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的校園生活】(22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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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不用了……我不想喝。”

  楊帆挑了挑眉,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卻沒再追問。他聳了聳肩,拉著她繼續往前走,手臂卻摟得更緊了些。葉凡的腳步有些踉蹌,像是被他牽著走的人偶,腦子裡亂成一團。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甩開他的手,為什麼沒轉身就跑,甚至為什麼……還隱隱期待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外灘的夜風裹著江水的溼氣,吹得葉凡的長髮微微飄動,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像是想躲進楊帆的臂彎裡。楊帆低頭瞥了她一眼,嘴角噙著抹意味不明的笑,手臂順勢收緊,把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兩人並肩走在沿江的步道上,像是對再普通不過的情侶,可葉凡的心卻像被貓爪子撓著,亂得她幾乎不敢抬頭看他。

  “冷?”楊帆的聲音懶洋洋的,帶著點揶揄。他停下腳步,脫下身上的外套,抖了抖,披在她肩上。外套上還帶著他的體溫,夾雜著淡淡的菸草味和洗衣液的清香。葉凡的臉騰地紅了,攥著外套的邊角,低聲嘟囔:“不用……我自己有衣服。”可她卻沒把外套推回去,手指反而下意識地抓緊了些。

  “嘖,嘴硬。”楊帆輕哼一聲,伸手在她發頂揉了揉,像是在逗弄一隻倔強的小貓。他的手指在她髮間流連了片刻,帶著點漫不經心的親暱,“別裝了,臉都紅成蘋果了。”葉凡猛地抬頭瞪他,眼神里帶著點羞惱,可對上他那雙戲謔的眼睛,氣勢又莫名弱了幾分。她咬著唇,扭過頭去看江面,試圖掩飾心底那股莫名的悸動。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震了一下,螢幕亮起,田文皓的名字跳了出來。葉凡心頭一緊,像被針紮了下,忙低頭去看。訊息很簡單:“我上車了,估計四十分鐘到。”她盯著螢幕,指尖在螢幕上停了半天,像是不知道該怎麼回。楊帆斜了她一眼,像是早就料到她的反應,伸手輕輕在她腰間捏了下,語氣揶揄:“怎麼,男朋友想你了?”

  “別亂說!”葉凡下意識反駁,聲音卻有點底氣不足。她攥著手機,手指飛快地敲下一行字:“我和楊帆到外灘了,在車站等你。”傳送鍵按下的瞬間,她的心跳得像擂鼓,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她偷瞄了楊帆一眼,見他正低頭看著她的手機螢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車站?嘖,真乖。”楊帆拖長了調子,像是故意在逗她。他低頭湊近她耳邊,聲音低啞,帶著點蠱惑,“不過,四十分鐘,夠我們乾點別的了吧?”葉凡一愣,臉刷地紅透,像是被他這句話燙到了。她想推開他,可楊帆卻順勢摟緊她,另一隻手在她腰間不輕不重地摩挲

  “你……你別亂來!”葉凡的聲音裡帶著點慌亂,像是隻被逼到角落的小兔子。她掙扎著想退開,可楊帆的手臂像鐵箍似的,壓根不給她逃跑的機會。他低頭看著她,眼神里帶著點玩味,像是在欣賞她這副手足無措的模樣。“亂來?嘖,我可什麼都沒幹。”他頓了頓,語氣裡多了幾分曖昧,“不過,你要是想讓我乾點什麼,我也不介意。”

  葉凡咬緊唇,羞恥和憤怒在她心底交織,可更讓她害怕的是,她竟然沒立刻甩開他的手。她低著頭,攥著手機的手指微微發顫,像是怕田文皓的下一條訊息會突然跳出來,把她這點見不得光的心思暴露無遺。楊帆像是看透了她的糾結,輕輕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聲音低得像是在誘哄:“別緊張,四十分鐘,夠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休息?”葉凡猛地抬頭,聲音裡帶著點不可置信。她瞪著他,像是想從他臉上看出點端倪,可楊帆只是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對啊,休息。”他拖長了調子,眼神在她臉上掃了一圈,像是故意在點火,“那邊有家酒店,環境還不錯,咱倆去坐坐?”

  葉凡的心跳得幾乎要從胸口蹦出來,她想罵他無恥,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結結巴巴的拒絕:“我……我才不去!你別胡說八道!”她扭過頭,試圖掩飾臉上的慌亂,可楊帆卻不依不饒,伸手在她下巴上輕輕一捏,逼她對上他的視線。“不去?那你臉紅什麼?”他的手指在她下巴上摩挲了下,動作輕佻得讓人臉熱,“葉凡,你老實說,是不是有點……期待?”

  “你混蛋!”葉凡終於忍不住,猛地推了他一把,可楊帆只是笑著退了半步,像是早料到她這點小脾氣。他抬頭看向葉凡,語氣輕鬆得像是在聊天氣:“走吧,時間還早,咱倆先找個地方坐坐。”他伸手拉住她的手,動作自然得像是他們已經親密無間。葉凡想掙開,可他的手指卻扣得更緊,像是怕她跑了似的。

  “你……你要去哪兒?”葉凡的聲音裡帶著點顫抖,像是預感到了什麼。她盯著楊帆的背影,心底那股不安越來越濃。楊帆沒回頭,只是輕笑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點讓人心慌的曖昧:“別急,到了你就知道了。”

  兩人並肩走過外灘的燈火,江風吹得葉凡的裙襬微微晃動。她的手被楊帆牽著,掌心卻滲出了細密的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甩開他,為什麼還跟著他往前走,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兒。就在他們賓館樓下時,楊帆的腳步突然停了。他轉過身,眼神在她臉上掃了一圈,像是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

  “葉凡,”他的聲音低啞,帶著點蠱惑,“你信不信,有些事,試過一次就戒不掉?”葉凡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他這句話燙了一下。她瞪著他,試圖從那張帥得過分的臉上找出點破綻,可楊帆只是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帶著點讓人心悸的壞勁兒。他的手還扣著她的手腕,拇指在她脈搏處輕輕摩挲。陽光在他身後晃成一片光暈,葉凡覺得頭暈,像是被這光和他的眼神一起裹進了漩渦。

  “你……你別胡說!”她咬著牙,聲音卻沒剛才那麼硬氣了。她的視線不自覺地往下瞥,落在楊帆那件白色襯衫的領口處,隱約能看見鎖骨的線條。她趕緊移開眼,心底卻像被什麼撓了一下,癢得她想罵自己。田文皓的臉在她腦海裡閃了一下,那個老實得有點木訥的男朋友,笑起來總帶著點靦腆。可現在,她卻站在這兒,被另一個男人牽著手,腦子裡亂成一團。

  楊帆像是看穿了她的掙扎,鬆開她的手腕,卻順勢往她腰上一攬,動作快得她沒反應過來。“別愣著,走吧。”他低頭,聲音在她耳邊炸開,帶著點讓人臉紅的溫度,“我又不會吃了你,怕什麼?”他的語氣輕佻,可那隻摟在她腰上的手卻沒半點鬆懈,半推半拉地帶著她往賓館的玻璃門走去。

  葉凡的腳像是被釘在地上,她低頭盯著自己的白色帆布鞋,腦子裡天人交戰。她想甩開他,想跑回車站,想假裝這一切都沒發生。可楊帆的影子籠在她身上,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她大半視線,他的氣息近得讓她心慌。她咬了咬唇,心底有個聲音在尖叫:這不是我的錯,是他逼我的! 她偷偷瞄了楊帆一眼,那張臉在燈光下帥得像漫畫裡的男主角,眉眼間全是讓人沉淪的蠱惑。她嚥了口唾沫,告訴自己:只是休息一下,沒事的,田文皓不會知道……

  “想什麼呢?”楊帆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他停下腳步,低頭看她,眼神里帶著點戲謔,“臉紅成這樣,是不是在想我?”他故意湊近了點,鼻尖幾乎擦過她的額頭。葉凡嚇得往後一退,背卻撞上了賓館門口的玻璃,涼得她一激靈。

  “你別亂來!”她瞪著他,手指攥緊了裙襬,指節都泛白了。楊帆卻只是笑,伸手在她頭髮上輕輕揉了下,像在安撫一隻炸毛的小貓。“亂來?嘖,我可沒那膽子。”他頓了頓,眼神在她唇上掃了一圈,聲音低得像在耳語,“不過,你要是求我,我說不定就……”

  “閉嘴!”葉凡氣得想打他,可手抬到一半又僵住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平時那個敢在課堂上懟老師的她,怎麼現在連推開他的勇氣都沒有。她低著頭,胸口像堵了塊石頭,喘不過氣。楊帆看著她這副模樣,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他沒再逗她,轉身推開玻璃門,朝她揚了揚下巴:“進來吧,外頭風大。”

  葉凡站在原地,猶豫了半秒,最終還是跟了進去。賓館大堂的燈光柔和得有點曖昧,前臺小姐姐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她臉更燙了。她低頭盯著地板,假裝沒看見楊帆和前臺的低聲交談,只聽見“豪華套房”“1小時”幾個字,刺得她心底一顫。她攥緊了手機,田文皓的微信頭像還在螢幕上亮著,她趕緊按滅螢幕,像是要把那點愧疚一起藏起來。

  電梯門合上的瞬間,楊帆突然轉過身,毫無預兆地捧住她的臉,低頭吻了下來。葉凡腦子一片空白,像是被雷劈中,手腳都忘了動。他的唇軟得過分,帶著點薄荷的涼意,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她想推開他,可手剛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他一把抓住,扣在頭頂。楊帆的吻從輕柔變成急切,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葉凡的心跳快得像擂鼓,羞恥和某種陌生的興奮在她心底撕扯,她甚至忘了閉眼,愣愣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睫毛。

  “楊……楊帆!”她終於找回點力氣,偏頭躲開他的吻,聲音抖得像要哭了。楊帆卻沒放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笑:“怎麼,怕了?”他的氣息噴在她臉上,燙得她想逃。“我們就是休息一下,嗯?”他故意咬重了“休息”兩個字,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劃過,像在點燃什麼。

  葉凡咬緊唇,眼睛紅了。她想罵他,想說自己有男朋友,可話到嘴邊卻全哽住了。她腦子裡亂糟糟的,田文皓的影子被楊帆的笑衝得七零八落。她告訴自己:是他逼我的,我沒想這樣…… 可心底另一個聲音卻在低語:他這麼帥,親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她攥緊拳頭,指甲掐進掌心,疼得她清醒了點。

  電梯“叮”的一聲開了,楊帆鬆開她,像是沒事人似的整理了下衣領,轉身走了出去。葉凡站在原地,腿軟得幾乎邁不動步。她看著他的背影,心底那股不安又冒了出來。他到底想幹什麼?她真的只是“休息”一下嗎?她低頭看了眼手機,螢幕上田文皓髮來的訊息還亮著:“小凡,地鐵上人真多呀”

  她心底一緊,趕緊把手機塞回口袋,像是怕被誰看見。楊帆回頭看她,嘴角勾著笑,語氣輕佻:“愣著幹嘛?過來啊。”他朝她伸出手,動作自然得像是他們早就熟稔到這種地步。葉凡咬了咬牙,告訴自己:只是坐一會兒,沒事的…… 可她邁出那一步時,心底卻像被什麼狠狠扯了一下。

  房間的門在身後關上,咔噠一聲,像把她和外面的世界隔開。楊帆隨手把外套扔在沙發上,轉身朝她走過來,眼神里帶著點讓人心慌的意味。葉凡下意識後退,背卻撞上了門板,涼得她一哆嗦。她瞪著他,聲音裡帶著點慌亂:“你……你別過來!”

  楊帆停下腳步,挑了挑眉,像是被她逗笑了。他沒再靠近,只是靠在床頭,懶洋洋地打量她:“嘖,瞧你嚇的,我還能吃了你?”他頓了頓,眼神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笑得更壞了,“不過,你要是主動點,我也不介意……”

  葉凡的臉刷地紅了,她攥緊裙襬,手心全是汗。她想跑,可腿卻像灌了鉛,動不了。她腦子裡全是剛才那個吻,熱得她想尖叫。她咬緊牙,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了,我得走! 可就在她鼓起勇氣轉身時,楊帆卻突然開口,聲音低得像在蠱惑:“葉凡,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

  她猛地僵住,像被這句話釘在原地。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羞恥和慌亂像潮水一樣湧上來。她想否認,可喉嚨卻像被堵住,連一個字都擠不出來。楊帆看著她,嘴角的笑慢慢放大,像只獵人盯著獵物。他起身,慢悠悠地朝她走過來,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上。

  “怎麼不說話?”他的聲音低沉,帶著點揶揄,像在逗弄一隻慌亂的小貓,“心虛了?”他伸出手,指尖在她耳邊輕輕劃過,沒真碰到,卻讓她整個人一顫,像被電擊了似的。葉凡咬緊唇,臉紅得像要滴血,她想罵他,想推開他,可手卻軟得連拳頭都攥不緊。

  “我……我沒有!”她終於擠出一句,聲音卻細得像蚊子叫,底氣不足得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楊帆低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笑話。他沒再逼她,反而退了一步,坐到床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語氣輕佻:“過來,坐這兒。別跟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怪沒勁的。”

  葉凡瞪著他,心底亂成一團。她告訴自己:不能過去,過去了就真沒回頭路了。可她的腳卻像不聽使喚,鬼使神差地挪了兩步,站在床邊,離他不過半臂的距離。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手指死死攥著裙襬,指節都泛白了。楊帆歪頭打量她,眼神里多了點玩味:“嘖,田文皓那傢伙,平時也這麼嚇你?”

  提到田文皓,葉凡心底一刺,像被針紮了下。她猛地抬頭,瞪著他,聲音裡帶了點怒氣:“你別提他!”可這話一齣口,她就後悔了——太像在掩飾什麼了。楊帆挑了挑眉,笑得更深了:“喲,生氣了?看來你還挺在乎他嘛。”他頓了頓,語氣一轉,帶了點意味深長,“不過……你現在在這兒跟我‘休息’,他知道嗎?”

  葉凡的呼吸一滯,臉上的血色褪得乾乾淨淨。她想反駁,可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楊帆看著她這副模樣,像是更來勁了。他伸手,輕輕拉了下她的手腕,沒用多大力,卻讓她一個踉蹌,跌坐在他身旁。床墊軟得一陷,她的心也跟著往下沉。

  “楊帆,你別……”她的話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他側身靠近,臉幾乎貼上她的,氣息燙得她臉頰發麻。“別什麼?”他低聲問,聲音裡帶著點蠱惑,“別這樣?”他的手滑到她腰側,隔著薄薄的裙子,指尖像在試探著什麼。葉凡整個人僵住,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心跳聲震得她耳朵嗡嗡響。

  她想推開他,可手剛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他握住。他低頭,唇在她耳邊擦過,聲音低得像在呢喃:“葉凡,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比他強?”他的語氣裡帶著點挑釁,像在逼她承認什麼。葉凡的呼吸亂了,她想否認,可心底卻有個聲音在低語:他比田文皓帥,比他會撩,比他……更讓她心動。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就嚇得一抖,像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她猛地抽回手,站起身,聲音抖得像要哭了:“楊帆,你夠了!我……我要走了!”她轉身就往門邊跑,可還沒碰到門把手,就被楊帆從身後抱住。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力道不大,卻讓她動彈不得。

  “走什麼?”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點笑意,“剛不是挺享受的嗎?”他低頭,唇在她脖頸邊輕輕蹭了下,像羽毛劃過,癢得她整個人一顫。葉凡的臉紅得像要燒起來,她咬緊牙,掙扎著想擺脫,可他的手臂卻越收越緊,像鐵箍似的。

  “楊帆,你放開我!”她終於喊出聲,聲音裡帶著點哭腔。楊帆低笑一聲,像是被她逗樂了。他沒鬆手,反而把她轉過身,逼她面對自己。他的眼神在她臉上掃了一圈,像是想把她看透:“葉凡,你嘴上喊著要走,可你剛才……臉紅成那樣,真捨得走?”

  葉凡愣住,羞恥像潮水一樣淹上來。她想否認,可剛才那一瞬間的悸動卻像烙在她心上,怎麼都抹不掉。她攥緊拳頭,指甲掐進掌心,疼得她眼眶一熱。她告訴自己:他在逼我,我沒想這樣…… 可心底另一個聲音卻在低語:他這麼帥,抱一下又怎麼樣?

  楊帆看著她這副模樣,像是更來勁了。他鬆開手,退了一步,懶洋洋地靠在床頭,語氣輕佻:“行,你要走我不攔你。不過……”他頓了頓,眼神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笑得意味深長,“你確定你不想再‘休息’一會兒?”

  葉凡咬緊唇,腦子裡亂成一團。她想跑,可腿卻像灌了鉛,動不了。她低頭看了眼手機,螢幕上田文皓的訊息還亮著。她心底一緊,像是被針紮了下。她猛地關掉螢幕,抬頭瞪著楊帆,聲音裡帶著點倔強:“我……我才不會跟你怎麼樣!”

  楊帆挑了挑眉,像是被她逗笑了。他沒再逼她,只是靠在床頭,慢悠悠地開口:“是嗎?那你幹嘛還在這兒站著?”他的語氣裡帶著點挑釁,像在逼她做決定。葉凡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她想走,可腳卻像生了根,怎麼都邁不動。

  “怎麼?還在想你那乖乖男?”楊帆的聲音低沉,帶著點揶揄,熱氣噴在她耳廓,癢得她縮了下脖子。他的手沒停,順著她的肩膀滑到手臂,力道輕得像羽毛,卻燙得她皮膚髮麻。葉凡咬緊牙,想甩開他的手,可身體卻像不聽使喚,僵在原地。

  “楊帆,你別這樣……”她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底氣不足。楊帆低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他側身,半壓著她坐回床邊,動作流暢得像演練過無數次。葉凡想躲,可他的氣息已經籠罩過來,帶著點淡淡的體香和洗衣液的清香,混雜成一種讓人暈眩的味道。

  “別哪樣?”他低頭,臉湊得更近,鼻尖幾乎擦過她的臉頰。葉凡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她想推開他,可手剛抬起來,就被他握住,輕輕一帶,整個人跌進他懷裡。他的手臂順勢圈住她的腰,像藤蔓纏上樹幹,鬆不開,也掙不脫。

  葉凡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呼吸亂得像被風吹散的蒲公英。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楊帆的眼神,像兩團火,燒得她無處可逃。他的唇在她耳邊擦過,聲音低得像在蠱惑:“葉凡,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

  這話像一記重錘,砸得葉凡腦子嗡的一聲。她想否認,可喉嚨像被堵住,一個字都擠不出來。她想起田文皓,想到他每次牽她手時小心翼翼的樣子,想到他發訊息時總帶著笑臉的表情。可現在,楊帆的手在她腰間遊走,指尖隔著裙子在她皮膚上畫圈,那種酥麻的感覺像電流,竄遍全身,讓她連田文皓的臉都想不真切。

  楊帆像是看透了她的猶豫,嘴角一勾,笑得更深。他低頭,唇在她脖頸處輕輕一碰,像蜻蜓點水,卻讓她整個人一顫。他的吻技嫻熟得像個老手,從脖頸滑到耳垂,再到臉頰,每一下都像在點火,燒得葉凡腦子一片迷霧。她喘息著,臉紅得像要滴血,手抓著他的衣角,指節都泛白了。

  “楊帆……別……”她聲音抖得像要哭,可那點抗拒在楊帆看來,更像是欲拒還迎。他低笑一聲,手順著她的腰滑到裙襬,輕輕一掀,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和那條淡藍色的內褲。葉凡驚呼一聲,想併攏腿,可他的手已經按住她的膝蓋,力道不大,卻讓她動彈不得。

  “別緊張,”他聲音低啞,帶著點哄人的味道,“你看,你都這樣了,還裝什麼?”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內側輕輕劃過,像是試探,又像是挑逗。葉凡咬緊唇,羞恥和快感像兩股洪流,在她身體裡撞來撞去。她知道自己該推開他,該跑出去,可身體卻像被他下了咒,軟得像團棉花。

  楊帆的吻從她的臉頰滑到唇邊,輕輕一啄,像是試探她的底線。葉凡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覺得他的唇軟得像果凍,燙得像火。她閉上眼,像是放棄了抵抗,任由他撬開她的唇,舌尖在她嘴裡攪動,帶著點侵略的意味。兩人氣息交纏,液體交換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像在提醒她正在做什麼。

  她喘息著,臉紅得像要燒起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動作。楊帆的手沒閒著,順著她的胸口滑下去,隔著薄薄的襯衫揉捏她的胸部,指尖在她乳頭上輕輕一撥,引得她一聲輕哼。他的唇移到她耳垂,含住輕輕一吮,低聲說:“小凡,你下面肯定溼透了吧?”

  這話像一盆冷水,潑得葉凡一個激靈。她猛地睜開眼,想推開他,可楊帆卻像是早有準備,俯身壓住她,把她平放在床上。他的身體像座山,沉甸甸地壓在她身上,隔著衣服,她都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熱度。他的唇在她胸口流連,含住她的乳頭,輕輕一咬,葉凡腦子裡像炸開一朵煙花,忍不住“嗯”了一聲。

  她的反應讓楊帆更來勁,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滑到她腿間,剝下她的內褲,指尖在她陰道口輕輕一探。葉凡整個人一抖,像是被電擊,淫水不受控制地湧出來,溼了他的手指。她咬緊唇,羞恥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身體卻誠實地回應著他的動作。他的手指在她陰道里揉搓,熟練得像在彈琴,每一下都讓她顫慄。

  “楊帆……別……”她聲音細得像蚊子,可那點抗拒早就被快感淹沒。楊帆低笑一聲,抬頭看她,眼神里帶著點勝利的意味:“小凡,你看,你多想要我。”他的手指在她身體裡進出,帶出一波波水聲,淫靡得讓人臉紅心跳。葉凡閉上眼,腦子裡一片混亂,只剩快感和羞恥交織,像要把她撕碎。

  葉凡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像被困在暴風雨裡的小舟。她瞪著楊帆,眼裡滿是掙扎,可那點倔強卻在一點點崩塌。楊帆嘴角掛著抹懶散的笑,眼神卻像鉤子,牢牢鎖住她。他沒再說話,只是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露出緊實的胸膛,肌肉線條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勾人。

  楊帆的襯衫滑落肩頭,露出他那副在籃球場上練出的精壯身軀,皮膚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像一尊雕塑,充滿了青春的張力。葉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喉嚨裡像是卡了什麼,咽也咽不下。她想移開視線,可那雙眼睛卻像被他鎖住,逃無可逃。

  他俯下身,氣息噴在她臉上,帶著點薄荷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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