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水難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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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8

  第一章

  晨曦微熹,薄霧如輕紗般拂過半山腰,纏繞在一座恢弘大氣的別墅四周。金色的陽光透過雲層,悄然灑落在雕樑畫棟之上,為這座坐落於濱海市半山之巔的府邸鍍上一層溫潤的光輝。安家,濱海市最顯赫的世家,便隱於這片繁華之外的靜謐之境。

  庭院深深,石板小徑蜿蜒穿梭,曲折迴廊掩映在層疊的翠綠之中。江南園林的靈秀與現代建築的簡約線條交錯相融,使這座宅邸既沉穩大氣,又透著幾分難以言說的詩意。水榭亭臺錯落有致,古木蔥蘢,微風拂過枝椏,攜著一絲晨露的清涼,遠處傳來潺潺水聲,與天地相映成章。

  這樣的景緻,俯瞰著整個濱海市,也見證了安家一路走來的輝煌。

  安東陽,濱海市屹立不倒的傳奇人物。他從最底層摸爬滾打,憑藉鐵血手腕與過人的膽識,一點點築起如今龐大的商業帝國,讓“安家”二字成為這座城市最響亮的名號。可他最輝煌的歲月,卻也伴隨著命運的劇變——在事業巔峰之際,他痛失髮妻,自此將全部心血傾注於獨生女安知水身上。

  這位千金小姐,自出生起便被安家捧在掌心,養在這座半山之上的幽靜府邸中。她的存在,彷彿是家族輝煌版圖上最精緻的一筆,既承載著血脈的延續,也成為了父親傾盡心血呵護的珍寶。

  她的容貌天生便帶著幾分書卷氣,肌膚白皙如瓷,眉眼精緻柔和,彷彿是匠人精雕細琢出的仕女畫。杏眸澄澈,眼尾微微上挑,含著一抹天生的溫潤神采,哪怕不言不語,也透出一種清淡含蓄的美。鼻樑秀挺,弧線柔和,將整張臉襯得更加小巧端莊。唇瓣微微珠潤,天生淺染一抹血色,未經點染便自成韻味。這樣的容貌,既無豔色的侵略性,也不張揚奪目,卻有一種溫潤蘊藉的獨特韻味,像是陳年絹紙上的丹青墨色,內斂而悠遠。

  這些年來,安東陽始終未曾續絃,直到最近,才低調迎娶了第二任妻子。然而,這位新夫人既無顯赫背景,姿色也平平,外界紛紛猜測他圖的究竟是什麼。其實原因很簡單,是安知水親自撮合了這樁婚事——她不忍父親獨自一人,便勸說他該有個伴。她的一句話,最終讓安東陽鬆了口,才有了這場低調的婚姻。

  然而,這座宅邸中,真正的變數或許並非這場婚姻本身,而是那個在萬千寵愛中長大的女孩。安知水從小便養在世家深院,耳濡目染的皆是風雅與矜貴,眾星拱月的寵溺讓她學會了如何微笑得恰到好處,如何用溫順和端莊回應外界的期待。她是家族最精緻的掌上明珠,被小心翼翼地呵護,被所有人珍視。可這顆珍珠,終究還是她自己親手推開了保護她的珠匣——她勸父親迎娶新夫人,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合乎孝道的事,卻未曾察覺,從這一刻起,熟悉的一切,已然悄然生變。

  宅邸的二樓盡頭,有一間並不常對外開放的化妝室。透過半掩的門縫,能看到琉璃燈投下柔和的光暈,將整間屋子鍍上一層暖色。這裡原本是女主人專屬的空間,空氣裡縈繞著她偏愛的薰香,沉靜溫雅,帶著絲絲縷縷的花木氣息。今日,鏡前卻坐著另一道纖細的身影。

  少女安靜地坐在妝臺前,修長的指尖輕輕攏著袖口,微垂著眼睫,似是不太適應這身旗袍的束縛感。

  鏡中的她腰肢纖細,胸前的曲線雖不算誇張,卻因貼身的絲緞而顯得玲瓏浮動,每次淺淺的呼吸,胸口的柔軟便輕輕撐起綢緞,隱隱浮現一抹飽滿的弧度,彷彿再深吸一口氣,釦子就會被微微撐開。微微調整坐姿,細腰向前一彎,貼身的旗袍瞬間收緊,將少女纖細的腰肢牢牢勒出柔軟的曲線,而臀部的弧度在絲滑的布料下越發顯得渾圓飽滿,緊貼著椅面,微微下陷出一道曖昧的弧形。

  絲緞順著安知水的動作滑動,旗袍的裙襬緩緩向大腿根部退去,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美腿。她像是無意識般,輕輕抬起一條腿,鞋尖晃了晃,旗袍的高開叉被牽扯著揚起,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裡,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消失在旗袍的陰影深處。修長的美腿一路向上,線條流暢緊緻,肌膚白皙得彷彿能透光,在柔和的光線下泛著細膩的光澤。小腿的弧度精緻勻稱,曲線宛如玉雕般滑潤,向上過渡到膝彎,那裡微微內扣著,帶著少女天生的柔韌與矜持。

  再往上,高開叉的邊緣微微翻折,正巧兜在最隱秘的地方,隨著腿部輕晃,絲緞若即若離地貼合著柔韌的弧度,輕輕一抖,像是隨時會徹底滑開,又倔強地勾留在最敏感的位置,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摩擦感。旗袍的開叉在微妙的晃動間被牽扯著,開合間露出一抹朦朧的邊界,薄薄的胖次貼合著大腿根部,邊緣勒出一道微妙的淺痕,似是陷入了溫熱的肌理,泛著一絲令人心悸的溼潤感。

  絲緞順著曲線輕柔地滑貼著,薄得彷彿快要隱形,微微沾溼的質地讓它更緊地貼在少女的腿側,像是滲透進肌膚的溫度,帶著某種無聲的暗示,一點點黏著、纏著,不捨得鬆開。腿微微顫了顫,開叉的裙襬也隨之輕顫,像是順著這股細微的波動起伏,呼吸間拂過敏感的邊界,每一次晃動都像是在試探著某種臨界點。裙襬輕輕貼著輪廓,微妙地勾勒出那片豐潤的地帶,最終消隱在旗袍的陰影之下,彷彿一條界線,若即若離地劃分著暴露與隱秘,撩撥著空氣裡浮動的燥熱。

  身旁的女人微微偏了偏頭,眼波流轉間透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那片微微晃動的裙襬上,似是在打量,又像是在欣賞。她的五官算不上驚豔,可那雙秋水般的美目卻格外勾人,眼角的弧度恰到好處地勾起一抹媚意,眼尾微微上挑,透著成熟女人獨有的慵懶與風情。

  她的櫻唇輕啟時總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神情,彷彿對世間萬物都不甚在意,連此刻指尖撫過的旗袍褶皺,也帶著幾分隨性的慢意。她的肌膚白皙細膩,肩頸線條柔滑流暢,鎖骨微微凹陷,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只需輕輕一掐,就能沁出水來。

  一襲冰藍色旗袍輕薄如水,貼服於她玲瓏浮凸的身軀,如絲綢包裹玉脂,將豐潤的弧度勾勒得格外惹火。腰線被收束得盈盈一握,飽滿的弧度在布料的襯托下更顯驚心動魄。裙襬的高開叉大膽到幾近危險,僅靠纖細的扣襻挽住布料,隨著她微微側身,開口間的嫩白肌膚若隱若現,如夜色下輕晃的燈影,令人目眩神迷。肌膚與絲綢交界之處滑膩溫潤,步伐輕移間,裙襬時而貼服,時而微揚,仿若有意無意地展露出腿根深處的風光,吊人心魂。

  她微微俯身,指尖順著旗袍的邊緣輕輕撫過,拂開少女肩上的細小褶皺,掌心緩緩滑下,貼著纖細的腰肢,順勢理平緊貼肌膚的絲緞,柔軟的掌心在腰窩處輕輕按了一下,像是確認服帖,又像是無意地試探。旗袍絲滑輕薄,幾乎貼著肌膚而動,指腹沿著弧度掠過的瞬間,彷彿在女人的掌心下生出一抹溫度。

  輕紗旗袍包裹著安知水未脫稚氣的身姿,柔滑的絲緞緊貼肌膚,纖細的腰肢和初綻的曲線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彷彿一層輕紗掩映住少女的青澀,卻又藏不住那抹漸漸浮現的嫵媚韻味。

  美婦的手緩緩落在少女膝彎,修長而柔韌,指尖輕點,像是隨意地停駐,又像是在感受肌膚的柔滑。指節間帶著微涼,卻又藏著令人安心的溫度。順著小腿往上,她輕巧地攏起旗袍的裙襬,掌心貼著布料慢慢滑過,沿著腿側的弧度撫過一寸又一寸,彷彿在整理衣料,又像是在無聲地描繪。薄如蟬翼的面料緊貼著少女的玉膚,若隱若現地展露出那份撩人的曲線。她的指尖悄然滑向裙襬開叉處,指腹若有似無地撫過那道縫隙,既像是在調整衣衫,又像是在貪戀地描摹著大腿根部那片敏感的區域。

  她刻意放慢了整理衣物的動作,指尖在股縫邊緣流連不去,看似隨意實則曖昧地掠過那一方隱秘地帶。隔著絲綢布料,那片區域已被體溫熨得發燙,隱約滲出幾分潮溼。她裝作漫不經心地撫平褶皺,實則是在用指腹細細品味著那裡傳來的陣陣悸動。

  安知水微微一顫,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指尖無措地揪住了裙襬。女人看著鏡中的她,眼底浮起一絲瞭然的笑意,鬢邊碎髮輕輕滑落,聲音低柔而漫不經心:“乖,別亂動。”

  說著,她的手緩緩落在少女膝側,輕輕一撫,將旗袍的裙襬攏好,順著腿側的弧度滑過,一直到開叉的邊緣才收回,指腹最後帶著微不可察的力度,輕輕按了一下。目光在鏡中輕輕一頓,眸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像是驚豔,又像是滿意。

  “哎呀,我的知水小公主,這可不得了了。”她微微挑眉,雙臂環胸,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原本只是想著讓你穿得端莊點,結果這一換裝,怎麼還帶點……驚豔的意思?”

  這位少婦的語氣依舊溫柔,卻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打量,像是欣賞,又像是試探。眼前的少女仍舊清純端莊,可這身旗袍襯得她愈發窈窕,肌理線條在絲緞間若隱若現,天生的書卷氣與含蓄韻味交織在一起,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安知水的眼神微微晃了一下,抬手捏了捏袖口,低聲道:“可是……總覺得有點……”她沒有把後半句說出口,像是怕自己顯得太矯情,又像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莫名的不自在。

  女人低笑了一聲,視線在她身上緩緩掃過,帶著幾分若有所思的審視,又含著幾分滿意的欣賞。她輕輕拍了拍少女的手背,安撫般地說道:“知水已經長大了,當然要換種打扮。再說了,這麼漂亮的衣服,只有你這樣的人穿才好看。”

  她的話不輕不重,像是一種溫柔的引導,又像是無意間的叮囑。

  少女怔了一下,鏡中的自己眉眼依舊清澈純淨,可今日的模樣,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顯得……成熟了一點。

  她輕輕吸了口氣,終究沒有再反駁,只是微微點頭,耳尖悄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緋色。

  燈光柔和,琉璃鏡中倒映出兩道身影,衣著相仿,剪裁相似的旗袍貼合著不同的身段,勾勒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對比。

  少女如初春含苞的梅蕊,白皙的肌膚映著絲緞的冷光,清純無瑕,胸前弧線微微起伏,尚未完全舒展的曲線帶著少女獨有的青澀韻味。腰肢纖細,肌膚緊緻,曲線流暢而不張揚,裙襬貼合著大腿曲線,走動間微微晃動,若隱若現的弧度透出一種不自覺的嬌憨氣息。

  而身側的少婦,則是一朵盛放的寒梅,曲線豐潤流暢,胸前絲緞緊繃,勾勒出深深的溝壑,彷彿輕輕一顫便能洩露驚心動魄的豐腴。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旗袍包裹著渾圓緊實的弧度,絲緞順著肌理綿延而下,貼合著臀側曲線,在燈光下暈開一抹致命的陰影。高開的旗袍裙襬微微敞開,露出雪白緊緻的大腿根部,腰臀比的驚豔弧度在輕微移動間波瀾浮現,似是蓄勢待發的野獸,一旦放縱,便再難收斂。

  鏡中,二人並肩而立,肌膚相映,布料輕貼,連身段都近乎貼合在一起,乍看之下竟有幾分錯亂。彷彿衣著相仿的她們,本不該屬於同一片光影,卻又因某種難以言喻的默契,而彼此交纏,難分彼此。

  少婦微微側過頭,目光落在少女身上,眸光流轉間似乎帶著些許揶揄,指尖輕輕拂過她肩上的絲緞,似是漫不經心地整理褶皺,又像是在感受那細膩柔滑的觸感。“知水啊,阿姨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穿旗袍……這麼合適?”她的語調懶散,尾音微微拖長,似笑非笑地看著鏡中的倒影。

  少女微微別開目光,耳尖泛起淡淡的緋色,像是被這無意的玩笑弄得有些不自在。她捏緊了袖口,輕聲道:“可能是……長大了吧。”

  少婦笑了,眼底閃過一絲促狹的光,忽然低聲調侃道:“怎麼,打扮得這麼漂亮,是要去見小男友?”

  安知水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像是被說中心事,臉頰瞬間染上薄薄的緋紅。她下意識地捏緊袖口,聲音細若蚊吶:“才、才不是……”

  “哎喲,還害羞了?”少婦輕輕笑著,指尖點了點她的鼻尖,目光在鏡中打量著少女的身影,似是滿意,又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成果”。“行吧,阿姨就不拆穿你了。不過知水啊,這麼漂亮的衣服,可不是誰都有福氣看得到的哦?”

  少女咬了咬唇,垂下眼睫,耳根紅得幾乎要滴血,半晌才小聲嘀咕了一句:“……那阿姨還讓我穿。”

  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薰香,絲緞輕柔地貼合肌理,溫度在不知不覺間升騰了一分。

  車緩緩駛出庭院,安知水安靜地坐在後座,手指輕輕捏著旗袍的下襬,望著窗外倒退的街景,心緒似乎隨著遠去的家門口一點點被拉遠。

  屋內,唐姨輕步回到客廳,目光一轉,便看見安東陽端坐在沙發上,身姿筆直,背脊緊繃,手中的報紙攤開,卻久久未曾翻頁。他的五官稜角分明,眉宇間壓著慣有的威嚴,微微蹙起的眉峰透著隱忍,薄唇緊抿,彷彿壓抑著什麼不言而喻的情緒。指節緊扣著報紙邊緣,略顯蒼勁的手背繃起了一絲青筋,彷彿這份報紙成了他掌控局勢的唯一齣口。客廳裡的氣氛似乎比方才更加沉悶了一分。

  安東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起初只是漫不經心地掃過,但當看到那抹若隱若現的裙襬時,他胯下的肉棒立刻有了反應。他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手指下意識地抓緊了椅子扶手,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褲子下已經支起了帳篷,讓他不得不調整坐姿來掩飾這份狼狽。

  但他很快就發現,這個簡單的動作不僅沒能緩解不適,反而讓硬邦邦的陰莖更加難受地抵在內褲上。汗水沿著脊背流下,他的呼吸變得粗重。眼前的女人穿著那件熟悉的旗袍,布料貼著身體的曲線,每一個起伏都讓他想起另一個雖然完美的但是略顯青澀的身材。

  他看著眼前的仕女,心底忽然浮起一絲錯位的恍惚感——同樣的衣服……她們倆竟然如此相配這種相似帶來的衝擊讓他喉嚨發緊。他想要移開視線,但眼睛卻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道開叉,想象著下面藏著的春光。他的舌尖舔過乾燥的嘴唇,喉結上下滾動,下體越發脹痛。心中那點莫名的悸動卻像是落入水中的墨跡,緩緩暈開。邪念在理智的束縛下被強行壓制,可越是刻意忽略,越是在心底盤旋不去,像是一道模糊的界限,正被一點點蠶食著。最終,安東陽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別過頭,目光落回那份攤開的報紙上。字句依舊,可意識卻再難聚焦,他的下頜緊繃,彷彿只有這刻意的迴避,才能勉強壓下那一絲不該生出的錯亂心緒。

  一聲輕笑在耳側響起,帶著點慵懶的尾音,如煙般飄散在沉悶的空氣裡。

  “安先生,怎麼皺著眉,像是受了委屈?”

  茶杯輕輕擱在桌上,瓷器相觸,發出一聲極輕的叩響,似是不經意,卻又恰到好處地打破了他勉強維持的沉默。唐姨款款在他身邊落座,旗袍隨著她優雅的姿勢緊貼著身體,絲綢面料繃在豐滿的臀部和腰際,勾勒出誘人的輪廓。側面大膽的開叉隨著動作向上翻起,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細膩的肌膚在燈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她像是無意間調整了一下坐姿,膝彎微曲,裙襬輕輕滑落,修長的美腿交錯著屈起,裙襬順著大腿的曲線緩緩下滑。薄如蟬翼的絲質布料下,肌膚若隱若現,透著誘人的粉色。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像是在展示她傲人的身材,卻又帶著一種渾然不覺的自然,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

  那雙明亮的眼眸落在他握緊的指節上,眼底浮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緩緩抬眸望向男人,似乎在揣摩,又似乎在欣賞。

  纖細的手腕輕輕一轉,指尖掠過桌沿,撥開杯蓋,茶香氤氳,嫋嫋升起,溫潤的氣息悄無聲息地瀰漫在兩人之間。她動作不疾不徐,像是在散漫地品茶,又像是有意無意地填補空氣中的沉默。

  美婦微微前傾,纖細的手指輕搭在桌沿,眼尾一挑,笑意不深不淺:“安先生今天怎麼這副模樣?女兒出門,你倒是坐得比她還端正。”語調悠然,帶著一絲柔軟的調侃,彷彿是在無意間撥弄著某根看不見的弦。

  安東陽皺著眉,指尖在報紙上輕敲了兩下,像是心煩意亂,又像是在等什麼訊息。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麼。

  “她長大了。”

  嗓音低低的,帶著一絲不耐煩,像是隨口一提,但說出口後,他自己都覺得這話怪得很。理智告訴他,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女兒大了,總歸有自己的路要走。可為什麼……心裡這股煩躁怎麼也散不掉?他隨手把報紙往桌上一扔,抬手捏了捏眉心,胸口像是悶著什麼,堵得慌。

  對面的女人慢悠悠地抬起茶杯,輕輕吹了吹,像是沒察覺他的情緒:“可不是嘛,知水都這麼大了,得學會自己做主了。”她輕輕抿了一口茶,嘴角帶著點溫溫柔柔的笑意,語氣也是慢慢的,“你也別老拿她當個孩子,時候到了,該放手就放手。”

  這話聽著沒毛病,甚至還挺有道理,可不知怎麼的,安東陽心頭一緊,指尖在桌面上不自覺地扣了兩下。他沒接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滾燙,可喉嚨裡那點煩躁,還是壓不下去。

  唐姨瞥了他一眼,眼神輕飄飄的,像是隨意地掃過,卻在某個地方停頓了一瞬。她抬手,把落在肩頭的髮絲別到耳後,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微微抬頭的瞬間,脖子上的弧度順著動作緩緩拉開,在暖光下透著一絲細膩的光澤。她低頭攪著茶水,聲音一如既往的輕柔:“女孩子大了,心思肯定多。你啊,別太管著了,省得她以後心裡有隔閡。”

  安東陽的指尖頓了一下,報紙被他握出一道淺淺的摺痕。“她是我女兒。”他的嗓音低沉,聽不出什麼情緒,可仔細聽,尾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冷硬,“她的事,我管。”

  “唉……”女人輕輕嘆了口氣,眼角微微彎了彎,像是無奈地笑了笑,“你這個性子啊,什麼時候能改改?”她抬起茶杯,小口抿了一下,唇瓣微微溼潤了一分,茶香氤氳間,她的喉嚨輕輕滾動了一下,像是無意識的動作,偏偏讓人忍不住盯著看。

  安東陽目光一頓,心裡那股莫名的煩躁感更重了一分。

  “再說了,知水今天可是大日子,你啊,別繃著個臉,省得她心裡難受。”唐姨慢悠悠地把茶杯放下,語調平穩,尾音卻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意味,“要是回來晚了,你可別發火。”

  安東陽眉頭皺了皺,終於抬起眼,視線落在她身上。

  唐姨微微偏頭,目光透過窗外的光影,像是不經意地望著遠處,嘴角的笑意淡淡的,眼神卻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意味。她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杯沿,聲音緩緩落下:“畢竟,知水今天可是打扮得格外漂亮呢。”

  空氣靜了兩秒。

  唐姨微微偏頭,目光透過窗外的光影,像是不經意地望著遠處,嘴角的笑意淡淡的,眼神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意味。她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杯沿,聲音緩緩落下:“畢竟,知水今天可是打扮得格外漂亮呢。”

  空氣靜了兩秒。

  安東陽的手指微微收緊,掌心裡的溫度緩緩攀升。茶水的熱氣氤氳而上,白色的霧氣徐徐升騰,模糊了他的視線,也遮住了他欲言又止的嘴角。他的胸腔裡莫名翻湧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燥熱,彷彿這股熱意已然從杯中蔓延出來,悄無聲息地滲進了他的血管裡,讓他喉嚨一緊,說不出話來。

  茶水的熱氣一點點地升高、擴散、漸漸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

  朦朧的霧氣緩緩彌散開來,像一層輕紗般縈繞在燈光下,視線逐漸變得清晰。水聲隱約傳來,兩道身影在鏡中緩緩清晰起來——一道纖柔窈窕,嬌怯中透著幾分青澀稚嫩,另一道則豐潤曼妙,溫婉中隱含著成熟的風情,朦朧的輪廓在水汽裡交織映襯,透著難以言說的曖昧與張力。

  安知水低著頭站著,雙手揪著旗袍下襬,指尖用力,指節都微微泛白,像是還沒從剛才的局面裡緩過來。她的眼眶紅紅的,睫毛上沾著一絲溼意,不知道是霧氣太重,還是剛剛掉過眼淚。

  唐姨一邊掛毛巾,一邊走近,柔聲打趣:“哭得跟小花貓似的,眼睛都紅了,還杵在這兒不動。傻姑娘,發什麼呆呢?”

  她輕輕地伸手,替安知水理了理被淚水打溼的髮絲,語氣溫柔極了:“你爸爸也是擔心你,剛才那樣……你別往心裡去。”

  安知水沒說話,只是輕輕吸了吸鼻子。

  “這麼晚回來,不捱罵才奇怪呢。”唐姨笑了笑,指腹輕輕抹去她眼角的一滴水痕,嗓音低低的,帶著一絲無奈的寵溺,“好啦,快點洗吧,省得他一會兒又沉著臉。”

  她輕輕托住安知水的肩膀,手指順勢滑過她纖細的手腕,像是安撫,又像是催促。溫柔地伸手繞到她背後,手指從脖頸處摸索到第一顆盤扣,聲音輕柔:“衣服脫掉吧,穿著溼漉漉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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