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082-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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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8

82、要多快



週一沒有晚修。最後一節是英語課。

中年婦女暗沉的臉色難得晴天。輕施粉黛,畫了淡妝。甚至從身邊走過,舟若行聞到了奶油玫瑰混合香。

且踩在下課鈴響走出教室,多一句廢話都沒有。

難得不拖堂,簡直是奇蹟。舟若行感嘆太陽從西邊升起。

南天遠破天荒拿課本走向講臺問題。中年婦女腳尖朝向門口,不住看錶。

身邊嘈雜,掙脫牢籠的小獸們叄五成群愉悅飛出。

英語老師也是心不在焉。南天遠翻了一頁又一頁,頗有拖住她的意思。

舟若行故意放慢手速,拖拖拉拉,等他一起放學。

擦過身邊,終於看到南天遠合上習題冊。

“老師今晚要赴約?”

舟若行眉頭輕蹙,這不像是南天遠會問出的問題。

耐心即將告罄,但面對學神,中年婦女頗給面子,“和老公一起參加同學會。”微帶一抹少見羞赧的笑容。

“不要去。”

“?”

“老師您和老公都不要去。”

“我媽在氣象局工作。今晚特大暴雨,部分路段積水危險。”

他身後的舟若行錯愕瞪大眼睛,手中的校服外套無聲掉落。

中年婦女劃開手機,“天氣預報今天小雨。”

“內部訊息。”

老師說,“謝謝你關心。”然後快速走向辦公區。

南天遠眸色漆黑,望著老師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下一秒,他拎起書包就往外跑。

“南天遠!”舟若行跟在後面,“你去哪,不回家了麼,唔。”

沒想到他急剎車,她撞到一堵牆。酸澀湧上眼眶,她捂住鼻子。

“急事。”他很焦急,但還是把她撈入懷,討了個吻,“自己回家,乖。”

中年婦女裙角一閃,矮身進車,紅色凱美瑞融進車水馬龍。

南天遠跳上最近的一輛出租,“師傅,跟上前面紅色車子。”

要關門,遇到阻力。他抬頭看,素手拉開車門,舟若行一屁股擠進來,“師傅,油門踩到底。”

“要上演速度與激情麼?”司機回頭,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一張年輕面孔。

“你行不行啊?”舟若行連珠炮開腔,“這麼年輕,又是女司機!”

“我替我爸頂一天。這公司的車,每一天都在燒錢,哪裡敢開天窗。”

小姑娘話特別多,開得中規中矩。遇到黃燈就停下,非必要絕不併道超車。

她從後視鏡偷看了南天遠好幾眼。後者全無察覺,只是緊鎖眉頭盯看前車,催促道,“再快點。”

“夠快啦,超速可就是幾百大洋,我一天白乾了,你是不知道……”

“要多快?”舟若行問。

“攔住她。”

進入擁堵路段,車況愈加膠著。舟若行解開安全帶,小姑娘嚇得一腳剎車。

“下來!”把司機拽下來扔到後面,她坐進駕駛位,繫上安全帶,踩剎車換擋打方向,一氣呵成。

“天殺的!你有沒有駕照,前面交警……”

“閉嘴!”

舟若行回頭最後看了眼南天遠,俏皮眨眼,“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屬黃鱔的。”

晚高峰的車流是緩慢流動的糖漿,擁擠粘稠。計程車在車流裡見縫插針,巧妙並道前行,愣是破開車流往前挪動。

小姑娘嚇得臉發紫,問身邊的男生,“你不想吐麼?”

南天遠不置可否,抓緊車窗上面的扶手,幫舟若行看後方車輛,“給油,距離可以。”

姑娘從口袋裡扒拉出來塑膠袋,對不起叄個字都沒說完,扣在嘴上就開始乾嘔。

終於穿過糖漿,進入暢快車海,舟若行眼觀六路,連續超車。

一腳剎車,一腳油門,南天遠其實也在努力壓制胃底的翻騰。

從他的方向看去,只見到舟若行白淨的耳垂襯在黑髮間,半張臉是十拿九穩的自信表情。麥穗般的髮尾掃過臉頰,貼上幾絲碎髮。

結婚後舟若行換車,南天遠本來幫她挑選了甲殼蟲。

“搞笑。”她一口否決,“不符合我氣質。”

她說她的氣質,最適合寶馬mini。

方向重,路感強,硬朗清晰。

初坐她的車,他也頭昏。

“爽不爽?”

也有南天遠認慫笑不出的時候,“糯糯,安全第一。坐你副駕真刺激。”

“不喜歡就滾。”舟若行哈哈大笑,“還不是誰都有資格坐我副駕。”話畢,玩了一把漂移。

恰如此刻,車輪在瀝青路拉扯摩擦出刺耳聲音,後面司機搖下車窗吐出一句國罵。舟若行充耳不聞,連續並道繞開擁堵衝下高架,左手伸出車窗向後豎起中指。

只隔了一輛車,舟若行跟緊了,眼看就要別過去攔住紅色凱美瑞。

黃燈,凱美瑞衝過去了,她前面的車踩了剎車。

“謝特!”舟若行猛砸方向盤。

身邊徐徐停下泥頭車,噗嗤噗嗤噴著柴油味。

“哪個方向去了?”

“前面路口右轉。”

紅燈開始讀秒,幾乎變綠的同時,計程車若離弦之箭開出去。沒想到泥頭車也要右轉,打了轉向。

舟若行不想讓,泥頭車踩油門往前衝,她也加大油門。

“危險!”南天遠喊。

“啊啊啊!”小姑娘的臉色已經從紫變黑,配音驟起,烘托氛圍。

她踩下剎車,只剩一釐米,車頭就要懟進道路王者的底盤裡。

舟若行:我開什麼車好像都挺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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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求不得



迎著泥頭車黑濁的尾氣,計程車重新啟動。

車上所有人都心有餘悸舒了長氣。

除了舟若行。

她放眼前方,哪裡還有紅色凱美瑞的影子。

悻悻下車,司機姑娘朝她嚷道,“一路都是電子警察,我一本駕照不夠扣,扣你的!”

舟若行砰一聲摔上車門,“我沒駕照。”

兩人蹲在路邊。

南天遠壓下打火機,點著煙,“什麼時候會開車了?”

“看我爸開,看看就會。”

他嗤笑,“行吧。”

“為什麼寧願撒謊也要阻止她和老公去酒局?”

橙色菸頭冒了絲兒,南天遠輕抖菸灰,“那你呢?”

“你為什麼也著急?”

“配合你。”

南天遠起身用鞋底碾滅菸頭,插兜垂首看她,“有她電話麼?”

舟若行滑動通訊錄,搖頭。又給英語老師打語音,沒人接聽。她不死心,每隔幾分鐘撥打一次,都是無疾而終。

翌日,中年婦女缺席了晨讀。這是她接手班級以來的第一次。

班主任替補,大早上就在黑板上抄物理題,下面哀鴻遍野。

“你聽說了麼?”玄斐然捱過來八卦道,“英語老師家裡出事了,他老公酒後和人打架,現在還icu住著,生死不明。”

玄斐然惋惜搖頭,“嘖嘖,苦了孩子。聽說她兒子剛上初中。”

“死不了。”

“!”

舟若行把物理題往前一推,挺沒心情,“就是下半輩子是個植物人。”

“那還不如死了。”玄斐然小聲嘟噥。

“是。死了一了百了。後面英語老師想離婚,且等著,有她受的。”

“你怎麼知道?”

舟若行舔舔嘴角,嘆氣,揮手讓她轉過去好好做題。

南天遠把兩個女生的神情舉動盡收眼底。

如果說,穿越這件事情發生在他身上,就意味著,也可以發生在別人身上。早些時候,他就篤定在日記裡寫道,她是糯糯,又不是,好像來自過去……

中性筆在指尖靈活跳動,啪嗒掉到地上。南天遠彎腰去撿,對上尋聲回望的眼神。舟若行嫌棄他又鬧聲音,南天遠看她的目光卻充滿了打量和疑惑。

課間,舟若行照例趴桌子上補覺。眼睛閉著,耳朵卻開啟。

她聽到穆雋又來找南天遠要早餐補個縫,南天遠扔給他幾個餅乾。兩人咔嚓咔嚓老鼠一樣邊吃邊聊。

她厭惡地又翻個面。

穆雋絮絮叨叨講和玄斐然之間若有若無的關係。他抓不住她,又離不開她。

舟若行一直覺得穆雋膚淺。徒有一張青春帥氣臉皮,喜歡玄斐然不過也因為是顏值黨。好看的誰不願意多看兩眼呢?她也喜歡看大美女。

南天遠打斷他。他無意當感情導師,他不在行。只是想耳根清淨。

於是直奔重點,“你玩真的?”

“我從來不玩。”

“想過以後?”

“當然。”

“你父母呢?”

沒想到南天遠這麼問,穆雋微頓。

“你和玄斐然在一起,你父母會同意麼?”

看到穆雋默然,南天遠就知道,接道,“她的家境你媽能接受?你爸每天進出機關部委黨校,你媽闊太太茶會不斷。你現在談的戀愛,在他們眼裡就是玩。”

穆雋要反駁,南天遠說,“這世上多得是遺憾,圓滿反而不易。求而不得是常態,得償所願才是僥倖。”

“你看衰我們?”

上課鈴響,南天遠沒接回答,催穆雋快回去座位。

舟若行睡不著了。

腦海中的問號逐漸放大,拉成感嘆號,繼續放大。她抓抓髮梢,又把感嘆號彎成問號。

她好想回身問個究竟,但又找不到確切問題。

高叄的時光是單線條的,要求所有人都必須心無旁騖,直奔那個目標。

然而南天遠和舟若行是唯二心裡長草的人。

坐在教室,心不知飄向哪裡。

午後的空氣悶熱粘滯,格外催眠。舟若行被逼無奈扎進題海。即使能預知未來,她終究要再面對一次高考。那種緊張到要心梗的感覺,她不得不重新體驗一遍。

班主任帶來的訊息,稍微緩解了午後沉悶。

校慶將至,高叄也被允許參加。但考慮即將高考,年組決定不組織集體排練,有才的就出個單人節目,其他的就捧個人場。

毫無意外,班主任欽點穆雋獨唱,南天遠獨奏。

高中叄年,每年校慶都是大同小異的節目單,這兩人也都是舞臺常客。

岑子衿聽完穆雋唱歌,曾星星眼說,以後誰嫁給穆雋真幸福,每天都可以點歌。

旁人開玩笑說別想了,你比不過玄斐然。

岑子衿哼笑不在意,穆雋也不是我的菜。

家裡沒有鋼琴,也沒再去黃老師那裡上鋼琴課,南天遠晚修前去音樂教室借了琴練習。

岑子衿趴在後門玻璃上往裡看。舟若行說,“走,一起進去。”

“真的?”一朝被蛇咬叄年怕井繩,舟若行雖一再示好,岑子衿還是怕她。

“答應你的,不食言。”

答應幫她和南天遠製造機會,舟若行偶爾也覺得膈應。但是一想岑子衿與她交換了重要資訊,她也壓下心裡的酸氣。

叮咚琴聲中,他聽到有人推門而入。隨之而來是櫻花香,所以並未回首。

一曲彈畢,他莞爾,問,“來試試?”

“我不會。”

不是想象中的聲音。

南天遠:你猜到了多少?

舟若行:你呢,你又知道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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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測試題(微H)(一更)



南天遠頓寒了臉,舟若行隱約覺得裸露在外的脖頸冷得起雞皮疙瘩。

她打哈哈想緩和氣氛,他先問她,“什麼意思?”

“就……”

“舟若行。”很輕很輕,簡單叄個字從唇齒間翻滾而出,卻極具壓迫感。

舟若行渾身一凜。每當南天遠連名帶姓喊她,就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他雖寵她愛她,但是觸及底線和恨鐵不成鋼時候,也會對她用刑。

負距離接觸的刑罰。

雖然最後道歉的都是他。

岑子衿夾在兩人中間,絞緊雙手,頭垂很低。在南天遠面前,她一向是軟萌妹子示人。

她去拉舟若行衣袖,“好啦,都是我不好。若若本是好心要帶我來,我……”她擦擦眼角,嘴角垮下,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很想聽南同學彈琴。你不喜歡,我走就是了。”

輪到舟若行雲裡霧裡,若若?她和岑子衿沒這麼熟吧?

岑子衿磨磨唧唧說要走要走,林妹妹一樣擠了兩滴淚,靠得離南天遠更近了。

“我走。”

順起放在長凳上的校服外套,南天遠擦了舟若行肩膀,甩門而去。

南天遠一直等舟若行給他一個解釋。

晚修時候,那位置卻一直空著。

很好,南天遠舌頭頂了頂臉頰,按亮手機,問:在哪?

前面惹了南天遠生氣,她也是知道的。

但她無法和盤托出。要怎麼開口,要說透過岑子衿掌握了季騫和宋仁禮的訊息麼?他會怎麼看,你為什麼知道季騫的存在?

暮春時節,夜晚的風也是暖的。

舟若行站在頂樓天台,俯瞰燈光球場。很久沒隨隊訓練,她也是心癢的。

低年級小學妹們在郭教練安排下打訓練賽,跑位傳球射門,綠茵場上滿是青春的味道。

手機一直握在手裡,不時翻看。終於,意料之中的資訊來了。

舟若行原本在對話方塊裡回覆,天台。

側首想想,刪掉了。

重寫:在看煙花的那個地方。

一個陳述句,包含了一道題。她決定作弊,用如此方法去證實心中猜測。

晚風拂面,撩起髮梢,她雙臂交迭倚在圍欄上,視線從對面隱約構出摩天大樓外廓的工地,挪到腳下的訓練場上。像是從未來看到現在。

多年以後,對面那片工地將是熾手可熱的黃金地段,而眼下這片球場,卻是再也回不來了。只能租了八萬人體育場後面的小球場過過腳癮。

身後是無光的黑暗,眼前是球場上耀眼的大燈。她站在明昧交織的界限上,暗數時間。

第十二個六十秒數過,身後響起了腳步聲。

還挺快。

她沒轉身,笑了。

不過,從教室到這裡,最多隻需五分鐘。

多餘的時間,他在做什麼?

踏上最後一級臺階,南天遠看到高馬尾柔線條的背影。

胸腔起伏,不知是氣惱還是憤恨,他抓了她的胳膊強硬將她翻面,逼她看自己。

把舟若行扣在懷裡,什麼都沒說,先撬齒勾唇,來一記深吻。舟若行準備好的臺詞被突如其來的吻全部打亂,雙手撐在他胸前,努力拉開兩人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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