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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老婆……”楊帆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點不可思議。他本以為她會罵他一頓，甚至甩他一巴掌走人，可她竟然……他的心跳得像擂鼓，血液裡像是燃起了火，既有徵服的快感，又有一絲莫名的慌亂。
沈墨書沒回應，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她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打著轉，動作生澀卻專注，時不時地往裡頂一下，像是在完成一項必須完成的任務。她的手指緊緊扣著楊帆的腰側，指甲幾乎掐進肉裡，像是在藉此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理智。羞恥感像潮水般湧來，淹沒她的自尊，可與此同時，她心底卻生出一股詭異的滿足感——她竟然能讓這個年輕、桀驁的少年為她失控。
一分鐘，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沈墨書終於停下來，緩緩直起身，嘴唇微微發腫，眼神複雜得像是藏了千百種情緒。她不敢看楊帆，低下頭，手指無措地絞在一起，低聲說：“夠……夠了吧？”
楊帆還沒從那股強烈的刺激中緩過來，胸口起伏得厲害。他伸手扶住牆，喉結滾了滾，啞聲道：“老婆，你……你真是……”他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卡住。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複雜，還要……讓人上癮。
沈墨書咬緊嘴唇，猛地推開他，轉身抓起浴巾裹住自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別說了，我去洗個嘴。”她逃也似的衝出浴室，腳步慌亂，像是怕再多待一秒就會徹底崩潰。
浴室裡只剩楊帆一人，他靠著牆，腦子裡亂成一團。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可笑裡又帶著點自嘲。他知道自己玩得有點過火，可沈墨書的反應卻讓他心癢難耐。她那副羞憤交加又不得不妥協的樣子，像是最烈的酒，喝一口就讓人上頭。
沈墨書衝到洗手間，擰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潑在臉上，像是要把剛才的記憶沖刷乾淨。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眼圈泛紅，眼鏡後那雙眼睛寫滿了掙扎和屈辱。她恨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輕易妥協，為什麼會為了一個比她小二十歲的少年丟掉底線。可她更恨的是，她心底竟然有一絲竊喜，像是終於抓住了什麼能填補她空虛的東西。
“沈墨書，你瘋了……”她低聲罵自己，手指攥緊水槽邊緣，指節泛白。她想起五年前丈夫車禍去世的那個夜晚，她抱著兒子田文皓哭到昏厥，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心動的感覺。可楊帆的出現，像是一把刀，硬生生剖開了她封塵的心。她害怕，怕自己陷得太深，怕這段禁忌的關係會毀了她僅剩的自尊。
與此同時，楊帆從浴室裡出來，裹著浴巾，頭髮還滴著水。他哼著小曲，心情顯然不錯。剛才沈墨書的反應讓他覺得有趣極了，像是一隻被他逼到角落的小貓，掙扎著卻又逃不出他的掌心。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看她從憤怒到妥協，再到羞恥的全過程。
楊帆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浴巾鬆鬆垮垮地裹在腰間，露出精瘦的胸膛，水珠順著鎖骨滑下，帶著幾分撩人的意味。他拿起手機，隨手刷了幾條訊息，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沈墨書還在洗手間裡，嘩嘩的水聲斷斷續續，像是在掩蓋她內心的慌亂。楊帆眯起眼，腦子裡卻已經在盤算下一步怎麼“逗”這個熟女，讓她徹底掉進他的節奏裡。
洗手間裡，沈墨書終於關了水龍頭，盯著鏡子裡那張憔悴的臉，深深吸了一口氣。她用毛巾狠狠擦了擦嘴，像是要把剛才的記憶連皮帶肉地抹掉。她的手指還在微微發抖，腦子裡亂糟糟的，羞恥、憤怒、還有一絲她不願承認的悸動，像毒藥一樣在她血管裡流淌。她低罵了一聲，抓起旁邊的漱口水猛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刺得她皺緊了眉。
“沈墨書，你他媽到底在幹什麼……”她低聲嘀咕，眼眶又開始泛紅。她想起了田文皓，那個遠在鄰省讀大學的兒子，想起他每次打電話時小心翼翼的語氣。她是他的母親，是那個獨自撐起整個家的女人，怎麼能……怎麼能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玩得團團轉？
她狠狠甩了甩頭，試圖把這些念頭甩出去。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得跟楊帆劃清界限，哪怕只是為了保住最後一點尊嚴。可一想到楊帆那雙帶著侵略性的眼睛，那副吊兒郎當又偏偏讓人心動的模樣，她的心就忍不住一緊，像被什麼東西死死攥住。
客廳裡，楊帆瞥了眼洗手間的方向，懶散地吐了個菸圈，心想這女人估計又在鏡子前罵自己“墮落”了。他覺得好笑，沈墨書的倔強和掙扎，在他眼裡不過是種調味劑，越是反抗，他就越想把她摁在手心裡揉碎。
終於，洗手間的門開了。沈墨書裹著一件寬大的睡袍走了出來，金屬細框眼鏡後的眼神冷得像冰。她沒看楊帆，徑直走向臥室，步伐僵硬，像是在極力維持最後的體面。楊帆挑了挑眉，掐了煙，慢悠悠地跟了過去。
“老婆，幹嘛這副表情？剛才不是挺開心的嗎？”他倚在臥室門框上，語氣輕佻，嘴角掛著抹壞笑。
沈墨書猛地停下腳步，回頭瞪了他一眼，眼裡燒著火：“楊帆，你別太過分！我不是你的玩物！”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點顫抖，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楊帆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走近她，伸手挑起她的一縷頭髮，慢條斯理地繞在指尖：“嘖，火氣這麼大？那剛才在浴室裡是誰那麼賣力？嗯？”他的聲音低沉，帶著點戲謔，眼睛卻死死鎖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沈墨書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他說中了什麼。她下意識想推開他，可手剛碰到他的胸膛，就被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掌滾燙，握得她手腕生疼。她掙扎了一下，卻怎麼也掙不開，只能咬著唇，恨恨地瞪著他。
“放開我！”她低吼，聲音裡帶著幾分絕望。
楊帆沒鬆手，反而俯身更近，嘴唇幾乎擦過她的耳廓：“放開？那多沒意思。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嗎？別裝了，老婆，你喜歡我這樣對你。”他的聲音像魔咒，帶著股讓人心悸的蠱惑。她知道，自己已經越陷越深，像是掉進了無底的深淵。
夜色漸深，臥室的燈光昏黃，投下曖昧的影子。楊帆抱著沈墨書，慢慢躺倒在床上，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沈墨書沒再掙扎，她像是認命了一樣，窩在他的懷裡。
“楊帆，你下次再……”她低聲呢喃，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像是在說服自己，也像是在警告他。楊帆沒說話，只是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沈墨書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是被楊帆的吻燙了一下。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心跳卻怎麼也壓不下去，像擂鼓一樣在她胸腔裡亂撞。楊帆的手臂環著她，寬厚而溫暖，像一張網，將她牢牢困住。她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應該立刻爬起來，把這個毛頭小子趕出自己的家，可她沒有。她只是咬緊了牙，窩在他懷裡，像一隻被馴服的貓，連掙扎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你就作踐我吧……”她低聲嘀咕，聲音裡帶著幾分自嘲，幾分認命。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楊帆的襯衫，指節泛白，像是在抓著最後一絲理智。
楊帆聽了這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胸膛震動，笑聲低沉又放肆，像是在嘲笑她的無力。他低頭看著她，眼睛裡閃著戲謔的光：“作踐？老婆，這話可不公平。明明是你自己往我懷裡鑽的，我這叫……成全你。”他故意拖長了尾音，手指在她腰間輕輕一捏，引得她身體一僵。
沈墨書猛地睜開眼，瞪著他，臉頰漲得通紅：“楊帆，你少得意！”她想坐起來，可楊帆的手臂一收，她又被拉回他懷裡，結結實實地撞在他胸口上。他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菸草味和少年特有的清冽，讓她腦子一瞬間空白。
“別鬧了，睡覺。”楊帆的聲音懶洋洋的，帶著點命令的口吻。他翻了個身，把她整個人摟得更緊，下巴抵在她頭頂，像是把她當成了一個抱枕。沈墨書愣了愣，感受著他胸膛的起伏，鼻息間全是他的味道。她想罵他，想推開他，可身體卻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只能任由他抱著，慢慢閉上了眼睛。
夜色濃稠，臥室的燈光早已熄滅，只剩窗外路燈的微光透過窗簾，灑在兩人身上。沈墨書睡得很沉，眉心微微皺著，像是在夢裡還在跟什麼較勁。她的臉埋在楊帆懷裡，嘴唇無意識地動了動，像是呢喃著什麼。楊帆卻沒睡，他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眼神幽深，像是在盤算著什麼。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沈墨書的背，動作輕得像羽毛掠過，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佔有慾。沈墨書，這個快四十歲的女人，外表冷傲，內心卻脆弱得像一張紙，隨手一撕就碎。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看她在他面前一點點崩塌，從高高在上的財務主管，變成一個只會在他懷裡撒嬌的女人。
“調教……”楊帆低聲呢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腦子裡已經開始盤算下一步了。沈墨書雖然嘴硬，但她對他的依賴已經顯而易見。他得讓她更離不開他，得讓她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出來，不留一點退路。他想著，手指在她背上停了下來，眼神變得更深，像一頭潛伏在暗處的狼。
第二天早上，陽光從窗簾縫隙裡鑽進來，落在沈墨書的臉上。她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還窩在楊帆懷裡。他的手臂依然環著她，睡得正沉，嘴角掛著抹若有若無的笑，像個滿足的孩子。沈墨書的心猛地一跳，昨晚的畫面像潮水般湧上腦海，她的臉瞬間燒了起來。
。。。。。。。。。。。。。。。。。。。
幾天後，葉凡坐在教師的書桌前，手機螢幕亮起，又是一條來自楊帆的微信訊息。她皺了皺眉，指尖在螢幕上停頓了幾秒，最終還是點開了對話方塊。訊息裡是一段影片，標題寫著“給你的小驚喜”。葉凡咬了咬唇，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播放鍵。
影片畫面昏暗，桌子上擺著兩根點燃的蠟燭，火光搖曳，映照出兩個高腳酒杯，杯子裡裝著暗紅色的液體，像是紅酒。鏡頭一轉，床上的場景讓葉凡的瞳孔猛地一縮。沈墨書，那個她男朋友的熟女母親，此刻正穿著潔白的婚紗，撅著臀部，臀部的曲線在婚紗的包裹下顯得格外誇張。她的腿上套著白色的絲襪，絲襪邊緣的蕾絲花邊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而楊帆，站在她身後，雙手扶著她的腰，動作緩慢而有力。
“恩……老公……”沈墨書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低啞中帶著一絲顫抖，像是被什麼徹底點燃。葉凡的手指猛地攥緊了手機，指節泛白，臉頰卻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
“我的好老婆，你終於嫁給我了，終於正式成為我的女人了，啊……”楊帆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得意。他俯下身，嘴唇貼近沈墨書的耳側，低語著什麼，鏡頭卻清晰地捕捉到沈墨書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不住地顫抖。
葉凡死死盯著螢幕，腦子裡一片空白。她注意到沈墨書身上的婚紗，潔白無瑕，像是精心挑選的，裙襬被掀到腰間，露出她白皙的皮膚。而楊帆的動作毫不掩飾，每一次深入都讓沈墨書的陰唇外翻，像一朵盛開的花，淫靡而刺眼。
“啊……壞老公，頂到我裡面了。”沈墨書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嗔，幾分無力，她的手臂撐在床上，指甲幾乎要摳進床單裡。
“老婆的逼可真是極品，怎麼操都不松，真想操一輩子啊。”楊帆的語氣輕佻，帶著幾分戲謔，卻又透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認真。他的手掌拍了拍沈墨書的臀部，發出清脆的聲響，沈墨書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這句話徹底擊中。
葉凡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想關掉影片，卻像是被什麼定住，手指僵在螢幕上。影片裡的沈墨書突然轉過頭，眼神迷離，帶著一種從未見過的柔情，她伸出手，抱住了楊帆的脖子，聲音低得像是在呢喃：“老公，你真是這麼想的嗎？我讓你操一輩子，下輩子也讓你操，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
這話像是炸雷，在葉凡的腦子裡炸開。她猛地按下暫停鍵，手機螢幕定格在沈墨書抱住楊帆的畫面。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喘不過氣來。楊帆，竟然……竟然和男友的母親拍了這樣的影片，還發給了她！
她咬緊牙關，手指顫抖著打出一行字：“楊帆，你到底想幹什麼？！”
訊息發出去沒多久，楊帆的回覆就跳了出來：“哈哈，凡凡，別生氣嘛，給你看點刺激的。我最近忙著‘新婚’，忘了跟你聊了。這不，給你分享一下喜悅？”
葉凡盯著“新婚”兩個字，胃裡一陣翻湧。她想罵他，想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指尖卻遲遲按不下發送鍵。她的腦海裡全是影片裡的畫面，沈墨書的婚紗，楊帆的動作，還有那句“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她突然覺得噁心，噁心楊帆的肆無忌憚，也噁心自己竟然看完了整個影片。
教室的門突然被推開，閨蜜小雅拎著奶茶走進來，笑嘻嘻地說：“凡凡，又在跟田文皓膩歪呢？瞧你臉紅的！”葉凡猛地一驚，慌忙鎖上手機螢幕，強擠出一個笑：“沒……沒啥，就是刷了點影片。”
小雅沒多想，坐到她旁邊，八卦兮兮地問：“誒，你最近跟文皓咋樣啊？聽說他最近忙著社團活動，都沒空陪你？”
葉凡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腦子裡卻全是楊帆和沈墨書的事。她跟田文皓交往兩個月，甜得像泡在蜜罐裡，可現在，她卻覺得一切都變了味。
“凡凡？你咋了？魂不守舍的。”小雅推了推她，皺著眉問。
葉凡回過神，馬上刪掉影片，勉強笑了笑：“沒事，就是有點累。”她站起身，抓起外套，“我出去走走，透透氣。”
夜風有點涼，葉凡裹緊外套，漫無目的地走在校園的小路上。手機在她口袋裡震動了幾下，她知道是楊帆又發來了訊息，可她不敢看，也不想看。她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越是冷靜，她越覺得心底有一股火在燒，燒得她馬上衝到楊帆面前。。。。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凡凡？這麼晚你在這幹嘛？”
葉凡猛地轉身，看到了田文皓。他穿著簡單的衛衣，手裡拎著個書包，臉上帶著慣常的溫和笑意。月光下，他的眼神清澈，像是一汪乾淨的湖水。葉凡的心猛地一緊，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太好。”田文皓走近她，伸手想摸她的額頭，卻被她下意識地躲開了。
“沒事……就是有點冷。”葉凡低聲說，目光躲閃著不敢看他。她腦子裡全是楊帆和沈墨書的畫面，還有楊帆那句“新婚”的挑釁。田文皓皺了皺眉，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葉凡咬著唇，猶豫了半晌，終於抬起頭，直直地看著他：“文皓，你……你知道你媽媽最近在幹啥嗎？”
田文皓愣了一下，眼神閃過一絲疑惑：“我媽？怎麼了？”
葉凡的心沉了下去。她突然意識到，田文皓可能根本不知道楊帆和自己母親到了哪一步了。可她該怎麼開口？直接把影片甩給他看？可是被自己刪了，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她的手指攥緊了手機，腦子裡亂成一團。
就在這時，手機又震了一下。她下意識地低頭，看到楊帆新發來的訊息：“婚紗照拍什麼型別的好看，中式還是西式”
葉凡的臉色瞬間煞白，手指顫抖著，幾乎要摔了手機。田文皓察覺到她的異樣，皺眉問道：“凡凡，到底怎麼了？誰給你發訊息了？”
葉凡的心跳得像擂鼓，田文皓的眼神里帶著關切，可那份溫柔卻像刀子一樣紮在她心上。她咬緊下唇，強迫自己擠出一絲笑：“沒……沒什麼，就是楊帆問我點事兒。”
“楊帆？”田文皓的眉頭微微一挑，語氣裡多了幾分探究，“他找你幹嘛？大晚上還發訊息？”
她掏出手機，給田文皓：“文皓，你媽和楊帆，聽說……聽說他們要拍婚紗照。”葉凡咬著唇，目光躲閃，低聲說：“我也是聽楊帆說的……。”她沒敢提那段影片，沒敢說她看到楊帆和沈墨書穿著婚紗在床上翻雲覆雨的畫面。那畫面像毒蛇一樣纏在她心頭，吐著信子，隨時要咬她一口。
田文皓沉默了，眼神從疑惑變成一種複雜的情緒，像憤怒，又像無奈。他低頭看著手機，螢幕的光映在他臉上，顯得他眼底的陰影更深了。“我媽……她守寡這麼多年，我知道她一個人不容易。”他頓了頓，聲音裡帶著幾分苦澀，“如果她真的喜歡楊帆，我……我能怎麼辦？只能祝福她。”
葉凡的心猛地一沉。祝福？田文皓竟然說祝福？她盯著他的臉，喉嚨裡像堵了一團棉花，想罵他傻，想吼他醒醒，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乾巴巴的：“你……你真的覺得這樣沒事？”
田文皓抬頭，苦笑了一下：“凡凡，我媽這些年過得太苦了。爸走了以後，她一個人撐著這個家，供我上學，供我生活。你知道她有多累嗎？如果楊帆能讓她開心點，我……”他停下來，喉結滾動了一下，像是在嚥下什麼尖銳的東西，“我沒資格攔著她。”
葉凡攥緊了拳頭，指甲掐進掌心，疼得她眼眶發熱。她突然覺得田文皓好陌生，陌生得像個不會反抗的木偶。她想告訴他真相，想說楊帆根本不是什麼好人，可一想到那段影片被她刪了，她就一陣無力。幸好刪了，不然田文皓看到那些畫面，估計會瘋。
“文皓，你……”葉凡還想說什麼，田文皓卻擺擺手，打斷了她。
“別說了，凡凡。”他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笑，“我沒事。真的。走吧，我們回家吧，太晚了。”
夜色濃重，街燈昏黃的光灑在回出租屋的路上，拉長了葉凡和田文皓的影子。葉凡低著頭，腳尖踢著路邊的小石子，心裡的煩躁像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田文皓走在她旁邊，雙手插兜，沉默得像個雕塑，只有偶爾抬頭看她一眼，眼神里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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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書沒回應，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她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打著轉，動作生澀卻專注，時不時地往裡頂一下，像是在完成一項必須完成的任務。她的手指緊緊扣著楊帆的腰側，指甲幾乎掐進肉裡，像是在藉此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理智。羞恥感像潮水般湧來，淹沒她的自尊，可與此同時，她心底卻生出一股詭異的滿足感——她竟然能讓這個年輕、桀驁的少年為她失控。
一分鐘，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沈墨書終於停下來，緩緩直起身，嘴唇微微發腫，眼神複雜得像是藏了千百種情緒。她不敢看楊帆，低下頭，手指無措地絞在一起，低聲說：“夠……夠了吧？”
楊帆還沒從那股強烈的刺激中緩過來，胸口起伏得厲害。他伸手扶住牆，喉結滾了滾，啞聲道：“老婆，你……你真是……”他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卡住。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複雜，還要……讓人上癮。
沈墨書咬緊嘴唇，猛地推開他，轉身抓起浴巾裹住自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別說了，我去洗個嘴。”她逃也似的衝出浴室，腳步慌亂，像是怕再多待一秒就會徹底崩潰。
浴室裡只剩楊帆一人，他靠著牆，腦子裡亂成一團。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可笑裡又帶著點自嘲。他知道自己玩得有點過火，可沈墨書的反應卻讓他心癢難耐。她那副羞憤交加又不得不妥協的樣子，像是最烈的酒，喝一口就讓人上頭。
沈墨書衝到洗手間，擰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潑在臉上，像是要把剛才的記憶沖刷乾淨。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眼圈泛紅，眼鏡後那雙眼睛寫滿了掙扎和屈辱。她恨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輕易妥協，為什麼會為了一個比她小二十歲的少年丟掉底線。可她更恨的是，她心底竟然有一絲竊喜，像是終於抓住了什麼能填補她空虛的東西。
“沈墨書，你瘋了……”她低聲罵自己，手指攥緊水槽邊緣，指節泛白。她想起五年前丈夫車禍去世的那個夜晚，她抱著兒子田文皓哭到昏厥，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心動的感覺。可楊帆的出現，像是一把刀，硬生生剖開了她封塵的心。她害怕，怕自己陷得太深，怕這段禁忌的關係會毀了她僅剩的自尊。
與此同時，楊帆從浴室裡出來，裹著浴巾，頭髮還滴著水。他哼著小曲，心情顯然不錯。剛才沈墨書的反應讓他覺得有趣極了，像是一隻被他逼到角落的小貓，掙扎著卻又逃不出他的掌心。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看她從憤怒到妥協，再到羞恥的全過程。
楊帆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浴巾鬆鬆垮垮地裹在腰間，露出精瘦的胸膛，水珠順著鎖骨滑下，帶著幾分撩人的意味。他拿起手機，隨手刷了幾條訊息，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沈墨書還在洗手間裡，嘩嘩的水聲斷斷續續，像是在掩蓋她內心的慌亂。楊帆眯起眼，腦子裡卻已經在盤算下一步怎麼“逗”這個熟女，讓她徹底掉進他的節奏裡。
洗手間裡，沈墨書終於關了水龍頭，盯著鏡子裡那張憔悴的臉，深深吸了一口氣。她用毛巾狠狠擦了擦嘴，像是要把剛才的記憶連皮帶肉地抹掉。她的手指還在微微發抖，腦子裡亂糟糟的，羞恥、憤怒、還有一絲她不願承認的悸動，像毒藥一樣在她血管裡流淌。她低罵了一聲，抓起旁邊的漱口水猛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刺得她皺緊了眉。
“沈墨書，你他媽到底在幹什麼……”她低聲嘀咕，眼眶又開始泛紅。她想起了田文皓，那個遠在鄰省讀大學的兒子，想起他每次打電話時小心翼翼的語氣。她是他的母親，是那個獨自撐起整個家的女人，怎麼能……怎麼能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玩得團團轉？
她狠狠甩了甩頭，試圖把這些念頭甩出去。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得跟楊帆劃清界限，哪怕只是為了保住最後一點尊嚴。可一想到楊帆那雙帶著侵略性的眼睛，那副吊兒郎當又偏偏讓人心動的模樣，她的心就忍不住一緊，像被什麼東西死死攥住。
客廳裡，楊帆瞥了眼洗手間的方向，懶散地吐了個菸圈，心想這女人估計又在鏡子前罵自己“墮落”了。他覺得好笑，沈墨書的倔強和掙扎，在他眼裡不過是種調味劑，越是反抗，他就越想把她摁在手心裡揉碎。
終於，洗手間的門開了。沈墨書裹著一件寬大的睡袍走了出來，金屬細框眼鏡後的眼神冷得像冰。她沒看楊帆，徑直走向臥室，步伐僵硬，像是在極力維持最後的體面。楊帆挑了挑眉，掐了煙，慢悠悠地跟了過去。
“老婆，幹嘛這副表情？剛才不是挺開心的嗎？”他倚在臥室門框上，語氣輕佻，嘴角掛著抹壞笑。
沈墨書猛地停下腳步，回頭瞪了他一眼，眼裡燒著火：“楊帆，你別太過分！我不是你的玩物！”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點顫抖，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楊帆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走近她，伸手挑起她的一縷頭髮，慢條斯理地繞在指尖：“嘖，火氣這麼大？那剛才在浴室裡是誰那麼賣力？嗯？”他的聲音低沉，帶著點戲謔，眼睛卻死死鎖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沈墨書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他說中了什麼。她下意識想推開他，可手剛碰到他的胸膛，就被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掌滾燙，握得她手腕生疼。她掙扎了一下，卻怎麼也掙不開，只能咬著唇，恨恨地瞪著他。
“放開我！”她低吼，聲音裡帶著幾分絕望。
楊帆沒鬆手，反而俯身更近，嘴唇幾乎擦過她的耳廓：“放開？那多沒意思。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嗎？別裝了，老婆，你喜歡我這樣對你。”他的聲音像魔咒，帶著股讓人心悸的蠱惑。她知道，自己已經越陷越深，像是掉進了無底的深淵。
夜色漸深，臥室的燈光昏黃，投下曖昧的影子。楊帆抱著沈墨書，慢慢躺倒在床上，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沈墨書沒再掙扎，她像是認命了一樣，窩在他的懷裡。
“楊帆，你下次再……”她低聲呢喃，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像是在說服自己，也像是在警告他。楊帆沒說話，只是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沈墨書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是被楊帆的吻燙了一下。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心跳卻怎麼也壓不下去，像擂鼓一樣在她胸腔裡亂撞。楊帆的手臂環著她，寬厚而溫暖，像一張網，將她牢牢困住。她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應該立刻爬起來，把這個毛頭小子趕出自己的家，可她沒有。她只是咬緊了牙，窩在他懷裡，像一隻被馴服的貓，連掙扎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你就作踐我吧……”她低聲嘀咕，聲音裡帶著幾分自嘲，幾分認命。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楊帆的襯衫，指節泛白，像是在抓著最後一絲理智。
楊帆聽了這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胸膛震動，笑聲低沉又放肆，像是在嘲笑她的無力。他低頭看著她，眼睛裡閃著戲謔的光：“作踐？老婆，這話可不公平。明明是你自己往我懷裡鑽的，我這叫……成全你。”他故意拖長了尾音，手指在她腰間輕輕一捏，引得她身體一僵。
沈墨書猛地睜開眼，瞪著他，臉頰漲得通紅：“楊帆，你少得意！”她想坐起來，可楊帆的手臂一收，她又被拉回他懷裡，結結實實地撞在他胸口上。他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菸草味和少年特有的清冽，讓她腦子一瞬間空白。
“別鬧了，睡覺。”楊帆的聲音懶洋洋的，帶著點命令的口吻。他翻了個身，把她整個人摟得更緊，下巴抵在她頭頂，像是把她當成了一個抱枕。沈墨書愣了愣，感受著他胸膛的起伏，鼻息間全是他的味道。她想罵他，想推開他，可身體卻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只能任由他抱著，慢慢閉上了眼睛。
夜色濃稠，臥室的燈光早已熄滅，只剩窗外路燈的微光透過窗簾，灑在兩人身上。沈墨書睡得很沉，眉心微微皺著，像是在夢裡還在跟什麼較勁。她的臉埋在楊帆懷裡，嘴唇無意識地動了動，像是呢喃著什麼。楊帆卻沒睡，他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眼神幽深，像是在盤算著什麼。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沈墨書的背，動作輕得像羽毛掠過，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佔有慾。沈墨書，這個快四十歲的女人，外表冷傲，內心卻脆弱得像一張紙，隨手一撕就碎。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看她在他面前一點點崩塌，從高高在上的財務主管，變成一個只會在他懷裡撒嬌的女人。
“調教……”楊帆低聲呢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腦子裡已經開始盤算下一步了。沈墨書雖然嘴硬，但她對他的依賴已經顯而易見。他得讓她更離不開他，得讓她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出來，不留一點退路。他想著，手指在她背上停了下來，眼神變得更深，像一頭潛伏在暗處的狼。
第二天早上，陽光從窗簾縫隙裡鑽進來，落在沈墨書的臉上。她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還窩在楊帆懷裡。他的手臂依然環著她，睡得正沉，嘴角掛著抹若有若無的笑，像個滿足的孩子。沈墨書的心猛地一跳，昨晚的畫面像潮水般湧上腦海，她的臉瞬間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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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葉凡坐在教師的書桌前，手機螢幕亮起，又是一條來自楊帆的微信訊息。她皺了皺眉，指尖在螢幕上停頓了幾秒，最終還是點開了對話方塊。訊息裡是一段影片，標題寫著“給你的小驚喜”。葉凡咬了咬唇，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播放鍵。
影片畫面昏暗，桌子上擺著兩根點燃的蠟燭，火光搖曳，映照出兩個高腳酒杯，杯子裡裝著暗紅色的液體，像是紅酒。鏡頭一轉，床上的場景讓葉凡的瞳孔猛地一縮。沈墨書，那個她男朋友的熟女母親，此刻正穿著潔白的婚紗，撅著臀部，臀部的曲線在婚紗的包裹下顯得格外誇張。她的腿上套著白色的絲襪，絲襪邊緣的蕾絲花邊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而楊帆，站在她身後，雙手扶著她的腰，動作緩慢而有力。
“恩……老公……”沈墨書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低啞中帶著一絲顫抖，像是被什麼徹底點燃。葉凡的手指猛地攥緊了手機，指節泛白，臉頰卻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
“我的好老婆，你終於嫁給我了，終於正式成為我的女人了，啊……”楊帆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得意。他俯下身，嘴唇貼近沈墨書的耳側，低語著什麼，鏡頭卻清晰地捕捉到沈墨書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不住地顫抖。
葉凡死死盯著螢幕，腦子裡一片空白。她注意到沈墨書身上的婚紗，潔白無瑕，像是精心挑選的，裙襬被掀到腰間，露出她白皙的皮膚。而楊帆的動作毫不掩飾，每一次深入都讓沈墨書的陰唇外翻，像一朵盛開的花，淫靡而刺眼。
“啊……壞老公，頂到我裡面了。”沈墨書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嗔，幾分無力，她的手臂撐在床上，指甲幾乎要摳進床單裡。
“老婆的逼可真是極品，怎麼操都不松，真想操一輩子啊。”楊帆的語氣輕佻，帶著幾分戲謔，卻又透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認真。他的手掌拍了拍沈墨書的臀部，發出清脆的聲響，沈墨書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這句話徹底擊中。
葉凡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想關掉影片，卻像是被什麼定住，手指僵在螢幕上。影片裡的沈墨書突然轉過頭，眼神迷離，帶著一種從未見過的柔情，她伸出手，抱住了楊帆的脖子，聲音低得像是在呢喃：“老公，你真是這麼想的嗎？我讓你操一輩子，下輩子也讓你操，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
這話像是炸雷，在葉凡的腦子裡炸開。她猛地按下暫停鍵，手機螢幕定格在沈墨書抱住楊帆的畫面。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喘不過氣來。楊帆，竟然……竟然和男友的母親拍了這樣的影片，還發給了她！
她咬緊牙關，手指顫抖著打出一行字：“楊帆，你到底想幹什麼？！”
訊息發出去沒多久，楊帆的回覆就跳了出來：“哈哈，凡凡，別生氣嘛，給你看點刺激的。我最近忙著‘新婚’，忘了跟你聊了。這不，給你分享一下喜悅？”
葉凡盯著“新婚”兩個字，胃裡一陣翻湧。她想罵他，想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指尖卻遲遲按不下發送鍵。她的腦海裡全是影片裡的畫面，沈墨書的婚紗，楊帆的動作，還有那句“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她突然覺得噁心，噁心楊帆的肆無忌憚，也噁心自己竟然看完了整個影片。
教室的門突然被推開，閨蜜小雅拎著奶茶走進來，笑嘻嘻地說：“凡凡，又在跟田文皓膩歪呢？瞧你臉紅的！”葉凡猛地一驚，慌忙鎖上手機螢幕，強擠出一個笑：“沒……沒啥，就是刷了點影片。”
小雅沒多想，坐到她旁邊，八卦兮兮地問：“誒，你最近跟文皓咋樣啊？聽說他最近忙著社團活動，都沒空陪你？”
葉凡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腦子裡卻全是楊帆和沈墨書的事。她跟田文皓交往兩個月，甜得像泡在蜜罐裡，可現在，她卻覺得一切都變了味。
“凡凡？你咋了？魂不守舍的。”小雅推了推她，皺著眉問。
葉凡回過神，馬上刪掉影片，勉強笑了笑：“沒事，就是有點累。”她站起身，抓起外套，“我出去走走，透透氣。”
夜風有點涼，葉凡裹緊外套，漫無目的地走在校園的小路上。手機在她口袋裡震動了幾下，她知道是楊帆又發來了訊息，可她不敢看，也不想看。她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越是冷靜，她越覺得心底有一股火在燒，燒得她馬上衝到楊帆面前。。。。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凡凡？這麼晚你在這幹嘛？”
葉凡猛地轉身，看到了田文皓。他穿著簡單的衛衣，手裡拎著個書包，臉上帶著慣常的溫和笑意。月光下，他的眼神清澈，像是一汪乾淨的湖水。葉凡的心猛地一緊，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太好。”田文皓走近她，伸手想摸她的額頭，卻被她下意識地躲開了。
“沒事……就是有點冷。”葉凡低聲說，目光躲閃著不敢看他。她腦子裡全是楊帆和沈墨書的畫面，還有楊帆那句“新婚”的挑釁。田文皓皺了皺眉，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葉凡咬著唇，猶豫了半晌，終於抬起頭，直直地看著他：“文皓，你……你知道你媽媽最近在幹啥嗎？”
田文皓愣了一下，眼神閃過一絲疑惑：“我媽？怎麼了？”
葉凡的心沉了下去。她突然意識到，田文皓可能根本不知道楊帆和自己母親到了哪一步了。可她該怎麼開口？直接把影片甩給他看？可是被自己刪了，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她的手指攥緊了手機，腦子裡亂成一團。
就在這時，手機又震了一下。她下意識地低頭，看到楊帆新發來的訊息：“婚紗照拍什麼型別的好看，中式還是西式”
葉凡的臉色瞬間煞白，手指顫抖著，幾乎要摔了手機。田文皓察覺到她的異樣，皺眉問道：“凡凡，到底怎麼了？誰給你發訊息了？”
葉凡的心跳得像擂鼓，田文皓的眼神里帶著關切，可那份溫柔卻像刀子一樣紮在她心上。她咬緊下唇，強迫自己擠出一絲笑：“沒……沒什麼，就是楊帆問我點事兒。”
“楊帆？”田文皓的眉頭微微一挑，語氣裡多了幾分探究，“他找你幹嘛？大晚上還發訊息？”
她掏出手機，給田文皓：“文皓，你媽和楊帆，聽說……聽說他們要拍婚紗照。”葉凡咬著唇，目光躲閃，低聲說：“我也是聽楊帆說的……。”她沒敢提那段影片，沒敢說她看到楊帆和沈墨書穿著婚紗在床上翻雲覆雨的畫面。那畫面像毒蛇一樣纏在她心頭，吐著信子，隨時要咬她一口。
田文皓沉默了，眼神從疑惑變成一種複雜的情緒，像憤怒，又像無奈。他低頭看著手機，螢幕的光映在他臉上，顯得他眼底的陰影更深了。“我媽……她守寡這麼多年，我知道她一個人不容易。”他頓了頓，聲音裡帶著幾分苦澀，“如果她真的喜歡楊帆，我……我能怎麼辦？只能祝福她。”
葉凡的心猛地一沉。祝福？田文皓竟然說祝福？她盯著他的臉，喉嚨裡像堵了一團棉花，想罵他傻，想吼他醒醒，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乾巴巴的：“你……你真的覺得這樣沒事？”
田文皓抬頭，苦笑了一下：“凡凡，我媽這些年過得太苦了。爸走了以後，她一個人撐著這個家，供我上學，供我生活。你知道她有多累嗎？如果楊帆能讓她開心點，我……”他停下來，喉結滾動了一下，像是在嚥下什麼尖銳的東西，“我沒資格攔著她。”
葉凡攥緊了拳頭，指甲掐進掌心，疼得她眼眶發熱。她突然覺得田文皓好陌生，陌生得像個不會反抗的木偶。她想告訴他真相，想說楊帆根本不是什麼好人，可一想到那段影片被她刪了，她就一陣無力。幸好刪了，不然田文皓看到那些畫面，估計會瘋。
“文皓，你……”葉凡還想說什麼，田文皓卻擺擺手，打斷了她。
“別說了，凡凡。”他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笑，“我沒事。真的。走吧，我們回家吧，太晚了。”
夜色濃重，街燈昏黃的光灑在回出租屋的路上，拉長了葉凡和田文皓的影子。葉凡低著頭，腳尖踢著路邊的小石子，心裡的煩躁像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田文皓走在她旁邊，雙手插兜，沉默得像個雕塑，只有偶爾抬頭看她一眼，眼神里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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