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015-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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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號碼,同樣的結果。握著手機,眼皮打架,實在撐不住了,她緩緩跌入夢境。夢裡,還是那個颱風天,南天遠來郭教練的辦公室接她回家。

她說,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他說,我電話從未響起,糯糯你看。

最近通話記錄確實沒有她的來電。舟若行的時空感再一次破裂,整個人被切割成碎片,扔進時間漩渦裡。她朝他伸出手,拼命想抓住,卻越來越遠。在螺旋下墜的過程中,她喊,南天遠,南天遠,老公……可是所有的聲音全部隱匿。她進入了真空,闖入黑洞,意識也逐漸縹緲。

“老公!”她睜開眼,翻身坐起,心臟狂跳,額頭沁出冷汗。空調不知為何停止了,黎明前的夜,涼了下來。手機還在枕邊,她再次開啟。沒有,南天遠沒有任何的迴音。

週六下午,舟笙歌的彙報演出在大劇院舉行。從小他就在少年宮練小提琴,不知氣走了多少個老師,終於把自己送進了管絃樂隊。舟若行覺得他天賦不夠,就別折磨自己,別折磨爸媽了。他卻異常執著,雖然每次選拔都是擦邊球進入,但終究在樂團穩下來。

雖然是同父同母的姐弟,舟笙歌和舟若行不一樣。舟若行隨性慣了,在她眼裡,什麼都差不多。追星是為了心靈寄託,踢球是為了獲得腦啡肽順便昇華友誼。

舟笙歌總說她沒文化,不優雅,沒追求。舟若行說,你凡事就是太執著了,小小年紀活得太累。舟笙歌承認,他是個執著的人,而正是這份執著,支撐他完成了很多事情。無論這個事情看起來多麼的不可能。

紅色天鵝絨幕布拉開,舟笙歌小大人模樣穿西裝系領結,端坐在臺上,專注眼前的樂譜,拉動琴絃。

玄斐然端起鏡頭,對焦。舟若行坐在她身邊,小聲問,你男朋友呢?她特地把男這個字咬得很重。玄斐然轉動鏡頭,調整焦距角度,咔嚓咔嚓幾下,放下,回看照片,“我故意說給你弟聽的。”

舟若行楞住。迅速拼接未來的記憶。玄斐然竟然看透了這小子心裡打了什麼算盤。舟笙歌才15歲,玄斐然只把他當弟弟,她嚼著口香糖,接道,“不想讓他失望,也看在你面子上,我才來。”

“其實你也可以邀請穆雋的。”舟若行低聲。

玄斐然沉默,少有安靜。半餉,很艱澀地回答,“他不是我男朋友。”

兩人坐在前排角落,小聲說了幾句,惹得旁邊的人咳嗽著提醒她們安靜。舟若行對交響樂一點不感冒,她可以稱之為音樂沙漠,唯一的音樂素養來自於南天遠。

南天遠在一樓佈置了一間小琴房,偶爾心血來潮會彈上幾首。他說,糯糯,我們雙人連彈吧,我教你。舟若行並不想學,常常坐了半個小時,就沒耐心,掛在他胸前恃靚行兇,那下次換我教你射門。

南天遠垂眸,一下一下啄吻,笑,射門這種事,我比你更在行。

所以坐在臺下的舟若行,聽著古典樂,竟然紅了臉。

雷鳴掌聲打斷她思緒,待回過神,演出已經尾聲,指揮轉身致謝。

羅烿烿和舟清朗早就準備了一大束香水百合,在後臺找到舟笙歌。玄斐然幫他們一家四口拍照,舟笙歌說,“姐,我們也照一張吧。”

舟若行說好,他說,誰喊你了!

他抱著花束走到玄斐然面前,少了份羞赧,很紳士地詢問,“姐,可以麼?”

舟若行舉起手機。玄斐然胸前掛著單眼,雙眸晶亮,眼神柔媚,四十五度看鏡頭。舟笙歌站得筆挺,將花束放在兩人之間,右手虛搭在玄斐然腰側,很努力讓自己笑得自然。

舟若行第一次幫兩人拍這張照片時,無心插柳,隨手的事。而這一次,她站在他們面前,沒來由敬佩地笑了。她弟弟還真是執著,多幾個角度,幫他留下這美好的瞬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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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足球寶貝



回程路上,玄斐然放大了照片,滑動螢幕。舟若行側首,“你看舟笙歌站你身邊,緊張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玄斐然只扯起一邊嘴角,不在乎地笑。他當然知道手要放在哪裡,他虛攬住她,絕對不是一時心血來潮。玄大美女久經情場,閱人無數,毛頭小子的把戲不想拆穿罷了。

她縮放照片,長按,刪除。

舟若行想到王淳前幾天佈置的校女足隊宣傳照片事情,央求玄斐然幫忙。

“明天空麼,去球場幫忙拍幾張。”舟若行幻想一下,“要拍出我在綠茵場上的颯爽英姿。”然後又低了聲音,吞吞吐吐,“就……還能再拍幾張私房照麼?”

“什麼樣的?”玄斐然倒是自然。

舟若行形容不好,玄斐然一語道破,“給南天遠看的那種?”

有一說一,舟若行看起來男孩子氣十足,但剝了衣服,要胸有胸,要臀有臀,多少女生都沒她女人味足。更何況,十七歲的身體,是剛抽了嫩芽的柳葉,正是迎風招展,純欲交加,窈窕動人的時候。

面對舟若行翻箱倒櫃找出來的內衣和運動裝,玄斐然嘆氣,舟若行,你一點不會利用自身資源。等著。

舟若行站在玄斐然的“存貨”面前,瞠目結舌。玄斐然幫她換上半透明的法式叄角內衣,披上運動服,下襬在腰間打結。

乳肉呼之欲出,堪堪兜在豆沙色文胸裡,乳溝深陷。運動服遮住了小腹,露出細腰,同款內褲巴掌大小,只遮住關鍵部位。玄斐然讓她轉身。

“好,趴下,臀部抬高,再抬……回頭。”

舟若行僵硬得如同木偶,玄斐然放下相機,單膝撐地,幫她往上拉拉衣襬,露出更多腰線,“若若,你要自信一些。”

“我挺自信的,在球場上。”

“女人的美是原罪麼?”

舟若行沒想到玄斐然會問出這種問題,搖頭。玄斐然打個響指,“所以,你要大方去展現。何況。”她壞笑,“不是要給他看麼?”

“玄斐然!”舟若行面皮薄,作勢要起身,不拍了不拍了。玄斐然看到滿意的人體模特,挪不動步,好不容易等到舟若行主動脫下,豈有半途而廢之理。她按住她,“誠實面對自己的身體和慾望,這沒什麼。”

兩人漸入佳態,玄斐然調教有方,喊給我眼神給我眼神,舟若行立刻心領神會,像是撒嬌的貓,從下往上,渴望地看鏡頭。玄斐然說,我的戀愛性向果真不能鎖太死!

她找出舟若行的舊球衣,上下比量,操起剪刀從從胸前橫腰截斷。拎著上半截衣服,讓舟若行套上。

殘破的球衣剛好罩到莓果上,半個乳球明晃晃挺在胸前。玄斐然又放下她的長髮,簡單燙了卷,披在肩上,把足球塞給她。

“彎腰,對對,嘟嘴,看我看我。”

舟若行畫了淡妝,唇色和麵頰有珠光微閃。撅起圓潤的唇,肉嘟嘟的小臉半掩在黑髮後,抱球,扭腰。

站姿,坐姿,躺姿,玄斐然怎麼都拍不夠。舟若行早就累了,說饒命饒命,夠了。玄斐然過足癮,拍完最後一組,半開玩笑對她說,“剛才這句話,留給南天遠說去。”

舟若行追著她打,“我好好一姑娘都被你帶壞了。”

北方的天氣和江南截然不同。十一月的北京,秋高氣爽,早晚微微冷。

競賽結束後,南天遠第一個找到領隊老師要手機。大家笑他著急。他本是能沉得住氣的,但冥冥中,他有期盼。

十幾天關機,沒電了,他悵然若失。隊友早約好了爬香山,催他出發。

一路歡歌笑語,這次全國競賽,隊裡成績不錯,楚慈個人成績也靠前,當然,她前面有一座難以望其項背的大山。那座山此時正走在他身旁,不主動開啟話題,聽到有意思的,偶爾回幾句,會很認真聽別人講完,才發表意見。

“你心目中的學校是什麼?”楚慈問。

南天遠走走停停,“沒想過。”

前陣子一直下雨,難得晴天。綿柔的白雲倚在天幕,工作日,遊客不多。南天遠心思不在聊天上,倒是撿了不少楓葉,越走越慢,落在後面。

楚慈一直等他,又道,“紀念品商店有賣紅葉標本的。”

“嗯。”他抬眸,“你別等我了,先走。”

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句話一語雙關。她想再聊聊前幾天的競賽題,南天遠打斷,“教練應該還會安排輔導,我的思路未必正確。”

楚慈傲嬌轉了身,追上大部隊。她這麼優秀,何必每次都要在他這碰壁。

站在青石板路上,向遠眺望。大永安禪寺碧瓦朱簷,從一片紅葉林中伸出飛簷翹角。碧藍翠綠琉璃瓦,在秋日陽光下熠熠生輝。

手機沒帶在身邊,他想把這美景藏進心底,回去講給她聽。

若是有機會,路過的美景,他都想和她再走一遍。

回到酒店,床頭充電的手機在昏暗中發出微弱的光。資訊湧進,他選擇忽律,單單開啟她的聊天框。

是幾張照片。她問,好看麼?

呼吸一滯,南天遠眸色漸深,與黑暗融為一體,閃著點點星光。

那是他最熟悉的球衣,卻被剪碎。舟若行臂彎夾起足球,綁起高馬尾,側身回笑。內褲近乎透明,臀溝若隱若現,上身真空,乳房漂亮的曲線在胸前畫出一抹微笑。

下一張,她散了發,光了身子,把足球抱在胸前,巧妙利用角度遮掩了叄點,面色微醺,凝著他。

最後一張,她倒是戴了文胸,只是兩團乳肉成熟欲墜。跪趴在地上,蹋腰翹臀,薄薄一層布料下,私密處輪廓清晰。

她竟然問她,好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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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想你了(微H)



舟若行正準備睡下,叮咚一聲,有資訊。

南天遠問,誰給你拍的?

她一下子坐起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失聯了十幾天的人,竟然復活了。

南天遠圍了浴巾出來,頭髮半溼,黑髮成縷。舟若行打給她,嬌俏的聲音透著不滿,“你快回答,好不好看。”

“在幹什麼?”他仰躺在床上,答非所問。

“在給你打電話呀。”

一句無聊的廢話,柔柔膩膩,漫入他耳骨,微微顫慄從頸邊升起。南天遠扯開浴巾,握住腫脹分身,聲線走低,“還有呢?”

舟若行趴在床上,小腿翹起,晃盪,壓低聲音,不想讓隔壁的父母和弟弟聽到,“準備睡了。”

“穿睡衣了?”

“也可以沒穿。”她翻過身,聽到耳旁熟悉又磁性的男聲,挑開睡衣帶子,伸進去。

壓力大的時候,睡覺前,她常取悅自己。每次都要靠著幻想,努力回憶南天遠如何進入,抽插,翻攪,才能找到感覺。今天他就在電話那一端,雖然只透了聲音,沒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出水了,比想象的還要快,她找到肉芽,捏在指尖,撥動,按壓。動作嫻熟,很快找到感覺。

幾不可聞一聲嘆息,他捕捉到了,呼吸渾濁,緩慢上下擼動肉棒。

“你為什麼不打給我?”

她聽到了他的輕笑,“集訓前手機交上去了。”

舟若行以為自己夠灑脫,不是患得患失的人,直到遇到南天遠,才意識到,他讓她打破太多。

電話兩端均是沉默。

她燥熱,解開睡衣,托起渾圓,按上乳尖,大膽呻吟,故意洩露給對面的人。

“溼了麼?”

“溼了。”

“有多溼?”

“你會滑出來。”

“放進去一根手指。”

聽話地插進去一根。穴道緊緻,剛入到半根,就阻了去路。舟若行說,“嗯……進不去,疼。”

“乖,再加一根。那麼大都進得去。”龜頭紅腫充血,他咬緊牙關,肉棒一柱擎天,挺在空氣裡。“就當把我放進去。”

一瞬間,花穴吐出一大泡濃稠,兩根手指順利滑入秘處。

南天遠掐著她細腰,每一次抽動都插到底,她邊求饒邊聳起小屁股往他恥骨上貼。他會笑著問糯糯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不要不要,她晃著腦袋,卻把肉棒含得緊緊,差點把南天遠絞得投降。

如果他能進去,該多飽滿。撐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兩個人淫靡幾次,大龜頭都把淫水和白濁堵在深處,舟若行憋了一肚子液體,又緊張又舒爽。

“進去了……好脹。”她呢喃,失神,兩根手指前後進出,觸碰到薄膜就停下來。

“聽到了麼,騷不騷?”另一端,他也加快速度,從頂端到根部,盤擼紫粉的陰莖。少男的性器未經人事,粗若兒臂,叫囂著要衝進洞內,卻只能用手掌紓解。

隔著電話,他都聽到了水聲。舟若行雙腿曲起翹在床上,股間纖纖細指進出穴道,手腕用力,沒幾下,就累了。還差一點。她咬唇,叫他,“南天遠。”

“嗯?”這一聲,差點把他喊射了。

“我想看你。”

南天遠希望她說,我想你。等了這麼久,等來一句我想看你,也算是勉強合格。他切換了影片,暖黃的燈光下,嫣紅入口正對鏡頭,舟若行哼著,“你幫幫我。”

指尖不得要領,亂了節奏,滑出洞穴,處女粉嫩的肉掛著淫水,在眼前放大。

他真想舔上去。“怎麼幫?”

這回換到舟若行輕笑。再是猛獸終究也是一枚小處男。她細聲細語叫,“給我看看你的。”

他亦不是輕易失控的人,卻被下蠱,按照她的指示,鏡頭一轉,給了下身特寫。

毛髮從肚臍下開始逐漸濃密,和鼠蹊處連成一片。暗紅的肉棒上翹,幾乎貼上小腹,鈴口掛著前精。舟若行看了,小穴一緊,她說,“我要。”

“怎麼要?”

“摸摸它。”

指節分明的大掌罩上性器,蕈頭在虎口處冒頭,她聽到他濃重的呼吸,滿足地微眯杏眸,抽出手指,放在嘴裡吸吮。

舟若行在被褥間翻滾,腿間夾了薄被磨蹭,陰蒂顫顫巍巍,受不住刺激,她看到南天遠隱忍到極限,故意像貓似的輕叫兩聲,撓在他心尖。

她看到他抖了兩下,突然橫衝直闖,大腿肌肉繃緊,精孔一鬆,一股股粘稠打向螢幕。

“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舟若行使勁蹭陰蒂,她太熟悉自己的每一處了,視覺刺激下,衝到高潮。爽雖然爽,但並未那麼徹底。

喊出來不過為了刺激他。果不其然,南天遠還未疲軟的肉棒又腫起。

她問,“它想我了?”

“我想你了。”

既然她不說,他來。

舟若行愣住。南天遠換了角度,俊顏冷靜,完全看不出剛發洩過。他頷首,看她,“你呢?”

她耍賴,顧左右言其他,“你還沒說,那些照片好看麼?”

“誰幫你拍的?”

“玄斐然。”

南天遠釋懷地笑,被舟若行抓住了。她故作生氣,“不然還有誰?”

“好看。”笑容加深。

臨睡前,舟若行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南天遠說很快。舟若行又問,週末你有空麼,去你家可以麼?南天遠說,有空,家裡不方便,我們去酒店,我有東西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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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劇透



去酒店幹什麼,不言而喻。

這次她十拿九穩,可以把他吃到肚子裡。這也意味離回去的日子倒計時了。自從穿越回來,舟若行從未如此放鬆,伸了大大的懶腰,抱著被子滿足睡去。

老公,我先提前給你破處,就回去找你。你別吃醋,遲的,早的,都是你那根東西。

風和日麗,湛藍的天,絲絲雲。

舟若行隨便挽起長髮,揉揉眼睛下床去衛生間,又是反鎖。“舟笙歌,你這個手機重度使用者未來會高度近視。做人工晶體植入可貴了,到時候別跟我借錢!”

衛生間沖水聲起,舟笙歌黑著臉開門,“詛咒我,你天天見不得我好。”

舟若行嫌棄捏起鼻子,“以後跟玄斐然同居時注意點形象你。”

“你說什麼?”舟笙歌脖頸紅了,心裡又泛了甜,忍不住想多問。舟若行推他出去,沒什麼沒什麼,你聽錯了。

舟清朗已經換上藍色制服,站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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