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個秘密】(5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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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6

第五十三章 觸角



甄淖的手裡拿著皺巴巴的語文試卷,緊繃著身體,斷斷續續地念出上面的句子:

“……像是雨後鑽出土壤的蝸牛,伸出一對潮溼的觸角,觸角……呃唔!”

“怎麼不繼續唸了,還是說,已經結束了?”

李炙抬起兩根手指,給她看指尖上粘稠拉絲的液體,甄淖紅著臉搖頭,懸掛在課桌邊緣的小腿蹭了蹭他的膝蓋,說話時嗓子裡粘了東西似的。

“敏感的觸角……會在受傷或難過的時候,蜷縮著……躲進殼裡。”

某人的觸角正在越界的邊緣,他捉住甄淖的腳踝,將她推倒在課桌上。

堆砌成高塔的課本掉在地上,摔了滿地凌亂。

他生病這段時間,班長一直在給他同步學習資料,連甄淖五十九分的作文也沒也沒落下,所有資料他都認真看過了,唯有她的作文不知所云。

現在好像懂了,但又好像不懂。

甄淖攀上他的胳膊,一對溼潤的鹿眼彷彿能看穿他的一切。

“李炙,你的觸角呢?”

他們的視線碰撞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嘴唇幾乎碰到一起,這個問題他沒有回答,但甄淖一直都知道答案。

他是一隻沒有“觸角”的蝸牛。

閒置的音樂室裡,之前租來的鋼琴還擺放在這裡,甄淖連看都沒看一眼,只拽著李炙的衣領把他拉到身前。

李炙踉蹌了一下,手掌用力壓在琴鍵上,發出清晰又沉重的琴音,就像是她在夢裡聽到的那樣。

他剛要起身,又被甄淖圈住脖子壓下來,琴聲漸漸變得渾濁,像一隻被鎮壓的怨魂的哀嚎。

“是下雪了嗎,好冷啊。”用這樣一個隨口瞎編的理由,甄淖成功把自己送進了李炙的懷裡。

空調和暖氣一起運用,他們衣衫單薄地正對窗臺坐著,看著窗沿上堆積起的一層白雪。

如果忽略那兩根埋在她身體裡緩緩抽插的手指,這幅畫面應該會很美好吧。

當然,現在也很美好。

甄淖靠在李炙的肩膀上小聲地喘氣,甬道被撐開的感覺其實有點奇怪,剛插進去的時候她更是恐懼得差點尖叫出來,但還好李炙總是溫柔,他的手指修剪得乾淨,像是兩根白玉筷子。

聯想到乾淨美好的玉,一切似乎都變得不那麼難堪了,

“感覺舒服嗎?”仍舊似是而非的話,也不知道她在問誰。

李炙果然沒聽懂:“什麼?”

也有可能他在裝不懂。

甄淖笑了起來,狹窄而柔軟的甬道隨著身體的顫動夾緊他的手指,一點圓滑的凸起壓在他的手指上,李炙意識到什麼,勾起指節輕叩那一處。

懷裡的野貓驚喘一聲,小腹劇烈收縮起來,李炙心中瞭然,她的敏感點很淺,正對陰蒂的下方,一根指節的深度就能碰到。

李炙關於性的知識大部分都來源於科普書籍,那些書通常只告訴他何處敏感,具體如何刺激,他只能自己探索。

淺戳時她會微微顫抖,大拇指壓進陰唇以指腹揉按陰蒂,兩處一起刺激時她的腰會扭得很厲害,大概是沒受過這樣的刺激,她很快就受不了了,按著他的手不讓他繼續。

她獨自緩和下來,像是食髓知味般,抓著他的胳膊輕晃。

“那裡,再來一次……好不好?”

熟悉的柔軟又強硬的哀乞,李炙突然覺得這才是正常的,他慢慢地將兩個人的關係收進扭曲的匣子裡——她渴求身體的快樂,儘管原因不明,但是作為一個“樂於助人”的好孩子,他應當有求必應。

他摘下眼鏡,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手帕遞給她,本意是讓她擦擦眼淚,她卻朦朧地用嘴咬了過去。

纖細的眉弓彎了下來,她的眼神哀軟,像是在問:我做得對嗎。

紅潤的唇抿著手帕,深色的溼痕從那一線裡蔓延,有什麼東西隨著那些唾液侵蝕進他的心裡。

他蓋住甄淖的眼睛,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蹭過她的額頭,短暫的溫存後,他強硬地扭過她的下巴,讓她的臉對著窗臺的白雪。

李炙摘下她嘴裡的手帕,又揩去她眼角的溼潤。

“下次不要再這樣了。”

乾澀的身體在靈活的手指下重新豐沛起來,被堵塞的呻吟反而多了一些纏綿的起伏,甄淖聽著自己曖昧的哀嚎,漸漸地放棄了思考。

恍惚間,她看到窗臺上的雪花陡然融化成水,從堵塞的邊緣滴答滴答地淌了下去——淫水也好,唾液也好,全都在往下淌。

她胸前的兩抷雪也融化在了他滾燙的手心裡,不知是否是出於憐憫,他今天比以往主動了些,他的臉貼在她的耳邊,短髮散開,露出裡面的耳垂。

李炙注意到她換了一個新的耳釘,金屬的工藝,貼在上面很涼,但他還是流了一些汗,也僅止於流汗,他的腿心一片平靜。

甄淖不滿於他的淡定,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嘴唇下的那顆痣。

李炙撫慰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熱烈的氣氛驟然凍結,融化的雪花也重新凝結了,甄淖意識到自己或許出格了,因為他有潔癖,雖然並不嚴重,但是莫名其妙被人舔一口肯定還是會不開心的吧。

如果他再極端一點,說不定會把那片她舔過的肉割下來。

那就太可惜了,她其實很喜歡那顆痣,玉石有瑕,這樣她在他面前,倒也不算完全的難堪。

甄淖抬起手抹去李炙唇下的口水,他應該是很不喜歡被人觸碰的型別,皮下的肌肉緊得很繃。

甄淖說:“我的數學及格了。”

李炙捏住她作亂的手指,糾正她:“周小測不算,更何況你還抄了別人的填空題。”

甄淖的臉瞬間紅了個透,她沒想到李炙會看到她抄答案,她又羞又窘,扭過頭不說話了。

音樂室的地板上散落著他們的衣物,像蛻皮的蛇路過時留下的蛇皮。

白色的琴鍵上放著李炙的醜眼鏡,甄淖彎腰撿起地上的外套,從裡面拿出一個盒子。

“其實,我是來向你道歉的。(我)不應該忘記修改情書裡你的名字,還把你也捲進紛爭裡,李炙,你可以不要生我的氣了嗎?”

甄淖把手裡的盒子遞給了他:“給你,這是我的道歉禮物。”

李炙沒接,他說:“我沒有生氣,以後不要再……”

更冷漠的話還沒說出口,甄淖已經開啟盒子,拿出裡面的東西給他戴上了。

那是一副金絲邊的眼鏡,李炙戴著很好看,像一塊美玉鑲了金。

甄淖彎起眼睛笑:“果然很好看!”

她伸出兩根手指按在他的嘴角上,輕輕往上推出一點弧度。

“李炙,這週末……你可以陪我一起回家嗎?”



第五十四章 打鬥



臨近期末,加上又是深冬,學校建議學生週末也留校,為此學校將沒住滿的宿舍進行了重排,甄淖很不幸地和李晴昭她們分到了一個宿舍。

原本打算週末躲在學校裡的計劃落空,她只能藉口拿衣服,跟班主任請了個假,週六下午灰溜溜地回了家。

冬季白日短,甄淖從校門口出來時天已經黑透了,學校附近的商鋪和小吃攤熱鬧異常,甄淖穿過人群,買了一些烤串,準備從小區裡的巷子繞回公寓。

這條路比較偏,又在居民區裡,應該比外面安全一些。

走到巷口時,她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男聲。

“操,我爸非要讓我去廠裡幹活,真是日了狗了,讓我進廠還不如把我關看守所去,讓我給他打黑工,想都別想!”

儘管已經很久沒見了,但她還是認出了那個聲音來自黃崖,甄淖伸出去的腳很快又收了回來。

“……話說怎麼這兩週都沒看到甄淖那個臭婊子,老子變成今天這樣,都是那婊子害得,可別讓我逮到……”

黃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雜亂的腳步聲突然朝甄淖的方向走來,甄淖打了個冷顫,轉身就跑了。

悶頭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喘不上氣她才停下來。她蹲在地上,抬頭一看,才發現面前的是楊琪琪常來游泳的體育館。

想到楊琪琪,甄淖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她已經好久沒見到楊琪琪了,說不定她現在也在裡面游泳呢?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真的走了進去。

前臺的管理員對她禮貌地笑了一下,甄淖拽起圍巾矇住嘴唇,有些侷促地對她也笑了笑,循著記憶的方向找到游泳館裡。

白色的方塊瓷磚堆積成巨大的空間,裡面一個人都沒有,甄淖失望地垂下頭,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在靠近。

在她回頭準備離開的瞬間,一隻手伸過來用力拽住她的手腕——上的玉鐲,堅硬的玉石撞在腕骨上,她疼得抽氣,還來不及反應,那隻手已經拽著向後倒去。

——

下午六點,莊依開車載著李炙路過學校門口,李炙抱著貓包坐在後排,可可盤成一團打盹,他看著身側瞬間劃過的鐵柵欄門,腦海中突然回憶起一個月前在校門口發生的事。

於是自然而然地也想起了那張臉,那張總是半掩在柔順發絲下的蒼白柔軟的臉。

那天她在音樂室裡,用近乎哀求的眼神問他,這個週末可不可以陪她一起回家。

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和她撇清關係,所以拒絕她也不奇怪,可是為什麼現在他竟感覺到一絲異樣的情緒。

他對情緒的感知一向十分遲鈍,對任何人都一樣,從來沒有例外。

也許是因為某人行事怪誕,根本不像他以往見過的那些“正常人”該有的樣子,他後知後覺地想,也許正是因為她不正常,他才能感知到她的情緒。

怪物總是能分辨出同類的氣息,想必甄淖對他也是一樣的感覺吧。

“喵嗚……”

可可突然撐起身子叫喚起來,車子在等紅燈,莊依看了一眼紅燈的讀秒,李炙沒有安撫可可,反而搖下車窗。

嘈雜的聲音湧進車窗,他的視線略過行人,看向街邊漆黑的小巷裡,那裡閃過幾道亮光,似乎有幾道身影在巷子深處糾纏。

可可對著那個方向叫了好幾聲,一聲比一聲淒厲,李炙皺起眉,一隻手伸進貓包裡蓋住可可的眼睛和耳朵,另一隻手合上車窗。

莊依分神地回頭看了可可一眼,溫柔地問道:“怎麼了可可?馬上就好了,乖啊。”

李炙說:“可能是餓了,媽媽你專心開車吧。”

莊依回過頭,從後視鏡裡看李炙,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她又問了一句:“小炙,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李炙面無表情地說:“沒有吧,綠燈快亮了,媽媽你專心開車吧。”

莊依發動車子,還是覺得有哪裡怪怪的,乾脆在前方掉頭,又把車開了回來。

她把車停到路邊,讓李炙在車上等著,她要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打架。

李炙頭疼起來,他下了車,將可可遞給莊依,說:“還是我去吧媽媽,可可有你抱著才不會鬧。”

莊依說:“那就一起去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李炙深吸一口氣,並不想讓媽媽捲進奇怪的事情裡,但是媽媽的性格就是這樣,事已至此他只能陪著她一起過去了。

小巷被兩棟高大的居民樓夾在中間,角落裡堆放著溢位不明汁液的垃圾桶,李炙的腳還沒落上去,就聽到了什麼東西被踩爛的啪唧聲。

他的眉頭擰得更深了,奈何莊依看見這樣的景象也沒有退縮的意思,反而走得更快了。

因為巷子深處的打鬥聲也越來越清晰了。

“喂!裡面有人嗎!”

媽媽的聲音很溫柔,但是此刻也染上了些許威嚴,因為手機的光照出了漆黑牆壁上新鮮的血跡,李炙下意識走到她面前。

李炙提高聲音對巷子裡說道:“誰在裡面做什麼?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裡面的聲音果然停了下來,莊依抬起手想要照一下巷子深處,卻被李炙攔了下來。

他不想被對面看到媽媽的樣子,直覺告訴他那樣會很麻煩。

“操!麻煩……我們先走。”

“媽的!”說話的人對著地上的一團陰影狠揍了一拳,惡狠狠地說:“臭小子,別讓我再碰到你!”

說著那群人就要走,誰知地上那團半死不活的東西突然又撲了上去,抓住其中一個人將他狠狠壓在地上。

結實的拳頭舉起來的瞬間,頭頂那盞時明時暗的路燈再一次亮了起來。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孫墨齊咬著牙,對準黃崖的臉狠狠砸下一拳。

“你要是敢碰她,我絕不會放過你!”

——

幾米外的李炙無動於衷地拽住莊依。

“還是報警吧。”

莊依表情焦急:“至少先分開他們,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吧……”

李炙提高聲音又說了一次:“我說,還是先報警吧。”

巷子裡那個發了狂的少年終於回過神來,他猛地站起來往巷子外跑去,慌亂間差點撞到莊依,李炙伸手將母親拽到身邊。

他們沒有阻攔的意思,莊依甚至叫住他,問他需不需要去醫院。

孫墨齊腳步慢了下來,他垂著頭低聲道:“不用了……謝謝你們。”

他嘴裡似乎有血,說話的時候嗆了一下,莊依看得揪心,還想勸他,誰知他突然轉過頭來看向李炙。

他的兩個眼窩都被揍成了青紫色,看向李炙的眼神卻亮得驚人。

“李炙同學……能不能請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的同桌?”

李炙還算禮貌地反問他:“我們認識嗎?”



第五十五章 重蹈覆轍1-完美犯罪



徐淵最近在謀劃一場完美犯罪。哦,不對,說“謀劃”有些不太準確,畢竟幾年前他就在謀劃了,最近的動作應該叫“實施”。

一切都和他想的一樣,無論是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還是目擊證人,甚至將目標綁到身邊後再安排一個替死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計劃實施的前一天晚上,也是最關鍵的一晚上,他收拾好行裝,恰好這時助理用假身份證買來的機票也拿到了,他心情愉悅地哼著不知名的英文歌曲,背好工具開啟別墅大門準備去車庫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他的目標甄淖,穿著一件淺色毛衣和針織半身裙、頂著一頭微卷的淺藍色短髮,出現在了他面前。

二人四目相對,甄淖率先開口,大概是因為太久沒見,她乾咳了兩聲,然後才說:“我回來拿個東西……方便進去嗎?”

徐淵定定地看著她,石化般一動不動的。

該不會是做夢吧,她怎麼提前就過來了,他安排的替死鬼還沒就位呢,現在怎麼辦呢?

徐淵還沒想好究竟是先把她趕走再按計劃行事,還是將計就計直接把她放進去,甄淖已經替他做了決定。

“別這麼小氣嘛,我只是來找一下我之前放在這裡的東西而已,找到了我就走,很快的。”說完她就繞過徐淵朝別墅裡走去。

前院的佈局和以前沒什麼區別,只是牆壁被換成了遮擋性更好的水泥高牆,薔薇花架和葡萄架走廊都被拆了,換成了一架鞦韆和一排大蔥似的風信子。甄淖只是隨意掃了兩眼就直奔二樓,她以前住的房間。

上一次回來還是五年前,那時候和徐淵鬧得很不愉快。

她知道徐淵不喜歡她,畢竟她把他爸爸告進了監獄裡,如今都沒能放出來。說不後悔跑過來是假的,可是誰讓她和李炙吵架的時候突然就想起有很重要的東西落在了這裡,於是她賭氣的一個人偷偷回了國,直奔渠山,就為了立刻拿回以前的東西。

來了之後才發現家裡的鎖換了,正打算明天再來拜訪的時候,徐淵就開了門。

這不天助她也嗎?反正她也不喜歡這裡,趁著次機會趕緊把所有她的東西都帶走,以後也就沒必要回來了。

進門後她也沒換鞋,踩著高跟鞋就上了樓。徐淵跟在她後面沒說話,高跟鞋很好,一會兒就沒那麼容易跑了。

甄淖回了自己的房間就開始循著記憶找她以前的日記以及那隻叫“琪琪”的小狗玩偶,可是找遍整個房間她都沒找到。

可能被扔掉了吧,甄淖有些沮喪地想。

徐淵不知從哪兒搬來一根凳子,坐在旁邊看她找,但也只是看著,並不出手幫她。

徐淵那雙遺傳自甄琴的狹長漂亮的丹鳳眼,那雙盛滿莫名令人驚悚的痴迷的眼,從甄淖進門之後就一直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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