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4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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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3

了我不也沒黏著她嗎。

  稍夜深的時候,母親又踏進了我房間,嘮叨著讓我早點休息。停頓一會,還是說起了我的成績,她問,按照現在的表現,能上什麼大學;覺得文科理科哪個好?確實啊,那時候高一是全學全考,高二開始分文理科,高一第一學習結束了,那也差不多有答案了,這也是關乎學子未來的一次重要選擇。我正常回答,也不知她對此認知到何種程度,只是她目光柔和,神色思索下又認真點頭,沒有過多評價,只有尋常勸勉,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好,拼一把青春無悔。

  但末了我總覺母親言之未盡又欲言又止,她似乎迫切想探究另一些方面的答案。但我這些時日的表現,又令她困惑,這是真好了還是賊心不死呢。

  而我倒是想起了另一方面的向好,我站直身,踏前離母親跟前近了一步,還很突兀地脫掉外套,經過高一的“發育”,我身高已經略微高於母親了,高一的年紀是迅猛發育期,加上我經常打球跑步什麼的,這不出奇,生長悄無聲息。如此一來,配上我的動作,不得不說令母親感受點“壓迫感”,而且我的不軌行為是有前科的啊。母親一看,有些慌張,就差花容失色了,警惕地後退一步,開口道,“幹嘛呢你”,但是卻沒有很憤怒的意思,更多就一種不自在,她還習慣性地抓緊了自己開衫中間,那姿態,如同防備一個流氓。

  戲劇的是我,外套和毛衣三下兩除二脫掉好,只留打底長袖;看到母親的反應,我壓下好笑的嘴角,頗為乖巧地問道,“媽,沒發現我有什麼不一樣嗎”,說著我挺直胸膛,還比劃起自己的“肱二頭肌”。

  看我沒什麼奇怪舉動,母親定了定心神,隨之白了我一眼,有嗔怪的意味,看得我一陣迷醉,差點把我看呆,勾起壓抑已久的衝動。母親故作鄙夷道,“不就高了一點嗎,怎麼,比我高一點很得意嗎,你是男人”。我輕捶了自己胸膛幾下,發出咚咚聲,說道,“沒發現我壯實了不少嗎”。實則沒有,又沒經過專業指導訓練,怎麼可能短時間練出好身材,加上發育期,更加難達成,我認為只是因為長久的運動讓精氣神足一點,挺拔了一點而已。不過我這麼一說,其實是能影響母親觀感的,她潛意識會接受一下我的觀點。

  母親噗嗤一笑,因為我的滑稽呈現,不過她馬上收住,手指輕撫了自己鼻翼一下,倒是認真地看了我身材一眼,就差踱步看個360度了。她眯著眼,嘴巴微嘟微翹,發出在我聽來略帶敷衍的長長語氣詞,“嗯……”,“是有那麼一點”。

  我歡快道,“是吧……你要不信可以摸摸”。這話說起來有點奇奇怪怪了,母親連忙打哈哈,“摸你個大頭鬼……還是瘦了一點,不過讀書時候這是正常的”,母親略帶不自然的神色說道。

  “行了,要是你還不打算睡覺就趕緊穿上衣服吧”。說罷正欲轉身離去,看著母親的背影,我鄭重說道,“除了學習,我的身體也好得很,有目共睹……我都說了……”。

  “是是是,不就這樣嗎,只要思想好,什麼都會好”,母親回頭說道,也正好打斷了我要說的話。

  “對啊”,我瞬間來勁了,“現在不就證明了我的思想也很好嗎,都應該被容納理解”。

  人總是那麼矛盾,有些事想探究又怕知道怕面對,逃避是最好的出路,母親也不跟我“理論”,扔下一句,“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睡覺!”,便真的離去了。

  接下里的日子,平平無奇,母親正常上下班,我接手過力所能及的家務事。偶爾打打球,也會騎上摩托去鎮裡找劉二,再去網咖重溫一下網遊風雲,不過隨著遊戲官方的不做人,圈錢的套路越來越多,而玩法上又沒有更新,也算是越來越下頭了。

  在此期間,我也儘量不暴露對母親的畸形念,雖然我的規劃是遲早要讓她明瞭的,不過在一些變化未發生之前,還是當回那個乖乖仔;至於正是躁動的年紀,食髓知味,熟母在前,怎能不宣洩,大多在洗澡時候、實在上頭的話就去找一找母親偶爾沒來得及馬上洗掉的貼身衣物,勉強沖掉快要也溢位的慾望。

  我也沒忘記那個天真的想法,如何在工作上,“幫”母親一把。實際上已經在進行中,也收到了我預想的成效。首先是年末,這種公營單位開始要遞交各類資料,以文字的形式,當然專業一點的,肯定輪不到母親這個崗位,但哪個崗位能逃脫得了寫寫寫呢,不管要求高與否。那是某天開始,我看到母親在“挑燈夜讀”似的奮筆疾書,習慣的看電視劇也不看了;也不對,應該是拿著筆,對著空白信紙焦頭爛額的。

  我問她這些天怎麼了,天天晚上都在寫東西,沒想到的是,她一看我好奇的湊近,忽然兩眼發光,甚至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帶著奇怪的笑意,對我招招手,“黎御卿,過來一下”,那聲音輕柔又神秘兮兮,令人無法抗拒。當我來到跟前,母親顯得有些熱烈地說,“你不是作文很厲害嗎,幫我寫寫幾份東西”。老實說,這些玩意的要求都不高,以後工作中你看到很多人提交的文字材料,水平之低是常態,但是,再簡單的東西,也要一字一句寫出來啊,對於不擅長此道的人來講,一樣是煎熬啊。母親怎麼說也當過老師,寫兩下的底子是有的,我相信經歷“非人”的過程後,她也能跟其他人一樣,勉強交差。我心裡也是樂開花,總算來機會在“更高的層面”去對母親獻殷勤了,懂事、會幫做家務的孩子人設已經重建得十分順利了,現在得到另一面了,也是終極的一面。

  我佯裝推託,“啊?我?你們公司的事我哪知道”。作為個高一學生,老實說,解決社畜的活怎麼可能遊刃有餘,但我在思維最靈活的人生階段,在應試教育的調教下,正保持著清晰的結構化思維、也有強大的模仿能力,模仿什麼呢,這就不得不提在校期間,我利用閒暇時間,終日研讀班級訂閱(硬性要求)的報刊,上面有大量在公文範疇的欄目、文章,拆解後我吸收了不少經驗,對這一套文章套路也算掌握了七七八八。

  母親眼珠轉了幾下,無意識地輕嘟雙唇,認清了現實,亢奮勁很快下去,她自言自語般點頭說道,“也是……害……還是得自己來咯”。我連忙制止母親的“獨立”,表示,“百分百的我寫不了,但是可以幫你弄出大綱,框架,每一大點每一小點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其他的你自己如實填充擴充套件就是了”。

  “噢,你真的會這個?”,母親嘴上說著不置可否的小懷疑,實際眼底的色彩又活躍起來。至於我具體“寫了”什麼,我是怎麼“協助”母親的,在此就不贅述了,反正有好幾次。而母親看我呢,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越來越會“巧笑倩兮”了。而我看出她暗暗稱奇、乃至不可置信繼而產生一種佩服情緒——對我為其排憂解難的表現,隱隱約約滑向一種在正常情況下不可能的含義——即慕某方面的強。透過露這一手個人價值,可能母親從此看我就會有了正式摻雜了超出兒子身份的認知,畢竟我強的點正在她的工作上呈現,她是能照單感受。我要是說我打籃球也很厲害,母親才懶得理我呢。

  最滿意的一單還不是這些文字材料功夫,而是“附加題”,年末,在那個年代這些單位還是很熱衷於整活,人多,大搞特搞年會,人少的,草臺班子簡陋場地也要整個“聯歡會”,於是需要活動方案呀,當然這個不強制,只是收集每人的建議。這事對我來說簡單,我把學校活動經常玩的一套照搬過去,不指望能全部被透過,好歹讓母親能體面交差。俗話說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照搬是個學問。你有時候想不到的東西,可以看看在別的途徑,看到的內容,偷偷用自己的話複製一遍,說不定也能派上用場。

  沒想到的是,我這隨意答題的方案據母親說值得借鑑的內容很多,她因此被領導好生表揚。因果傳遞,那一次過後,母親看我的眼神欣喜,都快讓我“不適應”了。

  而這些時日做的種種,都是受到劉二的理論洗腦,不過我都是帶有暗藏的企圖。站在整個網際網路李文史全域性來看,都算是比較特別的路徑。(手動滑稽)。

  第四十五章

  我相信我這些時日的表現給母親帶去不少慰藉,也有不少“困惑”。雖然我在前面的說話中“暗示”過某種念想的不死心,甚至走向更偏,可並沒有實際的逾矩行為,除了那一次浴室取球,再沒有尷尬的意外、私密的交匯。除了一日三餐,家庭事務,其他場景我還刻意避開了她,即儘量不共處。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我還是做出一副為你好,幫你分擔的懂事表現;自身也是全面向好向上的積極上進派頭。即便如此,一向機靈的母親會百分百相信我嗎,知子莫若母是知到哪個方向。

  當你看到一個人突然轉變這麼大,一般人想法是,要麼遭受某種刺激,要麼是在憋一個更大的招。偶爾,我能感受到母親那轉瞬即逝的疑惑,投入的思索。於是某天,她似乎承受不住這種捉摸不定懸在半空的感覺,需要確認一下,跑來試探性的問話。為什麼我認為那是試探性確認呢,因為她的欲言又止,眼神的閃閃爍爍,最後還是化作了“無效”對話。

  按理說,以母親的個性,她不會這樣,她向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是我有什麼非分舉動,不滿的話直接“拍死”就好。或許經過以前長時間的糾纏,好吧,其實也沒多長時間,在不知道如何恰當處理的情況下,加上思想、認知確實被衝擊到一二,她的心境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那天晚上,依舊是熟悉的場面,我在房間看書。睡前的時間母親踏進了我的房間,她一身家居服套裝,頭髮抓夾挽起,滿是賢妻良母的嫻靜感覺,眼角微細的魚尾紋,絲毫不讓人體會到歲月無情的惆悵,而是別具韻味。只是中間紐扣解開了聯絡,搭配胸前飽滿的隆起,總讓我很具體地想象到裡面豐腴身軀,勾人心絃,將良家女人的另一種魅力偷偷釋放。

  但是我的凝視不能持續太久,最後我甚至不面對母親,假裝仍舊沉迷人文書籍。

  母親溫膩的嗓音響起,當然,好像顯得比以往刻意,招呼的字句也多了起來,“還沒睡呢,放假也不能這麼晚啊,要養成良好習慣”,“第二天醒來再看也行啊”,不是訓斥的語氣。

  “嗯嗯……我看完這一章”,我隨口回道。然後我將書本擺上桌面,但沒有合上,而是繼續看的模樣,不過我扭頭看了母親一眼,按照以往睡前臨門嘮叨,大多數說個一兩句母親就會離開了,好像是個固定的流程一樣。我看母親仍舊站著,我說道,“媽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嗎”。

  “那個……你……”,母親說得吞吞吐吐,最後像是終於想到要說什麼,不過居然也只是說道“學習得很拼命吧,人都瘦了,不過你成績還真的進步了不少”。像是沒話找話,比如我壓根沒瘦啊,反而壯實了不少,而且現在是假期了,還談過去一些時日的學習表現?會不會時過境遷了。我笑著搖了搖頭,“還行,心中有信念,幹事有動力”。

  母親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又說,“沒想到你的轉變挺大的”,總之我聽不出欣慰的意味,只有一種心思凌亂的感覺。

  我不知道母親在做什麼心理活動,她現在說話就像是從腦海中檢索,好一陣找才拎出一句,“我打死也沒想到你能在工作上也能幫到啊媽”,說到這,母親開始有點笑逐顏開的情緒,還調笑道,“這書也算是沒白讀了……不錯不錯”。

  我雲淡風輕地說,“你那些文字上的活對我來說就是小兒科”。母親嘖嘖地說道,“哎呦,誇你一句就驕傲上了啊”,母親嗔怪似的白了我一眼,那眼神是久違的柔情似水,至少直面我是這樣,看得我一陣迷醉,“不過作為學生,你還是挺厲害的”,母親又略微認真地補充了一句。

  本來是常規的對話,但我看到母親總是躊躇著的言行,決心加把火,引向目的地。於是我扭頭面向母親,也是認真地問道,“是吧……在工作上都能幫到啊媽了,有沒有覺得我真正像個男人了”。

  母親啐了我一口,“還在讀書你就是小孩!什麼男人不男人,你永遠是我兒子”。

  我內心忽然來了點興奮,再問道,“這還不男人啊……要不要我給啊媽再露幾手”。也不知母親是否想歪了先,神色忸怩,兩頰微帶桃紅,斜睨我一眼開口道,“嘴貧你就最厲害,說什麼胡話呢”。隨之她好奇還有一點期待的語氣,斷斷續續地喊話,“你……你最近有沒有……”

  我才想起我這一次的目的,看到母親進一步的進來後連忙收回目光,擺正姿勢,看回自己的課外書,順勢像沒聽到她的話,我自己也開聲,打斷了這次“交手”,神伸懶腰,扭扭脖子,我放大了一點點聲音說道,“看完,收工,睡咯”。顯得當下睡覺才是頭等大事,對日思夜想的成熟母親其實也沒多大興致。

  母親也是覺得突兀,忽然也說不出話來,最後長嘆一聲,分不清是無奈還是其他,走出了我的房間。

  應該,我們彼此都覺得,一切沒表象的那麼簡單。後天的晚上,就發生了點奇怪的情節。

  那仍舊是一個普通的鄉村冬日,天氣以及相對匱乏的夜間生活,將此處大地早早歸落平靜,外面沒有多少燈光,每家每戶只保留著需要用到燈光的場景的燈光,閃閃爍爍。每一幢房子啊,都像是廣袤夜色的一種荒島,但荒島上,有著最平凡溫馨的人間煙火。

  有人難得的歇息,有人相夫教子,有人享受天倫之樂,或許也有人愁困著昨天的將來的一家生計。或許還有人,在上演著彰顯人類天性的活動。我常常望出門外,看著漆黑的遠方來想象,漸漸地忽然有些興奮,我們都在孤島上,彼此間不會探索,小家庭的隱私永遠封閉,似乎我們可以在孤島上為所欲為,就當下的條件,為什麼不去滿足自己能觸及的念想呢。

  “黎御卿”,母親一聲聽似響亮又似生怕人聽到的矛盾呼喊傳到我耳邊,以往,聽到母親直呼姓名,我都是虎軀為之一振,總覺得要發難要批鬥,不過現在這聲,完全沒這感覺,反而像是在我心絃撥弄了一下。

  回到屋裡,尋聲詢問。一樓沖涼房亮著燈,這個時間點,確實是母親在洗澡了。那裡的門關掩著,母親的聲音繼續傳來,“幫我拿沙發那件睡衣過來,剛忘記遞過來了”。母親的聲音沒有扭捏,好像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確實是啊,以前這種事經常發生的,尤其再小的時候,家裡不太習慣囤貨,洗頭水沐浴露不能每處安置,我們(主要是我和我父親)又習慣上二樓洗澡,那唯一的洗浴用品總是移來移去。如果沒記錯,我開篇就提到過這種橋段。那時我們根本沒有絲毫尷尬尷尬不適,她拿我當小孩,什麼都不懂更別說性意識從自己母親身上萌芽,我確實也是沒在意這些;可如今,我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了,我已經表露了自己的畸唸了,母親她是知道的。為什麼還敢叫我接觸這種場面?她不能叫我小妹嗎,對啊,我一時也有點懵逼。

  是因為我近來的表現已經是一個正常的人子了嗎?母親的呼喊也不用顧忌奶奶,畢竟,都是血濃於水的一家人,沒人會聯想到男女授受不親的情節。

  我看向走廊沙發的睡衣,會想,它是真的被遺忘在這的嗎,為什麼其他衣物不會。不管如何,這個舉動總得去做,有什麼理由拒絕呢。我拿起這件花格子棉質睡衣,沒什麼特別之處,思緒萬千地走向那道門,裡面早已沒了水聲。

  我悄無聲息地放下,果然,母親略顯不耐煩的聲音傳出,“拿過來沒有啊,磨磨蹭蹭的”。我想開口說是,又鬼使神差地將話嚥了回去。

  “吱呀”一聲,沖涼房的的門扉輕輕旋開,彷彿是時間之門被悄然推開,釋放出一縷溫熱而溼潤的氣息。我神識有些恍惚,我應該僅僅放下衣服就走嗎,母親的身影,沐浴在柔和的黃色燈光下,宛如從古老壁畫中走出的女神,帶著一抹不可言喻的聖潔與誘惑。

  她剛結束洗浴,身上僅裹著一條潔白如雲的擦拭身體的大毛巾,不對,她只是攥在胸部稍下,恰恰遮蓋敏感的部位,但大片豐腴的肌膚肉體還是裸露在外,毛巾彷彿是她最輕盈的戰袍,既遮掩了她的嬌羞,又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姿。她開門沒有表現驚嚇,可能透過腳步聲知曉了我的到來,只是瞥了我一眼,便伸手去拿衣服,我實在沒想到的是,她居然胸罩都沒有先穿戴好。彎腰間,毛巾聳拉下來,露出更多風光頓時讓我看到了那一堆豐滿的酥胸在油亮的滑膩中軟軟嫩嫩在她胸前晃悠,大腿渾圓豐滿。她不知道,這幅風光會令青春期的兒子產生某種衝動嗎。

  驚鴻一瞥中最令我震撼的還是她雙腿間的小內內,我有種奇怪的心理,她此刻穿上了內褲反而契合我的預想,雖然我內心更想看到直接的私密地帶。

  那時一條大概能看出是新淨的黑色內褲,烏黑得發亮,從晾衣竹竿上得來的印象,母親很少有黑色內褲,她這樣的年紀又是鄉鎮婦女是一位兩個孩子的母親,似乎只有老土的寡淡的色系才符合刻板又堅固的印象。好吧,雖然朋友們都沒做過田野調查,但一般想象中,在這種環境一箇中年婦女穿黑色內褲,應該是少見的吧。

  刻板印象中,你我都想過鄉村婦女的應該是灰色白色粉色紫色,還是水洗得老舊得模樣,斷不會是這種魅惑的明亮黑色。黑色,太過張揚太過影響人的情緒,當這個色系包裹成熟女人最隱秘的部位,也就成了最豔麗旖旎的視覺畫面。與明晃晃的肉體對比明顯,與那些老土的樣式對比明顯,似乎有種宣示女人那反叛而個性一面的情緒功能,有著強烈的自我主張,當然,也讓人更關注女性肉體的風光,想揭開黑色的遮擋,看看藏在內裡的風光,黑色讓人有這麼一種衝動。小小地震撼到我這個看慣母親傳統外在形象的小男生。

  但我這次凝視得比以往時間都短,畢竟母親這個動作也耗費不了幾秒,我“口是心非”地有些刻意地立即避開這場面,迅速回過身,就像一個老實小孩非禮勿視,生澀害羞而滑稽,事實上也沒啥好看的了,母親拿起衣服便馬上輕掩沖涼房半邊們,遮蓋了一切,只是她的目光剛好捕捉到我略顯刻意的迴避動作。她嘴角似乎還有一絲看穿一切的笑意。

  事實上,我也在矛盾地鬥爭,我像往常一樣,總想做點什麼,竊取更多欲望滿足,但也想多了這些時日的循規蹈矩,會不會太早回到這種戀母主題,沒有深刻影響母親思緒之前,我的好印象前功盡棄。這種糾結以至於我在原地逗留了一丁點時間,相信母親不會看出來的,況且這個時間,應該夠她穿好衣物了,也再也不會有什麼春光乍洩的可能了。

  我邁開了腳步,離沖涼房越來越遠,相對而言,也就幾步路。

  “黎御卿,過來一下”,忽然母親平和地喊了一聲,這一字一句鑿進了我腦海一般,我覺得從浴室這種地方傳來的呼喊,空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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