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068-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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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68、疼疼我(H)



陰莖以更磨人的速度插入。渾身的火徹底被撩起,舟若行咬上他肩頭,留下一圈齒痕,“快點。重……重一些。”

“我不懂。”

男人頑劣帶著她翻了身,讓她胯坐在他腰間。陰莖還埋在桃花源深處,隨著體位變化,在嫩肉裡轉了個圈,又引起一陣不小的痙攣。

幾乎是剛坐穩,舟若行就撐在他胸口,微抬小屁股,上下套弄起來。

南天遠欣慰,眼前一亮。慾望才是最好的老師。怎麼都教不會的姿勢,在情急之下,身體自然就尋到了訣竅。

由內而外,她被燒得灼熱。是那根肉棒子太燙了麼,次次頂到宮口,燙得她湧出更多蜜液。是他的眼神太炙熱了麼,那麼凝視她,要看穿她的靈魂,要把她徹徹底底吃掉。是他的呼吸太濃烈了麼,一下一下噴在她腰腹間,野火叢生,燎原一片。

好棒,好舒服。原來主導性事是這樣的快樂。

她夾著一雙嫩乳,大方向眼前人展露乳溝。長髮隨動作飄動,掃過他的臉頰。因著核心力量極佳,嘗試幾次,她就遊刃有餘。穴口塞著一根紫紅陰莖,肆意玩弄。

癢了就坐深一些,太漲了又抽出來。往來幾次覺得不過癮,就專往一處嫩肉去頂。越插越軟,越動水越多,愛液不受控制被擠出,塗滿了男人的小腹,打溼了兩人的毛髮。

“啊……”她加快速度,雖然承受不住,偏要再肏幾下,讓蕈頭頂開所有褶皺,讓柱身把穴洞撐得沒有一絲縫隙。

“摸摸自己。”南天遠將她的媚態盡收眼底,抓起她一隻手,托起一側乳房。

太迷人了,他挪不開眼睛。渾身肌肉線條流暢緊緻,女人又純又欲,明明還有憨態般迷濛,此時卻咬著男人性器不鬆口。她騎在他胯間,揉奶插穴,好不快活。

坐騎加速,蜜桃臀重重落下,發出啪啪啪啪肉體拍打的聲音。要到了,舟若行第一次掌控高潮,慌亂,緊張。然而越是緊張,又越是絞緊穴肉。

“嗚嗚……給我……我……”她使勁套弄那根棒子,好想他幫幫他。像以往那樣,瘋狂伐撻,他卻無動於衷。只是捏捏她耳垂,幫她搓乳頭,揉陰蒂,提供快感,卻就是按捺腰身不動作。

“可以的,再搖快一些。”南天遠誘哄。

快感層層堆迭,終於瀕臨極限,頃刻炸成碎片,在虛無空間中漂浮,下墜。

“啊啊啊……南天遠……”內裡咬緊柱身,陰精沖刷菇頭。舟若行癱在他胸前,心臟砰砰砰要跳出胸膛。

“我在。”他接過手,悄悄上挺,幅度不大,卻足以讓敏感的陰道再次到達一波波小巔峰。

“還沒結束。”南天遠咬上她的唇,喘息迷人,“來,把我坐射。”

最後那四個字,聲音低到近乎聽不見,卻字字錘在舟若行耳膜上。太蠱惑,太誘人,又太羞恥了。

眼角發紅,她累到抬不起手指,小穴卻包裹肉棒,密密匝匝環繞其上。

“我幫你。”他不再給她適應的時間,大開大合從下頂肏,又急又猛,陰莖出現了幻影,看不到龜頭。

“啊啊啊啊……”

婉轉嬌啼,她被迫與他共沉淪。大掌扶住側腰,將她提上又放下,套在肉棒上把玩。她配合著在肉棒插入時死死吸附,藉著重力不斷坐在他恥骨上。

兩人都紅了眼,一時間汁液四濺,叫聲淫蕩,性器你追我趕地撕咬。

“夾我,糯糯。”

“嗚嗚……”

“再快點,要射了。”

即使這個時候,他聲音還是那麼輕,但是每一個字都露骨至極。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已沒有任何抗拒,舟若行身軀前傾,抖動臀瓣,穴口騎在粗大陰莖上,渴望地吞吐。

“再來……嘶哈……”大手將側腰捏出紅痕,他在她身下,極盡討好,心甘情願。求歡的字句一聲浪過一聲,毫不遮掩,“疼疼我,糯糯,用力……啊……”

他竟然也會呻吟?舟若行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那麼高傲冷清的男人,插在她體內,任她作弄,求她把他坐射,求她用力。舟若行再也堅持不住,摳著他的乳頭,發瘋般套弄,再重一些怕是要擠破下面的囊袋。

在她快感迸發的一瞬,她也感受到了他元陽大開,頂著騷心射滿了甬道。

南天遠發誓,最初他真的只想溫柔來次晨間運動。

但是她每次都給他新的驚喜。以至於他一而再再而叄地失控。但他從不後悔。

白日宣淫,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他抱了她從浴室沖洗好再出來,時間所剩不多。他有早課,要趕去學院。她也有采訪,要抓緊出門。

舟若行癟癟嘴,“下次再這樣,就不理你了。”

“不舒服?”南天遠幫她繫上文胸搭扣,撩開長髮燙上熱吻,“昨晚你欠我的。”

她心下一驚,這人,還真的是每晚都不落空。昨天他幾時回家她都不知道,本想一邊看書一邊等他,卻先睡著了。

“今晚饒過你。”他又親了下小鼻尖,靠近她,“因為,明天我要討個禮物。”

“明天?”

“你該不會忘了明天什麼日子?”南天遠聲線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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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週一見



明天明天明天……該死,明天是什麼鬼日子!

南天遠出門後,舟若行在家懊惱抱頭。嘆口氣,到底怎麼才能回去。這樣打啞謎的日子真的受夠了。曾經以為玄斐然和小黃文同時出現就好,試了好幾次,不行就是不行。

那要怎麼辦。

她唯一慶幸的是,自己果然最瞭解自己。選擇了一個沒那麼難應付的工作。

火速吃完早點喝了牛奶,拿起揹包剛要出門,手機響了。

“舟若行。”

“叫姐。”翻了個白眼,舟笙歌沒大沒小這毛病這輩子都改不了。該,就該讓玄斐然挫挫他銳氣。話說一物降一物,還真是這樣。

“斐然約你和姐夫出來吃飯,什麼時候空?”

“都行,那就明天。”

電話那邊舟笙歌大叫,“我靠我靠,舟若行,明天你不是要和姐夫二人世界?”

他都知道?舟若行更好奇了,“明天什麼日子?”

“失憶了?”舟笙歌哇哇跳起來,“你結婚紀念日!”

“我結婚紀念日你怎麼記這麼清楚。”

“你以為我想記!”舟笙歌埋怨道,“還不是去年我騎車摔斷胳膊!斐然在外地拍攝,我只好打給你讓你陪我去醫院結果你說別煩你。見色忘義說得就是你。要不是後來姐夫知道了馬上拉著你趕來,你弟弟我就要在醫院孤家寡人悲痛致死了。”

“後來斐然知道了還怪我打擾你們。一個兩個都向著你說話,幸好姐夫拎得清。”

再次無語撇嘴,舟若行嗆道,“姐夫姐夫叫得真親!”

“那就後天,訂了,回頭記得留出來時間。”

掛了電話,舟若行無力感更深。紀念日什麼的,她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對。至於今早他說的禮物,那,她要準備麼?

秘書敲敲門,進去後鎖上。

一份背調報告放在辦公桌上。宋仁禮沉著臉抽出檔案。

男秘書聲音又穩又緩,聽不出情緒起伏。正是那天在梧桐區洋房裡伴在他身邊處理金鍊子的聲音。

“透過股權穿透調查,展鐸的控股公司有外資背景。那家公司是一個投資機構,每一位個人股東我都做了調查。”

宋仁禮一頁頁翻過,停留在某一張上,問,“這個人,瞭解過麼?”

“南天遠社會背景和關係都很簡單。幼時喪母,讀高中時父親去世。前年剛結婚,目前在華大任經濟學講師。”

秘書一頓,“宋局,您是不是認識這個人?”

宋仁禮笑了,“何以見得?”

“他的導師是您夫人,彭卉儀教授。”

“繼續。”

“父親南仲冬,生前是企業家。妻子舟若行,是週刊體育的記者。還有……”

宋仁禮示意秘書但說無妨。

“舟若行的父親,也就是南天遠的岳父,舟清朗,是負責成孝先案件的檢察官。”

“呵,有趣。”宋仁禮想到了成鐸,那個瘦弱聽話的小夥子,總是為他馬首是瞻的樣子,出手大方,幾次表忠心。

“派人跟蹤南天遠,尤其是與成鐸之間的關係。”他記起,南天遠第一次見成鐸是在彭卉儀的生日宴會上。那時南天遠還禮貌問這位是,成鐸於是做了自我介紹。

是做戲,還是巧合。

宋仁禮鼻翼抽動,單個嘴角上揚,陰冷又險惡。

“那展鐸的掛網公示……”

“無妨。小爬蟲掀不起風浪。靜觀其變。出去吧,我知道了。”

夜幕降臨,月朗星稀。

辦公區燈光暗下,只有角落裡的辦公室還亮著。成鐸翻看財務提交的報表。微信電話響起。自從上次與成鐸喝完酒,南天遠就不再用號碼撥通他電話。

“南哥。”

“下週一,老地方,我們見一面。”

“沒問題。z橋樑專案已經對接,下一步展鐸去查勘場地。目前他沒起疑心,最近還交給了我另外一個專案,洗白後把資金轉入網路賭場。”

“具體的,見面談。”

“我明白。我記得你的話,若是哪一次你沒有按時赴約,或者沒有回覆資訊電話。不要慌張,一切按我們計劃行事。”

南天遠掛了電話,從衛生間隔間走出。外面有個人正站在小便池前提褲子,戴了鴨舌帽,身材壯碩。他拉了幾次都沒能拉上拉鍊,引起了南天遠注意。

他不禮貌地瞥過去。

男人的手,好像有問題。

洗手時,那個人站在另一盡頭,伸手到水龍頭下。一時間,水聲嘩啦。南天遠透過鏡子看他的臉,頭很低,什麼都看不見。

從衛生間出來,南天遠徑直走向車子,矮身進入,通電,點火。

望著車子駛離停車場,男人從水泥柱後閃出半個身子。

已經廢掉的右手無意識痙攣。他的眼中,出現了雙倍的恨意。下週一,就讓好戲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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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時光機



“昨天還是大晴天,今天又特麼的下雨,煩!”編輯老劉扒拉百葉窗,探頭看看窗外,坐回轉椅上。拿起手邊熱茶,吹吹漂浮其上的茶葉。

“那我說件事,你別更煩。”舟若行諂媚地笑,湊過來討好道,“劉編輯,今天我請假早點下班。”

“雖然週五,摸魚也不能太明顯。”

“這你都看出來了!”

“你說呢?”

“結婚紀念日,一年也就這一天。”

“怕被你老公追殺,不敢說不行,準了。”

老劉氣笑了。這個姑娘還真是一點不掩飾。舟若行什麼都好,就是會耍小聰明渾水摸魚。要是再認真叄分就滿分了。不過瑕不掩瑜,分內工作她一向完成很好,老劉也挑不出這個得力助手的毛病。

華燈初上,濱江cbd大樓亮起一面面led大屏。流光溢彩,絢爛奪目。

毛毛細雨中,兩人沒有撐傘。

舟若行著一件法式黑色長裙,背後鏤空。

早上她在衣櫥裡從前往後從後往前翻了好幾遍,才從角落裡找到一件姑且還算是適合約會的裙子。看來未來的自己還是不拘小節,舒服第一位,不在意觀眾視覺效應。

她背對南天遠,扶著圍欄,站在岸邊眺望對面夜景,讚歎。

八年後,濱江核心商務區已經發展如此繁華。真的今非昔比。

舉起手機,南天遠從不同角度拍了幾張。白皙的背與墨色的布料形成鮮明對比。直角肩水蛇腰蜜桃臀,女人的曲線一覽無餘,站在夜色中,微風吹拂起髮梢,她側臉看向對面霓虹閃爍。

大掌貼上裸露的背部,她回身,微抖。

“會冷,去餐廳?”

“再走一會。”

“好。”

今晚他的聲音如這春風,和煦溫暖。掌心包裹小手,他握緊她,徜徉於濱江步道。

舟若行調皮數著地磚格子走路,一步寬,一步窄。南天遠放任她牽著他的手臂搖擺,時而走在前面,時候隨在身側。

無論她走到哪裡,都牽著他的手。就好似這麼多年,從疏離到親近,他都未離開過她。

“南天遠。”她開口,“世間的事真奇妙百變,我們原來互相看不順眼,橫眉冷對。我那時,萬沒想到最後會和你在一起。”

南天遠溫柔地笑。

“你能想到麼?”她追問。

意料之外,南天遠輕輕頷首。

舟若行微怔,很快暗示可能是看錯了。

“同樣的問題,結婚時候你已經問過了。”

“因為太難以置信,所以還想再問一遍。”她的眸裡星光閃耀,“你喜歡我什麼呢?”

“能具體形容出來的喜歡,就不是真的喜歡。我們的一點一滴都滲入進彼此生活,分不開,講不清。喜歡是沒有條件的,如果因為某一種客觀因素而存在這種感情,等這原因消退了,難道感情就消散了麼?”

“學霸的世界我果然不懂。”舟若行嘟嘴,“能簡單點麼?”

“簡單點就是……”南天遠上前將她輕摟在懷裡,在耳邊沉聲道,“你無須刨根問底,我們註定糾纏一輩子。”

“嫌棄我纏你了?”

“是我纏你。”

靠在他胸前,此時舟若行的心裡又酸又甜。這甜像是偷來的。酸澀則更師出無名,冤無頭債無主,不知該埋怨誰,只好默聲吞下。

她跨過了巨大的時間鴻溝,提早預知了結局,甚至透支了與他的甜蜜。某一天,當她再次回到17歲,不知將以怎樣的心態面對南天遠。

餐廳就在濱江大道,頂層旋轉餐廳,俯瞰整個江景。

玉帶蜿蜒一個港灣,停泊幾艘五光十色的雙層遊船。遠方江畔岸線迤邐,同樣拖灑片片燈光。

兩支勃艮第杯相撞輕響,南天遠說,“布婚快樂,南太太。”

餐廳燈光幽暗,只有桌上燭臺裡的蠟燭搖曳昏黃。小提琴和鋼琴協奏曲輕快悠揚,舟若行看著眼前的一切,如夢如幻,抓不住一絲真實感。

“謝謝你,南先生。”

南天遠喚來服務生,請他幫忙拍合照。

身後是萬千燈火的江景,身旁是深情的男人。南天遠將手搭在她肩頭,頭靠向她。心裡的情緒一再發酵,舟若行鼻尖微酸,想配合做出笑容,卻總是失敗。

“太太再靠先生近一些。”

她象徵性往他那邊側了身子。

照片就此定格。

酒過叄巡,舟若行明顯不勝酒力。她今晚卻尤其痴迷這樣的飄飄然。醉了,又沒全然失態。很多事情找到了宣洩口,半真半假,似是而非。

她撐了臉頰,側身看不遠處演奏小提琴的男孩子,噗嗤笑了,“舟笙歌當年折磨我們全家。每到晚上我媽逼他練琴,就聽到哀怨的鋸床腿聲音,我腦仁都跟著疼。”

“我是真想不到……這小子被玄斐然收做了裙下之臣。”

南天遠抬眸,幽深看她,“還有什麼是沒想到的?”

她指指他,又指指自己,長舒一口氣,“什麼都沒想到。”

“江北那個不毛之地成了香餑餑,上港申花上演德比大戰,全世界突然流行口罩病,美股連續熔斷。反正什麼都是活久見。”

“如果有架時光機,你想回到哪裡?”她托腮,看著燭光裡的男人。今晚他比平時更好看,減了銳氣,多了溫潤。

“有些人見面需要坐飛機,有些人見面需要時光機。”南天遠遺憾搖搖頭,緩聲,“去見我爸爸。”

“有些話還沒說完,我和他的分別……太突然。”他悄然哽咽,不再做聲。

小提琴的聲調拉長,感情濃郁,細膩典雅。是夾了酒的糖,使人熏熏然。

在今天這個日子,不能想,也不應該提這樣的話題。但是舟若行倔強,沒有放過南天遠。她看到了他眼角的晶亮,也猜到了,他也一定和自己一樣,隱忍著什麼。

她是感嘆這突如其來的混亂空間,他又是為何?

含蓄細緻的琴聲中,南天遠說,“糯糯,過陣子,我講給你聽一個故事。”

“關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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