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97-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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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3


  嫣昭昭心尖微動,顯然升起了點點好奇。床榻乃與謝辭衍最為親近的地方,能被他放到此處的會是什麼重要的物件?她坐起身子,食指勾住了那圓環,將那小暗櫃輕輕拉了出來。

  裡邊,靜躺著一塊玉佩。

  她眉頭輕蹙,將那塊玉佩取出掌在手心中仔細端詳著。玉佩造工精緻特別,是由上好的和田玉雕刻而成,觸手溫潤宛如羊脂。玉佩鏤空,中間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麒麟含珠樣式,細看,那麒麟嘴裡的珠子竟是東珠。

  待嫣昭昭看清玉佩上所紋的樣式後,心跳好似忽而漏掉了節拍般,瞬然間連呼吸都忘了。這個玉佩……她絕不會認錯,是當年在雲來客棧廂房中救了她那男人腰間所掛!

  雖當年只有失去意識前的匆匆一瞥,可那玉佩紋飾特別,她印象深刻,更因那是唯一可辨認自己救命恩人的物件,才牢牢記在了腦中。

  可這玉佩,為何會在謝辭衍房中?

  嫣昭昭沉思半晌,她從未見過謝辭衍身上掛有玉佩,亦正因如此,她當初才選了個鈴鐺予他懸掛在腰間。她不斷往下深思,腦中又想起方才滿櫃子的玄衣。當年那個男人亦是穿著一身玄衣,雖只依稀記得個輪廓,可現今想起來,那模糊的輪廓竟能與如今的謝辭衍慢慢重合起來,變為同一人。

  莫非……當年於廂房中救下她的人,是謝辭衍?!

  可若真是如此,為何謝辭衍從未同她說過?嫣昭昭再細細翻來覆去地看著掌心玉佩上的樣式,皆與她記憶中無甚差別。

  此刻她再無半點睡意,手中緊握著玉佩便下了榻,又坐回到外間的軟榻上,不斷往寢殿外盼著謝辭衍回來,神情比方才還要著急。

  直至燭火將燃盡,天邊亮起一絲微光時,寢殿門終是被推開了。謝辭衍依舊是那一身玄色鎧甲,入內時見女子端坐於軟榻上,似是一夜未眠,眸底不禁閃過一絲訝異,而後又飛快隱匿起來。

  見男人回來,嫣昭昭立馬站起走上前去,可卻在瞧見他神情淡漠,未有一絲笑意時,她才驀然想起此時謝辭衍正在生她的氣。關於玉佩的滿腹疑問全在看見謝辭衍無甚波瀾的神色後,全數哽在了喉頭。

  “你……回來了。”見他依舊不想理會自己的模樣,嫣昭昭只得示好,蔥鬱的指尖輕觸了觸他的手背,見他沒有躲開,她才大著膽子於他手心中打著圈,無形中最是勾人。“謝郎君還在生我的氣麼?”

  她嗓音嬌軟,撒嬌示軟的意味十足,饒是硬漢也要迷醉其中不得自拔。何況是謝辭衍?

  男人早在她指尖觸上的那瞬間,便已全然消氣。將近半年未見心上人,只要能見到她依舊平安無事地立於自己眼前,其餘之事都已變得不再重要了。只是謝辭衍卻未將這些表露在臉上,仍舊是那副神色淡然的模樣。

  他輕嘆一聲,終還是拿眼前人沒辦法,語氣稍軟了些。“昭昭可知我在生氣什麼?”

  嫣昭昭好一陣心虛,抬眸看了他的眼色後,又垂眸輕語,“氣我與那皇帝走得甚近,竟與他一同坐在上首,視你如無物。”

  謝辭衍氣結,瞬然想撬開她腦袋一瞧裡邊都是些什麼。“荒謬。”他指尖將她下巴抬起,“我不介意你與那廢帝走得近,我氣的是你竟如此不信任於我,若不是我及時趕到養心殿,你現今是否已然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他嗓音沉了幾分,“嫣昭昭,你可曾想過若你身殞,留下我該如何活下去?”他直視著她瀲灩澄淨的眸子,“你怎能如此狠心?”

  謝辭衍甚至不敢想,若是他去晚了一步,那根步搖是否就會深深扎入她的脖頸中,繼而香消玉殞。明明說好的生同衾,死同穴,她豈能就因那廢帝的緣故先一步拋下他而去。

  男人說完後,嫣昭昭更是心虛,眸光有些閃躲。“我……我那會兒並未來得及思慮這些,只想著不能讓那昏君藉此來要挾你。”

  “嫣昭昭,你聽著。”謝辭衍面色沉靜,雙眸卻極其認真。“往後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要想著傷害自己,無論什麼事,你只要記得,我都在。”

  嫣昭昭鼻尖一酸,驀然埋首在他胸膛間,雙手緊緊環著他的後腰,“謝辭衍,我好想你。”

  一句想你,無論再結實的心腸皆在此刻軟成了一灘水。謝辭衍用力將懷中女子擁得更緊,一顆心才終於找到了安穩的地方,說出了那句日夜都在心中默唸的話。“我亦很想、很想你。”

  他輕撫著她的發,“我不在的這段時日里,昭昭受苦了。”兩人相擁,鼻息間皆是好聞的合歡花香,那令他魂牽夢繞的醉人氣息,感受著她柔軟的身子與體溫,心中頓然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嫣昭昭搖頭,一雙手越攬越緊。在冷宮將近半年的光景於她而言,並不辛苦,難熬的是這半年裡見不到他一面。抬眸皆是相思,閉眼全是他的身影。

  半晌,她似忽而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來,驀然推開謝辭衍,從袖中探出一塊玉佩來示於他面前。“此物,可是你的?”

  謝辭衍詫異了一瞬,似是不解她怎會發現此物,卻也沒有否認玉佩不是他的物件。“昭昭在何處尋到的?”

  他伸手欲取,嫣昭昭後退一步躲開,不依不撓地問道:“你尚未回答我,這玉佩可是你的?”

  謝辭衍輕笑,眸中皆染上幾分笑意,宛如黑暗的深淵中被射入一束光般。“確是我的。”

  他眸光似水,滿是寵溺。“是我為你準備好的聘禮。”



  (100)聘禮

  霎時,嫣昭昭瞳孔驟縮,心臟劇烈地跳動著,似有一隻迷途小鹿不斷想要衝破她的胸膛般。

  她試探地問著,“雲來客棧的……可是你?”這話問的隱晦,若不知曉當年之事想來亦回答不出來。

  “是我。”謝辭衍音色沉穩沙啞,眉眼間閃過一絲溫柔,坦然承認。

  見她手上拿著那塊玉佩時,他有過一絲詫異。原打算在登基後正式向她提親之時再拿出這塊玉佩來告知她當年一事,卻未料想到,她竟先一步發現了。玉佩是他年幼之時父皇送他的生辰禮,他一直掛在腰間,在當年她說要嫁予他後便解了下來,留作聘禮之用。

  可後來,她成了廢帝的皇后,那塊玉佩便被他放入了床頭的櫃子中,原以為這輩子都無幸娶她,卻未料想發生了轉變,還能求娶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玉佩這才得以重見光明。

  謝辭衍被她那呆愣的模樣給逗笑,不禁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眸色愈發溫柔,“怎麼傻了,嗯?”

  “你……”她心中一團亂麻,既是高興又是慶幸。她曾想過千百種可能,但卻從未想過當年救她的恩人會是謝辭衍。“你為何從不與我說?”

  他眸光漸深,略有些薄繭的指尖輕觸著嫣昭昭泛著點點緋紅的臉頰,“我希望嫣昭昭心悅我,只因我是謝辭衍,而非救命恩人。”

  謝辭衍知曉嫣昭昭看重當年的恩情,亦正因如此,他才緘口不言。他不想嫣昭昭喜歡他是因加了這份情才衍生而出的心悅,他要的,從來都是嫣昭昭喜歡他這個人。

  嫣昭昭心底忽有一種暖流在湧動,眼底閃爍著光芒。她只覺,或許世上再無一樣東西能與謝辭衍比肩了,她好像……真的愛慘了眼前這個男人。

  不因那恩情,只因謝辭衍為她所做的一切與付出。

  “那聘禮是怎麼回事?”猶記得,當年她意識朦朧下,就連恩人的臉都未曾看清便昏睡過去了,怎會忽而變成要對她下聘了?

  見她果真什麼都不記得,謝辭衍便將當年所發生的一切皆告知於她,甚至還將她說要嫁給自己的事也一併說了。

  聞見當年事的嫣昭昭雙頰不禁更紅,竟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那樣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說出如此羞人的話來,雙眸心虛地四處閃躲著,就是不敢看他。

  謝辭衍卻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啞然開口,“我記得你曾說過,滴水之恩應湧泉相報。如今恩人就在眼前,昭昭欲打算如何報答我?”

  說是報答,可嫣昭昭在還未知曉當年恩人便是謝辭衍時,亦只是打算給一筆豐厚的報酬重謝,從未有過什麼逾舉的想法。但現今,得知眼前男人是她的恩人時,她一時竟不知要用什麼來報答。

  “你想如何?”嫣昭昭有些羞然,嗓音嬌軟了不少,一笑嫣然,垂首更含少女的嬌羞。

  他手心覆上嫣昭昭捏著玉佩的手,大掌將她的手與玉佩一同握住,繼而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處。“我從來想的,都只有一個。”謝辭衍抬眼看她,一雙眸中流露出無盡的寵溺與溫柔來,看著她雙頰緋紅,帶著些許慌亂的眼神,忍不住輕笑了聲。“嫁予我,成為我一輩子的妻子,如我們先前所說的那般,生同衾死同穴,無論什麼都無法將我們分開。”

  謝辭衍眸光愈發溫柔繾綣,瞬然好似能在他的眼中瞧見他所描繪的未來美好生活般,“我謝辭衍,這一生唯有你一個妻子,再不會有侍妾同房。人生路漫長,我只想與你風有約,花無誤,年年歲歲不相負。”

  他手握得更緊,“就以此我們初見的玉佩作為信物、為聘禮,將你光明正大地迎娶為我的妻。”

  謝辭衍一番話,讓嫣昭昭內心觸動萬分,心臟好似不斷被他填滿,一寸一寸皆被刻上有關於他的所有,終滿溢位來,軟成了一灘水。她又怎麼會不想嫁予自己心愛之人,與他共守一生,可她的身份尷尬至極,還能成為他的妻麼?

  “可我……現下還是那皇帝的妃子。”她擔憂地看了看謝辭衍,“若你娶我,會被百官朝臣所唾罵。”

  謝辭衍卻搖了搖頭,在她光潔的額頭處落下一吻,“無論與任何事相較,你都是第一位。哪怕被唾棄、被謾罵,我亦要將你嫣昭昭嫁予我。若不能將你留在身邊,這江山只是一坐廢墟死城,有了你,這才是一片錦繡山河。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唯獨你,哪怕拋棄所有,我都要你嫣昭昭。”

  “而且你如今亦不再是妃子,方才金鑾殿之上,我已將廢帝罷免,朝臣亦擁我為皇,現今已不再是攝政王。”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似想到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將女子留在身邊,便禁不住愉悅。“我不似廢帝那般窩囊,不會讓你成為朝臣們的眾矢之的,更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你只要安心待在我身邊,等著我迎娶你,立你為後。”

  嫣昭昭有些不可置信,方才謝辭衍出去不過幾個時辰,他竟能讓那群朝臣擁他為帝,不過一晚上的光景,大盛便已然改朝換代,易了君。

  她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後退兩步,朝他福身欲打算向他行禮,卻在彎下身子的那一瞬,便被他給拉了起來。“昭昭這是作甚?”

  嫣昭昭眨了眨眼睛,目露狡黠,“自然是給我們的新君請安問好啊。”

  謝辭衍眸中笑意更深,“說什麼傻話,你從來都無需向我行禮,不論我是何身份,我都永遠是你的裙下之臣。”

  女子羞赧垂眸,一雙瀲灩的眸子又忍不住悄然偷看,更讓謝辭衍心中大動,眸色漸深。“昭昭可願嫁我?”

  嫣昭昭微微垂下眼簾,極輕地應了一聲,眼睛又似忍不住般抬起滿含情愫地看了看眼前男人,蕩起一抹醉人的笑意來。二人雖早已有了夫妻之實,可在心上人面前,聽到這番話,她好似又回到了閨閣女子的時候,心跳不斷加速,一股激動不斷往外翻湧,身子有些酥軟,想再與他貼近一些。

  一聲回應,便足以點燃謝辭衍的神智。一向沉穩有度的他竟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會因她的一句答應而渾身滾熱沸騰起來。

  謝辭衍抬手驀然扣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箍住她細軟的腰肢,讓她緊緊貼向自己。雙唇互觸,似野火蔓延,將他們二人的理智皆燃燒殆盡。

  似久旱逢甘露,一碰上便再無法分開。纏纏綿綿的吻不斷交織,彼此滾熱的呼吸都在交融,柔軟的唇畔不斷吸吮,溼滑的舌尖相互舔舐、相纏,不由自主地想侵佔對方的一切所有,一寸寸佔有,相互在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唇畔相離,嘴角牽扯出一縷淫膩的銀絲,更是刺激著謝辭衍。看著懷中女子嬌喘連連,紅唇微腫的模樣,他眸色更深,拇指在她的唇肉上摁了摁,往裡探了探,她便不由自主地輕吟了一聲,更是讓他燥熱難耐。

  “昭昭……”他低聲輕喚,一雙晦暗的眸子熾熱無比。他單手輕鬆將她抱起,走到軟榻上坐下,讓嫣昭昭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掌心在她後腰間上下摩挲著,另一隻手亦不閒著,食指纏繞上她薄紗宮裝上的腰間繫帶,欲扯不扯,讓人心癢難耐。“昭昭不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麼?”

  謝辭衍勾唇,“現在就來報答我。”



  (101)相許(微H)

  謝辭衍暗示的意味十足,一舉一動都似在無形勾引著她。

  嫣昭昭頭一回見謝辭衍穿著一身鎧甲的模樣,與常穿一身玄衣的他截然不同。他一襲鎧甲盡顯勃然英姿,如瓊枝一樹,栽於黑山白水間,周身皆流露出讓人移不開眼的穹光。

  僅僅只是看著,她便覺渾身皆熱了起來,小腹泛起一陣熟悉的痠麻感,花穴靜淌出一股淫膩的春水來。如此之快便有了反應,嫣昭昭不禁有些羞赧,可身體卻遙比她要誠實得多,雖羞可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未停。

  嫣昭昭指尖輕觸他身上銀亮的鎧甲,觸手生涼,不禁讓人下意識微縮指尖。謝辭衍卻驀然抓住了她的手掌,語調帶著點點慵懶,“昭昭這是要作甚?”

  見他裝得一臉正經的模樣,宛若自己才是那勾引正義郎君墮下淫靡紅塵的妖女一般。嫣昭昭雖是心中腓腹,可謝辭衍穿著鎧甲的模樣卻是迷人至極,真想看看在沙場上征戰殺敵的謝將軍因她意亂情迷墮入紅塵的模樣。

  她唇邊笑意漸深,連看向謝辭衍的眉梢亦不可抑制地流露出點點媚色,好似一不留神,魂就會被她給勾走般。“謝將軍不是讓我報答你麼?”細嫩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打轉,笑意變得更加曖昧起來,“小女子無以為報,便只能……以身相許。”

  謝辭衍瞥見了她眸中的那抹狡黠,他挑著眉,輕輕笑著,一臉縱容她的模樣。“既如此,可要本將軍脫下鎧甲供昭昭小姐能相許得方便些?”

  “將軍可真是不解風情。”她嬌嗔一聲,身子緩緩貼近他的,食指輕戳了戳他胸前鎧甲。“小女子又怎會解鎧甲,自是要將軍帶著我……”

  嫣昭昭湊到他耳畔,幾欲用氣音道,“解開呀……”

  耳畔微癢,那合歡花香不斷湧入鼻息間,宛如是世間最為猛烈的媚藥般,勾得他小腹一緊。他稍稍側過頭,薄唇忽而輕吻上她的耳垂,“妖精。”男人低喘,暗啞的嗓音震得她耳蝸一麻,身子更是軟了幾分。

  謝辭衍帶著她細嫩的小手輕勾開鎧甲上的暗釦,銀色的鎧甲瞬然脫落,被謝辭衍執在手上。他挑眉,唇角輕揚,頗有些浪蕩公子的風姿,“剩下的,還需要本將軍給你解開麼?”

  脫去鎧甲,裡面便只有一層中衣與裡衣,腰間略有些鬆垮地繫著一條麻布,打了個活結,只要輕輕一扯便可將他的衣裳給盡數解開。嫣昭昭但笑不語,一雙滿是媚意的眸子對上他的眼睛,身子往下壓,紅唇微啟,貝齒緊咬著他的腰帶,朝他微勾起了眉尾,而後往外一扯,將他的腰帶給咬開。

  霎時,謝辭衍眸色更暗,呼吸驀然急促起來,身下孽物更是漲大了一圈緊緊地抵在褻褲,難受得緊。她好似什麼也沒做,卻又似什麼都做了,那滿是媚意的曖昧眼神,赤裸裸地勾著他,解開腰帶時,她的嘴好似有意無意地觸上了那滾熱的孽物,更是讓他後腰一麻。

  她雙手將謝辭衍胸膛前的衣裳給拂開,右側胸膛下有一極長的刀傷,應是此次出征所傷,已然癒合結痂,只是留下了一道駭人的疤痕。嫣昭昭心中一凜,動作瞬間放輕了不少,指尖似相觸又不敢觸地瑟縮,下一秒卻被男人給握住指尖放在了那道疤痕上。“想摸就摸,我身上有哪處你沒碰過。”

  心頭那股心疼被他一句渾話給打消了不少,她嘴角輕勾,小心翼翼地碰著,“疼麼?”

  謝辭衍聳肩,一臉不在意的模樣,“不疼。”

  可嫣昭昭知曉,他雖是嘴上說著不疼,可傷疤猙獰,宛如一條毛蟲,傷得如此之深,又豈會不疼。世人皆以為謝辭衍不過就是靠打了幾場勝仗便輕易坐到了攝政王的位置,可又有誰知曉他所得來的一切全都是以命相搏換來的,只是衣裳一掩,便再無人知曉他的付出。

  她心疼不已,俯下身在那傷疤上落下極輕柔的一吻,一觸即離。

  一種本能的動作,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可嫣昭昭這般舉動在謝辭衍看來便是更赤裸的勾引,他心思全然沒有放在傷口上,喉結上下滾動,更是口乾舌燥。

  他掌心捏住了嫣昭昭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怎的今日如此勾人,嗯?”

  嫣昭昭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正想開口說些什麼,腰間霍然一鬆,自己的腰帶不知何時已然被他纏在手腕上,紅色腰帶與玄色衣袍相映,帶著一種極致的張力。

  謝辭衍似再沒有耐性,大掌輕而易舉地便將她的宮裝脫下扔在地上,全身上下只餘下一件訶衣,就連褻褲也被扒了個乾淨,白嫩的花穴緊貼在他的雙腿間,他稍稍動了動身子,便讓那滾熱硬挺的孽物隔著褻褲直直抵在她的花穴縫間。

  她輕“嗯——”了一聲,扭了扭身子,花蒂卻在不經意間摩挲而過男人略粗糙的褻褲,酥麻的感覺驀然侵襲而來,身子霍然一抖,花穴間不受控地流溢位一股春水,沾溼了褻褲。

  半年未沾雨露,此時更是敏感至極,似是不斷空虛地叫囂著謝辭衍。她雙頰微燙,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紅唇落吻於下巴,繼而往上主動吻住了他的薄唇。

  她有些急不可耐,唇畔不斷吸吮著,溼滑粉舌與之糾纏在一塊,各不相讓,似皆想要對方先一步沉溺在這激烈的吻中。

  嫣昭昭先一步敗下陣來,鬆開時已然是嬌喘連連,胸前白嫩渾圓起伏不斷。“謝將軍……”她嗓音又嬌又媚,一聲將軍喊得他半邊身子都酥了。女子忽而抓過他的手往她雙腿間的泥濘探去,觸手黏膩溼軟,令人更想深入。“肏我。”

  謝辭衍指腹觸上花蒂,指甲輕輕一刮,女子小穴便如花枝亂顫,翕張不斷,敏感到了極致。“真溼。”他指尖力道時輕時重,讓她時而飄至雲端又霍然墜下,“昭昭小姐不是要報答於我麼?怎的還先自己享受起來了?”

  他勾起一抹笑來,忽而將手指抽出,取過放在一側的麻布腰帶擰成一條細布條,繼而穿過嫣昭昭花穴間,粗硬的布條抵在花蒂與花穴的間隙。而後兩端布條皆掌在謝辭衍手中,只要他輕輕一扯,布條便會同時摩擦而過她的花蒂與花穴。

  一連動作下來,嫣昭昭早已雙頰緋紅,嬌喘連連。花穴不斷淌出一股接著一股的春水,將那布條完全浸溼,粗糲的麻布不斷有意無意地摩擦著,每碰一下,花蒂便會連連輕顫,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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