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015-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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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中用的那種?”

南天遠不中計,拽過她的手握住孽根,“你會為今天的話付出代價的,舟若行。”

她抬起腿就要往他身上靠,他說,“不是現在。”

肉棒就在掌心跳動,她甚至能感受躁狂激烈的脈搏,垂首,粗壯的性器面目猙獰,鈴口甚至溢位幾滴前精。她指甲輕刮,南天遠低吼,握緊她的手,強迫她盤擼。

舟若行盯著他的炙熱黑紫,穴口又不爭氣溼了。他禮尚往來,堵進去手指,幫她舒緩。

越搔越癢,她加快手上的速度,紊亂了節奏,“為什麼?”

不為什麼。總之不想讓她的初夜在任何隨便的地方,無論未來兩人怎樣,他不想給她留下齷齪的回憶。她值得最好的。南天遠不說話,往她手裡挺送,配合她。

手指互相取悅彼此性器,兩人均是心神盪漾,像是比賽,不肯先投降,卻逼對方繳械。

終於,還是舟若行先行敗下陣來,實在忍不住,想叫,她是一尾擱淺的魚,張開嘴巴迫切需要氧氣。櫻唇甫一開啟,南天遠就咬住,感受嫩肉由內而外的波動,疾風驟雨指奸幾下,再次把她推向極樂。

勾人的呻吟悉數含住,他深吻,不允許任何一絲嬌媚被聽到。

她的美,只能他一個人獨享。

幾乎同時,舟若行手上用力,本就在邊緣的陰莖丟盔棄甲,抵著她大腿放肆噴射。

昨天已經洩了一次,今天又射了這麼多。舟若行腿間白濁粘膩,她靠在他肩上,半埋怨半嫌棄,“怎麼這麼多。”一句話,惹得剛交代過的陰莖又硬了。她瞪大眼睛,“你是種馬麼?”

他是不是,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在未來,自從兩人嚐到了恩愛的歡愉,他幾乎日日不落空,做得太多,她甚至陰道發麻。

雖是明知故問,她只是再一次感嘆。南天遠卻把這當成了一個問句,他回答,“對你才這樣。”

又來了,他最近總喜歡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舟若行抽出紙巾,南天遠接過,“我來吧。”

仔細擦拭,幫她整理好,時間不多了,馬上打上課鈴。

長髮垂肩,稍許打結,被一場激烈的情事弄亂。心跳還未平息,她決定先走一步,只要南天遠充滿佔有慾的眼神這麼看著她,她就腿軟。

她剛要開門,“等等。”寬厚的胸膛靠過來,南天遠繞至她面前,從她手腕上褪下發圈,咬在齒間,抬眸,專注挽起她的發,用髮圈綁紮得整整齊齊。

舟若行像是被下蠱,痴痴迷迷看他認真的神色。

黑眸向下,將她抓了個正著。

“那個……”她閃過眼神。南天遠沉了嗓音,“是不是忘了什麼?”

“什麼?”

又是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少年討了吻,舔上她唇角,稜角都變得柔軟,“獎勵。”

“我什麼時候說過有獎勵了!”

“上次。”

剛要反駁,卻像洩氣的球,蔫了。前幾天她惡作劇般勾著他給她扎頭髮,極盡所能讓他失控,在他喉結上輕擦。那也是他的死穴,她知道的。

癟癟嘴,講不過,舟若行跺腳,“分開走,我先回去了。”

南天遠閒散跟在後面,她說,“不是告訴你分開走麼!”

“心虛?”

南天遠:我覺得這本書叫勾引老婆可能更貼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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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種草莓



笑話,呵!呵!舟若行乾笑,她有什麼好心虛的。光明正大,未來她可是法律蓋章承認的南太太。睡自己的老公有什麼好心虛!

“姐,你在傻笑什麼?”舟笙歌在她眼前晃晃手,回神啦回神啦。“啊?”舟若行這才發現筷子已經伸到了湯碗裡。羅烿烿皺眉,“吃飯還能溜號!”

不敢分神,抓緊吃,稍後還要題海戰術。一想到那一摞子練習冊,舟若行什麼旖旎心思都沒有了。哎,苦逼高叄。

“糯糯,抬頭。”羅烿烿突然湊過來,按住她。舟若行狀況外,茫然。羅烿烿捏起女兒下巴,側過去,耳後這個紅痕……是什麼!

舟若行一直是個省心孩子,青春期也沒有太叛逆,追星踢球,也就這麼點愛好,沒聽說跟哪個男生走得近。而眼下這證據太過於曖昧,羅烿烿是過來人,壓下火氣,“這怎麼了?”

十七八的小年輕,有點心思再正常不過,不過可不能走岔了。她反思,舟清朗工作太忙,常年加班,自己拉扯兩個孩子還要工作,也是分身乏力。看來是時候對一雙兒女進行正確向上引導了。

撈起桌邊手機,開啟前置攝像頭,舟若行擰著脖子看,差點驚呼。一團暗紅的吻痕赫然臥在耳後。

那麼……敏感的位置,傻子都要多想。

“蚊子咬的。”心虛,不心虛是假的。她滿嘴飯菜,故意支支吾吾。

阿嚏,舟笙歌適時打了個噴嚏,吸吸鼻子,火上澆油,“這麼冷的天還有蚊子啊。”

羅烿烿瞄他一眼,勒令兒子閉嘴。

“可能過敏了,自己撓的。”

“到底是什麼!”羅烿烿差點拍桌而起。

舟笙歌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舟若行氣呼呼,又強調一遍,“都說了是自己撓的。”

“怎麼撓的?”羅烿烿窮追不捨,“你再撓一個給我看看?”

還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也對,25歲怎麼了,長再大也逆不過爸媽。就她那些小九九,媽媽比她多活幾十年,有什麼猜不透。

“哎呀,這也癢,那個,那怎麼也好癢,媽你看我是不是起疹子了。”舟若行施展畢生所學演技,撓上脖子,疼得齜牙咧嘴。她招誰惹誰了,要對自己下狠手。

還真就摳撓出來差不多的一個紅痕。羅烿烿搖擺了,再次確認,“真的是過敏了?”

“真的。別大驚小怪了,媽!”

羅烿烿暫時放過了她,舟笙歌切了聲,沒意思。舟若行衝他立目,好小子等你有今天的,我非要落井下石不可。

用過晚飯,舟若行例行公事,拎了廚餘垃圾下樓,再順便去報箱取牛奶。羅烿烿把愛心晚飯裝在保溫盒裡,囑咐幾句,去檢察院給老公送晚飯。

外賣吃久了,她心疼舟清朗的身體。

門鈴急促,舟笙歌以為舟若行又忘帶鑰匙了,罵罵咧咧拉開門,怔住。玄斐然身穿吊帶長裙外搭黑色真皮夾克,倚在門邊,“你姐在麼?”

四個字,說得舟笙歌紅了臉。玄斐然聳肩,沒見識的毛頭小子。舟笙歌忙把她迎進來,斐然姐姐長斐然姐姐短地喊。玄斐然說,太繞口了,你也叫我姐算了。

“姐,那你吃水果麼,喜歡吃什麼?”

“都行。”玄斐然沒心思和他廢話,一模考試在即,她這成績再落下去,怕是大專都考不上。雖然不想花費心思在學習上,但她心裡通透,以色侍人,色衰而愛馳。她也有美人老去一天,以她的家庭背景,必須想辦法,即使靠著男人,自己也得站起來。在此之前,稍微用知識武裝大腦,給未來的生活鋪鋪路。

舟若行回來時候,玄斐然咬著筆,坐在她書桌前,晃轉椅子,唉聲嘆氣。

“回來啦?我需要惡補。”她哀嚎一聲,撲過去抱住舟若行。

“姐。”

兩人一起回頭。

舟笙歌把自家老姐當空氣,眼睛放光對玄斐然說,“洗好了,那我放這了。加油!”半大孩子,握拳,給玄斐然打氣。

果盤裡是切成塊的西瓜,方方正正,大小正好一口一個,西瓜籽都被細心挑走了。另一半是葡萄,翠綠剔透,一粒一粒剪下來,洗淨。

這還是她認識的舟笙歌麼。舟若行咂舌,那什麼的力量真偉大。

“下個月彙報演出,姐,你有空來麼?”舟笙歌問玄斐然。舟若行說,“就你那小提琴水平,鋸床腿噪音。混在交響樂隊裡濫竽充數。”

“舟若行!”

“沒大沒小,叫姐!”

“有時間我就去。”玄斐然接過舟笙歌遞來的票,看眼,“再給一張,我帶男朋友去。”

舟若行哈哈大笑,幸災樂禍,舟笙歌默默又給了玄斐然一張票。

第二天,晚上大課間南天遠陪舟若行加練。

一組單腳前仰後伏運動後,又加一組扭體,她香汗淋漓,喊熱,拉下拉鍊要脫外套。南天遠說,“穿上。”炎熱只餘下個尾巴,再怎麼說也是秋天,季節交替最容易感冒。

他遞了冰鎮蘇打水給她,掌心撫上後背,摸過幾個穴位,“緩解一些麼。”

她扭扭脖子,“感覺肩膀還是很緊。”

南天遠坐在她身後,捏起肩膀,放鬆,只一下,便停了。脖頸裡鎖骨上,肌膚雖然被陽光灼成了麥色,卻依稀可辨一朵紅痕。

這不是他留下的。語氣危險,他問,“這是什麼?”

又來!舟若行翻了白眼,“自己撓的。”南天遠掐著纖細的脖頸,沒用力,卻脅迫感十足,“你再撓一個?”撒謊也要有個度。

舟若行徹底炸毛,回身對他拳打腳踢,在家受的氣都往他身上撒。哭喪著臉,把昨晚悲慘經歷一五一十複述。“我再給你撓一個,就死迴圈了。”

卻把南天遠逗笑了。他嗅著她頸間的香氣,“要麼我再種個草莓,以假亂真。”

舟若行嚇得渾身一涼,不熱了,一點不熱了。大庭廣眾之下,他為何貼這麼近,毫不在意流言蜚語。他當然有分寸,莞爾,拉開距離,繼續手上的動作,“還說不是心虛。”

嗯。舟若行滅了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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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暫別離



高叄任務重時間緊,不僅學生們哀嚎連天,老師們也是忙到頭禿。而作為畢業班的班主任,就是公雞裡的戰鬥雞,沒有一般毅力體力抗壓力完全撐不下來。

所以,這樣好的鍛鍊機會,“讓”給了年輕的小老師們。物理老師不過是個叄十歲姑娘,也是班主任。舟若行眼睜睜看一水靈靈花骨朵熬過了叄年,成了風乾葉子。

班主任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遮掩和學生們同款的黑眼圈,“下面這道題[1]最後一問有些難度,粒子進入電場時的入射速率是二分之根號叄v0。”

下面開始交頭接耳,班主任用板擦敲敲黑板,別開小會討論,舟若行,南天遠,你倆上黑板解題。

若按照舟若行曾經的習性,她多半是鼻孔朝天出氣不屑和南天遠在同一塊黑板上寫題的。那年高叄,也是物理課,老師點名他們倆,南天遠可是一等一好學生,規規矩矩寫出完整解題步驟,舟若行竄上去,粉筆頭一揮,寫了兩個答案,沒了。

南天遠合上書本起身,路過穆雋身邊時,穆雋小聲起鬨。

舟若行捏著粉筆,餘光瞥見他側臉。深秋晨光透過窗戶,照在黑板上,講臺上,落在南天遠身上。下頷線深刻立體,神情專注,睫毛長而濃密,略減攻擊性,緩衝了面容的冷清。

她不捨得只寫下兩個數字,於是也認認真真作答。南天遠何嘗沒有感受到身側的視線,她的目光微燙,毫不掩飾。在她看不到的角落,他微翹唇角。

下了早課穆雋又找南天遠要吃的。

“牛肉洋蔥?”他啃著包子,疑惑,“你不是不吃洋蔥麼。”

南天遠淡淡地說,“偶爾也要換換口味。”

玄斐然和舟若行挽著胳膊嘰嘰喳喳進來,穆雋說真不理解為什麼女生上廁所也要結伴而行。舟若行雖然吃了早飯,聞了香味又餓了。

嗅嗅鼻子,她跑過來,“還有麼,我也要吃。”

南天遠拿出另外的保鮮餐盒,五個牛肉洋蔥小籠。穆雋說這個看起來比我手裡的香,故意要截胡。舟若行打掉他的手,“賤人!那是南天遠給我的!”

“他可沒說。”穆雋跟她鬧,要去搶。

始作俑者隔岸觀火斗,笑,不說話。

“給誰的?”穆雋幼稚,偏要南天遠說出來。他真是受夠這個悶葫蘆了,今天非逼他開口。喜歡就大大方方追嘛,貓鼠遊戲玩久了容易脫線。

“涼了就不好吃了。”南天遠看看舟若行,又遞給她一罐防曬噴霧。

舟若行也加入,光明正大調戲冰塊男可真有意思,“特意送我的?”

南天遠笑著搖搖頭,女生的醋男生的醋她都吃,有點可愛。

“不是,買其他東西贈送的,我用不到,給你了。”不再多解釋一句,注意力回到試卷上。

競賽集訓是兩天後的下午出發。

玄斐然和舟若行靠在走廊窗臺上,往下看熱鬧。操場上停一輛大巴,學神們穿著統一隊服,拎統一行李箱候在一旁。

南天遠在一群男生中身高出眾,縱然離得很遠,舟若行還是一眼發現他。很多年後,她想,其實不是因為身高氣質,因為他是南天遠,所以她總能找到他。

楚慈站在他身邊,不知和他說了什麼,他笑了笑。楚慈也笑了,更來勁,還加了些手勢。舟若行心裡泛酸,說沒意思不看了。剛起身玄斐然把她拉回來。

下面的人開始放行李。楚慈把行李推到南天遠面前,他自然地幫她拎起放進行李艙,兩人一前一後坐進車裡。

加上教練領隊不過十幾個人,車上顯得很空,楚慈卻挨在南天遠身邊坐下。她拿出零食,撕開袋子,用眼神詢問他。南天遠戴上耳機,“半個小時就到機場了,我睡會。”

楚慈暗下眸光,討了個無趣,自顧自吃起薯片,咬得咔咔作響,彷彿手裡的薯片是萬惡不赦的壞蛋,她每一口都咬在脖頸上,要其碎屍萬段。

站在操場上時,他是有些失落的。舟若行明知道他今天出發,卻隻字未提。楚慈講了二班的囧事,他牽強笑,算是不折她面子。

他是最後一個上車的,跟在楚慈後面。她一直催他,他卻說等等。要等什麼,他也不清楚。臨上車前,他抬頭,看到了教學樓上那兩個小腦瓜。

看不清表情,但已經夠了。

這天晚修,舟若行亂了心思,怎麼也看不進去書。在桌下偷偷按亮手機,和南天遠的對話還停留在上個週末,他發給她家裡地址。

在那裡,兩個人……算了,多想無益。舟若行關上手機,扔進書桌。做題做題,一模在即。可又想,學毛線啊!難道當務之急不是勾引他上床然後趕緊回去麼,這苦逼日子誰要再過一遍。

百轉千腸,糾結幾次後又開啟手機,編輯幾個字,刪掉,再寫,再刪。直到下課鈴響,她終究什麼都沒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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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舟笙歌(一更)



落地後開機,南天遠先給南仲冬報了平安,然後檢視舟若行的訊息。仍舊隻字未有。領隊老師已經開始收手機,他猶豫片刻,撥給舟若行,只響了兩聲,老師就走到他面前,伸手。他只好交出手機。

舟若行蹲在電腦前看玄斐然新發來的精修圖。哥哥們果然是無懈可擊,鏡頭懟臉拍都沒在怕的,皮膚連毛孔都看不見,表情管理一流。羅烿烿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學完了就早點睡,熬夜傷心血。”

她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栽下去,拍胸口說,“媽,你怎麼走路也沒聲音,不知道敲門嘛!”羅烿烿把削好的蘋果放在書桌上,重新捋一捋女兒的話,反問,“也?”還有誰也是這樣?

“隨口一說,別雞蛋裡挑骨頭!”舟若行跳下椅子,打哈欠說困了。羅烿烿看她掀開被子,幫她關了燈,又叮囑,“週末下午笙歌的彙報演出,別忘了。”

她抽出壓在書下的手機,詫異發現一則未接來電。後四位數字再熟悉不過。她幾乎從未主動撥出,卻在心頭反覆掂量多次。

羅烿烿又要說什麼,舟若行不耐煩了,媽我也有隱私,知道了不能忘不能忘。然後連哄帶趕把母上大人請出去。

想也沒想,立刻就回撥。然而等待她的只是機械女聲,摻雜工業糖精般甜得虛假,一遍又一遍告訴她,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她並非患得患失的人,卻在面對南天遠時總也學不會淡定。按理說,近朱者赤,25歲的舟若行怎麼說也和南天遠生活了一年多,卻仍是一點沒學會他的人淡如茶漫不經心。

江南的深秋,熱氣還拖著尾巴,縱是夜晚,潮熱還是陣陣襲來。

暗夜寂靜,空調聲嗡嗡。霓虹從窗簾縫隙溜進,映在天花板和牆壁上,拉扯出誇張詭異的光影。舟若行的心如玻璃上的水珠,潮溼,粘膩。

她又撥了一次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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