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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4
他要她的昭昭,永遠無憂。
(121)案桌(H)
在她看來,帝王與攝政王並不能比肩相較,無論是身份亦或是地位於嫣昭昭而言皆是不一樣的。她從未真正成為一名妻子,亦從來不是一名稱職的皇后,一時間,她不曉得該怎麼轉變過來,只得時刻警醒著自己做好一位皇后的本分。
現下……他卻要她不顧這些綱常,只當他為夫君麼?
嫣昭昭登時陷入了迷茫的情緒中,喃喃輕語,好似在問自己,又似在問謝辭衍。“可以……如此麼?”
男人心尖微疼,低啞嗓音中帶著點點柔意,循循誘導,“自是可以。”他落下一記輕吻,似是在給飄落不定的她一個安穩的落腳點,“日日要面對朝臣的人是我,下了朝回到此處,掩上房門我們便是尋常夫妻,何故要在乎餘下之人怎麼看怎麼想?”
見她眉頭似又怔松,他又道:“且昭昭可有瞧過那些個朝臣將他們家中瑣事搬到朝堂上來講?”
嫣昭昭從未上過朝堂,但卻也從未聽說過上朝之時有大臣們在論家長裡短,她吶吶輕答,“並……無。”
“這便是了。”謝辭衍忙順著道下去,“我不予理會他們的家事,他們又何能對我的家事指手畫腳?昭昭乖,聽我的,莫再理會那群朝臣怎麼想,只要你高興,我便高興,朝臣自然也會高興的。”
謝辭衍自是知曉皇帝的家事便是國事,與臣子們的家長裡短自是不可相提並論,可昭昭卻不知曉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他只想要他的心上卿不要與他生了分,其餘的,皆有他在。
他憑的實力坐上了現在的皇位,自不可能受朝臣的威脅,讓他們伸長手來干預他的家事,他不是昔日窩囊只懂得縱情聲色的廢帝,何懼朝臣,更遑論仰其鼻息。
男人驀然悶哼一聲,所有思緒瞬間回籠聚集在孽物之上。嫣昭昭瞬然緊夾著花穴,那被緊緊包裹之感霎那間強烈無比,馬眼猝不及防微微張開,似隱隱有了絞射之意。
他此刻只想雙手緊捏她的腰肢一通頂弄,可咬牙還是極力忍了下來,並未忘了他的目的。他復又問了一遍,“昭昭以為這宴席該不該辦?”似引誘又似挑逗,話落間,他挺腰故意將那孽物往裡頂了頂,龜頭不輕不重地戳弄到嫣昭昭那凸起的敏感點,登時惹得她渾身一顫,嬌喘出聲。“昭昭回答了,便有獎勵。”
嫣昭昭被他如此不斷撩撥勾引,早已忍得辛苦難耐至極,加之他先前所說的那一番話確也觸動了她心中那一根繃著的弦,便妥協了下來。認真思襯一瞬後,輕聲開口,語氣中還帶著點點猶豫。“要辦的……吧?”
謝辭衍無奈輕笑,亦知曉這事得慢慢來,急不得,現今已是跨進了一大步。他認真額首,“我也覺得該辦,便批了吧。”
得他肯定,嫣昭昭潮紅的面色上露出一絲清淺的笑意,執著硃砂筆的手微顫著在那奏摺上寫上“批閱”二字。
硃筆剛勾勒好最後一筆,她甚至連筆都還來不及放下,便被身後男人桎梏著腰肢,孽物擦過敏感的軟肉緩緩往外退著,龜頭至穴口處變停了下來,粗長的孽根驀然又狠狠頂入,撞上那軟嫩敏感的花心,花道瞬然顫顫收緊。
“嗯啊啊——”他朝花穴中敏感溼滑的那處重重碾過,繼而又放慢動作,在那處又磨又頂,穴中潮水更是猶如決堤了一般滿溢而出。
可,也僅僅如此。
下一秒,他動作又再次停了下來,拿過一本置於另一側的奏摺放到她面前。“昭昭快念。”
嫣昭昭簡直要被男人折磨得瘋了,根本再顧不上其他,只得掀開了奏摺,急速念著,“臣謹奏,新帝適齡,後宮卻懸殊已久,懇請……”念著念著,她語速又逐漸慢了下來,而後頓了一晌才繼續念道,“懇請皇上……立後擴充後宮,綿延……子嗣。”
謝辭衍輕“嗯”了一聲,自然地問著嫣昭昭,語氣中帶著旁若無人的親暱,“昭昭以為如何?”
“我……”她眉眼間染上點點凝重之色,看了他一眼,似欲言又止的模樣。謝辭衍沒有強迫於她,只是溫熱的大掌又一次輕覆上她的手背,與她一同握住了那支硃砂筆。
他低笑一聲,眸光柔和,“昭昭可願成為我的皇后,我後宮中唯一的女子?”
嫣昭昭抬眼,便驀然撞入了他滿眸的柔光中。她心尖一顫,好似整個人都要融進他眼中一般。他眼底藏匿不住的愛意流露而出,那雙滿眼是她的眸子遠比滿天星辰還要燦爛耀眼幾分,微揚的唇角喊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好似也咋對她展露出他滿腔藏不住的情意。
“願意。”嫣昭昭驀然就點了頭。怎麼會不願意成為他的皇后呢,她這一輩子,最愛之人便是眼前人,當自己的眼前人於暖陽之下朝她伸出手,又豈會忍得住不回應。
握住她手背上的指尖微縮,親耳聽見她說願意二字時,心跳還是不由自主地加速著,似少不更事的少年郎初次遇見自己心儀之人時的悸動。
他握緊了嫣昭昭的手,鄭重又認真地在那奏摺上與她一起一筆一劃地寫下“批閱”二字,好似眼前這一份奏摺便是他們二人的婚書一樣。
正巧,方才批閱了要辦宴會的奏摺,這便將要封后的訊息於那宴席上昭告天下,他一刻也等不了,要迎娶他的昭昭。
這一刻,他再也不想理會那些個勞什子的奏摺,將嫣昭昭手中的筆拿下便隨手扔至一旁。而後他驀然將身前輕盈的女子抱起轉了個身,讓其面對著自己坐在了案桌上。
謝辭衍仰首,大掌抵在她的後腦處,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激烈又纏綿的吻在二人的唇舌中瀰漫開來,唇吮著唇,舌尖相互追逐著,似不甘示弱又似旗鼓相當的對壘,攝取甘霖,又互渡津液,本應是莊重肅穆的養心殿盡是汨汨水聲,夾雜著倆人沉重的呼吸與嬌喘聲,更是顯得淫靡又慌亂。
他雙手掌在她的後腰處,挺腰猛肏,狠狠一頂,驀然撞上了花心。
“唔嗯——”嫣昭昭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撞得一激靈,一股如狂風驟雨般的快意瞬然席捲而來,自下往上,酥麻蝕骨的快意蔓延全身,讓她不由渾身一顫。
謝辭衍更似被鼓舞了般,擺腰挺弄,更往深處肏弄,春水汨汨作響,潤滑如澤,孽物一入便可直達最深處。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穴中的軟肉敏感至極,每每他棍身碾過,便會不斷翕張附上,似在挽留不想那根孽物有退出去的機會。
他猛然托住了她的小屁股,將她往上掂了掂,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身體驟然懸空,嫣昭昭下意識地雙手緊緊環抱著他的脖頸,兩條白皙的腿亦不得不纏上他勁瘦有力的腰。“唔——謝、謝辭衍……”
他將嫣昭昭腰肢抵在案桌邊沿,不斷頂著腰,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大張大合地肏幹著身下女子。龜頭亦像是憋得狠了,每每都重重地頂在柔嫩放花心處。
嫣昭昭似一艘小舟般,面臨著疾風驟雨的肏幹,每一下都好似被拋擲九霄雲巔之上。嬌軟的身子有如顛簸孟浪,腦袋迷醉,似喝了酒,眼前陣陣發白。
“唔啊……要、又要……去……嗯啊——”
她剛張嘴吟叫,一陣狂風驟浪的肏弄便隨即而來,直搗最深處。
身下的動作愈發狠,也愈發重,謝辭衍喘著粗氣,“去吧昭昭,就在這案桌上去。”他嗓音乾啞,一雙幽暗的眸子直直盯著她,“就在這淌下你高潮時的春水,嗯?”
許是他這句話的衝擊太大,神智瞬然被他給擊懵了。她霍然長吟一聲,一股酥麻之感席捲全身,腦子好似在眨眼間被炸得四分五裂,淙淙潮水瞬然間淌出,順著大腿蜿蜒而下,打溼了身下帝王批閱奏摺的案桌。
(122)囚徒(H)
因他一句話便被激得高潮春湧,嫣昭昭不由一陣臉紅,見他唇角含笑,依舊是那副光風霽月的君子模樣,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此時,她就宛若是那被惡鬼蠱惑淪陷的信徒般,沉溺於他身下逐漸喪失理智,就連柔軟的身心皆僅供他支配。可再瞧瞧他,從方才至今便一直是由他作主導,就連衣衫亦只是半褪虛掩在身上,而自己卻是裸露著身子於他身下承歡。
似是一朝想起了自適才而起的不虞。憑什麼唯有謝辭衍看著她逐步墜入慾望紅塵的模樣,而他眉眼間卻沒有沾染上絲毫情慾。她雙手抵在他胸膛上,輕輕推搡,打斷了他接下來猛烈的動作。
謝辭衍疑惑抬首,幽深的眸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啞然開口,“怎麼了?”
嫣昭昭驀然直起身子,白皙的雙手利落地將他身上玄色的衣袍給扯落下來。謝辭衍怔了一瞬,隨即又縱容一笑,由著她去,甚至還微抬手臂讓她脫得更容易些。“昭昭要我的衣裳作甚?”
聞言,嫣昭昭雙眸微眯。現下,他同她一樣皆是不著寸縷,可卻依舊不夠。她未答,只將男人推倒在那金黃色的龍椅上,隨即她跨坐上去,一手摁住了他寬厚的肩,一手則緊緊握住了他的孽物。
命根子驀然被緊握在柔軟的掌中,謝辭衍不禁悶哼一聲,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悅,嗓音更是啞了幾分。“昭昭……”喚她名字的嗓音好似帶著什麼鉤子一般,似要將她給勾落懷中。
見他如此反應,嫣昭昭瞬然心頭便舒坦了許多,微微蹙起的眉頭霍然怔鬆開來,瀲灩的眸中閃過一絲狡黠。“謝郎君……”她尾音上揚,勾勒著幾分嫵媚與慵懶,紅唇湊近男人的耳尖,輕聲呢喃,似美豔至極的妖精在蠱惑不諳世事的書生。“郎君想要我如何做?”
距離捱得極近,謝辭衍垂眸直勾勾地看著她,那雙眸子已然被慾望所浸染,幽深又攝人,絲毫掩藏不住那炙熱的慾念。“昭昭動一動,可好?”
嫣昭昭眉尾輕勾,紅唇微揚,露出一抹極好看的笑意,像極了盛開燦爛的合歡花般。“好呀。”她爽快應下,隨即卻側過身子伸長手臂在那一片狼藉的案桌上隨手拿了一本奏摺遞給了謝辭衍。“謝郎君每念好一本奏摺,我就給動一下,如何?”
面對她如此明晃晃的報復,謝辭衍無奈投降,只能依言照做。他將奏摺掀開,一字一句念著,“臣謹奏,邊境頻擾,敵人蠢動,懇請皇上增派多些兵力以鎮守城池,免敵人有可乘之機。”一本唸完,他便將手中奏摺垂落下來,抬眸問詢眼前調皮的女子。“昭昭以為如何?該不該批?”
嫣昭昭讓他念奏摺不過是想小小回敬於他,卻未料想到他低啞的嗓音落入耳中宛如清泉流淌,如同醇厚的美酒般,令人不自覺沉醉其中。她雙頰微紅,一時竟不想輕易放過他,想他繼續多念幾本。她心微亂,聞見他問題時亦未有太多思考,脫口便出,“可以。”話落的瞬間,她才驀然一時到方才謝辭衍問她的是兵部的事宜,自己貿然決定好似並不妥,登時慌亂地抬眸看向男人,生怕他會露出一絲不虞的情緒來。
可男人卻沒有表露出她所料想的情緒來,只是從容至極地額首,眸光既讚賞又自豪,“便按昭昭說的辦。”他雖如此說,卻沒有伸手夠那幾步之外的硃砂筆,只是擱放在案桌一側,似並不著急批閱。他轉而大掌緊梏著她的腰肢,“奏摺唸完了,昭昭快動。”
他似忍耐得狠了,喉結劇烈地上下滾動著,眸色愈發幽深。嫣昭昭手掌一攏,將他圓碩充血的龜頭納入掌心之中。他孽物極燙,指尖不由微縮了縮,而後又更為大膽地整個包覆住那高聳粗硬的孽根,盤根交錯的棍身上還沾有她極樂時噴湧而出的淫膩春水。
眼神觸及那幾縷銀絲,嫣昭昭雙頰更紅,身子隨之又熱了起來。她不急不緩地上下擼動幾下,一聲似滿足的啞然喟嘆自他喉頭溢吟而出,沙啞又熾熱,迷人心智。
空氣中的熱度逐漸攀升,燥熱湧動,粗重的喘息此起披伏,呼吸一聲比一聲更重,時而還輕喚著她的名字,一聲接著一聲更是讓人不自禁臉色泛紅。
可便是這時,嫣昭昭動作驀然停了下來。湧上後腦令其酥麻的快意瞬間寂滅消失,謝辭衍更是難以自抑,線條結實的腹部更是劇烈地起伏著,晶瑩的汗珠自鬢角滴下,一路滑過胸膛再到塊塊分明的腹肌,終沒入那深深的人魚線中。“昭昭……給我。”
此時的謝辭衍哪裡還有放在衣衫半掩時候的從容與光風霽月的君子模樣,現今只有被妖精迷惑得痛苦不堪,徹底落入慾念紅塵之中的凡人罷了。
嫣昭昭心頭閃過一絲不忍,手上動作本欲動,可奈何他念奏摺時的嗓音實在惑人,她便硬起心腸來搖頭,又取過一本奏摺供他念。“你念,我便動。”
謝辭衍更是無奈,登時有些痛恨那個讓她念奏摺的自己,現下受罪的便又輪迴自己了。他暗自嘆氣,還是認命地展開奏摺念著,只是這回卻沒有適才那般從容無波了,他嗓音急促,似想要快些唸完,以至於奏摺上具體寫了些什麼他亦未過多在意,只想趕緊唸完,將這磨人的小東西給壓在身下肏幹一番。
見他念完,嫣昭昭自是守諾地動了起來,她上下擼動的動作微微加快,謝辭衍的呼吸瞬然間加重,似忽而倒吸了一口涼氣,繼而不斷放肆喘息,一聲接著一聲。他喘得越重,她手上動作亦隨之加重,反之則輕。聽著他難耐的粗喘,她心跳快得好似將要破膛而出般,面紅得似酒醉,碾磨著她的神經。
腿間不自覺又是潤澤一片,那熟悉的感覺又逐漸席捲而來,腿心一陣痠麻,那種螞蟻嗜咬的磨人癢意又再次從下蔓延上來,花穴淌著春水,緩緩流淌過腿根,癢到了心裡。
謝辭衍早已是忍耐到了極限,此時也再不與她繼續胡鬧下去。他雙指往那淌著花汁的粉嫩小穴探去,食中二指將兩瓣花唇分開來,裡頭的潮水沒了阻擋,更是肆無忌憚地往外湧出。不過一會兒,男人的手掌上便已沾上了她帶有些許合歡花香氣的春水。
他又往花穴內探去一指,卻並未深入,只在半截指尖的地方不輕不重地戳弄著,似是挑逗又似引誘。“昭昭也想要對麼?”
嫣昭昭下意識便想反駁,可卻被眼前瞬間看穿了心思。他輕笑一聲,指尖又往裡戳深了些,“昭昭別想撒謊,這兒……可誠實得很。”
主導權好似一瞬間又重回到謝辭衍手上,她心有不甘,可身體不斷叫囂著的空虛之感卻在不斷磨滅著她心中的不甘,令她頓時陷入了矛盾之中。
她的心事落到謝辭衍眼中,好似就如明鏡一般清晰瞭然。他勾唇,主動將主導權放回到她手中。“這次換昭昭來幹我可好?”謝辭衍誘引般低語,“昭昭難道就不想幹我麼?就像你在我身下失去理智承歡那般,也請昭昭讓我在你身下喪失理智,淪為你的囚徒。”
(123)龍椅(H)
嫣昭昭雙頰更燙,身子卻好似著了火般燒了起來。她一直都覺得謝辭衍便是那披著謫仙皮囊的偽君子,撕開皮囊後,露出的便是那蠱惑世人墮落紅塵的惡鬼。
想來,他應是最為天賦異稟的惡鬼了吧。
否則……她怎麼會不自覺便淪陷其中,逃不開他那雙彷彿會將人吸進去的幽深黑眸,鬼使神差地,便已然額首應下了他的要求。
見他勾唇一笑,她驀然心跳如鼓,嫣紅的花唇微微翕張,垂落下絲絲清濁銀絲。嫣昭昭玉玉蔥白的手腕緩緩攀上男人寬厚的肩頭,以其來撐起身子,腰肢宛若水蛇般扭動著,溼滑潤澤的花穴尋著那高高聳立的孽物。驀然觸到那滾熱的龜頭,羞澀的花唇驀然一縮,隨即流淌而下更多銀絲來。
對準位置後,嫣昭昭微微抬起小屁股,腰肢使力,墊腳將身子再抬高一些,繼而往下一坐。她動作有些急,且花穴潤澤非常,那孽物極輕易地便徑直肏入粉穴中,龜頭直頂花心,隱隱還有突破宮頸口的意思。
她一瞬被嗆出淚來,可那無盡空虛之感卻在瞬息間被填得滿滿當當,酥麻的快意立馬便再花穴中蔓延開來,向四肢瀰漫而去。“哈啊、唔……好、好漲……”
眼尾被情慾浸得通紅,瀲灩的雙眸氤氳著星星點點的水汽,更顯女子般嬌羞嫵媚,落到嫣昭昭身上更是美得驚人,輕易便挑起男人更重的慾念。“昭昭好會吸……”柔嫩至極的軟肉不斷緊緊包裹、吸附著他的孽物,快意猛烈得如在後腦中炸開一般。他不住咬牙,喉間粗喘,洩出極啞二字,“好緊。”
方才動作太急,而今緩過來後,那熟悉的空虛之感又再次席捲全身,彷彿只要她一停下,那蝕骨磨人之感便會不斷侵襲而來,似要如此支配控制於她。
稍稍清醒的腦子在此刻又一次渾濁起來,再無法思考其他,只能依循著身子的本能讓那酥癢的感覺寂滅消失。她手腕使力,再次撐起自己已然癱軟成水的身子又猛然坐了下去。“唔——哈啊啊、好……好麻……”
得了趣兒的嫣昭昭更是再不顧其他,攀著他的肩頭好一陣起起落落,從一開始的動作羞澀到逐漸熟練又大膽,細細的柳腰扭得愈發激烈,胸前白嫩的雪乳隨著她的動作不斷在微涼的空氣中晃盪。二人身子偶離得近,乳尖便會擦過謝辭衍同樣以硬挺起來的乳尖,酥麻之感驀然炸開來,令人頭皮一麻。
“哈啊、謝……謝辭衍……”她舒爽得雙眸渾濁,眼前陣陣發白,嫣紅的唇張張合合,嬌喘吟喊不斷,似呢喃又似爽得無意識地喊出男人的名諱。
原本空寂的養心殿此時竟傳來陣陣荒淫的秘密水聲來,花穴上下抽插時,二人交合處清晰可見那外露出來的半根紫紅孽物浸滿了淙淙春水,小屁股坐落撐起時還沾上幾縷淫膩的銀絲。
每每龜頭頂至深處時,敏感的花穴便會緊緊絞住那孽物,吸附於棍身的軟肉翕張不斷,連連傳來的被包覆的快意直衝上後腦。他喘息更重,胸膛起伏不停,置於椅柄上的手掌驀然收緊,雙眸發紅,眼底欲色更深,看向嫣昭昭糜亂不已的模樣時更是後腰驟麻,險些被她給夾射了。
謝辭衍悶哼一聲,大掌鬆開了冷硬的椅柄,轉而握上在他眼前晃盪不已的軟嫩雪乳。不過只是輕輕一捏,指腹便瞬間稍陷入雪乳之中,那挺立的菡萏色乳尖宛如傲立的紅梅般,在無聲請君採擷、蹂躪。
他的手燙得宛若一把火似的,燒得熾熱,牢牢扣在她的雙乳之上。紅梅在他的指縫間露出,更似一朵妖豔盛開的合歡花,他喉頭更是乾啞難抑,探出舌尖舔了舔唇畔,將那誘人採擷的乳尖含入嘴裡。
“唔嗯——那、那……受不了……”那微涼敏感的紅梅豁然被溫熱的嘴給含住,所有神經線瞬然彷彿被激起了般,如一股洶湧的海浪,將她從頭澆到尾,扭動著的腰肢驀然一僵,身子微弓。
深在情慾中的謝辭衍豈會管她是否真受不住,他聞言動作只頓了一瞬,而後手指揉捏得更加用力,薄唇抿住扯起那紅豔的乳尖,牙齒輕輕碾磨而過,力道不重卻足以讓人神智盡失,頭皮發麻。
他並未鬆開那挺立的紅梅,反將那乳尖往外扯了扯,一雙幽深的眸子對上她迷亂的視線,唇角微勾,似在滿含柔情地朝她笑。
謝辭衍眉眼繾綣,可手上動作卻急躁至極。他滿眸慾火,騰出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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