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054-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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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54、南狐狸(微H)



“我也期待。”成鐸說。

收線後,南天遠剛提筆寫了一行字,就聽到樓上聲音。一絲他都未曾察覺的寵溺爬上唇角,小傢伙應該是醒了。

這個人,南天遠不知道如何去定義。

去年臺風天,她突然說不開車了,他只道是風大危險。雨過天晴後,她又稱訓練腳踝舊傷復發,不能開車。

是躲閃的眼神。南天遠眯起黑眸。

舟若行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他暗下幾次發現她充滿試探和察覺的神色在家裡遊走,對一切陌生又熟悉。她最常站在照片牆前面,一張一張仔細看過去。

他從後抱她,將頭搭在頸窩,“還記得這些照片背後的故事麼?”

在他懷裡,她不自然一僵,“記得。”

然而回到舟清朗那裡,她卻表現得一如往常。他用她父母過往的事情試探她,她都沒有任何紕漏。

甚至還像個孩子一樣,和舟笙歌拌嘴,得理不饒人。只是在某一次家宴上,露出實在無法遮掩的表情。

去年中秋團圓宴,舟笙歌帶玄斐然回家吃團圓飯。玄斐然挾一路風塵和桂花香,進屋就熱情地和羅烿烿來了貼面擁抱。

“阿姨,六兩母蟹,肉肥黃厚,昨晚我倆特地開車去陽澄湖。”

“這螃蟹看著就是可憐。”舟笙歌開啟泡沫盒子,伸手觸觸被五花大綁的螃蟹的眼睛。小眼睛緩慢遲鈍轉一轉。“都是活的。”

舟清朗接過螃蟹拎進去廚房,回頭招呼,“洗手準備吃飯。”

“什麼時候這聲阿姨能變成媽。”羅烿烿滿意看玄斐然。玄斐然垂頭笑,脫下風衣,舟笙歌接過來掛在衣架上。

舟若行全程呆坐在椅子上,被下了詛咒,難以回覆。連場面話她都不知道如何講。南天遠看在眼裡,手搭在椅背上,將她半環在懷裡,彎腰輕聲提醒,“糯糯,斐然來了。她一直在外地拍戲,你說好久沒見她了,不是很想念麼?”

“這個狠心女人。”玄斐然拍拍她,“我走這麼久都不問問我。我在大西北戈壁天天吃滿嘴沙子。劇組太簡陋了,上個廁所要走二里地,晚上趕大夜餓了都沒地方找宵夜去。”

“經費有限,你也理解理解。”舟笙歌幫同行開脫。

“我就沒見過經費充足的劇組。場務小工都不夠用,我們自己搬器材,你看看,我都練出肌肉了。”

任身邊人吵鬧,南天遠仔細觀察舟若行情緒的變化。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努力接受,再到完全接納。

她是舟若行,又不是舟若行。

於他而言,作為枕邊人,最是能感受種種細節。難以名狀,細微的,無意察覺,卻突兀。

床笫之間,她過於生澀。雖配合,卻帶有某種矛盾。

在一次情事之後,南天遠沒有退出,撐在甬道里,等彼此的氣息逐漸平穩。他把她手腳都抱在懷裡,含住乳尖,一下下啄吻,“特別美。原先只覺得你的字漂亮,人也漂亮,若知道身子也漂亮,早忍不到現在。”

她癢。胸脯被咬著,下體被充滿,敏感至極,“什麼時候起的色心呀?”

“大概是……高中剛見到你的時候。”

“!”

她抬腿,不經意又夾緊了洞口。南天遠輕喘,剛發洩的孽根往裡頂,“還要?”

“不……你別……高中?”

“不然你以為我高叄為什麼從重點班轉回平行班?”

“你說……不喜歡二班。”

“那我喜歡什麼?”

舟若行貝齒咬了紅唇,透過他眼神,像是在確認什麼。南天遠笑,很輕,卻像是羽毛撩撥她心房。

“嗯?”他拖了尾音,舔上耳垂,溫熱的氣息喘進耳朵。

無意戳穿任何事。只要是她,怎樣都可以。

那晚,南天遠比平時多要了她兩次。既然來到這個世界,她就要學會習慣。第一課,習慣他和她隨時起興纏綿。

穿越到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舟若行都是蒙的。若她的人生徹底遇到了新的故事,她還會比較接受。皆是故人,事情的發展卻完全脫軌。

她憶起,南天遠和她說的第一句話,確實是,字很漂亮。

驕傲,沒禮貌,冷漠。是她對他的第一印象。他擅自去翻她的東西。

後面相處也算不上愉快,他態度很硬,還笑她黑了。她滿腦子都是追星,踢球,對於身邊的男生,從未有一絲曖昧。

她好想回去,這一次,留心觀察。舟笙歌是什麼時候盯上玄斐然的,而每天坐在她身後的南天遠,在她看不到的角落裡,又在盤算著什麼心思。

雨還在下,空氣裡都是泥土的芬芳。春天真的來了。

她打了哈欠穿上睡衣。大腿內側和乳房上又是難以忽略的紅痕。她小臉一熱,他還真是……隨時隨地。怎麼都要不夠。

端了杯熱牛奶開啟電視,坐回沙發。晨間新聞,頭條是前市長成孝先落馬。

紀委公佈會關於成孝先嚴重違紀問題的審查報告,決定給予成孝先開除黨籍、開除公職處分,對其涉嫌犯罪問題移送司法機關依法處理。

正逢南天遠從書房走上來,站在舟若行身後,一言不發,靜靜聽完了整條新聞播報。

“下面再來看一組國外簡訊……”

“又站在身後嚇人!”舟若行被神出鬼沒的南天遠嚇一跳,拍拍胸脯。

“喝完了收拾一下。”南天遠低頭,手指蹭了她嘴角,擦去一圈白鬍子,“中午去彭媽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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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彭卉儀



彭卉儀一早去了傳統菜場,只為能買到最新鮮的食材。

恰逢春筍鮮,她挑了幾枚筍,又請老闆殺了一尾活魚,拎了滿手回來。

剛過五十歲生日,玄關格子上擺著壽宴的照片。其中一張格外顯眼,南天遠器宇軒昂,仍舊吝嗇笑容,陪她坐在餐桌旁,舉杯慶祝。彭卉儀也端了杯紅酒,眼角笑出了魚尾紋。

五十知天命。知何為何不可為,也知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強求不得,也就不再執著。出走半生,回頭看來,金錢,名譽,地位,家庭,都是大滿貫。

畢業後留校,一路做到系主任,在學術界也算是有名氣。不爭不搶,也獲得一席之地。和老公二十載情誼,對宋仁禮的事業不過問不多嘴。談不上相敬如冰,但至少相安無事。

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子嗣。

雨小了,太陽出來了。

彭卉儀將雞湯坐上燃氣灶,又掀開蒸鍋,夾出一碗梅菜扣肉。藍點馬鮫魚切成大塊,熱油,滑下鍋剪兩面酥黃,撈起,綴上香菜。另一個鍋裡清蒸幾條鮮嫩的梅童魚,圓腦袋小身子。計時器響了,她馬上關火盛出,撒上香蔥。火候剛好,嫩到夾不起來一塊完整的魚肉。

臘肉春筍和蒜蓉四角豆陸續端上桌,她看看時間,回廚房準備最後一道菜。

發泡好的東北黑木耳肥厚滑膩,連著金針菜和香菇一同下鍋,急火翻炒。烤麩焯水,又倒進熱油裡炸到土黃,和著前菜一起二次起油下鍋。濃油赤醬,外加兩勺綿砂糖,又鮮又甜。

最後一道四喜烤麩擺上餐桌,彭卉儀拿出手機。

舟若行努力打破車內的尷尬。滔滔不絕和南天遠聊最近的工作安排,臨時被抽到籃球線,採訪新晉的一批球員。

南天遠手扶方向盤,微微笑。

其實他一點不覺尷尬,即使舟若行什麼都不說,靠在一旁摳手機,看哥哥們同人文兒,他都覺得再自然不過。她陪在身邊,他就莫名心安。

彭卉儀打電話問他們什麼時候到。

接通車載藍牙,他說,“稍微有點堵車,十分鐘。”

“不急,注意安全。今天做了你最愛的四喜烤麩,還有若行喜歡的參雞湯。”

舟若行啞然,沒接下去。南天遠側首看她眼,說,“彭媽,你是不是又準備了一大桌子,別這麼累。”

“吃一次家宴不容易,等你們。”

車子開到小區門口,南天遠又調頭出來,緩慢沿街像是尋找什麼。

“為彭教授買束花。”他拉起手剎,對她說。

跟在南天遠後面,走在百合玫瑰和桔梗小雛菊之間,舟若行一直都沒做聲。

不知道怎麼起承話題。

這個彭什麼的人好像是南天遠的導師。她之前去學校找南天遠一起下班,碰過幾次。很和藹的中年婦女,圓臉,微胖,笑起來眉眼都特別柔和。不是很時髦,喜歡厚重的東西。

就是類似於,珍珠項鍊,紅玉髓耳墜,瑪瑙戒指,琥珀胸針之類的。讓她有種彭卉儀好似行走的礦石博物館的錯覺。

彭教授貌似對南天遠非常關照,南天遠也尊稱她一聲彭媽。初來乍到為了不露馬腳,她旁敲側擊問過。但南天遠只道是恩師,兼現在的同事。彭卉儀和南天遠不在一個院系,她連他的領導都算不上。

有限的幾次接觸觀察下來,舟若行心裡犯嘀咕。以老師對學生的欣賞愛護標準來說,確實有過之無不及。彭卉儀看南天遠的眼神,就跟看兒子差不多。

彭卉儀愛屋及烏,不僅對南天遠的生活飲食喜好了如指掌,也對舟若行,至少是未來的自己,瞭解有加。

比如,舟若行愛的參雞湯。17年的人生經歷裡,她萬分肯定從來沒有和南天遠透露過。如此看來,結了婚的舟若行和南天遠感情還不錯,他知曉她喜好,並且有意無意透露給了彭卉儀。

哎,還用懷疑這兩人的感情麼。就看南天遠動輒餓狼撲虎的架勢,用腳趾也能想到未來這兩人多麼肆無忌憚地尋歡作樂。

怎麼都是貶義詞,舟若行甩甩頭,好吧,那就是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站在一排綠毛球石竹梅面前,舟若行沒注意南天遠早就買好了花束結了賬。

他伸手輕攬她肩膀,“怎麼臉紅了?”

“哦,啊!”她摸摸滾燙的臉頰,“可能,有點熱。”

“想到昨晚了?”

“沒有!”

“那就是前天?”

舟若行噘嘴,鼻子上浮現可愛的皺紋,“別說了!”

“陽臺上還是浴室裡那次?”他貼近她,笑著低聲問。

“你!”她揚手,裝腔作勢要打他。

南天遠握住小手,順勢指根插入她的指縫,放在風衣口袋裡,牽著她往小區裡走。

衣兜裡,兩雙手,十指相扣。

起初她還在掙扎,但是掌心的溫熱熨帖得她心裡暖暖的。她緩了抗拒,逐漸彎了指節,回握他。

雖然仍未明確知道未來發生了什麼,但是南天遠的細膩和溫柔,是認真的。舟若行告誡自己,別淪陷,哪怕一點也不行。可她的心不是石頭,每晚被摟在火熱的胸膛裡,她整理好的理智又全線潰敗。

接過花,彭卉儀滿眼都寫著驚訝和歡喜。

她拉過舟若行,“瘦了,今天在彭媽這多吃點。”

“她就算了。”南天遠洗了手,輕車熟路幫忙佈置碗筷,“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每週兩次雷打不動訓練,渾身腱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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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母子緣



真是,牛牽到北京還是牛。剛才那點感動還不如餵狗。

彭卉儀佯怒,打了南天遠一後背,給舟若行出氣,“對女孩子溫柔點。”

“我對她還不溫柔?”南天遠意味深長對舟若行眨了眼睛。

“你問她,我不溫柔她嫁給我麼?”

舟若行押了口紅酒,潮紅爬上顴骨。說不清為什麼又臉紅,她推脫說不勝酒力。

一下子來到25歲,18禁的事情挨個做了一邊。喝酒,做愛,當初什麼是禁忌,現在什麼就是狂歡。這副身體,好像除了適應高強度的運動之外,越來越適應微醺與床笫間的激情。

她席間很安靜,多說多錯,既然所知甚少,乾脆閉嘴不參與話題。

偶爾發聲,也都是諸如此類。

“雞肉又嫩又鮮,是我吃過最好吃的參雞湯,彭媽你有什麼秘方!”

“秘方不告訴你們。”彭卉儀受到鼓勵,又幫舟若行盛了滿滿一碗,“想吃了就來我這。管夠。”

“饞貓。”南天遠指尖抹去她嘴角一粒米飯,舔進嘴裡。

舟若行覺得更熱了,燥熱。

彭卉儀將兩人互動看在眼裡,會心一笑。

“都說少年夫妻老來伴,真羨慕你們感情。”

舟若行筷子微頓,轉而繼續夾起四角豆。

“宋局呢?怎麼總見不到他。”

“說是過幾天又要招標,在忙。”

南天遠仔細挑了魚刺,大塊魚肉放進彭卉儀碗裡,略小一塊給了舟若行。

“也有人託我想搭上宋局的關係,我說不熟,回絕了。”南天遠平靜道,“他手裡有御用供應商麼?”

“他的事情我不過問。但聽起來,這五六年都沒有穩定合作商。最近的話,你見過那個人。”

“誰?”

“在我過生日時候來過,很瘦,長得蠻幹淨戴著眼鏡的小夥子。”彭卉儀比劃形容,“好像叫成鐸。”

“嗯,沒什麼印象了。”

“嗯!嗯嗯……”舟若行突然抬頭,嘴裡還含著東西。

糟糕,被魚刺卡主。她說不出話,放下筷子往衛生間跑,遠遠只聽到嘔吐聲音。

彭卉儀喜上眉梢望了眼南天遠,“有好訊息了?”

南天遠淡定擦擦嘴角,“我一直在吃避孕藥。”

把嘴裡那團菜飯混合物吐出來,覺著魚刺還斜在軟顎裡,舟若行對著鏡子,用舌頭卷也不是用手指勾也不是,怎麼都弄不出來。

頓失胃口,她從衛生間走回餐廳。

“孩子和父母這種緣分,很難描述清楚。有時候你覺得不需要,但是當他走遠,你又牽掛。”彭卉儀感嘆,“我這一生,與孩子是沒有緣分了。”

“父母可以決定何時與孩子見面,孩子卻不能選擇何時與父母再見。如此看來,親子關係中,孩子未免可憐。”南天遠道,“況且,我認為家庭中排在第一位的,始終是夫妻關係。”

彭卉儀眼角微動。

“您與宋局相濡以沫幾十年,剛您提少年夫妻老來伴,其實你們才令人羨慕。”

適時舟若行過來,重新坐回餐桌。就聽到一向心平氣和的彭卉儀意有所指道,“羨慕什麼呢?所謂丈夫,一丈之內才叫夫。一個只把家當做旅館,每個月叄分之二時間不回家的人。”她沒說完,察覺在小輩面前失態,笑著搖搖頭,示意大家繼續吃飯,“眼見不一定為實,天遠。”

南天遠轉向舟若行,關心怎麼了。舟若行說嗓子被魚刺卡住了。南天遠神色微凜,拿起外套就說要去醫院。舟若行覺得小題大做,看向彭卉儀精心準備的一桌子飯菜,還沒動幾筷子。

彭卉儀瞭然南天遠對舟若行的在乎程度,忙說以後有的是機會。臨走前,她照例用餐盒裝了四喜烤麩給他們帶走。

“彭媽,您這手藝都把我喂叼了。”

“就是讓你忘不了這味道。”彭卉儀催他,“快去醫院吧,別耽擱。”

盼了一個月,盼來了這一天。南天遠與舟若行前後不到一個小時,如龍捲風,襲來又走。

雞湯涼了,梅童冷了。一桌美食變得油膩又腥羶。

彭卉儀拿了花瓶,裝滿水,倒上保鮮液,拆開花束,一一修剪插入花瓶。玫瑰的刺又細又密,不經意刺穿皮膚,她哎呀一聲,擠了擠指尖上的血滴。

雨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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