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後,繼承絕色仙子們的調教契約】(第一章 仙子反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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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1

桌上的肥宅快樂水,仰頭灌下一大口。冰
涼的碳酸氣泡在喉間炸開,帶起一陣短暫的刺激。

  他戴上耳機,耳罩隔絕了窗外的寂靜。遊戲裡,那位清冷仙子的配音悠悠傳
來。她的嗓音如霜,卻又會在情動時化作春水。

  儘管知道這一切都是資料與程式碼構成的幻象,但此刻胸腔裡湧動的愉悅卻是
真實的。

  至少在這一秒,他逃離了現實。

  螢幕的光映在他的瞳孔裡,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入口。

  他點選滑鼠。

  【繼續遊戲】

  現實空虛又如何?至少在這裡,他是主宰一切的神明。

  良久。

  電子鐘的數字在00:00處驟然凝滯,耳機裡原本悠揚的仙樂忽而轉調,化作肅
殺之音。

  「臥槽?!最後一個隱藏劇情竟然是劇情殺?」周杰盯著螢幕前飄散的冰晶,
瞠目結舌,一時竟忘了呼吸。

  未及回神,螢幕上已如走馬燈般自動切換成回憶模式。

  自初始故事起,一位位仙子翩然登場,一段段應劫劇情紛至沓來,歷歷在目。
待至終章回顧完畢,畫面倏忽陷入無邊黑暗。

  周杰的呼吸不自覺地停滯,耳邊只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須臾。

  黑暗中一點血色螢火幽幽浮現,繼而舒展蔓延,化作一行鐵畫銀鉤的篆字——

  【三千劫盡,一夢劫真】

  字跡方顯,螢幕驟然熄滅。

  周杰眼前也隨之漆黑一片。

  唯有那臺電腦主機的指示燈依然亮著,如一點孤火,冷冷窺視著這場未竟的
劫數。

  ……

  ……

  ……

  周杰睜開眼時,鼻尖縈繞著一股陳年木料與乾草藥混合的氣味。

  他眨了眨眼,頭頂是粗陋的木樑,陽光從縫隙中漏下來,在泥地上投下斑駁
的光影。

  「這給我幹哪來了?」周杰猛地坐起身,一陣眩暈襲來。

  最後的記憶停留在電腦螢幕前——《三千劫》結束的畫面。

  用力揉了揉太陽穴,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這裡是青溪鎮的週記雜貨鋪,而他是鋪裡的掌櫃,父母雙亡,守著這份薄產
度日。

  「真他媽穿越了?」

  周杰低頭看著自己粗糙的雙手,長著幾個磨砂似的繭子。

  他踉蹌著走到牆角包漿的老水缸前,水面映出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約莫
二十五六歲,是他的模樣,卻又在眉眼間透著幾分市儈的精明。

  突然,門外傳來枯枝斷裂的脆響,周杰下意識地回頭。

  灰布門簾被被一隻佈滿老年斑的手掀起,佝僂著背的葛老道探進半個身子。

  老人發黃的麻布道袍上沾著香灰,腰間掛著個褪色的八卦布袋,問道:「周
掌櫃,前日賒的半斤辰州硃砂可有了?」

  「硃砂?」周杰一怔,隨即脫口而出:「在、在右手邊第三個抽屜,三錢銀
子。」

  老者走近,眯眼打量著他:「稀奇,周掌櫃今日印堂發青,莫不是撞了邪祟?」

  周杰扯出個僵硬的笑容,後頸莫名滲出冰涼的汗珠:「昨夜盤賬熬到三更,
讓您老見笑了。」

  他轉身去取硃砂,手指觸到抽屜的一瞬,又一段不屬於他的記憶浮現——這
包摻了雄黃的硃砂是上月從那個獨眼行商手裡低價收的,比鎮上的藥鋪便宜兩成
三。

  遞過用油紙包好的硃砂,收下銀錢。

  待老人蹣跚的背影離去,周杰整個人靠在榆木櫃臺邊,心跳如鼓。

  這不是夢。

  樟木的清香、銅錢的鏽味、手心的汗漬,所有細節都真實得令人戰慄。

  他確確實實穿越了。

  於是,周杰壓低聲音,試探著對著空氣輕喚:「系統?」

  好一會兒後,屋內只有木樑偶爾發出的「吱呀」聲回應著他。

  他不死心,又清了清嗓子,這次聲音大了些:「老爺爺?」

  依然沒有回應。

  周杰皺起眉頭,乾脆閉上眼睛,在腦海裡用力喊道:「屬性面板!任務列表!
揹包!深藍!」

  ——寂靜。

  只有窗外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和遠處集市隱約傳來的叫賣聲。

  他睜開眼,嘴角抽了抽:「連個新手禮包都沒有?」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環顧四周——簡陋的木屋、積灰的貨架、角落裡
結網的蜘蛛。

  沒有浮空的光幕,沒有機械的電子音,更沒有突然冒出來的白鬍子老頭。

  「行吧,」他揉了揉太陽穴,自言自語道,「看來是地獄難度開局。」

  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周杰猛地一拍櫃檯:「等等!」

  他閉上眼,嘗試感受體內的氣息——就像在《三千劫》裡的角色操控劫力那
樣。

  起初,什麼也沒有。

  但就在他幾乎要放棄時,一縷遊絲般的暖意,自丹田處緩緩升起。

  周杰猛地睜開眼,漆黑的瞳孔劇烈收縮。

  「果然……」他低聲喃喃,「是《三千劫》的世界。」

  他的目光四下掃動,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

  「沒有系統,但至少……」

  視線突然釘死在櫃檯角落。

  一本好似蒙塵的冊子靜靜躺著,像是賬目,可那灰白書封上,印著四字:

  《三千劫錄》。

  周杰緊繃的心絃一下子便鬆了下來。

  作為遊戲核心的具現化存在,這本冊子不僅是前期引導玩家的利器,更是中
後期記錄各色仙子應劫狀態的計時器。

  翻開第一頁,紙張發出輕微的脆響。

  原本空白的宣紙上,浮現出幾行墨跡:

  【已確認玩家登入】

  【資源載入中:1%…15%…55%…100%】

  【載入完成】

  緊接著,泛黃的紙頁驟然亮起光暈,浮現出三行楷書墨跡:

  【玩家:周杰】

  【劫力:一重(殘)】

  【已建劫所:9】

  周杰的呼吸陡然粗重,手指微微發抖。

  他屏息,再往後翻看第二頁,上面用墨筆寫著又幾行小字:

  【落雪閣·沈清霜應劫中】

  【剩餘時日:廿五】

  毫無疑問,這就是遊戲裡的提示!

  可週傑清晰地記得,隱藏劇情裡,沈清霜殺了他。

  不,準確地說,是殺了「遊戲裡的他」。

  如果現在這個世界就是《三千劫》……那「遊戲裡的他」和現在的他,究竟
誰才是真正的他?

  「莊周夢蝶嗎?」

  如果遊戲裡的經歷是夢,那此刻的他,是否只是夢醒後的莊周?

  可若現實才是夢,那死在沈清霜手裡的「角色」,又算什麼?

  一個被刪除的存檔?

  還是一段……被覆蓋的人生?

  他猛地翻開《三千劫錄》第三頁。

  【劫契·沈清霜】

  【劫契·蘇軟香】

  ……

  【劫契·沐晚煙】

  【劫契·炎鈴】

  【劫契·雲無月】

  ……

  這些還在生效中的眾多劫契,全是他曾在《三千劫》遊戲中親手締結的劫緣。

  他頓了頓,然後翻開第四頁。

  【劫所·落雪閣】

  【狀態:應劫中】

  【可傳送:是/否】

  周杰的呼吸一滯。

  落雪閣……

  如果他此刻傳送過去,沈清霜會認出他嗎?

  會像隱藏劇情裡那樣,毫不猶豫地一劍星落,再殺他一次?

  還是說……

  她想殺的從來就不是「遊戲角色」,而是真正的他?

  「所以……」

  「我到底是繼承了遊戲角色的遺產……」

  「還是說……」

  「那個角色,本來就是我?」

  周杰搖了搖頭,心中瞭然——以自己凡人的智慧,怕是永遠想不通這其中的
玄機。

  早知會穿越,當初就不該在遊戲裡那般肆無忌憚。

  若是能對仙子們以禮相待,如今也不至於……

  可轉念一想,《三千劫》本就是款黃油,若不在虛擬世界裡放縱,反倒顯得
自己心理扭曲。

  更何況——

  「媽的,當初是哪些個王八蛋網友忽悠我,說什麼『清冷仙子調教成大奶母
豬才有成就感』、『中式仙子就應該穿看得見乳頭的紗衣,上半身開蓋即食,下
半身情趣真空』、『全身敏感、白虎、一插即墮、齁齁淫叫』……」

  他狠狠啐了一口。

  如今倒好,報應來得太快。

  而且沈清霜這妮子也離譜。

  說好的修行瓶頸呢?修為躥得飛快,開了吧!

  他當時可是幾乎滿成就,還打不過。

  「天驕就能不講修行基本法?」周杰合上《三千劫錄》,後槽牙咬得生疼,
「這掛開得……遊戲到底誰做的,都不管管?」

  他深吸一口氣,將書塞進懷裡,「算了,還是先苟著吧。」

  書一貼身,竟像是融化一般,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但周杰能感覺到——它還在。

  就藏在他的身體裡。

  他收斂情緒,沉吟片刻,指尖輕輕敲擊桌面,隨後從一旁拾起筆,鋪開一張
素白宣紙。

  筆尖蘸墨,窸窸窣窣地在紙上划動,將記憶中的碎片一點點拼湊起來。

  這遊戲的世界觀雖是修仙背景,但終究是款黃油——「雙修秘術」「合歡心
法」「爐鼎體質」「調教法器」「名器圖譜」,這些玩意兒可和傳統修仙裡的清
心寡慾大相徑庭。

  裡面甚至還融入了大量現代人喜聞樂見的「絲襪」、「情趣衣物」、「情趣
道具」等。

  「嘖,得好好回憶一下……」

  他眉頭微皺,筆尖懸停片刻,又繼續寫寫畫畫。

  那些曾經被他當作「黃油設定」的細節,如今可都是保命的資訊。

  「要是當初仔細看看劇情文字就好了……」

  ……

  落雪閣。

  雨後初晴,簷角滴水猶自敲著青石,一聲、一聲,碎在空庭裡。

  沈清霜靜立窗前,一襲素白長袍垂落如雪,未束的墨髮潑灑在肩後,襯得頸
間肌膚愈發冷白。

  她的手指搭在窗欞上,霜氣無聲攀附,可偏偏——

  身體在發燙。

  那本該消散的劫契,此刻依然如附骨之疽,在她肌膚下灼燒出一片淫豔的緋
色。

  「呵……」她忽然低笑,呵出的白霧在窗前凝成霜花,「三年籌謀,到頭來,
竟是一場空嗎?」

  劫契未消。

  意味著那個人……也未死。

  「咔。」

  窗欞在她指下裂開一道細痕。

  「清霜姐姐莫急。」沐晚煙虛弱地倚靠在廊柱旁,手裡把玩著烏金鞭,笑意
清淺,「那人既然未再出現,至少說明傷得不輕……若我們能尋到更多受劫契所
困的姊妹,未必沒有轉機。」

  她腳邊,緋夭被金繩緊縛,封靈項圈鎖住一身靈力,卻仍不甘心地扭動著。

  「也許吧。」沈清霜嘆道。

  簷下風鈴驟響。

  天機宗織命——雲無月踏著浮光而來,銀絲面紗被風微微掀起,露出半截玉
雕般的下頜。

  「三年前卜出的死局,此刻卦象依然未變。」她驀然開口,嗓音如讖語般飄
渺,「但劫契未消,只有兩種可能。」

  她面紗下薄唇輕咬。

  「要麼他並非真正的劫主,要麼——」她將卦象殘片擲向半空,「卦象出錯。」

  眾人一寂。

  沐晚煙的笑意漸漸斂去。

  世人皆知,有著窺天織命之稱的雲無月,卦象至今從未錯過。

  「我的好姐姐們呀,」緋夭突然吃吃笑起來,「不如脫了這身累贅衣裳,赤
著身子去跪求主人憐惜?反正又不是沒做過這事,說不定他心軟……就放過了你
們這群叛逆的小妮子呢?」

  話音未落,「啪!」一聲脆響,沐晚煙反手一鞭抽在緋夭臀上。

  「嘶——」緋夭吃痛,身子一顫,卻仍不甘示弱地翻了個白眼,紅唇輕啟,
「下手真狠,晚煙姐姐……莫不是嫉妒我比你更討主人歡心?」

  沐晚煙冷笑一聲,指尖一勾,鞭子如靈蛇般纏回腕間,「再多嘴,下一鞭可
就不止是皮肉疼了。」

  出乎意料的是,雲無月竟微微頷首,銀絲面紗下傳來她的縹緲之音:

  「這也是個法子。」

  沐晚煙愕然轉頭,「無月姐姐,你——」

  雲無月神色未變,素手輕撫卦籤,淡淡道:「若真正的劫主從未現形,那麼……
俯首或許反得生機。」

  她頓了頓,道:「劫契既立,便是天道為證。吾等莫說自戕,便是妄觸死局——
也必遭因果倒灌之禍。」

  緋夭聞言,眸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又笑得愈發嬌媚,「聽聽,還得是天機
宗的明白事理。」

  滿室皆靜。

  雲無月轉眸望向默立多時的清冷素影:「如今,清霜道友的劫契發作,倒有
一樁好處——」

  她自袖中排出一串星芒流轉的玉簡。

  「這應劫之所似有異力可緩解劫契,這二十七日,不妨與眾姊妹試盡諸法。」

  「辛苦道友了。」

  沈清霜抿唇,輕輕點頭。

  「好。」

  ……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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