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風雨錄】(2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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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4



  三人合力,殺得土匪嘍囉們哭爹喊娘,只恨不得爹孃少生了兩條腿。如今遇到三個索命閻羅,小命不保。

  見同夥一個個被殺死,一個跑得快的嘍囉看到大樹下石板上的婦人和她生死不知的女兒,便要上前挾持,以圖苟命。

  婦人抱著女兒,見土匪舉刀而來,急忙後退避開。土匪嘍囉大刀將要揮下,陳湛非手中黑色長劍猶如蛟龍出水,以萬鈞之勢飛射而出,攜著破空之音,將嘍囉整個身子釘在樹幹之上。

  一時之間,水潭邊橫七豎八,躺了二十來具屍體。

  土坡另一邊,皇后下令夏鄢將馬車駕過去。

  “呀啊...”

  “好多死人吶...”

  兩個宮女好奇掀開簾子一瞅,當即被路面上血腥的場景嚇了面色發白,哆哆嗦嗦又躲回轎廂裡。

  陳湛非踏上石板,拔下釘在樹幹上的長劍,轉身看向抱著女兒,滿臉懼色的婦人。他撿起土匪嘍囉的鋼刀,扔在婦人面前。

  “噹啷。”

  沾血的鋼刀掉落在石頭上,婦人當即下跪,“求好漢饒命,繞過我們母女吧,嗚哇...”

  陳湛非指著幾個倒地哀嚎的土匪,道:“這群土匪殺了你丈夫,親人,還姦汙你和你女兒,你可想報仇?”

  “我...我...”婦人看向土匪,又看向慘死的親人,一時悲痛憤恨,不能言語。

  玉昭言上前來,道:“去殺了他們,我可為你女兒醫治。你若再猶豫耽擱,她只怕活不了多久。”

  婦人抬頭看向他們的眼睛,顫抖著站起身子,將女兒放在石板上躺著。忽地一聲淒厲哭喊,提著鋼刀朝尚有幾口氣的土匪奔起。

  “噗,噗...”

  一刀接著一刀,直到砍得沒了力氣,將土匪剁沒人樣,身上沾滿噴濺的鮮血,婦人才力竭暈倒。

  耶律南仙鑽出轎廂,戴著紫紗斗笠,立在馬車上,不禁玉手掩著瓊鼻。

  夏衝也殺得一身血,見皇后出來,便問道:“娘娘,土匪皆已伏誅,屍體遍地,此處挨著水潭,微臣恐生瘟疫,不如將屍體都燒了。”

  耶律南仙點頭,“你看著辦。”

  隨即,她看向坐在水潭邊上脫衣洗臉的兒子,玉容露出微笑。心道果然是她生的,殺伐果斷,乾淨利落。又懷著一顆俠義之心。

  夏鄢落地,與兄長將土匪屍體搬作一堆,去林中拾來乾柴,倒上燈油點燃。

  婦人悠悠醒來,便聞著肉塊燒糊的味道。她親人屍首尚在。

  玉昭言為女娃洗淨身子,在她撕裂的下陰抹了些密製藥膏,有愈傷消炎之效果。又將剩餘的藥膏贈與婦人,叫她好生照顧女兒。

  “如今你也算報了仇,這是從土匪身上搜來的銀兩。”玉昭言拎著一袋子重物交給婦人,“既然還有親人,便去投奔,好生活著才是。你丈夫也不願你同女兒赴死。”

  陳湛非換了身衣裳,臉洗乾淨,道:“若此地活不下去,可攜著親友南下湘南府麓靈山下,可得生機。”

  “多...多謝二位少俠。”婦人跪謝。

  隨後婦人抱著女兒隨他們下了山,回到村中,邀父老村鄰為丈夫,親人收屍。

  陳湛非一行並未過多停留,午時途徑一方小鎮,才停下歇息。

  第三十三章

  原以為戰亂波及,此地會民生凋敝,未曾想一入鎮中,竟是一派繁榮景象。

  鹽商,茶隊,馬隊,經過此處住店歇息,或者乾脆就地交易。往來除漢人以外,還有不少前來販賣山貨的苗民,瑤民。

  陳湛非一打聽,才知道此地名曰黑崖鎮,隸屬永順宣慰司所轄。過來永順宣慰司地界,就是渝州了。

  耶律南仙雖暫時隱去皇后身份,亦不能拋頭露面,叫凡夫俗子見著。夏鄢向店家包了一間二樓客房,自個守在外面,好叫皇后休息。

  玉昭言,陳湛非,夏衝三人渾然不忌,坐了一桌,點了四五個菜。

  “哎,小子,你過來。”陳湛非朝一穿著破爛的,腳踩草鞋的小廝勾手。

  那小廝十四五歲模樣,一手捂著肚子,笑呵呵跑到陳湛非跟前,點頭哈腰道:“公子,您叫我?”

  陳湛非抓了兩個饅頭給他,又甩出二十幾文錢。

  他指著自己一行的幾匹馬,“看到那六匹馬了沒,去打水給它們喝好,再買一袋豆子混著鹽喂,然後邊上守著一個時辰,不許任何人靠近。時候到了還有打賞。”

  小廝咬了口饅頭,點頭道:“小的這就去。”

  他三人吃著菜,沒一會兒便來了一群販鹽的商隊,領頭的掌櫃,加上腳伕,一共二十六人。其中還有一對男女。

  男子頭戴竹笠,一身黑衣黑鞋,手裡提著把燕翎刀。身旁瘦弱的女孩十六七歲,步子虛浮,面色泛白,顯然是有病在身。眉眼間與黑衣男子有幾分相似。

  果不其然,女孩隨男子坐下後,便叫道:“哥哥,我渴。”

  黑衣男子還未開口,鹽隊掌櫃便朝客棧小二喚道:“小二,先給這位小姐來杯糖水。”

  接著,鹽隊掌櫃又招呼黑衣男子坐下,看得出來,他對這兄妹二人頗為尊敬。陳湛非三人還以為黑衣男子才是鹽隊的東家。

  腳伕們人數眾多,身份低下,不被允入店中,一個個卸下裝鹽的背架,歪七倒八地躺在店外的大樹下。鹽隊的一個夥計給了些銅板,叫街上賣涼茶的小販端涼茶與腳伕們解渴。

  涼茶小販樂得臉上開花,還愁沒人買茶,沒想到鹽隊一來,就賣完了。

  “咳,咳...”病弱少女飲了口糖水,連著咳嗽幾下。

  “棉錦,慢些喝。”黑衣男子一臉憂心,左手輕撫妹妹的脊背。

  “哥,我沒事。”名叫棉錦的少女抬起頭,小小的臉兒擠出笑容。

  “唉。”黑衣男子輕嘆一聲,道:“再堅持住,等到了湘南,就能治病了。”

  鹽隊掌櫃道:“是呀,聽說湘南府的麓靈派可是傳承四百年的名門正派,其中醫術也相當了得。呂少俠與呂姑娘到了那邊,可上山拜訪,尋醫問藥。”

  “嗯?”

  陳湛非三人同時看向黑衣男子那一桌。

  陳湛非幾乎就要表明身份,確被玉昭言攔住,眼神示意他不要浮躁。

  那鹽隊掌櫃也是走南闖北出來的,見鄰桌三人氣宇不凡,皆帶著刀劍,想來也是武者。便厚起臉皮攀談,自我介紹起來。想著若是這三人同往湘南,也好一起搭個伴,如此一路就安全得多了。

  聽聞對方不是去湘南,鹽隊掌櫃頓感失望。

  “前往湘南,一路豺狼虎豹,盜賊流匪,錢掌櫃一行還請多家小心才是。至於我等要往何處,還恕實難相告。”玉昭言道。

  錢掌櫃一聽武陵府,湘南府也不太平,頓時嚇得面色有些難看。

  同桌的黑衣男子飲了口茶,道:“錢掌櫃放心,有我呂某人在,尋常盜匪不必放在眼裡。”

  錢掌櫃笑道:“那是,那是,呂少俠可是蜀中唐門高手,莫說尋常盜匪,就是那些旁門歪道之徒,也不是您的對手。來來來,吃菜,吃菜。”

  眾人各自吃著飯菜,不在言語。

  不知不覺地,原本炎熱的天氣涼爽了不少,徐徐涼風吹來,光色也暗淡了些。

  一鹽隊夥計走到錢掌櫃身旁報告,說天色有變,恐下大雨。錢掌櫃吩咐夥計趕緊帶人用油布包好鹽塊,搬進客棧的倉房中。

  未見,雷聲轟鳴,果然下起了雨。陳湛非招呼看馬的小廝將馬兒牽到客棧旁的馬棚裡避雨。

  三人將將吃飽肚子,正欲上二樓歇息,忽聽客棧外有大隊人馬趕來。

  來著皆穿蓑衣,戴著斗笠,手中提著鋼刀。一個個橫行霸道,將躲在客棧門邊躲雨的腳伕踢開,闖入堂內。

  “掌櫃,趕緊上酒上菜,耽誤了爺爺的時辰,要你的小命。”一個蓑衣男子指著客棧掌櫃呵道。

  “哎,是是是,這就上菜。”櫃檯後撥著算盤的掌櫃嚇得哆哆嗦嗦,趕緊吩咐小二叫廚房抓緊做菜。

  方才說話的蓑衣男子掃了眼堂內食客,叫道:“這間客棧我們黑羽門包了,不想死的趕緊滾。”

  幾個食客見狀,趕緊起身走人,從側門冒雨跑了。

  唯獨陳湛非三人,以及錢掌櫃那一桌還沒動。

  錢掌櫃看了眼自稱黑羽門的蓑衣眾,起身朝黑衣男子小聲喊道:“呂少俠,是黑羽門的,我們不如先上二樓,可繼續進食,也方便呂小姐休息。”

  “嗯?”為首的蓑衣男子走上前,拔出刀指向錢掌櫃,“二樓也不許去,趕緊滾。我們少門主還要休息。”

  “大爺息怒,這是貴門的路貼。”錢掌櫃從懷裡摸出一張信紙,“我等先前已上供過路稅金。此刻屋外大雨,還請少幫主行個方便。”

  蓑衣男子溼手捏著路貼左右看了兩眼,卻是皺起眉頭,原來他並不識字。便走到另一桌已坐下,面容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身邊,將路貼呈與他看。

  年輕男子便是黑羽門少門主。他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永順宣慰司宣慰使的外甥。故而年紀輕輕便目中無人,驕橫跋扈。

  “既繳了路稅,允他們住一間客房。”黑羽門少主道。

  “是。”

  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只是陪同鹽隊去往湘南,呂棉錦兄長雖不把什麼狗屁黑羽門少主放在眼裡,但也不想病弱的妹妹受驚。只得起身扶起妹妹,隨錢掌櫃上二樓。

  “喂,你們三人為何還不走?”蓑衣男子摘下斗笠,上面的雨水濺了一滴落在陳湛非手背之上。

  陳湛非一怒,手中長劍脫鞘,發出錚鳴之聲,只是劍身將將脫出二寸不到,便被二師兄伸手壓下。

  見狀,堂內的黑羽門門徒立時站起,皆拔刀相向,將他三人圍得水洩不通。

  客棧掌櫃瞧著雙方劍拔弩張,哪裡還敢勸說,自個拿著賬本遮住臉,蹲在櫃檯後面。

  玉昭言起身拱手道:“我等尚有家眷在二樓客房歇息,還請少門主稍等片刻,在下這就上樓,將她們帶下來,不耽誤您休息。”

  黑羽門少門主沒回話,甚至一個正眼都沒看,只顧著喝小二端上來的酒。

  陳湛非已然殺意暴起,但他明白二師兄的考量,只得壓住脾氣,不敢妄動。

  什麼狗屁黑羽門?陳湛非初聽,差點沒笑出聲。要說他倆的麓靈派和呂平的唐門,哪一個不是江湖上響噹噹的名門正派。目睹先天境大圓滿的二師兄對一個小小的黑羽門少主恭恭敬敬,陳湛非心頭甚是鬱悶。見師兄上樓,心想還得打一架。畢竟皇后娘娘怎會為一江湖小派屈尊讓位。

  屋外雨勢小了些。不到半炷香的時間,二樓木梯處響起腳步聲。陳湛非一聽就知道師兄下來了。不過似乎還有皇后,兩個宮女,以及夏鄢的步子。

  他抬頭一看,瞬間難以置信地盯著木梯上緩緩走下的幾人。

  耶律南仙記住了黑羽門這個名字,低頭的一瞬間,也記住了黑羽門少主的模樣。在她眼中,這些披著蓑衣的黑羽門門徒皆已成死人。

  大寧朝廷本就與永順宣慰司有恩怨。十年前,永順宣慰司宣慰使楊雄弼背叛大寧朝廷,傭兵自立,後又歸附大西軍。此時雖仍居永順宣慰使之職位,但早就成了大西國的宣慰使。如今他的外甥又冒犯了自個,一向有仇必報的耶律南仙自然不會放過楊雄弼一族。

  不過身為皇后,是非輕重,耶律南仙自有考量。前往渝州招撫大西軍四部人馬,才是事關天下存亡的大事,她不想因為一個小小的黑羽門耽擱時候。

  夏衝也不可置信地與陳湛非對視了一眼,皇后居然下樓了!二人當即起身恭迎。

  莫說耶律南仙,就是她身後的明姝和攬月,也是不可多得的小美人。負責殿後的夏鄢容顏也算得上漂亮。小小一間客棧竟藏著四個姿色上乘的女子,黑羽門一眾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耶律南仙款款下行,一身錦衣華袍,金色繡彩鞋子,端的光彩耀人。更有香風徐徐散來,聞得人心醉神迷。紫色輕紗之下,難掩天姿絕色。

  玉昭言提著劍,朝六師弟與夏衝遞了個眼神,拱手衝先前的蓑衣男子道:“我等這就離店,還請貴門讓一讓。”

  蓑衣男子看向少門主,卻見他端著杯酒起身走來,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耶律南仙。彷佛猛獸盯著肥美的獵物一般。

  “在下黑羽門少門主杜聰,欲邀夫人共同飲酒,還請入座。”他走到耶律南仙身旁,無所顧忌地抬手,想要掀開她面前的紫紗。

  玉昭言急忙攔住他,道:“少門主,我等還要趕路,亦不想打擾您清淨,還請行個方便才是。”

  杜聰笑了笑,“這黑崖鎮就是我黑羽門的地盤,還有我得不到的東西?少不識抬舉,這四個女人,我都要了。”

  從始至終,耶律南仙都未正眼瞧過杜聰一眼,她面色如常,鳳眸看著客棧外淅淅瀝瀝的雨滴。

  夏鄢狠狠瞪了杜聰一眼,手已經握著刀柄,只待皇后一聲令下,宰了這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玉昭言盯著杜聰,壓著脾氣從錢袋裡摸出兩錠紋銀,道:“都怪在下忘了規矩,這是一百兩紋銀,還請少門主笑納。”

  “一百兩紋銀就想要我放棄這般世間難尋的美人,你當我是傻子?趕緊滾,尚且留你們一條狗命。莫擾了我與美人的心情。”

  接著,杜聰喊道:“焦和,把銀子收下,攆他們滾。”

  “是。”名叫焦和的蓑衣男子上前一把奪過銀子,提到大呵,“我們少門主心情好,你們還不滾。”

  玉昭言目露殺意,冷冷盯著焦和,心裡盤算要不要把自己麓靈派掌門弟子的身份亮出來,好叫杜聰這班黑羽門眾知難而退。他正欲開口,忽聽二樓欄杆處聲音響起。

  “杜少主,人家既已貢了路稅,何必糾纏不放。黑羽門也算江湖名門正派,該守江湖規矩才是。況且令舅還是宣慰使大人,想必杜少主不會做出強搶他女眷之事吧?”

  焦和怒道:“你是何人,怎敢在此造次?”

  眾人抬頭一看,原是先前上樓的黑衣男子。只見他一拍欄杆,躍身跳下,平沙落雁般跳到杜聰身邊。

  “你...你想做什麼?”杜聰嚇了一跳,看著男子手裡握著的燕翎刀,“既知我是黑羽門少主,膽敢冒犯。”

  黑羽男子抬起頭,冷冷道:“在下蜀中唐門弟子,呂平。”

  “呂平。”陳湛非仔細打量著黑衣男子,雖說未曾謀面,但這個名字他早有耳聞。

  杜聰的狗腿子焦和畏懼道:“你就是江湖人稱飛刀無命的呂平?”

  “正是。”呂平回道。

  杜聰囂張慣了,自小就在黑羽門勢力下的一畝三分地橫行霸道,雖也曾聽說過呂平飛刀無命的名號,但眼下以為在自個地盤裡,豈能怕他。更何況木梯上站著的美人可遇而不可求,他怎會甘願放過。

  杜聰正欲口出狂言,焦和將他拉到一邊,附在其耳邊小聲嘀咕。杜聰眉眼竊笑,回頭看了眼玉昭言一行人,自以為聰明地笑道:“既然呂大俠說了,我杜聰就賣他一個面子,你們走吧。”

  黑羽門門徒讓出一條路,玉昭言與陳湛非一左一右在前,夏衝兄妹在後,護著耶律南仙出了客棧大堂。

  雨雖停,但地面積了不少水。陳湛非等踏步水中,懶得顧鞋子溼否。皇后抬起腳,望著映出人影的水面,又放下。

  此刻客棧屋簷下,草棚裡避雨的腳伕們瞅著裡面冒出一位大美人,一個個眼睛都看直了。

  玉昭言道:“娘娘稍等,草民這就將馬車牽來。”

  “不用。”耶律南仙道,“你,將本宮抱過去。”

  她看著陳湛非,目光中顯露出慈愛之情。後者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聽錯了。兩個宮女和夏氏兄妹亦詫異地看向陳湛非,他竟然能觸碰皇后萬金鳳體。

  陳湛非抬頭看了眼皇后,道:“敢問娘娘,您說的可是草民。?”

  耶律南仙點頭,甚至主動抬起芊芊玉手。陳湛非見狀,哪敢不從,更何況皇后娘娘還是為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抱了又不吃虧。他穩了穩鼻息,靠近耶律南仙,一手攬住她的肩背,一手低腰勾著她雙肢腿彎,將人抱起,緩緩走出去。

  玉體散發著盈盈溫香,嗅著叫人沉迷。便是穿了幾層布帛,陳湛非依舊能透過手掌,雙臂以及胸膛間有限的接觸感受到皇后細膩柔滑的肌膚。他甚至感受到行走時,皇后胸脯上那對飽滿乳球的晃動帶來衝擊感。

  玉昭言將草棚下的馬車牽出來,順手賞了看馬的小廝十幾文錢。

  “多謝公子,公子一路順風。”小廝接了銅板,不停鞠躬道謝。

  攬月,明姝見小廝頭髮被雨淋得亂糟糟一團,忍不住笑出聲。走在後面的夏鄢直接掏出一兩銀子扔給他,叫他買雙新鞋。小廝捧著銀子,頓時跪倒在地,以頭搶地。

  “多謝小姐,小姐萬福。小姐日後必封誥命,生子個個人中龍鳳。”

  夏衝道:“不必磕頭,男兒膝下有黃金。”

  “是是是,小的這就起來。”小廝沾了一身泥水,一邊流淚一邊望著那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離去。

  雲銷雨霽,天光散來,他呆呆地看著三個逆光騎與馬背上的男子,只覺得風光無兩,心中羨慕不已。直到一行人已經消失在街頭,他這才緊緊握著銅板朝米鋪奔去。至於那帶著香味的一兩銀子,他悄悄含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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