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寵妃】(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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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5

她所指何事,只微微一笑:“娘娘說笑了。”

寧妃出身書香門第,生就柳葉眉彎彎,一雙瑞鳳眼微微上翹,舉手投足間,既有靈動之氣,又透著幾分傲氣。她在主位落座,抬眼環顧一圈,屏退眾人,殿內侍女便都退至門外。

案上的茶已有些涼,她自行倒了一盞,輕抿一口,捧著暖爐看向雨露,笑道:“快過來坐,果真是個靈秀標緻的美人,也難怪陛下寵愛於你。”

語畢,她又打量了一番暖玉閣的裝潢,不禁嘆道:“想來是陛下特意叮囑過,如今這暖玉閣,可不太像一個才人的居所呢。”

雨露心中一驚,趕忙說道:“嬪妾剛入宮不久,許多事還不大明白————”

“好了,你慌什麼?”寧妃掩唇輕笑,“本宮還未謝你,怎會在這種事上挑你的錯處?”

“不過,本宮倒是好奇,你為何將扳倒賢妃這個機會,讓與本宮?”她饒有興致地端著茶盞,目光中帶著探究,看向雨露。

“娘娘聰慧過人,嬪妾與賢妃娘娘素來不睦。”雨露隨口編了個理由,旋即轉移話題,微笑道:“嬪妾不過偶然得知訊息,即便自己向陛下告發,也難有什麼益處,倒不如讓與娘娘。”

“其實,不管此事是否由娘娘出面,協理六宮之權,終究會落到您手中,與嬪妾並無太大關聯。”

“您看,您得了協理六宮之權,嬪妾也從您這兒討了個人情不是?”

雨露言語中帶著試探,卻不失分寸不卑不亢,神態自若。

寧妗蓉定睛凝視她許久,微笑著輕抿盞中清茶,道:“與你說實話,本宮倒不在意陛下寵愛何人,後宮姐妹眾多,今日是你,明日或許便是旁人。”

“自古帝王多薄情,哪有長久不變的疼愛?咱們這位陛下更是性情淡漠之人,如今能給你這般寵愛,也算難得了。”

“本宮在乎的,唯有後位。”寧妗蓉抬眸望向她,笑意未減,似為安撫她,語調中透著一絲傲氣,“本宮與賢妃不同,不喜歡圍著陛下爭風吃醋,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後位罷了。”

“你如今住在長樂宮,只要懂事,本宮自會多加照拂。”說罷,她放下茶盞起身,從主位走下,來到雨露身前,伸出蔥白般纖長的手,將她從座位上扶起。

雨露明白她的意圖,藉著她的力道起身,見她似要往外走,便跟了兩步,卻見寧妃又轉過身,眼中神色晦暗難明。

“蘭婕妤也住在長樂宮,你可知道?”她輕輕撥弄著殿中的珠簾,意味深長地說道:“那日瞧你對她頗為喜愛,可別真輕信了這小丫頭。”

雨露心中一凜,秀眉微蹙,急忙問道:“娘娘此言何意?”

寧妃整了整發髻,並未回應這話,只道:“自己小心些吧,你真以為我們都真心喜歡她?不過是看在陛下縱容她的份上,哄著罷了。”

言罷,她不再多語,推開殿門,由侍女攙扶著,緩緩走出暖玉閣。眾人紛紛福身行禮,恭送寧妃。雨露聽到聲響,才恍然如夢初醒,趕忙在她身後匆匆行了一禮。

天色陰沉,小雪飄落,隱隱像要起風。

白鶴剛從小廚房出來,見她愣在門口,急忙快走幾步來到她身前,忙道:“您快別站在風口,若是著了風寒可如何是好?”

雨露心不在焉,蹙眉應了一聲,轉身回殿,又似想起什麼,回頭看向她:“白鶴,你隨我進來,我有話問你。”

白鶴跟著進了內室,將案上已涼之茶遞給畫春,又把手爐拿到她跟前,溫聲道:“小主捧著手爐暖和些,彆著了風寒。”

“楚——陛下從前,”雨露差點叫錯,匆忙改口,才問道:“很寵愛那位蘭婕妤嗎?”

白鶴望著她笑了,思忖片刻,回答道:“說是寵愛,倒不如說是縱容,蘭婕妤是賀小將軍的妹妹妹,陛下對她不過是比旁人略寬容幾分。”

“比如呢?”雨露想起寧妃的話,仍緊蹙著眉:“她……做過什麼?”

白鶴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斟酌著說道:“蘭婕妤性子是嬌縱了些,只是從前陛下寵幸過的御妻,都與她有些小爭執……”

雨露心下已然明白,遲疑片刻,問道:“陛下縱著她?”

“陛下偶爾會訓斥。”白鶴搖了搖頭,面露無奈,“但陛下不大理會後宮之事,也沒有哪位御妻敢向陛下說蘭婕妤的不是。”

話說至此,雨露心中已明白大概。楚潯說他從未碰過賀蘭,這位蘭婕妤卻未必沒有心思,楚潯縱著她,這些后妃便只當他寵愛,又顧忌賀蘭的家世,不敢多言,只會一同哄著她。年紀輕輕便入了宮,又無爹孃兄長管教,性子自然愈發嬌縱。

她垂眸不語。畫春和侍書正好端了熱好的茶回來,給兩人各斟了一杯,笑道:“小主,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了,看著像是能下到明日呢,當真是好兆頭。”

雨露回過神來,喝了口熱茶,眉眼彎彎道:“正好,我們幾個到院裡去踩踩雪,這屋裡著實悶得慌。”

白鶴張了張口,終究還是沒勸阻,從木架子上取了她的斗篷來:“若要出殿,便披上這斗篷,著了涼,陛下可要心疼您的。”

院中白雪紛紛揚揚,窸窸窣窣落在石磚地上,已將那磚上的雕花都覆了一層白。好在並未起風,倒也不算太冷,雨露披著斗篷站在殿門前,抬手接住雪花,柳絮般的白絨落在掌心,瞬息便融化,點點涼意傳來。

畫春團了個雪糰子,朝著侍書砸過去。一團白雪散落其身。侍書雖穩重,卻也不過是個小姑娘,頓時起了玩心,也從地上攢了一個砸過去。

雨露見狀發笑,推了推白鶴:“白鶴你也去,她們兩個跟在我身邊,越發沒了規矩,非得將她們兩個都打得服氣了才行!”

“小姐!”畫春擋了侍書一個雪糰子,又氣又笑,跑到不遠處的樹後,做了個鬼臉:“你還叫白姑姑管教我們,且看她能不能打得過我們兩個呢!”

侍書隨手從地上握了一把雪扔過去,追著她道:“誰同你‘我們’,我可只打你!”

紛揚雪花飛滿院子,雨露笑得杏眼都眯了起來,蹲下身攢了個雪糰子塞到白鶴手裡,推了推她:“快去快去!”

畫春遠遠望過來,以為白鶴真聽了她的話,將手裡的雪砸了過來,卻擦過白鶴衣角,只砸到了雨露身上,染溼了一片白衣。

“好啊你!”雨露笑起來,將那個塞進白鶴手裡的雪團搶了回來,向下跑了兩步,抬手對準她扔了過去,“小畫春,連我都敢砸,你今天是別想好了!”

院子裡幾人瞬間打成一團,白鶴怕雨露著了涼,時時替她擋著些許,笑著將她往身後藏,連聲道:“你們可小心些,別把小主鬧病了!”

“白鶴你別擋著!”雨露從她身後出來,隨手抓一把雪,朝著侍書砸過去,喊道:“她們兩個加在一起都打不過我!”

白雪紛紛揚揚越下越大,雨露的長髮落滿了雪,有些溼潤,玩得忘形,似一隻在雪裡撒歡的小狐狸,到處都要抓上一爪子。

正玩得開心,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了起來,四隻爪子懸了空,她忙驚呼一聲。

“誰!”

雨露睜大眼睛,掙扎著要跳下來,卻被來人單手抱著放到了殿門前。

“玩野了?”楚潯抬手拍了拍她髮髻上的落雪,低聲笑道:“不怕害病?”

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混著雪的氣息,是讓她熟悉的清冷。

雨露玩得面色發紅,抬頭望向他。

年輕的帝王身披一件黑色大氅,眉目凌厲,原本有些兇相的臉此時卻帶著笑意,倒顯得溫潤。他垂眸望她,眸中映著月色、雪光,還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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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戲水



得了楚潯的令,白鶴帶著人去準備熱水,畫春和侍書則匆忙跟進了殿中伺候,翻炭倒茶點香,一時又忙活了起來。

雨露白絨斗篷上雪融化的溼痕一片一片,他不由分說將人推進暖烘烘的內室,將她溼冷的斗篷脫了,雨露掙了掙,不滿道:“陛下要麼不來,來了就是管著我。”

楚潯神色不變,將帕子放在畫春端來的熱水裡浸了浸,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還沒野夠?”

“才剛剛玩了一會呢!”雨露隨口扯謊,扯著他袖子。

“當朕是瞎的?”楚潯垂眸捏了捏她鼻尖的紅。

他來時落雪還不大,見她玩起雪來便停在廊下瞧著發笑,直到大雪紛紛揚揚還隱起寒風,才上前將這小狐狸提起來往窩裡帶。這會兒瞧她臉頰到耳根都凍得發紅,還眼睛不眨一下地扯謊,怎麼也不會心軟將她放出去了。

猜到他早就來了,雨露這才看到他肩上融化的落雪,抬手一點點解他大氅的繫帶:“既然早就來了,怎麼不進來躲雪?”

楚潯握住她冰涼的手放下,自己解開了繫帶,慢條斯理道:“看朕的小狐狸玩雪,比較有趣。”

“不冷?”雨露眨了眨眼。

“北境的冬天要比這裡冷得多,若是冷了,反倒要喝了烈酒脫了衣裳與人打一架才算好,連大氅都不用穿。”楚潯輕笑,望了望殿中裝潢,抬手捏了捏她耳垂,“雖說已回來幾年,但也不至於下個雪就覺得冷。”

他難得說這麼多話,也是第一次聽他談起北境,雨露猜著他心情不錯,唇角勾著,就這樣望著他。

見她一眨不眨盯著自己,楚潯收了神思:“怎麼?”

雨露便眉眼彎彎,笑道:“在聽你說話呀,想聽你多說一點。”

“打聽朕的事?膽子不小。”楚潯不再說了,垂眼斂下眸中倦意,抱起她坐到黃梨花木的貴妃塌上,望了望閣中裝潢,看出華貴到不合她的品階,只問:“住得習慣?”

這暖玉閣從前住過先皇的一位寵妃,既有地龍又有一方小暖池,一應擺件都是貴重珍品。他吩咐下去後,宮人們又重新收拾一番添了新物,別說住一位小才人,住一宮主位也可。

雨露不大好意思道:“今日寧妃娘娘來時還提了一句,說不大合禮數,有些東西,不然還是裁撤下去吧?”

“她來做什麼?”楚潯微一蹙眉,但神色還算放鬆,“她大抵只是隨口一提,不必記著,既然已有了,何必裁撤。”

雨露打量他神色,眯了眯眼:“陛下很瞭解這位寧妃娘娘?”

楚潯鳳目一掃,輕嘖了一聲,捏著她下頜道:“這也要吃一味?”

“只是這樣一問罷了。”雨露扯開他手腕嘟囔。

“自然有幾分瞭解。”楚潯也不和她繞彎子,神色坦然,“這麼多暗衛盯著,哪個和侍衛偷了情朕都知道,你說呢?”

雨露心下一凜,道:“那陛下……沒處置?”

“處置什麼?”楚潯微一眯眼,看她神色又覺得好笑,隨口道:“她們進了宮便算入了冷宮,不在宮裡悄無聲息地死了讓朕沒法和世家交代就成,還要抓出來給大家難堪不成?”

“那她們每個人,陛下都清楚脾性嗎?”雨露有些好奇,不知道他的暗衛究竟都能知道些什麼。

楚潯面上僵硬一瞬。

雨露盯著他瞧,睜圓了杏眼:“怎麼這副表情?”

“知道,但對不上名字。”楚潯瞥了她一眼。

雨露掩著唇,在他懷裡笑成一團,又很快坐好抬手撥了撥他額前的碎髮:“所以陛下即便是見到,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位御妻讓您——”

“笑成這樣,可要記住了。”楚潯神色淡淡,語調卻頗有威懾,“她們朕認不出,朕卻認得出你,膽子這樣大,哪一天朕若聽到你的名字——”

雨露有些心虛:“陛下待如何?”

“太后和安平侯府的臉面得顧得。”楚潯揚唇一笑,一雙凌厲的鳳目斜掃過她神情,輕聲道:“燒了這暖玉閣給她們個屍骨交代,把你鎖在金鑾殿的暗室,日日折辱——”

沒想到他用這樣輕的聲音,說出這等讓人膽寒的話,雨露縮了縮脖子,乾笑道:“陛下別開臣妾的玩笑了……”

楚潯似笑非笑:“是不是玩笑,你試試就知道了。”

兩人正不動聲色地對視著,白鶴自殿外進來,福了福身,道暖池的水備好了。雨露一下子從他身上跳下來,匆匆幾步出了門檻往偏殿去,頭也不回道:“陛下沒事便回去吧,臣妾去——”

“啊呀!”

她驚叫一聲,這次不用回頭,就知道又被他從身後像拎小動物似的單手抱了起來,氣得臉通紅,用力打了兩下他肩膀:“您當拎什麼呢!放我下來!”

暖玉閣不小,主殿到偏殿也有點距離,她沒披披風,楚潯單手抱著她幾步路就走完廊道,畫春和侍書小跑著跟上。

將她放了下來,楚潯瞥一眼她氣鼓鼓的臉,笑道:“聽怕了?”

雨露紅著臉瞋他一眼,走到屏風後讓畫春和侍書幫忙脫下里三層外三層的冬衣,想不明白他是怎麼一隻手能抱起穿得狗熊似的自己。

偏殿燈火略暗,映襯著屏風後動人的影。楚潯進來前,已幾乎用眼神描摹了一遍她身體的每一寸。見他過來,侍書和畫春便守在了屏風後略遠的地方。

暖池是海棠花的形狀,冬夜裡的水汽氤氳其中,讓人眼前朦朧一片。屏風上搭上了一件又一件衣裳,雨露一頭青絲只用一支簪子鬆鬆泛泛攢著,坐在白玉花瓣的邊沿,見他進來微微臉紅,卻沒躲,只是抬起手臂略遮掩了下一對雪乳。

“得趁陛下沒將暖玉閣燒了多來幾次,”雨露咬了下唇,明亮的杏眸彷彿也氤氳水汽。

楚潯將她扯到身邊來,吻了吻她的唇,語帶威脅:“想得這麼遠,是真打算在朕眼下偷人?”

帝王一身的玄色常服也搭在屏風上,這次沒了絲毫遮擋,她終於能在朦朧中看清他從胸膛到小腹的幾道傷疤,那幾道疤是陳年舊傷留下的,還隱隱有縫合過的痕跡,讓人一眼就瞧得出一定是差點就去了閻王殿的舊傷,蜿蜒在蜜色的肌肉上。

她眸光閃動,情不自禁抬手輕觸,卻被楚潯握住了手腕。

“做什麼?”他喉結上下滾動,眸色晦暗。

雨露縮了縮手,倒又有些不好意思瞧他了,小聲問:“是怎麼傷的?”

楚潯沒答這話,只捏著她手腕,抬手將她撈到自己懷裡,拍了拍她的背:“坐好。”

肌膚相貼,溫度便好似越來越高,雨露跨坐在他身上時,腿心正好落在他胯下硬物之上,倏地從臉頰紅到耳根,微微抬眸看向他的眼,終於沒有躲,而是若有若無蹭了幾下。

兩人頭一次這樣未著一縷的抱在一起,即便是在朦朧之中,也足夠看清彼此。雨露身上是養的嬌嫩的瑩白,一對挺立的乳房從水中出來,水珠從嫣紅之上向下流,像兩朵花苞沾了露水,讓人想一口咬下去。

男人的呼吸變得粗重,捏著她腰腹的大掌也用了幾分力氣,果然將她提了提,低頭含住她的乳頭,又吮又吸。

雨露輕喘著低頭望他動情的臉,卻沒有放棄那個問題,將手搭在他肩上,垂眸小聲問:“現在還會疼嗎?”

這話剛一落下,楚潯就用力咬了一口含著的乳肉,將她咬得痛呼一聲。他眸中暗流湧動,鬆開她的乳頭,扣住雨露的後腦深吻上去,輕而易舉撬開她的齒縫,含住她溼軟的舌,攪動出一陣濡溼水聲。

雨露的舌頭很靈巧,卻不會接吻,在這樣的長吻中總是落於下風,只片刻便呼吸的勉強,急促地換氣。

楚潯終於放開她,呼吸有些不穩,垂眸用眼神描摹她紅潤的唇瓣,低聲說:“自己來……朕再考慮告訴你……”

已有過那麼多次的肌膚相親,她在他面前總算沒有那麼青澀,只是抿了抿唇,便將溼漉漉的手搭在他肩膀,動腰一下下蹭他胯下硬挺的硬物。

楚潯扶著她的腰,抬頭看她略有些迷離的神情,將她撈進懷裡緊緊抱著,低頭吮吻在她頸肩處,讓紅梅一朵朵開在雪地之上,連成一大片,蔓延開來。

胯下相蹭的兩處在水中彼此迎合出波浪,她身下已經溼潤,淫水被池水帶走了些。雨露垂眸不敢看他,卻咬著唇瓣抬腰,手終於了摸索下去,握住一半滾燙的龍根,對準了自己腿心的蜜處,沉腰坐下去。

那肉莖實在太大,撐開她穴口處,便疼得她直喘,露出些難堪的媚態。

楚潯嘆息一聲,向上頂了頂,撞進入一截,仰頭悶哼一聲,喉結上下重重滾動。

“嗯——”雨露咬著唇嗚咽,秀眉微蹙,眸中水光氤氳,有些埋怨地看他,喘息道:“不是讓臣妾來嗎?”

“要等你到何時?”楚潯忍住了再次往裡挺進的衝動,捏著她的腰催促,“快些,嗯——”

瞬息間被她溼熱的穴包裹,他仰起頭悶哼一聲,咬住她唇瓣吞下她一聲痛吟,聲音低沉,含糊道:“好緊……”

雨露緩著將他全部吞沒的疼,抬手滑過他胸膛的傷疤,面色慢慢變得潮紅,察覺到他又要動作,忙按住他道:“你別動……”

她怕他等不及,終於動起腰來,趴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動作,用被撐滿了似的蜜穴一次次吞吃那根盤踞虯結的龍根,一聲聲甜膩的呻吟從唇瓣中漏出來。

很深,也很舒服。

疼痛過去之後是被他撐滿身體的滿足感,可雨露的身體遠比她心理上想要索要的還要多,幾乎只是動了幾下,肉壁便開始急促地吮咬他。楚潯低嘆著咬上她肩膀,含著她肩頸處的嫩肉,呼吸紊亂地不成樣子。

他還是忍不住頂她,就在她向下坐的瞬間,撞進她玉戶深處的蕊芯,將她頂出一聲哭喘。

“別——別——”雨露縮著身子向上躲,又被他拽了回來,呻吟變了調,難堪地張口急促喘息,身子酥軟成了一灘水。

——還是蜜水

“太慢了……”楚潯警告著掐住她的腰,喟嘆著,壓低聲音問:“要朕來,還是愛妃自己來?”

雨露被他這句話勾起了勝負欲似的,忽得上前咬住他唇瓣狠狠一吮,小聲道:“你不許動,我今夜非要陛下向臣妾討饒……”

他微一揚唇,掐住了她的腰,明顯是不信。

懷裡的女人卻忽得動起雪柳似的腰肢,緊抱住他的腦袋,一下下在他懷中起落,讓水面波紋快速盪漾開。她在他耳邊嬌喘出媚人的哭腔,卻不肯服輸,加快速度沉腰,用身子吞吃男人勃發滾燙的硬物。

楚潯發狠地含藥她耳垂,喉嚨中溢位難耐的喟嘆,被她身下肉穴吞咬到急喘不止。

雨露的腰力很好,先前只是因著那令人慾仙欲死的快意才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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