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操勝算】(18-29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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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3

(十八)我與阿白(中)



我嚇了一跳,心裡莫名有些慌,趕緊催年級第二:“很晚了,你快點回去吧。”

年級第二又轉過身來說:“別送我了,你快上去。”

阿白從後面走過來,肩膀重重地撞了年級第二一下,然後走到我旁邊不容我掙扎地拉起我的手腕拽著我往樓裡走。

當時莫名的,我的心跳很快。

我終於掙脫他,問他:“你幹嘛?”

阿白反問我:“那男的是誰?”

我說:“同學啊。”

阿白不說話了,他抿著唇,我覺得他好像要哭了一樣。

我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雙手合掌,趕緊對他道:“你別出去瞎說啊。”

阿白松開我的手,轉身開啟門,又猛地甩上了門。

他這火發得莫名其妙,但我知道他不會出去亂說,撓了撓頭便上樓了。

第二天年級第二問我昨晚那個人是誰,怕他誤會,我解釋說是一個弟弟。

年級第二調侃說:“你弟弟是不是戀姐啊?”

我覺得他太逗了,學了個新詞就亂用。

那一場月考不僅拉近了我和年級第二的名次,也拉近了我和他的關係,我們經常一起討論題目,他也帶著我融進了年級前五的圈子,只可惜我的好成績沒有保持太久,隨著月考難度越來越大,我又重新跌回了班級前十,年級二十左右的名次。

好在年級第二並沒有因此就開始瞧不起我,週六的時候甚至自發要給我補我薄弱的歷史。

因此,週六我便不再和阿白一塊悶在家裡學習了。

我和阿白不是一個學校,年級作息更不一樣,如果不是刻意見面平常都偶遇不到幾次。

只是阿白依然會來找我借東西,給我帶零食。

阿白在聖誕節那天過生日,他問我有沒有時間去參加他的生日聚會,我要上晚自習,當然是沒有時間的,只能拒絕他。

但心意還是要給,我問了年級第二有沒有什麼合適的送男孩子的禮物,他建議我送籃球,於是下午下課後他陪我去書城買了一個籃球。

我也不太懂籃球,但一百多的籃球,應該也算不錯了吧?

下晚自習後回來我敲開了阿白家的門,開門的不是老闆娘,竟然是阿白。

原本打算把禮物給老闆娘就走的我,頓時有些尬住。

阿白看起來像剛睡醒,身上穿著睡衣睡褲,就披著一件羽絨服。

他看著我,也是整個怔住的樣子。

我尷尬地問他:“你沒出去開派對嗎?”

“沒有,困。”他低聲說。

我知道他經常犯困,沒想到他過生日都能睡過去,覺得有些好笑,“這樣啊……這個禮物給你,生日快樂。”

“謝謝,我媽買了蛋糕,你進來吃嗎?”

“很晚了……”

阿白說:“動物奶油的。”

我立馬道:“那我就吃一小塊。”

他眼睛微微彎起,好像有了一點笑意,他拉開門道:“請進。”

蛋糕還擺在桌上,幾乎沒怎麼動,我問他:“你不喜歡吃蛋糕嗎?”

他回答:“還好。”

還好為什麼不吃呢?這麼好吃的動物奶油蛋糕。

阿白切了一大塊給我,還把蛋糕上的水果也都叉到了我盤子裡,我客氣道:“太多了,太多了。”

“吃不完就浪費了,多吃點。”他放下切刀,抱著手臂看著我吃。

我許久沒有吃過蛋糕了,一吃就停不下來,原本只說吃一點點,結果吃了兩塊才停下來。

“這麼好吃啊。”阿白笑著問我。

“真的很好吃。”

我伸出叉子,道:“不信你嚐嚐。”

我的意思是讓他自己試試,他卻就著我用過的叉子吃了一口。

他說:“好吃。”

我瞪大了眼睛,臉上開始發紅,結巴道:“叉子,我,我用過的!”

“我知道啊,我又不嫌棄你。”他聳肩。

他的理直氣壯讓我瞠目結舌,我不知道怎麼應對,只好生硬地轉開話題,“謝謝招待,蛋糕吃過了,我上去了。”

阿白坐在沙發上伸出腿,擋住了我。

“幹嘛啊?”我立馬警惕起來。

阿白對著牆上的鐘表抬了下下巴,說:“我生日還有兩個小時結束,陪我坐會。”

老闆娘大概還在麻將館,房子裡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更何況今天還是他生日。

我應該回去再看會書的,但又於心不忍,想了想道:“我媽還不知道我回來了,我把書包放回去就下來。”

“嗯。”他移開了腿。

我在家裡耽誤了一點時間,洗漱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隔了半個多小時才下去。

阿白還給我留著門,客廳燈開著,但沒看到他人,我隱約嗅到了煙味,往陽臺看去,果然他在陽臺上抽菸。

我捏著鼻子,頓時有些生氣,“喂,把煙掐了!”

抽菸在我們一中是很惡劣的行為,一旦被發現就會被全校通報批評,記過處分。

我狠狠地瞪著他。

阿白轉過身,將煙摁滅丟進花盆裡,他看著我,眼神里熠熠發光。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他說。

“怎麼會,我答應的事當然會做到。”沒有被他繞過話題,我緊揪著問:“你抽菸怎麼回事?阿姨知道你抽菸嗎?”

“知道啊,她不管這些。”他隨意說。

我目瞪口呆,頓時又無話可說了。

可能是因為我表情很嚴肅,他遲疑了會,說:“那我以後不抽了?”

“你能做到?”我不信。

阿白說:“你監督我,我一定做到。”

我是真的把他當做弟弟了,從小我就想能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能一塊長大,如果我能有一個弟弟,或許也和阿白一樣上高一了。

我答應他:“我監督你,你以後別抽菸了。”

“給你玩這個。”他從陽臺箱子裡翻出了聖誕節的噴雪給我,這成功轉開了我的注意力。

我問:“你什麼時候買的?”

“別人送的。”他說。

我們倆拉開窗子,在撲面而來的冷風裡搖晃噴瓶,按下噴嘴,噴雪還沒出去就被風捲了回來,我嗅到了濃濃的噴雪泡沫劑的濃香,是獨屬於聖誕節的味道。

噴出來的雪花被風一吹就散了,有些飄飄灑灑地落下,在樓下的路燈照映下,像真的下雪了一樣。

我打了一個噴嚏,揉著鼻子說:“好漂亮。”

阿白脫下了外套,將外套罩在我身上。

他伸手將我掖進衣服裡的頭髮撩出來,低聲說:“嗯,好漂亮。”

我回過頭看他,他低著頭,和我的臉幾乎要挨在一起了,我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小步。

光線朦朧的陽臺裡,只有我和他兩個人,我終於後知後覺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了。

我眨了眨眼,還沒出聲,看見他離我越來越近,呼吸中還帶著淡淡的菸草味,男生微軟的,有些冰冷的唇緩緩地印在了我的唇上。



(十九)我與阿白(下)



我整個人都傻住了。

噴雪猛然從手上墜落,金屬瓶落地,“叮叮噹噹”一片脆響,我驟然回神,猛地推開了阿白,頭也不敢回地慌亂衝出了他家。

他撞在牆上,踢倒了箱子,零零碎碎的東西同少年赤忱無畏的情意一塊碎了一地。

我還是食言了,沒有陪他過完那個生日。

那天晚上我徹夜未眠,甚至反省自己,我有沒有過分?是不是我有什麼舉動讓他誤會了?是不是我自己太沒有界限感了?

他是在開玩笑嗎?

還是他……真的喜歡我?

這些問題比數學最後一道大題還難解,我想不出答案,索性放棄答題。

從那之後我就一直躲著阿白。

高三是學習最緊張的時候,我甚至沒有想過好好地和他談一下這件事情,當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談,心慌意亂下選擇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再也不和他往來。

我知道我的冷暴力讓他很難受,阿白有段時間整日整日在樓下抽菸,煙味大到我在三樓都快嗅到了,但我不敢再和他打交道。

我從來沒想過要早戀,更別說在高三這樣重要的時期犯錯,更何況,我是真的只把阿白當弟弟,但凡我對他有點歧念,都不至於在平常對他那樣沒分寸——獨處一室,一塊逛街,入冬的時候甚至將手伸進他脖頸裡暖手。

高三的壓力已經足夠讓我沒有任何心思去想其他事情了。

老闆娘後來問我知不知道阿白怎麼了,我撒了謊,搖頭說不知道。

阿白在頹廢一段時間後,重振旗鼓找我道過歉。

那是在跨年夜,我站在門內,他站在門外,電視裡是主持人在倒計時的聲音。

他披著一身風霜站在我面前,高高大大的男孩子像被遺棄又找回家的小狗一樣,小心翼翼地看著我,低著頭說:“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了,能不能原諒我,別生我氣了?”

我瞪著他,沒有回答。

阿白又來拉我衣袖。

我以前開玩笑要他撒嬌,他總是粗著嗓子說士可殺不可辱。

但那天他彎著腰,俯下身,扯著我的衣袖說:“我們還能和以前一樣嗎?”

我看似冷靜,實則心慌意亂。

“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也要道歉,我看著他,狠下心來說:“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影響我了?”

我知道這是遷怒,影響我的根本不是他,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停鑽死衚衕,自尋煩惱。

喜歡我也並不是他的錯,青春期有點衝動多正常啊,只是我不知道怎樣去處理,只好冷處理,不再面對他,遠離他。

甚至有些過於冷漠地對待他,粗暴地將門關上,將他的鼓起的勇氣與滿腔熱情都拒之門外。

很多年後回過頭去看,我都為自己那時的心硬而感到吃驚。

之後不久放了寒假,我和媽媽回家過年,第二個學期開學,老闆娘說阿白寄宿了。

我知道他寄宿的原因,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又有些鬆口氣。

他的確再也沒有影響過我了。

再見面是在我高考前,我和阿白似乎又變成了第一次見面。

他站在一樓,我站在樓梯上,他看見我,側了一下頭,而我低下頭,匆匆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我以為會和以往碰巧見到一樣擦肩而過,但他拉住了我,我嚇了一跳,驚惶地抬頭看他。

阿白在我記憶裡一直是張揚的,鋒芒畢露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頭髮漸漸長了,臉上總是掛著混不吝的笑也少了。

眉宇總是沉甸甸,藏著很多心事似的。

那天他忽然笑了一下,伸出手臂單手擁了擁我,輕聲而又溫和地說:“好好考,張靜冉。”

他語氣成熟,好像他才是哥哥似的。

他又回到了我習慣的那個“阿白”,我鬆了一口氣,回抱了他一下,不甘下風地用“姐姐”口吻叮囑他:“你也要好好學習。”

我懷著緊張奔赴了考場,多少還是希望自己能發揮超常,取得讓所有人驚豔的成績。

但現實是,我沒有成為黑馬,也沒有因意外丟分,中規中矩地發揮,考完最後一門心裡還是失落,總覺得要是能再努力一點,分數應該就能更高一點。

但懊惱已經沒有用了。

坐大巴回校的路上腦子裡想起高中的一幕幕,鼻子突然酸了,我情緒低落,坐在後排靠窗的位置,頭挨著窗子。

我旁邊坐下了人,我也不想去看是誰。

忽然一雙手拉住了我的手,我驚得一下扭過頭,男生說,“考完之後你就不理人了,已經考完了,不要再去想了。”

我勉強笑了下,假裝輕鬆地聳肩:“看來這一次又沒能考贏你了。”

那次月考後,每次考試我都和年級第二打賭,分數低的人要答應分數高的人一個要求,但我每次都輸給他,不知道輸了多少頓飯了。

這一次,從來不服輸的學霸放軟了聲音,緊張地又堅定看著我說:“張靜冉,我把我輸給你了,你要不要?”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被這突如其來的告白擊傻了。

我承認,年少暗戀成真,那一刻,我真的心動了。

至於阿白,在我高考完搬出百和園後,他也逐漸地消失在我的生活裡。

上大學後,有一天夜談,室友談起初吻,問我和初戀男友的初吻在什麼時候。

莫名地我又想起聖誕節那個晚上,在噴雪飄香裡,一個少年落下給我的蜻蜓點水的吻。

我突然瘋狂想念起那個每週六坐在窗臺上監督我學習,帶我去吃火鍋幫我涮菜,經常帶小零食給我,經常借我的筆不還,經常煞有介事和我頂嘴……還經常用熠熠閃光的眼睛看著我的阿白。

不知道他有沒有談女朋友,不知道他有沒有戒菸,不知道他……今年的聖誕節又會和誰一起過。

那一年我大一,他才高二。

我覺得我真是禽獸。

因為異地戀,沒過多久,我和學霸就鬧得不歡而散了,我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走出來,從此有關高中的一切都被拉上封條,學霸也好,阿白也好,我都不再去想他們。

我不再看過去,只往前走。



(二十)好哄小狗



回憶如春筍般一段帶一段地湧現了出來,她以為早已淡忘的過去,原來只是被壓在了深處,等待時機便傾瀉而出。

少年曾經青澀的吻已經成了不會回來的曾經,如今的青年熾熱滾燙,吻也純熟。

她的手指落在他的唇上,輕輕下壓,心裡竟然莫名地有幾分酸澀起來。

白簡行沒有睡著,感受到落在唇上的暖意,他張開嘴一口叼住了手指。

感傷還沒來得及冒個頭就被這一口咬了個灰飛煙滅,張靜冉用食指和中指捏住他下顎,氣憤道:“你屬狗的呀?”

“張老師,”白簡行閉著眼睛笑著說:“想親我就直接親,別摸來摸去的。”

“不摸你了,松嘴。”張靜冉拔出了手指,指節上被他叼住了兩個小小的牙印,真是屬狗的。

她捏住他臉,忿忿地掐了一下。

“疼。”

“疼也不松。”

白簡行睜開了眼睛,壓住她的手腕翻身而上,惡狠狠道:“不想睡了那就乾點別的。”

“別別別。”張靜冉真是求饒了,她現在腿根都還疼著。

她攬下白簡行的腰,將腿壓住他的大腿,道:“睡覺。”

白簡行低聲笑著,側躺下,頭枕著一隻手臂,看著她的睡顏。

張靜冉已經不是中學時那個每天穿著校服,馬尾扎得高高的,每天素面朝天的小女生了,現在的張靜冉是悄然成熟的豔麗的花,她肌膚依然素白,但身形玲瓏有致,從胸到臀都如蜜桃般渾圓,眼神里也多了別的東西。

成熟的,包容的。

從來都是這樣,她比他大三歲,就好像什麼都走在他前面一樣。

她高考時,他才剛升高中,她已經工作,而他還在上大學……

剛剛有點睡意,張靜冉就被揉醒了,她抓住臀上作亂的手,呢喃問:“幹嘛?”

“張靜冉,你怎麼和史帥認識的?”白簡行突然想起這件事。

張靜冉拿起他的手放在腰上,淺淺笑著說:“叫姐姐我就告訴你。”

白簡行一把摟緊了她的腰,磨了磨牙,“姐?張老師,你是喜歡亂倫嗎?亂倫更刺激嗎?”

他的腿根頂上了她的大腿。

張靜冉:“……”

為了不叫姐,什麼話都說得出,服了他了。

她正醞釀出點睡意,不和他計較,困頓道:“家裡介紹的。”

“家裡?蔣阿姨介紹的?”他有幾分僵硬。

蔣阿姨便是張靜冉媽媽。

張靜冉真想睡了,她敷衍地“嗯”了一聲。

許久沒有聽到白簡行聲音,好一會,她感覺到額上被輕輕落下一吻,摟住她的手臂又緊了緊,直到把她完全納進懷裡。

張靜冉不在意,她又在他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

白簡行全然沒有睡意,他靜靜地看著她,在心裡小聲祈求。

他還有一年畢業,她能不能,等等他?

這一次,他一定不會放手了。

白簡行的手臂與熟悉的味道構成一道安全的堡壘,張靜冉許久沒有這樣完全放鬆地睡過一覺了。

在夢裡,她像丁達爾效應中的塵埃一樣輕輕地落在地上,她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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