏。

鬱知會哭,啞著嗓子喊他的名字。

他抓著她的腰往下肏的時候,那股憋著的火氣就一點點消下去。

女孩又倔又不肯服輸,每次剛開始都死咬著不求饒,可身體比嘴巴誠實,咬著被子喘氣嗚咽的時候,比什麼道歉都好使。

程聿驍以前覺得性和情緒沒什麼關係,可在鬱知身上,他發現,這東西比什麼都能讓人冷靜。

情慾,比戒菸戒酒還健康。

程聿驍看著她,懶懶地笑了一下,輕輕拂過她汗溼的髮絲,低頭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嗓音帶著點漫不經心的饜足道:“不鬧了?”

鬱知懶得理他,閉著眼,低低地嘟囔了一句:“……你就是個瘋子。”

程聿驍勾了勾唇,沒有反駁。

她是被他徹底圈住的,身上還殘留著他的痕跡,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程聿驍也不會允許她有。

......

隔天清晨,鬱知仍舊窩在程聿驍懷裡,手裡捏著一片吐司,有一下沒一下地咬著,食慾不大,純粹是被他摁著吃。

這幾天,她簡直是被程聿驍按著翻來覆去地肏,

屁股痛得要死。

不過,對方的怒氣總算是消沒了。

......

鬱知半夢半醒地聽男人低聲跟她說話。

程聿驍攬著她,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腰側的軟肉,語氣隨意:“放假了,知知要不要跟我回香港?”

鬱知的動作停了一下。

她手裡還捏著半片吐司,半晌才慢吞吞地抬起頭:“……什麼?”

程聿驍像是沒察覺到她的遲疑,隨手替她理平衣領的褶皺,聲音平淡:“本來幾天前就想跟你說了,可惜知知沒回來。”

“但現在有時間了。”

鬱知咬著吐司,沒出聲。

“這兩年馬會那邊熱鬧,年賽的包廂都訂滿了。”

“賽馬那天我爸媽應該也會在。”程聿驍低眸看她,隨口道,“帶你去看,要是感興趣,可以下注幾場。”

“贏了的紅利歸知知,輸了就當給馬會做慈善。”

程聿驍語氣平淡,像是在規劃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假期。

“上個月中環開了家新俱樂部,幾個朋友在那邊玩得挺兇。”程聿驍說,“不過知知應該不喜歡那些場合,可以不去。”

“呆在家也好,去深灣住幾天,陽光不錯。”

“過年家裡會聚在一起吃飯,長輩喜歡打牌,氣氛還行,紅包不少。”程聿驍嗤笑了一聲,手指點了點鬱知的鼻尖,“你會喜歡。”

鬱知放下吐司,撐著程聿驍的手臂在他懷裡坐直一點,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正常:“我不去。”

程聿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嗓音淡淡的:“嗯?”

鬱知低著頭,抿了抿唇,囁喏著找理由:“…我弟還在紐約。”

“雖然他就待幾個月,但我媽說了,我得看著他。”

她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了男人一眼。

程聿驍沒什麼表情,目光淡淡的:“然後呢?”

鬱知的指尖不自覺地蜷了蜷,聲音更小了一點:“而且……還有一年就畢業了,我想趁著放假找個公司實習,美化美化簡歷。”

程聿驍盯著她,沒說話。

他的眼神太沉,沉得讓鬱知心裡發慌。

她知道,程聿驍很介意鬱瓚

其實根本不用提鬱瓚,可她下意識地就說了。

她甚至知道,這個理由本身就站不住腳。

她巴不得離鬱瓚遠一點,實習的事情更是敷衍的藉口。

程聿驍每個月給她那麼多錢,誰還會想去給人打工。

她不知道那跟著程聿驍回香港過年意味著什麼,但她知道,那是一個她控制不了的地方。

況且,她以什麼身份去?

像程聿驍這種有錢得可怕的家裡那些個長輩.....

想想都可怕。

豪門生活,不敢想,看看就好了。

程聿驍的世界是極致的精緻與享樂,沒人會不喜歡。

可她不想去。

或者說,她本能地不想踏入程聿驍真正的世界。

她覺得危險。

程聿驍的指尖攀上鬱知的下巴:“知知,你是不是在逃避?”

這個人不信她。

鬱知誠懇搖頭:“沒有。”

“我真是這麼想的,協議裡不是也說了,我要是有想做的事情可以跟你申請。”

說著,鬱知仰頭看他,對上男人半眯的眼,眸色是點點情慾被滿足後的慵懶和饜足。

程聿驍心情看上去不錯。

程聿驍垂眸看著她:“所以,知知在跟我申請?”

鬱知忙不迭點頭:“嗯嗯。”

趁著程聿驍心情好,她必須想辦法拒絕掉。

臥室窗外的光線很淡,透過落地窗映進來,落在鬱知的側臉上,柔和的光暈映得她的側臉線條柔和。

女孩的表情很平靜,甚至是有些理直氣壯的。

程聿驍盯著她,鬱知一本正經地在他制定的“規則”裡和他談判,嘴硬得可愛。

俯身,程聿驍在鬱知唇上輕啄了口:“考慮考慮。”

鬱知眨了眨眼,沒說話。

她知道程聿驍說“考慮”不代表就會答應,但他願意鬆口,至少是個好訊號。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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