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後到】(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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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4

臉:“嗚…!”

連見毓不察,毫無防備被餵了一大口淫水,差點嗆到。

她的味道…跟蜜糖似的,甜得發膩…他舔了舔唇畔的水液。

溼潤的臉在她晃悠悠的腿肉上簡單擦拭了下。

小穴一張一合,跟著紀採藍的身體張嘴吐息。

連見毓戴著婚戒的無名指抵在穴口淺淺戳弄,耳聞她的呻吟越發動聽。

長指一插到底,底部冰冷的指環激得女人身體一顫,絞緊了穴肉。



15.腰鏈



戒指堆在穴口,接下潺潺的淫水,潮溼炙熱的內壁擠得連見毓手指寸步難行。

“你…倒是會、無師自通…快、動啊…”,紀採藍抓握身體兩側的床單,難耐地扭臀,抬腳蹬腿,輕踹他的胸膛。

連見毓轉動手掌,手指在她穴裡滾了一圈,退出時帶出了一股淫液,啪嗒啪嗒滴落身下的浴袍。

紀採藍以為他要走,連忙夾緊他的手臂:“誒…別…”,他沒讓她空虛太久,補了根中指進去,屈起指節按壓穴肉。

溼熱的內裡隨她的喘叫一收一放。

“唔…對…還有、這裡…”,紀採藍拉著他空閒的另一隻手放到起伏不停的小腹上,手心裡的軟肉滑膩溫潤,隱約浮起的弧度恰好貼合手掌的凹陷。

她微微闔腿使兩片肉瓣將紅腫的陰蒂包裹在內,只露了個小尖尖,正好在連見毓拇指下方。

孤伶伶的,看著很是可憐,也很…可口。

左右撥開粉飾在外的陰唇,連見毓指腹揉上腫脹的蒂珠,俯身吃入口中勾弄舔舐,兩指並在穴內摳挖。

紀採藍婉轉動聽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膝彎架上他的肩膀,腳趾在他後背蜷縮蹭動。

連見毓觸及甬道里那處小小的開關,輕輕一擦,洶湧的淫潮噴薄而出。

她好像白天婚禮上親友們對著他們發射的禮花筒,所有“綵帶”噴濺到他身前,還有昂揚的陰莖上。

“好溼…”,連見毓喃喃自語道。

夾腿鎖上他的脖子,紀採藍的聲音還在喘:“這是、對你的認可…”

認可…?她又這樣認可過多少人?又教過多少人這些…技巧?

連見毓細細咀嚼那兩個字,心口跟著慢慢身上的水液慢慢冷卻,又不想這樣算了。

察覺他心情的變化,紀採藍剛想問他怎麼了便被他捧著臉、吻住唇,沾染著她味道的舌尖頂了進來,與她熱烈糾纏。

雖然不知道連見毓在發什麼神經,但總體上進步很多,不死板了,紀採藍也就任由他胡來,抬臀貼上他勃起的肉棒,徑自磨動。

溼熱的皮肉相互沾粘,擦出纏綿悱惻的水聲。

連見毓從沒有過這種感覺,當下被激得渾身一顫,從她口中撤退,一把掐住女人的腰肢阻止。

“連見毓…快點…”,紀採藍抱著自己的大腿向兩邊敞開,哭喪著臉喊他,身下泥濘一片,已是做好萬全的準備。

那處好小好小…說是一個間隔號也不為過,這麼小的地方真的能容納得下他嗎?

連見毓壓了壓脹痛的陰莖,嘗試擠入那個小點兒。

穴口軟彈,淺淺吞下他一點碩硬的龜頭,四面八方湧現的壓迫感讓他有些踟躕,幾次試探終於咂摸出門道來,迎著紀採藍鼓勵的目光將整根肉棒插了進去,碾平穴內的道道褶皺。

“嗚…好、脹…”,她緊緊握著連見毓的手腕穩住顫慄的身體,揉捏泛酸的小腹輕哼:“你、動呀…”

他眼睜睜盯著那個間隔號被他撐開,撐成句號,含入猙獰醜陋的性器,鋪天蓋地地絞殺他的意識。

細密的酥麻摻雜了一絲絲疼痛,扎得連見毓如夢初醒:“沒、套…”

紀採藍雙腿環上他的腰身防止他臨陣脫逃,指甲戳進他的手臂肌肉,紅著一張臉卻是冷厲威脅道:“連見毓你敢退出去我就去找一個鴨上來!”

她怎麼知道哪裡有鴨?!她是不是也認可過別的鴨?!她怎麼能在和他的新婚夜說出這種話?!

“紀採藍你敢?!”,連見毓先前心底莫名長出的疙瘩裹挾著怒意暴漲,幾乎要蓋過了射意。

反手抓握紀採藍細白的手腕,他把理智拋在腦後,挺動腰腹,鑿開肉壁,一下一下撞入她幽深緊緻的穴裡,圓碩的囊袋拍擊軟嫩的會陰。

肉體間奏出一曲黏稠淫靡的樂章。

“哈啊…我、我怎麼、不敢…?”

“鴨、鴨的技術不比、你好嗎…?”

“嗚…差點、忘了…人家一開始也跟、你一樣爛啊…還不是我、努、力…”

後面的話紀採藍來不及說出口就被連見毓纏著舌頭抵回喉嚨,連同吟叫一起嚥下肚裡。

交叉在他後背的腳尖繃得筆直,她被他抬起腰臀盡情抽插,胸前的奶乳向鎖骨倒去,乳尖搖搖晃晃在空氣中蹦跳,口中嗚嗚叫著“好舒服”,哪還記得什麼鴨?

初嘗性慾就如此激烈,連見毓再也忍不下她的收絞,緊急抽出陰莖一股股射在起落不定的小腹上,將她的肚臍填了個滿,順著腰身流下,形成一條濃白稠濁的腰鏈。

紀採藍糊開肌膚上微涼的精液,手指喂到他嘴邊嘟嘟囔囔:“你、怎麼不…在裡面…”

即使不在裡面射精,抽身而出時龜頭刮出的淫水和積在穴口的白沫也如…內射一般。

連見毓不敢再看兩人身下的狼藉,舐淨她手上的精液後下床悶頭找套。

紀採藍凝著他的背影低笑。



16.比較



連見毓拿著一個黑色的小方盒回到床邊,修剪整齊的指甲找不到塑封包裝的那條小C形開口,只能湊到眼前細看,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摳。

男人腿間佇立的陰莖不耐煩地跳了跳,紀採藍坐起身來握住,隨意擼動,見他眉頭深鎖的苦惱樣子忍不住瞪他:“你到底會不會開!”

搶過方盒,她一下找到那條開口,狠狠拆開,把盒中的叄枚桃紅色鋁箔片全倒出來,撿了一枚塞到他手中:“不會戴你就給我滾吧!”

連見毓只知道大致過程,實際操作還是第一次,故而撕開鋁箔鋸齒的手有些顫抖。

捏起前端儲精囊抵上龜頭,將油潤的膠體一推到底,為腫脹的肉棒套上一層桎梏。

有點…緊,尺寸可能不太對,連見毓覺得自己差點喘不上氣來,還確認了下盒子上的確寫了“LARGE”,懷疑是不是裝錯了。

但現在喊停的話估計紀採藍能叫他明天就去離婚。

溼透的浴袍揉作一團扔在地上,她已經躺回床中央,側身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戴好了就上來啊!你是豬頭嗎!”,紀採藍憤憤地拍了拍身邊的枕頭,咬牙切齒罵他。

他是不是豬頭連見毓晚點再照鏡子確認,現在只知道他的龜頭是要送到她尚且溼潤的穴裡的。

掀開紀採藍合攏的大腿,連見毓扶著陰莖頂入那張流口水的小嘴,堵住了氾濫的水勢,又退了出來,再一塞到底,肉棒抽插的角度正好對著她的敏感點來回軋。

在上一輪的實踐裡他學到了很多,自己琢磨出的技巧全使在她身上。

“嗚…你、慢…不、要再快、點…”,比如她要他慢一點他就慢兩點,要快一點那就快兩點。

兩人的交媾處搗出一堆堆白沫,跟她的呻吟一樣黏膩,劃在他身上的深深抓痕是讓她舒爽的饋贈。

紀採藍牽著連見毓的手壓上小腹往下按,掌下的軟肉好似包裹著一支堅硬的物什,突兀的觸感頂戳著他。

她那雙黑眸迷離盈淚,眼下染了粉紅,聲音縹緲:“你、在…裡面…好、撐啊…你摸到、了嗎…”

摸到了…他幾乎要貫穿她的下腹,直達肚臍,撞得陰阜軟爛潮紅。

床頭不知是誰的手機發出振動,櫃子跟著嗡嗡響,吞掉了連見毓的應聲:“嗯…”

不確定她有沒聽清,他只好更加賣力地回應給她。



完了事紀採藍便推開連見毓,背過身平復呼吸,摸到床頭的手機準備檢視。

身後的人追了上來,硬實的手臂緊緊環著她卸力的軟腰,彼此皮膚上的汗液交迭在一起,密不可分。

他埋在她的肩窩裡鬱悶地說:“爽完就丟?”

紀採藍轉回去面對,握著手機的手臂放到連見毓腦後,一手將他按入胸懷裡,敷衍地揉著他的短髮:“老公好厲害…進步神速呢…”

這個稱呼令連見毓腦中一片空白,她心口逐漸緩下的心跳轉移到了他這邊,嘴巴被她豐盈的乳團噎得啞聲。

螢幕解鎖,通知欄堆砌了好幾條訊息,傳送人為RZ。

【RZ】:姐姐今天好漂亮!開心嗎?

【RZ】:看我拍得好不好看?夠格當你的站哥嗎?

【RZ】: [圖片jpg.]

【RZ】:啊…不對…

【RZ】:不是我拍得好看,是姐姐你本來就很美才對!

【RZ】: [圖片jpg.]

【RZ】:好想你…

【RZ】:姐姐在新婚夜也會想我嗎?



一張她身穿婚紗,挽著丈夫笑得開懷的抓拍,裙襬繁複的碎鑽在模糊的鏡頭裡像海面的粼粼波光。

還有一張…溼亮高脹的陰莖從白皙遒勁的手背中探出頭來,頂端沁出的清液掛在龜稜邊,搖搖欲墜。

紀採藍舔了舔嘴角,掐著懷中連見毓的脖子牢牢壓在胸前。

易軫這小子…不僅巧言令色…還膽大包天。

對面的氣泡又滾動,仍是一張圖片,和上一張大差不差,唯有龜頭上清澈的水射成了濃白的液,流了手臂滿是。

紀採藍難免把他們放在一起比較。

易軫的是根部較中段粗上一點,全部插入會撐得她穴口泛酸,上翹的弧度很輕易就能擦到她的敏感點。

而連見毓的則是從上到下粗細一致,勃起時直挺挺地貼齊著下腹,線條在頭部匯成一個圓鈍的尖端,正好嵌入宮頸的凹陷。

剛剛就撞得她身體發麻,無法自拔地發抖。

“啵。”

連見毓吮出了幾個吻痕種在她胸部上,口中叼著柔白的乳肉,抬眼探究她的走神。

“啊抱歉…工作上的事…”



17.擱淺



身邊微不可查的綿長呼吸聲飄過枕頭,來到連見毓的鎖骨,輕微搔癢拉著他偏頭去看。

紀採藍清理了一身的黏膩後不等他出來自己抱著多餘的枕頭睡著了,睡姿很安穩,只有在四十五分鐘前翻了一次身,轉過來對著他,露個了圓潤的肩頭。

連見毓替她攏好浴袍、掖好被子。

一點臉頰肉跟雪一樣堆在抱枕上,嘴邊的小痣壓在邊緣,睫毛一動不動,飽滿的額頭到翹挺的鼻尖是反向的跳臺滑雪道。

時間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連見毓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罕見地失眠了,睡意在方才的幾場性事中隨著精液一同射了出去,此刻累積不起來。

生理上的亢奮退了潮,心理上留下負隅頑抗的意識,他像擱淺在潮間帶等待捕捉的魚。

而漁夫睡得很沉,絲毫不在乎他這條魚,還是說…是不缺他這條魚?

連見毓轉動眼珠,酸澀的眼皮動了動,將兩者串在一起。因為不缺所以不在乎,是這樣吧?

回憶起婚禮上敬酒時那個對她暗送秋波、視他於無物的男孩,連見毓指尖觸上紀採藍另一側平滑的臉頰,輕輕一捏,又放開。

一個粉色的指痕印在她臉上,她眉心微微一擠,還是沒醒,嘴唇嘟囔了兩下。

那男的還說了什麼來著?“紀總好久沒來看我們練舞了”?他桌邊的其他男孩一臉諂媚的舉起酒杯應和。

而紀總,也就是他的妻子紀採藍居然還回答“改天一定”,和他們一一碰杯。

按照連見毓對她不多的瞭解,她說的改天絕對不是推脫之語,只要她想,甚至明天就能去看。

帶頭的那個長得一副狐媚樣,安得什麼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不就是想攀高枝、走捷徑,這種人他見多了。

連見毓等到紀採藍臉上的紅印徹底消失才闔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再睜眼,床的另一側沒了溫度,紀採藍連窗簾都沒給他拉上,任由毒辣的陽光在他臉上扎針。

房間內闃寂無聲。

空無一人的枕上落了根黑色髮絲,連見毓伸手將它揉在掌心,翻動身體,臉龐壓上她枕過的枕頭。

眼皮因為睡眠不足發出抗議,他嗅著枕間的馨香漸漸被拖回夢鄉。

“先這樣…劇本我會再看過…嗯…辛苦你了…”

紀採藍結束通話與秘書的通話,信步走進了房。

立在床邊靜靜瞧了一會兒,她一巴掌扇在連見毓滿是斑駁抓痕的赤裸後背,為其添上一個新的掌印:“你自己沒枕頭嗎?!”

他倏然驚醒:“你、沒走?!”

抬眼聚焦視線,他以為早已離開的人穿著入睡時的打扮出現在眼前。

“你穿這樣出去?”

“這是我的房間,要走也是你走吧?我穿這樣又怎麼了?”,紀採藍莫名其妙,瞟了他一眼:“做什麼?難不成還要我拉你起床嗎?”

連見毓搖頭,做起身來,用被子掩蓋腿間的生理反應,捋了一把凌亂的頭髮問她:“你剛去哪了?”

裝個屁。紀採藍嗤笑一聲:“這麼冰清玉潔呢?又不是沒看過。”,聞言,他掩得更緊。

“薛穎姿昨天喝多了頭疼,我去看看她,怎麼?你是哪個頭疼了需要我看看嗎?”,她坐到連見毓身前,笑眼彎彎地說,唇邊酒窩深陷。

看什麼彼此心知肚明。

他有些應付不來,匆匆扯開話題:“對了…你…決定什麼時候搬家了嗎?”,他指甲窩在被裡,無意識扣著床單。

“唔…還沒決定,要不就今天?”,紀採藍眨巴眨巴眼睛,這才想起他提過婚房的事,但過耳即忘,如今再度說到,不如馬上解決了。

婚禮前一週,連見毓發給了她幾個選擇,獨棟、連排;歐式、中式…最終紀採藍挑了個離紀家老宅距離最近的獨棟法式別墅,或許說“莊園”更合適。

她一眼看上了環繞著莊園的大片草坪,要是黑豆來了可以放它出去撒歡。

說是搬家其實也沒多少東西,打個電話吩咐下去,那邊就能準備好一切的事罷了。

他似乎也才搬進來沒幾天,別墅裡的生活氣息還不重,加上她的東西才算有了點活人氣。

尤其是主臥大床上擺著一條水藍色魚型長抱枕,睜著兩顆大眼睛,呆愣愣的,還有兩片粉嫩的香腸嘴唇,抱枕兩端縫著它軟軟的魚鰭,和奶油風的裝修格格不入,卻透著詭異的可愛。

連見毓覷了它好幾回。

“你對它有意見?”,紀採藍插著腰、瞪著他,護犢子似的質問。

是紀辛珉的來電解救了他,讓紀採藍帶新姑爺回家吃飯。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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