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105-117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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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8

沒等多久,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南天遠將熱牛奶端上餐桌。

舟若行腳步遲疑,不好意思又小心翼翼坐上前,雙手握住牛奶,喝了一大口。

“謝謝。”

南天遠回身,手順在她椅背上,驀然靠近。

“你……”

他伸出舌尖,舔舐她上唇一圈白鬍子。她捂嘴,“我自己來。”

他含笑不語,望她一眼,坐回身子,“剛給寺裡靈骨塔那邊打了電話,大概一小時後到,他們派人在山下接我們。”

舟若行像是聽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眼神錯愕,“靈骨塔,誰……怎麼了麼!”

南天遠切開半個西瓜,挑去西瓜子,平靜道,“看我爸。”

“啊?”舟若行疑惑側首去看他。

他用球形勺挖了最中央的西瓜瓤,放在果盤裡,遞給舟若行,“昨天和你講過。忘記了?”

她呆呆看面前的一盞紅潤沙甜的西瓜,找不到語言。

暗自嘆氣,掌根撐在太陽穴,她有一搭沒一搭用果叉去捅西瓜肉。把牛奶點心推在一旁,“吃飽了。”

南天遠也不催,悠哉從消毒櫃裡拿出玻璃保鮮盒,將水果裝上,又帶了幾樣零食。

“天熱了,你先開空調,把車開門口我直接上去。”

舟若行不接,耷拉著腦袋看腳上藍白相間的拖鞋,“我和你一起走。”

“我昨天喝了不少。”南天遠說,“今早開車怕是酒駕。”

“為什麼又喝酒?”下意識脫口而出,舟若行馬上又改口,“不是,我是說……”

“穆雋那小子豔福不淺。昨晚我私下裡問他,他也快結婚了。首長千金,估計這一次他父母滿意。門當戶對,甚至攀高枝了。”

“別這麼說穆雋。那他和斐然就真的過去時了?”

南天遠拎了東西往外走,不是很感興趣,“糯糯,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玄斐然和穆雋就是兩條直線,相交後只會越走越遠。”

“舟笙歌來接玄斐然時候,她喝多了在那哭。你還勸她說車到站了,下車就別惦記車上的人。”

“是麼……”舟若行輕輕感嘆,本想放慢腳步跟在南天遠身後。南天遠卻執意要走在她後面半個身子,她沒辦法。

走到他車前,拉開副駕的門坐進去。南天遠放好東西繞過來,站在副駕門外,敲車窗。

她側首,膽怯又陌生看他。努力想淡定,還是控制不住躲閃。

舟若行把車窗完全降下,剛要張口,南天遠欺身上前,長臂伸過去捏起她下巴湊到眼前。

狠狠噙住嘴角,輾轉碾磨。把嘴唇舔軟了又重重親上幾口,唾液交換,嘖嘖有聲。他含著她舌尖退出,和她對視。

“不好玩。”

“你演得一點不像,糯糯。”

南天遠五指托住她脖頸,輕輕揉捏,“我絕對受不住再分開一次的打擊。”

舟若行雙手捂唇,露出的雙眸還閃著疑惑,“什麼……演……”

“好。你再一次來到這裡,我有必要幫你回憶。”南天遠小臂交迭靠在車窗上看她,非常認真,“昨晚你說的不是做愛,是操”

“南天遠!”

舟若行推開車門,跳腳捶打他,“閉嘴,閉嘴!!”

“想起來了?”

“無聊。”舟若行噘嘴,坐上駕駛位,砰一聲甩上車門。

“我就是很無聊。這種把戲在我看來不是情調。”

“就嚇你一下嘛。”

“破綻太多。”

南天遠拉過她,半抱在懷裡,“她……你。我猜你可能已經喜歡上我了,後來在面對我時已經不會緊張臉紅,而且。”

他在她耳邊喘,“你還會叫我老公。”

舟若行沉了臉,“她叫你老公?”

“是不是也不爽?”

“……”

“你和他這樣那樣時,我也不好受。”

“我看你該做的事一樣沒落!”舟若行氣鼓鼓發動車子。

“彼此彼此。”

“你這算不算出軌?”

“我醋我自己,你也半斤八兩。”

“南天遠,你老牛吃嫩草真是夠了。”

“糯糯,你也不虧,誰說男高中生比鑽石……”

“閉嘴!”

南天遠:其實我也有軟肋,不要嚇我。

舟若行:這怎麼不是小情調了,有沒有坐過山車的感覺,大冰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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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鍾情吻(大結局)



舟若行對靈骨塔上那張照片看了很久。

南天遠選了張彩色生活照,而不是黑白證件照。是南仲冬參加企業家論壇接受公開採訪的新聞圖。半個身子靠在沙發上,自信愜意,神采飛揚。

獻上花,舟若行說,“你知道麼,我見過爸爸了。”

“八年前,就在我們住的房子裡。”

靈骨塔繼續向上走,是大雄寶殿和禪堂。

青石板山路臺階有些陡,兩邊是碗口粗的竹子,墨綠成林,竹葉攏向道路中間交織在一起,開闢一道天然庇廕小路。路邊開了黃色白色不知名的野花,招惹了很多蝴蝶。

兩人鬆鬆勾著手指,悠悠拾階而上。

“穿越回去,我第一次去你家時候,就攢了好多問題。後來看到了那尊白玉佛,想問的更多。老公,你為什麼騙我那麼久。”

“謊言也是善意。”

南天遠一步一步,走得很穩,不疾不徐。

“我爸的事情,不算光彩,複雜且危險。我無意隱瞞我們住的地方就是我原來的家,那尊白玉佛是我爸留下惟一的遺物。但若要講清楚為什麼,就要牽一髮動全身,告知太多。”

“你覺得我會怕麼?”

“糯糯,我在黑暗中獨自走了很久。我慶幸你出現在我生命中,你是一道不曾遠離的光。當人失去太多,就分外不捨僅存的希望,我不能沒有你。所有可能讓你遠離我的人或事,我都替你遮蔽。”

舟若行轉而從他指縫插入,指根緊扣,十指相纏。

她抬頭望他,陽光斑駁在他眉眼,帶了溫度。

“配合調查取證時,我見到了宋仁禮。”

舟若行一點不意外,“你佈局這麼久,有沒有覺得很艱難的時候。”

“……有。”

他沒有說下去。

天氣微熱,舟若行出了薄汗,脫掉防曬衣搭在小臂,露出裡面的小衫。南天遠不著痕跡看了眼,道,“穿上。”

舟若行低頭看看,羞赧又套上外套,“天熱了,穿得越來越少了,你節制些。”

“好。”

他淺笑,“咬在後背和大腿上,吻痕不會被發現。”

她生氣,不再理他。鬆了手自顧自往前跑。南天遠就在後面跟著,她跑上幾級臺階,回首看他,等他走近又往上跑。

邊鬧邊玩,登頂時候舟若行微微地喘。

南天遠擰開保溫瓶蓋給她,“冰豆沙水,早上請糖水鋪子老闆熬的。”

舟若行悶了半杯,小小打嗝,滿足。

跨過門檻,走進清涼的大雄寶殿。

金色釋迦坐居其中,半闔眼簾。

她跪在其前黃色蒲團上,虔誠雙手合十,額頭觸地。

心中默唸,然後起身。餘光望去,南天遠已經上前將手中線香點燃,插在佛前巨大的香爐裡。

“你許了什麼願?”

南天遠重新牽起她的手,“無論在哪裡以何種方式祈福許願,我心中默唸只有一個。”

“願我和我的妻子一世平安。”

“我說,謝謝。”

南天遠微詫異,挑眉。

“我對佛祖說,謝謝。”舟若行隨他在寺院裡漫無目的的散步,“我有些明白,你的書桌上為什麼一直放著那尊白玉佛了。”

“恨有極值,愛也有。但是你始終沒有走向極端。你總說這個世界多的是灰,其實愛與恨又何嘗有明確界限。”

南天遠眼底和心中同時劃過暖流。無需過多言語,枕邊人便心有靈犀。

禪堂是居士們在寺院修行的地方。近幾年很流行禪修,因此山上年輕人也多了起來。

舟若行他們就在禪院食堂用午飯。

粗陶釉面甘草黃的淺碗裡是柔白細軟的陽春麵,自選素澆頭。舟若行挑了半勺四喜烤麩和西紅柿打滷,竹筷子拌勻,嘗一口。

“唔!”

好特別,不是熟食店流水線的澆頭味道。

再吃兩口,她覺著味道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嘗過。她想問南天遠,剛轉頭,卻看到他怔怔看眼前澆了四喜烤麩的面。

南天遠放下筷子,說,“你先吃。”

彭卉儀一手端著不鏽鋼大盆,一手捏勺子向淺碗裡平均地分澆頭。

藍色棉麻布簾被掀開,一位年輕人進來道,“淨儀居士,有人找。”

她回頭看,門邊站了一個人。

沒有上前,就貼著靛藍色布簾站在門口。登山鞋,運動裝,身材挺拔,眼裡盈著水光。

沒有意外,彭卉儀轉頭繼續手上的工作。

“天遠,來看爸爸麼?”

彭卉儀剪短了發,毛寸長,兩鬢已經染霜。人胖了,面容平和,眉眼也舒展了。南天遠看了好一會,才敢抬腳緩緩走近。

“我和學校申請提前退休了。”彭卉儀將四喜烤麩分完,又端起素三丁澆頭,“在這裡,我不是彭教授。”

“我是淨儀居士。這兒的一天很長,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地想,慢慢地生活。我想,因和果為什麼一定相生,難道不是因為緣,才讓所有事情和人相遇麼。”

南天遠抿直唇角,不敢洩露表情。

穩了很久,他才輕聲開口,嗓音微啞,帶了鼻音。

“你當初資助我的時候,是不是知道我是南仲冬的兒子?”

彭卉儀慈祥地笑,眼神如湖水般平靜看著他,“在你給我發郵件自薦,在你叩響我辦公室的門說要加入課題組,在你接近我的時候,你知道我是宋仁禮的太太麼?”

舟若行簡單用餐後,沒等來南天遠。

一個人蹲在禪院前的花園,看螞蟻搬家。

旁邊兩個年輕姑娘穿著寺院禪修的灰麻布衣服,也坐在花園裡聊天。兩人聊山下的事,無不感嘆工作辛苦,內卷嚴重。

一人說,我去年來了一週。今年住更久,已經半年了。

另一個問,那你的工作怎麼辦?

那人無所謂地笑說,已經辭職了。山下太吵鬧太紛雜,我在這裡挺好。

舟若行撇嘴。逃避有什麼用呢,山上山下,都是塵世。而世俗的快樂多有煙火氣!

和老公爬山看風景,吃一道素齋,傍晚再去虹口足球場看比賽放飛自我,晚上回家對月淺酌,再探入愛人身體。

這吵鬧,這紛雜,時刻提醒人間值得。

她不需要清淨,只要她想,她時刻都是澄澈自我的。舟若行明白何時該耽溺,何時又該清醒。但不願意活得這樣明白。

這世上就是有許多想不明白理不清楚的事,和愛人混混沌沌地活,開心地活,足矣。

那群工蟻齊心協力,終於把比自身體積大上數倍的麵包渣搬進洞穴。

舟若行都替它們捏一把汗。

聽聞熟悉腳步聲,舟若行抬頭,南天遠清逸翛然地從後廚向花園這邊走。

她起身拍拍褲子上的浮塵,主動把手放進他掌心。

南天遠拉著她往下走,“你之前問我,這麼多年有沒有覺得很艱難的時刻。”

“當彭教授毫無保留的指導我和幫助我的時候,我覺得很困惑。”

舟若行打斷他,“螞蟻已經把麵包渣搬回家啦,就不會再回頭想過往的辛苦。”

“嗯?”南天遠微楞,隨即笑,低頭親了她臉頰。

山上的風清涼透徹,追隨兩人背影,一路向遠方。

“嘟嘟嘟嘟——”

每隔幾周,南天遠都要置身這樣的環境。

前後左右,脖子上掛口哨的,敲鑼打鼓的,臉上貼申花隊標紋身的……他這個偽球迷被家屬帶入俱樂部專屬球迷觀眾席,不得不融入其中。

人聲鼎沸,鑼鼓喧天。

剛申花梅開二度,舟若行站起來嗷嗷大叫,跟著唱歌。又拉起他做人浪。

鬧騰了一會,才坐下。

舟若行從他手裡抽過可樂,咬著吸管問,“你猜這場比分?”

“猜不出。”

南天遠淡然得與周圍格格不入。就像是追舟若行那會,為了討到x團的親籤,他跟著粉絲半夜蹲酒店等哥哥們下班回來。

小姑娘嘰嘰喳喳討論新專輯,興奮不已,他一臉漠然。別人問,帥哥,你不激動麼。他想,激動,想到我糯糯看到簽名,應該很激動。

就如此時,球迷們開始互下賭注。有熟悉的還問舟若行結束後要不要一起宵夜火鍋走起。南天遠對球興趣不大,但是兢兢業業陪在她身邊。

“傳球傳球!!防守!!射門!”

球迷們站起,緊握拳,雙眼緊盯場下。

“啊!謝特!”

舟若行捶胸頓足,勾向前的身子重回座椅。她打了南天遠後背一巴掌,“真不爭氣,這麼好的進攻機會,打門框了!”

南天遠忍著笑,又不敢大笑。捏捏她臉頰,“下半場肯定逆轉。”

正說著,主裁判吹響中場哨聲。

大螢幕切換到搖臂,掃過觀眾席。

舟若行伸了懶腰,把小腿搭在南天遠腿上,“唔,今天爬山腿痠,晚上幫我按按。”

“按全身麼?”他貼過去,指節彎曲頂在足三里,酸痠麻麻,卻疼得舒服。

舟若行輕哼出聲,瞥他眼。

她半身窩在他懷裡,想坐直,南天遠抬眸,突然拉住她不讓離開。

按住她肩膀,帶到身前。

舟若行嬌嗔,“你又要幹嘛?”

“別動。”

他黑眸看進她眼底,雙手捧起臉頰,向右側首,薄唇碾壓上微翹的唇瓣。

可樂的甜渡在兩人齒間,舌尖染了微澀的麻。

“老公……”舟若行瞪大眼睛。南天遠極少在公眾場合如此大膽不羈。

身邊爆發出口哨聲和掌聲。

現場dj拉長音,wow~太!甜!啦!

舟若行登時明白過來,笑彎了眉眼,笑彎了嘴角。

偌大螢幕上,一切被放大。

南天遠微閉雙眼,清冷不再,無限溫柔寵溺地落吻在舟若行唇上。她仰首承接,回握他的手。

鼻尖是愛人濃烈的氣息,懷抱是愛人炙熱的身體。

兩顆心同頻,緊緊相依,再不分離。



正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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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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