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寵妃】(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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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5

得慢,現在這樣跨坐了片刻,便忍不住皺起一張小臉,腰腹痙攣了起來,跟隨本能加快了速度。

知道她要去了,楚潯望她迷離的神色,忽得按住了她的腰,壞心眼得不肯給她了,重重停在了裡面。

雨露急得快哭出來,抓住他肩膀,腿根輕顫:“楚潯——”

“嗯?”男人不許她動,低喘著說:“露兒不是說要朕求饒,怎麼自己先不行了?”

“你——你——”

雨露氣得眼紅,腿心深處傳來一陣難耐的癢意,卻被按緊了不得動作,哭了出來,罵道:“什麼狗皇帝,你就是個無賴——”

不准她動,是因為楚潯舒坦得想洩了,真讓她那樣坐下去,準會被她去時絞緊的穴給繳了械,到時候說不定真要跟她討饒。他在這男女之事上原本一向是有幾分傲氣的,從前與旁的妃子行房時要許久才洩身。

自要過她身子,即便討饒得那人是她,他卻明白其實總是自己動情到忍不住,才會一次次要她要得粗暴而過分。

他按著她身子緩過了洩意,才拍拍她的臀啞聲說:“繼續。”

暖池的水擊打玉岸,肉體碰撞的悶聲再次響起,曖昧的呻吟和粗喘聲更加激烈似的。

雨露這次鐵了心要他洩進來,繃緊了腰更加賣力,讓身下攣縮的肉洞緊咬住粗長的龍根,只抬起一點便沉沉坐下,活像要將那滾燙肉棍咬斷似的。

卻又沒成功。

楚潯壞得不遮不掩,被她坐到想洩身時便緊扣住她的腰,一聲聲低嘆著吻上她身體各處。雨露被他氣得哭出聲,腿根直抖,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留下兩排牙齦。

“楚潯——”她急得溼漉漉的玉體發起抖,交合處的蜜水忽得湧出來,卻被暖池的水沖走。

男人仰頭喟嘆一聲,等到這一陣快意褪去,額角的汗大顆大顆滾落,顯然已經被她勾得十分難耐。可他聽到她的哭聲,卻還輕笑一聲,摩挲著她的腰低聲問:“還要朕討饒嗎?還是……露兒想討饒了?”

雨露身子與常人不同,這樣兩次都得不到高潮,肉穴已急得咬緊了侵入的肉莖,連進出都有些費力了。到了此時,那未釋放的潮水都堵在小腹,酥麻發脹,雨露忍不住了,在他耳邊求饒:“夫君……夫君……給我……”

年輕的帝王身子一僵,眼睛野獸發情般紅,忽得扣緊了她的腰肢,在暖池中翻身而上,壓住雨露的身子一下下狠撞她嬌嫩的穴。

肉薄骨並帶著暖池的水聲也陣陣不歇,雨露高昂的呻吟聲變著調還帶著哭腔,幾乎就要崩潰似的。一對玉乳被頂的亂晃,掛在他腰上的雙腿滑落在水中,卻因著水力向上浮,更方便了男人的衝撞。

“啊————”

被他頂著了深處蕊芯,她猛地繃緊了身體,長吟一聲,手指在他後背抓出一道道血痕,面色潮紅卻神色恍惚。或許是先前被強行止住了兩回,這次的快意更加洶湧,雨露仰起頭有一陣失聲,才終於渾身顫慄著去了。

相交合的暖池水被她胯下噴出的潮液震出一道道波浪,楚潯動作沒停,吻上她的唇提速衝刺,讓她崩潰的媚叫被吞沒在深吻時舌與舌的攪動裡。

雨露失了魂魄般,眼前發黑了一陣,被他頂得快暈過去,挽著發的玉簪子在激烈的交媾裡滑落,一頭青絲落在了水中,鬢邊的髮絲已被汗水打溼。

似乎只是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身上的男人終於開了她的唇,連聲嘆息著在她身子裡繳了械。

熱液只湧進小腹,卻像填滿了她整個身體。

楚潯動情時吻著她隱忍的表情很性感,雨露抬起手抱住他的肩膀,睫毛蝴蝶般眨動,垂眸又輕喚了一聲:“夫君……”

男人終於從洶湧的快意裡回神,掐著她的腰,聲音低啞:“喊朕什麼?膽子真大。”

“陛下真的不喜歡嗎?”雨露喘息著,抬起溼漉漉的眼望他,手指在他胸膛上滑了一下又一下,“方才不是……很喜歡嗎?”

楚潯垂下鳳目,眸中略有失神,喘息幾瞬後望著她潮紅未褪的桃花面,低聲道:“是狐狸精真認了夫君,還是哄騙朕,不知哪日就會跑到別的男人身下了?”

雨露微微張口,一時竟不確定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心口湧起莫名的疼,抬手抱緊了他:“陛下懷疑臣妾?”

“不是懷疑,露兒。”楚潯像是輕笑一下,“好歹也做了三年的皇帝,別的不說,看人倒是很準。”

雨露眉間輕跳,想開口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卻嚥了下去。

楚潯撫了撫她汗溼的發,手重新墊在她腰後,讓懷中人嬌軟的身子不會被白玉石岸傷到,抵著她額頭啞聲道:“你不是願意被囚在宮裡的人,你這顆心野得很。”

“不過朕倒是不怕。”他輕笑一聲,望著她驚顫的雙眸,“你真想野,就祈禱別被朕抓住。”

雨露不說話,怯怯望著他。

楚潯也不問她什麼,將她從暖池裡抱了出來。

“陛下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雨露忽得出聲,指尖撫過他胸膛的疤,第三次發問:“是怎麼弄得?”

楚潯身形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

但他還是開口了。

“十七歲剛到北境,年輕氣盛,為給皇長兄報仇,孤身入敵營。”他口吻平淡,將回憶裡那場險些丟了命的刀槍相抵略過,只告訴了她結果,“被賀長風帶人救回來,肋骨斷了三根。”

“北齊皇子的頭被朕用我挑下來,現在還掛在北境軍旗上。”

他沒用自稱,因為那是沒做皇帝時肆意非凡的他。

雨露瞳孔驟縮。

看她嚇得花容失色,楚潯揚眉輕笑:“怕了?怕就老實點。”

雨露不答他這話,摸了摸他那幾條疤,眸中略有傷神。

“很疼吧?”她抬眸看他,又撇了撇嘴:“你還真是不要命,像個瘋子。”

楚潯怔了怔,垂眸不語。

她仍用指尖撫過他胸膛上蜿蜒醜陋的疤,紅唇緊抿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片刻後,楚潯握住她的手腕偏頭吻了上來,吻得愈來愈深,用力到將她唇舌似乎都吻出了血腥味,才鬆開她,低嘆:“我是個瘋子,所以你,別讓我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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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雪中落梅



雪果然紛紛揚揚的下了一夜,直至晨光熹微才停。畫春和侍書起得早,去小廚房給白鶴打下手將昨日雨露備好的點心放進炙爐裡。案上還有一份備好料的蘭花酥沒包,那是雨露說要今日才做的。

吃食這東西極容易給人把柄,白鶴也不明白雨露為何攬這苦差事,只能細緻再細緻,緊盯著小廚房的動作,不讓人有機可乘。畢竟是陛下將她派到雨露身邊,若真出了什麼事,知道是她親自看顧,也能給雨露留著餘地。

她不敢離開小廚房,見畫春猶豫著要不要去叫雨露起來,忙把她拉住了。

“別去,昨日從偏殿暖池到主殿折騰到叄更天過才叫水,這會兒主子們肯定沒起,還是再等等,再去聽聽動靜吧。”白鶴昨夜睡得晚,聽了一夜的動靜,說這話時也有些窘然。

“這……”畫春面上一紅,“我怕主子忘了這蘭花酥。”

白鶴看著那案上未制的蘭花酥思付片刻,恍然笑道:“不必擔心,主子既將這點心留到今日,自然有她的用意。”

幾人於是便小廚房忙活著,等著主殿的信。

暖玉閣內室燒著地龍和紅籮炭,層層玫色幔帳之下的暖意仍帶著未消散的曖昧熱度,榻上的錦被下仍纏著兩具光溜溜的身體。

從暖池出來時胡亂穿上的衣裳,在榻下就被扯的亂了,帝王的玄衣和寵妃的裙袍原本落了一地,叄更天叫水擦身時,才有小宮女給理回了架子上。

今日原是休沐日,但身內序時還在,楚潯醒得早,還未睜眼便已感觸到懷中女子的熱度,下意識將她攬得更緊些。他從前都清醒的快,不知是不是因為昨夜的折騰,眼下竟也有些倦怠,半睜開鳳眼,望向懷裡的人。

白鶴說雨露每日起得都晚,又被他折騰一宿,這會兒更是沒有半點睜眼的意思。昨夜擦過身,她便連穿個肚兜的力氣都沒有,還是他親自給她繫上的帶子。

大概是殿裡熱,又交纏著身體,她身上一層薄汗,蜷在他懷裡睡得無知無覺。楚潯的手掌在她腰間摩挲幾下,聞著她身上淡香,竟有些心猿意馬,落在她額頭一吻。

雨露像有所感覺,眼睛沒睜開,倒是輕哼了一聲,又往他懷裡鑽了鑽,身子直貼進他懷裡。一大清早,他這樣抱著她,不起旁的心思都難,只是遲疑片刻,手便已經鑽進她腿間。

一片溼滑。

他呼吸一滯,胯下更脹熱了幾分。

雨露這一覺睡得不鬆快,夢裡都好像還被什麼人折騰,身子被頂得晃來晃去,溼熱的吻遍佈全身。她想開口求饒,卻好像怎麼都出不了聲,睜不開眼,急出了一頭熱汗,直至身下的快意帶著痛感越來越洶湧,才忽得從“夢”裡脫身。

她身子被頂得像風中雪柳,剛剛掙扎著眯起眼睛,就望見正壓在自己身上動作的男人,意識慢慢回籠,輕喘出聲。

“嗯———陛下———”

“怎麼又——”

楚潯額頭上出了薄汗,見她醒了動作便更不加剋制,傾身壓上來緊抱住她,掌心揉著雨露的臀肉,低嘆道:“醒了就自己把腿開啟,放鬆,夾太緊了……”

他用力一頂,頂開她溼熱穴洞的深處,杵著蕊芯。

“嗯——不行——”雨露蹙起秀眉,身下的快意和疼痛混雜著,嗓子有些啞,只跟著他的動作小聲呻吟,“臣妾沒力氣了——嗯——”

話這樣說,她身子卻還是乖順嬌軟得不像話,胯下交合處水聲淋淋,肉戶將一大早格外精神的龍根裹得越來越緊。

早上的感覺更加敏感,卻帶著層睡意未散的朦朧,楚潯被她又溼又熱的身子夾得忍不住悶哼一聲,捏緊她的跨更激烈地幹她,眯著一雙鳳目不住吻在她側臉和耳廓。

他幾乎被情慾支配,越來越停不住。

雨露的聲音卻已帶了哭腔,在朦朧間承受他,雙腿間被他撐開幾乎一夜的蜜處酸脹的厲害,裡面已被磨出疼來,卻還是饞得流水,替她咬著抽送不止的滾燙。

她迷糊中感覺自己身下一定腫了,他的跨一撞,不僅裡面疼,外面也疼了。

“楚潯……”她終於哭出來,抓著他肩膀,嗚咽著哭喘:“疼……不要了好不好……”

她以為身上的男人不會停下來,但出乎意料的,楚潯聽見了。他撞進深處悶哼了一聲,在裡面停了下來。或許是因為雨露裡面真的腫了,更緊也更熱,連楚潯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停下來的。

“你裡面好緊……”楚潯感嘆,垂首埋在雨露肩頸,輕輕咬上去,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頸肩,激起她一陣輕顫。

就這樣強忍著剋制自己停了好一會兒,他抬頭將吻落在她唇邊,粗喘著問:“弄疼了?那朕輕點……”

他以為是自己力氣太重,於是寸寸抽出寸寸深入,緩慢而溫柔的律動,像在用她緊熱的穴描摹龍根上每一條虯結凸起的青筋。他在快意洶湧時恍惚覺得,自己好像這輩子都沒這樣隱忍過,溫柔過。

可她還是喊疼了。

硬物滾燙直往深處去,可越是這樣慢,那摩擦肉壁的脹痛就越是清晰,還夾雜著潮水般湧來的快感。雨露緊蹙著眉喘息,兩串可憐的淚滑落臉頰,手無力的抓在他手臂,兩條腿想要合併阻止他的動作。

“疼,”她抬起溼漉漉的杏眼,呻吟著哭:“疼,我裡面好疼……”

從情慾中抽出幾分理智,楚潯瞧出她真的難受,於是將還硬著的性器慢慢抽了出來,皺著眉從她身上起來,扒開她雙腿看進去。

雨露剛剛被疼愛過的屄口合攏,肉戶還淌著溼漉漉的淫水,兩片花瓣紅得厲害,厚實腫脹的像粉面饅頭,連縫隙間的殷紅凸起都隱匿了起來,已腫得不成樣子了。

楚潯頓了頓,指尖撫過她腿心,嘆了口氣:“怎麼這麼嬌氣。”

“嘶,陛下別碰。”

雨露痛吟一聲,想抓他手臂,碰不到,只落在了小腹,又喘息著微微撐起來想看看身下,卻沒力氣,軟了回去。她抬眸望去,男人額頭上的汗珠滾落在臉側,胯下那東西還昂揚著。

遲疑幾息,她破罐子破摔將一頭青絲凌亂在枕上,重新將兩條腿開啟,小聲道:“您進來吧,臣妾忍著就是了……”

楚潯沒說話,倒是重新覆上她身體,將人緊擁在懷裡,吻上她的唇,給了她一個綿長的帶著安慰意味的吻,卻沒有重新進入她。

雨露被他吻著說不出話,手便被帶著摸向了那滾燙粗長的器物。那東西剛從她身子裡出來,溼漉漉的硬挺著,在她溫熱的掌心裡勃發。雨露羞赧地想抽手,卻被楚潯按住了手腕。

“握著。”楚潯鬆開她的唇,依舊是習慣了的命令的語調,卻極其隱忍,望著她的眼眸中情慾翻湧,低聲說:“朕疼你一次,還不知足?”

聞言,雨露臉紅到耳根,偏頭想避開他的視線,卻又被楚潯追上來親吻。他的吻變得很粗暴,肆意在她口中掠奪著每一寸土地,對她的舌圍追堵截,像是為了隱忍在轉移著注意力。

他挺腰動作,將龍根向她手心裡撞,帶著她的手上下捋動了片刻才鬆手,像是在教她該怎麼做。雨露被他吻著嗚咽,來不及吞嚥的涎水從唇角流出來,被他抹去了。

但握不住,雨露一隻手握不住他,只能摸索著捋動半根,拼命忽視掌心磨蹭著的凸起莖絡。這感覺要比他進入身體還要令人羞恥,她渾身都羞得滾燙了,手被迫迎合著楚潯的頂送。

“乖……就這樣摸……”男人鬆開她紅腫的唇,粗喘砸在她頸窩,聲音沙啞。

楚潯這次只為發洩,沒有刻意忍著,於是動作急切而粗暴,在她雙手無力時便摸下去重新按住她手腕不許她鬆手。

片刻,洶湧快意從小腹襲來,他喉結重重滾動一兩下,悶哼一聲,明知道自己快洩身,卻突然停了下來。

雨露仍不明所以地握著他,睜開朦朧的眼瞧他情動不已的神色,正想開口問他,就被楚潯拉著放下了手腕。

他驟然用大掌扒開她兩條腿,呼吸紊亂而粗重,避開她的視線,像是有些難為情地咬她耳朵:“忍一會兒好不好?想洩進你身子。”

雨露羞得恨不得暈死過去。

可他沒動,像是在等她應允,急切地又問了一遍,卻像在誘哄:“露兒,忍一下?”

雨露心裡軟成一片,只能氣若游絲地應了一聲。

下一息,那勃發的硬物就重新插入了自己腿心的蜜穴,帶來火辣辣的痛感和快意。她猛地抓緊他的背仰起頭叫了一聲,然後是強忍著疼痛的急促喘息。

“疼——”她眼中重新蒙上了水光,音調聽起來很委屈,卻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在撒嬌,呻吟甜膩而媚人,“疼,夫君快點,我疼……”

話音落下,楚潯便握緊她的腿根在她裡面提速抽送,緊緊將她壓在身下,粗喘著在女孩耳邊連聲喚她的名字:“露兒……露兒……”

方才在她手中已有了洩意,他半點都不再忍著了,動作幾乎變得瘋狂,龍根撐開她熱脹緊實的丹穴,將她撞得眼前發黑。

羅帳咯吱咯吱搖晃不歇,榻上兩具顛鸞倒鳳的肉體碰撞出啪啪啪的響聲,女人嬌媚的呻吟和帝王的粗喘混在一起,從一方羅帳的小天地直傳到殿外。

雨露眼前發黑了,身下又痛又爽快,不消片刻,沒等楚潯洩進來自己先去了。痙攣著噴水的身子被壓住瘋狂衝撞,她緊抱著身上的男人睜圓了雙眼,望向架子床上的鸞鳥木紋,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要死了。

要被真龍天子撻伐至死,變成那隻鸞鳥飛到天上去了。

耳邊,他還喚她的名字,喚她露兒,像要將她從天上拽下來繼續疼愛。那幾句露兒,在他動情的喟嘆後終於變成一聲悶哼。在她被撞到快散架的身子裡,勃發跳動的滾燙終於洩了出來,湧入一股股熱流,好像慢慢充盈了小腹深處和疼到發麻的肉穴。

楚潯卻又意猶未盡地頂了兩下,將她徹底疼哭了。

“啊———”雨露仰起頭痛吟一聲,在他脖子上狠抓了一下,留下幾條血痕,哭罵他:“楚潯你個瘋子!登徒子!”

他剛從快意裡回神,抓住她手腕放下,吻上去堵住她的唇,將她的罵聲用熱烈瘋狂的吻堵住了,等她終於不再掙扎,顫抖著徹底癱軟,才將她鬆開。

“不是愛妃說願意忍?”他悶笑著,一下下愛憐地吻她汗溼的額頭和鬢髮,“哄朕的?”

“我快疼死了!”雨露又羞惱著往他身上抓,像是想讓他也疼一疼,抓得極用力,在他胸膛上也留下幾道血痕,紅著臉質問:“就不能要,要洩的時候再進來嗎?”

“哪裡控制得了,”楚潯嘖了一聲,瞥見自己身上的抓痕,抓住她的狐狸爪子捏了捏,訓斥道:“慣得你沒形了?哪裡都抓?”

“晚上宮宴,把你扒了皮做成狐毛圍領?”

雨露也瞧見了他脖子上那幾道痕跡,羞怯地縮了縮脖子,想抽出手,嘟囔:“那也是怪陛下自己……”

楚潯看見她脖子上蔓延著的一大片吻痕,冷笑道:“無礙,愛妃同朕一起丟人。”

他那東西還沒出去,雨露疼得皺眉,直推他:“快出去,疼死了,怎麼這麼疼……”

楚潯皺了皺眉,握著她腿根反向用力,將半軟的東西抽了出來。她那屄口處瞬間閉合了,一下下翳張著吐出白濁和淫水,到了最後幾下,竟真的帶了點殷紅的血絲,混在精液裡變成了粉白的沫。

瞧出他神情不對,雨露強撐著要起來看,卻被他按住了,於是喘息著問:“怎麼了?”

“別動,有點見紅。”楚潯緊抿著唇,顯然也是沒想到她下面這麼嬌氣,竟有些悔意,看見她恐慌的神情,忙道:“怕什麼?老實躺著,朕叫人去傳太醫給你看看。”

“楚潯!”雨露怒視他,卻因為扯了下身又疼的仰起脖子呻吟一聲。

楚潯凌厲的鳳目一掃她,抬手輕拍下她腿根,難得開口哄了一句:“好啦,朕的不是,別動了。”

褥榻上落下的溼痕一片,那點紅粉像是殿外開在雪地中的落梅。楚潯忽然想起她被自己開了苞那夜,也是這樣的一點斑駁紅色。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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