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015-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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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18、不眠夜



一場秋雨一場寒,小雨淋漓一夜,在晨曦將至時分停了。

身下的床單仿若還有她的味道,南天遠躺在暖甜的櫻花香中,失眠了。深灰色布料沾染了一塊水漬,乾涸後留下印記。閉上眼,盡是粉紅的穴肉如何翕張擺動,吐出一汪粘液,沿著會陰流過菊穴,浸入床單。

“真騷。”他的東西糊在她的洞口,而她還沒被入過,就丟了魂。南天遠溫柔伸進,卡在第一個指節。輕輕釦幾下,水流的更多了。

夜深人靜時,耳邊盡是她的嬌喘。舟若行急急攀著他,如崖邊將落,止不住呻吟,又不敢放開聲音。像是小奶貓撒嬌,奶兇奶兇。

南仲冬靠著安眠藥,睡了叄天來的第一個整覺。醒來時,南天遠已經買好了早餐,喊他吃飯。父子倆如出一轍,話都不多,餐桌上只聽到骨瓷餐具偶爾相撞的清脆。

“爸,你最近遇到麻煩了麼?”南天遠看著父親深陷的眼窩,清瘦的顴骨,滿眼擔心。

“好好讀書,別問那麼多。”

“季叔叔有陣子沒來我們家了。”

啪,南仲冬放下筷子,“不要再提季騫。”語氣是從未有過的陰沉和憤怒。

白色寶馬m5停在路邊,南天遠下車,想了想又回頭,“爸,我不非要錦衣玉食,粗茶淡飯的日子我們也有過。”南仲冬催他趕快去上學。

穆雋陡然吹聲口哨,朝m5投去豔羨目光。“南公子,你爸又換車啦?”

他叫他一聲南公子絕對名副其實。梅中傳聞有個神秘富家公子,據不完全統計,司機每天來接他時開的車都不一樣。

其實半年前,司機就被南仲冬辭退了,連帶一起辭退的還有家裡的四個保姆。南天遠從小跟他什麼樣的房子都住過,從叄十平的鴿子籠到市中心的獨棟。然而幾個月前,南仲冬沒做任何解釋,搬離了五百平的別墅,帶著南天遠換到了這個小聯排。

他一直堅持親自送南天遠上學,而那些車和房子,不過是他的槓桿之一。

南天遠一直以來就知道,父親與典當行和小額信貸公司以及各種地方商業銀行關係非常微妙。南仲冬的豪車十幾輛,或許更多,抵押在典當行,最高峰時候,一個月進去一輛,再也沒贖回。

不過南仲冬說,做生意,激流勇進,是剩者的遊戲。

季騫是南仲冬的合夥人。南天遠印象中,這個人不是開場就在,而是大概五年前,南仲冬在名利場上逐漸站穩腳跟後,他慕名而來。

他同南仲冬一樣神秘,南仲冬對南天遠隱約透露過,季騫很有能量,地方關係通透,信貸額度也高,現金流充實。那時候熱錢滿天飛,大家都渴望成為風口上的豬。

兩個激進者一拍即合,投資了很多專案。前幾年遇上好行情,雪球越滾越大。南天遠記得,每個月季騫都會來家裡做客。

唇上髭鬚總是修剪得整齊漂亮,戴金邊眼鏡,眼睛不大,看不清神色。季騫梳梳油頭背發,和南天遠碰杯,拿起手邊雪茄,腕上的百達翡麗折了光,映出彩虹。他迭起腿靠在沙發上,“天遠,彈首曲子聽聽。”

客廳坐落一架十九世紀的鋼琴。歷經百年,音色仍舊空靈悅耳。南天遠修長靈活的指腹,像是小錘跳躍在黑白鍵上,維瓦爾第的四季協奏曲,春,旋律輕快美妙,若泉水叮咚,流淌在偌大的空間。

彼時南仲冬和季騫均是意氣風發。南天遠隔著叄角鋼琴,望著陽光下父親躊躇滿志的笑容,萬萬想不到會有今天。季騫不再來往,南仲冬也沒有所謂的“生意了”。

南天遠心事重重,穆雋在耳邊一連發問,他半個字沒聽進去,邊走邊踢路邊小石子,也若父親一樣,心神不寧。

“南天遠,去北京的行程定好了麼?”脆生生的女聲打斷他。

“你看,我剛就問你,這不,人來了。”穆雋朝南天遠努努嘴,後者這次注意到站在班級門口的人。二班班長,楚慈。姑娘性子成熟穩重,連帶身體也是熟透了的,同樣的藍白校服,套在身上掩不住韻味。不慌不亂,恬淡等他回答。

“你剛問我什麼了?”南天遠壓低聲音。

“我問你二班班長對你有意思你看不出來麼?”

南天遠厭惡皺眉,踹了穆雋讓他先進教室。

她遞過來集訓習題,說有幾道題可能有更好的解題思路,南同學要不要和我一起看看。南天遠抓著書包肩帶,視線落下,素白的手就伸在他眼下。

舟若行捂嘴打了哈欠,眼淚不自主溢位。嗯?她駐足,好豐滿的姑娘。端莊穩重,和南天遠離得很近,就在教室門口,你來我往。

馬尾髮梢甩過他的上臂,刺刺地癢,南天遠用餘光瞥見舟若行冷臉進去,沒和他打招呼。

“把題目發過來,我看看。”南天遠沒接,禮貌寒暄謝謝,跟著舟若行轉身。

楚慈笑了,聰明的男生,他怎麼料到練習冊裡夾了其他東西。不過沒關係,從來只有她拒絕別人,還沒有人能拒絕得了她。

“斐然,有吃的麼?”

玄斐然吃完最後一口奶黃包,舔了唇角,“穆雋剛給我的,吃完了。”

天天被餵狗糧真是夠了。舟若行把書包扔桌子上,喝口咖啡,灌個水飽吧。

南天遠在她背後,低聲問,“我有,你要麼?”

“謝了,怕被毒死。”舟若行甕聲甕氣,不回頭。

“又起晚了?”他悄悄卷著她的髮尾,不讓她察覺。

舟若行怎麼可能讓他知道,昨天因為那出插曲,她鬱悶了大半夜。吃了,又沒完全吃。

更可氣的是,出了南天遠家,大雨中,她心情像是堰塞湖,急於紓解,於是打電話給玄斐然。

“若若……啊啊……嗯,怎麼了?”

她差點把手機砸地上,“玄斐然,我倒要問問你是怎麼了!”

“好舒服,啊啊啊啊……”電話那端,呻吟夾雜肉體拍打的水聲,玄斐然細聲細語,隨節奏喊叫。

舟若行咬牙切齒,“玄大美女,我耽誤你快活了。”

“嗯嗯,串在大雞巴上好爽啊,若若,你也要試一試。”

這輩子聽來的所有葷話,至今為止,前半生來自於玄斐然,後半生來自南天遠。舟若行無奈,“做完了記得打給我。”

“好……啊啊插深點……大雞巴哥哥我離不開你了……”

趕快結束通話,耳朵已經失貞。

理所當然,玄斐然把舟若行忘在腦後了。她獨自面對,饒是25歲的心智,也還是被17歲的他擾得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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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白玉佛



南天遠輕笑,“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何必要毒你。”舟若行打了個寒戰,他噴吐在脖頸的氣息不再溫暖,攜風帶雪,刺骨的寒。

這樣的他,讓她陌生。

裝修未來的家,南天遠提出唯一的要求,地下室留給他。那尊白玉釋迦坐佛是他從泰國請來的,舟若行也很喜歡。羊脂玉暖白清潤,佛祖內著僧衣,外披袈裟,平和徹悟。

她知他不禮佛,卻尊敬神靈,猜測可能與南仲冬的去世有關。

也是深秋的午後,她睡了午覺,醒來找不到他,揉著眼睛下樓找到書房。南天遠坐在桌前,香菸忽明忽暗,他深吸一口,煙霧翳翳,翻滾打圈從口鼻溢位。

目光鋒利,如兀鷲,是她從未見過的幽茫。

雙眸漆黑森冷,注視眼前的白玉佛像。一暖一冷,一溫潤一凌厲,釋迦看著南天遠,南天遠也看著釋迦。

她從身後悄悄走過去,輕喚,南天遠回首。

剛才的冷冽仿若錯覺,舟若行又看到了她熟悉的愛人,滿臉柔情。他把她拉進懷裡,按滅菸頭,揉揉發頂。

那是僅此的一次,舟若行捕捉到南天遠的另一面。在此之前,她只認為他性子嚴謹,喜靜,不願言語罷了。

原來這樣的陰鬱是藏在他骨子裡的。過去少時兩人交集不多,舟若行自然不知,隨著年歲成長,南天遠也逐漸成熟,隱藏得不動聲色。

她都25歲了,還能怕一個毛頭小子不成。舟若行轉過頭,想懟幾句,卻看到南天遠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掌心一堆小零食伸向她,“芝士餅乾。”

心一縮,穴道竟然好死不死也跟著一縮。下了床這是兩人第一次面對彼此。南天遠神態自若,倒是舟若行陷進了他眸光裡的深淵。

“不愛吃。”她拎起來看看,扔回去,“想吃牛肉洋蔥包,生煎也行。”

餓了一上午,中午下課鈴一響,舟若行跟餓鬼轉世似的,拉起玄斐然就往食堂跑。排隊時候,玄斐然問,“你今天中午隊裡不是訓練麼,吃這麼多小心練出來胃下垂。”

“還好還好,投胎還要吃飽呢。”舟若行就差流出來哈喇子了,朝檔口一掃,今天全是最愛。

來得早,食堂人不多,很容易找到了四人位置。舟若行和玄斐然面對面坐下,玄斐然伸筷子夾了舟若行餐盤裡的牛肉,“若若,你昨天給我打電話什麼事?”

不提她還忘了,舟若行也從她碗裡挖一勺太湖白魚蛋羹,“昨天那個人,是穆雋麼?”

筷子一抖,一團米飯掉落。玄斐然低頭,專心吃飯。

舟若行嘆氣,“你要玩到什麼時候,穆雋對你不好麼?”

“就是太好了。”玄斐然一瞬間的落寞,轉而不在乎的口氣,“他太認真了。我覺得跟他在一起,是玷汙他。我這樣的人,不配享受他的好。”

“穆雋追你,自然瞭解過你。他是認真的,你卻玩玩,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你怎麼知道他就是認真的?”玄斐然冷笑,“十七八的愛情,有哪個走得長遠。”舟若行不敢深說。玄斐然和她不同,在舟若行被舟清朗和羅烿烿保護寵愛得仍舊天真浪漫的年紀,她已經體會到現實的殘酷。

殘疾的父母,全家靠領低保生活。她生得漂亮,卻學會了利用美貌,輾轉在男生,抑或男人之間。玄斐然很現實,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既然世間彩雲易碎琉璃脆,那就抓住最物質的,不白飛蛾撲火一場。

人多了起來,穆雋找了好久,在角落裡看到空位置。他和南天遠端著餐盤坐到舟若行和玄斐然身邊。

“吃飽了。”玄斐然起身就走,舟若行只好急匆匆跟過去。

“斐然。”穆雋頓住,後面的話嚥下,心中無限迂迴。

南天遠則全然當做沒看見,仔細翻找菜裡的洋蔥,一片不剩全挑出來。穆雋嫌棄,“南公子,不帶這麼糟蹋別人勞動的。不愛吃你別打這個菜。”

“愛吃,就是討厭洋蔥。”

天又淅淅瀝瀝飄了雨絲,試圖帶走最後一抹悶熱。

訓練安排在了室內體育館,郭教練吹著口哨,領姑娘們做腿部和腰腹力量練習。十幾個女生,繃緊核心,屈膝,大腿平行地面,排成一排快速挪動,繞著場地跑鴨步。

因著學習繁忙,落了訓練課,一組下來,舟若行感覺股四頭肌在燃燒,酸得要爆炸。五組中間不休息,結束後馬上換成小腿力量訓練,墊腳上跳,權當給大腿放鬆。

領隊王淳老師也在,站在場邊,雙手抱肘,密切觀察每一個運動員的狀態。

一人一球,練習雙腳點球的時候,王淳斜過身子和郭教練說著什麼,郭教練若有所思,聽幾句,點點頭,偶爾插一句反饋。

這一段舟若行熟,因為就是從這次訓練開始,她密切關注並且參與到王淳領隊的鄉村女足選拔計劃中。直至穿越來的前幾天,她還在和劉編輯討論郭教練和王領隊的採訪報道提綱。

果不其然,訓練後,王淳留下幾個人,高叄的只有舟若行一個。她希望隊員能和她在假期時間一起去鄉村學校,陪練選拔小隊員。因為備戰高考,舟若行答應明年夏天開始,加入專案。

人群散去,舟若行拐進隔壁準備室,歸整器材。

出透了汗,小風一吹,別提多清爽。她攏起長髮在頭頂隨手扎個丸子,將折迭體操墊一層一層摞起來。

“碰!”突然疾風颳過,門哐當作響,被風狠狠帶上。

聞聲回頭,嚇了一大跳。南天遠悄無聲息,站在門內。

“你是鬼麼,走路都沒聲音。”

他將她困在體操墊和身體之間,她往後挪,卻無退路。

“我不喜歡她。”沒有前言後語,他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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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討獎勵(微H)



運動過後,少女沁出薄汗,體香濃烈。他貼在她胸前,手撐在她身後的墊子上,一瞬不瞬看她。

舟若行結巴,“我……你。”稍微拉回理智,“我又沒問,你沒必要向我解釋。”

淡然地笑,有必要,很有必要。南天遠側首,啄吻她,“吃醋了?”

早上和楚慈不過說了幾句話,她就小臉,見了他跟沒看見似的,還特意把頭髮甩在他身上。南天遠不是由著別人性子耍的人,卻不覺舟若行任性。

她有資格不開心。

吃醋兩個字讓舟若行心頭突地一跳,回覆得不合常理的快,“才沒有!”

薄唇沿著她線條柔柔地磨蹭,南天遠低哄,“張嘴。”

她反而抿緊了唇。

他胸腔一陣柔軟,撐在身後的手搭在她腰間,“忘了昨天教你的麼?”

好你個南天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小小年紀就學會勾引良家婦女,怪不得後面那麼得心應手。

“教你怎麼接吻。”話畢,蠻橫噙住紅唇,撬開齒縫,找到小舌,卷著舔。“唔……”舟若行猝不及防,被他攻陷,舌根被吸得發麻,她嗚咽著捶打他,他卻進一步加深,攪亂彼此氣息。

一吻結束,舟若行氣喘吁吁,抹著嘴巴說不要了你是聽不懂麼。腰上的大掌順著運動褲滑進去,南天遠在股間抹了粘稠,塗在穴口,勾勒她的輪廓,上面卻仍不離開,點點碎吻灑在耳後和頸間,“看來沒有學會。”

“會了會了。”舟若行說完才發現中了圈套,恨不能咬斷舌頭。

看她一會緊張一會苦惱表情豐富的樣子,南天遠笑,“那就多複習,溫故知新。”

這東西要怎麼複習!老奸巨猾!穴口的手指靈活遊動,微微陷入縫隙,南天遠連著內褲一把拉下,拍了拍渾圓,“轉過去。”

舟若行習慣性又要反骨,轉念一想,正愁不知道怎麼勾引,那就打蛇隨棍上。

“再高一些。”不滿於她被逼無奈的態度,南天遠把她擺成迎接的姿勢,抬高翹臀,按下腰窩。

涼風攜著雨絲,從窗戶縫吹進,舟若行裸露的皮膚上泛起了雞皮疙瘩,撒嬌,“冷,你快點。”

她夾著一雙綿乳,趴在摞高的墊子上,運動褲半脫在膝蓋處,上身包裹嚴嚴實實,單單露出雪白的臀,向身後人發出無聲邀請。吹彈可破,嬌若蜜桃。細縫間一滴淫液掛在洞口,小陰唇微腫,是被情慾灌溉過的樣子。

南天遠掏出巨碩,無聲地擼動,眼底泛紅,另一隻手掐著舟若行的脖頸,微微用力,不允許她回頭。

沒有動作,也沒有聲音,舟若行不安,縮著穴試探喊聲,“南天遠?”

“啊……好酸……”沒等來想象中的充實,穴道被一根手指填滿。南天遠覆在她後背,貼著她臉頰,側過來,字字句句滾進她的耳道,“感受到了麼,那裡?”正說著,指腹抵在入口處叄分之一的位置,很淺,卻足以令她瘋狂。

該死,那是好久以後她才暴露給他的死穴,他會用龜頭研磨廝殺,頂在那裡逼著她騷話連篇。只消在那裡弄上百十下,春液就完全失控,淋溼兩人下腹,粘膩又淫靡。

“……沒。”這具身體尚未開發,敏感至極,他稍按壓,穴肉從四面八方襲來,咬緊手指。但是舟若行不承認,和此時的南天遠做愛是一回事,要她開口承認沉溺於他所帶來的情慾,辦不到。

口不對心。南天遠再加一指,摳挖那塊粗糙的穴壁。身體是誠實的,媚肉叫囂著要吞噬手指,她被拋到雲端,又落進泥土,反覆幾次,整個人好似在荒野遊蕩,迷了路,失了神。

只有風雨聲,和手指抽插陰道的水聲。南天遠挺著肉棒,隨動作撞擊她腿上。火熱一片,剛觸碰,又遠離。坐在他的手指上,舟若行竟然被插到高潮。

快感太過強烈,她癱軟,伏在軟墊上,要不是他從背後抱著她,就要跪坐在地。

他單手解開丸子頭,將長髮別在耳後,露出肉嘟嘟的耳垂,在頸側留下齒痕。紅腫的龜頭破開陰唇,感受高潮後嫩肉的痙攣。舟若行閉眼,等到情慾退潮,更大的空虛湧現。

“還沒準備好?”她嗤笑,“中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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