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後,繼承絕色仙子們的調教契約】(第一章 仙子反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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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1


  「千年雪蟾膏要配著體溫才化得開。」緋夭蘸著膏脂的指尖徑直按上沈清霜
挺立的乳尖,將膏脂粗暴地抹進乳孔。

  那膏體觸及溫熱的肌膚,竟如活物般蠕動著鑽入乳尖,迅速融化成透明的瓊
漿,將那顆淺櫻色乳珠浸得晶亮,乳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淫豔的玫紅,乳首
更是脹大如熟透的漿果,頂端微微滲出透明的汁液。

  「這第四禮最能催情催乳了。」緋夭俯身,對著充血挺立的乳尖輕輕呵氣。

  寒息拂過,乳珠表面頓時凝結出薄冰,又因體溫消融,化作水珠滾落。

  緋夭指尖虛點:「嘿,待會兒宮主這兒,定會淌出比瓊漿還甜的奶汁來。」

  沈清霜突然抬頭,被汗水浸溼的眉眼間閃過一絲冷意。

  「不過如此。」

  「宮主倒是比那些極品爐鼎還受得住折騰。」緋夭似嘆似諷,那膏脂在乳尖
化開的灼熱,分明如千百隻火蟻在乳肉裡遊走。

  沈清霜恍若未聞,目光虛虛落在遠處。

  多可笑。

  她想。

  不過是仗勢欺人,狐假虎威……

  可也許,這就是她的劫。

  中央侍女捧著的赤金乳環突然發出蜂鳴,第五禮已然迫不及待。

  「請宮主放鬆些,這環上淬了情花汁。」侍女湊近,蔥白指尖撫過沈清霜繃
緊的乳肉。那對雪膩豐乳因雪蟾膏催生的乳汁愈發腫脹,亟待疏解。

  情花汁需見血方顯其效。

  嗤!

  赤金乳環狠狠刺入充血的乳首,環扣咬合剎那,絲縷的情花汁滲入乳孔,一
股熾熱的刺痛從乳尖炸開,沿著血脈直竄心口。

  沈清霜齒關緊咬,卻止不住胸前傳來的陣陣快意。

  她那兩粒乳尖的小孔已然不受控制地翕張著,不住滲出清液。

  「成了。」緋夭撫掌輕笑,卻突然扯動金鍊,將乳首拽成淫靡的圓錐形,
「接下來是...」

  沈清霜驟然瞪大雙眼。

  那金鍊竟連著臍眼中的翡翠墜子!

  隨著緋夭的動作,乳環拉扯乳珠的同時,腰鏈也跟著收緊,臍眼裡那顆帶刺
的墜子轉得飛快。

  三重絞殺之下,她終是漏出一聲嬌媚喘息。

  「哈啊~……」

  那聲音太輕,尾音還打著顫,像冰面裂開的第一道細紋。

  「原來清修多年的清霜宮主,喘起來比南風館的頭牌還動聽。」緋夭指尖繞
著金鍊,讓那對飽脹乳珠在空氣中可憐顫動,揶揄道:「您這奶頭翹得,怕是合
歡宗的爐鼎都要自愧不如呢。」

  沈清霜雙唇緊抿,臉頰紅暈更深,眼底卻湧起一層薄怒。

  靈氣褪盡的軀體止不住輕顫。

  此刻如若不是金符強撐起她靈臺的清明,情花汁的淫毒早該將她逼至失神浪
叫的境地——可即便如此,她的乳尖仍在金環折磨下不斷泌出濁白漿液。

  雖然,按入閣規矩,這魔女確實未逾矩。

  可往年入閣時,這些恥辱的流程總能略去大半的。

  「宮主莫惱。」緋夭突然湊近,「入閣之禮,主人雖不在意,奴婢卻得替您
記著。」

  「今次奴家主持入閣禮,須得用九重禮好生打扮宮主哩。」

  金鍊嘩啦一響。

  沈清霜瞳孔微縮。

  九重禮是閣裡最嚴苛的迎賓儀軌,自她入閣應劫,從未有人敢行全禮。

  「這才第五禮呢。」

  緋夭輕笑,指尖掠過冰玉盤上陳列的配飾,拈起那支三寸長的玉勢。

  通體瑩白,螺紋密佈,凹槽裡凝著層薄露,正緩緩滴落粘稠絲線。

  「入閣之後,還望宮主……」她突然掐住沈清霜的臀肉,將玉勢抵上那處緊
翕的菊蕾,「斷了那些不該有的念頭。」

  玉勢螺紋忽地逆向旋動,冰涼柱身如毒蛇吐信,粗暴破開菊蕾,擠入深處。

  沈清霜渾身一緊,雪白臀肉輕顫,後庭傳來火辣的脹痛,卻遠不及心頭乍起
的驚雷。

  ——她知道了?

  這三年來她可是如履薄冰……

  絕不該有人知曉那番謀劃。

  思緒未定之際,玉勢頂端的九孔倏然綻開。

  一股冰火交織的詭液猛地灌入腸壁——那並非尋常媚藥,而是活蠱煉化的千
機髓漿,甫一入體,便如萬千細針順著經絡遊走。

  沈清霜垂下眼簾,長睫掩去眸中閃過的冷芒。

  她忽然放鬆身體。

  ——若真以為這樣就有效,未免太小看這三年的籌謀了。

  「嗚嗯……!~」

  沈清霜猛地仰頸,雪膩的乳肉在赤金乳環的束縛下劇烈晃動,乳孔噴濺的漿
液愈發乳白。

  那詭液所過之處,肌理寸寸酥麻,竟讓她的菊蕾不受控地翕張蠕動,吮吸起
玉勢來。

  漸漸的,她體內那些千機髓漿凝成半透明的膠狀物。它們分泌出粘稠的汁液,
將每一道敏感的內褶都撐開填滿。

  「唔~……」

  她雪白的腰肢微地弓起,腸道深處傳來一陣陣詭異的飽脹感。

  那些膠狀物開始忽冷忽熱地變化——前一瞬還是蝕骨的極寒,下一瞬就變成
熔爐般的灼熱。

  而就在這冷熱交替中,膠狀物不斷生長膨脹。

  緋夭眯眼瞧著她雪白的小腹下隱約蠕動的痕跡,戲謔道:「千機髓最是通靈,
入體便知該往何處去。宮主且忍忍,這才剛開頭呢。」

  「如今,輪到第七禮了。」

  話音落下,又一位侍女蹲下,從錦盒中取出兩副細金足鏈,各連著五枚趾釧。

  「宮主,請抬足。」侍女輕輕釦住沈清霜的腳踝。

  沈清霜垂下眼睫,看見那侍女跪伏在她腳邊,雙手捧著一副金鍊。

  那鏈子細得驚人,在燭火下泛著妖異的血色光澤,不似凡間金銀,倒像是從
什麼活物身上抽出來的筋脈。

  她略抬右足,足弓便如新月初升,自踝下牽出一道纖弧,五趾微蜷,趾尖泛
著珍珠似的瑩澤。

  首環扣踝。

  侍女的手指靈巧如蝶,先將首環套上踝骨。

  金鍊觸膚生涼,竟似有靈性般自行收束,恰好卡在踝骨凸起處,下懸一枚蓮
籽大小的鈴鐺,垂於踝窩。

  二環纏弓。

  金鍊循著足弓纏去,鏈身掠過足心時,三枚金鈴已悄然就位。

  一鈴伏於弓背最高處,一鈴藏於前掌肉墊之下,末鈴斜綴足跟,皆不過芥子
大小。

  然而,些微的震顫竟也能順著足弓直竄而上。

  「嗯...」

  一聲輕哼從沈清霜喉間流出,她立刻抿緊了唇。

  末環鎖趾。

  侍女捧起她嫩白的足趾,將五枚將五枚趾釧逐一扣上,環身極薄,共綴有三
鈴,隱於趾縫間。

  待她足趾不自覺輕蜷時,鈴舌便與鏈身相觸,濺起一串泠泠顫音。

  那聲音不大,卻像一把小鉤子,精準地勾住了她體內三處敏感的嫩芽。

  「啊...」這次她沒能忍住。

  聲音剛出口,沈清霜就驀地咬牙。

  「宮主何必忍耐?這同心鏈本就是為歡愉所制。」緋夭輕笑出聲,慢慢蹲下,
「七枚金鈴,對應北斗七星。」

  「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每一顆星子,都在宮主
體內有個對應的位置。」她說著,忽然伸手撥動沈清霜足弓上的一枚金鈴。

  鈴音清越,沈清霜卻渾身一顫,雙腿倏地夾緊。

  那震顫竟像是貼在她宮頸嫩肉上響起,震得她小腹痠麻。

  「一步七響,七鈴七難,宮主每走一步,便如踩在自己的七處敏感點上,滋
味如何?」

  緋夭好心地解釋著。

  沈清霜不語,只是足尖微顫,顯然已察覺其中玄機——這鏈子並非單純束縛,
而暗合北斗七星之陣,七枚金鈴各司其位,鈴音震顫間,竟似與她周身氣脈相連。

  緋夭低笑,忽地拽動鏈尾,迫使她向前邁步。

  叮——

  第一步踏出,足心金鈴輕顫。

  沈清霜呼吸微滯,分明覺出足弓處那三枚金鈴的震顫,正順著腿骨蜿蜒而上,
直抵花心最嬌嫩處,進而牽動此刻早已敏感至極的乳珠,迫出一縷白線來。

  緋夭好整以暇地觀賞她繃直的足背,見那玉似的趾尖微微痙攣,方又拽動鏈
尾。

  叮、叮——

  第二步尚未落穩,踝間主鈴與趾縫細鈴已相繼作響。

  這回的震顫更為刁鑽,四股鈴音在體內交織成網,引動異樣的酥麻。

  一股纏上陰蒂蕊珠,如被溼熱的舌尖反覆撥弄;

  一股鑽入花徑,恰似雙指探穴,不住挑撥媚肉G點;

  最末那兩股竟憑空振響。

  一者如杵搗花心,次次都頂到最深處的軟肉;一者似泉湧玉壺,直逼尿意,
讓膀胱陣陣發緊,幾要失禁。

  沈清霜的足尖懸在半空,進也不是,退也不能。

  七枚金鈴在她骨血裡種下七重劫難,每一步都是慾海沉浮。

  「宮主這步態..」緋夭嘴角翹起,指尖撫過她繃緊的小腿,「這足鏈最妙之
處,便是走得愈穩,鈴音愈小,若亂了方寸......反倒要作繭自縛了。」

  沈清霜呼吸微亂,七枚銀鈴隨著她雙腿的輕顫泠泠作響。她勉力維持姿態,
卻連站立都成了煎熬,彷彿足下不是石階,而是刀尖。

  緋夭緩緩起身,又從侍女手中拈起一對玉色耳墜,形如滿月,瑩潤透光,內
裡卻流轉著絲絲縷縷的血色紋路。

  「宮主可知,這第八禮明月璫的來歷?」她將其中一枚貼近沈清霜耳垂,
「傳聞上古有鮫人泣珠成月,被合歡宗祖師採來,以處子元陰淬鍊而成。」

  耳墜觸膚冰涼,卻在貼上軟肉的瞬間,如春雪消融般滲入血脈。

  沈清霜柳眉蹙起,耳垂驟然發燙。那玉墜竟似生了根,細如蛛絲的銀線從墜
底蜿蜒而出,順著耳廓攀爬,最終刺入耳道深處——

  「唔……!」

  一聲輕喘後,她的耳內先是嗡鳴,繼而化作萬千絮語,似枕邊呢喃,又似帳
底呻吟,層層疊疊漫入靈臺。

  這聲響並非虛妄,而是真真切切撩撥著她的情慾。

  每回呼吸,耳墜便微微顫動,將酥麻快意順著耳神經直透天靈。

  「明月璫最喜潔淨之軀。」緋夭指尖輕撥耳墜,玉色流轉,「宮主越是清冷
自持,它便越是興奮……」

  話音未落,耳墜內裡的血色紋路驟然明亮。沈清霜只覺耳垂如遭蟻蟲啃噬,
又痛又癢,偏偏那銀線已纏上她最敏感的耳內軟肉,細細騷動,逼得她頸側浮起
細密的戰慄。

  「嗯~……」

  一聲嬌媚喘息從她唇間漏出,甚至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

  緋夭卻掩唇輕笑:「宮主可聽見了?這耳墜裡,可都是您自己的聲響?」

  沈清霜眸色陡沉。

  耳墜內的聲響忽而明晰——竟是她自己壓抑的喘息、零碎的嗚咽、乃至情動
時喚出的那人名諱......

  她咬緊牙關,那玉墜卻開始啜飲她的羞赧與歡愉。

  玉色漸染緋紅,將那些私密聲響無限放大,在顱腔內反覆迴盪,迫她重溫每
回沉淪的滋味。

  沈清霜閉目調息,可耳中聲響卻愈發真切,最後竟化作實質觸感——恍若有
無數柔荑自耳輪撫下,揉捏後頸,流連鎖骨,終至覆上那對備受煎熬的雪脯....
..

  頸間金圈微涼,胸前環佩叮咚,腰際冰鏈簌簌,後庭玉勢溫潤,足踝金鈴搖
曳——諸般禁制加身,軀體漸趨放浪,神思卻始終澄明。

  她倒真要感念那道金符的禁制。

  應劫,應劫。

  若此皆為劫數,那便索性全破了。

  她忽而低笑,眼波流轉間,竟顯出幾分攝人心魄的冷媚。

  最後那件紗衣被抖開時,竟簌簌飄落細碎電光。半透明的紗衣上流轉著紫電
紋路,每一根絲線都似活物般扭曲顫動。

  侍女們將紗衣覆上那具微微戰慄的雪白嬌軀,蠶絲布料觸到肌膚的瞬間,驟
然迸出細微星火,空氣中響起細密的噼啪聲。

  「呃啊——!~~」

  沈清霜猝然痙攣,腰鏈與乳環綴鏈同時劇烈震顫。

  她併攏的腿縫間,那道金符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深,符紙邊緣已被蜜液浸
透,隱約可見其下粉嫩的陰唇在不自主地翕動。

  「宮主可要站穩了。」緋夭執鞭而立,「這三百根雷蠶絲織就的透影雷紗…
可是會順著溼氣導電呢。」

  電流掠過乳環之際,兩顆飽受蹂躪的乳首驟然挺立,乳孔中噴出兩道奶白色
弧線。

  沈清霜再難維繫清冷之態,氣息紊亂,傲人的胸脯劇烈起伏著,汗珠沿脊溝
滑入臀隙。

  她咬緊的下唇已滲出血珠,強自鎮定,玉腿卻不由自主地緊並,似要抵禦那
蝕骨酥麻。

  「莫急。」緋夭突然用鞭柄頂開她戰慄的腿彎,徐徐上移,「還需驗明正身,
宮主腿心金符若被揭去……」

  鞭梢觸及腿心剎那,沈清霜猛地抓住鞭柄,眼中寒星迸濺。

  「劫契何曾許你來驗......」

  紅衣女子卻笑著抽回烏鞭,鞭梢帶起一縷幽香。

  「開個玩笑。」她轉身推開閣門,「請宮主入閣吧。」

  沈清霜凝神屏息,纖足微顫,金鈴輕響間已跨過那道朱漆門檻。

  紗衣飄動,電光閃爍,有如幻夢。

  閣門在身後沉沉闔閉,銅鎖鏗然扣緊。

  剎那間,廊柱兩側的琉璃燈盞次第燃起,青熒冷焰照亮閣樓。

  沈清霜拖著春水般綿軟的軀體前行,每一步都似踩在雲端,又似陷進泥淖。

  輕紗已被薄汗浸透,緊貼肌膚,勾勒出豐盈的曲線,像一尾被迫擱淺的魚,
喘息間盡是黏膩的熱意。

  金鈴在足趾腿心輕晃,每一聲脆響都似撩撥,催得她骨縫發酥。

  行至內室,她抬眸,眼底水光瀲灩,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紅欲滴。金符早已溼
透,黏膩的觸感磨蹭著肌膚,每走一步都像有螞蟻在爬,又癢又麻,幾乎要讓她
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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