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105-117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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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8

經再次逃脫,南天遠抓住耳邊呼嘯來的掌,往上爬摸到手腕。

擰住側翻,再轉,耳釘男的手臂咔咔聲響。

南天遠踢到他膕窩,逼他跪下,耳釘男反手掏出匕首。

他剛把手探進衣口,南天遠眼尖明瞭,伸腳踩住他手腕,踢飛匕首。

耳釘男找準破綻蜷縮身子翻了個滾摸到匕首,再次站起朝南天遠撲過去。

幾番交手,南天遠略敗下風。

他手裡有刀,南天遠防備為主,無法進攻,接連後退,直到腳跟觸及牆面。

匕首裹挾風鳴刺向他耳邊,南天遠側頸。

刀尖叮噹一聲陷入牆壁上裂開的水泥縫中。

耳釘男艱難拔出,南天遠反客為主,反將他壓在牆上。耳釘男再次舉手,南天遠彎腰攻擊他底盤,根基不穩耳釘男失了目標,匕首再次落空。

南天遠扣住他後背擰轉,耳釘男本意衝向南天遠的刀尖扎到了自己大腿裡。

毫不留情,十足力氣。

腥臊剎時瀰漫鼻尖,熱液迸濺而出。耳釘男跪地嘶吼慘叫。南天遠握住他的手,借力再插進去。

“操你媽!”

“我媽已經做鬼多年,我替她謝謝你。”

直到那冰冷的金屬全部插入大腿,南天遠才鬆手。

另一邊,季騫已經被秘書逼上絕路。

四樓到頂,他站在頂層樓梯上。再退後一步,粉身碎骨。

季騫轉身。秘書舉起槍,洞黑的槍口直至他額頭。

“你何苦如此為宋仁禮賣命呢?”季騫苦笑。

“你當初何嘗不是?”秘書穩穩地說,“這個時候說起這些,太沒勁。”

“如果能回到當初……”季騫痛苦地閉上眼睛,恍惚一瞬,又睜開,“是貪念。也害了很多人。但其實,捲進去的每個人都不乾淨,都不是無辜。”

“你呢?”季騫看眼前的老熟人,“也是貪圖榮華富貴麼?”

秘書往前挪了半步,“拿來。”

“宋局念在舊情,你知道需要用什麼交換。”秘書眼光掃過手提包。

宋仁禮從來不念情分,他一定會把事情往死路推。他要季騫手裡的東西,也要季騫的命。

季騫太明白了。那麼多年的狼狽為奸,他一面做宋仁禮的白手套,一面做南仲冬的合夥人,人性是什麼?是最脆弱最受不住考驗的。

他說了,捲進去的人,都不無辜。人的慾望是一步一步餵養大的。這個局裡,南仲冬,他,宋仁禮,無一例外。

“我只要你的東西。季總。我不會害你。”

季騫哈哈大笑,混進風聲,在高大的建築物裡回聲陣陣,聲音一層套迭一層,說不出的恐怖。

南天遠聽到了。

秘書毛骨悚然。又重複一遍。

季騫笑到眼淚都出來,側眼看秘書,“假話說多了,就像真的。”

他緩緩摘掉假髮,扔下,顱頂發從中有一處突兀,頭皮上歪歪扭扭一條長疤。

“手術後醫生說我只能活一年。現在我已經活到了第二年。每一天,都像撿來的,你說,我會怕死麼?”

“我死都不怕,還會怕什麼。”

季騫望著秘書,掏出煙,又上下拍按衣服褲兜,問,“有火麼?”

秘書端著槍,另一手從上衣口袋翻出打火機扔過去。

季騫咬著煙,抬眼瞅了他,按下火。咔咔幾聲,風太大,火總被吹滅。最後一聲,火終於點著。他突然反手向下,燒著了手提包一角。

秘書怒目圓瞪,完全失策。他鎖眉向前,季騫腳後跟半錯,踩掉一小塊水泥。

人向後仰去,電光火石間,他騰手扣住了樓梯邊沿。

整個人懸空掛在四層樓高的水泥臺上,緊靠五個手指力量緊緊扒在那。手提包燃起一角,火星正費力燒穿皮包。秘書著急,那裡面估計都是檔案紙張,只要遇到火星,馬上就付之一炬。

秘書進退兩難,救他,也拿不到任何證據。讓他死,卻脫不了干係。

他上前踩住季騫的手指,“東西給我。”

季騫五官疼到扭曲,頭皮那塊傷疤處因為缺失了一塊顱骨,清晰透著脈搏跳動的頻率。

隨呼吸一起一伏。

他仰頭狂笑,“你要麼一槍幹掉我,要麼踩斷我的手讓我摔死。我掉下去,東西也燒完了。你們什麼都別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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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黃雀後(四)



狂風怒吼,帶來了大雨。外面大雨,四處漏風的爛尾樓裡面下小雨。

秘書擰了下腳尖,咬著口腔軟肉,皮笑肉不笑,“如何,季總?”

“讓我死。”季騫五根指尖全部是血,暗紅色和掀起的灰塵攪在一起。

“死可就太痛快了。”

“我偏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果然是條好狗,和你的主子一樣陰險。”

秘書被激怒。突然一聲巨響,平地驚雷炸開。與此同時,槍聲被掩蓋。

槍聲。

季騫卻未感到任何疼痛,來不及看清楚如何發生,秘書就應聲倒下,小腿汩汩冒血,手裡的槍掉下深淵。

他的腳鬆開,季騫完全脫力,頹然要掉墜落。

甚至沒有時間回顧這混亂複雜扭曲的一生。

季騫再次閉眼,等待肉體的四分五裂。

想象中的粉身碎骨沒有發生,另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本能回握。

兩隻手腕騰空互相握緊。

南天遠半個身子探出臺階,單手抓握季騫,另一隻手撐住兩個人的力量。

季騫睜眼,“天遠?”

難以置信四個字無法形容他的詫異。記憶中青春稚嫩的臉,已然成熟。仍舊冷靜剋制,就在上方望著他。

“季叔,你後面為什麼不再去我家了?”

南天遠艱難滯澀地問。剛經過一場追逐打鬥,而秘書還苟延殘喘在身邊,他卻見到了殺父仇人。

很長一段時間,南天遠甚至無法分清,南仲冬的悲劇到底該歸罪於誰。

宋仁禮,季騫,還是南仲冬自己。

世道早就教予他,這個世界是灰色的。但是他也已決定,用愛去化解仇恨。無意將所有人逼往絕路。他只想為父輩的糾纏做個了結,順便為民除害。

今早走出家門前,舟若行的那句話他不敢回應。他一心捧在手裡的愛人,竟也被他傷害。最壞的不過就是現在這樣,現在這樣不好麼。

怎麼不好,已經好到南天遠不願直面。這樣的幸福,是他爛泥般的人生可以享有的麼?

槍裡只有一枚子彈,原計劃不是這樣用的。

要麼餵給宋仁禮,要麼餵給季騫。

他當時抓不到兩人一點把柄,甚至極端想過動用私刑。成鐸問他,憑什麼殺人放火金腰帶。他也咆哮疑問過。

南天遠和舟清朗討論過房間裡的大象。舟清朗沒有明說,只是意味深長。正義、道德和現實,是彼此拉扯的平衡。

他放下了心裡的槍,把槍鎖進了保險櫃。

眼下的人,他苦苦尋了八年。到這一刻,他心中所有的重擔都歸落塵土。

季騫仰首看他,“天遠,有空再彈首曲子給我聽。就像以前那樣,我和你爸坐在客廳。”

“這些年,你有想過我爸麼?”

咬牙一字一頓。南天遠想鬆手,又扯緊。理智在心中拔河,分不出勝負。

雨勢頓起,狂風裹挾暴雨淋透了爛尾房裡的所有。

季騫低頭看,手提包的火早被淋滅,檔案燒燃了一角。他衝南天遠頹然一笑,收回了手。

察覺他的意圖,南天遠雙手上前握住他小臂,幾乎要被他一起帶下。

他在半空中晃悠幾下,“天遠,鬆手吧。”

“東西你拿走。我自己去下面給你爸一個交代。”

警笛聲刺破雨簾,急促逼近。重亂的步伐在周邊響起。季騫說,放手吧。

他往下抽拽自己的胳膊,南天遠頓失支點。

灰白蒼涼的爛尾樓,像一個巨大的石棺,晦暗無光,陰雨潮溼。

紫白閃電中,兩個身影從高處閃落。

悄無聲息。

彭卉儀將參雞湯端上桌,“趁熱喝。”

舟若行忙說彭媽您歇著,我來盛湯。這邊剛拿起湯勺,對講機響了。

彭卉儀走到門邊,按下通話鍵,是物業。

“彭教授您在家?有訪客,說是檢察院來人。”

雞湯灑在了桌上。舟若行平復情緒,抽來一旁紙巾,默默擦拭油漬。

屋子裡極其安靜,無人說話。隔了厚厚的防盜門,也能聽到電梯叮噹一響。

還未等人叩門,彭卉儀主動開啟。叄個身穿藍色制服的人站在門外,出示了證件。

舟若行回頭,怔住。

唇蠕動,輕聲喊道,“爸爸。”

以舟清朗的級別,若非重要案件,不會親自隨辦案員上門請人。

彭卉儀出奇平靜,就彷彿面前是叄個再平常不過的客人。她沒有一絲慌張,就像是等了這一天很久。她說,“您們稍等。”

去廚房關了火,從冰箱裡拿出保鮮盒遞給舟若行,“四喜烤麩。給天遠帶回家。”

取下風衣和紗巾,她從容穩妥穿戴好。周若行忽然對門外的人說,“舟檢,讓彭教授吃完飯吧。雞湯要趁熱喝。”

南天遠和季騫,連同燒到一半的手提包,跌落在厚實的消防墊上。還未等南天遠起身,冰涼的手銬就將其翻身鎖住。

四人一個不缺,被押回了公安局。

人群中,南天遠回首遠眺,衝成鐸微點了頭。

成鐸懸在空中的一顆心,也跟著穩穩落在了平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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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好訊息



舟若行換上球襪釘子鞋,手腕上抬,攏起長髮。綁上皮筋,打圈,再打圈。

腕骨清廓白皙,指尖修長。

南天遠抱著她衣服站在場邊,道,“糯糯,你這手適合彈鋼琴。”

“開什麼玩笑。”

“空了帶你去黃老師那裡拜師。”

“我怕給黃老師氣死。”

她在場邊拉伸,十指交叉翻過頭頂,上提,下壓,左右彎腰。

球場嚷嚷著來了一群男生。看樣子也就高中生。為首一人看到舟若行,故意大聲道,“搞什麼,足球場都要被玩飛盤的佔了。”

舟若行斜眼瞥過,不睬他們。

“一女的穿這樣來球場上搞毛線!”

“女的怎麼了。”舟若行臂彎夾球走過去,“玩飛盤又沒礙著你。況且我不是玩飛盤的。”

男生哈哈大笑,頗沒禮貌,“你來踢球?”

“老孃今天非讓你見識見識!”

眼看兩邊要嗆起來,一道聲音插入,“舟記者?”

這誰?舟若行翻眼看他。個子蠻高,也挺清爽,穿了連帽衫。雙眼皮大眼睛,奶油加一點陽光。有點像年輕時候的穆雋。

來人給了為首那個男生一下爆栗子,“胡說什麼呢。”

然後訕訕地笑,“那個,不好意思舟記者。我表弟他們第一次來這個場子踢球,不認識你。”

常來這邊踢球的,幾乎對舟若行和隊友們都熟悉。畢竟女生踢球不多見。

“我認識你麼?”舟若行歪頭打量他。

這就有點傷人了,那人挫敗。嘴角下彎,掛不住面子。

“前段時間你被抽調到籃球線新聞,隨隊採訪。”南天遠輕咳,走上前解圍。

他穿休閒褲和純色t,身高不亞於他。眼神里的光彩和自信,稍帶不怒自威,人群中拔萃而出,難以被忽視。卻刻意站在舟若行後面半個身子,一副做她背後人的謙讓愛護。

“我老婆採訪的人多,記不住。您別介意。”

這兩人真夠可以。一個說我老公,一個強調我老婆。他知趣點點頭,說貴人多忘事。低頭摸摸鼻尖,給自己找臺階下。

走的時候又回頭看了舟若行好幾眼。穿球衣的姑娘更惹人注目,像一朵明媚的向日葵。

怪不得她能毫不扭捏說,我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人到齊了,勾肩搭背往球場上走。南天遠接了個電話,衝背影好大好大聲喊,“老婆。”

小姐妹擠眉弄眼看舟若行,她紅了臉轉頭,噘嘴。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他跑上前,低聲,“那叫你什麼?小野貓,小妖精還是小母狗。”她用釘子鞋踩他,南天遠攬了她的腰,貪戀曲線,“完了給我打電話。”

“你去哪?”

“檢察院。”他正色道,“宋仁禮的案子,爸爸請我過去。”

那天從公安局回來,南天遠終於光明正大和成鐸見了面。

季騫提供了掌握的所有資料,自願配合,但明確表示確實無法承擔連帶債務。監察委和檢察院同時介入,宋仁禮被雙規停職。

南天遠清楚,距離最終審判還有很久,也許持久戰要多年。但是他已經完成了所有。

展鐸作為合法正規供應商,仍舊在承接交通局相關標的,生意如日中天。成鐸說你還不告訴嫂子這些年到底賺了多少錢麼。南天遠笑,金祁路的商業盤我已經買好了,準備寫糯糯的名字。

南天遠第一次來舟清朗的辦公室。他特地帶去桐鄉雛菊,幫舟清朗泡好。

“舟檢,週末還要加班。”檢察院裡,他沒有叫爸爸。

舟清朗合上卷宗,道,“天遠,最近我得知一件關於你的私事。可能和案件無關,”

南天遠提起玻璃茶壺,向公道杯裡緩緩蓄水。

“我想,你有知曉權。”

“你父親去世後,是不是曾經出現了一位匿名資助者,幫助你承擔了高中和大學前兩年的所有開銷?”

酣暢淋漓踢滿全場,舟若行渾身溼透,球衣透出了運動內衣的輪廓。

小學妹說行啊舟學姐,體力不減當年。舟若行傲嬌回,廉頗還沒老!

進更衣室兜頭脫掉球衣,背過手剛要解開文胸,鐵皮櫃裡的手機響了。她就這麼穿著內衣內褲靠在更衣室牆上接電話。

“幹嘛?”

“怎麼還在喘,打擾你做愛了?”

舟若行單手叉腰,不耐煩道,“剛踢完球。玄斐然,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玄斐然頭枕在舟笙歌大腿上,雙腿倒立在牆上,嚼口香糖,“一個壞訊息,一個好訊息。”

“先聽壞的。”

玄斐然摳弄新做的法式甲,按下擴音,把手機遠離耳朵。“還沒看新聞?x團的a哥哥結婚了。”

“什麼?啊啊啊啊啊!”

玄斐然就知道舟若行的反應,等尖叫聲平穩。她說,“青春啊青春,一轉眼他們都成家了。想當初當紅炸子雞時候誰敢談戀愛。”

舟笙歌哼笑,平靜又翻了一頁書。玄斐然小腳踩在牆面,曲起長腿一下一下地左右輕晃。頭髮垂落在舟笙歌腿上,撩撥得他酥酥麻麻。

“斐然。”舟若行哀嚎,“我都反應不過來。覺著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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